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夺舍_柯染-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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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见深听了心里更是针扎的疼,原来卫老三什么都懂,只是他想要的对象不是他……
秦见深心里又酸又涩,情难自已,喃喃道,“在我的梦里,阿言早就嫁给我了,早就是我的妻子,我的王后了……”
卫君言脑袋有点懵,“…………谁?谁是阿妍?”
☆、第43章 谁也别来救他
秦见深神情恍惚之下说了一长串的话。
他自己不知道,听的人就吓傻了。
四丁耳朵里被迫塞了一堆淫言浪语,被雷劈了似的,呆愣了一下就火烧屁股抬着托盘撒丫子跑了,暗无风与暗静走不是留不是,勉强在树枝上挨了一会儿,生怕待会儿还要看见什么惊世骇俗更不得了的事,打着为主子清理场子的名号,也一溜烟跑了。
所以秦见深话还没说完,以这亭子为中心的方圆十里以内,就只剩下卫君言一个人了。
秦见深的原话是这样的,“阿言就是阿言……我最幸运的事,就是遇见阿言,我喜欢阿言,睡觉前想看见阿言,醒来的时候想看见阿言,梦里面也全是阿言……想和阿言一起吃饭、一起睡觉,亲吻……拥抱,想和阿言一直在一起,直到死去的那一刻,永远也不分开……”
这长长的一段火辣情话,被秦见深脸不红心不跳的说出来,在卫君言看来,有一种直击心脏的直白可爱,卫君言震惊了好一会儿,回过神来以后,在是做一个不顾伦常的禽兽与直接将秦见深的话复制粘贴一遍之间犹豫挣扎了半响,开口道,“过来……”
秦见深已经陷入了自己织造的迷障,根本没听见卫君言的说话声,说着说着脸上还溢出了十分白痴的笑,彻底成了一台情真意切的情话制造机,“……我偷偷喜欢阿言很久了,这个秘密我不会告诉任何人……我不会碰别人的唇,也不会让别人碰我的唇,我喜欢的人,想亲近的人,一直都只有阿言,根本没有别的什么人……”
卫君言知道有些话放在心里不说,对秦见深不太公平,但这些话要他想出来,简直比登天还难,就算现在不用他想,可以直接复制粘贴,这一个一个的字也像裹了一层沾了水的糖一样,又粘又腻又尴尬,肉麻之极,在他喉咙里滚了几圈,硬是一个字也没挤出来。
“在我的梦里,阿言早就嫁给我了,早就是我的妻子了……”
卫君言看着几步开外还在那发痴的秦见深,被这一连串的话击得心神不稳,简直有些招架不住,心说秦见深年轻有活力,能大大方方说出这些话,那是应该的,他本来就比秦见深年纪大了一轮,又做惯了伪君子,说不出这些话很正常,并不是他怂。
比起说,似乎做更简单。
禽兽就禽兽了。
亚当夏娃偷吃了禁果,但遵从心里的*,吃得心甘情愿。
卫君言只稍微犹豫挣扎了一下,就十分没有心理障碍的走到了秦见深面前,将还在发痴的臭小子揽来怀里,微微低头含了上去,等察觉到怀里的人终于浑身一震回过神来,就笑着含混道,“说这么大声做什么,悄悄告诉我不就好了……”
“啊?”
唇上温热的触感彻底惊醒了秦见深。
发生了什么!?
现在是什么情况?
秦见深血液冲上头顶,不可置信地懵在了原地!
他在做梦么?阿言居然在吻他!
秦见深意识都集中在自己被轻轻叼住的上唇上,心砰砰砰的几乎要从胸膛里跳出来,等察觉到卫君言正在若有若无的咬吻他,酥麻和悸动就顺着唇一路蔓延至四肢百骸五脏六腑,将他的力气抽了个精光,要不是卫君言搂着他,他真的要软倒到地上了,刚才究竟发生了什么?!
天哪,谁来救救他……他是不是和自己的先祖一样,已经神志不清,开始发疯了!
如果疯了的结果是这样的话,那他愿意一直疯下去,谁也别来救他……
秦见深几乎是立刻就伸手紧紧的搂住了卫君言,将两人之间的空气和缝隙都挤了出去,脸色绯红滚烫,晕乎乎地喃喃问,“阿言……你疯了么?”
