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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名为爱-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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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呦我*!”
两人的声音几乎同时发出,王小易本来喝了酒腿就有点软,被吓了一跳,直接从楼梯上滚下来,坐倒在地上,指着漆黑的楼梯口说道:“你你你,谁啊你?!”
梁绪和白雁岚闻声赶忙从餐厅跑出来,只见王小易趴在地上一脸惊恐。
面前站了个面容清秀的年轻人,全身只穿着明显比自己身型大了不止一号的衬衫,一看就是梁绪的衣服。
那人打了个哈欠,按亮了楼道里的灯,睡眼朦胧地看着王小易问道:
“梁……少?”
王小易总算看清这是个人,刚想吐槽你这什么眼神儿,那人见了姗姗来迟的梁绪,赤着脚跑过去搂住了他的腰,说道:“好香啊,你们吃什么呢,我好饿。”
王小易:“……”
白雁岚:“……”
这下不用解释了,全明白了。
两人面面相觑,俩礼拜前还要死要活的是谁?是幻觉吗?真是多余担心你啊!
梁绪拍拍男孩的腰,让他别搂那么紧:“其实……”
白雁岚摆摆手,道:“什么都别说,我们也不问,吃饭吃饭。小易,你去拿工具。”
王小易从地上爬起来,拍拍屁股往楼上走,碎碎念道:“你这何止曾经拥有啊,你这一直拥有呢好不好。”
就在上到拐角处的时候,又是一声震天动地的咆哮。
“诶哟我*!”
紧接着王小易连滚带爬地从楼上跑下来,一脸崩溃。
白雁岚吼道:“你老一惊一乍的干嘛?!老梁家有鬼啊,你多大个人了?”
王小易跪倒在地,看了眼梁绪怀里的男孩,表情又狰狞了几分:“鬼!有鬼!”
“其实……”梁绪刚要说话就被白雁岚打断了:“王小易,让你干点活儿,瞧你叽歪的。”
碰上个姘头而已至于吗,他撸胳膊挽袖子就走了上去,瞪了王小易一眼又往上一看。
“*!”
面前站了个面容清秀的年轻人,全身只穿着明显比自己身型大了不止一号的衬衫,一看就是梁绪的衣服。
等会儿,这集我是不是看过。
一时半刻之后,两个长相发型身材穿着都一模一样的青年并排坐在沙发上,梁绪搓了搓脸。
“所以,我刚刚就想说,上面还有一个。”
王小易下巴都要掉了,张着大嘴道:“等一下,也就是说从我俩进你家门起,这俩人就一直在楼上?”
“嗯,我今天没上班,你们来之前我刚把他俩哄睡了。”怎么哄的不言而喻,梁绪又道:“谁知道醒得那么早。”
白雁岚抬头看了眼墙上的挂钟:晚上八点半。
梁绪耸耸肩道:“我早都说没事儿了,你们还不信,我现在挺好的。”
“嗯,我现在信了,特别有说服力。”老梁的行径又刷新了王小易的认知,他干巴巴地问道:“内什么,那这两位怎么称呼?你介绍一下呗。”
两个青年面容都非常阴柔,最难得的是长相完全相同,这在同卵双胞胎之中也是罕见的。双子皮肤白皙发色乌黑,宽松的衬衣刚好能遮挡住臀部,露出修长双腿。他们都赤着脚,紧紧靠在一起,连手都是相互交叠的,显得更加楚楚可怜。
梁绪挠挠头,面露难色道:“呃……叫什么来的,你们自己介绍一下。”
白雁岚:“……”
王小易:“……”
他真是对得起自己的渣男属性。
双子互看一眼,其中一个拱了另一个的手臂,示意他先来,但另一个貌似有点不好意思,腼腆地摇摇头。
王小易倒抽一口气,指着左边那个道:“行了别谦虚了,你先说。”
双子齐刷刷抬头委屈地看王小易,逼得糙汉子直接把脸捂上了。
左边:“我叫辰迦。”
右边:“我叫辰彧。”
辰迦抬头看梁绪,道:“梁少您不记得了吗?刚刚还一直叫我迦迦来的……”他越说声越小,最后手缩成小拳头,辰彧在一边拍着他的背安慰道:“哥……”
白雁岚知道梁绪以前没带炮友回过家,安音璇是个例外,所以他觉得安音璇在梁绪心里始终是不一样的存在。现在看到这双胞胎在这留宿,也是让他哑口无言。
他不看好那两人关系的时候,人家如胶似漆,等他看好了吧,反倒是分得彻底,一点没给自己留后路。
梁绪坦然自若,对着辰迦招呼道:“宝贝儿,你去厨房拿两双碗筷,过来一起吃。”
饭桌上,双子倒是不多话,互相夹菜闷头吃饭,白雁岚跟王小易实在无话可说了,草草结束了饭局。
等人都走了,双胞胎乖乖收拾桌上的碗筷和垃圾,梁绪看他俩生闷气不说话,劝道:“我刚才跟他们开玩笑呢,我哪能不记得你俩叫什么。”
双子走过来站在他面前,其中一个问道:“那我是谁?”
