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逍遥农家子-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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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诫自己,这习惯看着可爱,他自己还不想染上。
这些天所赚,大头都给了童氏,钟庆然每天的收入不比简明宇高多少。为此,钟老爷子夫妇成天笑容满面,不知情的还以为钟家有什么喜事,问了也只被两人给含糊过去。别的就算了,这种有关钱财的事情,即使最爱显摆的童氏也知道轻重,哪里会说给旁人知晓?
这还亏得钟庆然自觉,以他在钟老爷子夫妇心目中的地位,他要昧下收益,老两口也只有帮忙遮掩的份。事实就是这么让人难以接受,并非钟家才如此,哪里都是这样。权力在谁手上,谁就掌握主动权,人都有七情六欲,难免徇私,只要不太过,一个家就能维持下去。
钟家各房对于钟老爷子手中到底有多少钱,有各自的估算,具体是不清楚的。这其中的操作性就强了,难怪,每个家庭内部都有这样那样的矛盾,真正半点龃龉都没有的极为罕见。
数完一遍,总数和上次数的能对上,足有六百多个。这其中多半是原主以前攒的私房,平时的零用基本花光,这几百个铜钱都是一年一年的压岁钱积攒而来。
有童氏做靠山,明氏是一个铜板也别想从钟庆然身上拿走。原主花钱大手大脚,钱一到手就花用出去,唯独压岁钱几乎没有动过,倒是便宜了他。钟庆然没有不动原主东西的想法,他承担了原主的责任和义务,自然也该享有他的权力,没必要对此有忌讳。
钟庆然想了想,取出零头,剩下六百文则收回钱箱。铜钱份量不轻,一贯就有八九斤重,这要全带上,岂不是还得拿个背篓背着?在大周朝,铜钱还真是让人痛并快乐的负担,有人想要却得不到。钟庆然自个乐呵着,这钱箱还是他腿伤痊愈之后才发现的,当时还美了半天,现在虽不及当初那么兴奋,每次数钱仍能感受到手中握着钱的快乐。
一夜好眠。
翌日一早,钟庆然便被叫起。这次可不像最初那回,家里牛车另有用途,他和钟老爷子得从清河走水路,船次有固定时间,错过就得等下趟,那时间可就耽误了。
去时是顺水,坐船比牛车要快,两人到时,正是平阳县集市最热闹的时候。钟老爷子目的不在于此,先带着钟庆然去书院找小儿子。
书院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进,他们抵达时,学子正在上课,两人被挡在门外,等到第一堂课结束,门子才派人去把钟正信给叫了出来。
“爹,你们这是?”
钟正信书生气很重,身上穿着细棉布长衫,跟钟庆然一样,基本没下过地,又不怎么运动,看起来有些文弱。自打来到大周朝,钟庆然这还是第二次跟小叔打照面,不由好奇地多看了两眼。形象挺能唬人,要明年真能考中秀才,倒也不枉钟家培养他这么多年。
只是不知道小叔的想法如何,要是一门心思就放在科举上,以之前钟家的情况来看,应该养不了他几年。现在吗,家中情况变好,就不知道他爷爷怎么想的。这种事情上,钟庆然不能发表意见,一切都看钟老爷子如何决定。
“庆然想买本草药书,顺道买些染料笔墨,我过来问问你去哪个书铺买合适。”
钟正信倏然低头,很是打量了一番钟庆然这个三侄子,他有些诧异,当初在族学只上了三年就搁笔,放在旁人身上梦寐以求的好事,到了他这里说放弃就放弃,要说没这个天分也就算了,偏偏三侄子不说多优秀,以他的资质,多考个几次,说不定就能中秀才。
当初为这事,明氏可是闹了好久,可惜原主不想学,谁都没办法,钟老爷子夫妇还能强逼着他学不成?两老可舍不得,确定他对学习真不感兴趣之后,便由他去。钟老爷子夫妇虽不说,当时可也很伤心。两老都盼着,疼爱的孙子有朝一日金榜题名,谁想他自己不乐意,也只能就此作罢。如今几年过去,钟老爷子夫妇对此早就能淡然以对,遗憾却不能说没有。
