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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卷山河[古代军队ABO]-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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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下意识要唤来行晟细查,可才喊出自家君人的名字,才察觉行晟早就无影无踪了!
“行晟去了哪里?!”辰盈心急如焚地问道。
谷粱以晴经她提醒,方才如梦初醒地去寻仲军大人。
忘熙在原地静立片刻,拔腿就向着左侧跑去:“那边有什么声音!”
余下几人不及多想,追着忘熙的脚步赶赴而去,还未跑动多少时候,就看到行晟将一人堵在了这圆形空地的边缘,两人早已打将在一处。
虽然距离所限,见不得那人面容眉眼,可其身姿矫健与气势汹汹,尤胜虎狼之行,不过凭着一根木棒在手,便几次三番将行晟的长剑格挡回去,甚至要抢前刺出,这等动作不像是棍棒之法,倒像是□□之术,而在旁静观的忘熙,更是越发觉得敌人的武艺路数略有几分熟悉之感。
行晟暗自诧异此人身法灵活,棍法诡异,手上却是剑光不停,次次都往那人周身要害袭去,所过之处似有星光点点,剑锋也未曾片刻停留,不过须臾之间就将那人的长发与袖口隔开几道口子。
几回试探之后,行晟便断定此人举动虽有章法却不通棍棒,倒是那用枪的手法令他警觉,而手中长剑亦是大胆了几分,脚步一踮,身影一个虚晃便越过直直往前再探了一步,随后自己身躯右侧空门大开,也无意再行掩护,而是避免继续无异议的剑棍相交,快些将此人拿下。
他侧身闪过那人直袭他右手的棍棒,却并未用长长剑将其一削两段,而是脚下一个腾挪便横剑于前,直取那人咽喉!
那人嘴角轻轻勾起一道冷笑,虽然手无利刃,眼光却更胜寒芒。
行晟本已是星驰电走的速度,可他倒是从容地后退一步,回身借力,反手再将棍棒收回,牢牢握在掌中。
这等慢悠悠又没头脑的动作如何躲得开行晟那如光似电的剑锋?行晟双眼一定,还未来得及言明心底泛起的一丝惊慌之感,立时凭着本能停下脚步,复而硬生生往后跳了一步,就连观战的众人亦被他这没头没脑的动作吓得一头雾水——随后众人便开始此起彼伏地倒抽一口冷气。
无人得知那人是如何动作的,便是连行晟也像是从九霄之外蓦然坠入尘世,当恍然梦醒之时,一道冷光如流星陨落一般想着他的心口砸来,躲不可躲,避无可避,就像是神与仙为他写好的宿命一般。
当行晟堪堪停住脚步之时,那棍棒只是轻轻撞上了他的胸口。
辰盈倒抽一口冷气,细细回想起来,似乎是那人猛然回神,手腕翻动,将那棍棒直直刺向行晟胸口,幸而是行晟早一步跳开,否则依照这等武艺,只怕能折断行晟几根肋骨。
行晟似又想到了什么,抬眼再一看去,那人原是沉静面容早已剥落,连看着自己的双眼都在颤抖不休。
不过片刻功夫,那人便敛了神情,当即收了棍棒连退三步,继而右脚重重往地上一踏,行晟便眼睁睁看着那块地砖陷了下去,耳边传来另外三人的一声惊呼——他回头看去,忘熙脚下的地面开始迅速向着两侧分开,借着满室的灯火通明,却只能见其下一片黑暗。
幸而忘熙反应及时,纵身向旁一跃,躲开了陷阱。可还未等他多喘一口气,那地面上的裂纹旋即便追了到了他的脚下,好似这不是死地而是活物,张开了大嘴便要来咬死忘熙。
谷粱以晴当即自腰后抽出长鞭,甩手向着忘熙抛去,意图将忘熙带到自己身边来,好脱离当下险境。
然而忘熙才抓住长鞭,脚下立时一空,未及惊呼便摔了下去,刹那间一丝寒意从脚底直直冲上天灵盖,令他周身汗毛倒竖,险些松了握紧长鞭的手。
待冷静之后,他低头看去,立时倒抽一口冷气——这底下并不是一无所有,反而是一根根手臂粗细的钢针密密麻麻地立在其中,针尖上泛着幽幽蓝光,就在的脚底下三寸处张牙舞爪。
行晟一看忘熙,立时转头再看对手。那个男人的脸上并未有半分同情与怜悯,只是冷着面容启动机关。
砖石松动的声响在这众人屏息凝神的时刻可谓是震耳欲聋,辰盈已经飞身而来,试图在更多砖瓦剥落之时将忘熙拉起。
行晟当时与忘熙距离较远,试图回援已是回天乏术,千钧一发之际,行晟迈向忘熙的脚步却突然停顿了。
“华景大人!请不要伤害他们!”