他是真的分不清谁是谁,但好在他渣,拉过两人坐在他腿上,说道:“都是我的大宝贝儿。”
辰迦掏出他的手机,拍了一张自己和弟弟的照片直接发到了他朋友圈,赌气道:“这样你就记住了。”
梁绪“啧”了一声,无所谓道:“发吧发吧,我有什么不敢承认的。”
双胞胎起身去收拾厨房了,梁绪赶紧把朋友圈删了,这些人就是不省心,还是安音璇最……
最怎么样呢?他没想出来。
他靠躺在沙发上疲惫地闭上双眼,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把这个人忘掉呢,时不时就想起来实在太磨人了。
安音璇下午睡了一觉,等醒的时候天都黑了,弟弟住校了,晚上只能叫了份外卖,边吃边刷微博。他关注了好些个搞笑博主,偶尔会看看放松一下。看完一个段子之后,单手操作难免就容易点错,不小心进到了热搜里,第一条就是“陆悦扬片场临时背台词”。
点进去看见陆悦扬下午发了一张自拍照,手里拿着一个金属饰品抵在嘴唇上,表情有些不高兴。手指挡住了饰品logo的部分,但还是能看出来,那是他的音符胸针。
这条微博发送的时间是那条信息之后,距现在好几个小时了,已经有了几十万的转发和评论,还在不断增加,他没点开看。陆悦扬太任性了,发了这条不明所以的微博,可怜编辑还非得给他不靠谱的言行扣上合理的解释,太不容易了。
安音璇没办法,只得发了条语音过去:
'我知道了,你以后别发微博了行不行?'
随后电话就打了进来。
“怎么样?这个善意的提醒还温馨吗?”
“嗯,温馨得我瑟瑟发抖。”
陆悦扬在那边哈哈大笑,说道:“这是我刚管助理要的账号,第一次亲自发微博,就是为了你。惊不惊喜?刺不刺激?”
“……”
“对了,下午雁岚也来试镜了,是最后一个,肖权怎么回事,让你们自由竞争?”
他虽然知道内情,却不想在背后说三道四,说道:“肖总肯定有自己的想法。”
陆悦扬轻笑一声,道:“反正我跟导演推的你,我现在只想跟你搭戏。”
那你的愿望可要落空了。
挂了电话,安音璇躺在床上,下午睡太久现在有些精神了,拿着手机刷了刷朋友圈。
他的朋友圈很单调,发最多的人就是白雁岚,特别爱分享吃的喝的;然后就是于哥的一些酒吧活动;还有之前认识的吉他手会发个自认为很酷的吉他拨片,也就没什么别的了,他本来朋友也少。
八百年不翻朋友圈的他,就刚巧看到了梁绪那条发出来又秒撤的照片。他鬼使神差地放大了照片,是在客厅那个沙发上拍的,他们最后一次**的地方。
这俩人是梁绪的新朋友吧。
说来奇怪,分手的痛苦忍忍也就过去了,但看见前任跟别人在一起了,这种痛又重新来了一遍。
他把手机扔在一边,用胳膊挡住了眼睛,在这狭小却熟悉的家里,他前所未有地感受到寂寞袭来。
不能垮,明天还要去音乐学院找沈美茗,还有很多重要的事情没做,他像给自己下咒语一般默读:不能垮,不能垮。
王小易送白雁岚回家的路上经过了屯里路,也就自然而然想到了安音璇。
不是替他和梁绪可惜,而是感叹于人与人的情感,说没就没了。爱的时候恨不能把全世界最好的东西拱手相送,当爱不复存在,最可怕的不是互相仇恨,而是彻底的遗忘。两人从此不再有交集,曾经多么美好的时光也仅仅是昙花一现,以后的人生中将不再有彼此,形同陌路。
白雁岚感到恐惧。
