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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卷山河[古代军队ABO]-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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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逸景答应道:“臣不敢打扰,还请陛下允臣暂且告退,整理宁武大军。”
  “你退下吧。”皇帝不以为意地挥挥手。
  逸景顺从应了,抬头一看皇帝身边的甘仪。
  两人四目相对,像是对地下城之事一无所知一般,各自别开头去。
  “陛下”,甘仪突然说道:“逸景随便寻了一人,便说是帝师华景,未免有失妥当。为陛下思量,臣以为,还是将这人暂且关押才是。”
  华景呵呵一笑,也附和道:“陛下,这位大人说得有理。不如陛下便想将臣暂且收押,以观后效。不过……”
  甘仪心头狠狠一跳。
  “这位大人声音好生耳熟,莫非是在地下城与臣有过一面之缘?”
  皇帝饶有兴趣地言道:“宰相甘仪确实是从地下城出来的。”
  “那该是宰相大人了”,华景道:“地下城相见之时,情况紧急,若是下官失礼了,还请宰相大人见谅,莫要责怪。”
  这无非是华景要证实自己由地下城而来,并非逸景随便抓来一人糊弄皇帝。
  皇帝没有在意宰相的反应,反而问华景:“你为何也在地下城?”
  “此事说来话长,一切起源于三十年前的一个大机关,而臣亦是在地下城被囚禁了三十年,如今才得见天日……”
  “陛下……”令军侯南荣俊聪突然收到了小兵传讯,不得不打断皇帝与帝师之间继续叙旧,“恕臣冒昧,只是胡莽传来消息……”
  华景立时识趣行礼:“臣忽而察觉身体不适,敢请陛下允许臣休息片刻。”
  皇帝点点头,唤来身边侍从:“带着华景,寻个宽敞的住处,再让军医为他诊脉。”
  “是。”
  华景也就此告退,逸景与行晟却是随着皇帝进了大帐。
  君臣各自落座之后,皇帝接过令军侯上呈的两封文书,细细查看起来,继而交给令军侯,令宰相与诸位参将传递。
  “一个是边防布军图,一个是唯丽的作战计划。看来萧听雪等人的事宜进行顺利,已然让俯首听命的唯丽成了胡莽的先锋主将。”
  南荣俊聪点头道:“如这作战计划上所言,胡莽大军莫约在明晚发动夜袭,直扑我军大营,迫令我军撤退。”
  皇帝问道:“俊聪作何打算?”
  “将计就计,他们想夜袭,便将他们放入营中,关门打狗。再谴两路大军早一步前行,潜入胡莽后方,趁着夜袭发动之时,全歼其军。”
  花辞树却摇头道:“将军,此战不在一次夜袭,而在于全局。若是及早锋芒尽显,只怕会引起胡莽怀疑,从而令萧听雪等间者再无收获,对后续战局不利。”
  南荣俊聪笑道:“本将知道花军长之顾虑,然而此战的一次夜袭,便是全局。”
  逸景亦是暗暗点头。
  “侯爷这是何意?”甘仪问道。
  “胡莽经过几年内乱,加之辰盈与萧听雪令他们断绝粮草,眼下已是到了唯有侵略方能夺取粮食的危难时候,正当是人心不稳,军心动摇。若是让了他们这一次,只怕他们便能利用夜袭抢夺的粮食重整旗鼓,更是用一次胜利激励军心,今后更是令人头疼。何况我本将谴两路大军突袭胡莽后方,更是为了将其一句歼灭,以免卷土重来。”
  “好”,皇帝挑了挑眉毛,“就依俊聪所言!一切人马调度如旧,听从将军下令。”
  “臣定当不负所托!”俊聪亦是爽快答应。
  “报——”传令兵高亢的声音令在座诸人中断了军事商议。
  “何事要报?”甘仪替皇帝问道。
  “胡莽王庭突发动乱,德昭王卿不幸殒命!”
  满坐皆寂然。
  行晟心中泛起无限怅然,而逸景下意识地看向那个呆坐无神的花辞树。
  他没有任何表情,也并未显出半分哀伤之意,仅仅像是一个早已死去之人,静静地等候谁来将他埋葬。
  “来人……”皇帝低声道:“花军长累了,扶他下去歇息……寻军医来,定要好好照料他……”
  侍从行礼答应,正要扶起花辞树离开大帐之时,忽而他的身体有千斤之重,不及侍从搀扶便摔倒在地,任凭逸景唤了他多声,也只是双目紧闭,再无答应。
  “来人!传军医!快传军医!”
