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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卷山河[古代军队ABO]-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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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是如此,何不报来?!”
  “下官……下官……”
  其中原因,各人皆是心知肚明,无非是见逸景撤军至素城,便以为堂堂□□,如何能受这等窝囊?这就仗着逸景根基不稳,冒然挑衅。
  “说不出缘由,那就别说了!”逸景重重一拍身旁桌案,唤来军士:“拖下去!军法从事!”
  “逸景!”那军长慌张大喊大叫,“我是一军之长,你不能杀我!你如何敢杀我?!”
  “本将才是三军统帅,如何不能杀你?”逸景面不改色地反问道。
  眼见着自己挣扎无用,被几个军士越拖越远,那军长也顾不得许多,只想着保全自家性命,便当即改口认错,连连喊道:“下官知错了!下官知错了!将军饶命啊!”
  将台下一干参将彼此对望,就是无一人说话,连方才想着求情的赵仲军此刻已是噤若寒蝉,连行晟的目光都左闪右躲。
  “将军容禀”,行晟缓缓出列,对逸景行礼道:“于军长入行伍多年,也曾立有战功,眼下虽然鬼迷心窍,还请念其对将军忠心耿耿而又知错能改的份上,饶他一次,允他军前戴罪立功。”
  既然是宁武大军长开口了,游州宪也随口附和了两句,赵仲军立时抢上前来,忙着替自家军长告罪,这次令逸景深思了片刻。
  那军长的哭嚎求饶还在继续,不停也不歇,越走越远,恐怕逸景再磨蹭个片刻,就只能等着人头落地了。
  “好吧……”逸景看着行晟,悠悠然道:“既然你们为他求情,而他也知错了,就放他一回。”
  身边的传令兵收了令箭,当即健步如飞地离去。
  “南荣行晟”,逸景唤了宁武大军长,未曾有半分情面:“尔等为他求情,本将饶他一次,可他若还有下次,本将连你们一并处置!”
  “是,下官明白。”
  行晟听着身旁一片惊呼,恭顺低头。
  游州宪悄声问他:“那军长该同你素未谋面,你当真是不怕死了?”
  “眼下不宜再杀参将了。”行晟如此答道。
  “只怕还是为了给将军立威吧。”
  行晟笑而不语,转头再看逸景只是,他的笑意却是僵在了脸上——逸景在将台上,徐徐起身,抬脚意欲离去之时,忽而有侍从模样的跑来,在逸景身边耳语了几句,而逸景,则将目光落在了南荣行晟身上。
  “大军长”,果不其然,行晟身边也不知何时来了另一个侍从,“陛下宣您觐见。”
  Ps:顾小舞从一开始就在拉拢皇宫里的侍卫,前文也有提及:在当初甘标杀甘仪嫁祸长铭的时候,是她让侍卫照顾在宫里躺尸的甘仪,别让甘仪真死了;在皇帝因为瘟疫的留言宣她觐见的时候,她也在入殿前收到了侍卫的眼神暗示;后期甘仪和兴主王子走得近,也是侍卫在听她的意思帮忙的。


第193章 第一百八十一章 请君入瓮
  甘仪:本相见过古来秋的大徒弟木易杨,你难道是那个小徒弟傅远平?!
  即便有逸景告知在前,行晟早已做好了完全准备,可真到了君臣见礼之时,依旧难免心怀忐忑。
  “都平身吧,赐座。”
  皇帝很是慷慨地挥了挥手,仿佛喊来逸景与行晟,不过是为了叙旧罢了。
  行晟抬眼看了看周遭,莫说是甘仪本人了,便是御史台的曲璃萤,大理寺的崔树都在此处。只怕甘仪在帐外也传好了证人等候,亦或皇帝也埋伏了自己的亲卫。
  皇帝的双眼扫过在场诸人,悠悠然端起茶盏,轻笑道:“逸景,朕此次宣你前来,乃是大理寺察觉了一些陈年旧事,想要问一问你。”
  行晟眉头一皱——大理寺的事情,只怕是昔年孟千之死。可眼下皇帝对逸景甚是倚重,如何就听信了甘仪的三言两语?
  “陛下”,逸景起身,恭敬问道:“未知是何等旧事?若臣知晓,定当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皇帝没有说话,而是看了看崔树。
  崔树立时示意,转而问逸景道:“将军可还记得,三四年前,参将孟千不知所踪,后经大理寺仔细搜寻,终于在涧河谷左近的茅草房中,发现孟千早已为人焚烧的尸体?”
