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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旨和亲-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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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炎,这个有意思能具体解释一下吗?”赫连乌罗讨教般地问。
  “这个嘛……就是有趣外加很好的意思。”炎想了想道,“你很细心又风趣,还什么都懂,也不会事事计较,可以说,你满身都是优点。”
  “那你觉得会有人喜欢我这样的人吗?”
  “我知道了,你是担心你这副鸦灵术士的模样会吓到姑娘家吧?”炎笑了起来,拍了拍赫连乌罗的肩头,“你放心吧,我要是姑娘家就选你嫁了,这人可不能只看外……”
  炎话还未说完,突然就停住了。
  赫连乌罗想要说什么,炎抬手示意:“嘘。”
  “门外有人。”
  赫连乌罗肃然而立,炎像猫儿似的蹑足走到门后,抓住门便一把拉开。
  “哎哟!”
  有人骨碌滚了进来,竟然是伊利亚!
  “伊利亚,你在干什么呢?”炎很吃惊地问。
  “炎、炎……”伊利亚满面通红地从地上爬起来,看了炎一眼后,又看向赫连乌罗,赫连乌罗冲他微微一笑。
  伊利亚不由得吞了口唾沫,是紧张的。
  “炎,都快到中午了,你还没起,我就来看看是什么情况。”伊利亚继而看着炎道,“但又怕打扰了你休息,所以就在门外等着。”
  “什么?都中午了!”炎一脸的惊讶,“我竟然一觉睡到现在,也不知道这么晚回斗兽营会不会被处罚。”
  “别人有可能,你的话应该不会吧。” 赫连乌罗微笑着道,“毕竟我们昨天出来时,都没人拦着。”
  “希望是这样。”炎点头道,“好了,我们下去结账吧。哎,这里的葡萄酒劲道太足,我昨天真是醉得一塌糊涂,多亏你们两个照顾我。”
  “来,先喝些水吧。”赫连乌罗倒了一杯清茶给炎,伊利亚则忙着整理床褥。
  等收拾好东西,三人一起下楼,伊利亚还执意走在炎和赫连乌罗的身后,就像他们的侍从一样。
  炎不由回头问伊利亚道:“你今天是怎么了?一点声响都没有。”
  要在平时,伊利亚早就叽叽喳喳地说上了,比如昨日的烤肉如何如何好吃。
  “他这是怕结账,所以躲在我们后边。”赫连乌罗小声笑道。
  炎恍然大悟,哈哈大笑起来:“伊利亚,我真是小看你了,竟然还有这等心机。”
  “我穷嘛。”伊利亚哂笑道。
  “知道你穷,就放心吧,”炎豪爽地道,“我是不会让你付账的,不是有西凉王……”
  “什么,炎你知道了?!”本就紧张着的伊利亚顿时瞪着炎,他昨晚是一宿没睡,在烤肉盘前坐立难安。
  想到炎醉得稀里糊涂,又被君上扛上楼,就知道接下去会发生什么。
  君上霸道,向来是随心所欲之人,而炎……是一点防备都没有。
  伊利亚也不懂自己是怎么了,君上难得有机会可以与炎共度春宵,他应该替君上高兴才是,可是这心里堵得慌。
  还觉得炎一直被蒙在鼓里,实在可怜。
  可他又万万不敢打搅君上的兴致,只能如热锅上的蚂蚁团团转。
  后来他隐约听到了雪鹰的鸣叫声,觉得稀奇,怎么雪鹰也在这?君上特意要来美人蕉,还带着雪鹰,是在做什么?