  皇帝亦是心急如焚地绕过桌案,直往花辞树身边而去。
  他似乎就此与眼角的那滴清泪长眠而去,再也不会醒来。
  “好生诊治,朕不希望他有三长两短。”皇帝并未掩其同情与哀伤之意,却依旧深深喘息一次,才言道:“传旨!胡莽之国,杀害我朝公主,有违两国盟约,不敬天子,不友邻邦,当天下得而诛之!朕今日受天之命,御驾亲征,发兵征讨,定要一雪国耻,祭奠公主!”
  “是……”众人垂首,起身应答。
  南荣俊聪出了营帐,身后跟着垂头不语的行晟。
  “行晟?”
  “啊?”行晟恍若惊醒地答应。
  “你这是怎么了?”南荣俊聪问他,“自地下城回来之后,你便神不守舍的,可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不……”行晟下意识地摇头,而后轻声解释道:“没有什么,就是有些想念父君了……”
  南荣俊聪被他这话下了一跳,随后哭笑不得地言道:“你都多大年纪了,怎么变得如此……”他自己一时也不知道用什么的词语才好。
  “年纪是不小了……”行晟毫不避讳地说道:“却还是到处闯祸……我时常再想,若是当年父君没有将我救回来,让我就这样死了……”
  “瞎说什么!”南荣俊聪一拍他手臂,“究竟是怎么了,你如何会说起这句话。”
  “父君,去告诉陛下吧”,行晟说道:“告诉他,是我骗了你,我不是你的儿子,而是另一个人的徒弟……”
  南荣俊聪连忙上前捂住他的嘴,同时警惕地四下查看,确认此处并无他人在场,才沉声咬牙道:“你莫不是疯了?!这样的话怎么能说出口呢?你不为自己想,难道不为辰盈和孩子想吗?”
  “可一切都是我的过错,不该为了我搭上父君和母卿,而行朝尚且什么都不知道!”
  “行晟……”南荣俊聪的声音冷静了许多,他叹息道:“你不必过度焦虑了。现在我才是三军统帅,而甘仪被赶出王城,随军至此,也早已没了皇帝的信任,眼下他才是该心急如焚的人。官场的事情,不过是看谁更得皇帝喜欢罢了。”
  “可……”
  “当真有不妥,我一定会安置好行朝的,你不必愧疚什么。”
  “那你呢?”
  “做父君的本就愿意为孩子付出”,南荣俊聪坦然笑道:“你若不想说,我就不问了。不过你现在还是宁武的仲军,也该准备出发了,此战成败,还需看你和逸景作为。”
  行晟忽而察觉心思平复了许多,点头答应道:“我去见见行朝,便准备出发了……父君,小心一些啊。”
  “甘仪知道我身系三军,就算要将我如何,也得顾忌疆土如何,你尽管安心便是。”
  行晟思及以往,甘仪也曾与逸景几次联手,也叹息着答应,转头离去了。
  逸景细细将信纸上的墨迹吹干,转而收入信封中,再滴蜡封好,转手交给长铭
  “你去寻文继,将此信四百里加急送到顾大人手中。”
  长铭犹疑道:“这样就将前因后果告知她吗?那师徒三人之事,极为忌讳,该是越少人知道越好。而师伯说的也有道理,甘仪目下失势,也当小心一些,不会随便就对行晟发难……”
  他所说的师伯,自然是指古来秋了。
  “古来秋所言在理”,逸景忧心忡忡道:“可这也意味着甘仪到了孤注一掷的时候。他是一朝宰相,便是落魄了,也有人附和捧场,我不得不早些将真相告知顾小舞,令她早作准备。”
  “可现在也未必是将甘家兄弟一网打尽的时候吧?”
  “只怕不是时候,也少不得铤而走险了。”逸景怅然道。
  “既然如此,那我先去了。”长铭将信收在怀里,抬脚就要往帐外而去。
  “早些回来”,逸景对他道:“宁武大军启程在即,将赴胡莽军营左近埋伏……为了避开敌人耳目,我们还要绕路。”
  长铭诧异道:“我眼下并无官职,也能去吗?”
  “当然”,逸景上前几步,颇有些语重心长的意味,“你好生守护我们的仲军,近几日……”
  长铭立时了然:“我知道了。”
  曲璃萤静静听着甘仪吩咐,最后连连摇头。
  “相爷,此计不可啊!”
