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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许传_萝米-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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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娘子啊。”
“相公。。。”林娘子脸上泛上一股红晕,将头倚在了他的怀里。
世界到底该有多大呢?世界其实只要有一个人的怀抱那么大,就足够了。
飞逝的风景,温暖的阳光,吹起的微风,宽大的胸膛,温柔的微笑,我愿倾尽此生所有来换得这一切无比平凡的幸福。
眼见已经跑出了岳庙庙会,高衙内的耐力值已经泛红了,他扶住了身旁的土墙一边踉跄着一边大骂着:“好你个林冲!跑得好!!!劳资这就禀报干爹!管你干什么!劳资让你在这汴梁城混不下去!!!”
“你打算让谁混不下去?恩???”一阵粗鲁的发问声令他一惊,他抬起了头看到了一个大胖和尚抱着怀站在他面前,周围还有一大圈的泼皮摆着不耐烦的脸。
“劳资就要让那个林冲混不下去!!你这秃驴是谁??敢拦劳资路?你知不知道劳资干爹是谁!?”高衙内伸手就推了鲁智深一把。
鲁智深纹丝未动,他清了清嗓一口黏痰吐到了高衙内脸上:“洒家哪知道你是哪个鸟人你干爹又是哪个鸟人?”
“卧槽!!!”高衙内用袖子一抹脸气急败坏:“劳资这就去禀报干爹!让你这秃驴也在汴梁城混不下去!!!”
鲁智深提起了地球仪大小的拳头咚的一拳报销在了高衙内的脸上!高衙内只觉一阵眩晕噗噜噜的就飞了出去一头撞塌了菜园的土墙!
高衙内倒在被撞塌的土墙上懵了,他用手在额头上抹了一把抹到了一巴掌血:“卧槽你这秃驴!!!劳资让你混不下去!混不下去!”
鲁智深大手一挥众泼皮蜂拥而上:“给洒家打!照脸打照裤裆打!!打死了算洒家的!!!让洒家混不下去?洒家先让你活不下去!!!”
☆、嚼着炫迈咿咿呀呦
当晚,四个人抬着担架床把裹得跟个木乃伊一般的高衙内从后门抬回了太尉府。
众泼皮带着当时被林冲冲上来一阵拳脚打飞的伤前来探望,见衙内失魂落魄一言不发,整个人躺在床上如同法老一般的没的搭话,于是就一点点的都散了。
床下渐渐的没有了人声,高衙内从发青的眼眶中留下了两行热泪,他缓缓的扭过头发现下面还站着最后一人,那是一个名唤富安的闲汉,泼皮界人称干头鸟。他疲惫的咧开嘴:“富安。。。你怎地还在此?”
“衙内大人,咱们好歹也一起混了好多年了,见衙内如此小人回去怕是睡不着啊。”
高衙内长叹一声:“闻得干爹名字,汴梁谁人不颤三颤?这胖和尚到底是甚么人?就真不怕我禀报干爹?”
“所以衙内烦恼什么?直接禀告太尉让那贼和尚死无葬身之地呀!”
高衙内摇了摇头:“我前天一时脑抽趁他打盹将他的莫西干头染成了萌粉色!昨天要零花钱时都被好生训斥一个只没捞到。。。”
富安义愤填膺:“那这贼和尚的事情就这么算了?”
“先放一放吧。。。倒是这林娘子。。。”高衙内长叹一声。
“真不知林娘子衙内有何可烦恼,衙内是怕林冲武艺好不敢欺他?那林冲怕太尉怕的紧!就用太尉压他!若有不从,轻则刺配,重则要了他小命!”富安的眼珠在眼中转了一圈:“小人有一计,先让衙内钩到那林娘子!”
“哦?”高衙内眼中闪过一道光:“说来听听!”
“小人认识一个叫陆谦的人,他在太尉府做虞侯,与那林冲是发小,叫他来把林冲引出去。咱们去林冲家里给衙内创造一场浪漫的约会!妇人家水性,几句甜话不就哄到手了?实在不行衙内大人就霸王硬上弓!”
“行是行。。。可是去别人家里调戏别人媳妇不太好吧。。。”
“这东京城原来还有个叫王升的,他还去别人家里调戏别人丈夫呢!一介平民都能跑去调戏别人丈夫,衙内这等身份调戏个媳妇算什么呢?”
“卧槽这个更劲爆!去别人家里调戏别人丈夫!”高衙内赞许的说:“哪天我一定要认识认识这个王升!就把这陆谦给我叫来,林娘子我要是能泡到手我重重的赏你!”
