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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封-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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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城予闻言,偏头看了看温容川,但过了半晌,他却只是揉了揉脑袋道了声没事,随后又望向窗外继续出神。
  温容川气得咬牙,几乎忍不住想撬开叶城予脑袋探知他究竟在想些什么,但即便他再怎么想,这种事终究也是天方夜谭,于是在这短暂的一路上,温容川只能憋着口气,决定也不再与叶城予搭话。
  两人开始了一场诡异的“冷战”,就这么持续到了聚风山下,情况却突然有了变化。
  …
  聚风山虽有官道,但两人要去的地方却较为荒僻,最后叶城予还是决定将马车停在路旁,两人下车步行。
  温容川轻哼了一声,率先跳下马车,头也不回地便要深入山林。
  但他才跨出一步,却听身后传来一声碰撞声,温容川回身一瞬,竟见叶城予被辕板所绊,身体向前倾倒,温容川连忙上前将人接住,为他免去了面朝地啃一嘴泥的命运。
  见叶城予看上去似乎还有些失神,温容川瞠目结舌:“你是怎么回事?自家的马车都能被绊倒?”
  且不说叶城予是个练武之人,被绊倒这种事完全不该发生,便说叶城予向来心细,这般大意之事无论如何也不该出现在他的身上,但事实便是,叶城予真的差点就要摔在地上。
  温容川小心地将叶城予扶稳身子,叶城予只是皱着眉揉了揉额角:“也许是马车坐得太久,被颠的头晕了。”
  温容川伸手摸了摸叶城予的额头,又为他搭了把脉,确定叶城予并没有异常,只能皱眉道:“我看你还是休息一会吧。”
  他在周围寻了块较干净的石头,将叶城予扶至该处休息,并在身旁小心守着他的情况。
  叶城予一言不发,任由温容川牵着他到该处坐下,目光依旧怔怔地望着聚风山的方向出神。
  他起初还端坐着,不多时,身体却是慢慢地靠上了一旁的温容川。
  温容川正要伸手查看他的情况,但才伸出一半,叶城予便靠了上来,温容川顿时一阵局促:“怎、怎么了?”
  两人虽已相识许久,却极少有过这般亲密的动作,更别说是现在这般由叶城予主动“投怀”,温容川移到半空的手顿时不知该往哪里摆。
  像是没有查觉身后之人的无措,叶城予只是轻声道:“没事,让我靠一会吧。”
  说着,叶城予便缓缓地瞌上双眼,似乎就要睡去。
  看着叶城予毫无防备的模样,温容川举在半空的手紧了紧,终于迟疑地环上叶城予的肩。
  看着怀中之人紧闭的眼睫轻颤了颤,却是没有反抗他的动作,温容川眨了眨眼,便又大著胆子伸出另一只手抚上他的脑袋。
  叶城予的头发细柔,摸上去十分舒服,温容川摸了许久,叶城予也只是静静地靠在他的身上,任由他的抚摸。
  时间慢慢地过去,叶城予靠在温容川怀里,始终一言不发。
  温容川一手轻抚着他的脑袋,渐渐的,心中也生出了几分不可告人的心思来,但一垂眸,见到叶城予微蹙的眉头,温容川终究还是将心里那邪恶念想给压了下去。
  想起了秦少宗向他们抱怨快变成和尚的话,温容川不由得一阵苦笑,现在这般情况,他似乎能体会秦少宗的郁闷了。
  温容川正觉无奈,正在抚摸的手却忽然被握住,耳边随即听叶城予轻笑道:“你的心跳得很快……在想什么?”
  温容川连忙将手挣脱,磕磕绊绊地道:“我、我只是担心你的情况……”
  这谎说得并不高明,以叶城予的敏锐,估计已看出他真正的心思。
  对叶城予的感情,温容川一直不打算隐瞒,因为他知道就算想瞒,叶城予也一定能看出来。
  而这么长时间来,叶城予并没有明确的表示过拒绝,温容川知道自己必然是有希望的。
  他犹豫了会,正想不如趁就这个机会向叶城予将话说开了,但叶城予却只是轻笑了笑,似乎并不准备戳破,随即便这么在温容川的局促之下,心安理得地在他怀里沉沉睡去。
  正酝酿着的话没能用上,温容川只觉目瞪口呆。
  叶城予就这么睡了?他就就这么相信他不会趁隙做出什么事来?
