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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王天下-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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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羌晥的联合变得有几分微妙。”
  “羌晥扣着西昭公主,却还不谈及联姻,越洆自然有想法。”百里捻淡淡道,说到羌晥之时,眸底闪过一丝异样,很快恢复平静。
  莫湮点点头,“这羌晥王还真是不按常理,年底也未回羌晥草原,人还在陶阳城中,扣着这西昭公主,却不谈联姻之事,没有得当的理由,还真把一国公主当做质子不成。”
  “随他好了。”
  百里捻抿着薄唇,眼眸看向了西窗之外,眼神有几分复杂。
  百里捻一口酒还未喝尽,院门口便传来了一阵风声,伴着雪花一起进屋的是宇文泱,他刚刚从王宫宴会中回来,进了将军府便直奔朝明院,连门都没敲,直闯了进来。
  猛然把手中的佩剑扔在桌上,宇文泱坐在软垫之上,“百里先生,本将军等不及了,本将军即刻便想要杀了丞相那个老匹夫!”
  百里捻瞧了风尘仆仆的宇文泱一眼,“将军何事这般愤懑?”
  百里捻虽问着,但心底并不在意,他捻着酒杯,语气清冷。宇文泱并未察觉百里捻的脸色,他满脑子尽是今夜王宫宴会上之事,怒火冲天。
  “今夜,本将军与王上谈及天下形势,南明之情势,提议趁着南明还未缓和,年后初春出兵南明,一举平了天下。谁知丞相这个老匹夫,总是跟本将军对着干!叫嚣着本将军渡不了白霁江,此时不宜出兵?不趁着此时出兵南明,难道要等到其养兵蓄锐么?!”
  百里捻:“那将军是何意?”
  宇文泱攥着拳头,“自打下大姜国,北晏与南明南北对峙以来,这七年间本将军每日都想灭了南明,为吾王一统天下,此次南下没能渡江,本将军便将那白霁江探究了个底朝天,想一次渡不了江,难不成本将军还一直渡不了不成!”
  “本将军就想渡江灭了南明!但丞相一党只要还在北晏朝纲,他便会阻拦本北晏的大业!”
  宇文泱性情执拗,有勇却无大谋,他认定的事情必然要做到,神挡杀神,佛挡杀佛,不会听人劝告。
  宇文泱转头看着百里捻,眸色含着冷厉,“先生,本将军即刻便要丞相死!”
  百里捻眸底寒凉,“将军若想动手,动手便是。”
  宇文泱眉头皱起,对百里捻冷漠的语气有些介怀,“本将军没有跟你说笑!”
  百里捻轻垂眸,“我也未与将军玩笑,既然将军容不得丞相一党,与其等着机会去抓丞相的小辫子,不如直接动手。”
  宇文泱不理解百里捻的意思,他看向他,“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丞相大人曾学礼于大成之家,礼数规矩甚是周到,他虽师承老丞相,但绝比老丞相要谨慎,也绝不会如老丞相般,敢无礼到入王宫后苑,将军想用同样的手法对付这位丞相,恐怕不会如愿。”
  百里捻睫毛微微颤动一下,眸色渐深,“既然抓不住丞相的把柄,将军又执意除掉此人,那便不按规矩来,以丞相府的府兵,将军即刻去便能杀了他,得偿所愿。”
  “只要直接杀了他?”
  宇文泱皱着眉头,这会子他倒是没有那般心狠,有所忌惮了,他瞧着百里捻,“若此时杀了丞相,本将军岂不是也难逃其责?”
  “那,谁会追讨将军的罪责?”百里捻对上宇文泱的眼睛,他眼神深邃。
  “当然是王上,王上他必然……”
  宇文泱突然停顿下来,他眸色一亮,“对啊,本将军与王上齐心,即便王上知道丞相是本将军所杀,也不见得会怪罪于我,可是……可是不与王上商量,便拿掉了王上提拔的丞相,会不会惹得王上不悦?”
  百里捻:“将军也知王上的性情,一贯怯弱,耳根子软,将军不推他一把,他永远不会废掉丞相一党,也永远不会征战南明,一统天下之事,也永不会成真。天下没有万全之法,将军要么弃掉灭丞相灭南明之心,要么直接动手。”
  宇文泱眉头紧皱,眼神之中带着纠结,他抓过百里捻握着酒杯的手,“没有更好的法子了么?”
  “将军觉得呢?”
