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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穿古之小大夫-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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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这两牛车,两头牛,哦,不对!
是三头牛!
有了这三头牛,他只要留下一头牛耕地,其余的一大一小卖出去,肯定能值不少银子!
到时候,他就能娶上个漂漂亮亮的小媳妇了。
想想都要流口水。
“我什么时候有你这么大的弟弟了?我怎么不知道?”文景辉在牛车上慢悠悠的开口。
同时偷偷的伸手轻拍了几下武大的后背。
武大被拍后,稍微放松了些紧绷的身体。
“你?”武贵友这才注意到坐在牛车上的文景辉,看着眼熟的很……突然想起来了!
“你这个下人插什么嘴?滚一边而去!”武贵友想起文景辉是谁了,这不是自己买回来的下人吗?
“下人?”文景辉掏出一个大海碗就朝武贵友砸了过去,众人都吓了一大跳!
“好大的胆子!”文景辉爆喝,虽然身子单薄但是气势却是惊人的很:“我当是谁呢?竟然是你这厮,真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闯进来!你就等着衙门来人抓你进大牢吧!”
众人哗然!
文景辉虽然穿越了,可他毕竟在前世的时候,也是当过上位者多年,又有空间在手,底气十足,暴喝一声,眉眼一冷。
别说这些没什么见识的草民了,就算是见多识广的四个长工也都发自内心的惧怕敬畏起来。
“你胡说什么?我们家小二好好的,去什么大牢!”老妇人武佟氏尖利的反驳文景辉,她家小二今年都十七了,正是相看媳妇儿的时候,要是被人传出什么闲话,可就找不到合适的姑娘了。
“我胡说?”文景辉轻蔑看她一眼:“我本是九河镇一乡绅之子,父母去世后,独自一人生活,守孝三年,去年出的孝,今年府试,我自北平府归来,被歹人暗算,又被人以贱籍买卖,这可是犯了大明律的罪,按律是要羁押判刑的!而买我的人,就是他!”
文景辉一指武贵友,武贵友吓的赶紧躲到了武佟氏的身后。
“你胡说!买你的人,是他!”武佟氏不用分辨,武贵友的行为就让她明白文景辉说的可能是真的,但是她可不能承认啊!
所以她就一指武大,这罪名,不管真假,先让武大背着!
武贵友其实在买文景辉的时候,就觉得有些不对劲儿,因为以前听别人说,买个下人起码三四两银子,要是个女的还会贵一些,五两十两的价格,但是文景辉虽然瘦弱,可也是个劳动力,当时要价就一两银子!
所以武贵友才会谎称什么“背风村”的人,而不是三合村,他其实一开始,是怕对方不知道价格,贱卖了后找上来。
现在却想起来,那女的虽然污垢头面,让人看不清楚长相,但是伸出来的手却白嫩没有老茧,不像是经常劳作的人,要不是那一双柔夷,武贵友也不会色授魂与的买了个赔钱货回来。
“卖身契上白纸黑字,武贵友,你敢否认?哼哼!幸好有武大与我结契为兄弟,救我出了武家,你们不是把武大分出去了吗?买我回来不就是为了跟武大成亲吗?哼哼哼!”文景辉不可一世明目张胆的一拍武大肩膀:“更幸好你们赶了武大和我带着孩子出去,不然,我的家产岂不是都要分你们一份?”
前一阵子,武家将武大单独分了出去的事情,村子里的人都是知晓的,只不过大家对武大已经不是很熟悉了,毕竟一去三年,回来带了两个孩子,被继母枕旁风一吹,武树生那个窝囊废就开始磋磨起了武大。
村子里的人都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姿态,那地方危险不说,还是个野地,谁去那里居住啊?再者,武老二盖的那个什么屋子,武大还真敢住!
不怕睡到半夜塌了被压死啊!
文景辉的话一说,很多人都半信半疑。
“你的家产?”武贵友从武佟氏身后蹦了出来。
“对啊!我、的、家、产!”文景辉一字一句,十分欣赏的看着武贵友一脸懊悔的样子。
因为按照规矩,不管当时文景辉是被迫还是自愿,武贵友买了文景辉回来,文景辉就是贱籍之人,作为主人的武贵友,是有权利拿走文景辉的一切的,包括性命在内。
可是武贵友当时不知道啊!