钟正信不知道是不是该庆幸三侄子自动退了族学,不然,他都不清楚到时候钟家负担不了两个学子时,会不会把他给挤了。
事已成定局,现在是他得利,还能留在书院继续求学,钟正信没道理再纠结于此。
“去平阳书局,那里最大,书也最全,要是找不到合意的,再去其他小书局看看。”
钟老爷子简短问了几句小儿子的进学情况,临走前往他手里塞了一串铜钱。
平阳书局就在书院附近,两人不到半炷香时间便到了。
书院学子还在上课,逛书局的人却也有那么几个。
钟老爷子早年也进过书铺,对有学问之人虽然钦佩,倒也不打怂,钟庆然压根就没这方面的压力,不说原主上过三年族学,他本身好歹也念了十多年书,要是进个书局都局促不安,他上辈子算是白活了。
书局很安静,只有沙沙的翻书声。钟庆然问了书铺伙计,直接朝着目标走去。
随手拿起一本医书,翻了翻,一看全是繁体字,钟庆然就脑门疼,就算猛补了几个月知识,他还是有些不大习惯。问过价格,薄薄一二十页都得以百文计,看来进学确实非一般家庭能承受。都说穷文富武,习文都这般难,那学武门槛就更高了,当然学个仨瓜俩枣的不算。
放下手中医书,钟庆然仔细找着草药集以及与之相关的炮制书,最后选中一本《百草集》,上面恰好就有三七和生姜。拿上书之后,钟庆然便在书铺伙计带领下,直奔绘画区,那里有市面上常见颜料以及各种笔墨。
钟家才刚开始挣钱,钟庆然没多少犹豫,放弃质量更好的,直接挑了性价比最高的那些,画笔纸张和染料一并选齐,林林总总算下来竟然要二两多银子。
钟老爷子眉头都不动一下,爽快地付了钱,这让钟庆然重新认识了一番自己在家中的地位。也让他明白,最近家里生意定是不错,使得钟老爷子底气十足。
出了书局,钟老爷子便带着钟庆然去买石灰,一切都很顺利,路过鸿泰酒楼时,钟老爷子脚步顿了顿,看着大堂内红火的生意,又想起还留在酒楼内的三儿子,眼眸暗了几分,随后装作若无其事般继续大步朝前走。
来一趟县城不容易,眼看事情已经办完,钟老爷子便带着钟庆然进集市买了些肉。
钟庆然掂了掂袋中的铜钱,和钟老爷子说一声,便跑到边上铺子里称了斤果糖,拿这个哄孩子最管用。
到家后,钟庆然将果糖分出一半,比他小的都有,比他还大的,他就不管了。
小家伙们咬着甜甜的果糖,一个个都很开心,在院子里跑跑跳跳,表达着自己的喜悦之情。毕竟,虽然这些天,只要能出去玩的孩子,都或多或少赚到一些钱,无奈年纪小了点,皆被家中爹娘给没收,说好听点是代为保管,说难听点,指不定管着管着就管没了。
回到房间,钟庆然身姿笔挺地坐在书案前,一页一页仔细翻看《百草集》。他目前最需要了解的便是三七和生姜,这两种植物能利用的大都是根茎,皆长在地下,若非对它们熟知,就算放在眼前也只会当野花野草对待,钟庆然不认识花生植株就是最好的例证。
《百草集》上药草图案不像照片那么清晰,有些偏差在所难免,要不是钟庆然对这些草药都知之甚详,只根据图谱未必就能认出实物。
三七是钟庆然唯一家传药方的主药,生姜则是作为调味料前途远大。因只有部分地方有药农种植,其余尽皆从山林获取,只等去腥的作用被人获知,便是生姜大发其威的时候。
钟庆然明知这点,若还不先下一城,实在对不起他爷爷对他的谆谆教导。
想起上次进山没发现生姜,钟庆然准备过几天再入山找找。既然童氏说山上有,那应该就有,只不过是他没找到罢了。
时间飞快流逝,终于到了虾塘放苗的时候。钟庆然将红鳌虾根据大小分成三档,一档已经可以上桌,因着虾苗不足,就作为亲虾留存,一档则半大,剩下那些过小的全部放到不足十平米的育苗池里培育,等长到足够大,再放到大池子里。
现在红鳌虾养殖密度不大,虾塘内有水草等植物,需要人工喂食的数量不多,等到养殖成规模后,投喂量就大了,到时候得有人专门负责投饵。这些事已经被钟庆书钟庆竹两人给揽了过去,钟庆然倒是一身清闲。
站在塘基上,看着虾塘内水波粼粼,间或有红鳌虾冒出水面,钟庆然成就感满满,转头对着站在边上的钟庆书钟庆竹问道:“你们觉得怎么样?”
钟庆竹背着手,装作老夫子的模样,踱着方步赞许道:“不错,不错!”