  百里捻眼底无波,宛如平静寒冷的潭底,“将军决定便好。”
  ……
  宇文泱一口酒也没喝,便匆匆忙忙离开了朝明院,灼殷酒的浓香,宇文泱他闻不到,恍惚间,百里捻想起了饮酒的赛戬,他喜欢灼殷酒。
  莫湮的身影闪进屋内,“主上,宇文泱一身黑衣,离开了将军府,去的方向是丞相府。”
  百里捻的手指还落在酒杯杯沿上,他指甲轻轻敲着杯沿,眼眸微深,“嗯,知道了。”
  “丞相府今夜怕是要红血染天。”莫湮把炉火添亮,随口说道,嘴角带着轻笑。
  “丞相与宇文泱政见不和,乃至与北晏王仲演,政见也越来越显分歧,执拗的秉性,怎会甘愿隐忍呢。”
  百里捻抬起眸子,往窗外瞧了一眼,窗外的风雪似乎更密了一些,“风雪飘摇,正是杀人夜……”
  莫湮也随着百里捻的眸子往窗外看了一眼,乌云隐月,也黑得看不到两丈远,可是却有人乘着这夜色去了丞相府。
  丞相府中正是热闹时分,丞相从王宫回来,便又在自己府中开了一轮宴席,宴请朝中各位大臣,尽是丞相一党的文臣,宴席上谈论的笑料,也是宇文泱今日在王宫吃瘪之事,停留在屋顶之上的宇文泱,正好听进耳朵里。
  他的脸如冰霜,揭过一方瓦片,看着屋中觥筹交错的场景,眼神如刀,他宇文一家在外征战沙场保家卫国之时,这群人却在这里饮酒作乐,嘲讽自己?!宇文泱紧握着手中的长剑。
  “本将军即刻便让你命断于此!”
  宇文泱扔了一把火在丞相府院,没过两炷香的功夫,便烧了起来,火烧到了屋檐,宴会上玩乐的朝臣闻见烧焦声,纷纷跑出屋中,作鸟兽散,喧闹声一时间响彻了丞相府。
  火光耀眼,人影慌乱,宴会因着一把火混乱不堪,而身在屋中正座的丞相大人却还未出来,他今日压了宇文泱一头,兴头上多喝了几杯,还未觉察到自己已经身处险境,可是下一刻,一把长剑便抵在了丞相的脖子上。
  凉意刺骨,丞相瞬间醒过酒,抬眼只看到宇文泱阴沉的脸。
  “宇文泱?你……你这是要做什么?”丞相瞧着火光与长剑,心底慌乱。
  宇文泱的眸如寒锥,“要你命!”
  没有任何的迟疑,宇文泱扬起长剑,朝着丞相的胸口猛然刺过去,剑尖埋没在丞相胸前血肉之中,直接贯穿,丞相的眼睛都瞪圆了。
  “宇……宇文泱,你……你竟然……”
  宇文泱决然抽回长剑,血立刻喷了出来,撒在墙边,他冷冷看着摔在地上的老丞相,“北晏国不需要你这样,拿着俸禄饮酒作乐,还处处阻挡着北晏大业的老匹夫!”
  丞相嘴角不住吐着血,他抬眸看着宇文泱,眼神之中尽是不敢相信,“难道北……北晏国,只……只需要你……你这样激进的莽将么?”
  宇文泱对上丞相锋利的眼神,他皱着眉头,握在手中的长剑,还是又一次狠狠刺出,直扎进丞相的心脏,心血炸出,沾染了宇文泱的衣角,他冷冷扫了一眼躺在血泊之中的丞相,抽身便走。
  只抬脚一步,便感触到脚下的阻碍,宇文泱回头看了一眼,躺在血泊之中的丞相紧拽着他的裤脚,艰难抬眸看向他。
  “宇……宇文泱!北……北晏会毁……毁在你手中……”
  宇文泱皱紧眉头,竟觉得丞相的眼神之中含着一抹悲怆,还未等他明白这抹悲怆,门口便传来了呼喊声,救火的泼水声荡漾在耳边,宇文泱不能在这里再耽误下去。
  他抿唇瞧了丞相一眼,踹开了他紧抓住裤脚的血手,消失在了丞相府的火海之中。
  将军府。
  已过子时,宇文泱站在朝明院的门前,朝明院还亮着灯,百里捻应当没有就寝。他微皱着眉头,手放在门上,顿了好半晌,并没有推开门,今夜之事让他几分茫然,一贯决绝的他很少这么踌躇。
  瞧着朝明院,宇文泱拂袖离去。
  而屋中的百里捻抬眸看了一眼窗外,莫湮给百里捻放好被褥,看向他,“主上,人到了门前,又走了。”
  百里捻眸色深了许多,苍白的薄唇透着一股子寒气,“盯着丞相府,宇文泱想要的,我会成全他。”
  莫湮点头,眼神也同样冰冷,“是,主上!”


