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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卷山河[古代军队ABO]-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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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说不清逃命了多少时候,终于是退到了一处安全之地,暂时免于受岩壁驱赶,只是面前最后一层岩壁已然从三人面前滑过,转动不休,带起风声不绝,引得火烛摇曳,这等防御看起来似乎铜墙铁壁,并无突破之法。
行晟喘息片刻,又听得身边传来一人低声惊呼。
未等他转头看个明细,那明晃晃的枪头已然到了自己和辰盈之间,不管是谁动静,另一人都免不了血溅五步。
“什么人?”那人声音冷冷清清,还有几分稚气未脱。
行晟不慌反而笑道:“客人闯了家门,反倒问主人是谁,这未免有些失礼吧?”
话一出口,身后远处突然传来虚浮的脚步声,转眼之间一个老者已到了自己面前。
行晟接着火把的光亮定睛一打量,发觉这老者皮肤黝黑,须发皆白,一身短打,膝盖手肘上还沾染了些许干燥的尘沙,双眼炯炯有神,初见行晟之时原本是一副气势汹汹的模样,可才过片刻又看起来很是失望,行晟在心中暗自估量,恐这老者已是耄耋之年。
“什么主人客人的?”背后持枪之人问道。
“我才是这地底城的主人”,行晟不慌不忙地答道,“倒是你们擅自闯入,意欲何为?”
“什么?”那人显然愣了一愣。
说时迟那时快,行晟忽然发难,左手向后攥住□□,同时左腿也向后跨了一步,才一站定便将右腿后撤再一转身,借着手肘狠狠撞向那人胸口。
那人显然不及防备,手上猛然松了力道便为行晟夺去了□□,而后回神,那□□已然抵上自己喉咙,那厢的辰盈不知何时也跳开出去,不但未受行晟动作的影响,反而将那老者制服,留下谷粱以晴一愣一愣地看着四人。
“诶?你不是……”那人思量片刻,重新开口道:“行晟大哥!你竟然在此?难道是荒城地动,将你震下来了吗?”
行晟与辰盈对视一眼,招呼谷粱以晴拿过火把,见了方才袭击之人的面貌,亦是满面诧异。
“忘熙?你又如何在此?”
行晟收了□□,反手去将跌坐在地的忘熙,辰盈亦是思量片刻,松了双手,让那老者活动一番筋骨。
“我是来寻你的……”忘熙看起来很是兴奋,可眼神扫视一圈之后,连语气都变得小心翼翼。
“寻我?何故寻我?是你叔叔有什么吩咐吗?”行晟反问。
“是……”忘熙看起来很是为难,“是一个人要找你,他已经很多很多年没有见到你了。”
“谁?”
忘熙似乎没有理会行晟的问题,而是继续说道:“他来到这处,和我一并跌到了这里,他知道这里机关重重,担心自己遭遇不测……”
“你在说什么?”另外几人都听得莫名其妙。
可忘熙脸上的神情又是伤心又是焦急不掺半分虚假,行晟的心却是一点点地沉了下来。
“他要告诉你,他很好,另一个人可能还活着,希望你不要再执着于那些事情了,和他一起离开……”
行晟目光一定,弃了□□就来扣住忘熙的肩膀,语无伦次地连连催问:“是他吗?是我知道的那个人吗?”
忘熙哪里知道行晟当真以为那个人是谁,避讳着在场的其他人,他也支支吾吾地也说不上话。
“他在哪里?”行晟又问。
“我们到了这处,他唯恐你不知道,就将那些事情告诉了我,可随后这地方的机关移动,一下子将我们分开了……我也不知道他在哪里……”
行晟搭在忘熙肩膀的双手缓缓垂下,借着火把摇曳的光线,忘熙仿佛从他的神情中读出了心灰意冷的悲痛,就像是烈火焚尽黄泉森林之后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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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宠攻X皇帝受,男宠攻X皇帝受,男宠攻X皇帝受;
不算真正意义上的宫斗文,主线始终在皇帝和贵族的权力争夺过程;
古代ABO架空背景;
设定:
1、A:兴主,B:和生,O:绛元;
2、绛元仍然存在发情,但是不存在标记,所以一个绛元可以有多个兴主(兴主是攻,绛元是受);
3、社会地位:绛元》和生》兴主,为保证皇族血统纯正,避免喜当爹的事情发生,皇帝必须自己生孩子,所以皇帝的孩子中如果存在生育能力强的绛元,将优先被立为继承人(受的地位比攻高);
4、如果皇帝生的孩子是绛元,举国同庆;
5、弱化男女差别,强调攻受(攻:君人,受:卿子,所以皇帝的男宠也叫宠君),父母只用于代表男女性别(如:父卿,父君等);
6、皇帝是受(自称:朕),后宫里养的是攻(伺候受的),除了王君(自称:孤)以外,其他的攻没有地位高低的差别;
7、文中大部分角色来自本人之前所写的《云卷山河》,但是在人设上会有不同,可以视为《云卷山河》主角团下辈子的故事;
第178章 第一百六十六章 九死一生
行晟:为什么喊救命的总是我!
