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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卷山河[古代军队ABO]-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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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他与苏盛意可谓绝顶聪明,偏偏那个绛元,是顾小舞。”
  长铭被他说得迷迷糊糊,抱怨道:“我原是觉得我明白了许多,可每次遇上你们,都是一头雾水。”
  “有些事情,你还是莫要问了”,逸景揽着他,慢慢往回走,“且同你的君人去休息吧,明天就要拔寨前往荒城边境了。”
  三五日之后,军队迁往荒城边境也将一切安置妥当了,逸景收到萧听雪传来的消息,说是已经成功将唯丽推上胡莽统帅之位,只是眼下胡莽正在筹备军马粮草,只能尽力拖延了。
  南荣俊聪知晓此事之后,只是吩咐逸景一切照旧就行,需要银两,尽管开口。
  另有参将很是疑惑:“只是金钱,便能扭转乾坤吗?此事对于他们而言,该是邦国存亡之大事了吧?”
  逸景苦笑道:“便是我们全国为战事奔走的时候,不还是有着那些为了蝇头小利将大好河山拱手送人的叛徒吗?”
  “是啊是啊”,有人随声附和道,“想想当年的何岁丰,不就是这样的小人吗?”
  逸景收敛了表情,再也不说一字。
  南荣俊聪并未在意堂下变动,只是站起身来,对逸景言道:“领着本将,去那地下城看看。”
  长铭暂时作为将军护卫,自然是随同前往,只是到了那处,谁又能看得出什么?
  逸景见俊聪望着那面坚不可摧的石壁,便低声提醒道:“已有人做了尝试,这块巨石不可妄动,否则……”
  “否则剩下的半个荒城也可能保不住?”
  逸景默然以对。
  “等一下!”长铭突然言语,四下立时警惕,唯恐出了什么意外伤害了将军。
  “怎么……”逸景原是想着低声问个清楚,不料长铭却伸手一栏,令他噤声。
  在旁有不知情者窃窃私语,都以为这绛元是睡得迷糊了在为着一些风吹草动小题大做,可一旁的将军猛然一摆手,再无一人胆敢发声。
  正是天地寂静只是,逸景忽而察觉自己的耳中飘入了溪水潺潺的声响,忽大忽小,忽远忽近,即便是此刻万籁无声,也听着像是如梦似幻的虚无一般,只怕连逸景都分不清自己是否幻听了。
  一阵岩壁摩擦的声响趁隙钻了出来,这一声甚是分明,谁都听得清楚,当下就像是一群鲜鱼下了油锅一般,莫说那噼里啪啦的嘈杂响动,更是有人吓得四散奔逃,生怕这机关又出什么幺蛾子。
  长铭却是不管不顾,随手拨开一个挡了视线了军士,连续翻身越过慌乱的人群,直直向着通道左侧的岩壁扑去,逸景与南荣俊聪同样有所觉察,一前一后地到了长铭身边,还未等驻足停步,便看到两块颜色不一的岩壁徐徐移动滑过,一前一后,有快有慢,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逐渐错开出一条容许两人并行的通道来。
  三人皆是大呼惊喜,可再一细查,便发现这通道正向着那块巨石滑动!若是如此,这通路埋在了巨石之后,便不知道该如何去哪里再寻了!
  长铭当即握紧天下飞霜,纵身跳入了缝隙缝隙之中,逸景也未曾犹豫,却伸手将南荣俊聪拦下。
  “将军关乎此战胜败,容我去去就回!”