  他想不明白,只是觉得今晚的事情没那么简单。
  睁着眼睛好不容易捱到天亮,他是再也等不及地冲到楼上,想要看看炎怎么样了,结果炎的房门紧闭,里面一点动静都没有。
  是他还没醒,还是……伊利亚又不能冒然推门进去,只能蹲在门口听墙角了。
  听到炎中气十足地嚷着什么,两男人挤一起不热之类的话,伊利亚不觉就笑了。
  看来昨晚并没有怎么样,要不然炎现在可不会还有心情“吵架”。
  不过这也说明君上对炎是认真的吧,就算有机会,也没有把炎当做是□□愉的对象。
  伊利亚还来不及开心,就又意识到另外一点。
  这样的君上对伊利亚来说很陌生,因为君上从未对任何人这般上心过。
  伊利亚这才舒坦的心里又泛起刺痛感,他真心觉得历经了这一晚,寿命都要短几年,因为这心情起伏实在是太大。
  现在炎又说什么西凉王,难道他知道了?……
  “我说错什么话了?”炎看着伊利亚的脸色不太好,有点担心。
  “炎,你刚才想说什么?”赫连乌罗柔声问道。
  “我吗?”炎轻搔了一下脸颊道,“我刚才想说有西凉王这个冤大头付账呀。”
  “啊?”伊利亚愣了愣,随即反应过来,炎说的是这些钱都是君上给的。
  “可不是么?”赫连乌罗笑了笑,很开心的样子。
  伊利亚看看炎又看看赫连乌罗,暗暗抹去手心里的汗。
  三人来到一楼,没想到一楼乱得很,焦夫人正与官差说话,好些地方有士兵把守。
  客人们一早就跑光了,敢情就剩下他们这三人了。
  昨晚美人蕉遭了贼,闹出人命不说,还牵扯出一桩石漆走私大案。所有人都知道君上有多讨厌民间走私石漆,向来是严刑处置的,所以焦夫人的脸色别提多难看了。
  炎本想找她结账,但被凶神恶煞的官差拦住,催促他们赶紧走,别妨碍办差。
  炎便留下一些钱在柜台上,隔着门听到焦夫人在里边嚷嚷:“我怎么知道那些石漆打哪来的?你们怎么不去追查那头野兽呀,可把老娘吓死了……”
  “我刚才不是问你那野兽长什么样,你自己都说不清楚,什么星星那么大的眼,怎么可能。”官差则大声驳斥着焦夫人,“你别妄想转移视线,那么多石漆堆在你的库房里,都能炸掉半座城了,你会不知道怎么来的?”
  “野兽?”炎暗想着,“这美人蕉里也会有野兽出没吗?”
  可他昨晚真的什么动静都没听见,有的只是……乌斯曼。
  炎晃了晃脑袋,让自己赶紧忘记那个……春色无边的梦。
  “怎么了?”赫连乌罗问,“头疼?”
  “只是觉得我们以后还是别来这儿了,”炎皱眉道,“这地方邪门的很。”
  “因为野兽?”赫连乌罗问道。
  “不,因为……”春梦二字炎说不出口,转而道,“因为喝酒误事,我们买些牛肉馕饼回去吃吧。”
  “嗯,这次就由我来请客吧。”赫连乌罗跟在他身边。
  “好呀、好呀。”伊利亚在后方蹦跶着说,他就跟换了个人似的,不管赫连乌罗说什么,他只管点头说好。
  以至于炎都怀疑,昨晚伊利亚是不是惹什么麻烦了,是赫连乌罗帮他摆平,要不然他能突然对赫连乌罗服软?
  不过,在炎想着伊利亚到底惹了什么麻烦事之前,他自己就陷入了一个更大、更棘手的麻烦中。
  “怎么这么多人?”伊利亚嘴里咬着新鲜出炉的牛肉馕饼,回到斗兽营的铁栅大门前,看到好些人围在那里看热闹。
  “是下一场比赛的名单贴出来了吧。”炎道,他初入斗兽营时就见过大门前用铁丝扎着一块大木板,上面用绿色的笔写着好些西凉文字。
  一开始炎还以为是入营规则之类,后来才知是要参加下场比赛的斗兽士的名字。
  这名单每隔十日更新一回,而直到下一轮名单更新,这上面的名字才会撤换。
  在比赛中死亡的斗兽士名字就会用红笔勾去,所以到了下一轮比赛需要撤换名单时,就能看见这板子上划了好些红杠杠,可以说是触目惊心。
  能留下来的绿色名字,就是观众心目中的斗兽英雄,下注赌他赢的人也会有许多。
  “这次怎么提前公布了,不该是明天才有的名单么?”伊利亚两三口吃完馕饼,想要挤进去瞧个清楚,但围观的人太多了,他被阻挡在外。
  好在赫连乌罗个子高,不需要往前挤也能看得见。
  名单还挺长的,有五十号人。
  但是相较于上千的斗兽士,一轮比赛有五十号人并不算多。
  当赫连乌罗专注地看着比赛名单时,一位路人从炎的左肩匆匆挤过,并往炎的手心里塞了一截碎布条。
  “哎?”炎愣了愣,但没有立刻摊开手瞧,而是把布头攥在手心里。
  那人若想行刺他,便会用匕首,但用的是布条,显然只是想通风报信。
  “淳于炎?”赫连乌罗突然念道。
  “嗯?”人这么多,还挤来挤去的,炎以为赫连乌罗是找不到自己了,便摇了摇手道,“我在这。”
  “下一场有你。”赫连乌罗伸长手臂,指着名单上的最后一栏。
  这“淳于炎”三个字写得特别潦草,就像匆忙加上去似的。
  “真的是炎啊!”不等炎开口,伊利亚就先慌张地叫起来,“这是怎么回事?!”