第四十七章 杀人容易坦诚难
  丞相被杀,消息在北晏王城炸裂,这可不是小事。
  小年夜,丞相大人在府中宴请朝臣好友,突然起火,火被扑灭之后,却看到丞相被捅了两刀身亡,丞相府的火并不大,很容易被扑灭,而丞相的死因也一目了然。
  朝纲之上,北晏王仲演紧紧皱着眉头,今日的奏报让他十分不悦,不过他并未在群臣面前发火。
  “这是怎么回事,丞相大人怎会在自己府苑被人谋杀?”仲演看向长史,长史与丞相同是师承老丞相,昨夜也在宴会之中。
  长史跪在地上,也是一脸愁容,“回王上,此事……此事微臣也是一头雾水,昨夜突然起火,丞相大人又多喝了几杯,没能及时跑出来,等到管家带人扑灭后去救丞相,就只看到丞相大人躺在了血泊之中。”
  仲演皱着眉头,“确定死因了?”
  长史悲伤点头,“是被人刺了两剑刺死的。”
  “那便是谋杀了,”仲演面露忧虑,他低眸思考几分,“昨夜出入丞相府的人排查过了么?可有可疑人物?”
  长史摇头,“昨夜丞相府的宴会之中,虽然人有不少,但都是平时相熟友人,并未有可疑人员,昨夜是小年夜,各位出席宴会的大人也没带多少下人,准下人们也去过节,出入丞相府的人员一目了然,微臣仔细排查,着实没有头绪啊。”
  仲演扶着额头,出了这种事情,他最是头疼,而他必然要给丞相一党及天下人,一个交代。仲演抬起眸子,目光落在了宇文泱的身上。
  “长史昨夜也受惊了,此事便交给宇文爱卿调查吧,宇文爱卿定要为孤王调查出真相。”
  突然被仲演点名,宇文泱有些发愣,他抬眸看向仲演,眼神闪过一丝异样,但顿了半下,立刻跪在地上,“微臣谨遵王上旨意。”
  仲演点点头,“此事交于你调查,孤王放心。”
  “放心”二字像是一根刺,突然扎在了宇文泱的心上,他抬起头,看向仲演的眼眸有些深邃,正巧着仲演也低眸看向了他,一眼看到了他的眼底。
  仲演的心微揪一下,他怎么觉得今日的宇文泱与平时有几分不一样呢。
  “爱卿……”
  仲演的话没能问出来,他转眼抬眸看向大殿,“孤王倦了,今日就到这里吧。”
  王上下朝,吩咐小太监,留下了宇文泱。
  北晏王宫,藏书台。
  藏书台没有了紫罗兰,寒冬腊月,尽是残雪。仲演也未在常在的凉亭等宇文泱,而是吩咐小太监将宇文泱带进了书房,儿时曾一同读书的书房。
  宇文泱一踏进书房,便看见了仲演温和的面容,只不过眉头之上也带着一抹忧虑,看到宇文泱的脸,他弯唇一笑。
  “爱卿怎么这会子才过来?”
  宇文泱顿了一下,表情有几分不自然,“微臣……微臣许是走得慢了些。”
  仲演没放在心上,他拿着今日的奏折,上面尽是恳请王上查清丞相被杀一事,他将奏折轻放在桌子上,“马上到年关了,本就是繁忙的时候,但是丞相府之事,你还要多费点心,到底是我北晏的丞相,不能这么无缘无故被杀了,定是要查出背后凶手。”
  仲演微皱着眉头,有点想不通,“这个杀手应当是武功盖世,不然不会这么简单便脱身,竟连一个人也没瞧见杀手的踪迹,这样的人留在北晏王城,孤王心里有些不安,莫不是有他国的人混进了王城?爱卿觉得呢?此事是否另有蹊跷……”
  “爱卿?”仲演看着宇文泱,他仿佛有些心不在焉,仲演在说话之时,他只皱着眉头紧握着剑柄,不知所思何事。
  “爱卿在想什么呢?是不是没在听孤王说话?”
  仲演半笑着说道,没有怪罪的意思。可是宇文泱却愣了一下,他抬眸看着仲演,眼神多了几抹深,他紧攥着拳头,宇文泱不是心里能藏事的人,何况他也没有打算隐瞒仲演。
  “王上,关于丞相府一事,微臣要禀告王上!”宇文泱突然抱拳,他眼神坚定,“其实昨夜丞相府发生的祸事,与微臣有关,乃是……乃是微臣一手……”
  “什么,长史跪在门外哭诉?”