他将文景辉连人带卖身契都给了武大,那么就是默认了武大就是文景辉的主人了,所以这些东西,成了武大的!
但是文景辉说他不是贱籍之人,武贵友买卖他是违法的,武大等于间接救了他,文景辉的财产,还是他自己的,跟武家没关系,只跟武大有关系。
第024章 扯
“老大,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武树生虽然糊涂,可也知道犯法的事情做不得,吓的赶紧问武大。
武大抬头沉默的看了看他爹,眼中无悲无喜,用很平淡的语气,叙述了武贵友助纣为虐的过程,并且直言文景辉已经去衙门带回了户籍,证明文景辉是良籍,并非奴籍之人。
武大叙述的时候,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没有透露那贩卖文景辉的女子是文景辉的亲戚,跟文景辉口径一致的称其为“歹人”。
这下子,别说武家人了,三合村的人也都惊呆了!
武贵友不止是买错了人,还是一个良籍的读书人!
这可是犯了大错!
真的会被关大牢!
有人飞快的跑去找里长,不一会儿里长就来了,正好赶上听了个末尾,但是来的路上已经知道了个大概。
“前几日,是不是有官差来过?那就是来找我的,我可是童生,若是府试过了,我就是秀才先生,是有功名的人,平白无故的闹失踪,县太爷都过问了。”文景辉是张口就说惊人之语。
众人一想,可不是嘛!
前几日听人说,有官差在岗子山附近出没!
其实,那是来量面积的,文景辉要买下岗子山,自然是先要量好面积才能订下地契文书的嘛。
这可是关系到日后交税多少的事情,马虎不得,所以官差们专门来了好几天,量的没错了,才回去复命。
一开始,文景辉还不太理解,为什么武大知道他考中成了秀才先生后,会狠狠的松了一大口气,说了那么一句“有了身份就不怕了!”的话出来,但是现在文景辉明白了。
武大一直担心他一个外来人,又有些家财,会因为他被人刁钻为难,尤其是来自武家的找茬儿。
这也是为什么,所有的契约书上,所有者的名字都是文景辉,而不是武擎苍。
“胡说!要真的是这样,你、你为什么不、不早说?”武佟氏不相信,红着眼睛想找文景辉的错。
“我为什么不说?当时我可是昏迷不醒!你让我怎么开口辩解?你们丧尽天良的倒卖良籍之人为奴,你还有理了你?真是世风日下!世风日下啊!我大明以忠孝立国,治下却有这样狠毒心肠的妇人,生了如此歹毒之子,真是苍天不幸!祖宗蒙羞!”文景辉可是知道读书人在这里的地位,那可真是“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啊!
有这么一个好用的东西他不用,他傻啊!
更何况,他可是过了府试的人,秀才呢!
要说这个时候吧,可真是凸出了“读书人”的重要,文景辉怕他们听不懂他说的是什么,根本没敢拽什么文言文,只是说了几个比较有水平的形容词汇,但是架不住他真的是个读书人的身份啊!
而且文景辉也真敢扯虎皮拉大旗,从苍天大地的扯到大明律法扯到祖宗们,能扯的他都扯来啦!
他这么一扯不要紧,武家人还没说话呢,赶过来听到了的里长先受不了了!
这人说话太有水平,要真任由事态发展下去,他们三合村的名声就不用要了。
“武树生!”里长暴喝一声,直接喊了武家的当家人姓名。
“里、里长!”武树生给吓的一哆嗦,赶紧应声却是缩了一下肩膀。
“你们在这里干什么?”里长黑着一张脸,村民们自动自发给他让开了一条路。
对村民们而言,在他们这里,身为里长的人,就是最大最有权威的那个存在。
“我、我们……。”武树生喏喏的说不出来理由。
“我们来看看我大哥……。”武贵友还想打岔呢。
“胡说八道!你们明明,拦路抢劫!”文景辉立刻就嚷嚷开了,大帽子不要钱的往他们的脑袋上扣啊!
“对!”两个长工在后面牵着牛车,两个长工在前面帮文景辉拦人,此时却是异口同声的证实文景辉的话:“你们这里是不是强盗窝儿啊?听说这里可是闹马匪的啊!”