第32章 沈方宇
  “就是啊!这异乡小子才来斗兽营没多久吧。”周围; 立刻有人跟着起哄; 但是在抱不平; “怎么就可以上场去。”
  上斗兽场意味着可以赚大钱,那些在这儿等了许久都没排上位的斗兽士们自然不乐意了。
  尤其炎本人还在这里,于是他们纷纷调转身来; 吹胡子瞪眼的质问炎了。
  “这排行榜上的名单是卜鲁罕排的吧,他可是第一兽斗士; 有挑选对手的资格。”有人想起什么似的说道。
  “小子; 你是不是给卜鲁罕睡了呀!要不然他能那么好心; 送你下场?”一身高马大的年轻人更是气咻咻地瞪着炎。
  “你才被他睡了呢。”伊利亚是一蹦三尺高,与那人互相揪着衣领子; 看上去要大干一架。
  “我还怕你这臭小子不成!”那人抓着伊利亚的脖子,像要一把掐死他似的。
  炎伸手过去,利落的一记手刀,正劈中那人的手腕。
  “哎哟!好疼!”青年哀着撒开伊利亚; 举着完全耷拉的右手惨叫道,“他、他把我的手打折了!”
  “没折,脱臼罢了,”炎把指关节捏响了; 微笑道; “不过,你要是再瞎嚷嚷; 我让你的脑袋也错个位如何?”
  “你……要不是斗兽营里不允许私斗,老子才不会放过你!”青年有些怕了; 但嘴里不甘示弱,骂骂咧咧着退出人圈。
  赫连乌罗穿着鸦灵术士袍,黑魆魆的模样本就够诡异了,他还给众人送上一道不知所谓的微笑。
  就像被死神打了招呼,那些人不约而同地往后退了退,明显是不想招惹赫连乌罗。
  但很显然的是,炎和赫连乌罗是一伙的,他们嘴里说着“不公平!这是在作假!”可谁也没有胆子去找卜鲁罕要说法,只是瞪了两眼炎后,就又去看名单了。
  “都什么玩意。”伊利亚依旧愤愤不平,“欺软怕硬!”
  “罢了,我们也没吃亏。”
  “这还叫‘没吃亏’呀!你的名字都写在上头了!”伊利亚忧愁道,“炎,这下斗兽场就是九死一生,他们是掉钱眼里了,巴巴地赶去送命,你……”
  “你忘了我们当初为何来这里?”炎璨笑道,“只要赢了,我们就能脱去死囚的身份,那西凉王就拿我们没办法了。”
  “可是……这卜鲁罕也太坏了,居然这样暗算你。”
  “不,他没有暗算我,”炎眯眼笑道,“是我让他这么做的。”
  “什么?卜鲁罕能听你的?”当伊利亚一脸惊奇的时候,一旁的赫连乌罗啪的一击掌道:“厉害,这可是现实版的‘一子解双征’。”
  “咦?”炎顿感稀奇地看着赫连乌罗,“怎么你连大燕的棋局也懂吗?”
  “我只是略懂皮毛。”赫连乌罗微微笑道,“一子解双征是大燕古棋局上的名局,在巧妙处落子,可同时解除两块被困的棋子。”
  “你都快倒背如流了,还略懂皮毛,你这术士也太谦虚了吧。”炎笑着说,并想,赫连乌罗懂兽医又了解棋局,可见生平所学不少,并非如他说的那般只懂“吃饭”而已。
  如果他是大燕人就好了,就能招入亲王府,为自己和皇兄效力了。
  “等等!我还是没听懂!”伊利亚依旧是一脸糊涂,挠着脑袋问,“什么子不子的,你们说的还是不是西凉话?”
  “我来解释一下吧。”赫连乌罗说道,“炎被困在斗兽营里,左边是卜鲁罕的恶意纠缠,右边是想要离开斗兽营却没法离开。因为他身为新入营的兽斗士,不能立刻上场比赛。”
  “这我知道啊。”伊利亚点着头。
  “所以炎利用‘王钱’这一招,既震慑住了卜鲁罕,让他不敢再随意纠缠,又成功的激怒了他。
  卜鲁罕想要报复炎,必然会使出最阴狠的一招,那就是让炎下场比赛。可他恐怕没想到,那正是炎求而不得的事吧。对于炎来说,两边的困局可以一次解决,便是一子解双征。”
  “哇啊!”伊利亚终于听明白了,很是佩服地看着炎,“原来这都是你设计好的!”