  “自然是记得的”,逸景供认不讳,“彼时本将正是宁武大军长,驻守涧河谷,正是因为大理寺卿从涧河谷旁的茅草屋中挖出了一具尸体,倒是将本将好一番责问。”
  逸景这一通先发制人,倒是令崔树面色有些尴尬。
  而甘仪在一旁悄悄然使了眼色,才令崔树重新调整了面容,继续说道:“将军说笑了。只是本案有些年头了,直到近日,才重新有了进展。”
  “大理寺卿但说无妨。”
  “孟千就任大军长之时,麾下另有一仲军,名为袁辉。此人在孟千死后,接任军长一职。根据大理寺当年询问口供,袁辉曾言,在孟千死前,曾与一名青年有所往来,而孟千死后,那名青年亦是不知所踪。”
  “哦?”逸景仍是装出一副莫名其妙的神情,不过轻轻地挑了挑眉毛,“本将知道袁辉大军长,如今他亦是领兵到了素城,大理寺卿可是要唤他前来?”
  “将军明察。”
  逸景也不推拒,转身吩咐了身后的军士,这便去将袁辉传来。
  待得军士出了帐去,便再无一人说话,甘仪的双眼在逸景与行晟之间来来回回,而皇帝不动声色地再一次端起了茶杯。
  不消多少时候,袁辉便入帐前来见礼。
  崔树问他:“袁大军长,昔年孟千参将不幸惨死,你可还记得当初你留在大理寺的口供?”
  “自然是记得的”,袁辉老老实实地说道:“参将死之前,与一个青年人有所往来,可他死后,那个青年亦是无影无踪。”
  “可还记得那青年人的样貌?”
  “那人个头高挑,大眼粗眉,鼻梁高挺,双颊消瘦,相貌倒是普普通通,不甚显眼,但是他以□□为兵器,武艺绝伦,世所罕见。”
  “噗嗤……”
  皇帝转头一看,逸景似在偷笑,便问道:“逸景,你这是在干什么?”
  逸景连忙起身告罪:“臣失礼了,还请陛下降罪。只是听了大理寺卿与袁大军长所言,处处觉得诡异又可笑罢了。”
  “哪里诡异?”皇帝面上甚是冷淡。
  “陛下,臣为武官,从不敢过问朝堂之事。只是当年孟千之死,实在牵连甚广,连臣也在有意无意中听了些许消息,可唯独不知道孟千死前,还有一个青年人。如今大理寺卿旧案重查,许是发觉了什么线索,臣不该多言。然而袁大军长为何对孟千死前的其他事宜绝口不提,反而说起一个青年人?”
  行晟不做应答,却也心知,当年甘仪做贼心虚,隐去了忘熙一事不敢提,而如今察觉忘熙与逸景之间似有往来,这才想到了再将逸景诬陷一回。
  崔树也不避讳,起身对着皇帝行礼道:“这份口供确实是早年就记录在案,宰相可为证人。是下官当年一时疏忽,不过简单查访,没有那个青年人的半点消息便轻易罢手,还请陛下待此案了解之后,严惩臣渎职之罪!”
  逸景当即了然,甘仪连崔树都愿意牺牲,便是到了孤注一掷的时候了!
  皇帝沉思片刻,看了跪伏在地的崔树一眼,良久才点头道:“你便继续说下去吧。”
  “臣谢陛下隆恩。”
  崔树站起身来,重新归于席位,继续对逸景言道:“当初孟千死于涧河谷左近,本就引人猜疑……然而……”崔树的面上扯出一记冷笑,仿佛刽子手对死囚最后的嘲讽,“近日,又有人见到了那名青年,同大军长有所往来,这其中的缘由,如何能不问个清楚明白?”
  逸景看了看皇帝又看看甘仪。
  只是三言两语的相貌形容,并不能定他杀害参将的罪名,必定是甘仪对皇帝坦言相告在前,言明他已然见过了忘熙。
  然而甘仪不复当年的权倾朝野,只是一个参将的死,必定不能令皇帝动摇,那么这之后……一定藏着其余的杀招!
  “大理寺卿这是何意?”
  “将军何不传唤宁武七营的谷粱以晴?一问她便知其所以了。”
  逸景皱了皱眉头,依旧谴人去寻谷粱以晴前来。
  见过礼后,崔树又问谷粱以晴:“当日你也在地下城?”
  “是”,谷粱以晴顶着乖巧而又惶恐的模样回答道:“下官当时随南荣大军长一探地下,却为乱石掩埋,机缘巧合之下,跌落地下城。”
  “而后在地下城中也见到了将军?”