  仲演转头看向在耳边轻声通报的小太监,他皱着眉头,并没有听清宇文泱的话,而宇文泱的话也被他打断了,仲演看了一眼窗外,有些头疼。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仲演问小太监。
  小太监立刻回答道:“回王上,下朝之后,长史大人本已经出宫,谁知半路又折回来,此刻便跪在藏书台外头,正痛哭流涕,哭诉的乃是陨没的丞相大人,称丞相大人死的冤屈凄惨,奴才们拉不住,还的请王上定夺。”
  仲演头疼得扶额,皱起的眉头尽是苦恼,“许长史真是唯恐天下不乱,这个时候给孤王添什么乱子,真是头疼。”
  “你先下去吧,孤王知道了,即刻便去瞧瞧。”仲演对小太监道。
  仲演又叹了口气,这才转头看向宇文泱,而此刻宇文泱的脸已经黑如锅底,他紧皱着眉头,对许长史的肆意闹腾很是不悦。
  “爱卿今日且回去吧,丞相府的调查迫在眉睫,爱卿辛苦几日,孤王不会忘记爱卿的辛劳。”
  仲演轻拍着宇文泱的肩膀,给他一个安慰的眼神。
  “王上,微臣……”
  宇文泱还想再说些什么,可是仲演却拿手指堵住了他的嘴,“孤王知道你不愿插手丞相一党的事宜,但是此事不是小事,丞相一党均在宴会之上,孤王不能让他们去查,只能寻一事外之人才可,别人去调查孤王又不放心,思来想去你最合孤王的心意,许长史已然给孤王添了不少麻烦,爱卿就不能为孤王解忧一番么?”
  仲演微蹙的眉头里没有生气与怒气,反而是温和的规劝,仲演处事温和以理,他的眼神澄明,宇文泱也拒绝不了他的话,只是仲演却误会了宇文泱的意图,他不愿意调查根本就不是因为不想沾染丞相一党。
  “王上,微臣自然愿意为王上解忧,只是昨晚丞相府之事实际是我……”
  “好了,爱卿不必多言,先把城乡之死调查出来再说,孤王再不出去看看,许长史怕是要哭个没玩没了了。”
  仲演堵住了宇文泱的嘴,他松手转头往外走,宇文泱看着仲演的身影,往前走了一步,紧皱着眉头,“王上……”
  他要说的话还是没能说出来,宇文泱抿着嘴唇,心情几分复杂。
  宇文泱走出藏书台的时候,正巧看见许长史一把鼻涕一把泪,跟仲演哭诉着昨日之事,一副不追究出背后凶手,绝不罢休的架势。
  宇文泱看见许长史之时,许长史也看见了宇文泱,二人的脸色均是难看,许长史本就不喜宇文泱,此番来闹这一场,便是因为仲演将调查之事交给了宇文泱,此时瞧见他,怎会有好脸色。
  “王上,丞相府之事事关重大,王上应当重视啊,切不可随随便便就叫人去调查,应当寻稳妥之人一同调查啊。”
  许长史拽着仲演的龙袍衣角,哭腔说道,他这话便是说与宇文泱听的,宇文泱也确实听进了耳朵里,他冷笑一声,冷冷扫了许长史一眼。
  “许长史是想请愿一同调查么?本将军觉得你是调查不出什么来了!”
  许长史抬头看向宇文泱,装作突然看到的模样,“宇文将军怎么在此,还有……宇文将军方才的话是何意?怎会这样一幅态度,也太不把丞相大人之死放在心上了!”
  “你这匹夫,本将军……”
  宇文泱瞪着许长史,恨不得立刻说出那丞相就是他手刃所杀,是仲演出口打断了二人,他扶着额头,抬手挥着。
  “两位爱卿不要再争吵,此事交给宇文爱卿最为妥当,许长史也不要在说了,宇文爱卿也莫在多言,孤王头疼。”
  宇文泱狠狠瞪了许长史一眼,才转头看向仲演,看到仲演头疼难耐的模样,心中有几分疼惜,“王上今日辛苦了,先回寝宫休息吧。”
  仲演看了他一眼,点点头,“爱卿也辛苦了,出宫去吧,早些调查出丞相府之事才好。”
  宇文泱眸色暗了一下,抬眸看着仲演,心中有话却说不出口,“微臣遵命。”
  宇文泱匆匆赶回了将军府,脸色冷得吓人,一进将军府便将踹了一个莽撞的下人,吓得平时爱叨叨的副将隋义,都不敢开口搭腔。
  宇文泱直接去了操练场,抄起长枪便与兵将对垒打了起来,虽平时练兵都会有两两对垒,可是今日的宇文泱明显有些不对劲,手下也是狠得慎人,连连刺伤了五六个将士,连隋义都被刺伤了手臂。
  隋义皱着眉头看向旁边的将士,“将军今儿是咋了?”