那陆谦家就在太尉府旁边巷中,叫来听允,也没奈何,只要加官进爵顾不得发小交情。于是他次日就登门去了林冲家。
林冲自抱了娘子回家后心中只是闷闷不乐,虽说挑粪搓澡卖肾煎饼果子自己都做得,这恶了太尉和衙内可不是好办的,先前就有个同是八十万禁军教头的同行王进被弄得逃亡出了东京,自己莫不是要走这王进的老路吧?
正烦恼间听得有人敲门:“教头在家吗?”他出去一看是陆谦:“陆兄!好久不见!”
“呦,在家干嘛呢?”
“有些烦闷。”
陆谦用手捻着小胡子卖弄一般的说:“那就与我出去压压马路喝喝小酒,追忆一下那飞逝而过哒似水年华。”
“噗。”林冲乐了出来:“走,我看看你能让我追忆甚么东西。”
那林娘子追到门口喊道:“相公!少饮早归!”
林冲应着就与陆谦并肩走掉了,林娘子见走远了关上了门,回到屋内只觉心神不定。
门外又传来了敲门声,只听得有人喊:“林娘子!你家相公喝醉了我们给扶回来了!”
林娘子吃了一惊:“方才刚出去,怎地这么快就醉了?”一拉开门只见几个泼皮簇拥着一具木乃伊,那木乃伊眼神直勾勾的盯着她开口道:“娘子!我可想死你了!”
林娘子嘭的一声摔上了门,她倚在门上定了定神然后又将门打开,那木乃伊哽咽着:“娘子,为何把门摔上?是不要老公了吗?”
林冲的声音体格她自然是知道的,面前这具木乃伊可不是林冲,可是这声音又有那么点熟悉,是谁来着了?
正思绪间那几个泼皮一拥而上抬着高衙内就挤了进来!那木乃伊对着林娘子深情的唱着:“我爱你,爱着你,就像老鼠爱大米!”
林娘子惊吓不小后退数步一把举起了大瓷器瓶:“谁!?你是谁!?”
“呜呜呜这么快就把人家忘了。。。”高衙内的眼睛泪目着:“我是你最爱的夫君——高衙内啊!”
只听得‘咔嚓’一声巨响高衙内愣了!那大瓷器瓶子狠狠的在他脑袋上炸开!林娘子大吼着:“原来是你这个臭流氓!来人啊有人耍流氓了!!有变态调戏良家女子了!!!”
随着这个瓷器在脑袋上炸开高衙内的心也炸了:“哎哟卧槽!劳资就算调戏皇上个嫔妃都没人敢说什么!劳资看上你是你八辈子修来的福份!”
“我这是倒了八辈子的血霉!”林娘子说着就举起了第二个大瓷器瓶子砸到了高衙内脑袋上!
“好!敬酒不吃吃罚酒!甜话你不要那劳资就给你来硬的!”高衙内大吼着:“都给我退下!劳资要霸王硬上弓!”
“是!”众泼皮应允着就退了出去牢牢的倚上了门!
霸王硬上弓!高衙内想着这个词就感觉力量涌遍了全身!!没错就是这股力量!这股排山倒海江河翻涌的洪荒之力!!他色迷迷的盯着林娘子,虽然身体还有昨天被群殴的伤还很痛的说,但是我现在就要将这股洪荒之力释放出去了!!!
这股洪荒之力在他的全身激荡着激荡着!撞到了身体外部的一圈洁白的纱布又反弹了回来。。。是啊自己现在被缠成了木乃伊连移动都得人抬着。。。高衙内不由得一声娇嗔:“以募集!啊啊啊这紧缚感。。。”
只见林娘子高举起花瓶:“变态!”高举起椅子:“流氓!!”高举起桌子:“不要脸!!!”高举起马桶:“地痞!!!!”高举起燃气灶:“无赖!!!!!”高举起煤气罐:“死去吧!!!!!!”
就这样林冲家的全部家具转眼就都变成一堆碎片报销在了高衙内头上,高衙内跪在地上满脸脑浆:“雅蠛蝶。。。娘子你好生暴力啊。。。”
“还记得那年你我爬上这通风口偷看女生洗澡吗?”陆谦微笑着指着澡堂上方的排气扇。
“小时候以为搞不懂的是女人,长大了才发现根本连自己都搞不懂自己。”林冲叹着气。
“还记得那年你我趴在这里吃的翔吗?”陆谦微笑着指着一片化粪池。
“小时候以为翔会好吃,长大了才发现人情世故更难吃。”林冲叹着气。
“还记得那年你我站在城门楼上说要拯救世界的事情吗?”陆谦微笑着指着城门楼。
“小时候还说要拯救世界,长大了才发现全世界都在拯救我。”林冲叹着气。
“林兄这是怎么了?你不一直是个阳光boy吗?”陆谦望着林冲的脸。
“唉,男子汉空有一身本事,臣服于小人之下,受这般腌臜气!”
