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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渝令-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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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日清楚,一骑兵火速架马来到军营。
“报!”
那骑兵掀开军帐,尘土满身,跪倒在地。
“将军,皇上的加急文书到了。”
聂武城正坐在上头批改文案,顿了顿笔。
“说。”
“将军,南方以余州为主爆发了大股匪乱!判匪已经攻占了淮地与丘沥!皇上要将军急速赶往,剿灭叛匪!”
聂武城放下了笔。
“那小股匪乱不是已经派人去剿了吗?怎么会纵容局势变成这样。”
“将军,起初的匪乱并没有太引起重视,只是派了一个安抚使前去剿匪。结果全部被俘……那,那判匪还将官兵的尸首皆挂在城墙之上!皇上震怒,要将军即刻前往剿匪,刻不容缓。”
聂武城眯了眯眼睛。
“那些叛匪不过是些乡野村夫,怎么可能有如此胆识,这背后定有什么人在操控着他们。”
骑兵又道,“的确,将军,那叛匪似乎有什么奇兵利器,杀伤力极强,才导致我军全军覆灭,皇上要你查清此事。”
聂武城站了起来,伸了个懒腰。
“真是片刻都闲不得啊。丁子栖!”
一直在帐外听着的丁子栖赶忙走进来,“属下在。”
“整顿整顿兵马,即刻前往余州!”
邵渝听闻此事的时候,还在翻查军帐。他有些疑惑,“现在走吗?”
侍从答道:“皇上的加急文书已下,刻不容缓,要即刻前往余州剿匪。将军让您收拾些东西,就要立刻动身出发了。”
“我现在就收拾,嗯……将军的文房四宝,带着。将军梳洗的东西……带着……将军的衣物你们都带了吧?”
侍从点了点头,“邵公子,这些东西也不用带的吧,当地县衙会准备好的。”
邵渝有些怔愣,“我想……这些旧东西将军应该用起来比较顺手些。”
闻听此言,侍从便没有再多说。
这一次剿匪行动事发突然,不少士兵还在商量中午吃什么,上午的时候却已经坐在了前往余州的车马之上。
大多数人并没有把这次剿匪太过在意。
毕竟几国交战的战争他们都经历过了,士兵们没有觉得几个土匪能掀起什么风浪?终归会被朝廷压下去的。
可他们错了。
马不停蹄的赶了两天两夜,终于到达了在余州附近的朝安城。
管理朝安城的是赫太守。判匪攻打城池的时候,是赫太守拼命苦守,才得以保下朝安城的。
聂武城等人见到他的时候,他眼圈青紫,胡渣丛生,却没有时间去打理。身形削瘦,几天没有睡觉,却一定要等到聂武城他们来了之后,将所有消息告诉聂武城,才去休息。
聂武城在军帐之中,看着桌上的沙盘,脸色肃穆。
丁子栖在旁边也是愁眉不解。
“将军……那判匪们所占之地,是退可攻进可守。而且他们非常聪明,他们占领的地段将余州城包成铁桶般,坚不可摧。实在是无从下手啊。”
旁边的几个将领也是一脸忧色,形势比想象中的的确是险峻的多啊。
聂武城在沙盘上画了一道痕迹。
“就算是铁桶,那也是有缝隙的,更何况他们还不是个铁桶。在余州和淮地之间,有一道山沟,这道山沟草木丛生且荒无人烟,不熟悉那里是极容易迷路的。”
聂武城正色,“那条山沟军队是基本不可能通过的。判匪也不会在那里放很多的人手。我们此次的目标不是去杀人,而是去刺探情况。”
聂武城画了一个圈,“我会精挑十名精锐放在这个地方,据线人报这条山沟的人手在傍晚的时候会进行一次替换,大概是小半个时辰。在这小半个时辰当中一定要摸清判匪的驻军之地,但务必要保证在不杀一人的情况下完成任务,不要留下什么蛛丝马迹。”
聂武城对几个将领说道,“你们从各自的阵营中挑选五个人,然后我再进行筛选。现在立刻去办吧。”
“是!将军。”
几个将领办事速度很高,不一会儿,人都到齐了。
几个阵营的五名精锐都挑选出来了,一共三十人。
聂武城并没有做什么,只是问了他们一个问题。
“假如你们进入了山沟,在山沟中找寻了许久。最后隐隐在不远处看见了火光,也许你们再多往前走几步就能探查到判匪的驻军之地,可是时间已到,并且你的上将已经在喊你回去,你……回?还是不回?选择回的往前站一步。”
话音刚落,便有十八个人立刻踏了一步。
聂武城眼神晦涩难懂。
“你们能在众多士兵当中被挑出来,想必也是有什么过人之处,可为什么……这么胆小呢。”
聂武城又道,“一味的服从命令并不能得到最大的利益和胜利。你们是选择服从命令还是相信自己,没人会知道其结果。你们并不只是两军交战时被上位者操纵的傀儡,你们得先是个人,再是个傀儡。”
然后那十八个人便被遣了回去。
聂武城走到剩下的十二个人面前,又问了一个问题。
“如果你们在山沟当中看到敌军首领独自一人,而且你们手中也有利刃,你杀,还是不杀?决定杀的人往前走一步。”
十二个人当中有四个人走了出来。
“很好……”
“你们回去吧。”
聂武城站定在剩下的八个人面前。
“我这个人一向是很随意的,虽说要找十个人,但八个人也没什么差。我相信,你们会在最关键的时刻做出最正确的决定,我等着你们凯旋而归,去吧!”
