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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旨和亲-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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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没想到,这门亲事还真的成了,只是……菲拉斯最近这段时间过的都是朝耕暮耘,勤勤恳恳的日子,他不是不怕累,而是不想让自己去忧虑那件事。
  就仿佛只要他不想,这灾祸就不会发生,君上也还是君上,所有的一切都不会有任何的改变。
  “神女先知的心也太狠了,那是她亲儿子啊,怎么也下得去手……”菲拉斯暗沉着脸,越是不愿去想,也越是愁肠百结,忍不住就又想起来,“可是……于国于民,于天下苍生,她又是何等大义……这天命不可违啊。”
  菲拉斯拍着自己的脑门,“唉,我为何要对自己实施摄魂术,就是怕自己于心不忍最后坏了大事。白木法何其精明,知道他摆不平君上了,就让我恢复记忆。唉……想当初,那老滑头也是躲到一边,让神女先知独自承担所有苦果,所以她才会突然自尽……”
  菲拉斯只要想起这些事就没个完,他可以一整夜的想,想很多事情,却没有一丁点解决的办法。
  天命不可违,祭司塔和神女先知都毫无办法,他又能怎么办?
  菲拉斯唉声叹气着,看到霜牙侧卧在窗户旁,一副挺尸的模样,不禁道:“还是做狼好啊,想吃就吃,想睡就睡,做人实在太累啊。”
  霜牙忽地抬起头来,那表情是生无可恋,仿佛看着一个白痴。
  “你瞪着我也没用,是君上不愿意带你去的。”菲拉斯皱着眉头,苦大仇深地道,“你和我只能凑合着过。唉,往后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呢。”
  霜牙亦叹口气,大脑袋又搁地上了。
  就在这时,沈方宇风风火火地来了,还屏退了门前的侍卫。君上在离开前,给了沈方宇一个自由进出的腰牌,只是眼下沈方宇风风火火的模样跟火烧屁股似的,很少见他这样失态。
  菲拉斯眨巴两下眼,对沈方宇道:“什么事让你走得这么急?对了,我还没谢你今天早朝上给我解围……”
  “这事不用谢,君上和王后本就没想过扩充后宫,以及眼下有更大的麻烦。”沈方宇语速匆匆的道。
  “是怎么了?!”菲拉斯心里咯噔一惊,难道君上……
  “摄政王来了,就在外边的走廊上候着。”沈方宇一脸肃然,如临大敌的站姿。
  “西凉哪来的摄政王啊?”菲拉斯呆呆地问,脑袋有些卡壳。
  “是大燕的摄政王。”
  “什、什什么?!”菲拉斯惊得站起,“大燕的……他不是在那什么地方练兵吗?怎么会突然来丹炀的?”
  “摄政王说,他是代表大燕皇帝来送婚书的,此外还有亲王殿下的陪嫁礼单。”沈方宇道,“他是一个人来的,连个侍从都没带。”
  “我知道了!”菲拉斯猛然一击掌,“他就是来刺探虚实的,想要看看我们君上对亲王殿下究竟好不好。以及他们的婚事到底是个什么情形。之前王后不是写信给大燕皇帝,说是想要探查巫雀族的起源,这才嫁给君上的吗?”
  “对。”沈方宇点头,“这件事亲王没有瞒着,近身的人都知道。”
  “大燕皇帝还是不满意这门婚事吧,所以才来了这么一招。”菲拉斯啧啧地道,“这皇帝行啊,是想出其不意、攻其不备啊。如果君上对亲王不好,恐怕这门婚事当场就得黄。”
  “那……”沈方宇道,“你要见他吗?”
  “见啊,为何不见。”菲拉斯整了整身上的衣衫,重新坐下了,“既然王后不在,他也不会久留,瞧不出异样的。”
  “嗯。”沈方宇嘴上应着,表情却是犹豫的。
  “怎么了?”
