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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名为爱-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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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手轻轻搭在宽厚的肩上,另一手与那人十指相扣,他的腰被周寒搂住,两人几乎贴在一起。
“他们在跳圆圈舞呀,跳呀跳呀一二一。”
他抬眼注视周寒,软声问道:
“我们是在跳圆圈舞么?”
“只有两个人的圆圈舞。”周寒拉着他的手向上,一托腰便带他转了一个圈。
“我发现我也不是那么讨厌跳舞了。”他心里没有了以前那种抵触情绪,动作也顺畅了许多。
“可能只是不讨厌跟我跳。”
“是不是太自信了?”他故意问道:“你哪里不一样?”
“小熊小熊点点头呀,点点头呀,一二一;小洋娃娃笑起来啦,笑呀笑呀,一二一。”
周寒眼里全是宠爱,答非所问道:“我是你的小熊,你是我的洋娃娃。”
曲子放完了,他还搂着周寒的脖子不撒手,许久,垂下眼眸,一改之前嬉笑的语气,低声问道:
“星云要开股东大会了,你会站在哪一边?”
这个问题一下子捅破了梦幻的泡影,他今天听陈郡山说明了公司现状,通常他是不参与这些斗争的,肖权会护好这些星云的摇钱树,让他们专注于创作,但这次不一样。
作为保护者的肖权,其地位遭到了威胁。
他了解周寒,寒晟资本立场不明其实就等于不会帮肖权,他只想问个明白,不然怎么对得起这些年受到的倾力帮助。
周寒抱着他的双肩,问道:“如果我告诉你肖权没有胜算,你还会坚定地支持他吗?”
“我会。”他回答得毫不犹豫。
“即使被雪藏,也要冒这么大风险吗?”
“不试试又怎么知道。”他感到了一种执念上的矛盾,周寒的强横是他无法改变的,如果逼走肖权是寒晟资本生意上的一步棋,那他又有什么立场让周寒放弃呢,就像他一样不会为了别人而改变事业上的决策,即使这个人是对他很重要的周寒。
理智上知道不能,情感上又做不到,进退两难的他,泪水慢慢堆积在眼底,有些看不清周寒那张冷峻的脸,哽咽道:
“为什么一定要逼走权哥?”
当周寒还掌控实权的时候,安音璇开口恳求,也许他就真的不会动肖权,打消一石二鸟的念头。
但现在他毫无办法,周江临不会管星云的死活,安音璇也跑不掉。他又不能说出真相平添烦恼,只能劝安音璇暂时不要激怒楚千云或是周江临,给他时间,他来想办法。
“谁做星云的老板对你来说有那么大区别吗?”周寒认真道:“你知道我不会害你。”
可在安音璇的眼里,就变成了周寒因为某种原因一定要置肖权于死地,而他无力阻止。
他绝望地说道:“你不会伤害我,可你伤害的都是我在乎的人。”
周寒有苦难言,说道:“你在乎梁绪,你在乎陆悦扬,你甚至可以在乎肖权,但你就是不在乎我。”
在父亲面前不惜违逆顶撞也要百般维护的那个人,是否也对他同样用情?以前他无所谓,但话赶话说到这了,就突然想得到一个答案。
安音璇不语,周寒理智回笼,意识到再这样争吵下去,只能是彼此伤害,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说道:
“我去给宸宸买明天的零食。”
说完便开门出去了,留下安音璇一个人面对宽敞明亮的家,不知所措。
门关上的一刻,他的心尖上突然就空了一块,那是一种陪伴形成的习惯。周寒渗透进了他的生活,像藤蔓缠住了生长的树木,依偎相伴,只能共同开枝散叶,共同凋零枯萎。
想起周寒的背影,他恐惧得要命,害怕周寒从此再不回来,他又要面对最难熬的寂寞与孤独,那种任何事都只有自己一人面对的无助感。
周寒不能走,不能离开我!
这样的念头从心里蹦出来,不断在脑海中叫嚣。
几天前周寒抱着他说有不好的预感,刚刚那双深邃的眼眸看着他时失望的神情,还有离开时那决绝的背影,都让他魂不守舍,引向最坏的猜测。
越想越害怕,他顾不上许多,鞋都未来得及穿就追了出去。
第34章
不知何时,天上掉起了雨点,天气预报说晚上的降雨概率为70%,城东区总是燕城第一个迎来雨水的地方。
安音璇从家出来跑上电梯,抬头看着数字一个个地变化,心里无比焦躁。
他从未像现在一样心里没底,不敢去细想,不然脑子里都是最坏的结果。如果周寒不在,那谁去参加宸宸的舞会?谁会坐在观众席聆听他唱歌?谁会在每个晚上为他留一盏归家的灯?