待那八个人走了之后,丁子栖来到聂武城身边,“将军,你那第一个问题我倒是明白是什么意思,可是你第二个问题,是怎么回事啊?”
聂武城揉了揉酸痛的肩膀,往营帐中走。
“自信是好事,可是蠢就不是好事了。”
丁子栖站在原地,一个人想了半天。然后双掌一合,恍然大悟。
“哦,好厉害,不愧是将军!”
其实聂武城并没有把这次匪乱看的太过严重。
不过是几个幕后之人操纵着这些乡野村夫罢了。可是,那兵器的幕后制造人一定要揪出来。
他今天早上看了那些被缴获来的判匪兵器,他当时只是在想,若此人不除,必是大患,且绝不仅仅是危国之患。
聂武城回到军帐之中,研究了一会儿沙盘。
只觉腹中饥肠辘辘,但是又不愿意吃军中的那些粗粝之食,自己的胃口一向很刁,只是在军中他强迫着自己去吃。
可他今天心情不好,并不想去将就着吃那些东西,正在为难之际。
邵渝从帐外走了进来,手中端着一个托盘,有些踌躇。
“将军,我看那些厨娘们做的午膳太过简单,便想着将军这几天这么累,想稍微做些好一点的膳食给将军吃,也不知道将军喜欢吃什么……将军若是不喜欢,属下这便撤下去。”
聂武城往托盘中看了一眼。
有一大碗莲子慧仁米粥,一盘子的鸡丝银耳,一小碗杏仁豆腐乳,一碟竹盐虾仁还有椒油茭白。
旁边甚至贴心地放了杯清甜醇滑去油的酥荞果酒。
别问我为什么聂武城一个将军会对吃食如此了解,曾经聂武城的父亲聂老侯爷及其妻子,一度肯定自己的儿子将来会是一个厨师。
聂武城怔住了。
“没想到啊!邵渝!你还真是深藏不露!好样的,从今往后你就是我的私厨了,别怕,每月的军饷我给你翻三倍!”
邵渝有些腼腆地笑了,“属下也不知道将军喜欢吃些什么,属下是去问军师大人的。”
其实当时的聂武城要是仔细想一下,便会有疑惑之处。
邵渝哪怕现在身份低微,他曾经也是一个富家公子哥儿,怎么可能会如此熟练地做好精美的膳食呢。
第五章 筑玑少女
那八个人回来了,如预料中的一般。
他们已经探清楚了敌军驻军的大致位置,是在余州与丘沥之间的连接之处。
丁子栖“咦”了一声,“不对呀,那地方不仅没有遮挡物,而且离两个城池之间距离比较远,货物粮草运输十分麻烦,为什么要选择在那里驻军啊。”
吴岚站了出来,他是八个人当中第一个发现敌军驻扎地的人。
“将军,属下在草丛之中看到他们的营地的时候,发现他们营地正中央有几台木架子,他们好像在制造着什么,属下认为这应该是他们新的兵器。”
聂武城沉吟片刻,刚准备说话,帐外有人来报。
“将军,城门外有一女子求见,自称筑玑老者的关门弟子,想拜会将军。”
旁边的王副将十分不耐,摆了摆手。
“没看见将军正在心烦吗?把她赶走!什么阿猫阿狗都自称有本事,不过是来骗吃骗喝,一个女子又有什么能耐。还想见将军,不可能!”