  “那何计可为?逸景定当警醒,只怕现在就要传信于顾小舞,提前将我们杀了!”甘仪心急如焚地呵斥她,“到了此时,再讲仁慈,岂不是葬送了自己!”
  “可他不仅仅是傅远平的父君!更是三军统帅!若他……”
  甘仪冷笑道:“哪有什么人是不可或缺的。当年古来秋死了,我们同样能好好掌控这个天下!”
  曲璃萤满眼惊恐地看着这须发皆白的宰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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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宠攻X皇帝受,男宠攻X皇帝受,男宠攻X皇帝受;
  不算真正意义上的宫斗文,主线始终在皇帝和贵族的权力争夺过程;
  古代ABO架空背景;
  设定:
  1、A:兴主,B:和生,O:绛元;
  2、绛元仍然存在发情,但是不存在标记,所以一个绛元可以有多个兴主(兴主是攻,绛元是受);
  3、社会地位:绛元》和生》兴主,为保证皇族血统纯正,避免喜当爹的事情发生,皇帝必须自己生孩子,所以皇帝的孩子中如果存在生育能力强的绛元,将优先被立为继承人(受的地位比攻高);
  4、如果皇帝生的孩子是绛元,举国同庆;
  5、弱化男女差别,强调攻受(攻:君人,受:卿子,所以皇帝的男宠也叫宠君),父母只用于代表男女性别(如:父卿,父君等);
  6、皇帝是受(自称:朕),后宫里养的是攻(伺候受的),除了王君(自称:孤)以外,其他的攻没有地位高低的差别;
  7、文中大部分角色来自本人之前所写的《云卷山河》,但是在人设上会有不同,可以视为《云卷山河》主角团下辈子的故事;


第190章 第一百七十八章 废国向己
  逸景:那是你们大军长!连他都保不住吗?!
  过了半个时辰,宁武大军便由逸景领着,绕过胡莽防线,穿过黄沙,直扑胡莽军营后方。
  似乎因着这次行动隐秘,五千余人,也只是相顾无言地顶着风沙而行。
  逸景打开怀中的罗盘,借着漫天月色向着远处眺去,隐约见了一些青烟,便猜想得那是胡莽军营在生火做饭,而自己也并未错了道路,不过是现在时辰未到,他须得等着南荣俊聪放出信号烟花,才能领军杀入胡莽军营。
  依照两人约定,该是南荣俊聪先将偷袭的胡莽大军种种挫败,才到逸景雪上加霜。
  行晟在他左近,见风沙小了些许,而军士们疲态尽显,便上前低声同逸景商量道:“若等父君发号,还需一些时候,不如先让他们休息?”
  逸景思量片刻,便唤过传令兵,令全军在此休息三刻钟,暂作调整。
  今夜又是月圆之时,在这一望无际的沙海上倒是留下了点点银辉,令人不慎便要被晃眼。
  “行晟。”
  “大军长还有别的吩咐?”
  “算不得公事,是私事。”
  行晟闻言,面上神色霎时间变了变,似有闪躲之意。
  “我未曾有过那等切肤之痛,自然不该对你评说些什么”,逸景悠悠开口,见行晟断了逃跑的念想,乖乖听他言说,才继续道:“他没有旁的心思,只是希望你过的好一些……而不是因为他被恨意纠缠了这么多年。释怀过往,总也能令你好受一些……甚至是忘记他自己,他也会愿意的。”
  “我不想那样对他的……我没想过对他大吼大叫,无理取闹……我见他尚且活着……”
  “我知道”,逸景淡淡笑道,“他亦然。”
  行晟忽而苦笑着摇摇头,也不知他是想到了什么,或许是那年将军府纷纷落下的桃花,或许是那年王城飘飘降下的瑞雪。
  “大军长!仲军大人!”恰是此时,一个军士火急火燎地踩着黄沙而来,高声呼喊道:“陛下有旨,请大军长即刻领兵回旋!”
  逸景与行晟对视一眼,二人皆是大惊失色地问道:“可是出了何事?”
  “是……是侯爷他……”
  南荣俊聪着了战甲,便出得营帐去,一眼便见到花辞树在不远处的营帐旁,有条不紊地依照他的吩咐部署军务。
  “花军长?”他在花辞树的背后,轻声唤道。
  花辞树的身体动了一动,转过头来与他四目相对。
  “下官见过将军”,他的语调平常,偏就是神色憔悴,“未知还有什么吩咐?”