钟庆书闷笑不已,习惯性打击:“这才刚开个头,后面什么情况都还未知,你就这么肯定一定能成?”
钟庆竹立即破功,回复原本的样子,搔了搔头,一门心思想着如何应答:“我是不清楚红鳌虾的正确养殖方法,现在知道的那点知识,也都是听然小子说的,可我有眼睛看啊!你瞧瞧,原本那一大片烂泥田,现在多半都被改建成虾塘,看起来是不是很像那么回事?你不会认为庆然在瞎鼓捣吧,反正我不信。”
钟庆书笑笑不语,他又如何不知道这点?之所以这么说,不过是想逗逗钟庆竹。
除了最开始挖虾塘买石灰花了点钱,以后喂食并不怎么费银子,他手头上并非没人手,与其留在宅子里被人排挤,还不如过来看守虾塘,顺便割些草料、捞些河蚌之类喂食,也算是两全其美之事。
随着钟家每天生意不断,河湾村一带红鳌虾数量大幅度减少。这点不光钟庆书,就连钟庆竹都看到其中蕴含的商机。这边都如此,鸿泰酒楼东家那边消耗应该更大,想来等到红鳌虾大规模捕捉后,价格必然上扬,到时候他们养的红鳌虾就值钱了。
否则,以钟庆然预测一年一亩虾塘红鳌虾的亩产量,除非一点都没损失,不然能有三五百斤收成就极为可观,以三文一斤来算,刨除成本,一年的收获可能还不如种田,他们干吗费心费力做这个?
第25章
这段时间,钟家最忙的要属明氏。她豁的出去,不怕丢脸,每次轮到她看摊子,多数时候生意都比其他几个妯娌好上一些。特别是有五弟妹李氏做对比,她人倒是精明,却不愿意一个人出摊,只肯隐在嫂子们身后。无他,嫌没面子,谁让她丈夫是个学子,说不定明年就考中秀才,一个未来可能成为秀才娘子的人,整天抛头露面,她不干。
童氏倒也没逼着人非做这个,钟家事情那么多,有的是地方安置她。既然李氏愿意在家待着,那就多做点针线活,照样能为家里挣钱。
明氏不光要忙着照顾生意,还得忙中偷闲扎堆八卦消息灵通的妇人堆,有意无意探听那个陈秀才的小道消息。
最近虾塘告一段落,剩下那些事情连个半大孩子都能做,明氏正想着跟童氏申请回一趟娘家。钟欣那孩子看着温温柔柔,内里犟着,未雨绸缪计,此事还是早点了结为好,能成那皆大欢喜,不成也让她早点死心。
童氏听了,很爽快便同意:“最近村子附近红鳌虾数量急剧减少,现在家里小孩要抓上大半天才能抓到够一天用的份量。你回娘家顺便说下这事,让他们过个几天送一批过来,便宜自家亲戚总比便宜外人好。”
明氏喜上眉梢,为了以后不产生纷争,忍不住问道:“娘,也是三文一斤收?”
童氏白了她一眼,挥手赶人:“难不成我会坑亲家?行了,明儿早去早回,别看涝田那边事情办得差不多,老大他们就能歇着,现在离秋收不远,田里可还有一摊子活等着他们。”
明氏心情愉悦,迈着欢快的步子,那壮硕的身材瞧着都有几分轻盈。童氏眼不见为净,忙她自己的事情去了。
当晚,钟老爷子便宣布此事,这下就连最矜持的人都嘴角带笑,尤其是四媳妇刘氏最为激动。
和钟家结亲的,也跟之前钟家家境差不多,门当户对是时下最为人推崇的结亲规矩,刘氏自不会成为例外。关键就在于,很多事都有个万一,刘氏亲爹病了好几年,好不容易攒下的家底都被掏空,还欠了许多外债,刘氏作为女儿能怎么办?总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亲爹因无钱医治而步入黄泉。
不得已之下,她只能动用自己的嫁妆,最终连近些年攒下的私房都搭上了,老爹病是治好了,只是以后都不能下力气,还得好吃好喝养着,姐妹中也就刘氏还一如既往支援娘家,甚至连自己两个孩子都顾不得。
她不是不知道孩子跟着她吃苦了,丈夫那点可怜的私房全贡献给孩子,俩孩子仍比其他几房丫头小子瘦弱,可她能怎么办呢?只能抹干眼泪,咬牙多做点私活赚钱。