  “见到了。”
  “地下城里,是否还有一个提着□□的青年人?”
  “有。”
  “模样如何?”
  “个头高挑,大眼粗眉,鼻梁高挺,双颊消瘦,虽然相貌普通,却是武艺超群。”
  谷粱以晴的回答几乎与袁辉所言一模一样。如此客套的言语,于逸景而言自然是不痛不痒,不过皇帝若非对甘仪与自己都是半信半疑,又何来今日对簿公堂?眼下而言,只是去批驳谷粱以晴与袁辉的语言并没有任何意义,他还需另想办法。
  “可还有其他的?”崔树继续追问,“他与将军可有什么来往?”
  “下官不知,下官只是听说那青年人唤将军为‘师父’。”
  行晟不动声色地静坐,便等着逸景应变。
  “依照证人所言,那便是你的徒弟杀害了孟千?”皇帝问逸景,“你可有什么说的?”
  逸景从容笑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臣无话可说。不过司福罗一族内,人尽皆知,臣之武艺素来难登大雅之堂,忽然给了臣一个武艺绝伦的徒弟,实在令臣惶恐,只怕我族之人,都要笑得人仰马翻了……”
  谷粱以晴没有应答,只是垂头站着。
  “谷粱以晴”,行晟徐徐开口问道:“本官令七营督促宁武大军的粮草,眼下进展如何?”
  “这……”谷粱以晴似乎一时说不上话来。
  行晟当即呵斥道:“你亦是有品阶的武官,居然不思好生辅佐军务,反而想着给将军扣个莫须有的罪名,当真岂有此理!”
  曲璃萤反唇相讥:“大军长何故如此慌张地教训一个小小的武官?心中还另有打算不成?”
  行晟便不再应答。
  崔树见他理亏了一般,便对谷粱以晴道:“你不妨将当日情形都一五一十地说出来,也好让将军知晓才是。”
  行晟暗想着,终于是到了正题的时候。崔树等人弯弯绕绕地说了许久,便是想着让谷粱以晴说出古来秋的存在。旧案重查是假,举报揭发才是真,若不是自己师父这样的诱饵,只怕皇帝也不愿听这桑榆暮景的宰相说了许多可有可无的废话。
  “那日我们都聚在了地下城的中心位置,华景大人也在其中。我听得那个青年人见了将军,便很是欣喜地喊了一声‘师父’。青年人还说,他……”谷粱以晴偷偷窥了行晟一眼,又鼓足勇气继续言道“他带来了大军长的师父,大军长的师父并没有死去。”
  “南荣大军长的师父?”甘仪故作无知道:“他是令军侯早年失散的儿子不假,可却未曾听说他还有个师父。”
  “可下官确实听见大军长唤那人做‘师父’!”
  行晟冷哼道:“实在可笑。当时在场不过寥寥数人,怎地到了你口中就莫名其妙地多出了这么些角色?”
  皇帝放下茶盏,问道:“有谁在场?”
  行晟答:“宰相大人赶来之前,不过是华景大人、将军、李长铭、辰盈、以及下官。”
  谷粱以晴旋即反驳道:“还有三人,分别是那个青年人、大军长的师父与师兄。”
  “本官怎么不知道自己还有个师兄?!”行晟重重地一拍桌案。
  “大军长!”甘仪喝道:“如何在驾前失礼?”
  “陛下恕罪,实在是臣受不得这等污蔑之言。”行晟连忙起身告罪。
  崔树在一旁凉凉说道:“大军长何必着急,且听谷粱以晴把话说完就是。”
  皇帝也不等崔树拖拉,直接问谷粱以晴:“大军长的师父,是个什么人?”
  “下官也不甚清楚,但是将军称他为‘古大将军’……”
  “古大将军?!”皇帝一声惊呼。
  甘仪见机立时神色凝重地说道:“莫非是那个里通外国的古来秋?!”
  “什么古来秋?!”行晟正欲开口反驳,却为甘仪阻止,“本相见过古来秋的大徒弟木易杨,你难道是那个小徒弟傅远平?!”
  “怎会如此?!”曲璃萤与崔树亦是做出一副惊慌失措的模样。
  “来人!”甘仪对着帐外喊道:“将这十恶不赦的傅远平拿下!”
  “陛下!”行晟不看逸景也不看谷粱以晴,而是连忙向着皇帝叩首言道:“臣尚且不知其中详细,如何就成了十恶不赦之徒?!如此指鹿为马之事焉能由宰相只手遮天?!还请陛下明察!便是要治臣的罪过,也需得让臣听听,何时有又了个古来秋!”
  “等等!”