  旁边的将士摇头,“我哪知道,只知道将军从王宫出来,便这般模样了。”
  “会不会是因为丞相府的事情?”隋义想着,觉得是又觉得不是,他脑子没那么多想法。
  “隋副将,将军这么打下去,整个营帐都得负伤,您去拦一拦。”
  隋义瞪了那将士一眼,“俺才不去呢!你没看到俺都负伤了,上去被将军再来一刀?俺才不去呢!”
  将士也一脸难色,“可是将军这么打下去,我们怎么吃得消啊!”
  隋义皱着眉头,他说得也没错,隋义也是实在不想再被扎一枪,眼珠一转,突然抬起头来,“对了,俺说话不管用,百里先生说话可管用,你去请百里先生过来!”
  “朝明院?百里先生?”
  “就是朝明院,快去!”
  隋义说着就给了将士一脚,将士哪里还敢站着,没一会子便跑出了操练场,朝着朝明院奔腾而去。隋义回过头来,心里感叹一声,“以将军的牛脾气,也就听百里先生一句劝。”


第四十八章 本将军可是功臣?
  宇文泱又刺伤了几个人,隋义看着着急也没办法,只能盼着百里捻早点过来,不过他却没能等来百里捻,前去朝明院的将士,好半晌才跑了回来,身后并没有那抹白影。
  “百里先生呢?”隋义皱着眉头。
  将士摇摇头,“百里先生那个叫什么莫湮的下属,说百里先生在休憩,不让我进去,我……我根本都没见到百里先生!”
  隋义扬起手就是一拳头,落在对方的脑门上,“你傻啊,你不会喊两声,说一下操练场的紧急情况,把人给叫起来!”
  将士紧皱着眉头,有苦难言,“属下说了啊隋副将!其实……其实我在窗口瞧见百里先生了,可是百里先生仿若没听到一般,这百里先生不会是根本就故意吧,瞧着一点儿关心我们将军的意思都没有……”
  报信的将士已经将该说的话全都说过了,也瞧见了百里捻,可是对方竟没有一丝关心的意思,这让将士很是不解,而隋义也不解。
  “不应该啊,百里先生早就与将军相识,此次来北晏,也是因着将军邀请,将军可待他不薄,怎会如此。”隋义说着瞪了那将士一眼,“你是不是看错了?!”
  “属下……属下没有啊……”报信的将士一脸无辜。
  两人这边正说着,一把长枪突然从半空中滑过,眼瞧着就要落在了隋义的身上,他突然觉察,一回头伸手便把长枪接住,可是长枪坠得太猛,他还是后退两步,抬起头,看到了宇文泱的黑脸。
  “将……将军,您累了没?休息休息?”隋义赶紧赔着笑脸,生怕宇文泱和他对打。
  宇文泱扫了他一眼,眼神不屑,“是你累了吧!”
  被看穿的隋义,只赔着笑脸,不敢说其他,宇文泱的武功可够他吃一壶的,他可不敢招惹。而宇文泱也没有和他再动手的意思,他突然抬眸看向北边,操练场的北边是朝明院。
  “隋义,你去请百里先生过来。”
  “啥?我去请?”
  隋义瞪着大眼,这可是刚刚请过,没请来,他去能请来?
  “怎么?有问题?”宇文泱冷冷地扫向隋义。
  “没有!属下这就去!立……立刻去!”隋义赔笑着扔掉长枪,往北边跑去,一转身,嘴角的笑就成了苦笑。
  不过这一次,隋义又意料错了,他刚刚进了朝明院,便看到了百里捻端坐在屋中,一身白衣配着青玉茶杯,煮茶饮茶,宛如画作,百里捻没抬眸,可是容颜已经乍现于眼前。
  隋义瞧着这幅景象,心中感叹一声,“百里先生的容貌,气质都是一绝啊,世间怎么会有这样的男子呢?”
  百里捻轻抬眸子,瞧见了门口的隋义,他面无表情,眼底毫无波动。
  隋义对上百里捻的眸子,却心底一颤,立刻跑了进去,“那个,见过百里先生,俺……俺们将军,请……请先生去操练场。”
  “嗯,知道了。”
  百里捻将茶壶放回炉上,站起身来,莫湮给他披了一件防寒的茸毛披风,他起身往外走,走过隋义之时,隋义却愣了一下,本以为请不来,没成想这么简单便请了来。
  “先……先生,就这么跟俺去了?”
  百里捻回眸看了他一眼,“隋副将在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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