刘氏如此激动大家都能理解,这也不妨碍娘家没那么穷的其他几房也喜上眉梢。娘家越好,在婆家过日子就越有底气,他们巴不得为自个娘家多争取点。商谈好亲家们送货的时间和份量后,众人俱都告退,只留下钟老爷子夫妇和钟庆然。
现在钟家人都已经见怪不怪,反正商量任何大事都能见到他,再大惊小怪那就是他不够淡定。
钟家姻亲自不会只有这些,不过童氏娘家有些远,走一趟着实很费时间,便决定过些日子再说,剩下的就是两个外嫁的女儿以及钟老爷子的妹妹。
亲家们不好意思上门,外嫁的姑娘可没这个想法,不管她们乐不乐意,只要获悉钟家收红鳌虾做生意,婆家都会逼着她们上门走一趟。
钟老爷子统一的答复便是让她们稍等,女儿妹妹再重要,总归重不过自家,如今每天售卖的红鳌虾,有半数左右都要从族人手中购买,要是再把不用出一分本钱的剩下那一半也分出去,这不是死要面子活受罪吗?不光钟老爷子夫妇不答应,其他钟家人也不会同意的。
再过阵子就不同了,钟家收不到足够数量的红鳌虾,生意就会一落千丈,这时候从亲戚们手中收购,那就成了双赢的美事。
媳妇们不可能同时回娘家,要真这样,这家里事情交给谁做?总不能都交给童氏吧。因此,时间都错开,明氏身为大嫂,自然排在第一个。
明氏大多数时候做事情就是按着性子来,这次若不是为了大女儿考虑,恐怕早就闹得人尽皆知。饶是如此,还是留了些蛛丝马迹。不过,一般没人去刻意挖掘的话,最多当时可能起疑心,过后便忘了,具体到底如何尚不知,起码外头没有传出什么风言风语。
这次因为还有其他事要办,明氏天一亮就走,没带任何孩子,当天半下午才回。
钟庆然对于她大姐的事是半点都不知晓,更不知道明氏为钟欣操碎了心。他正打算趁农忙还没到来时,再去趟山上。这次得请人,坡地那半大果树已经种了四五十棵,剩下十来株他准备移栽成株,靠一个人很难办到。
钟老爷子一听三孙子的意思,便更改了方案:“庆然啊,以后这种事找人帮忙就可,不用请短工。哪家都这样的,到时候我们请他们吃顿饭就是。”
钟庆然摸摸后脑勺,乖乖受教。原主留给他的记忆都是他印象中最深刻的,很多常识性的东西都需要钟庆然自行摸索。
这事情由钟老爷子出面,去村子里转了一圈,人手便已经聚齐。请来帮忙的人,不是五服之内的亲戚,就是常跟钟家往来之人,一个个都看着很有一把子力气。
众人拾柴火焰高,十几个人来回两趟,钟庆然需要的果树便凑够了数目。这回,他那块坡地看起来已经有模有样。外面都是简明宇一个人移栽的半大果树,种类繁杂,少说也有个十来样,中间是刚种下去的成株,置身其中还以为来到林间。
钟庆然不想引起纠纷,所以最外围那圈果树种的比较靠里,不会挡着其他坡地的阳光,其他人便是想要借机生事都找不到借口,倒是为他省去许多麻烦事。
童氏爱占点小便宜,待客上却没有这般计较,上的东西份量十足,钟家别的或许没有,红鳌虾随便吃,再添上一道土豆烧肉,这菜就齐活了。
一帮子壮汉吃得满嘴流油,红鳌虾更是没少夹,末了,俱都拎着一个油纸包心满意足离去。
童氏也不是生来就抠门,以前钟家总是钱不够使,再不节省,估计这个家败的会更快。现在日子好过了,童氏手头也松了松,家里伙食都上了一个档次。
鸡蛋不卖了,全留给家人补充营养,得利最大的自然是钟庆然,每天早上都有一个鸡蛋,天天吃,钟庆然都有些腻味,每天都换着花样,不过油水还是有些少,看钟家人的饭量就能一窥全貌。
油水少,想要吃饱,消耗的主食必然就多。童氏当然知道这点,只是她想的远,家里才赚了将近一个月钱,谁知道以后会怎样?哪能大手大脚花钱。光每天饭桌上能有一盘炒鸡蛋,那就已经盖过不少农家,天天都能吃饱,这要还不知足,就该敲打敲打了。何况,每一房都有私房,不满足的,自己掏荷包便是,她还能拦着不成?