  他忍不住轻捏了下叶城予的脸颊,叶城予却是一点反应也无,确定叶城予真的已经睡着,温容川只能气结。
  …
  叶城予睡了许久,直到他再醒来时,天色早已暗淡。
  面前升起一簇火堆,稍远处的侍从们也已开始准备食物,温容川还维持着原来抱着他的姿势,似乎完全没有动过。
  注意到他已经醒来,温容川轻轻地将手放下,又将叶城予上上下下检查了遍,确定他看上去没有问题了,温容川才道:“你睡了一天,先吃点东西吧。”
  他向一旁的侍从唤了一声,侍从立刻端着两碗冒着热气的汤送到他们面前。
  注意到温容川脸色极差,叶城予问道:“你怎么了?脸色看起来不太好。”
  ……
  温容川皮笑肉不笑地道:“火气大。”
  “莫非是因为我枕在你身上,害你无法休息了?”叶城予似乎十分担心,伸手摸了摸他的脸庞,“连胡渣都冒出来了……或者你觉得不高兴,今晚换我给你枕吧。”
  说话的同时,叶城予已抱着温容川靠在自己的肩上。
  温容川无语凝噎,简直不知道叶城予究竟是故意还是真的无心,只能奋力挣开叶城予的手,咬牙道:“省了!”
  …
  两人在林间休息了一日,隔日皆是一早便醒来。
  简单的梳洗过后,叶城予便带着温容川向当年叶均安与燕朝峰两人的出事之地前去。
  一路上,温容川目光四顾,入目景色十分平淡,并没有什么特殊之处,但却隐约感到这个地方有些熟悉。
  很快的,两人便来到一处旷野之地,叶城予一言不发,怔怔地看着看着眼前的景色,温容川见他这般失神的模样,再次认真地打量起这里的环境来。
  但眼前所见,与一般山野并无不同,温容川只好问道:“这里便是当年出事的地方吗?”
  叶城予偏头思考了半晌,竟是答道:“应该。”
  温容川怔了怔:“应该?”
  叶城予皱了皱眉,思考了半晌,却还是道:“也许是时间过得太久,让我有些记不清位置了。”
  温容川面露怀疑,只好自己在附近绕了一圈:“这里看起来确实没有什么线索。”
  叶城予道:“当年父亲他们出事后,我便与敏山来这个地方调查过,并没有查出什么结果,之后几年也是一样。”
  温容川叹道:“就算真的有,至今七年的时间过去,该消失也早都消失了,再看也看不出花来。”
  叶城予笑道:“这一次是真的看不出来,而不是有意隐瞒了吧?”
  温容川一下没有反应过来,半晌才想通叶城予是指他曾为尹先年隐瞒的那些事情,不由得苦笑道:“尹先年的事,你也都知道得差不多了,何况我就是想瞒也瞒不过你的眼睛。”
  叶城予道:“这倒不一定,至少你说尹先生已经是个老人时,我便没有看出你在说谎。”
  “因为尹先年的外貌确实是个老人了,所以这一点我确实没有骗你。”温容川说得理直气状,目光依旧打量着周围景色,“而且这里除了草就是树,大不了再算上几颗石头,真有什么东西……”
  话未说完,温容川便是一怔,他的目光一瞬不瞬,望着隐于长林中的一棵巨大枯木。
  那棵枯木看上去已十分年老,上面满是遭虫蚁蛀食的坑洞,树身已完全地发白,却还残留着不少颜色黑沉的陈年污迹。
  在见到枯木后,温容川又认真地重新打量起周围的景色,神情越显讶异。
  注意到他脸色不对,叶城予出声问道:“怎么了?”
  温容川闻言,微微地皱起眉头:“这里……好像是我被带到翠竹林之前生活的地方。”
  叶城予怔了怔,同样重新打量起周围的景色。
  温容川目光四顾:“如果真的是在这里,那么这个地方……原来应该还有一个茅屋,当年的我们便住在这里。”
  叶城予道:“翠竹林离这里路途遥远,少说需要一个月时间,尹先生若想要同时照顾温伯母,又怎么会把你带到那么远的地方?”