所有人都愣在原地,就连忘熙都忽略了自己命悬一线。
那人身形一顿,也无心再施用机关,而是神情呆滞地看着行晟:“你……你说什么?”
“果真?你便是华景大人?”
辰盈最先回过神来,趁着两人说话的功夫急忙将忘熙拉扯到地面上,而华景将四人扫视一眼,也缓缓地将脚步自机关上挪开,原本裂纹四处的地面居然缓缓地恢复原状!
“我听你言语,不似胡莽之人,反而像是□□子民?”华景轻轻开口,那声音清脆入耳,仿佛一个涉世未深的青年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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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宠攻X皇帝受,男宠攻X皇帝受,男宠攻X皇帝受;
不算真正意义上的宫斗文,主线始终在皇帝和贵族的权力争夺过程;
古代ABO架空背景;
设定:
1、A:兴主,B:和生,O:绛元;
2、绛元仍然存在发情,但是不存在标记,所以一个绛元可以有多个兴主(兴主是攻,绛元是受);
3、社会地位:绛元》和生》兴主,为保证皇族血统纯正,避免喜当爹的事情发生,皇帝必须自己生孩子,所以皇帝的孩子中如果存在生育能力强的绛元,将优先被立为继承人(受的地位比攻高);
4、如果皇帝生的孩子是绛元,举国同庆;
5、弱化男女差别,强调攻受(攻:君人,受:卿子,所以皇帝的男宠也叫宠君),父母只用于代表男女性别(如:父卿,父君等);
6、皇帝是受(自称:朕),后宫里养的是攻(伺候受的),除了王君(自称:孤)以外,其他的攻没有地位高低的差别;
7、文中大部分角色来自本人之前所写的《云卷山河》,但是在人设上会有不同,可以视为《云卷山河》主角团下辈子的故事;
第182章 第一百七十章 梦寐不忘
南宫煜麒:但是他说,傅远平早已死去了……
“我等并非胡莽之人,而是□□军伍之人”,行晟言罢,自衣中取出官凭印信,远远地朝着华景抛去,“大人一看便知。”
华景反手收了棍棒,接过细看,而辰盈也趁机将忘熙自陷阱中拉上来。
“宁武的仲军?”华景的面容上渐渐展露笑意,快走两步就到了行晟面前,言道:“我当真不曾想到这处还有我朝官吏前来,方才将你们当做胡莽细作,出手也未曾留意,可伤着你们了?”
行晟看了辰盈一眼,见对方对她点点头,便知方才是有惊无险,继而对华景回答道:“并无大碍,大人且宽心。”
“那你们又是如何来到此处?”
“荒城大地动,我们无意中跌落这个地下城……”
华景眼珠一转,紧接着问道:“我挪动了岩壁,你们不该走到这处才是。”
“下官正是挪开了那些岩壁,听着溪水的方向走来的”,行晟语气平淡,却是声色坚定地据实相告,他没什么可心虚的,“看来方才用机关将我们困住的,也是大人?”
华景后退一步,毫无避讳地承认:“正是我做的,我察觉有人闯入此处,尚且以为是胡莽的另一人。”
“胡莽的另一人?”行晟想起了那个行踪诡异的老者。
华景颇为戒备地再将行晟打量一番,这才压低声音道:“胡莽第一的机关师……也是这地下城的制造者。”
另外三人皆是瞪大了眼睛,唯有行晟沉默了半响。
“他该是个垂暮的老人吧?”
华景想了想:“算算年纪,或许是。”
“恐怕他以为将我们一举杀尽,眼下逃之夭夭了。”
华景目光一冷,举身就要越过行晟,向外走去。
行晟却拦下他:“不管那人意欲何为,都少不得此地机关,大人何须急切,守株待兔即可。”
华景经他提醒,复而松了一口气,好奇问道:“我从未见过你,你也无暇知晓我的底细,如何知道我的名姓?”
