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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穿古之小大夫-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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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先生!”纪家舅妈一看到文景辉就跑了过来:“快!崔家的儿子得了急症!镇子里的大夫说,说,说他救不过来了!”
  “文先生!求求你,看看我家娃子!”崔家妇人一看到文景辉就好像看到了希望,扑过来就跪在地上给文景辉磕头:“您是连热疫都能治好的,看看我家娃子啊!”
  “人在哪里?”文景辉的习惯,先看病人再说其他。
  “在你家那药房里!”纪家舅妈也是急糊涂了,带人来就先去了文景辉家,发现家里就剩下老范在打扫卫生,一问才知道人在这边的西厢房,因为有外人在,纪家舅妈和老范下意识的,都没说在西厢房干什么,而是跑过来找人,人没到声先到,也是想文景辉出来,而不是她带着人进去。
  “先去看看病人!”文景辉走路生风,直接就回了自己家,一进门就钻进了药房。
  他的药房一般人不会进,所以也没想着上锁。
  皆因药房里头,只有一个屋子里全都是药斗和药柜,中间便是诊病的大堂,另一边,则是一个病房样式。
  如今病房里头,已经躺着一个气若游丝的青年了。
  这青年面如金纸,气若游丝,嘴角还有一丝血迹,全身都抽搐不停顿,眼看着就进气少出气多的样子。
  “小丁,去拿我的药箱过来!”文景辉的药箱是放在卧室外面的书房里。
  “好!”小丁速度飞快的跑了出去。
  “怎么样?”纪家舅妈急得不行,崔佳可就这么一棵独苗儿,为什么崔家大姐这么厉害?皆因为崔家大姐守寡多年,一直守着这个儿子过日子。
  孤儿寡母的,不厉害点儿,还不被人欺负死啊!
  “没什么大事儿!”文景辉净了手,将青年的外衫解开:“帮忙脱下他的衣服,露出上半身即可。”
  “我来!我来!”崔家大婶激动地手都有些抖,有些粗暴的拉扯开儿子的衣服,几下就给脱了下来。
  “药箱!”正好衣服也脱完了,小丁也回来了。
  文景辉掀开药箱,找出一粒丸药递给纪家舅妈:“拿温开水化开,一会儿给他喝下去。”
  “哎哎!”纪家舅妈赶紧接了药去准备温开水化药了。
  “扶着他半坐起来!”文景辉低头拿出几根银针,头也不抬的吩咐。
  “坐起来了!坐起来了!”崔家婶子扶着儿子,流着眼泪和汗水,却不出声儿。
  文景辉抄起一根银针就刺中了任脉之中的奇穴膻中、玉堂,青年一下子就醒了过来,还不等崔家婶子高兴,随即便吐出了一口黑色的淤血!
  “啊!”崔家婶子吓坏了!
  “无妨!”文景辉气息稳定的道:“吐出这口淤血,他就好了一半啦!”
  随后便绕到背后,在督脉上的哑门穴,来了一针。
  “娘!”扎完了这一针,青年随即便开了口喊人。
  “哎!我的儿呀!”崔家婶子的哭声再也忍不住了!
  “这是怎么回事儿?这孩子的气性太大了,愣是要把自己气死的节奏啊!”文景辉摇头晃脑的看着这个青年,这得多大的气性啊!
  能把自己给活活得气死啊!
  “先生,我儿可好了?”崔家婶子不愧是独自养大儿子的坚强妇人,哭了一小会儿就反应了过来,现在不是哭的时候。
  “还没有。”文景辉手下不停,卷起青年的裤脚,将棉裤拉到膝盖上方。在中都、曲泉、气冲三穴上也各下了一针,然后便抬手收了青年胸前后背的银针回来。


第098章 殃及池鱼
  “你先不要生气,你可是差一点儿连命都没有了!你看看你妈……咳咳……,你看看你娘,急的头发都要白了!”文景辉想说“妈妈”来着,可惜,这里现在都喊“妈妈”做“娘”的,他现在改口改的有点生硬。
  “儿呀,咱们什么事都想开些,你没做就是没做,清者自清,你没听先生说吗?娘就你一个指望了,难道你不要娘了吗?”崔家婶子眼泪擦了又擦。
  “娘,儿子是冤枉的!为什么他们不信我!”青年眼里充满了委屈,在母亲面前,好像回到了童年,受人欺负了,也不能反击回去,因为没有父亲,他们娘俩儿没底气,就只能跟母亲说。
  “因为他们是故意的!”文景辉虽然不了解这个青年,但是青年的眼神很干净,崔家婶子,他也没少听纪家舅妈提起。
  “你怎么知道?”青年没见过文景辉,而且他可以肯定,他娘不是那长舌的人,怎么会到处说他的事儿?
  “你生气生得都吐血了,要不是我施针救你,你早就把自己给气死了!”文景辉对这位真是佩服死了:“要真是你做的,你何必生这么大气呢!”
  “先生说的对!”崔家婶子一脸认同:“我娘俩虽然穷,可绝不是那手爪子不干净的人!他们布庄丢了钱,怎么就是我儿的不走了?是他们少东家偷了钱出去喝酒,要我儿顶罪!”
  “娘,别说了,是我时运不济,被他们盯上了。”青年其实是生气的,但是听文景辉说他差点儿自己气死自己,丢下守寡的老娘,他就再也不敢生气了。
  “不管如何,你可不能再生气了,幸好你年轻,吐一口淤血出来,也就没什么大碍了,可要是你再折腾下去,可是要减寿的哦!”文景辉弹了弹留在外面的针柄:“小丁,你是不是帮忙生一下火?这病房都没个热乎气儿呢!”