  温容川看着枯木道:“但那棵枯木的模样……上面的黑色污迹,如果我没有猜错,那应该是我母亲的血。”
  在他的记忆里,他们所居住的地方不远,一直有棵爬满虫蚁的巨木。
  那些虫蚁似乎是尹先年特意为温虹湘所准备,每当温虹湘的症状开始反覆时,她便会来到那棵巨木旁,以自己的血来“浇灌”那些虫蚁,并看着那些虫蚁因她的血而四处奔逃,却又逃不出巨木的范围,彷佛是想以此试验她的“血”是否有效。
  叶城予道:“会不会当时的温伯母,也随你一同被带回翠竹林了。”
  温川皱眉道:“但我在翠竹林待了多年,几乎对整片林子都熟透了,除了我们居住的小屋,并没有其他地方有人居住的痕迹。”
  叶城予听罢,只是目光怔怔地看着周围景色,没有答话。
  温容川隐约觉得叶城予的反应有些不对,再次问道:“你想到什么了?”
  叶城予只是伸手揉了揉额角:“没有。”
  温容川又看了一会,叹道:“不管怎么样,现在还是找到尹先年问个清楚比较明白。”
  叶城予应道:“那便走吧。”
  说罢,叶城予便准备离去,但他才回过身,便听温容川道:“既然我已经没有什么瞒着你了,那么你也同样不能再瞒我任何事了。”
  叶城予反问道:“我瞒你什么事了?”
  温容川直言道:“你认为,你和燕敏山父亲的事情跟尹先年有没有关系?”
  叶城予偏了偏头:“也许有关。”
  温容川对这个回答并不满意:“为什么是也许?”
  叶城予道:“现在能确定的,只有尹先年手上曾经有过燕家的核子钉,还有父亲与燕伯父曾到过翠竹林,除此之外便没有更多的信息。”
  温容川定定地看着叶城予,见他的神色确实不像说谎,只好失望地道:“是吗。”
  他原以为叶城予的出神是有了什么新想法,现在看来,还是与先前一样。
  叶城予又问道:“你希望答案是什么?”
  温容川毫不犹豫地道:“当然是否定。”
  叶城予道:“但你的问题只是我‘认为’,所以就算我的答案是否定,事实也不一定如此。”
  温容川道:“我却相信你的答案,必然与事实相去不远。”
  叶城沉默了一会,终于还是叹道:“如果我的答案是肯定,你又准备如何?”
  温容川低下头,呐呐道:“……我不知道。因为我还是不相信尹先年会做这些事情,问这个问题……只是想要个安心。”
  叶城予道:“如果能找到当年救了少宗的人,也许也能有新的发现。”
  温容川苦笑道:“我们甚至不知道那个人是男是女长什么模样,比尹先年更难找。”
  叶城予笑道:“尹先生同样擅于易容掩藏,这一点,两人倒是相差不大。”
  温容川叹道:“无论如何,现在还是先解决木块的问题吧,这比找人简单多了。”
  他又看了会叶城予,见叶城予又开始出神,温容川终于生出一股不好的感觉。
  在他们接近聚风山后,叶城予的情形越来越不对,起初他以为叶城予是不是想到什么不肯告诉他,但问了这么多次,真有什么也该老实交待了,而叶城予看上的也不像对他瞒着什么的模样。
  再想到昨天那一摔……莫非会是其他原因?
  温容川再次伸手探了探叶城予的脉膊,叶城予偏头问道:“怎么了?”
  没探出异常,温容川只能默默放下手:“看你是不是傻了。”
  叶城予笑道:“我要是傻了,你这么探能探出结果吗?”
  温容川叹道:“不能。而且要是真有问题,我也不懂那么精深的医术。”
  叶城予道:“既然这样,我们还是尽快出发吧,要是你觉得有问题,到了道城再找大夫不迟。”
  温容川应道:“只能这样了。”

  ☆、第五十七章

  另一边,回到沈家的沈芸曦一行人,第一件事便是将吵了一路的秦少宗扔给沈宣义。
  在向沈宣义解释完秦少宗的情况后,沈宣义立刻跳起来道:“胡说!师父绝不可能会做这种事情!我绝不会相信!”
  秦少宗懒洋洋地靠在十一怀里,无所谓地道:“那就不相信吧。”
  沈宣义被秦少宗一噎,却没有因此死心:“你有什么证据证明向你下药的就是师父?”
  秦少宗的态度依旧不咸不淡:“没有。”
  担心两人再闹下去没完没了,燕敏山连忙劝道:“好了宣义,你先替老秦进行诊治吧。”
  沈宣义只觉憋了满肚子气却无处发泄,只能用力哼了一声:“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毛病!”