“行晟大哥?”忘熙轻声出言询问,“可是怎么了?”
谷粱以晴亦是察觉情况诡异,但是行晟背对着她,她便下意识地看了辰盈一眼。
辰盈却并未在意以晴,反而是兀自陷入了沉思。
“不,没有什么。”行晟摇了摇头,双眼避开忘熙关切的目光,像一个重病垂危之人还要强打精神一般,又回过头去看了方才辰盈擒住的老者,问道:“他是什么人?”
“我和……我们走散之后,我就遇见了他”,忘熙耸耸肩头,“方才那些岩壁步步紧逼,我就只能先将他救下了,但他似乎……是个哑巴?”
行晟问老者:“你是哑巴?”
老者胡乱叫了两声又连连点头,似乎在应答他。
“那你是这里的主人吗?”
“主人?”忘熙闻言,想起方才是行晟自称主人,不等老者应答就插话道:“什么主人,你方才说你是这处的主人?”
“我那不过是胡说的,可这处应该还有一人,掌控所有机关暗道。”
“这话我倒是听不懂了。”
行晟耐心解释道:“此处机关神奇,岩壁可自行挪动,变幻不休,极其容易引人迷失。我检查了地面,发觉其不同于岩壁两侧遍布青苔,倒是青砖潮湿干净,只有几条翠色绵延向前,这些都说明了这些机关许久不曾移动,但是地面却有人走过,故而不长青苔,那么这个人,该不该是这个地下城的主人呢?”
谷粱以晴后知后觉地言道:“你是说,地面某些地方长了青苔,正是因为它们之前与岩壁相接?”
“不错,那些青苔,也正是这里的机关许久不挪动的证据。”
忘熙听得云里雾里,左思右想,还是决意不要去明白什么了,开门见山便问行晟:“现在怎么办?”
行晟目光一转,又落在了老者身上。
“你既然能听到我说话,那就点头或者摇头回答我就好。”
老者呆愣了片刻,支吾两声,无人知晓其中的意思,而行晟倒是不管不顾,冷冰冰地问道:“你是不是这处机关的主人?”
老者点点头。
“一直在这里吗?”
老者依旧点头。
“有多少年了?十年?”
老者没有应答。
另外几人面面相觑。
“二十年?”
老者似乎在沉思什么。
“三十年?”
老者轻轻地点头,忘熙在一旁倒抽一口冷气,低声呼道:“三十年?”
行晟却似乎并未在意,转头去查看五人所在的这一房间。
房间分四面隔绝,不过地下分不清东南西北,行晟也只得用前后左右作为标记。眼下前后两面岩壁倒是静止,但是左右两边确实转动不休,带起青苔碎屑随处飞溅,以行晟之目力虽然得以细查其中缝隙秋毫,却没有推开一条通路的时间,退一步言,即便出了这道墙,也未必能逃过之后的重重封锁,就如他们被迫如了此处一般。
辰盈叹道:“这处该是个牢笼吧……”
以晴也无奈道:“四路不通,自然是个牢笼。”
行晟面上依旧冷静,问那老者:“你知道该如何出去吗?”
那老者闻言,又是摇头又是点头,手脚比划了半响还不忘胡言乱叫,根本无人听得出他说了什么,就连行晟也不得不放弃询问,开始在前后墙上寻找线索。他自战靴中拔出两把匕首,一把交给忘熙一把留给自己,对忘熙吩咐道:“去将后边岩壁上的青苔尽数刮去。”
“哦!”