阿言没疯,是他疯了,已经出现幻觉了……
他这模样实在是有些让人想狠狠蹂'躏的冲动……卫君言心里狠狠动了一下,在这臭小子的后脑勺上揉了一把,稍微离开了一些,又低头在秦见深滚烫柔软的唇上啄了几下,低声笑道,“乖……我没疯,把你刚才说的话,再说一遍……”
秦见深有些费力的想了想,呆傻傻的重复道,“阿言……你疯了么……”
真是……
卫君言低低笑起来,低头在他眉间额头,脸上细细啄吻流连了一翻,复又去亲他的唇,“不是这一句,上一句……”
上一句,上一句是什么?
秦见深晕乎乎的想,他似乎是真的说了些什么……
秦见深脑袋轰的一声炸开来,抱着卫君言的手臂陡然一紧一僵,原本就热得不行的脸颊顿时爆红起来!
他刚才都说了什么!
什么想和阿言睡觉亲吻,什么喜欢的人就是阿言……
秦见深头顶冒烟,猛地一头扎到卫君言胸膛上,脸都挤扁了也不管不顾,心里嗷叫了两声,在脑子里把自己绑起来抽了几十鞭,恨不得把舌头也揪出来割掉,他怎么把心里想的全都给说出来!而且还说得前言不搭后语,一点不美好一点不深情!
这臭小子终于回过神来了,卫君言好笑的捏着他的后颈往上提了提,在他耳边低声道,“你再说一遍给我听,我就答应你的告白,怎么样……”
啥?告白是什么意思?莫不是真像他想的那样,卫老三要答应嫁给他啦?
卫君言在他额头上吻了一下,哂笑道,“告白的意思就是陈情,你也可以理解成……求亲求婚之类的。”
秦见深呆了一下,猛地抬起脑袋,语速非常快的重复了一遍,“我喜欢卫君言,我爱卫君言,我爱你!爱你一辈子!爱你一生一世,生生世世!”
秦见深说完,就秉着呼吸目光一错不错地看着卫君言,黝黑的瞳眸亮得几乎能反出光来,卫君言看着怀里半点不带犹豫目光坚定的秦见深,心里热意涌动波澜四起,目光又暗又沉,拥着秦见深猛地往前压了一步,就将人紧紧压在了前面亭阁的立柱上。
他心里几乎立时就生出了一股狠劲来,想要将这臭小子拆解入腹的狠劲,这股陌生又强烈的*来得汹涌澎拜,彻底将他的理智烧了个精光,让他想要狠狠的占有这一份情,这一颗心,这一个人。
卫君言伸手抚摸摩挲他的脸,低低唤了一声,“怀玉……”
卫君言的掌心前所未有的炙热滚烫,声音低低哑哑压抑克制着些让人忍不住心慌意乱的东西,秦见深被卫君言圈在方寸之间,被这样强势又专注的看着,热气和羞意一阵阵涌上来,让他喉咙不由自主的滚动,几乎想立刻跳到什么地方躲起来。
这是他从来没见过的卫君言,看着他的目光专注又深又沉,几乎要把他整个人吸进去,让他心慌意乱手足无措,但他有一种预感,他不能逃,也不能躲,因为接下来似乎要发生什么了!
秦见深脚趾头紧紧抓扒在地上,慢慢放松了身体,强忍着羞意和慌乱,后背顺从地靠在柱子上,垂了眼睑紧紧闭上了眼睛,心说就算阿言真的想将他一口一口吃掉,那就让他吃罢,他愿意的!他心甘情愿!
几乎是察觉到秦见深顺从的同时,卫君言下腹就腾升起了一股陌生却强烈炙热的*和冲动,卫君言掌心滚烫地在秦见深后颈上摩挲了两下,猛地低头狠狠吻了上去。
在心爱之人面前,亲吻和做'爱,就是本能的事,卫君言心潮涌动之下,顺着本能一路开疆扩土攻城略地,甚至无师自通的勾着秦见深纠缠吮吸,没放过任何一个他可以侵犯的角落,将人紧紧压在立柱上,发狠的掠夺对方的呼吸和空气,恨不得现在就将怀里的人拆解入腹,揉进自己心里来。
灵欲相交,鼻息胶着,缱倦缠绵,秦见深早晕了菜,浑身酥软满脸通红,使不出一丁点力气,感觉魂都被卫老三吸了出去,要不是卫君言还有一只手紧紧箍着他的腰,他早就顺着柱子滑到地上去了。
再吻下去,就要出事了。
卫君言稍稍分开了些,将秦见深的脑袋压来怀里,不去看被他蹂'躏得红润水泽的唇,慢慢平息身体里汹涌翻滚的*,在秦见深的耳侧吻了吻,闭了闭眼哑声道,“抱歉怀玉……吓到你了……”
秦见深软着手伸手抱住卫君言,摇摇头喘息道,“没关系没关系,阿言你等我喘口气……可以多来几下,我还坚持得住………”
根本不必道歉好吗?他么简直太爽了!他愿意溺死在这样的感觉里,原来亲吻还可以这样!他以前实在是太孤陋寡闻了,看来他未知的东西很多,将来要学习的东西也很多!