所以周寒不能离开他,也不会离开他,这样的想法已渗入骨髓,像空气一样稀松平常无处不在,可如果没有了,他就只能窒息死去。
但周寒真的不会走么?
他凭什么一厢情愿地这么认为?
对于周寒来说,他也是不可缺少的么?
从来都是周寒在照顾他、迁就他,他又为这段感情付出过什么?几乎只是在一味索取而已。如果有一天周寒厌了倦了,他又能去怪谁呢?是拥有的时候不懂珍惜罢了。
他决定了要谈场互相尊重的恋爱,但家世背景真的是所谓不平等的条件么?这是在自我欺骗,他只是缺少了爱一个人的勇气。
之前受过的伤,犯过的错,都不想再重演,他很迷茫,怎知这份感情就会跟之前的不同?他也很胆怯,怕再经历一次那种生生被剥离的痛苦。
他相信周寒,只是不相信自己。
就这样,他拖了周寒十二年,一个轮回又到原点。
电梯到了一层,他迫不及待地冲了出去。外面的雨已是淅淅沥沥,他只穿了薄薄的短袖短裤还光着脚,踩在湿漉泥泞的石板路上,又冷又疼。
他记得小区门口有个便利店,就向着那个方向跑去。雨水打湿了肩头,他却还是狂奔在崎岖的景观路上,两旁的老槐树随着雨滴的节奏沙沙作响。
他不再想那些有的没的,只想着先找到周寒,离水的鱼儿无法活着,他也一样。
雨越下越大,头发湿透了,他抹了把脸跑出小区,冲进了便利店的门。他浑身滴水,赤脚踩在白色的瓷砖上,留下了一串泥水。
收银台的售货员小哥先是一愣,然后张大嘴巴说道:“你是……你是安……”
“刚刚有个很高的男人来过么?”他喘着气问道。
小哥结巴道:“没、没有。”
他转身就跑了出去,明明说了出去买零食,怎么会不在便利店?他在门口站了片刻,一转弯就顺着行车道跑向了地下车库。
等站在周寒车位前,看着空荡荡的地面,他彻底慌了,去多远的地方需要开车呢。
周寒走了,真的走了。
他捂着嘴,强忍着要流泪的冲动,跑出了车库。顺着路边漫无目的地飞奔,午夜时分路上已经没有行人,也没有车会经过这条小路。雨点更大更密了,砸在脸上有些疼,他顾不得许多,一直向前,好像如果停下来,就彻底失去了周寒。
到了一个小小的十字路口,他驻足在红绿灯旁看着前后左右,不知道要往哪里去,只能绝望地向天空望去。
雨点像是从一个地方四散开来,冲刷着他那张魅气很重的脸,他闭上眼睛,任凭雨水从头到脚倾泻而下。
周寒到底去哪了?
一股莫名的委屈席卷了身上每一根神经,他低下头,看着磨破淌血的脚,逐渐模糊了双眼,再也坚持不住,蹲了下来,在这样一个突如其来的雨夜,放肆地大哭,宣泄着寂寞的情绪。
就在这时,他听见了汽车引擎的声音由远及近。抬头看去,被大灯闪了双眼,他用手挡了挡,只见驾驶位有一个高大的男人打着伞出来。
他缓缓站起来,眼泪混着雨水滚落下来,从未如此期盼着一个人出现在眼前。他脚步抬起,一下下地踩着积水,带起了一串四溅的水花,百米冲刺般冲了过去,最后扑到了男人怀里。
巨大的冲击力使周寒一个踉跄后退半步,伞也掉在了地上,看着安音璇狼狈的样子,他紧紧回抱着,问道:
“出什么事了?是宸宸怎么了?”
安音璇泣不成声,摇头道:“我以为你走了!不要我了!我那么讨厌,你终于受不了了!”