他亲眼见证了梁绪为这段感情付出了多少,从一开始的信心满满,到后来自我怀疑,到最终无奈的放弃。全力以赴的投入,最终换来的却是被现实重锤,认命了。梁绪那双永远玩世不恭的眼睛,却渐渐暗淡了下来,可能这就是成长给人的代价。
以前认为无论什么事都难不倒自己,看了别人才发现真的会身不由己。情与爱夹杂了太多无法控制的意外,在人群中,两个人能够相识相爱本就是机率很小的事情,如果能一直携手同行已是天大的运气,坚定与幸运,说起来简单却又谈何容易。
梁绪不负众望的走出来了,这是好事,他却莫名伤感。你不知道现在相爱的是不是那个能陪伴走到最后的人,也不知道真能陪着走到最后的是不是最爱的那一个。
这世间,哪有非君莫属,都是人走茶凉。
第18章
安音璇一大早起来在书包里揣了一兜橘子就踏上了早高峰的行列。
等到了学校办公室,发现沈美茗已经在等他了。
沈美茗是个讲究效率的人,从外表就能看出来,非常干练利落。她直接进入正题,问他是不是有什么不得不回来找她的原因。
安音璇如实说道:“我想您一定听过我唱的《落花》,歌很好听没问题,但我唱得就像一杯白开水,平淡无味。我想我明白您当初为什么不肯指导我了,放弃许多年形成的唱歌习惯,重新再来,不知道能到达什么程度,还不如保持那个水准,平庸也好过无法预测。”他从包里拿出了一个U盘放到桌上:“可是现在我知道平庸就是罪,我必须改,必须摒弃之前的所有,建立全新的自己。我要唱好这首歌,我需要您。”
“我可以教你,但从今天开始,你就得无条件听我的,无论你觉得我的指导有多么违背你之前根深蒂固的想法。”沈美茗拿起U盘,认真严肃地说道:“只要你有觉悟下狠心蜕变,我就能帮你唱好这首歌,保证陈郡山能满意。”
他惊讶道:“您还没听,怎么知道是陈郡山的歌?”
沈美茗反问道:“能让一个歌手为之疯狂的,除了陈郡山还有谁?”
于是他开始了每天像大学生一样在音乐学院学习的日子。
从乐理知识开始系统学起,野路子彻底被学院派重新调教,让他所有的演绎都建立在理论依据之上。
他悟性很高,又刻苦,沈美茗教起来得心应手。用了两周时间恶补了基础理论为改变唱法做准备,这是最有难度的。
沈美茗自己是女高音,所以对高音的拿捏极为敏感,她主张安音璇在唱高音部分的时候不要急于转变假声,而是直接用真音唱上去,但安音璇总是习惯性转换过渡,不得要领。
“停,你这个地方要直接拉上去。”沈美茗在五线谱上画了个圈,说道:“你过渡得太早了。”
他酝酿了一下感情,又重新唱了一遍,沈美茗仍旧是不满意,问道:“你又是到这就转换了,到底有什么障碍?”
“我唱不上去了。”他蹙眉说道。
“你唱得上去,之前我们唱过音阶,我知道你的音域。”
晚春时节燕城已经很热了,又没来空调,他练了一早上发声,已是出了一身薄汗,找原因道:“我再唱上去声音会抖。”
沈美茗摇头:“你不是会抖,你是觉得会沙哑。”
抖的根本原因是对高音没把握,高就会唱出本音,不好控制,安音璇的本音非常魅,魅中带着一点点不易察觉的沙哑,高音会更加明显。他总是下意识地掩饰自己,无论是外表的魅,还是音色中的魅。
而沈美茗早就发现了这一点,看清了他心理上的障碍。
“我知道你在尽力让自己听上去不那么魅,可你有没有想过,你一直在回避的正是你应该正面发挥的特点?”