“真是个傻蛋……怎么被人吃干抹净的都不知道……”卫君言笑出了声,就这么搂着秦见深静静呆了一会儿,等听见这小子肚子咕咕叫了两声,就紧了紧手臂,拍了拍他的背道,“走了,吃饭去……”
秦见深摇头道,“不不不,我不饿,风景这么好,再看一会会。”
卫君言失笑,“是我饿了,走罢……”
☆、第44章 一刻钟到了
不管是在天下人心中,还是在四丁心中,御书房都是严肃到不容亵渎的地方,就算以前的先帝略有荒唐,也不敢随便在御书房里放肆的。
只是他侍奉的主子似乎并不这么想,门一关,御书房就彻底沦为了一个能放开了谈情说爱的好地方。
四丁站的位置很巧妙,离门有十步的距离,里面主子们要是有什么话想私底下说,只要稍稍压低点声音,他就听不见了,要是想使唤他,扬点声,他就能及时赶进去。
只是似乎他这贴心的考虑有点多余,里面的主子们压根就没当他是个有耳朵的活物,说话做事一点不避讳。
距离早晨散朝,到现在已经三个时辰的光景了,里面传来的对话是这样的。
主子一直很兴奋:“在天愿做比翼鸟。”
相国一直很配合:“在地愿为连理枝。”
主子更兴奋:“自君之出矣,明镜暗不治。”
相国似乎接不上,主子催促道,“快点,跟我念,思君如流水,何有穷己时。”
相国从善如流,照着念了一遍,“思君如流水,何有穷己时。”
主子哈哈哈笑了两声,“咩咩咩咩咩……”
相国沉默了一会儿,“哞哞哞哞哞……”
午时的太阳十分毒辣,晒得四丁头晕眼花十分幻灭,差点没一头栽倒在地上。
卫君言终于觉得有些过头了,伸手抽了秦见深手里的诗册,无奈道,“玩够了么?快处理朝事,这一堆,你要堆到什么时候了。”
秦见深嘿嘿笑了两声,把折子推远了一些,往旁边挤了挤,两人本就手挨手肩并肩坐着,他一转头就能波的一声亲到卫老三脸上,嘬的水声又响又亮,“处理朝事做什么,新婚燕尔,正该是及时行乐的时候。”
半边脸上都是小皇帝的龙涎,卫君言已经懒得伸手去擦了,手掌包住这小子的脑袋,把人推远了一些,无奈道,“你不腻么?我的脸倒没什么,你嘴巴肿起来,明天定然又红又丑了。”
秦见深抿了抿唇,是有点刺痛,心知不能再这样沉迷男色了,来日方长呢,吓到卫老三就不好了。
秦见深想着来日方长这四个字,这才打起精神拿起了奏折,只是他现在心思根本就不在这儿上面,群臣的折子又写得迂回婉转,冗长艰涩,他看了一会儿就没了兴致,偏头见卫君言写章程写得认真,发了一会儿呆,就又耐着性子看了两本,等看到礼部尚书请他遴选嫔妃为靖朝开枝散叶绵延子嗣的折子,更是眼晕,渐渐就犯起困来。
卫君言见他捧着一本奏折发呆,困得上眼皮黏着下眼皮,死撑着在那摇头晃脑,心里顿时软成一片,把折子从他手里抽出来,低声道,“困了么,先去榻上睡一会儿,等会儿我再叫醒你。”
秦见深打了个激灵,吸了一口气,好歹提起了点精神,抢回了折子,摇了摇头道,“不用不用,我不困,我就呆在这儿哪也不去。”
他说是这么说,睁着眼睛看了半响,才发现折子拿反了,又哦哦了两声,慢吞吞颠来倒去两三次,才把折子正过来,摇摇晃晃凑近了,认真看起来。
他说是看,实际也就是撑着眼睛发呆而已,魂估计早被周公拉扯出去了,卫君言静静看了这臭小子一会儿,心里微动,就有波澜一层层溢了出来,他不知自己是否明白了,秦见深这一份情。
这臭小子从早上到现在,他走到哪,他就跟到哪儿,倘若坐下来,他用右手,这家伙势必就肩膀挨着肩膀的坐在他左手边,精神一直很兴奋,似乎也很不安。
卫君言看了他一会儿,放下手里的书简,把秦见深手里的折子抽出来放在案几上,起身将臭小子打横抱了起来,又坐回了原位,不顾秦见深的低呼声,在他额头上吻了吻,低声道,“怀玉乖乖闭上眼睛睡觉……我一直都在的。”
宁静,安心,被卫君言这么抱着,身体里那股倦意就越裹越沉,秦见深有些失神的看着咫尺间的卫君言,怔怔问,“一直都在么?”