“哎?发生什么了?”
“那太尉干儿子高衙内,调戏我内人,欲要痛扁他一顿都不得。”林冲叹着气。
“衙内不认得嫂子罢了。”陆谦劝着他指着前面的酒楼:“哥哥休气,与我一起去吃几杯。”
林冲垂着头和陆谦就往那酒楼里走,身后就传来了喊叫声:“林教头!林冲教头!!!休要进去吃酒!”他扭过了头只见一个泼皮慌里慌张的跑了过来,这人常年在高衙内身边所以林冲也认得,乃是富安。
那富安跑到他面前粗喘着:“林教头!赶紧回家吧!衙内固执,不让我们碰娘子,你娘子嚼着炫迈砸衙内都快要砸出人命了!”
☆、大脑震荡中脑乱晃小脑响叮当
炫迈是一种无糖口香糖,以超强超强的持久力闻名于世,并有根本停不下来的粗暴广告语。
瓷器在人脑袋上爆炸的瞬间真是令人上瘾,这种上瘾配合起炫迈就更是令人上瘾!根本停不下来!
然而家里的瓷器并不是无限的,所以锦儿在喂给林娘子炫迈的同时将那些原本属于厨房的物体也塞到了林娘子手里,比如上一章提到过的燃气灶啦,煤气罐啦,以及现在即将递给林娘子的平底锅以及灶台。
“卧槽灶台!!!”剩下那几个泼皮都惊呆了:“这玩意是随随便便可以卸下来的吗!?还有这个侍女是什么时候冒出来的!?还有还有衙内大人在上一章已经被砸出脑浆了再这么下去会出人命的啊!!”
“娘子。”高衙内跪在满地的瓷器与家具碎片中鼻涕眼泪鲜血脑浆齐刷刷奔流着:“可怜见俺!就是铁石心肠也该被我告的回转了!”
那平底锅咚的一声糊在了高衙内的脸上!林娘子从锦儿手中接过了灶台对着高衙内的脑袋高高的举了起来!
“娘子!”一声叫喊林冲破门而入!他顺脚将跪在地上的高衙内踹倒在地踏着高衙内的身体一把抱住了林娘子!林娘子整个人安静了下来,手中的灶台轰然落地。
那灶台沿着林冲的后背咕噜噜的滚下去咚的一声砸到了高衙内后背上!高衙内仰起头咧开嘴噗的吐出一股鲜血喷泉!在这鲜血喷泉旁林冲和林娘子深情的拥吻着。。。
林冲缓缓的挪开了嘴,张开了口吐出了从娘子口中获得的炫迈,他质问着锦儿:“不是说了炫迈只有在我不能描写时才拿出来的吗!?”
“可是夫人砸的那么开心。。。”锦儿嘟着嘴。
“也好也好,今天还是你的功劳。”林冲回身一脚踹开灶台把高衙内从地上扯了起来:“衙内休要再纠缠我家娘子!如若再敢来。。。”他用另一只手的食指和中指夹着炫迈的包装纸在高衙内面前晃了晃,那炫迈上的银色S字母晃得高衙内一阵癫痫!
“再不敢了再不敢了。。。”富安唯唯诺诺的冲上来赔着笑,一根一根手指头的掰开林冲的手,那几个泼皮小心翼翼的将高衙内抬起来慌忙溜了。
林冲望着他们的背影咬着牙,突然反应过来他们怎么知道我不在家?莫不是他们和陆谦串通好!?想到这他拿了把尖刀就冲出了家直奔刚刚的酒楼!想这陆谦与我是发小,竟然也伙同高衙内这群人来耍我?
那酒楼哪里还有陆谦的影子?林冲奔向那陆谦家也没找到,只得咬牙切齿回了家。
且说高衙内当即就被诊断为大脑震荡中脑乱晃小脑响叮当,直接被送进了重症监护室,这么重的伤也终于是惊动了高俅,他满脸泪光的站在高衙内的病床边握紧了他的手。
高衙内似乎已经处于弥留之际,他缓缓的裂开了嘴望着高俅依旧萌粉颜色的头发:“爹地。。。不怪孩儿了?”
高俅摇着头凝噎着:“我怎么会怪小衙内呢呜呜。。只要小衙内好好的我怎样都好呜呜。。”
“孩儿此病。。。只因一女子。”高衙内用颤抖着的手抹着高俅的眼泪。
“一女子?怎么,那女子还看不上我的小衙内吗?”高俅吃了一惊:“到底是何处的女子,爹地为你做主!”