  他嘴上抱怨着,却还是听话地为秦少宗把起脉来。
  医者仁心,无论秦少宗的身体是不是尹先年所为,如今病人就在眼前,沈宣义作为一名大夫,自然不会有任何含糊。
  秦少宗的情况,确实不是大毛病,沈宣义很快便诊治完并写了一张方子交给十一,吩咐道:“他的身体是经常奔波才这么难好,只要能静下心来好好调养就没问题了。”
  说罢,沈宣义又是用力一哼,鼓着脸颊坐到一旁等着。
  从头到尾,秦少宗几乎没怎么开口,燕敏山在一旁看着这幕,心中不禁大奇。
  来到沈家之前,他原本还担心这两人碰上将会有一番闹腾,想不到秦少宗的反应却是意外的平淡,这是突然转性了?
  燕敏山目光好奇地在两人之前来回,最终将目光定在秦少宗看上去似乎有些愉快的脸上,心中不由得生出一个荒谬的猜想──莫非因为沈宣义是孩子?
  ……
  或许是燕敏山的目光太过直白,秦少宗被盯得受不了,终于开口表示了他的不满:“阿敏,你摆这是什么脸?”
  燕敏山用力揉了揉脸,努力抚平自己扭曲的表情:“什么也没有。”
  …
  几人在房中等了一会,房门才被人敲响,沈芸曦上前开门,便见沈家仆从带着李沧易来到房里。
  李沧易一见到十一,立刻就要上前,却在走近后被秦少宗以脚阻在几步之外的距离。
  秦少宗冷哼道:“当我不存在了呢?”
  李沧易丝毫没有理会秦少宗的意思,目光环顾了房内众人一圈,开口第一句话,却是问道:“温容川已经带着木块往示鬼教了是吗?”
  查觉李沧易这问题问得奇怪,秦少宗皱眉道:“什么意思?你知道温容川会拿着木块到示鬼教?”
  李沧易依旧没有理会他,只是一瞬不瞬地看着秦少宗身后的十一。
  一旁沈芸曦解释道:“李沧易说他不想帮助与示鬼教有关的人,所以若是温容川想知道木块的用途,只能自己拿去找杨瑞问清,我本还犹豫着不知如何开口,最后却是温容川自己提出来了。”
  秦少宗皱了皱眉,脑中似乎闪过一丝什么,却是不及捕捉便消失无踪。
  而在他们说话时,秦少宗一直维持着依在十一怀里的姿势,李沧易看了两人一会,见十一的神色没有丝毫勉强,便转向沈芸曦道:“如今我已经见到十一,依照约定,我会回答所有我知道的事情。”
  沈芸曦道:“叶庄主说你曾经想杀温容川,这是怎么回事?”
  李沧易沉默了一会,老实道:“这是上任十一的意思。”
  秦少宗与十一两人皆是一怔,沈芸曦几人却还不明所以,疑惑地望向十一的方向:“上任十一?”
  李沧易补充道:“如今他已经离开血堂,所以,我该称他为尹先年才对。”
  燕敏山闻言大惊,沉默一旁的沈宣义更直接跳了起来:“开什么玩笑,师父为什么要杀老大?”
  李沧易道:“既然他是你师父,那么你应该自己去问他。”
  “听到这样的答案,我竟一点也不觉得意外。”秦少宗一声冷笑,“温容川还在我面前拼命的为尹先年隐瞒,结果现在尹先年却想杀他,要是他知道了这件事情,不知又会有什么样的反应?”
  沈宣义在一旁怒道:“这不可能!绝对不可能!老大经常会回翠竹林,师父要是真想杀他,老大早就没命了!哪里还需要靠别人?”
  “这个问题,我自然也问了,他只说他无法亲自动手杀温容川,需要借助他人之手才行。”说到这里,李沧易便露出奇怪的笑,“也许,尹先年也怕温容川的血。”
  沈宣义怒道:“师父经常向老大取血研究,根本没有这回事!”
  燕敏山也道:“表哥和你无怨无仇,你为什么要同意这种事?”
  李沧易淡淡地道:“我是一个杀手,只要给了足够报酬,没有什么人是我不能杀,何况温容川本就是个人人得而诛之的‘恶徒’,杀他又有何不妥?”
  燕敏山急道:“那些事不是表哥做的!”
  秦少宗不咸不淡地道:“既然这样,尹先年又给了你什么好处?”