聂武城打断他的话,“王重,不要这么莽撞,那女子既然有如此胆识要来求见我,想必是有真本事的。把她引进来吧。”
士兵一拱手,“是,将军。”
不一会儿,帐帘被掀开,一个少女走了进来。
少女不过十七八岁的样子,头发十分的短,还没有到脖子。身上背着一个巨大而又灰扑扑的布包,脸上有些脏兮兮的,长得一般,双目却是琥珀色灵动非常。
王重一看,八字胡都抖了抖。
“这女子一看便是个乞儿,定是来骗吃骗喝的,把她……”
王重话还没有说完,一只老鹰便从帐外飞了进来,直直的扑向王重的脸,王重大骇,往后倒退几步。却被老鹰抓的摔倒在地。
“这,这……这是什么!你这妖女!来人哪!把她拿下!”
聂武城捻起那只老鹰,踢了踢王重。
“这是木头的,怕什么。”
那少女冷哼一声,双手叉腰。
“你这死老头,什么都不懂,没见识,孤陋寡闻目光短浅的井底之蛙。我的一个小玩具便将你吓成这样,还说我是妖女,我是来找将军的,你多什么嘴。”
王重老脸一红,气的胸口起伏不定,结结巴巴,“你你你……”
少女没有搭理他,转头看向聂武城,一抱拳。
“将军,我名叫柳须臾,是筑玑老者的关门弟子。筑玑一门是专门研究机关之术的。那判匪中的兵器制造者便是我师兄柳岩。可他却参与了匪乱,师傅让我下山来帮你们一把,因为我师兄制造的兵器十分棘手,师傅说你们对付不了。”
柳须臾搔了搔头,“其实柳岩也不算是是我师兄,他在很早之前便被师傅逐出门了,师傅说他暴戾恣睢,不适合学筑玑之术,只会害人。可他临走前却偷了师傅的筑玑书典。但是师傅说,学筑玑者,要心中清明,无欲无恨方可学有所成。”
聂武城点了点头,“我刚刚看了那只木老鹰,结构轻巧,十分精致逼真,我觉得你是个不可多得的奇才,要不要归于我摩下。”
柳须臾摇了摇头,“我帮你们这一次后,便要回山上继续学习筑玑了,所以不行。”
聂武城有些惋惜,但也没有多说什么,虽然多了这个柳须臾以后会事半功倍,但是没有她,自己也照样会打胜仗。
他拿起那叛军的一个类似于弓弩的兵器,“这是什么,你知道吗?”
柳须臾只看了一眼,便嗤笑一声,“我五年前做的都比这好,师兄真是没用。这兵器看似杀伤力强,却只能用一次,一次之后就坏了。看来师傅说的对,师兄就算是偷了筑玑书典,也没什么用。”
丁子栖十分高兴,“那柳姑娘现在能不能帮我们造一些兵器啊!”
柳须臾点了点头,“没问题,可是我现在有些饿。”
丁子栖带着柳须臾,“来来来,柳姑娘,在下现在便带你去用膳。”
他们走了之后。
王重面色不虞,“将军,那妖女可信吗?别是那妖女信口胡扯的吧,你看她那不男不女的打扮,没一点姑娘家的样子,若是属下女儿,属下定会被她气死!”