  南荣俊聪见他如此,也不将心事说破,只是慢慢地摇了摇头,才言道:“本将不会离开此地,为保安全,就有劳花军长在本将左近,护卫安全吧。”
  花辞树愣愣地看着他,既不点头也不摇头。
  与其说是他护卫着南荣俊聪,倒不如说是南荣俊聪忧心刀剑无眼,将这失魂落魄的大军长送去他心往之地。
  说来亦是巧合,两人才将军营四处巡查完毕,胡莽的骑兵便舞动马刀、高举火把杀奔而入。
  皇帝自然是稳坐后军的,而南荣俊聪则亲临前线。故听到厮杀声响时,他也不耽搁,径直往将台而去,准备擂鼓指挥。
  胡莽始终以骑兵而闻名,虽说是山穷水尽的地步,却不减战意,便是对上了花辞树麾下的安戊大军也不遑多让,厮杀在了一处。
  花辞树与南荣俊聪皆是智慧之人,深知安戊才是打击胡莽的主要军队,便齐齐将目光落在了这一万余人身上——花辞树时刻警惕着,以免胡莽骑兵冲散了安戊,而南荣俊聪则调动余下军队,自各方支援安戊,一时间军营中处处充斥这厮杀之声,战况胶着。
  南荣俊聪已然抢过了桴,亲自击鼓助威。
  花辞树正是专心致志时,却猛然听得鼓声慢了片刻。
  霎时间他的心头重重一跳,慌忙转头看向南荣俊聪,却是在目光尚未落在将军身上时,便一眼见得火光之间,忽有箭矢自暗中直扑南荣俊聪而去!
  “将军小心!”
  花辞树当即将手中□□掷出,自己也疾步如飞地向着南荣俊聪那处赶去。
  “叮!——”
  他丢得极准,径直将那箭矢打落,待得喘息片刻之时,他再去寻南荣俊聪,却是发现南荣俊聪的肩膀上早已中了一箭,眼下已跌坐在地。
  “来人!保护将军!”
  彼时战场早已是你死我活之际,当鼓声一断,□□的军士便顿时齐齐忘却了此时身在战场,如今花辞树这一声呼喊,未必能穿过一片金戈铁马之声。
  他回身一望,仅有寥寥数人察觉诡异,向着将台而来——可方才暗伤南荣俊聪之人见他已察觉诡异,当即顾不得结局如何,只想拼个鱼死网破。
  “咻——”
  数十只箭矢破空穿云而来,直袭二人!
  花辞树彼时手上早已没了兵器,眼下更是不及多想,只是挂念着主将不可亡,便闪身挡在了南荣俊聪之前。
  “噗——”
  “大军长!”
  他听到箭矢没入自己血肉的声音,也听到有人声嘶力竭地唤着他。
  他试图站起身来,可胸前的疼痛越发喧哗,直至将他淹没,夺去他一切的意识。
  “花辞树?花辞树!”一个女子清朗的声音忽然出现在耳边。他知道那是谁,也知道这该是诀别的时候了。
  “和我走吧”,女子的声音充满这久别重逢的喜悦,“去哪里都可以,只要你不是参将,我不是公主,我们就能永远厮守在一处了!”
  他终是安详地合上了眼睛。
  刹那间,原本萧杀的战场上泛起了一阵阵此起彼伏的嚎哭之声,无人听得是在唤谁的名字。而那些尚且不明缘由的军士也只是见到有人开始向着将台奔去,自己在此更是不知如何是好,连忙随着众人一同落荒而逃。
  花辞树的仲军游州宪狠狠地擦去了脸上的泪水,转身又执起了令旗与桴,含着眼泪连续重击战鼓,重新将安戊大军组织在一处,准备再度进攻。
  边界战火不休,但无人再去缅怀那个兀自落入安静的大军长。
  自入了边界之后,逸景便留下包环领着第六营断后,自己与其余人等马不停蹄地赶赴军营,一路风驰电掣,尘烟滚滚,入耳便是马蹄声慌乱。
  “吁——”
  到了军营的木行马前,逸景当即勒紧了缰绳。战马本就在撒蹄奔跑之中,被他这一声喝止,不由得将马蹄高高抬起,险些将逸景甩下背去。而看守在旁的守卫亦是认出了逸景,连忙谴人去将木行马搬开,放逸景进门来。
  可逸景似乎更为急躁,还不得战马站稳,便翻身跳下了马背,自己冲入了军营之中,直奔皇帝所在的大帐,而行晟与长铭等人亦是紧随其后。
  长铭追着逸景而去,忽而听得一阵阵低沉的啜泣之声,心中不安更甚,循声望去,竟是安戊大军皆已披麻戴孝!