“东家,我看咱们还是上报官府吧!”四个长工七嘴八舌的跟着文景辉胡扯,话说的特别危言耸听。
“我们这儿才不是马匪窝!”村民们可受不了,急急忙忙的反驳,这顶帽子太大了,他们脑袋小,可戴不了。
“这都大白天的抢劫了,还不是马匪窝儿?”长工一脸惧怕的表情,但是却还能嘴硬的反唇相讥,说话和表情搭配的可矛盾。
“后生可别瞎说啊!三合村虽然人穷,可不志短!”里长吓的脸都白了。
文景辉低头拍了拍小娃娃,刚才大家吵起来的时候,小娃娃吓着了,白着小脸儿打着摆子守着奶娃娃,要哭不哭故作坚强的样子,看的文景辉这个心疼啊!
火气也大了起来!
“瞎说?这位里长,你既然身为里长,那应该是明事理的吧?武贵友到底有没有拐卖良民?你去衙门一问便知!而且他们不思己过,反而在光天化日之下,拦路抢劫!若不是拦路打劫,刚才为何武贵友要来牵我的牛,武树生为何开口就要牵走我的牛车给他家使用?”文景辉不是口舌如刀的律师,但是也不是一个没见识的古人里长能说的过的家伙。
要说武家的事情,里长不知道,文景辉才不相信!
没有里长的签字,武家能分家?他能跟武大走吗?
他猜测,里长家很有可能跟武家有什么亲戚关系!
但是这都不是重点,重点是特么的他们主动找骂!
“武树生,你刚才是怎么说话的?你说啊!你说出来让大家伙儿评评理啊!”文景辉可是得理不饶人的主儿,这会儿武大是个尴尬的存在,所以武大不能表态,只有他这个苦主可以。
“武树生,你说!刚才你拦着武大,都说了什么?”里长以为好歹武树生能说点儿人话,例如问问武大,这些东西咋来的?你是不是发达了?之类的,起码先问清楚了才能说别的吧?
但是他大错特错!
武树生不敢违背里长的话,喏喏的无法开口,怎么说?说他一上来就要牛车?
这要是武大的他还是有底气的,毕竟他是武大的亲爹,可是这牛车不是武大的!
“他说不出来,我帮他重复一下!”文景辉冷笑,口齿伶俐的重复了武树生一照面就说的话:“这牛车,就先牵回去给家里用吧。”
放粗了的嗓子,不说惟妙惟肖,可也跟武树生那窝窝囊囊的带着鼻音的说话方式差不多。
“里长,你认为,他们不是抢劫吗?”文景辉正气凛然的质问里长:“要是你也这么认为,那咱们现在就去找官家来分辨分辨!”
里长一看武树生,武树生低着脑袋,武贵友也眼珠子乱转,不敢跟里长对视,而武佟氏则是干脆一屁股坐在地上开嚎:“天哪!我不活了!平白无故的就要被冤枉是土匪啊!”
一副没理撒泼的架势!
囧的里长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这世上,可真是‘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啊!圣贤诚不欺我!”文景辉在一边儿凉凉的讽刺。
“我辛辛苦苦拉扯大前头留下的小崽子,结果大了,翅膀硬了,就这么对待我啊!我这是作了什么孽,要给我弄个讨债鬼,搅家精!挨千刀的扫把星!一回来家里就没好事儿!带两个拖油瓶,吃我们武家的喝我们武家的,我们武家这是上辈子欠了他们的啊!”武佟氏在地上打滚儿的嚎,扬起一片尘土。
“娘!”武贵友扎扎着手脚,看着武大,那眼神就跟武大干了多么不孝的事儿似的,看的武大憋屈又窝火,但是经验告诉他,不能搭理他们,不然保证错的都是他一个人。
“啪!”长工一甩鞭子,那响声,脆脆的!
文景辉冷笑着站起来一摆手:“不让开路,就冲过去!”
“都住手!”里长的脸色比武大还难看,就好像是吃饭的时候,不小心吃到了一只蟑螂的表情。
讨厌,嫌弃,恶心……。
他怎么会有这样一个亲戚!
太丢人了!
同时,里长对文景辉也很不满。
村民们也不看热闹了,几个妇人七手八脚的拉扯起在地上撒泼打滚的武佟氏。
天大地大,里长最大!
文景辉又坐下拍了拍小娃娃,笑眯眯的安抚小家伙儿:“宝贝儿不怕,爸爸不会让坏人伤到你跟妹妹哒!”