  李沧易道:“他先告诉我当年父亲盗得的木块的用途,随后表示只要我为他杀死温容川,他便能助我消灭戚家及沈家……甚至是示鬼教。”
  沈芸曦冷冷道:“口气倒不小。”
  秦少宗冷哼道:“他说能为你报仇你就相信,十一说的话你怎么就不信呢?”
  李沧易道:“因为我知道他确实有这个本事。”
  秦少宗被李沧易一噎,顿时说不出话来。
  因为他明白,尹先年若真的是他所知道的那个“十一”,那确实有能力助李沧易报仇。
  沈宣义依旧在一旁跳着嚷道:“不可能的,我绝不相信师父想杀老大!他和老大在一起时下手的机会多的是!要真的有心老大岂还能活到现在?”
  李沧易冷冷道:“相不相信是你的事情,我只回答我知道的问题。”
  秦少宗道:“那么你是什么时候遇到他、知道他的身份?”
  李沧易道:“一年前,在我私自闯入戚家失败之后,你和十一吵架而大闹夙城找人时。”
  当时秦少宗来到夙城为戚空行处理善后,也命李沧易不许向戚空行报仇,李沧易心生不满,当晚便想私自潜入戚家暗杀戚空行,却在途中被十一发现而遭拦下。
  事后十一因故与秦少宗赌气离开,李沧易便在寻找十一的过程遇上了尹先年。
  沈宣义本就不相信李沧易,这时听见这话,立刻发现了不对:“等等,你说的一年前,莫非是在去年七月多?”
  沈芸曦道:“秦少宗大闹夙城,确实是在去年七月不错,你想到什么了?”
  沈宣义立刻跳了起来指着李沧易喊道:“如果是这样,那么他绝对在说谎!因为去年一整个七月,师父都待在翠竹林没有离开!”
  话一出口,房间内所有人都怔住了。
  夙城离翠竹林路途遥远,便是快马加鞭也无法在一个月内来回,更别说尹先年完全没有离开过。
  燕敏山皱眉道:“宣义,你能确定吗?”
  沈宣义认真道:“非常确定!老大每四个月就会回翠竹林泡一次药浴,而去年七月正是老大回去泡药浴的时间,我很确定当时师父就在翠竹林!”
  秦少宗冷笑一声,立刻抽出十一别在腰侧的剑指向李沧易:“想玩什么把戏?”
  李沧易冷冷道:“我还是那句话,相不相信是你的事情,我只负责回答问题。我会在得知燕敏山的安全后依旧回去薰风山庄,便是因为尹先年告诉我他有办法令温容川落单,让我能够藉机出手杀他,但当晚我见温容川离开山庄而准备动手时,‘尹先年’却又出现阻止我的行动,甚至还想杀我。”
  燕敏山只觉目瞪口呆:“这都是些什么事?”
  李沧易又道:“另外在我离开之前,曾在薰风山庄内见到过他,看他的模样,或许还曾用过示鬼教的禁药。”
  燕敏山及沈家姐弟并不知道禁药之事,对李沧易的话正不明所以,沈宣义更直接怒道:“我说过了,那个人绝不是师父!师父也从来没吃过什么示鬼教的禁药!”
  没有理会在一旁发怒的沈宣义,李沧易继续道:“薰风山庄内有一处饲满毒物的院落,守卫巡逻时并不会经过那里,当晚我正好在附近等待时机,跃上墙顶时,便看到了站在院中一隅的他,周围却没有任何毒虫敢接近他分毫。”
  秦少宗与十一互望一眼,两人都想起叶城予说的话,秦少宗将剑收回,继续问道:“你该不会还见到了他和一名侍女接头了吧?”
  李沧易道:“在尹先年之后,确实还有一名侍女进入那饲满毒物的院子,和尹先年相同,那名侍女走进去时没有任何毒物敢靠近,他们只作了短暂的交谈,尹先年便离开薰风山庄。”
  秦少宗冷笑道:“看来现在可以肯定了,要杀老叶的人确实也是那个人不错。”
  燕敏山又是一惊:“这又是怎么回事?那个人还想杀城予?”
  秦少宗立刻将叶城予险遭下毒之事向几人说来,燕敏山听罢,眉头便深深皱了起来。
  沈芸曦道:“既然这样,那个人又为什么要自称是尹先生?”
  这时一直沉默一旁的十一终于开口,却是道:“也许……尹先年真的有两个人呢?”
  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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