周寒一愣,托起他的下巴,崩溃的表情早已出卖了他。
“怎么会……”周寒的心一下就软成了一滩水,拨开贴在脸上的发丝,柔声说道:
“我怎么舍得。”
他的脚踩在周寒的鞋上,踮起脚双臂搂紧脖子,仰头吻了上去。
这是一个带着满满的占有欲和**的吻,他甚至想在周寒身上贴满所属物的标签,这个男人的激情、柔情、豪情,一切七情六欲都是属于他的,原来他早已爱上了周寒。
两唇分开时,他喘着气,说道:
“我不会再拒绝你,也不会再甩你脸色,所以你能不能别再一声不吭地走掉,我真的很害怕。”
面对这样直白的求爱,周寒百感交集,一种久违的苦尽甘来冲破了心底的防线,蔓延开来。
“今天一早我爸就免去了我在寒晟资本的职务,这次星云的股东大会,也许比我们想象得更加难以应对。”他无所保留地告知了现状:
“音璇,我被剥夺了实权,也许帮不上你的忙了。”
“我不在乎什么工作,什么股东大会,什么星云,我只要你!”对于安音璇来说,喊出这样任性的情话是过去绝对无法想象的。
在周寒顺风顺水如日中天的时候,他的爱情一厢情愿屡屡挫败,如今他孑然一身,却终于等到了安音璇的回应。也许人生就是这样,得到与失去都是暂时的,任何一个选择都有可能峰回路转,不知道明天会发生什么,也不知道会不会在下一秒,那个在追逐的背影就回了头。
当那个爱入骨髓的人也同样爱上了他的时候,他如愿以偿地谈了一场倾家荡产的恋爱。
他终于明白,丢掉了整个世界也无妨,只要安音璇在他身边就够了。
周寒无比郑重地问道:“你说过等我一无所有之后再来找你,现在我真的一无所有了,你还愿意要我吗?”
安音璇还记得在岛国两人擅自出走的最后一天,在便利店前他说过这样的话,那时只是找个借口,未曾想却一语成谶。他苦笑着问道:
“我那种混账话你也记得?”
“你的温柔、你的任性,你说的每一句话我都记得,刻在了心里,忘不了的。”
雨声、风声、树叶的摆动声都听不到了,这世间他只能听到周寒的承诺,像咒语一样镶嵌在了他的心头。
“我愿意,我愿意。”他的泪水决了堤,哽咽道:“我性格那么恶劣,有数不清的缺点,甚至可能这一生都无法在阳光下大大方方地牵起你的手,即使这样,你也愿意跟我在一起吗?”
这是一个特别不浪漫的告白,却承载了安音璇后半生的决心。
周寒从二十几岁遇事决绝的男孩变成了现在三十几岁稳重成熟的男人,唯一不变的就是对眼前这个人的情感。在认清了安音璇残酷的一面之后,却仍旧不受控制地爱着他。
他答应道:
“我愿意。”
两人跌跌撞撞地回到了周寒在对门租下的那套公寓,来不及开灯就倒在了客厅的地毯上。
安音璇全身湿透,却一点也不冷,周寒吻遍了他全身每一个地方。湿衣服被扯下来扔到了一边,全身毫无保留地展现在别人面前,他窘迫地把头偏向一边。
被云层半遮的月光在他雪白的皮肤上镀了一层柔光,周寒拿了一个枕头垫在他腰下,掰着下巴面对自己,说道:
“看着我,看清楚。”
“周寒,把我变成你的吧。”
(省略十句话)
外面仍在下着雨,乌云已把月亮和星星全部遮住。没人能看到两人纠缠在一起,这是身与心的**,他们都等得太久太久了。
安音璇一觉醒来,连午饭点都已经过了,浑身像被车轮碾过一样,感觉骨头都要碎了。他缓了一会儿,揉揉眼睛爬起来,这是一间设计简约的冷色调的卧室,他坐在偌大的床中间。
这里是周寒那套公寓,而主人却不在身边。
他裹着被子,里面什么都没穿,但全身清爽,应该是洗过了澡。掀开被子一角,昨晚被划伤的脚面也用创可贴处理过了,只是白皙的皮肤上留着不少痕迹,让他回想起昨晚疯狂的一夜。
周寒的强横原来不只是性格上的,还有生理上的,最为丢脸的是,一个姿势就把他……了。
具体有几次,他都不记得了,只是某些画面浮现在眼前,腿不由自主地并上,脸也红了起来。
他拍打了两下脸颊,蹭到床边,脚一沾地,大腿根抖了抖就跪倒了。
周寒闻声赶来,见他趴在地上忙把他抱了起来,说道:“怎么不叫一声?脚还疼?”