  言语之间,两人早已消失在厚厚的青苔岩壁之中,仿佛他二人从未到达此处,仅有南荣俊聪一人在原地倒抽一口冷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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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宠攻X皇帝受,男宠攻X皇帝受,男宠攻X皇帝受;
  不算真正意义上的宫斗文,主线始终在皇帝和贵族的权力争夺过程;
  古代ABO架空背景;
  设定:
  1、A:兴主,B:和生,O:绛元;
  2、绛元仍然存在发情,但是不存在标记,所以一个绛元可以有多个兴主(兴主是攻,绛元是受);
  3、社会地位:绛元》和生》兴主,为保证皇族血统纯正,避免喜当爹的事情发生,皇帝必须自己生孩子,所以皇帝的孩子中如果存在生育能力强的绛元,将优先被立为继承人(受的地位比攻高);
  4、如果皇帝生的孩子是绛元,举国同庆;
  5、弱化男女差别,强调攻受(攻:君人,受:卿子,所以皇帝的男宠也叫宠君),父母只用于代表男女性别(如:父卿,父君等);
  6、皇帝是受(自称:朕),后宫里养的是攻(伺候受的),除了王君(自称:孤)以外,其他的攻没有地位高低的差别;
  7、文中大部分角色来自本人之前所写的《云卷山河》,但是在人设上会有不同,可以视为《云卷山河》主角团下辈子的故事;


第180章 第一百六十八章 谦则公主
  逸景:臣不想欺骗殿下,只是有些话,臣又说不出口。
  谷粱以晴忽而察觉一阵天旋地转,整个身躯都被人带着倒飞了出去,鼻子了好像都窜进不少青苔,耳边又传来了溪水的响动不休,那等潮湿的气息令她像是触到了春日不化的霜雪,微微打了个寒颤。
  再一睁眼时,就见到面前浮过细碎的青苔,耳边还留着巨石碎裂的声响,这恍惚的一瞬间像是她自己已魂体分离,远离阳世,便是有人对她说“那巨石早就将你的身体砸成一片血肉”,她也会认为自己的骨头都不留一处完好。
  “哎!小妹妹?”
  “啪!”
  “呀!”
  接连几声动静在明晃晃的地道中胡乱游走,那边刚刚站定脚步的君卿齐齐回头,当即看到谷粱以晴顶着一脸愤恨地抽了忘熙一个大耳光,二人下意识地缩了缩肩膀。
  “你打我做什么?!”忘熙很是委屈地嚷嚷。
  “是你先动手的!”
  “我那是怕你傻了才想着打醒你,不都是这么说的吗?”
  谷粱以晴转头就看一边人畜无害的行晟与辰盈:“这是谁教的?”
  “可能是他叔叔吧。”
  “他叔叔又是谁?”
  “你家大军长。”
  谷粱以晴木着看着忘熙:“你可拉倒吧。”
  忘熙扁扁嘴,委屈地把谷粱以晴放到地上去。
  “咱们当真还活着?”难以置信的人,反而是阮辰盈,她盯着那块巨石半响,才心有余悸地开口问行晟。
  “自然还活着”,行晟眨眨眼,“死人还能开口吗?”
  “可那巨石落下时,我分明看得我们无处可逃,这……”谷粱以晴定睛一看,原本紧闭的石门确确实实又被推开了。
  忘熙一愣一愣地说道:“我也不清楚,行晟大哥要我随时准备带着你冲出来……然后就成现在这样了。”
  “方才不是还有两把剃去青苔的匕首吗?”行晟果真晃了晃右手上的两把匕首,“我将它们卡在石门上,一推就开。”
  “可你……”谷粱以晴满心疑惑,当下才发觉周身竟然少了一人,惊叫道:“那个老者呢?莫非让巨石……”
  “他早已逃之夭夭了……再将我们诓骗到此之后。”
  “他欺骗我们?”忘熙东张西望,试图寻找一丝线索,“这又是从何说起。”
  “那就从我们见他说起吧”,行晟随手收了匕首,领着众人沿通道一路向前,“他是个哑巴本就引我疑心,然而当我问起他是不是这个地下城的主人时,他却并不否认。如果是地下城的主人,如何会被困在一处牢笼之中?这处潮湿阴暗,不见天日,地面上却不留青苔,证明时常有人走过此处,那么一个常年在此处的人,为何有着黝黑的皮肤?我不得不提醒忘熙留意一些。”
  可辰盈随后又抛出了一个疑问:“如果他不是这处的主人,那么他何以熟悉这处地形为我们带路?这处机关诡异,他又如何敢这样算计我们,自己却逃得无影无踪?”
  行晟苦笑:“我也很是想知道。”
  “那现在该往哪里去?”谷粱以晴看着周围一块色深一块色浅的岩壁,“咱们不用推开这些挡路的岩壁吗?”
  “往前走就是”,行晟道,“咱们一直都是这么走的。”
  “啊?”
  “向着溪水声传来的方向。”
  长铭左看右看,只在这空旷的地下通道中寻到了无数烛火,而后失落地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转头就骂在一旁仔细查看墙壁的逸景:“你倒是好,如何也跟着一起跳进来了?!大军长如此行事,未免有失稳重吧!”
  逸景回头:“你要听套话还是听实话?”
  长铭不明所以:“还有套话?”