“嗯。”卫君言心里发软,忍不住在他额头眉间啄吻了几下,低声应道,“一直都在,哪也不会去,你一醒来,一睁眼,就能看见我了。”
秦见深乖乖闭上了眼睛,过一会儿又睁了一下,见卫君言果真还在,就痴痴笑得弯起唇来,呢喃呓语,“阿言……这真像梦一样……”
秦见深的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卫君言忍不住微微紧了紧手臂,等秦见深乖乖闭上了眼睛,就安静的坐在椅子上,等他睡熟睡沉了,才抱着人起身,走到屏风后边的小榻边,轻轻把人放上去。
卫君言拉过薄毯给他盖好,这臭小子是几个月都没睡好,现在诸事安定,一闲下神来,人就容易困倦了。
地上铺了一层厚厚的毯子,吵不到秦见深,卫君言略想了想,便将案几连同折子一起搬了进来,在榻边的台阶上坐下来,靠着床沿处理起正事。
推恩令已先一步公示了天下,虽是引起不小的震动,但还能控得住,毕竟比起真正的削爵位减爵禄,打在前头的推恩已经算客气的了。
卫君言把堆在案几上的折子批阅完,回头将被秦见深踢到一边的被子拉过来给他盖好,见这臭小子睡得香,没再噩梦连连,心里安定了不少,复又接着处理新政的事。
靖朝各方面需要变革的地方,原先他就考虑过,现在不过是要理出个章程,也不怎么费事,卫君言只需把一些空缺的细节填充好,再将一些比较空泛的政令细落到实处,就算完成了,有些东西现在想得多也没什么用,还得在具体实施的过程中看成效逐步调整修订,现在只是刚刚开始,以后要做的还很多。
等卫君言抬起头来,日头西斜,又过去了两个时辰,榻上的人睡得又深又沉,没有醒转的迹象,卫君言也不扰他,想着陈清上折子说了科举的事,便顺手将明年春季科考的考试内容和项目也改了改。
靖朝官员选拔的途径大致就是两种,一种是正正经经通过科举考试选拔人才,再任命官员,一种先经贵族侯爵或者朝廷官员推举人上来,再由皇帝任命官职,两者本来并不冲突,只不过这些年皇帝管不了事,朝廷重臣只手遮天,科举也形同虚设,前前后后荒废了有十余年之久,挨到现在,这满朝文武中,除了已经辞官的卫斯年,靠自己从科举上起来的,也只有陈清并户部侍郎工部侍郎三个人了。
不管陈清是出于什么目的,重开搁置荒废了几年的科举考试,这件事做得好,就是一件瓦解贵族势力的利器。
卫君言把原先的三年一次,改成一年一次。
科考也先由原先的文举,分出文举和武举来。
文举武举皆沿袭先前的乡试、会试、殿试,一级级往上筛选。
再者就是细分科目,将原先的词赋、墨义等从考试科目中分出来。
不管文人还是武士通考的科目都有时政、史经、兵法、明算、明法。
通考的科目相同,只是侧重和深度不同,卫君言又增加了些特别的科目如翻译,经学,杏林,工学,词赋、书画等诸如此类,这一类技术性的科目主要是为一些比较偏门的人才准备的,录用后虽是带了官衔,领着朝廷的俸禄,却并不参与朝廷政事,只管技术上的事,虽然只是末流,但也算用实质的东西表达了朝廷对这类学科的趋进和鼓励。
一步一步来,这一朝江山,迟早能步上正轨来。
卫君言处理完朝事,天色已经暗了下来,书房里光线弱了,四丁扣了扣门,卫君言压低声音应了一声,四丁便推了门进来点灯,料想主子是睡着了,他不敢想里面是怎么一副场景,也没敢进去,就隔着屏风压着嗓子问,“相国可要传膳么?”