小娃娃终于不再哆嗦了,但是依然拥抱着奶娃娃不撒手,只是抬头看了看文景辉,露出一个怯怯的笑容。
可怜又可爱,萌死个人儿啦!
“这位,嗯,小哥儿。”里长脸色闪过赤橙黄绿青蓝紫黑白等颜色后,终于开始正视文景辉了,他不知道文景辉叫什么名字,但是知道文景辉绝对不是跟那些村民们一样好糊弄拿捏的,但是他认为文景辉既然能将家产都带来,八成是想在三合村落户!
这样想着的里长,就觉得又有了些底气跟文景辉谈话了。
“你既然已经平安无事,是不是也该,得饶人处且饶人?武佟氏一个山野村妇,粗鄙不堪,武贵友又是个不着调儿的,你看是不是大家都各退一步?毕竟以后还要在一个村子里生活……。”话,并没有说透,说透了那就是好说不好听了,所以里长的话,留了一个尾巴,要怎么做,全看文景辉能不能领会了。
放粗了的嗓子,不说惟妙惟肖,可也跟武树生那窝窝囊囊的带着鼻音的说话方式差不多。
“里长,你认为,他们不是抢劫吗?”文景辉正气凛然的质问里长:“要是你也这么认为,那咱们现在就去找官家来分辨分辨!”
里长一看武树生,武树生低着脑袋,武贵友也眼珠子乱转,不敢跟里长对视,而武佟氏则是干脆一屁股坐在地上开嚎:“天哪!我不活了!平白无故的就要被冤枉是土匪啊!”
一副没理撒泼的架势!
囧的里长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这世上,可真是‘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啊!圣贤诚不欺我!”文景辉在一边儿凉凉的讽刺。
“我辛辛苦苦拉扯大前头留下的小崽子,结果大了,翅膀硬了,就这么对待我啊!我这是作了什么孽,要给我弄个讨债鬼,搅家精!挨千刀的扫把星!一回来家里就没好事儿!带两个拖油瓶,吃我们武家的喝我们武家的,我们武家这是上辈子欠了他们的啊!”武佟氏在地上打滚儿的嚎,扬起一片尘土。
“娘!”武贵友扎扎着手脚,看着武大,那眼神就跟武大干了多么不孝的事儿似的,看的武大憋屈又窝火,但是经验告诉他,不能搭理他们,不然保证错的都是他一个人。
“啪!”长工一甩鞭子,那响声,脆脆的!
文景辉冷笑着站起来一摆手:“不让开路,就冲过去!”
“都住手!”里长的脸色比武大还难看,就好像是吃饭的时候,不小心吃到了一只蟑螂的表情。
讨厌,嫌弃,恶心……。
他怎么会有这样一个亲戚!
太丢人了!
同时,里长对文景辉也很不满。
村民们也不看热闹了,几个妇人七手八脚的拉扯起在地上撒泼打滚的武佟氏。
天大地大,里长最大!
文景辉又坐下拍了拍小娃娃,笑眯眯的安抚小家伙儿:“宝贝儿不怕,爸爸不会让坏人伤到你跟妹妹哒!”
小娃娃终于不再哆嗦了,但是依然拥抱着奶娃娃不撒手,只是抬头看了看文景辉,露出一个怯怯的笑容。
可怜又可爱,萌死个人儿啦!
“这位,嗯,小哥儿。”里长脸色闪过赤橙黄绿青蓝紫黑白等颜色后,终于开始正视文景辉了,他不知道文景辉叫什么名字,但是知道文景辉绝对不是跟那些村民们一样好糊弄拿捏的,但是他认为文景辉既然能将家产都带来,八成是想在三合村落户!
这样想着的里长,就觉得又有了些底气跟文景辉谈话了。
“你既然已经平安无事,是不是也该,得饶人处且饶人?武佟氏一个山野村妇,粗鄙不堪,武贵友又是个不着调儿的,你看是不是大家都各退一步?毕竟以后还要在一个村子里生活……。”话,并没有说透,说透了那就是好说不好听了,所以里长的话,留了一个尾巴,要怎么做,全看文景辉能不能领会了。
第025章 十两
要是文景辉不依不饶,以后在三合村,恐怕也讨不了好。
不要小看山村里的排外陋习,有的时候,可是很厉害的,不说杀人不见血吧,可也能让人不得不弯腰。
人都是群居动物,你要是不合群,被孤立了,在任何时候,都是一件非常糟糕的事情。
“小生姓文,名景辉,字星宇。目前是岗子村的里长。”文景辉一眼就瞧出来这位里长是想倚老卖老,干脆来了一个平起平坐。
“岗子村?”里长惊疑不定的问句说出来,都有点儿惊声尖叫的味道了。
“对,岗子村。”文景辉笑的特别和气:“就在岗子山上建立的村子。”
所有村民都用一种看勇士的眼神看着文景辉,然后看了看武家众人,再瞅瞅武大。
真可怜见的,好好的村子不落户,偏偏跑去岗子山,那地方紧挨着马匪窝儿啊!