  “自然是有的,理由不难找”,逸景耸耸肩头,“就说当时情况非同一般,我担忧这地下城另有诡异,危及三军,故而事急从权……”
  长铭摆手一拦:“你还是老实一点吧。”
  逸景瞪着眼睛实话实说:“你当时就这么跳进来了,我哪里来得及多想!”
  “你……”长铭被气的说不上话来。
  逸景一脸做贼心虚地转过头去继续鼓捣墙壁。
  “顾大人要是知道了,怕是要将你追杀三千里。”
  “不是还有你吗?”逸景笑得很是得意,“就算……”
  他正打算再同长铭调侃两句,面前岩壁之后突然传来一阵轻微的响动,瞬息之间他便闪身跳开了去,将长铭护在身后。
  “小心!”
  长铭反而上前一步把逸景推开,横刀带起一阵清冷的动静,早已出鞘迎上突如其来的一抹幽光,而后金铁相交之声才落在这静谧了三十年的地下城中。
  逸景定睛看去,横刀与□□相交之处,寸尺不让,像是一片锋利的月光最终落在了炼狱火中,一切时光带着古今的悲鸣,皆尽化作了沧海中最细微的尘埃。
  长铭眉头一拧,立时察觉对方似有些许退意,当即抢上前去,一手抓上抢身,脚下腾挪两步,以手肘直撞对方胸口,直到对方摔到岩壁上,才挥刀遏制其继续动作,一切的发生不过是电光石火之间。
  待得终于有那片刻时间去细看对手一眼,长铭这才诧异发现——对方是个容貌昳丽的绝代佳人!
  这女子肤色白嫩,螓首蛾眉,双瞳剪水,堪得冰肌玉骨一称,便是在中原大地上也难寻这样的美色。长铭将她打量一番,心中暗叫诡异,这人该是个汉家女子,却是作了胡人打扮,一身的穿金戴银,肩披刺绣,只怕是地位非凡之人。
  “长铭住手!”
  “公主殿下!”
  两人的声音一远一近地同时传来,长铭听得逸景唤了一声“公主殿下”,便下意识地收回了横刀,再转头一看,居然是木易杨推开了岩壁跑来。
  “师兄!”长铭见他活着,自然是惊喜万分,正要迎上前去,木易杨却喊道:“不要伤了她!”
  长铭闻言回首,发现逸景已然将女子扶起。
  “殿下没事吧?”逸景看起来颇为关切,双眼却是感慨无限,像是多年老友未见,想着话别从头,却不知从何说起。
  “你?你是……”
  “一别三十年,逸景老了,公主殿下却是不减当年,无怪乎相逢不相识。”
  “逸景!”女子高兴地叫出声来,绕着逸景跑了几圈,又将他仔细打量几回,才泪眼婆娑地言道:“你果然不一样了,我知道你做了宁武的大军长,却不知道你现在的模样,我还想着你该是当年愣头愣脑的小子!”
  “岁月不饶人,臣自然是会老的啊……”
  长铭听着两人言说过往,仔细推敲了一番,有些迟疑地问木易杨:“这位是……谦则公主?”
  木易杨无声点头。
  “他就是那位第七营长?是你的卿子吗?”谦则闻言,也转头来看长铭。
  “正是他,方才怕是将殿下吓坏了吧?他见我有危险,想都没想就冲出来了……哎呀!”
  长铭一脚踢上逸景小腿,让他莫要作一副得意洋洋的模样,而后才颇为惶窘地行礼道:“草民无意冒犯,还请公主殿下赎罪,莫要听这人胡说。”
  “哎?是这样吗?”谦则玩笑道:“我看他倒是乐在其中。也不知道他是哪里来的好福气,明明是个不擅刀枪的军长,却抢了这样一位武艺绝群的卿子。”
  长铭已经躲到逸景身后去了。
  “殿下莫要调侃他了”,逸景上前来解围,又问道:“倒是殿下,怎么来了这处?又遇上了木易杨?”
  木易杨摆摆手道:“情况特殊,边走边说吧。”
  长铭与逸景相识一眼,皆已察觉此事并不简单,便神色肃穆地点点头。
  “公主殿下……怎么不在胡莽的王宫中,反而到了荒城地界?”
  谦则听闻,确实颇为诧异地望着木易杨:“我当真走到了荒城地界?”
  木易杨:“我便是从荒城跌落下来的,也不该是我走去了胡莽皇宫吧?”