“下官在外,对大人多有耳闻。知道大人擅长机关之术,又消失在西北地区。方才你我二人过招,虽然大人用了棍棒,使得确是司福罗一族惯用几式枪法,我忽而想起有人在西北寻到了帝师华景的断枪……故而斗胆一试,想来也是命运如此。”
听闻这等巧事,华景倒也笑出了声:“我一人在此多日,加之此地本该是不可能有人再来,难免警惕了些,还请你莫要在意。”
说着又转头去看刚刚爬上来的忘熙,两人对视一眼,忘熙的神情还满怀戒备,华景却是怔怔地站在了原地。
“逸景……”华景伸出右手,缓缓地前行了两步,这个名字不由自主地呢喃而出,像是他一声思念让陷入了往昔之中,一步之内就跨越了三十余年。
“他不是逸景!”行晟硬邦邦的声音好似给了他当头棒喝,“虽然他与逸景有着几分神似,但他不是逸景。”
“呵……”华景苦笑一声,“也是,我一眼看去,以为是逸景,可他神似而形不似。我虽然不知道在此度过了多少的岁月,可逸景也当老去了,不是年少的模样。”
行晟蹙了蹙眉头,看着华景经年不老的容颜,心底泛起一种异常的酸楚,仿佛见华景站在长河之边,看着亲人一路逐水而去,直到消失在自己的双眼中。
这个世间,独独留下了那个音信杳无的帝师华景。
“是三十年”,行晟告诉华景,“大人失踪,已经三十有年,而司福罗逸景,也找了大人三十年。”
“三十年?!”华景低声惊呼,“我从未想过居然过去了如此之久的年岁!”
忘熙在一边不明所以地左看右看。
华景突然想到什么,又问行晟:“听你所言,你识得逸景吗?”
“他是宁武大军的大军长,亦是下官的直属上司。”
“他可还好吗?”
华景甚是迫切的模样令行晟愣了一愣。,随后他犹豫片刻,才开口道:“他很好,若是知道大人尚在人间,定当欣喜若狂。”
一旁静默许久的忘熙终于听出了些许端倪,声音颤抖地问行晟道:“行晟大哥?他……他是谁?”
“他是你父君的兄弟,失踪多年的帝师——司福罗华景。”
南宫煜麒回头看了一眼冷冷清清的街道,悄然将门掩上,一边观察着四周情况一边紧追着前面那人的脚步。两人轻松躲过这宅邸里的家仆,悄然而行
“我还是不明白你为什么一定要来这个地方,行晟……”南宫煜麒顿了顿,复又说道:“阿平分明不在这里,他在荒城……。”
“此地有蹊跷,或许能有些线索”,那人脚步未停,而是一边自顾自地向着后院走去,一边颇为好奇地问南宫煜麒:“行晟?行晟是谁?”
他的声音低沉沙哑,虽说男子声音本就如此,可他却像是多年未曾开口说话的死人一般,嗓音中总是带着些冤魂索命的意味,任凭谁听了都需得抖一抖。
“就是傅远平”,南宫煜麒挑了挑眉毛,“但是他说,傅远平早已死去了,他只能顶着南荣行晟名字存活在世上。”
“南荣啊……”那人低声轻叹,“当真是个熟悉的姓氏。”
言说之间,两人已到了一处房门前,四下确定并无其余人等之后,旋即推门而入。男子不过环顾了一圈,便直径走向窗边的梳妆台,翻翻找找之后,终于停了手。
“恩?怎么了?”南宫煜麒突然听不见任何响动,便好奇地步上前来,只一眼便看到了那人手上所持事物,瞬时沉默不语。
那是一只通体碧翠的玉镯,上等翡翠,打磨光滑,隐约中似有流光转动。
南宫煜麒识得这个镯子,可又不知道它为何会在此处。
“这镯子……不该在辰盈手中吗?”
“时移世易,不过一个死物,易主了又如何?”