忘熙爽快答应,那厢的辰盈和谷粱以晴也一同上前帮忙。
四人也算得是手脚利索,三下五除二就青苔剔除得一干二净,而后行晟取过火把,沿着岩壁自上往下一路查看,良久之后,才唤来忘熙。
“这处的裂纹算的是最大的,只能试一试了。”
忘熙上前一看,见行晟所指之处,岩壁上已经开了个小洞,数条裂痕延伸出去,像是蛛网一般,便旋即反手提枪,一击狠狠撞上,引得岩壁上的转土软软地剥落了些许。
“这样能行吗?”
“水滴石穿一说并非虚妄,这个地下城常年不见天日,若有三十年,这岩壁多少受了腐蚀……这也是唯一的方法了。”
忘熙点点头,闷头又往岩壁上凿了一击,见并无太大动静便要收手再来之时,行晟突然出手抓上枪杆,默然出力,不消须臾,那枪头竟然被他尽数推入岩壁之中,便是一边的忘熙都吓得不敢出声言语。
行晟眉头一皱,再将枪头抽出之时,额上都已渗出层层冷汗,一言不发地将□□抛回给忘熙。辰盈最先上前来,轻声问他是否安好。
“无事……”行晟低声摇头,将右手摊开,让辰盈看一眼掌心与手指上的斑斑血迹,“只是皮外伤而已,简单包扎就好。”
辰盈撕下衣摆,小心给他包扎手臂,以晴也上前来帮忙,忘熙好似猛然惊醒一般,连忙抱起□□再去捣鼓那块岩壁——幸而方才有行晟帮忙,那岩壁的裂纹变得狰狞显眼了许多,忘熙自然也容易下手,待到终于可以钻过一人时,五人便头也不回地出了那牢笼,还未走几步,又见前方堂而皇之一左一右地摆着两根推杆,中间凹陷一块,想来是个石门。
四人不约而同地看向那老者,似询问似催促。
老者倒也不客气,上前便推了右边的推杆。
行晟不动声色地挪动一步,到了忘熙身边。
正是此时,两根推杆的中间的石门向一边划去,让开一条通道,老者先行一步跨了进去,其余四人紧随其后。
谷粱以晴举着火把环顾张望时,突然听得一声巨响,一块厚重岩石重重落在众人面前,堪堪将前路堵死。
“不好!”
她慌乱之间回头一看,石门已然合上,那老者却不见踪影!
“当心头顶!”辰盈高声提醒,以晴下意识抬首看去——又是一块巨石从天而降,将这不足方寸的地方严丝合缝地遮盖,有如天柱倾塌,令人无处可躲!
正当几位大军长挤在一处为着皇帝巡游西北的事情苦恼时,军士突然来报,令军侯南荣俊聪已到了,立即就要见各位军长。
这几人连同逸景、花辞树在内,皆不敢怠慢,连忙起身就往帐外冲去。
这令军侯别说是换上军装甲胄,便是逸景好心让他先喝点清水都被他一并回绝了,立时就在主位坐下,要各位军长将情况详细道来,而长铭也默然抱着双刀守在一旁,见逸景在对他悄悄地眨眼也不动声色,只是往俊聪的方向看了一眼再挑了挑眉毛。逸景立时就知道,长铭这是在提醒他严肃一些,令军侯看起来心情不佳,莫要轻易开罪了上官。
“眼下荒城情形如何?”令军侯一开口,便是声色沙哑,像是个年迈之人,连言语都变得艰难。
逸景静默地思量片刻,恍然察觉他早已年过花甲,说他是个年迈之人,倒是分毫不差,如今再一细看,他比起自己记忆中添了风霜雨雪的沧桑,少了睥睨三军的傲气,就如同久别重逢而又即将永诀的老友一般。
趁着逸景跑神的功夫,花辞树回答到:“荒城已有大半坍塌,宁武和安戊两军在昨日已经协同荒城太守将余下生存百姓送到了临近的素城之中。下官等商议来去,暂时在荒城与素城之间安营扎寨,还请将军示下。”
“且不忙”,令军侯显然要问得事情有许多,“本将已听闻那个机关的厉害,眼下可有什么头绪么?”