  “摄政王不好对付,你别露馅了。”
  “怎么会,我上朝这么多天,那些与君上朝夕以对的大臣都没认出真假,他怎么可能分得出来,你去叫他进来吧。”
  “好吧。”沈方宇出去了。不一会儿,他恭恭敬敬的把景霆瑞请了进来。
  霜牙原本死气沉沉的趴着,自从乌斯曼离宫后,它一直是半死不活的样子,连羊腿肉都不爱啃了,菲拉斯也管不了它,便随它去了。
  可没想一身大燕常服的景霆瑞才走进来,霜牙浑身一个抖毛,竟蹭一下从地上跃起,还呲出一口利牙,凶神恶煞地凶着他。
  “这、这……霜牙坐下!”菲拉斯连忙呵斥,“这是大燕来的贵客,不得无礼。”
  “不碍事的。”景霆瑞那双深邃的眼透着明锐的光,平静地扫视过霜牙,直接道,“它只是有些怕我罢了。”
  “啊?”除了君上,菲拉斯还从没见过霜牙怕过谁。
  “西凉王,许久不见,别来无恙吧。”景霆瑞从霜牙的面前大步走过,它竟然尾巴一缩,把身子贴地上了。
  “好、当然好,新婚燕尔的本王能不好么。”菲拉斯微微笑着,心里慌得像失了火,却又不得不摆出一副镇定自若的模样。
  眼前的摄政王岂止是沈方宇说的不好对付,根本是密不透风,无从下手,而自己只要露出一丝破绽,就会被他发现自己是个冒牌货,所以这心是彻彻底底地高吊着。
  菲拉斯在心里暗叹:“这就是大燕国的摄政王啊,真是驼羊望见老虎皮,心里生畏啊……刚才他走过来时,那气场、那架势,我差点就给他跪了!”
  菲拉斯震撼之余,突然又想到王后与这位摄政王曾有过节,不禁感慨道:“王后真是厉害啊,这种人也敢招惹,就像往老虎身上薅毛一样。”
  沈方宇本站在菲拉斯和景霆瑞之间,不知怎么的,他浑身绷得太紧,就往后边退了退,再退了退,最后索性站门边去了。
  济纳雅莉来了,她听说大燕国最厉害的将军景霆瑞夜访王宫,可是兴奋地提着一把红缨枪就杀到了。


第124章 接驾帝君
  当然; 济纳雅莉知道自己不能贸然冲进去; 那样就让大燕的摄政王看笑话了; 于是她就在殿门外候着,反正御书房的门也没关,她能窥视一二。
  门里边; 沈方宇朝她使着眼色,示意她赶紧走。
  济纳雅莉才不肯听沈方宇的话; 她打定主意要“守株待兔”。
  景霆瑞的客套话说完了; 就把随身携带的红丝绸绣金线礼单交给菲拉斯; 尔后就拱手告辞。
  可这几句话就让菲拉斯够受了,这冷汗都打湿了他的发根; 得亏有假发套罩着,不然他冷汗涔涔的样子,可就丢大发了。
  “……本王知道摄政王您案牍劳形,忙得很; 就不强留您做客了。沈方宇,送客。”菲拉斯装模作样的接过话,只是这微笑有够僵硬。
  “不必送了,我认得路。”景霆瑞坚定有力的说完; 转身就走。
  “哎; 这么快就出来了?”
  见到摄政王大步流星地走出来,济纳雅莉本想上前打个招呼; 再邀请一战的,可是摄政王那深邃的眸子只是瞧了她一眼便快步走了。
  这看似雾里看花、漫不经心的一眼; 却是往济纳雅莉心里丢下一颗炮弹,这心肝都被震得俱碎,哪还有上前邀战的勇气!