  “诚然,我没想过卜鲁罕会这么按捺不住,全然不顾旁人的眼光就把我搁名单上了,我还以为他会做做样子,拖上一、两个月的。”炎微笑着说。
  “可是炎,去斗兽真的没问题吗?”伊利亚又担心起来。这炎要在场上有个三长两短的,君上绝对会让所有人陪葬的。
  虽然他很喜欢君上,愿意为君上赴死,可没想过要给炎殉葬呀。
  而且退一步讲,就算不用殉葬,伊利亚也不太想让炎出事,他觉得炎挺好的,又风趣又善良,非常好相处,比他第一次见到炎时的感觉要好多了。
  伊利亚还记得他第一眼见到炎时,觉得炎很漂亮,是那种充满大燕风情的漂亮,但是炎整个人都阴沉沉的,像是心里藏着许多了不得的心事。
  现在的炎有说有笑,充满着斗志,看上去开朗多了。
  “伊利亚,你放心吧,”炎用力一拍伊利亚的肩头,“我与你是有福同享、有祸同当,我既然要上场去比试,自然不会忘记带上你的。”
  “不、不是吧?炎……我可没有你那么好的功夫。”伊利亚突然笑不出来了,“我上场只会拖你的后腿,给你添堵,要不……你再想想清楚?”
  “呵……”赫连乌罗突然笑了。
  “什么?炎,你在吓唬我对不对?”伊利亚这才反应过来,追问着炎。
  炎笑了:“当然了,就你这小模样,给老虎塞牙缝都不够,我带你下场干什么。”
  “幸好、幸好。”伊利亚夸张地拍抚着胸口,他刚才吓得可不轻。
  “炎,就由我陪你去吧。”赫连乌罗毛遂自荐道,“我既擅长驯兽,也略通医术。”
  “嗯,我正有此意。”炎看着赫连乌罗,“其实我对斗兽比赛什么的还是不大了解,你既然是驯兽师,那我自然得好好向你讨教一下。”
  “好说。”赫连乌罗笑着点头。
  “我们进去再说吧。”伊利亚注意到他们一直站在大门口,怪惹眼的。
  “好。”赫连乌罗走在前面开道,还有好些人挤在门口看公告。
  炎走在最后一个,他抬手像是要推开面前的人群,却是摊开手心,看着那截残破的布条。
  “小心……”因为布条叠成一团的关系,中间的字迹晕开了,有些黑乎乎的,炎仔细一看,上头写着,“小心……西凉王。”
  是大燕字!
  这字虽然用炭笔所写,但一笔一画仍旧如毛笔所书,笔锋凌厉,透着一股习武之人特有的劲道。
  “沈方宇?”炎觉得这字眼熟,猛想起这不是沈方宇的字迹么。
  之前,在沈方宇临摹出使公文的时候,先拟了一份草稿来给他过目。
  当时炎还猛夸他的毛笔字写得苍劲有力、宛若游龙,是特别地好呢。
  后来,他还看着沈方宇模仿着皇兄的笔记,写下一道永和亲王奉旨出使西凉的“御笔”公文。
  沈方宇临摹的能力也很强,只是炎依然能看出这是假的御笔。天底下,唯有景霆瑞模仿皇兄的字迹可以做到真假难辨,且连皇兄自己都认不出来。
  炎认为西凉王肯定认不出皇兄的字迹,沈方宇的临摹足够蒙住他了。
  “……小心西凉王吗?看来沈方宇已经知道我被西凉王关进死囚塔后,又落到斗兽营里受苦了。”炎原本还不觉得这有什么,毕竟他有努力照顾好自己。
  而且他身边还有新结识的朋友,伊利亚和赫连乌罗,他们教他认识西凉文字和风土人情,日子过得还算热闹,但突然看见大燕字,炎心里泛出一阵酸楚,竟有了浓浓的思乡情。
  他吸了吸鼻子,憋住那直涌上眼睛的酸楚劲,并想道:“这沈方宇也真是的,小心西凉王,这还用得着他来传纸条吗?要小心乌斯曼不是明摆着的事!”