逸景答道:“下官听闻朝中传来消息,言明这等机关虽然摧垮荒城,却能不伤胡莽分毫,便意图查看一番,只是乱石掩埋,下官也不通机关之术,只是猜度那机关通道甚是宽大,该是用于骑兵行走,余下之事,一无所获。”
“那么三军粮草可还足够?”
“荒城与素城皆是边陲重镇,平日有些粮草囤积,各军行军也会备上一些,眼下粮草尚可维持两个月。”
令军侯沉着点头,对左右吩咐道:“全军明日寅时拔寨,往荒城边界驻扎,备好粮草,再派探子潜入胡莽,探听动静,若有异常,及时来报!”
“是!”众人齐声答应。
“宁武大军长留下,余下人等各自行事。”
待得人散去之后,逸景原是想着俊聪还要问些私事,可将军开口之时,语调即疲惫又冰冷:“听雪还在胡莽境内周旋?眼下情况如何了?”
“这一机关的事情,就是从胡莽皇帝那处传出,据说三十年之前便准备妥当,为一人阻拦而不得用,如今地动,使得机关触发,对于胡莽而言自然是个天大的喜讯。胡莽皇帝已然决意出兵,何岁丰也阻挡不及,只好力推与我们暗中往来的唯丽作主帅,再将囤积的胡莽羊群一并杀了干净,减其军粮。”
令军侯点点头:“他已是尽力了,若是再有消息,及时来报。”
“是。”
令军侯轻叹一声,挥了挥手,低声道:“你且退下吧……长铭也是……”
“将军……”长铭看起来有些于心不忍。
“退下吧,本将不欲再知道其他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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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A:兴主,B:和生,O:绛元;
2、绛元仍然存在发情,但是不存在标记,所以一个绛元可以有多个兴主(兴主是攻,绛元是受);
3、社会地位:绛元》和生》兴主,为保证皇族血统纯正,避免喜当爹的事情发生,皇帝必须自己生孩子,所以皇帝的孩子中如果存在生育能力强的绛元,将优先被立为继承人(受的地位比攻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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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皇帝是受(自称:朕),后宫里养的是攻(伺候受的),除了王君(自称:孤)以外,其他的攻没有地位高低的差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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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9章 第一百六十七章 身入虎穴
长铭:这里面的人都能凑出两桌麻将了!
君卿二人出了军帐,皆是长长叹了口气。
“行晟当真还没消息吗?”
逸景道:“若是有了消息,我又如何不说出来呢?他毕竟是宁武的仲军,如今这般,营长们亦是惴惴不安。”
长铭也不再问什么,兀自不言不语。
逸景摸了摸他为风沙扰乱的长发,柔声问道:“倒是你,没事吧?”
“无妨……”长铭似是麻木地摇摇头,“我护送侯爷一路赶来,见他失魂落魄的模样,我倒是无暇再想行晟之事,却唯恐侯爷出了半分差错……他与行晟作了十三年的父子,总会有些情感的。”
逸景拍拍他的后背,将人轻轻揽在怀里,耳语道:“你也累了,去我的账中歇息吧?”
“不好吧,这样又要有人闲言碎语了。”这话听着像是打趣,可奈何长铭声音失落的很,显然他并非在同逸景调情。
“有什么不好的,卿子在君人的房间里也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再有人乱嚼舌根,我便加以严惩。”
“那你呢?”长铭仿佛心情好了几分,还埋着头在逸景的肩膀上蹭了蹭。
“我去那地下迷宫看看,晚些回来。”
“我和你一并去吧。”长铭从他怀里抬起头来,“我还不累,睡下去只会胡思乱想。”
“也罢,那就走吧。”
二人才到了地下城坍塌的部分,就见南宫煜麒一股脑地冲了出来,差点将长铭都掀翻在地。
“师兄?”
逸景及时出手,扶住两人,忙问道:“可是出了什么事情?”
“方才那处的岩壁挪动了!”
逸景与长铭闻言,解释大吃一惊,一左一右地抓起南宫煜麒就往更深处的通道奔去,一边跑着还一边问得没完没了。
“是哪块岩壁挪动了?可有什么动静?能进的这地下城吗?”