  皇帝一摆手,原本冲入大帐中的军士纷纷停了脚步,旋即又返身退下。
  “甘仪何必如此大惊小怪,总需要待谷粱以晴交代了前因后果,才好判决。南荣行晟毕竟是一军之长,若是轻易下狱,难免动摇军心。”
  甘仪讪讪地行礼,退至一旁。
  “谷粱以晴”,皇帝反问道:“你便说说,那个古大将军,是什么模样?”
  “他相貌英俊,丰神俊朗,手持一柄七星宝刀,身着奇异道袍,腰上……”
  “你说什么?”皇帝止了她的话语,连声音都拔高几分,“刚刚那一句!”
  甘仪在电光石化之间回想一番,心中大叫不好。
  谷粱以晴依旧是稀里糊涂地回答这皇帝疑问:“他身着奇异道袍……”
  “上一句!”
  “手持一柄七星宝刀……”
  皇帝目光一冷,狠狠地瞪着甘仪。
  逸景倒抽一口冷气,才言道:“宰相大人怕是不知,古来秋此人,善用长剑,而非宝刀……”
  当时四座寂然。
  新书《孤王独治》正在连载,点击作者专栏可找寻,放个简介:
  男宠攻X皇帝受,男宠攻X皇帝受,男宠攻X皇帝受;
  不算真正意义上的宫斗文,主线始终在皇帝和贵族的权力争夺过程;
  古代ABO架空背景;
  设定:
  1、A:兴主,B:和生,O:绛元;
  2、绛元仍然存在发情,但是不存在标记,所以一个绛元可以有多个兴主(兴主是攻,绛元是受);
  3、社会地位:绛元》和生》兴主,为保证皇族血统纯正,避免喜当爹的事情发生,皇帝必须自己生孩子,所以皇帝的孩子中如果存在生育能力强的绛元,将优先被立为继承人(受的地位比攻高);
  4、如果皇帝生的孩子是绛元,举国同庆;
  5、弱化男女差别,强调攻受(攻:君人,受:卿子,所以皇帝的男宠也叫宠君),父母只用于代表男女性别(如:父卿,父君等);
  6、皇帝是受(自称:朕),后宫里养的是攻(伺候受的),除了王君(自称:孤)以外,其他的攻没有地位高低的差别;
  7、文中大部分角色来自本人之前所写的《云卷山河》,但是在人设上会有不同,可以视为《云卷山河》主角团下辈子的故事;


第194章 第一百八十二章 雪上加霜
  逸景:来人!护驾!将谋逆之徒甘仪拿下!
  “不……不……”
  最终打破安静的,还是满面惊慌的甘仪。他颤颤巍巍地伸出手,指尖在谷粱以晴、行晟、逸景三人之间流转,也不知该指向谁。
  “甘仪!”皇帝一声怒吼,拍案而起。
  “陛下!容臣解释啊!”
  甘仪意图开口辩白之时,谷粱以晴偏又来火上浇油,转头就问甘仪:“是下官说错了吗?”
  “宰相大人!”行晟也抢话道:“下官自认为恪尽职守,未曾开罪大人,何故大人要如此诬陷下官,甚至不惜将一个重罪之名扣在下官头上!”
  “胡言乱语!”甘仪早已是气的怒发冲冠而双目眦裂,若非曲璃萤与崔树及时将他拦下,只怕他已扑上前来将谷粱以晴一口咬死,“胆敢算计本相,你莫非是想着被千刀凌迟不成?!”
  谷粱以晴一声尖叫,当即吓得泪水横流,那等可怜的模样任凭是谁都得心软三分。
  “下官知错了下官知错了!”谷粱以晴一边哭着一边告罪,“下官都是按照大人吩咐去做的,还请大人饶过下官,下官当真一无所知啊……”
  行晟见状也附和道:“谷粱以晴!你在本官麾下,却听了他人蛊惑转而诬陷本官!其罪当诛,你还有什么可狡辩的!”
  “不……我不是……”谷粱以晴泪眼迷蒙地左看右看,复而做一副痛心的表情对行晟解释道:“都是下官财迷心窍!请大军长高抬贵手啊!是宰相大人许诺下官,若可为证,则保下官接任宁武大军长一职,下官这才……”
  “够了!”皇帝忍无可忍地制止了这一场闹剧,口沸目赤地对甘仪道:“身为一朝宰相,你如何能做出这等事情!”
  “陛下!”甘仪已是百口莫辩,却依旧负隅顽抗,“这都是逸景等人早早设好的圈套!他们故意用谷粱以晴博了下官信任,又在这等时候故意漏了破绽,反咬一口!”