他对自己这个特点从来都是避犹不及的,不穿艳色衣服,不戴耳环项链,如果可以,他上台都不想化妆。
他实事求是道:“我是觉得,如果表现出来,就显得特别……肾虚。”
“特点不是弱点,你要利用它,让它变成你的武器,而不是像现在一样躲躲闪闪。”沈美茗放下笔,说道:“你今天状态不是太好,回去自己想想,明天我希望你能想通再唱。”
沈美茗一语道破,这是他心里的坎,必须要自己跨越。
他只得收拾了书包准备回家,安洌Ы裉旎故亲⌒#绻苯踊厝ビ质撬蝗嗽诩乙裁皇裁匆馑迹炊菀鬃昱=羌狻K胝腋鍪裁吹胤焦涔洌皇本故遣恢酪ツ摹
以前晚上唱歌白天睡觉,没时间到处闲逛,后来签进星云,不是被关在棚里录歌,就是被肖权叫出去应酬,更没有心思干别的了,这突如其来的假期,实在让他措手不及。
正愁没地方去,手机突然震了起来,他一看,更愁了——陈郡山。
“喂,陈老……”他刚接起来就被打断了。
“安音璇你歌录好没有?都快半年了,你是想拖着我还是拖着你自己?肖权不催你,你还真不着急是不是?!全星云最悠闲的就是你,连保洁大妈都知道天天来公司扫地,你倒好跟我玩儿失踪,你是想三年变成个哪吒给我吗?!”
“已经在录了。”他现在只想把陈郡山敷衍过去。
“你录个屁!”陈郡山声音大得出奇,吼道:“你还学会骗人了?!我今天刚问的录音师,说你一个音节都没唱,你野去哪录的?!”
“……”他心里盘算着,怎么还得再有俩月才差不多,说道:“您再等等,就快了。”
“一个月!我再给你一个月时间,要么拿歌来,要么拿头来,你唱不好就给我以死谢罪。我把我初恋情人都给你了,你再给我唱成之前那个德性,我就宰了你。”陈郡山咬牙切齿地说。
陈大制作人今天在公司给Mr。Right的两首solo编曲,越编越不得劲儿,想着肯定是因为最近欲望慢慢消散,导致灵感都奄奄一息了,难道创作之路就要走向尽头?!
拿起电话刚想打给以前的姘头,看看能不能一拍即合来一发,正准备拨号,精神一放松就下意识地哼起了那首安音璇的开嗓歌——《笑傲江湖》。
安音璇个不是人的玩意儿,还让不让人有性生活了!
陈郡山气啊,把本来打给小情的电话直接拨给了安音璇,劈头盖脸就是一通骂。
他真是想催安音璇吗?并不是。他只是想宣泄,宣泄这无处遁形的欲火。
安音璇坚持道:“陈老师,我需要两个月时间。”
“好啊,你把歌还给我,也别唱了,你就多得是时间了。”陈郡山冷笑道。
他讨价还价道:“那,一个半月呢?真的不能再短了。”
“这是时间的问题吗?!这是你态度有问题!你知不知道我发出去的歌,半年都没消息的你是独一份儿?!”陈郡山又开始吼:“我好歹也是星云首席制作人,你不拿我当人是不是?!你欺负我不敢睡你是不是?!”
这个电话的目的本来是威胁安音璇的,只要看那小子提心吊胆,他就说不出的心情舒畅。结果陈郡山越骂越生气,觉得自己就是个贱骨头,更憋屈了。
“那就这么说定了。”安音璇赶紧把电话挂了省得节外生枝。
陈郡山在那边听着忙音信号,差点儿把手机砸了,好在肖权刚好进来,把他拦住了。
“干什么这是?”
“都给我滚!我他妈萎了!”
“你萎了很光荣吗?要喊这么大声。”肖权一头雾水。
安音璇刚挂了电话,手机又开始震,他以为是陈郡山不依不饶地拨回来,于是眼疾手快给按了。按完才看清楚来电的是另一个难缠的人——陆悦扬。
他想骂粗口,嘴张开又闭上还是忍住了。
平息了几秒钟,他回拨过去,大明星叫道:“你挂我电话?”
“不小心按的。”
陆悦扬哼笑道:“我想你也不敢。”
“有事?”
电话里陆悦扬好像是打了个哈欠,慵懒道:“今天我休息,来陪我吃饭,我在家,待会儿我把地址发你。”
“我今天不休息。”
“你可算了吧,我刚给肖权打电话问的,他说你最近没录歌没通告没饭局,都闲了好几个月了。”
“……”看来他不务正业的事情已经全公司都知道了,他问道:“那你找我干嘛?你就我一个朋友?”
陆悦扬大大方方地回道:“我有许多朋友,但我只想约你,大清都亡了,你怎么还不相信我在追你?”