聂武城笑了笑,“不管可不可信,我们现在都要用她,我看那少女倒是天真直率,好的很。”
王重皱了皱眉头,“将军,莫非你喜欢那种姑娘……”
“不要胡说,那姑娘清清白白,不要平白辱了她的名声。”
“属下只是问一问,若将军想要找个好姑娘,属下倒是知道不少……”
聂武城失笑,“你长得五大三粗,倒是十分喜欢说媒啊。好了,早些回去休息吧,明日一早还要商量对策呢。”
翌日。
柳须臾打着哈欠掀开了主军帐,揉了揉头发道,“将军,我师傅说你是个好人,为民着想。他让我亲自为你打造一把银窍,诺,给你,这可是我连夜赶制的呢。”
聂武城接了过来,拿在手中把玩,这是一个巴掌大的木盒,旁边有几个的凹槽与凸点。
“这怎么用啊,柳姑娘。”
柳须臾指了指其中的一个凸点,“你看这里,你摁一下便会射出细小的银线,你平时可要小心使用啊,这银线锋利无匹,就算是黄金也会被它射穿。而且这银线上抹满了鬻蛛的毒液,鬻蛛的毒液不粘不滑,附在什么上面便是长久的附着,毒性极强见血封喉,且无药可解。”
她又指着其中一个凸点道,“按一下这里,便会喷出槐蛇之血。这盒子里面有一个地方是养着无数的蛊虫的,那蛊虫名叫断肠蛊,断肠蛊极其喜欢槐蛇之血,血去哪里它们便跟到哪里,断肠蛊附在人身上的话,就会主动的往那人的腹中钻,然后咬断他的肠子。你也不用担心断肠蛊有一天会用完。断肠蛊繁衍性很强,每天都在产卵。关键时刻你把这个往别人身上喷,只要槐蛇之血碰到他身上,他就算逃到天涯海角都必死无疑。”
丁子栖面色青紫的看着那个盒子,然后难以置信地看着柳须臾。
王重的胡须不停的颤抖,他忽然十分后悔昨天骂了这个丫头。
讨厌虫子的聂将军,“…………”
柳须臾吐了一口气,“银窍这武器十分阴毒,是禁做之物,却又是保命之物,平时不要使用。但是我师傅好像十分相信你,才让我给你做。”
聂武城对这个筑玑老者有了些许好奇,“你师傅,叫什么?他怎么认识我。”
柳须臾坦诚地摇了摇头,“不知道,但是他好像姓柳。我和几个师兄弟们都是孤儿,是被师傅捡回来的,所以他也让我们姓柳。至于怎么认识你,这我真不知道,但他说他会算命……”
丁子栖和王重皆惊异的望了过去,等待着柳须臾的下文,“但那绝对是胡扯的,师傅最喜欢胡扯了。”
“…………”
聂武城也未多想,此事就略了过去。
第六章 奸细风波
因为大战在即,时间紧迫,柳须臾一直在连夜的画图纸造兵器。
聂武城也没有闲着,一直在和将士们商量着抗兵之策,想着面对各种情况的办法。丁子栖更是十分的忙碌,他不仅要和柳须臾一起造兵器,他还要为聂武城出谋划策。
军营之中一片热火朝天。
邵渝相对来说较为清闲了,每天除了记一些东西,便是想着为将军做各种膳食。
他哪怕想帮忙可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他既不懂兵法,又不懂兵器,他觉得自己真是没有用,一点忙都帮不上。
邵渝发现将军这几天累很了,走路都是晃晃悠悠的。他询问了一下当地的厨娘,有什么东西比较补身体,且不会有副作用。
厨娘正在烧菜,头也不抬,用铲子一指远处的山头。
“小伙咂,那三头上面有种禅头菇,味道好齐,又补身帖。它顶端有一各赫色的圆圈,特别好认,味道闻起来特别相。”
邵渝在这浓浓的乡音当中好不容易听明白了,他向大娘道了一声谢。
大娘摆摆锅铲,“小伙咂西什么。”
因为不会骑马,邵渝一路步行过去。走了许久,终于走到了那个山头。
现已立夏。
山上植物郁郁葱葱,蝉鸣鸟叫不绝于耳,树林之中微风阵阵。
邵渝拽了拽身上的竹篓,心情不自觉的好了一些。他从在将军身边的时候就想着有什么能帮上将军的,可是自己除了知道几首诗词歌赋外,毫无用处。
将军是征战沙场,所向披靡的大将军。
而自己不过是一个家道中落的一个没用的人。真的,过了这么多年,曾经自己有过的风光无忧的生活,其实一点都想不起来了。
因为自己当初为了活下来,真的是太痛苦了,痛苦到忘记那所剩无几的唯一一些美好。
但是他现在不会自暴自弃了,也许以前会放任堕落自己。
可他现在能呆在将军身边了,是将军将他从泥沼之中拽了出来,不顾他浑身肮脏污浊,愿意接纳收留他。
这份恩情,无论如何都不能辜负……
就这样走了很长时间,邵渝听见不远处有马匹嘶鸣之声,微弱细小。
可这边不应该会有人在啊,南陵士兵是不会来这里的,难道是判匪!