  “这人……!”望着景霆瑞轩昂而去的背影,济纳雅莉手里的枪杆子都差点握不住,“好可怕。”
  “怎么,你不和他比试了?”沈方宇是哪壶不开提壶。
  “开玩笑,这人和王后相比,根本就是恶狼和家犬的区别。”济纳雅莉心有余悸地说。
  “这……”沈方宇想了想,说道,“他们都是太上皇亲自教的武功,彼此的实力不会相差太大吧。”
  “我不是说实力相差大,而是他的眼神太可怕!就像一把刀,能把人心层层剥开了似的。”济纳雅莉浑身一个寒噤,胳膊上都起鸡皮疙瘩了,“王、王后虽然也是眼神犀利之人,但心眼好,与我比试时,多少会顾及我身为西凉大将军的颜面,不会让我输得太惨,而这摄政王就是一副……你的死活和颜面与我何干的模样。我即便是在他的剑下碎成齑粉,他都不会眨一下眼,表示出一丁点的怜悯来。”
  “我倒觉得西凉王才是这样冷酷的人,”沈方宇为景霆瑞辩解道,“摄政王是好人,忠君爱国、勤劳敬业。他对下属虽然严厉,可是对他自己更严格,在军中威望很高呢。”
  “是吗?”济纳雅莉说道,“我觉得他看起来什么都不怕。”
  “这倒是。除了皇上,其他人摄政王一概都不放在眼里。”沈方宇点头道。
  “大燕的皇帝得有多厉害,才能镇得住这样的男人……”济纳雅莉到现在还是心下震骇呢。
  “这个嘛……其实皇上一点都不可怕。”沈方宇胆子不小,才敢品评起皇帝来,“绵绵春雨润万物,皇上是一位非常和善的帝王,百姓们都很喜欢他。”
  “这敢情是‘一物降一物’啊。”一向迟钝的济纳雅莉忽然开窍,沈方宇看着她,笑了,“就是如此。”
  “对了,菲拉斯是怎么了?半天都没吭声。”济纳雅莉回过神,进去御书房。
  “大燕皇帝送来的礼物是什么呀?你竟看得这么入神。”济纳雅莉见菲拉斯拿着那大红的礼单在发懵。
  “……我露馅了。”菲拉斯倏地抬头,“他知道王后和君上都不在宫里。”
  “怎么可能?”沈方宇道,“方才摄政王走时既没质疑,也没生气啊。”
  “他大约是不想打草惊蛇吧。完了完了……这么重要的事情我没办好,你们说西凉和大燕的婚事会告吹吗?”菲拉斯急得一头汗。
  “不会吧?”沈方宇道,“要是告吹,这婚书和礼单摄政王就不会拿出来了。”
  “就是,菲拉斯,你别吓唬自己了。摄政王要知道你是假的,不当场宰了你。他没说,就是没看出来呀。”济纳雅莉笑着说道。
  “也对……”菲拉斯深深吸口气,“我先冷静一下。方才摄政王说,过几日他还会再来打扰的。”
  “什么,还要来……!”沈方宇吓了一跳。
  “对啊,这头一回是侥幸没被拆穿,再来一次,就很可能纸包不住火了。”菲拉斯像吃坏肚子那样,苦着脸。
  “我看,还是赶紧给君上和王后递个信吧。这桩婚事要是砸在我们手里,君上非扒了我们的皮不可。”济纳雅莉提议道。
  “嗯。”菲拉斯点头,“之前君上来过信,说他们赶往莫阿罗城了,不知眼下是个什么情形。”
  “不管什么情形,都比我们这里好吧。”沈方宇拧眉道,“摄政王不是我们能对付得了的。”
  这话没人反驳,霎时,包括霜牙在内,全都陷入一片死寂当中。
  此时的景霆瑞正脚下生风,匆匆行走在月光笼罩的皇宫长廊里。
  “……乌斯曼不在宫里,却留下一个替身候着我,他是干什么去了?”景霆瑞忽地驻足,眉心皱拢,“炎也不在宫中,难道乌斯曼是偷溜出去找炎了。”