  “那我又如何可能走到荒城?”谦则反问,“我不知自己到了此处多久,但是不吃不喝,仅有双脚代步,两地之间虽然不远,却也足足几十里,这如何可能呢?”
  木易杨一时间无言以对。
  逸景略一思忖,便问道:“公主殿下,在此走了很久?”
  “这里不能知晓时间……我也不知过去了多久……”谦则低吟道,“怨我不该意气行事,追着人就过来了,希望胡莽朝廷莫要出什么变故才好。”
  长铭想起萧听雪传来的消息,德昭王卿突然失踪,朝堂一时间无人阻拦皇帝发兵……
  他问道:“是何人值得殿下亲自来追?”
  “他叫韶严康,是胡莽冠绝天下的机关大师”,谦则拧着眉头,灯火跳跃在她柔和的脸颊上,似乎可以见到眼角细微的纹路,一切无声地告诉长铭,无人能逃出岁月的长河。
  正当长铭出神之时,她又补充到:“他也是我女儿的老师,自然是本事无双。”
  长铭看到,逸景双眼得瞳孔微微缩了起来,继而别过头去,似乎无颜再见这位高贵美丽的公主殿下。
  谦则的眼神略过逸景的面容,像是什么都没有察觉一般,继续说道:“那日大地动之后,我便见他喜出望外地求见我的君人,可出了议事阁之后便不知去向,当他再出现之时,便说荒城已是囊中之物,合该趁此机会连破三城,再让我朝割地求和……我不由得更加留意他的动向,为了免人怀疑,我遣退了丫鬟侍卫,独自从胡莽皇宫之外追他到了这处,可他再无踪迹,而我也迷失于此……”
  “机关大师?”长铭仔细回想起萧听雪送来的情报,立时明白这其中的前因后果。
  “想来这地下机关是多年前就建造完成,用于摧毁荒城,帮助胡莽进攻中原,不过是后来某些原因将这机关封闭,直到前些时候的大地动,机关受了影响有了变动,那位机关师才得以回到此处。”
  逸景一通总结令人余下三人面面相觑。
  “所以他此番……”长铭忽而察觉阵阵寒意自脚底升起,像是将他手指都麻木一般,便是婆娑着天下飞霜的利刃,也无法再生半分知觉。
  “自然是为了启动机关,摧毁荒城而来。”木易杨凛然道。
  逸景亦是有几分着急:“事到如今,只好再想办法快些寻他。”
  “且等一等”,谦则唤住逸景,脸色惨白地问他:“逸景,两国开战了吗?”
  逸景没有应答。
  “你不应该欺骗我。”
  “臣不想欺骗殿下,只是有些话,臣又说不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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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宠攻X皇帝受,男宠攻X皇帝受,男宠攻X皇帝受;
  不算真正意义上的宫斗文,主线始终在皇帝和贵族的权力争夺过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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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设定:
  1、A:兴主,B:和生,O:绛元;
  2、绛元仍然存在发情,但是不存在标记,所以一个绛元可以有多个兴主(兴主是攻,绛元是受);
  3、社会地位:绛元》和生》兴主,为保证皇族血统纯正,避免喜当爹的事情发生,皇帝必须自己生孩子,所以皇帝的孩子中如果存在生育能力强的绛元,将优先被立为继承人(受的地位比攻高);
  4、如果皇帝生的孩子是绛元,举国同庆;
  5、弱化男女差别,强调攻受(攻:君人,受:卿子,所以皇帝的男宠也叫宠君),父母只用于代表男女性别(如:父卿,父君等);
  6、皇帝是受(自称:朕),后宫里养的是攻(伺候受的),除了王君(自称:孤)以外,其他的攻没有地位高低的差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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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1章 第一百六十九章 帝师华景
  行晟:华景大人!请不要伤害他们!
  皇帝省去了仪仗车架,只带着将士官吏便火急火燎地杀奔西北而来,倒是一日千里,快速得很。
  令军侯南荣俊聪前往迎接之时,却是诧异发现甘仪也在随从官吏之列——他确实听说了顾小舞已升任为尚书省宰相,可却没想到皇帝还要将这年事已高的中书省宰相千里迢迢地拖拉到战场来,如此一看,显然顾小舞的手段已然奏效了,皇帝开始怀疑起这个积极扶持兴主王子的宰相。
  甘仪被人搀扶着自马背上摇摇晃晃地下来,虽然脸色不好,双眼却是有神,仿佛他依旧是中书省指点江山的老者。
  将皇帝送去营帐之后,令军侯方才回头来问甘仪:“你如何来了?”