邵渝立刻趴下身来,减小气息。他听见远处越来越近的马蹄声和说话声,邵渝将身子蜷缩在一起。他听见有人在交谈。
“啧,那柳岩真他妈的狂,什么狗东西,若不是大当家的收留了,他早被人打死了!呸!”
“别说了,那柳岩的确有几分本事,我们以前干的都是些打家劫舍的勾当,嘿,这可是第一次跟朝廷正面干!真出气!”
“可你们听说了没,聂武城到朝安城来了!他可是出了名的大将军,那蛮夷一族那么野蛮,他都给制住喽。你说,他来了之后会出事吗?”
“怕什么,那柳岩不是说了要造火炮吗?我就不信他们也有火炮。大当家的都安排好了,要来个出其不意,把一部分人放在这里,今天晚上来个前后夹击,他们就是,就是什么鳖来着……”
邵渝心中大骇,这事情一定要马上告诉将军。
“瓮中之鳖!让你多识点字……也对,大当家一直都是很有办法的,一个聂武城有什么好怕的!”
“跟着大当家混,说不定我们哪天也能当个官玩玩!娶几个美娇娘回来,嘿嘿!”
“你小子,一天到晚想着女人……”
听见几个人的声音慢慢消失,邵渝从草丛之中站了起来,揉了揉酸痛的腿脚与手臂,拍拍身上的尘土。顾不得什么,立刻向山下奔去。
等回到军营之中,已经是嘴都张不开了。
邵渝缓了半天,跑去主帐,掀开帐帘。
“将军!属下刚才去西面的山头采菜,恰巧听见几个判匪在说话,他们说,在那个山头安排一些人,准备今晚来个突袭,他们还说他们有火炮!”
众人皆是一惊。
聂武城震惊的原因是因为没有想到判匪会如此之蠢,蠢的出奇。
柳须臾皱着眉头,上前捉住邵渝的袖子。
“你听清了吗?真的是火炮吗?”
“是!我肯定!”
“这便有些麻烦了……”
丁子栖看柳须臾脸色严肃,以为情况十分困难,便很担心问道,“很棘手吗?”
柳须臾冷笑两声,“不过遇上我,师兄也算是栽了,那火炮我早就研制了对付的办法。”
“…………”
“柳姑娘,你说话敢一下说完吗?”
赫太守赫连从帐外走来,他那时病了一场,现在终于好了。
赫太守目光如炬,看了一眼邵渝,对聂武城说道,“将军,此事不可信,那判匪刚刚战了一场,元气大伤,且人数减少,正是要养精蓄锐的时候,怎么可能会来送死。”
他顿了顿,又道,“将军,卑职觉得此人也不可信,他经常不在军营之中又来历不明,不过是将军您半路收留了他,卑职觉得他是奸细!是被判匪收买的奸细!故意假报军情!还请将军将此人交由我来审问。”
柳须臾抱着胳膊,看着这场是非不明的闹剧。
丁子栖有些尴尬,上前一步,“太守大人,此事没有证据不要妄下定论……”
赫连勃然变色,“军师大人,这是打仗,不是儿戏,宁可错杀一千不可放过一个!要是出了事,你担得起吗!”
邵渝此时已是方寸大乱,手足无措。
他不明白,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他现在只是在想,就算是被将军误会也要让将军做好万全准备,不能让将军出一点事。
这么想着,他立刻跪了下来,“将军,属下说的句句属实!属下听见了他们就是这么说的,千真万确!属下死不足惜,但是求将军一定要做好准备,以应判匪突袭!”
赫连在旁边大怒,抽出侍卫的刀来砍向邵渝,骂道“你这信口雌黄的奸细,少在这扰乱军心,妖言惑众!老夫将你就地正法……”
邵渝认命的闭上了眼,说不难过是假的,但一点都不怨将军。
只听“噌”的一声,赫连的刀被一个小镖弹开。
一直沉默不语的聂武城抬起头来,目光淡淡的,“赫太守说的对,此人的确是不可信。但是毕竟是本将军的手下,还轮不到你来动手吧,何故如此气愤。”
赫连撇开了脸,似乎回想起什么有些痛苦,“卑职知错……只是,只是卑职就曾被奸细害过,对这种人深恶痛绝!”
聂武城意味不明,“是吗……来人,将邵渝给押下去。”
从旁边来了几个侍卫将邵渝带了出去。
赫连好似松了口气,对将军一拱手,“谢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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