“道也不是脚疼……”安音璇心道我哪比脚疼你不知道么,还问。
周寒见他欲言又止,柔声道:“我帮你穿衣服。”
“这里又没我衣服。”他嘟着嘴说道。
周寒从衣柜里拿出一件白衬衫,说道:“穿我的。”
“内裤也没有。”
周寒坐在床上,像给宸宸穿衣服那样,把衬衫给他套上,一颗颗系上了扣子,又把袖子卷了几层收到小臂,说道:“这衣服你穿能到大腿。”
他刚想反驳,起身一看确实盖住了屁股,只得作罢。但细想起来不对,就算穿裙子也不能挂空档啊,这不是耍流氓么。
到了客厅,两盘意面已经放在了开放式厨房的餐桌上,他坐上高脚凳,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昨晚体力消耗太大了。
“慢点儿吃。”周寒看着他笑,说道:“不够还有我这盘。”
果然最后吃了一份半才饱,他擦着嘴说道:“你以后能不能别一个姿势。”
“你说我什么姿势?”
他感觉周寒是明知故问,嘟囔道:“你说什么姿势,你倒是挺高兴,我特别快就……”
周寒憋着笑,答应道:“好,换几个。”
“不是说换几个,是你能不能也跟我一起,我三次你才一次,我也不是故意的,但你弄得我……”
周寒给他顺毛道:“太舒服了,我知道,没事的。”
“倒也不是这个。”他从未有过这种完全被人主导的感觉,全程需要做的就是躺平享受,而且周寒仅用一次就摸清了他身上所有的***,差点儿舒服得要失控了,未免有点没面子。
周寒逗他:“你在我本家的时候是不是问过我,行不行的问题,你现在觉得呢?”
他不可思议,瞪着眼道:“你本事大了,敢翻我旧账?我还说过我不可能爱你呢,这不是也……”
周寒故意问道:“也什么?”
“没什么。”不是关键时刻他是不可能说出口的,转移话题道:“待会儿你去参加宸宸的舞会?”
周寒看了眼挂钟说道:“嗯,老师说下午三点,早上送他的时候穿的美国队长的衣服,高兴得不得了。”
“你昨夜比我睡得还晚,一大早又去送孩子还做饭给我?”他惊讶于周寒的体力,不光事后给他洗了澡,没睡俩小时就起来了,现在还容光焕发的。而他到现在都累得抬不起腿,都怀疑昨天不是睡过去,而是晕过去了。
“嗯,反正我不用上班,也没别的事。”
“我觉得你这样也挺好,我养你。”他想起这几年的事,自嘲道:“你说我是不是克夫?”
跟梁绪在一起的时候,创联广告简直是经历了九九八十一难;跟陆悦扬在一起的时候,害得人家直接退出了娱乐圈;现在跟周寒刚刚在一起,这就让对方受到了失业的打击。
周寒看他心事重重,安慰道:“我命硬,不怕你克。”
“我待会儿去参加星云的股东大会。”他不得不面对这个问题,说道:“我想我还是要帮权哥。”
“你想怎么做,就去做吧。”剩下的交给我。
星云的大会议室里坐满了大小股东,支持肖权的实干派与老股东一派分别坐在了椭圆形会议桌的两侧,界限分明。
安音璇、白雁岚和陈郡山也落座于肖权一边,有人推门姗姗来迟,是楚千云及其前妻。
肖权礼貌地点点头,体面的人就算在仇家面前也要保持风度,两个人都在竭力维护那一触即碎的颜面。
与会人员到齐,主持会议的董秘还没说话,有老股东质疑道:“白雁岚先生,虽然你是星云的骨干,但我不记得你也是股东之一,有资格来参会吗?肖总不必拉拢艺人来站街吧,虽然他们经常站。”
几个人不屑地笑了起来,白雁岚无视了恶言恶语,往桌子上拍了一张纸,说道:
“谁说我不是股东,我昨天刚买了一股星云的股票,来参会不是很正常吗?”
他就知道今天拿他说事儿,陆悦扬就给他出了这么一个馊主意来恶心人,看着元老股东那抽搐的嘴角,效果也确实不错。
这边有人接茬儿问道:“那楚千云先生算是股东还是家属?有资格参会吗?”