  逸景冷讥热嘲地反驳道:“宰相大人当真好心思!方才说的言之凿凿头头是道,如今不慎败露了,反而成了下官的罪过!试问天下何曾有如此神乎其神的事情!”
  “你正是算好了这一处,才令谷粱以晴先行实话招供,取信于人,做出一副理亏词穷的表情,再来一出反客为主,这样真假掺半的言语,总是更能令人陷入彀中!”
  行晟冷笑道:“宰相大人总是有千般解释而牵强附会,是否当真要下官含冤莫白你才能与这御史大夫、大理寺卿弹冠相庆?”
  “分明是你们……”
  “甘仪”,皇帝语气平平地制止了这一场争论,神情疲惫地揉了揉额角,才继续道:“你还嫌自己丢脸丢的不够吗?还不退下!”
  甘仪两眼一翻白,险些昏厥过去,幸而是崔树及时搀扶了一把。
  皇帝并未理会这年迈的宰相,转而对行晟道:“南荣行晟,谷粱以晴是你麾下武官,如今出了这等事情,她也该随你处置才是。”
  “臣谢陛下!”
  行晟应答之后,便唤来帐外军士,将谷粱以晴押入大牢,留待后审。
  “都散了吧。”
  皇帝摇摇头,扶着桌案起身,才抬了脚步,又听得身后曲璃萤喊道:“陛下留步!南荣大军长留步!”
  “还有何事?”皇帝已是不耐烦了。
  “昔年傅远平被判处刺配充军之刑”,曲璃萤胸有成竹地说道:“即便他能寻来神医良药去掉面上的疤痕,但却削不掉颧骨上的痕迹,陛下只要划开他的脸,一看便知!”
  “荒唐!”行晟忍无可忍地大叫出声,“尔等先是出言诽谤,现又要割开本官的脸,如此三番四次的失礼,若本官还对你们让步,岂非是本官软弱可欺!”
  逸景偷偷看着皇帝脸色,对曲璃萤说道:“曲大人,未免欺人太甚了吧?南荣行晟如今已是宁武的大军长,你如此对他,等同羞辱了宁武大军?如此一来,今后本将与他又该如何统军?”
  “这不过是下官为求稳妥而已”,曲璃萤力争道:“若是放任傅远平潜伏在我军中,难道不是一大隐患?古来秋里通外国,他的徒弟难道还能忠君爱国?将军定然也不希望,宁武大军重蹈覆辙,全军覆没吧?”
  行晟眼角一瞄,留神到原本起身的皇帝,现在又坐回了主位,当即察觉到,皇帝已然再起疑心,此事不可三言两语就含糊其辞而过。
  但是曲璃萤所言不假,便是他能去了皮肉的伤疤,却削不掉骨头上的痕迹,昔年孟千也正是想到此事,才逼迫他划开自己的脸颊,好一看究竟。
  如今已是生死关头,若是轻易退步了,只怕令军侯府也要因他覆没。
  行晟定了定心神,旋即爽快道:“好!既然曲大人想看个究竟,本官便成全你!若本官的颧骨上当真有个刺配的痕迹,那么本官甘心伏法,可若是没有——”
  曲璃萤的脸色微微一变。
  “那你便是污蔑本官,动摇军心!本官要用你和大理寺卿的人头来安抚我宁武军士!”
  皇帝的眼珠子转了转,似乎才沉思着什么。
  逸景问道:“陛下以为如何?”
  “逸景以为如何?”皇帝反问。
  “依臣愚见,既然双方都是理直气壮,那不妨一较真假,也可知这军营里究竟有没有傅远平这号人物。若南荣行晟当真是傅远平,自然是难逃法网,可若不是……就放任御史台与大理寺诋毁宁武大军长,今后只怕更是谗口嗷嗷。”
  “好”,皇帝挑了挑眉毛,“就依逸景所言,若是南荣行晟颧骨留有刺配痕迹,那就将其罢官免职,当即处死,若是没有……那就用曲璃萤和崔树的人头稳定宁武军心!”
  “如此,臣请速战速决”,行晟的手心早已紧紧攥住了一把冷汗,但是在众人面前依旧是一副无愧苍生的神情,“这便让军医前来,为臣动刀吧。”
  皇帝吩咐道:“将军医与刽子手一并唤来!”
  侍从连声答应着就出了大帐,可不过多久便折返回来,没有带来任何一位军医,而是对皇帝道:“陛下,华景大人突然眼痛难耐,军医们都火急火燎地去了他那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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