安音璇本来还想跟他约法三章:你家不是不能去,但你别对我动手动脚;又实在觉得一个大男人这么说太没面子,便作罢了。他要是欲行不轨,管他有多少流量,都得跟他拼命,又不是没这么干过。
横竖也是没事,再加上前几天看见梁绪新欢的照片,心里不爽,他打了个车就去了陆悦扬家——竟然离自己家并不太远。这是一个非常有设计感的环境,院落内摆放着各式各样的艺术雕塑,不仅有书店式咖啡厅,还有一个小型电影院坐落在会所楼里。
他发微信说自己到了,在咖啡馆门前等,陆悦扬则是一个电话打来叫他按门禁直接上楼。
“今天这么乖?”
陆悦扬一改人前利落讲究的风格,发型随意,穿着宽松的家居服给他开门,这显得大明星不再是那么遥不可及。
他接过安音璇的书包,说道:“你直接光脚就行,地上很干净,我刚擦的。”
话音刚落,一个扫地机器人从安音璇脚边开过,他已经懒得吐槽了。
他小心翼翼地走到客厅沙发上坐下,观察这里。这是一套平层套房,没有很多间屋子,但每个区域都很大,显得很空旷,宽敞明亮却没什么人气。
“厨房有饮料,你看自己要喝什么,顺便帮我冲杯咖啡,咖啡机你会用吧?”陆悦扬在他身边坐下来,一推他后腰说道:“去吧。”
他刚坐下就被迫起来,问道:“我是来伺候你的?”
“是啊,我今天让帮佣都歇了,你说呢?”陆悦扬撇嘴道:“碰又不让碰,还不能让你干点活儿了?”
“行吧。”
“饭会做吗?”
“不会。”
“我也不会啊。”陆悦扬往后一瘫,说道:“你先去冲咖啡,我要卡布奇诺口味的,就是那个白色胶囊,不要糖,多打些奶泡。”
安音璇心中腹诽,你这是在追求我吗?你这明明是在使唤我。
他拿了瓶矿泉水,又把咖啡做好了端上来。陆悦扬把手机解了锁扔给他,抱怨道:“还以为能吃你的爱心料理呢,唉!点餐就点餐吧,我不吃猪肉,牛肉只吃牛小排,辣的不吃,东南亚菜不吃,口感要软一点,刺身寿司就算了,最近不想吃生的,鱼可以,但我要吃没刺的,海鲜太麻烦,除非你给我剥,鸡蛋不要点,我蛋白过敏,哦咖喱我不爱吃,剩下你看着叫吧,我不太挑食。”
你这还叫不挑食?!
他打开了送餐app,思考了一会儿问道:“那土豆牛肉西红柿,再来点青菜,你看行吗?”
陆悦扬比了个“ok”的手势,调侃道:“你口味还挺健康。”
下单之后他关上手机,发现锁屏壁纸竟然是那张在日本被杨忧容拉着一起拍的自拍照,只不过把杨忧容给截下去了,于是看上去是两人很亲密地头顶头对着镜头傻笑。
“解锁。”他把手机递过去,陆悦扬以为他是没订完不小心锁了,便道:“密码是你生日,六位。”
他点开设置,随便找了一张初始壁纸换了回去,陆悦扬瞥了一眼,大叫:“干嘛换我屏保?你跟我商量了吗!”
“干嘛用我照片?你跟我商量了么!”
陆悦扬抢过手机,气道:“这是我手机,我爱设谁就设谁。”
这话怎么听着这么别扭。
“你不怕别人看见?”
“爱看看呗,都用了快一年了,就你大惊小怪的。”
听了这话,他搓着眉心不语,不知道原来自己可能被人在背后嚼了一年舌根,登时就有些脊背发凉。
见陆悦扬又把壁纸换了过来,他口吻有些强硬地说道:“你把我截下去就能用。”
他神情严肃,陆悦扬只得做出让步,留了他一半脸在屏幕上,问道:“这样行了吗?”
“不行。”
又放大一点,截了三分之二下去:“这回行了吗?”
“不行。”
陆悦扬无奈了,叽歪道:“你这不是掩耳盗铃吗,知道的是你害羞不让我放,不知道的以为咱俩分手了,何必再生事端呢。”
面对歪理邪说,他也没细想,第一反应就是反驳:“第一我没有害羞,第二我没有分手。”
“我知道你不会跟我分手。”陆悦扬点点头道。
他很气,但毕竟是自己先说错话落人口实,他不想抽陆悦扬,只想抽自己俩大耳刮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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