  “炎的急性子真是从小到大一点都没改,大婚仪式都还没操办,就先出宫游四方了。”景霆瑞的左手拨弄着右手大拇指上的黄玉扳指,思忖道,“探查巫雀族起源之事又不急于一时,他这么急冲冲地往外跑,难怪乌斯曼会着急地追出去。”
  “这两人还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双啊,都爱找我的麻烦。”景霆瑞心叹道,“这桩婚事可不能黄。”
  诚然,乌斯曼要有一丁点对炎不好,他身为“嫂子”自然二话不说就接炎回去,毕竟他在边境城是真刀真枪的操演士兵,不是来这里闹着玩的。
  不过,乌斯曼和炎若是百年好合,那卿儿身边就少了一个成天磨磨叽叽又黏黏糊糊的弟弟,只要想到这一点,景霆瑞心里就很高兴。
  他大概是除去乌斯曼之外,最期盼他们成婚、生儿育女的了。
  “最近卿儿寄来的信都是问炎儿好不好?炎儿在西凉待得惯不惯?炎儿是胖了还是瘦了?乌斯曼对炎儿好吗?等等一大堆问题。唉……他怎么不问我好不好?”景霆瑞既吃醋,又发愁眼下该怎么回复爱卿才好,毕竟他是连炎的人影都没见到。
  “罢了,就写‘万事大吉,只欠东风’吧。”景霆瑞这样想着,便迈开步子朝宫外走去了。
  莫阿罗城,府衙牢狱。
  天黑之后,寒气便从四面八方袭来,库尔旦不得不蹲下身,双手夹在腋下取暖。
  这露天里的囚笼无法御寒,数不清的臭虫更是往人的衣缝里钻,库尔旦被咬得刺痒难忍,都快要哭出来了。
  他恨不得跳起来自揭身份,他可是西凉王后的随从,他们怎么可以这般野蛮的对他!
  可王后都还没出声,哪轮得他来出风头,库尔旦忍了又忍,饥寒交迫之下,这牙一咬,心一横地想,“等见着官爷再上告王后与赫连乌罗的奸情怕是太晚了,天知道我这把老骨头能否熬过今晚,不如现在喊冤,还能早点从这囚笼子里出去……”
  打定主意后,库尔旦站起身来。他看到斜对面的笼子里,赫连乌罗和伊利亚都没睡,赫连乌罗站在那儿,一点都不怕冷的样子。伊利亚抖抖索索着,呼着白气,他们望着同一个方向,是大牢的入口处。
  库尔旦便也朝那里看着,不知何时开始,那边有着一团团的明亮火光,很快这些火光直冲大牢而来。库尔旦定睛一看,乖乖,都是府衙的精兵,高举熊熊燃烧的火把,安静又迅捷地涌入进来。
  “是官爷夜巡?”有时,尤其在关押重犯时,官爷会亲自下牢狱巡查,库尔旦想,定是赫连乌罗假冒鸦灵术士的事情被官爷知晓了。祭司塔有多难惹,官爷心里清楚,这假冒的事情他必定要及早彻查,然后给祭司塔一个交代的。
  “天赐良机啊!”库尔旦心中大喜,冲着那些精兵声嘶力竭地喊道:“——冤枉啊!我是被冤枉的!我有重大案情上报给官爷!”
  乌斯曼听到库尔旦破锣似的喊叫,眉头微皱,朝他那边看了一眼。
  “他在搞什么鬼?”伊利亚吃惊地道,“他就一个混饭吃的,能有什么冤情?”
  “大概是想告发我和王后通奸,对西凉王不忠吧。”乌斯曼不温不火地道。
  “啊?!”伊利亚更吃惊了,“您怎么就和王后通那什么了……你们不是……”
  “赫连乌罗假冒鸦灵术士在先!勾搭西凉王后在后!官爷明鉴!官爷明鉴啊!”库尔旦抱着囚栏,已经是声泪俱下了。
  所有的囚犯都骚动起来,私语着:“什么?王后私通?这人是疯了吧。”
  “王后怎么可能在这里,肯定是疯了。”
  “这什么破嗓子,吵死了,给老子闭嘴!”