男子手指暗自用力,将那镯子牢牢攥紧,霎时间碧彩流光溢满了整间屋子,映衬着他神色怅然。
南宫煜麒看去,男子头戴玉冠,身着暗纹道袍,广袖银龙盘绕,腰间祥云为带。他生的玉树临风,眉目有神,然而须发皆白,双眼灰褐,无人知晓是他蹉跎了岁月,还是岁月留恋了他。
“罢了……”男子一声长叹,南宫煜麒忽而也不知如何安慰是好,或许参透生死的人,才更为执着,正是相顾无言的时候,门外传来一人高喊大叫,以及踉跄的脚步声。
两人相视一眼,闪身之下,就上了房梁。
“咚隆!——”房门被人一脚出踹开,南宫煜麒低头看去,原是两个女子相互搀扶着进了房间,其中一人身着胡莽朝服,对着门外大喊到:“你分明居心不良,让我去送死!”
“你怎么成了这样?往年你冲锋陷阵,未曾迟疑,如今却畏首畏尾,我这也是为了让你再立军功!”
一人随后进了房门,南宫煜麒旋即便察觉身边男子的脸色变了一变,不由得悄声问他:“何事?”
“是何岁丰……那个将宁武三万大军一举葬送的营长……”
房内三人吵得不可开交,并未留意自己头上还有两人暗中观察着一切。
“戈勒尔!你说的冠冕堂皇,莫非是真有异心?”
“唯丽你在说什么?”何岁丰冷冷一笑,“如何是我有异心?莫非是你因着什么原因,不能领兵征伐?你莫非忘记了,你的几个孩子还等着你救命呢。”
唯丽的脸色霎时沦为惨白。
何岁丰似乎并未留意,而是不以为然地掸了掸袖口,抬脚作转身欲走的姿态,还不忘言道:“既然你身体抱恙,那我也好早早回去禀报才是。”
“站住!”唯丽推开搀扶自己的郑婷婷,飞身向着何岁丰扑去,却为何岁丰动脚闪开,她只抓到了袖口便重重摔在地上,连郑婷婷都未曾回神。
“我站住不站住又如何?朝中这么多人支持你,你自然是要上战场的。”何岁丰冷漠说道。
郑婷婷已然到了二人身边,缓缓地将唯丽扶起,那等咬牙切齿的声音好像是白骨爬过荒无人烟的草丛,即便岁月腐蚀了身体,还剩下空洞的恨意,她对何岁丰说道:“你我同为汉人,二十年的坦诚相待,你却一朝反目,将我的君人逼上死路!你当真以为,你和那几个中原来的商贾有所往来,联手给我们下毒,百般设计陷害,又绑走了我们的子女,能瞒得住我吗?!”
何岁丰眉头一动,似乎心有不忍。
“若是两国无战事,我们当是一同沦落他乡的至交好友,亦当言欢把酒。”
唯丽用双手艰难地撑起地面,几次试图摇摇晃晃地站起身来,最后变得更为狼狈地重新摔下。
“那就看在二十年交情的份上,放过我的孩子吧!”唯丽已是声泪俱下,“他们根本什么都不知道啊!”
何岁丰转过身来,换做半蹲的姿势,与唯丽四目相对,每一字每一句似乎都将他的心紧紧绑住了。
“带他们走,也是为了他们还能活下去……总好过株连全家老小……我不会给他们服用那些□□的。”
唯丽双眼一闭,泪水便砸在了地面。
ps:上次南宫煜麒和长铭、逸景在一起,为什么话说一半就跑路了呢?因为他察觉到这个男子的存在,赶紧奔出来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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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A:兴主,B:和生,O:绛元;
2、绛元仍然存在发情,但是不存在标记,所以一个绛元可以有多个兴主(兴主是攻,绛元是受);
3、社会地位:绛元》和生》兴主,为保证皇族血统纯正,避免喜当爹的事情发生,皇帝必须自己生孩子,所以皇帝的孩子中如果存在生育能力强的绛元,将优先被立为继承人(受的地位比攻高);
4、如果皇帝生的孩子是绛元,举国同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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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3章 第一百七十一章 故剑藏匣