  “你的儿子再加个逸景,这么多年辛苦经营,不就是为了等这一天吗?”
  见他如此,令军侯也放弃了继续客套,反而笑道:“宰相大人在朝中经营多年,可谓树大根深,何必担忧这小小的意外呢?”
  甘仪白了他一眼,也断了相互挖苦的念头,反而问道:“逸景何在?行晟又何在?两个参将都不前来迎接圣驾吗?”
  令军侯冷冷道:“行晟因为这次大地动,早就掉下了地下机关城,逸景那天为寻线索,也跳入了其中,宰相大人还是莫要出言污蔑吧?”
  “地下机关城可以进入了?”
  “那个开口不过是一闪而过,连逸景都来不及呼喊他人,之后再无动静。”
  “本相这便去看看。”甘仪挥开前来搀扶的侍从,随手牵过一匹战马就喊人带路,南荣俊聪拦他不住,也就由他去了。
  “我们在这里究竟有多久了?”谷粱以晴随着众人前行,听得溪水流动的声响越来越近,却也对时间的游走产生的疑惑。
  “是几天,还是几个时辰?”忘熙也问道
  辰盈苦恼道:“只有几个时辰吧……我们自从醒来之后,就没有歇息过片刻,若是几天不眠不休……”
  行晟一剑将面前两块岩壁分开,沉声道:“只怕已然过去了几个日夜。”
  众人各自停下脚步,皆是一脸惊忙。
  “我们原本在地下行走,越往深处火把的火光越是微弱,可当我在此醒来之时,那火把非但没有熄灭反而燃烧更甚,将大半火把都化作了黑灰——别说是在地下,就算是在地面上,一根柴火也没有此等威力才对!”
  行晟此言提醒,辰盈亦是如醍醐灌顶地尖叫出声:“还有那大道两侧的长明灯!地下城本是四处不通风……何故这灯火亮了这么许久?”
  “想是此地……”行晟看着面前的岩壁缓缓退开,溪水流动的声音仿佛近在咫尺,“本就是个生存的好处,不需饮水食物休息,也能维持人体不疲不累。”
  他向前再行几步,最终在一处岩壁面前站定,彼时辰盈幽幽说道:“我总有些颇为奇妙的预感……”
  “什么预感?”
  “这该是最后一扇门了。”
  行晟顿了顿,没有接话,而是沉默地举起了被青苔沾染得有些脏污的长剑,直直向着两块岩壁之间的缝隙刺去。
  似有光线从岩壁之后渗出,连那沉寂多年的青苔都悄悄地躲在了岩壁之后,像是怕极了前路茫茫,只留下些微细小的尘埃在空中慌不择路地飞舞。
  行晟抬眼看去,不远处果然有一道影子一闪而过,他当即不假思索地持剑追赶,而余下三人亦是不明所以地步入其中——然而他们当即止步在此处。
  原本溪水响动的声音在此更为分明,几人定睛看去,才发觉这不是溪水,而是汹涌的河水!这是一处颇为广阔的地下空间,没有任何通道,只一个偌大圆形的空地,那条溪水便是自中心穿过,将此地一分为二,而一根粗壮的柱子高高屹立在河水之边,发出吱呀吱呀的声音,好像随时都能为河水冲击撞倒,引发乱石跌落,死伤无数。
  “这是个什么东西!”忘熙也不由得惊叫出声,“那柱子!”
  几人连忙前行几步,方才看得清楚——那柱子看似柱子,实则是齿轮层层累加而成,经河水冲刷而有序转动,那些吱呀吱呀的声音,便是机关造出的动静!
  辰盈自下往上慢慢看去,发觉这些齿轮有大有小,转动的方向也并不一致,其上还牵引着细致的银线,一路穿过岩壁不知延伸去了何处,更是分不清哪个齿轮是作何用处。
  “你们看头顶。”谷粱以晴悄声地出言提醒。
  忘熙一抬头,险些又是一声惊叫。
  头顶的岩壁上,布满了密密麻麻却又全无规律的横梁,即像是老树盘根的痕迹一般错综复杂,又像是天雷密布的电光一般令人生畏。
  辰盈倒抽一口冷气——这该是个巧夺天工的地下机关城!
  她下意识要唤来行晟细查,可才喊出自家君人的名字,才察觉行晟早就无影无踪了!
  “行晟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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