秦见深平日吃饭有一顿没一顿的,卫君言想让他规律一些,现在不吃,半夜饿了又吃,对身体也不好,这件事就不能惯着他,一惯他能一天不吃不喝直接睡到明早去……
卫君言伸手轻轻拍了拍秦见深的脸,低声唤他,“怀玉起来吃饭,先吃点东西再睡……”
秦见深没睡够,哪里肯起来,迷迷糊糊听见卫君言叫他,脸在卫君言手里蹭了蹭,呓语道,“阿言我不饿,你自己吃……”
等饿了再吃,肠胃迟早要坏掉,“不饿也要吃,快起来。”
秦见深哦了两声,眼睛费力的睁开了一些,翻了个身道,“阿言稍等一下,我再睡一刻钟……就起来。”
卫君言向来是说起就起,倒还是头一次遇见秦见深这样,就坐在床边耐心的等了一刻钟,时间到了又去拍他的脸,“一刻钟到了。”
秦见深是有恃无恐,拉开卫君言的手,呓语道,“阿言稍等一下……我做了一个梦,还差一点点才结束,等……等我把梦做完,起来讲给你听……一刻钟……就一刻钟……”
他说完连嘴巴都来不及完全闭上,微微张着就昏天暗地的睡了过去,卫君言心说他信了这臭小子的鬼话才是傻,又不想拿湿毛巾冻他,只得起身从屏风后面出来,朝四丁低声吩咐道,“让膳房送点细滑的粥食去寝宫,菜就不用了。”
四丁见卫相国衣衫整齐的出来,呆了一下,心说自己刚刚想的简直龌龊,赶忙回道,“奴才这就去。”
☆、第45章 龙阳十八式
等粥上来,温度差不多了,卫君言就把秦见深叫了起来。
卫君言叫不起秦见深来,四丁立在一边看得眼急,就给卫君言出了个主意,就是挠皇帝的痒痒。
卫君言试了试,倒是个不错的法子,秦见深被挠得在床上蹬腿蹬手哈哈哈笑得上气不接下气,人是彻底清醒过来了。
卫君言头一次跟人玩这个,见秦见深笑得脸色红润,黑黝黝的眼睛润湿湿的都快掉下泪来,得了乐趣,就越发不肯停手,秦见深伸腿去蹬他,在床上刨手刨脚想推开卫君言,气喘吁吁不住告饶,“……阿言你饶了我罢,哈哈……我再也不敢赖床了……”
卫君言意犹未尽地收了手,心情也不错,笑道,“你可以多赖几次,听说挠脚底心更有趣,下次我们可以试试。”
秦见深被他说得脚掌往里面缩了缩,抓了抓乱成一团的头发,一个纵跃从床上翻起来,盘腿坐在床上,嘿嘿笑了两声,目含期待,含蓄道,“其实阿言你可以用更好的方法叫我起床,你要听么?”
卫君言试了试温度,把粥碗递给他,笑道,“唔,说来听听。”
秦见深接过来也不喝,咧嘴笑了笑,“很简单,举嘴之劳,吻醒我!”
他说得还真像那么一回事,卫君言好笑道,“你赶紧吃罢,肚子不饿么?”
秦见深调戏了卫老三一回,心情连着食欲都好得不得了,心说现在有了媳妇儿就是不一样,以往谁还管他起不起来吃饭呢。
秦见深吃个粥都吃出了山珍海味来,抬着碗喝得有滋有味眉开眼笑。
有个人陪着的感觉是不错,卫君言一直给他添粥,等这臭小子吃饱喝足,才嘱咐道,“明日沐修,我之前与陈令尹他们约了京郊一游,早晚估计得一天,陈清说要亲自上门接人,今晚不方便住宫里,你乖乖的睡觉,后日我再回来跟你说新政的事。”
秦见深听什么京郊一游,就老大不开心,等卫君言说明天一整天连带今晚都不能住在宫里,就拉长了脸,闷着头不说话了。
如果可以,他真的想将卫老三团成一团,拴在他的腰间上,这样他就哪里都不能去了。
可卫老三这样,归根到底还是为了他,卫君言那性子也不是喜欢官场权势的,若不是为他,卫君言早跑到冀州找亲人去了,哪里还需要在这浪费时间精力搭理那群老狐狸。
秦见深心里怏怏不乐。
这皇帝做得也没意思,好在他前段时间忙着争权夺利,没工夫拿秦瑾清那小子怎么样,好歹给秦家留了一根独苗,过两日把那小子接回京养两年,等能跑能跳了,挑两个辅国大臣给他,随便找个理由,让他继位做皇帝算了。
他只有十年的时间,肯为秦瑾清腾出这金贵的两年,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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