这个时候,众人对武家人的意见就更大了!
“你们三合村的武家武贵友,贩卖良人为奴,这事儿,里长,咱们是不是好好说说呢?”文景辉死死咬住这一点,一步不退。
“老大!”武树生对着武大大声的喊着:“你快跟这位说说,你弟弟不是故意的,他也是为了你好,惦记着你都二十了,还尚未成家立业,着急之下才想着你找个结契的弟兄。不是人口贩子!”
“对!对!”武佟氏从地上爬起来,就要朝武大扑过去,但是被人拦了下来,两个长工都在呢,她一个妇道人家,总不能朝男人身上扑吧?
“武大,你快说啊!你说明白了就没事儿了!你要是不吭声儿,我、我饶不了你!”都到了这个份儿上了,武佟氏竟然还想着威胁武大呢。
“你们要是不给我个说法儿,我也饶不了你!”文景辉立刻就代替武大顶了回去,并且恶狠狠的瞪着武贵友。
武大抬头看了一眼文景辉,双拳倏的握紧:“我刚才已经说得很明白了。”
刚才?
刚才武大的确阐述了事实,但是这不是武佟氏想要武大说的话啊!
“不是的!明明是你买了他的!”武佟氏尖叫着非要武大承认是他买了文景辉,而不是武贵友。
武贵友可是武佟氏的亲儿子,武大?武大是前妻留下来的孩子,跟武贵友能比吗?
不能啊!
可是村子里的人可都在这儿呢,她一个妇道人家这么颠倒黑白,也太不像话了。
“武树生!”里长的脑袋嗡嗡响:“把你婆娘管好,少在这里给我胡说八道!”
里长是看文景辉这次回来,虽然带了家产,但是却没带来衙役,料想文景辉也不是真的要治武贵友的罪,只是气不过而已。
想想也是,要是真治罪,武大也难逃责罚的吧?这个小后生说是武大救了他,这救命之恩,也应该能功过相抵了。
所以现在里长倒是想明白了,可是里长想明白了,不代表别人也想明白了。
武树生几乎是低着脑袋去拉扯武佟氏,他一向是个要面子要名声的人,但是他也觉得武佟氏的做法没错儿,因为文景辉最后还是跟着武大的吗?那武大不就是最后买了文景辉的人吗?
他那颗脑袋也不想想,武大为什么买下文景辉?
还不是武佟氏跟武贵友将文景辉硬塞给武大的吗?
结契兄弟跟娶了个男人过日子那可是同一个意思!
武大是要断子绝孙的!
同样的,文景辉也是!
“那你到底想怎么样?才能放过武贵友?”里长看着文景辉,希望文景辉能大人不记小人过。
“十两银子!”文景辉伸出一只手:“他既然敢一两银子就贩卖身为良民的我,那么付出贩卖我十倍的银子来赎罪,不为过吧?”
“十两?”
“十两!”
武佟氏跟武贵友母子俩惊叫一声,都跟见了鬼一样的看着文景辉。
尤其是武佟氏!
“你怎么不要一百两?你以为你是谁?”武佟氏立刻就炸了。
十两银子,在他们这里简直就是不可思议的一个数目,他们全村一年劳动所得,也不到三十两,税钱也才十二两多点儿,文景辉一开口就十两银子!
更何况,明朝此时流通的多是铜钱,能有银锞子的人家,那必须是家财万贯吃喝不愁的,才会有储存的一些金银。
其余人家都是使用铜钱和大钱作为流通货币,更多的是贬值速度最快的宝钞。
“你闭嘴!”里长都要气疯了!
他好不容易让文景辉松口不再追究武贵友的罪责,至于钱不钱的,不是可以讲价的吗?
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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