进入八月份后,天气稍微凉快了一点,和七月份比起来其实也没差多少。这一个月老是待在灶房,童氏、钟磬两人都瘦了,倒不是别的,都是灶房闷热劲给闹的。钟庆然也没比她们好多少,童氏年纪大了,他便时不时接过锅铲帮着做。
大半月下来,钟庆然已经对灶房敬谢不敏,若非迫不得已,他是一刻都不想呆。偶尔,他会希望鸿泰酒楼那些对头早些识破其中的奥秘,也好将他和童氏解放出来,几个人轮流做,便不容易滋生厌灶情绪。不过他也就是想想,真要这样,红鳌虾这门生意钟家该是做不成了,利润太低,童氏等人手艺不见得多好,那还不如直接卖食材。丢了这个生意对目前的钟家来说,影响不算小。
如此矛盾之下,钟庆然只得强打起精神,每天继续在热气混杂香味的灶房中慢慢煎熬。
钟家由于没有人脉,也没有门路,直接贱卖方子了事,鸿泰酒楼可是赚的盆满钵满。
刚开始背后东家也没太重视,后来发现红鳌虾不放姜,那味道一般人都难以忍受,便大力推广,从平阳县一路卖到上京。要不是幕后之人背景雄厚,估计早就迫于无奈,与人合作。现在瞧着还能撑上一段时间,最后到底如何,还有待探究。
上京,五味居。
“佟掌柜,酒楼请了那么多厨子,区区一道红鳌虾都破解不了?”
“少东家,这事不好办,鸿泰酒楼保密措施做得很好,连他们的大厨都不知道里面放了什么。”佟掌柜面上这么说,内心想的则是,要是秘方这么好弄,这世上就不存在代代相传的手艺了。
“再给你们一个月时间,法子多的是,不用我教吧?”看着佟掌柜一劲应承,却满脸渴望的小眼神,年轻人气得只能说出具体做法,“从他们采买那入手,去找找最近量突然加大的物品,那么大的量,总能留下些蛛丝马迹。同时也让厨子们继续,双管齐下,我就不信有解决不了的事,若还是不成……”
佟掌柜低着头,权当后面的话他没听到。
不止五味居这般背景深厚的酒楼如此,但凡有些头脑的食肆,都在想方设法获取鸿泰酒楼最近暴利的方子。
红鳌虾赚得最多,几乎可以和其他河鲜海味加在一起相比。不说寻常淡水鱼,毕竟用原本的去腥调味料也能做出比较鲜美的味道,海鲜就不一样了,那个腥味比河鲜重,加了姜,这提升的口感那真没的说。
自从鸿泰酒楼多了一个红鳌虾招牌菜,又有味道更上一层楼的河鲜海味主打,这生意绝不是当初付出的五十两银子可以比拟,说一句日进斗金都不为过。
要知道,鸿泰酒楼并非只平阳县有,只要背后东家势力覆盖的地方,大到州城,小到县城,少说也有好几十家,还都是当地高档的酒楼,就算最为普通的一道青菜,都能卖上肉价,更不用说招牌菜。
对于外面众多竞争者虎视眈眈,酒楼东家哪有不知的道理,正千方百计应对。没谁会嫌银子多,自是想多做一段时间独门生意。他们倒是没想过将生姜这味佐料当作家传秘方传下去,这太不现实,而且其中的利润太高,即使他们一家背后之人权力再大,恐怕也顶不住。
鸿泰酒楼东家想法很简单,他只想趁没对手知晓秘方之前,尽量多的赚钱,实在握不住时,便把秘方往上献,名利都有,他想想都美。
这些事情,钟庆然作为一个农家子弟,哪里有渠道获悉?他呀,正拖着钟老爷子上山寻找草药。那次移栽果树,钟庆然没有空特意去寻,他想找的生姜也没有撞大运般顺道出现在他面前。这不,坡地那基本完工之后,钟庆然便决定先搞定此事。
这回是专门进山寻药,钟庆然打算往偏僻地方走一走,为此他还准备了驱虫药,免得一不小心被蛇虫鼠蚁给咬了。
河湾村地处北方,冬天得烧炕,家家户户都趁着即将到来的农忙前夕,尽可能多的准备柴火。大周朝不比现代,做饭烧水都要用柴,需要的柴火量非常大,尤其是钟家,灶房几乎整天不停,柴火需求量更大,亏得家里储量颇丰,一时半会倒也不缺。
麓山范围很广,最外面那些归属河湾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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