  炎都有些被沈方宇弄懵了,沈方宇冒着这么大风险现身,就为给他提个醒?这人莫不是个傻子吧?布条要是叫人发现了,反而会惹上大麻烦。
  毕竟上头提到了西凉王。
  炎觉得这沈方宇办事太不牢靠了,一边想一边把布条放手心里揉搓两把,这木炭粉写的字就立刻化了,白布条变成灰布条,什么也看不清楚了。
  炎把它丢开,伊利亚和赫连乌罗见他没跟上来,正回头找他的人呢。
  “我在这。”炎招手道,朝他们跑了过去。
  沈方宇站在街角,脸上贴满浓密的假胡须,一身花花绿绿的土布,俨然是一位贩卖粗布的西域游商,目送着淳于炎像只兔子似的蹦跳着进了斗兽营。
  “难不成亲王殿下早已知晓赫连乌罗就是西凉王?”看到这一幕,沈方宇不免惊讶,他还以为亲王看到布条会很吃惊,转而回头寻找自己呢。
  可是他在这里伸长脖子盼着望着,也没盼来亲王的一次回眸,反倒见他更开心地去找“同伴”们了。
  “应该是这样没错。”沈方宇重重点头,“亲王殿下果然是目光犀利,我可是花了好大功夫才知道西凉王假扮成赫连乌罗,潜入斗兽营。”
  沈方宇是万分地佩服,看来亲王殿下并不总是乱来嘛。
  那颗一直高悬着的心才稍微放下来一点。
  沈方宇是四天前来到丹炀的,走的是和亲王殿下一致的路线——趁夜翻越那高耸的城楼,偷潜而入。
  虽说他知道自己不该离开使团,但心里始终放不下永和亲王。这位从公主凤驾中一脚踏出,把他惊得七魂没了六魄的亲王殿下,总是在他的眼前晃荡。
  毫不夸张的说,沈方宇真是白天想着亲王,晚上睡觉还梦见亲王那张言笑晏晏的脸。
  生怕亲王孤身一人吃亏受苦,沈方宇没法耐着性子等所有人都止住腹泻了再赶路。此外正因为他担忧亲王,饭吃得少,反而没得上腹泻。
  自从认为使团集体上吐下泻是有人在使诈以后,沈方宇连番派人去丹炀探查亲王的下落,这派出去的人也是铁鹰剑士,善于乔装和隐匿踪迹,一路混到皇宫里头。
  根据他们回报,永和亲王夜袭西凉王差点丧命,被押去了死囚塔,后来又去了斗兽营。
  起初,沈方宇还道给大燕使团下药,阻碍使团抵达丹炀的是西凉和大燕共同的敌人,哪知就是西凉王本人!
  这让沈方宇大为吃惊,越发担心起亲王殿下的安危,他不明白西凉王这么做的目的到底是为什么?
  是有意挑起两国战争?还是生气亲王半夜行刺之举,但又碍于两国的关系,不能公然杀了亲王,所以处处为难亲王殿下,想要暗下杀手?
  不管怎么说,沈方宇都不能让亲王殿下继续留在斗兽营里了,他正想要找机会带亲王殿下离开,却意外发现赫连乌罗这个人不简单。
  因为每当他潜入斗兽营,想要接近亲王殿下的时候,这赫连乌罗总能神不知鬼不觉的把亲王殿下从他盯梢的视线中移走。
  这让他错失好几次与殿下联系上的机会。
  于是沈方宇注意到了赫连乌罗,想要知道他是故意把殿下拉走,还只是凑巧罢了。
  沈方宇可以说是使出浑身解数,把各种跟梢、潜入的看家本事全用上了,这才发现原来赫连乌罗就是西凉王乌斯曼。
  这谜底得以揭晓,却让沈方宇除了更加吃惊与更加困惑以外,想不到任何的答案。
  这西凉王到底想要对殿下做什么?难道在下一盘很大的棋?
  不管如何,提醒亲王小心“身边人”要紧,沈方宇正打算再次接触亲王殿下,但没想到殿下和赫连乌罗去……青楼了。
  随行在后头的还有两个鬼鬼祟祟的刺客,这种状况让沈方宇有点头疼,他是来一招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还是事急从权,静观其变?
  这位亲王殿下可真是一点都不让他省心,连想要带走他而已都弄得如此复杂。


第33章 晴天霹雳
  但抱怨归抱怨; 沈方宇依然牢牢守在美人蕉的外面; 时刻注意着里面的动静。有好几个妓院的姑娘还和他买了土布。
  既然那两人是刺客; 自然是要趁夜行事的,他们行刺的时机和沈方宇预料的差不多,只是他没想过会突然冒出一头大到可怕的狼。
  说起来; 前去丹炀探路的手下也曾上报过,他们几次想要潜入西凉王的寝宫都无功而返; 全因那儿守着一头巨大无比的狼; 他们从未见过这么庞大且凶恶的狼; 根本无从下手。
  沈方宇上回跟着西凉王潜入王宫时就没敢贴太紧,远远的是望见过一大团白毛匍在地上; 但没想到近距离看着会有这么大。
  但既然西凉王的守卫狼在这里,那是否意味着他早就知晓有刺客?如果自己贸然现身,会否打草惊蛇,反而坏事?沈方宇掂量了一下情况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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