“哎呀!”
南宫煜麒一左一右地甩开两人,抽空理了理自己的衣服,伸手一指通道左侧:“急吼吼地跑什么,就在那处!”
两人齐齐望去,就见得一篇青苔,再无其他。
逸景眉头皱了皱,不急于去问南宫煜麒究竟有些什么动静,反而是一步步地向着南宫煜麒所指之处走去。
“那处青苔的颜色,如何格格不入?”长铭冷冰冰地问道。
南宫煜麒言道:“你也察觉了是吗?我原是在这里探查,忽而听到些许响动,再回头只是,便察觉那块岩壁不知怎么就换掉了,可其中发生了什么事,我确是没有亲眼得见。”
逸景甩甩头,出言安慰道:“师兄辛苦了,这机关诡异得很,怕是急不得,前路可有什么收获吗?”
南宫煜麒点点头,领着二人向前,边走便说道:“我在清理那些碎石,原本以为能有一条通道得以一窥这地下城的全貌,可不料……”
三人齐齐停住了脚步。
眼前所见,便是一块偌大的石壁,整整齐齐地将通道拦腰截断,从此隔绝两个世界。
“我唤人来凿开?”逸景问道。
“你当真以为我没有试过吗?”南宫煜麒却是难得一见的苦恼,“我可比凡夫俗子快速得多,找你的人来,想是要再清理半个月才能见这石壁。”
逸景哑口无言,长铭偏偏头看他,算是安慰了。
“师兄是说,你也拿着石头无可奈何?”
“这石头坚硬得很”,南宫煜麒上前,拍了拍石壁,只得到沉闷而细微的回应,“一剑劈开并不容易,我原是抱着姑且一试的心态斩下一剑,谁知这石壁纹丝不动,头上倒是掉下来些许地砖泥土,只怕以武力取之,便是劈开了,这荒城又要坍塌大半。”
三人齐齐一声叹息,顿时察觉疲累更胜从前。
“罢了,今天也累了,不如且回去歇息吧。”长铭如此提议道。
南宫煜麒没有答应,只是突然眉头一拧,脚下生风而奔,像是一步就要冲出荒城去,一旁的长铭连忙飞身上前将他拉住:“师兄这是怎么了?”
“我察觉另一人在此……不……他不该在此……”
“什么?”
“晚些再说,稍纵即逝!”说着便撇下两人,几下身影闪烁就要消失在天际,长铭本是想着前去追赶,可耳边又听见秦左奚慌里慌张的声音,不由得停下脚步回望一眼,才知道竟然是顾小舞的密信到了,回头再看时哪里还有南宫煜麒半分踪影,便是不想放弃也得放弃了,反正师兄称得上神通广大,谁又能将他如何?
“想来和皇帝巡游西北有关。”
逸景听得顾小舞的密信到了,更是无暇理会南宫煜麒去了何处,当下借着举来的火光将信拆开,秦左奚此时也退到了远处。
“甘仪……”
“怎么了?”
逸景将信递给长铭,言道:“甘仪这次伴随圣驾,一路往西北来。”
长铭却是奇怪了:“甘仪可是中书省宰相!若是皇帝出征,宰相不该留守王城吗?他一并跟着来了,这是……”
“这定然是因为,三省六部中,又有了一位宰相。”
长铭一想,自然知道那位宰相是谁了。
虽说消息突如其来,可也算是意料之内。
她促成了兴主王子与甘家兄弟的往来,便是为了让皇帝看到兴主如何蠢蠢欲动。皇帝昔日发动政变,推翻了兴主,才有了今天的地位,虽然同是皇家血统,可毕竟生不为兴主,对于这等事情自然是避讳得很,几年时光消磨下去,尚书省宰相自然落在绛元手中,不过因着一场战事,将许多事情提前罢了。
逸景却是感慨道:“到真是难为皇帝陛下了,他苦心经营了这么多年,牺牲无数,尸骨成山,还是输了顾小舞一筹。”
“你在嘲笑皇帝?”
“没有,他与苏盛意可谓绝顶聪明,偏偏那个绛元,是顾小舞。”
长铭被他说得迷迷糊糊,抱怨道:“我原是觉得我明白了许多,可每次遇上你们,都是一头雾水。”
“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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