“爹地这次怕是做不了主咯。。。”
“就算是皇上也得听爹地几句啊!到底是什么女子!爹地这次还非为你做主不可了!”
“那女子。。。乃是一个有夫之妇。”
“。。。”高俅又吃了一惊:“孩儿你这爱好有点不妥吧!”
高衙内当即一歪脖:“爹地。。。咱们来世。。再做父子!”
“卧槽!”高俅慌了:“孩儿你振作一点!到底是谁家的媳妇爹地帮你抢过来就是!”
高衙内的脖子噌的就扭了回来双目迸射出一片金光口齿伶俐的说:“爹地帐下的八十万禁军教头林冲的媳妇便是!”
“你特么的压根就没事吧!!!”高俅一把将病床掀飞了出去!
高衙内从被掀倒的床底下探出了头声泪俱下:“QAQ爹地!您都答应我了!”
“连QAQ都带上了!”高俅一把捏住病床边又打算掀出去,然后他定了定神:“不行,我可是这部作品的灵魂主角!不能随随便便因为几个槽点就退化成吐槽役!”
“没错!我可是这部作品的灵魂主角的儿子!也不能随随便便因为点小伤就挂线!”高衙内僵尸般的从床下蹦了出来。
“可是这林冲的媳妇到底该如何弄到手。。。”
“这个嘛,听说太尉府白虎节堂内供奉着一坨神翔?”高衙内狡诈的眨了眨眼睛。
且说那陆谦哪里敢回家,就一直躲在太尉府,林冲在他家没找到他就连续三天都堵在太尉府门前,府前卫兵见林冲脸色不好哪里敢问他。
第四日午饭时,鲁智深来到了林冲家里:“教头忙什么呢?连日都不能相见。”
“小弟一时心情烦闷,不得探望师兄,恕罪。”
“哪有嘴上说恕罪的?洒家不喜欢这堆花话,要恕罪的话非得罚你几缸不可!”鲁智深拍着他,其实这些天组织那群地痞挖那粪池并没有一点翔王宝座的痕迹,他心里也有些闷。
“全依师兄的。”林冲回答着两个一齐去了酒楼痛饮了一番,终于是把这些破烂事都忘了些。
喝的也差不多了,林冲和鲁智深结了账摇摇晃晃的就往外走,那酒楼门前坐着一个穿着旧战袍的大汉,手里抱着个木箱,木箱上插着个草表,只听得那大汉吆喝着:“不遇识者!屈沉了我这坨好翔!”
林冲也不理会,只顾和鲁智深说些话,那大汉就跟在他们身后吆喝着:“好坨宝翔!可惜不遇识者!”
林冲微微有些烦闷,甚至和鲁智深聊起了今天的天气,那大汉又在他们身后吆喝着:“诺大一个东京!没一个识得翔的!”
林冲猛然扭过了头:“卧槽大哥你有病吧!!?卖翔???”
那大汉趁机就一把拎起了木箱的盖子!只闻得一阵异臭扑鼻,那箱子底放置着一坨碧玉色老虎形状的翔!
林冲和鲁智深都愣了一愣!这翔的色泽与质地,不枉拿出来卖了!就是史进与智浅也不能拉出这等色泽的翔!鲁智深控制不住的伸出了手:“兀那汉子!拿过来看看!”
那大汉却不与他,单单将箱子递给了林冲,林冲接过箱子与智深同看,只见那翔清光夺目、冷气逼人,远看如玉泽冰水,近看似琼台玉雪;翔纹密布,珍珠翡翠焉能比;翔气横空,烤肉牛排难等闲!林冲与鲁智深看了失口道:“好翔!到底是什么人什么样的菊花才能拉得如此之翔!”
那大汉拍了拍箱子:“此翔据说乃是祖先吃了那女娲补天的石头所拉!历经七七四十九代人生生不息的用菊花雕刻才得以成型!”
林冲更是吃了一惊:“你祖先是谁?”
那大汉垂下了头:“不说的好,端的羞杀人!”
林冲点了点头:“那便不再问,这翔,你要卖多少?”
那大汉道:“索价五十两金子,实要二十两。”
“你这鸟人是要抢啊?”鲁智深一听就不乐意了:“若是能拉出此翔的教程尚且值得,但是一坨观赏用的翔,就要二十两金子?”