  没人相信库尔旦的话,还有人抓起小石子往库尔旦的方向扔。
  “啧啧,这人……”伊利亚摇头道,“君上,该说他对您忠心呢?还是……”
  “他们来了。”乌斯曼道。
  老城主、城主的儿子们,官爷以及全部下属都穿着礼服,依照等级排序,恭恭敬敬地走向乌斯曼所在的囚笼。
  库尔旦这会儿也有些傻眼了,这是什么情况?
  那些贵人齐齐站在赫连乌罗面前,毕恭毕敬地躬身,行大礼。
  那些举着火把的士兵更是齐刷刷地单膝跪下,低头,行大礼。
  接着,老城主阿本尼更是推开长子巴尼克的搀扶,独自颤颤巍巍地站起身,拿着牢房钥匙,替赫连乌罗把牢门打开。
  打开之后,所有人都低头,向两边退开极为宽敞的一条道。
  这堆满囚笼的地方本就狭窄,这些人几乎贴着脏污囚笼而站,可谁也不敢擅动一下,全都俯首低眉,恭迎赫连乌罗走出囚笼。
  这其中官爷的脑袋是最低的,就像有一块无形的巨石压着他的头,让他整个人都瑟瑟缩缩,一点官爷的架子都没有了。
  赫连乌罗走出去,那些人更是伏低身子,一些官位小的趴跪在那儿,和五体投地没什么差别。
  谁也没有出声,就这么静悄悄又翼翼小心地迎着,赫连乌罗走在第一个,他一走,身后的官员才起身紧紧跟随,却也依然猫着腰。
  伊利亚方才得了君上的令,去接王后出来,送到官衙专门用以安置御使的官宅居住。那地方虽然不及城主家那么奢华,却也是一处可以静心思考的场所,炎说想要静一静,便让他静一静吧。
  伊利亚知道自己该去找炎了,但是他忍不住去到库尔旦的监牢前,有些哭笑不得地盯着他。
  库尔旦一脸诧异,不过会出现这个表情就说明他有点知道、又有点不知道,正需要伊利亚来点破这个谜题。
  “库尔旦,看你也是在道上混过的人,怎么就连这点眼力劲都没有。”伊利亚感叹道,“王后怎么可能背着君上乱来,这‘乱来’的从来就只有君上一人呢。”
  “什么?!”这话虽没有直接言明,库尔旦却瞬时领悟,赫连乌罗就是君上假扮的!
  一旦明白过来,所有的一切就都明了了,为何王后对赫连乌罗总是诸多照顾,而且十分信赖,那是因为他就是君上啊!
  对自己的丈夫能不特别亲昵吗?
  “这、这不能怪我,是王后他……误导的我!”库尔旦脸色惨白地道。
  “探险队这么多人当中,唯独只有你,在不停暗示大家王后和赫连乌罗有奸情,为何呢?”伊利亚道,“淫者见淫罢了,而且大家的眼睛都放在探索地下城上,而你的眼睛一直搁在王后身上。这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是敌人派来的奸细呢。”
  “我、我真没有……我对王后和君上都是忠心耿耿的!”库尔旦抓着囚栏,“伊利亚,你快去和君上说,这一切都是误会!误会啊!”