楚千云一个眼神递给了寒晟资本的代表,代表说道:
“楚先生是我们此次提名举荐的职业经理人,故此邀请参加会议。”
这话很明显了,寒晟资本成为了楚千云的支持者,那么再加上前妻的股份,楚千云则会以压倒性的优势踢掉肖权,下面很多人开始窃窃私语。
白雁岚问负责人:“你能对今天说的每一个字负责吗?周寒知道吗?”
“这当然是寒晟资本内部通过了的结果,我只是代表周寒先生来宣布而已,讨论我司事务与今日的股东大会没有任何必然联系。”代表也是有备而来。
再这么下去结果显而易见,可肖权却从容淡定,说道:“我们还是先看一下今年星云的业绩,以及红利分配。”
董秘在投影上陆续放出几张ppt,肖权说道:“今年我们的市场份额还是稳定在18%,而在我们前面的,都是影视制作公司,如果只看音乐行业,我们几乎是垄断的。”
下面有人喊道:“垄断有什么用?股价跌成这样,你还有脸说什么份额?!要不是你上梁不正下梁歪,带坏了公司风气,能有陈郡山这样的人一颗老鼠屎坏了一锅粥吗!”
陈郡山心道,我替你们赚钱的时候怎么没那么多屁话。他眯起眼睛看那名地中海的老股东,好像之前就是这个人要潜规则Amber,被拒绝了。
老股东见陈郡山眼神不对,捂着胸口道:“你干嘛?!你可别乱来!我行得正坐得端,宁死不从!”
陈郡山摸了摸后脑勺那块被剃秃之后重新长出来的毛茬儿,觉得这厮怎么有点儿兴奋。他歪头发现老股东坐的椅子是暗红色的,整个会议室只有这一把椅子颜色不同。他想起来了,好久好久以前,他跟Amber就在这个地方、这张椅子上高兴过,这么一想,脸上就不自觉地产生了一点笑意。
老股东被笑得浑身发麻,险些翻了白眼,肖权无视他继续阐述道:
“在整个行业环境都进入冰霜期的时候,今年的大项目盈利均比去年同期增长了32%,陈郡山老师功不可没。”
肖权对于星云是不可缺少的存在,这一点不用看就知道,只是他的作风霸道,不是他这派的人自然就有意见。楚千云不同,他是能让人看得见眼前的蝇头小利,却缺乏长远的眼光。
话说回来,如果楚千云会看人,会琢磨事儿,几年前也就不会被自己一手带出来的肖权和一心想拉拢的周寒合力送进监狱了。
老股东们起哄道:“就凭你一面之词,无法否认股价跳水的事实,我们也有权利因此质疑你的管理能力,还不如现在投票,征求大家的意见,这样也公平。”
“投票没问题,但我说的可不是一面之词,而是我们今年的财报,你搞清楚这一点。”肖权余光看到手机在震,拿了起来,点了几下又扣在了桌面上,说道:“投票是股东们的正常权益,我们可以开始了。”
坐在旁边一直未发表意见的楚千云前妻姜女士默默地拿出手机,看了一眼便皱起了眉,迅速下拉。
是肖权刚刚发给她的几张偷拍照片,楚千云陪着那情人和私生女有说有笑地在奢侈品店逛街。那孩子的脸像极了楚千云,比自己儿子要像太多,神态、动作都像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她抬起头,看着胸有成竹的前夫坐在旁边,眼神再也掩饰不住狠戾。
董秘宣布开始,轮到她的时候,她毅然决然地投了肖权一票,这是所有人都没想到的事情。
楚千云瞪大眼睛小声问道:“你在闹什么?”
“前天下午你在哪?”姜夫人颤抖着说道:“你怎么不去死。”
这样两人又回到了势均力敌的状态,股东们依次举手投票,眼看肖权就要反败为胜。
下午三点,周寒来到了宸宸在读的幼儿园,门口摆了鲜花和气球,泡泡机在不断制造出泡泡来调节气氛,还有老师装扮成卡通形象在迎接家长。
孩子们都在二层的教室等着,家长们带着零食水果陆续入场,这是放假前最后一次狂欢。
突然“啪”地一声响,大家都往发出声音的地方看去,原来是一个小班的宝宝把气球捏炸了,他自己也被吓了一跳还哭了起来,老师马上跑过去安慰。
周寒走在楼梯上,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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