“二十两值是值了。”林冲点了点头:“我买来,师兄喜欢随时拿去把玩。”
鲁智深撇了撇嘴:“这玩意真的不值,再怎么看咱也拉不出来啊。”
“啊哈,待过些时日我教师兄品翔之道。”林冲对那大汉挥了挥手:“且跟我去家里取钱。”
回家拿钱给了那大汉,林冲和鲁智深在他家里观赏那翔直到天黑,鲁智深回菜园后林冲又仔仔细细的看了那翔两个时辰:“端的好翔!太尉府白虎节堂据说供奉着一坨神翔,不知道与此翔比较如何!”
当晚林冲将那翔供在桌上,第二天天还没亮就又爬起来继续观赏。
这一看又看到早饭时候,刚吃完早饭就听有人敲着门:“林教头?林教头在家吗?有太尉的口信!”
“哦?太尉多时无话与我。。。”林冲打开了门只见门外是两个官差打扮的人:“不知太尉有何事?”
那两个官差打扮的人立正的笔直表情严肃字正腔圆的说道:“奉天承运,作者诏曰,预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明翔高悬
那两个官差表情严肃字正腔圆的继续说道:“钦此!”
“二位哥,咱这是下一章了。”林冲小声提示道:“高太尉到底要传什么口信啊?”
“哦这是下一章了。。。”其中一个官差挠了挠头:“太尉听说你买了一坨样貌成色极其完美的翔,想叫你过去给他看看,他在府内专等。”
“我昨天买翔时貌似没什么熟人看到啊,又哪个多嘴的告诉到太尉那了?”林冲正踌躇间那两个官差催促:“教头快些,让太尉等太久可不好啊。”
林冲望着这两个官差的脸:“太尉府上下我都见过,你们两个却是哪里人?从没有见过啊?”
“小人昨日刚刚被分配来太尉府上。”
“。。。”林冲皱了皱眉,换上衣服捧起那装翔的宝箱就出了门。
三人一路无话径直来到府前,府前不见太尉,那二人就领着林冲进了中堂,又转入屏风,进了后堂,过了两三道大门到了一个大厅一样的地方,周围一圈都是绿栏杆,环境清幽雅致,处处是盆景假山,那二人就说:“教头,你在此稍等,我们这就去禀告太尉。”
林冲举着翔站在那大厅中,那两个官差去了有一坨大便工夫还不见出来,林冲心疑,就向四周来回张望,只见那大厅顶部有一块金牌匾,那牌匾之上有碧玉填成的四个字——白虎节堂!
这白虎节堂可是供奉至宝白虎神翔的地方!皇上都经常来此与众军机大臣商议拉翔大事!如何敢无故擅入!林冲打了个激灵慌忙就要向外走,刚一转身就与一人撞了个满怀!
林冲吃了一惊,只见那人穿着官服,脚上还穿着出生时自带的那双球鞋,那莫西干头呈萌粉色高耸着迎风摆动!这不就是高太尉吗?他慌忙拜在地上唱诺。
那高太尉径直呵斥道:“林冲!这白虎节堂可是商议拉翔大事的地方!擅自闯入白虎节堂你可知法度?”
“回禀太尉,两位官差传话太尉要小人来的啊。”
“那两位官差在哪?”
“他们说去禀告太尉去了。”
“胡说!我何时叫人唤你来!?”高俅伸手掀起了那木箱的盖子然后颤抖了起来:“你抱着的这是什么!?”
“回禀太尉,这乃是小人昨天在大街上买到的翔。”
“这。。。这分明是白虎节堂供奉的白虎神翔!”
林冲懵了:“纳尼?卧槽这是白虎神翔?”
高俅指着他:“好你个林冲!私闯白虎节堂还偷走神翔!若非下官撞见险些被你偷了翔逃了!来人呀!”高俅身后二十来个披坚执锐的大汉噗嗤噗嗤就跑了上来把他按在地上绑了!
林冲瞬间明白了,套路啊,这一切都是个套路啊!这人世间还能呆了么?买坨翔都能遇见这么大的套路啊!
高俅抱起了那装翔的木箱:“给我推到开封府,斩了!”
当时开封府府尹姓滕,刚刚好那日断案坐衙未退,林冲被按到滕府尹面前吧唧一跪只得大喊:“冤枉!”
“林冲,你身为一个教头如何不知法度?擅闯节堂还盗走神翔都是该死的罪!有何冤枉!?”滕府尹吧唧一拍惊堂木!
“是啊府尹说的是!我身为一个教头如何不知法度?大白天我跑去节堂偷翔我是有毛病吗!”林冲声泪俱下的答道。
“是啊放着谁都不会这么干啊。。。”滕府尹嘟囔着:“不对不对问题的方向错了,林冲!”他再次一拍惊堂木:“你打算把翔偷回去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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