  “君上说了,忠心与否,光靠嘴皮子说没用,得把心拿出来瞧瞧。”
  “什么?!”听到君上要挖自己的心,库尔旦一屁股跌坐在地,裤裆都湿透了。


第125章 宴请王后
  “现在知道怕了; 当初乱嚼舌根时怎么不怕。”伊利亚鄙夷道; “你就在牢里好好反省自身吧。”
  君上方才有令; 关库尔旦三个月,然后遣送回丹炀城,不准他再跟着炎了。
  任凭他探路的本事再好; 敢嚼炎的是非,都是留不得的。
  伊利亚觉得库尔旦真是好运; 这种事若摆在以前; 他现在就是一条残尸了; 但君上知道炎不会因为口舌之事就处死一个人,所以才饶他一命; 只是囚禁。
  不过在这白天酷热、夜晚寒冻的地方关上三个月,也够库尔丹受了。
  伊利亚快步走到炎的囚牢前,嬉皮笑脸地道:“王后,您久等啦; 小的这就接您出去。”
  监狱里突然闯进来这么多人,炎不是不知道,只是隔着太多的囚笼,他看不真切; 眼下伊利亚来了; 还没有狱卒相随,他便明白乌斯曼是自揭身份; 被人迎走了。
  “炎,我们一会儿得烧一口热锅烫羊肉; 这夜里真的太冷了……”或许见到炎的脸上没有丁点笑容,伊利亚努力说笑着,“还有……你也别怪君上,他也是没办法,这牢里天寒地冻的,你也不比往日了,是有……”
  “走吧。”就在伊利亚想要说出有孕在身时,炎直接冷声打断。
  “好、好的。”伊利亚脸上笑着,心里直发愁,“君上没猜错,炎是不太高兴有身孕,这可怎么是好。哎……”
  天就快亮了,烛火通明的府衙大堂里依旧坐满着噤若寒蝉的人。
  自打乌斯曼走进来,并在主位坐下开始,他们就一个个忙不迭的上前告罪。说自己接驾太迟,让君上和王后在牢中受苦,心中万分惶恐、实在罪该万死云云。
  乌斯曼端着精致的酒盏,那些话对他来说是左耳进,右耳出,脸上都没什么表情。
  莫阿罗城的知府大官爷名叫多利库,年过四旬,家里有一个妻子、四个妾,外加九个孩子。往上还有年近八十的父母双亲。他跪在乌斯曼面前一把鼻涕一把泪,哭诉说自己着实没认出赫连乌罗就是君上。
  半个时辰前,当狱卒偷偷摸摸地把那戒指递给他时,他还在城主长子巴尼克的大宅子里酣畅淋漓的拼酒呢。
  多利库嫌弃狱卒搅扰了他的酒兴,唾骂了几句,又干了几杯酒。
  待他眯着醉眼,借着摇曳烛火,将那金戒指看个真切时,心里咯噔一惊,整个人像泥鳅一样从椅子上滋溜滑倒在地,可把一旁的巴尼克吓了一跳。
  “哈哈!老弟,喝不下了就说,可别硬撑啊。”巴尼克大笑着,把他搀扶起来。
  “这、这……君君君——君上来了!”多利库结结巴巴,酒意都给惊醒了。
  “君上?在哪啊?”巴尼克不相信,他拿过戒指瞅了瞅,“这是真的印信么?也不见济纳将军啊。”
  “对了,那个给你戒指的人,他在哪里?!”多利库揪住狱卒的衣领子,一通咆哮。
  “在、在我们的囚牢里关着呢……”狱卒也慌了,他有想过那可能是一位达官贵人,但从没想过是君上啊!
  “什么?!”多利库吹胡子瞪眼,“君上怎么就在牢里了?”
  “就、就是那个鸦灵术士……”狱卒也晕了,搞不清发生了什么。
  “天啊!这是真的!真的是君上的印信!”巴尼克方才一直捏着那枚金戒指细细地瞧,在戒圈内发现一行头发丝般细小的西凉文字,它雕工精美,乍看是花蕊般的纹饰,细看那就是——乌斯曼的名字。
  “巴尼克,这可怎么办?!君、君上被我关起来了!”多利库吞着唾沫,吓得不轻。
  “快!别愣着了,接驾,接驾啊!”巴尼克还是反应快的,急忙起身招呼身边的人,还让他们把老城主叫醒,一起去接驾。
  老城主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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