  “逸景……这……”他不可置信地低声呢喃。
  逸景未发一言,快步向着那群哭声不竭的军士走去,随手抓起一个离着自己最近的人,沉声责问道:“你们这是在干什么?花辞树呢?将军呢?”
  军士本是止了哭泣想好好回答,可这一开口,便哭泣更甚,尽管又是喊又是叫的,逸景失踪听不得他究竟在含糊地说些什么——或者说,逸景只听到了“大军长”和“死”……
  他松开了那名军士的胳膊,就好像一个在海面漂浮之人,松开了原本可救他性命的木板。天旋地转的眩晕随后而来,几乎令他站不稳脚跟,身边簇拥了好些人意图将他扶稳,却被他用最后的力气挥开,唯独长铭搀着他的胳膊一步步前行。
  “我听错了……”逸景低声呢喃道,“我定是听错了……”
  “大人没有听错”,一人沙哑而低沉的声音在逸景的耳边响起,“大军长……为暗箭所杀……”
  逸景记得这人,他叫游州宪,是花辞树的仲军,那么他所说的大军长,自然就是……
  逸景愤恨地将他一把推倒在地上。
  “要你们有什么用!”他反手一挥,便将枪尖抵在游州宪的脖颈上,“那是你们大军长!连他都保不住吗?!”
  “逸景”,长铭扣住他的□□,“你且听他细说不迟!”
  “大人还是冷静些吧,不是仲军的错。”另一人弯下身去,慢慢地扶起摔在地上的游州宪。
  “行朝?”长铭下意识去寻行晟。
  “莫要寻我大哥了……他去我父君那处了……”行朝说着,也不愿去看长铭与逸景,可长铭依旧见到了他满布血丝的双眼。
  逸景顿了顿,这才想起,皇帝是以将军有恙为由,将宁武大军自沙漠中撤回。
  “究竟是怎么了?”
  “他本是在将台擂鼓,却为暗箭所伤,大军长便是为了救他,才……”行朝亦是言语梗咽,再也说不下去。
  长铭惊道:“侯爷眼下如何?!”
  “背后中箭,眼下正是昏迷不醒……”
  逸景难以置信地摇头:“侯爷是三军主帅,定然不会前线冲锋,而是在将台督战,如何会有箭矢……”
  他突然不说话了,而游州宪也在定定地看着他,言道:“若是换作以往,主帅身边自有护卫。可昨夜战况激烈,所有人都一心等着安戊大军胜利之时,这才让贼人有机可乘。”
  便是长铭也知道,游州宪此言,是暗示这,花辞树之死,并非胡莽所为,而是……祸起萧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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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A:兴主,B:和生,O:绛元;
  2、绛元仍然存在发情,但是不存在标记,所以一个绛元可以有多个兴主(兴主是攻,绛元是受);
  3、社会地位:绛元》和生》兴主,为保证皇族血统纯正,避免喜当爹的事情发生,皇帝必须自己生孩子,所以皇帝的孩子中如果存在生育能力强的绛元,将优先被立为继承人(受的地位比攻高);
  4、如果皇帝生的孩子是绛元,举国同庆;
  5、弱化男女差别,强调攻受(攻:君人,受:卿子,所以皇帝的男宠也叫宠君),父母只用于代表男女性别(如:父卿,父君等);
  6、皇帝是受(自称:朕),后宫里养的是攻(伺候受的),除了王君(自称:孤)以外,其他的攻没有地位高低的差别;
  7、文中大部分角色来自本人之前所写的《云卷山河》,但是在人设上会有不同,可以视为《云卷山河》主角团下辈子的故事;


第191章 第一百七十九章 有进无退
  古来秋:此战之后,你怕是要永别官场了。
  “两位参将大人,你们怎么还在这处?”
  一名侍从自皇帝的大帐而出,四下搜寻一番,这才见到了逸景,慌忙大呼小叫地唤逸景和游州宪前去。
  “可是出了什么事?”
  “陛下正召集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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