长铭:所谓命运,或许就是穷极一生的等待。
何岁丰就此离去,而房梁上的两人亦是听得一知半解,面面相觑。
南宫煜麒见这房间再次人去楼空,正待开口时,身边的男人却是一声轻叹:“我们返回荒城吧。”
“我早早说过了,行晟不在这处”,南宫煜麒有些哭笑不得地扶额,“你重伤未愈,何苦跑来跑去。”
“我只是不死心罢了”,男子又看了一眼那翡翠镯子,“阿平和辰盈不会将这镯子抛下才是……即便是我死了。”
“走吧,去荒城”,南宫煜麒一跃下了房梁,“余下的事情,我会在路上同你细说。”
这两人到了荒城边界,却不急于直扑地下城,反而悄悄潜入了令军侯的大本营。南宫煜麒倒是不担心自己为人抓获关进大牢,倒是眼前这男人的心中所想却耐人寻味。眼下找回傅远平和木易杨才是大事,但他似乎来此叙旧。
男人左闪右躲,最后轻飘飘的落到军营中最大的营帐顶上,不曾惊动任何人。
“那个地下城至今没有破解之法?”一人声音凌冽,颇有不怒自威之意。
南宫煜麒兴致缺缺地四处看风景,身边的男人却低声告诉他:“这人便是皇帝了。”
“下官惭愧,并无办法……”
这个声音听得嘶哑而苍老,隐约透着些疲惫之意,是宰相甘仪。
南宫煜麒下意识看了一眼身边人,可那人面无表情,只是在静静聆听。
甘仪又补充道:“眼下双方一触即发,下官实在不敢分走太多兵力去开凿那块坚硬的石壁……”
“那你就没有别的办法吗?!”皇帝的声音陡然高出几分,“多少是个宰相!连这点小事都办不好!这处机关关乎我荒城安危,更有几位参将被困其中,你是想着给他们收尸吗?”
帐外守候的小兵被他忽而发难吓得瑟瑟发抖,彼此对视一眼之后,居然缩了缩肩膀,像是意图将自己躲藏起来,以免被宰相大人一并牵连。
而军帐顶上的二人,亦是面色惨白。
“南荣将军”,皇帝冷哼一声,转而又说起另外一件事:“胡莽可有消息了?”
“不出所料,唯丽担任本次胡莽主将,可她早已为我们所掌控,敢情陛下暂且宽心。”
“做得好”,皇帝似乎心情好转了些许,“密切监视,不得有误。”
“是,臣谨遵圣意。”
“若是再无他事,便退下吧。”
众臣齐声答应,随后鱼贯而出。
甘仪亦是闷着头不说话,身边偶尔有人低声安慰两句,还被他言语不善地打发了,想来莫名受了皇帝的气,他难免心中惴惴不安——皇帝要找宰相的麻烦,不是轻而易举?
霎那之间,他脑海中灵光一闪,猛然转身回望。
这军营中似乎只有空荡荡的一片星空,那白衣一角只是一场错觉,可方才心底泛起的几分怪异之感,却是挥之不去。
他在原地站了好些时候,终究在曲璃萤的催促下回了自己的军帐——不过方一进门,就停下了脚步。
“大人?”曲璃萤误以为是他还未从皇帝的训斥中回过神来。
甘仪并未理会她的呼唤,而是原本撩起的帐帘重重甩下,声严色厉地问着门口的军士:“是何人守着本相军帐!”
“宰……宰相大人?”身边的小军士哆哆嗦嗦地开口,生怕他迁怒了自己,“是小人等在此守候,大人可有什么吩咐?”
“你如何允许外人入了本相的军帐?”
“这……”小军士一头雾水地左看右看,“这又是从说起啊,小人在此半步不敢离,根本无人可进大人的军帐!”
甘仪定定地看着他,脸上没有一丝笑意。
“统统抓起来!严刑拷打!待本相详查遗失之物,再做定夺!”
曲璃萤看了一眼甘仪尚且整齐的军帐,也并未理会那一干鬼哭狼嚎的军士,旋即随着甘仪入了军帐。
“相爷,可是有什么异常?”
甘仪直径走向军帐交流里的叠放着的两口箱子,言道:“上面这箱子,让人转了向,定然是来人匆匆忙忙也不曾留意,取了下面箱子里的东西转身便走。”
曲璃萤的脸上的表情霎时间可谓精彩,就算她眼下出了军帐大喊“宰相是个傻子”也未必没有可能。
“大人说的轻松,可这儿是三军大营,还是宰相之所,岂能说来就来说走就走?”
甘仪只是看着那两口箱子,没有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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