  文景辉不说,他们还没注意,这病房里头可不是冷飕飕的么!
  “我这就去!”小丁火烧眉毛一样的去拿了木柴生火。
  “我儿快穿上衣服!”崔家婶子七手八脚的给儿子穿上棉衣,看了看儿子腿上的几根针,看到儿子吐出的那口黑血,愣是没敢催文景辉起针。
  文景辉也怕人冻着,五分钟之后,他就自己起针了,这个时候,屋子里因为小丁烧了壁炉,热乎气儿也有了些。
  “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崔小子,你给婶说清楚!”纪家舅妈端着药碗进来,正好是文景辉给青年将身上的针都起了下来的时候。
  “还不是孟家那个败家儿子吗?他偷了钱去喝酒,被人发现柜台少了钱,孟家的掌柜和伙计就都懵了,后来孟二家的回来知道后,就非要说是我儿子偷的,辞了他不说,还到处宣扬!”崔家婶子越说越生气,越说越伤心:“以后我儿子怎么做人呐!”
  “我当时就说报官,可是老人不让,镇长也不同意。”青年一脸颓败:“他们还说,还说……。”
  “说什么?”
  “说这样对我好,要是报了官,对我和我娘的名声,不好。”其实话里的意思,肯定不是他说的这么简单,那些人,是拿他娘威胁他呢,因为他娘是个寡妇,家里没男人的,他不敢,也不能出任何事儿。
  “他们想要干什么?这么欺负人!”纪家舅妈一听就听出来里头的意思了。
  “先喝了药再说!”文景辉将药接了过来,递给了青年的母亲,崔家婶子。
  “对对!先喝药,先喝了药啊!”崔家婶子对儿子的失而复得,已经乱了心神,赶紧催儿子喝药。
  “娘,这是哪儿呀?”青年不提那些让他生气的事儿,反而打量了一番这间屋子。
  他是在陇山镇子上的布庄做了四年学徒的人,自喻见多识广,可这屋子一看就很好,能住得起这屋子的人,最少也得是个大地主。
  他所在的花草村,就连里长家里,也绝对不是这个样子的,难道他娘送他来了九河镇?
  “这里是岗子村,这是文秀才家。”崔家婶子想起儿子一年到头也才回来几趟,对这里的事儿可能不清楚,赶紧给儿子介绍:“文秀才可是连圣上都嘉奖了的孝友呢!”
  “文秀才?”青年想了一下,立刻热切的看着文景辉:“可是岗子村的里长、文景辉文星宇,孝子旌表的那位孝友?”
  “啊?你知道我?”文景辉想了半天,原主的记忆里,可没有这位啊?
  “当然知道了!”青年可高兴了,一副追星的样子:“整个县城都知道的!我是在陇山镇子上的布庄做学徒,听他们说,九河镇的镇长跟陇山镇的镇长说,特别后悔当时不照顾你,不然你得了这么大的荣耀,他也能借个光什么的。”
  “听说连县令大人都亲自来了,还跟他们一起吃饭呢!
  “呵呵!”文景辉还以为自己魅力惊人,结果还是托了“孝子牌坊”的福啊!
  “要是我有能力,也跟你一样,就不会让人冤枉了,也不会让我娘跟着我被人看不起了。”
  “你努努力,一定也能跟我一样!”文景辉觉得青年挺可爱的,想法儿很好,就是现实比较残酷。
  “孟二家的为什么要冤枉小远?”纪家舅妈却对崔远被冤枉很是不平。
  “因为孟老大家的那位,跟刘二家的是表姐妹。”崔家婶子无奈一叹:“都怪我平时嘴巴不饶人,刘二家的一嚣张,我就忍不住刺她几句,时间长了,这祸根就有了。”
  “哎哟!都是我的错,要不是为了我,你也不至于跟她一直犯口角了!”纪家舅妈一听就有些歉意的看向崔家婶子。
  “不怪你,平时刘二家的我们也看不上眼儿,就算没有在县城遇到,去了别的地方,遇到了也会犯口角。”崔家婶子并不怨天尤人,她只是觉得对不起儿子,让儿子承受了无妄之灾。
  “刘二家的是谁?”别人不管,可他听纪家舅妈的意思,纪家舅妈是认识的,而且还跟她犯过口角,这就不能不问了。
  “就是上次在县城的布庄,说你的那个死老婆子!”纪家舅妈说话一点儿都不客气:“竟然因为这么点儿小事,就冤枉崔远这孩子,真是太让人生气了!”
  接下来,文景辉才弄明白整件事的过程。
  无非是刘二家的跟孟家老大的媳妇儿是表姐妹,而孟家老大的大儿子,就是陇山镇的一个秀才先生,比文景辉早一届。
  孟家老大这在孟家集,是个氏族聚集地,那里的人家都姓孟,杂姓根本就没有。
  而孟家老二因为早些年经商,就在陇山镇居住,买了铺子开起了布庄,两兄弟离得不远,倒也一直亲热和睦。
  只不过刘二家的跟崔家婶子一直就不对付,跟纪家舅妈也就成了相看两相厌。
  文景辉得了皇帝亲自下的孝友旌表的事儿,并不是秘密,岗子村也因此很惹人注意。
  刘二家的知道纪家舅妈出自岗子村,又跟崔家寡妇要好,动不动就过来找崔家寡妇做衣服。
  她趁着冬天闲着的时候,去了孟家集,跟自己的表姐妹一通长舌,正好赶上孟老二家的也过来,三个女人一台戏啊!
  后来孟老二家的回来,因为当家的去了县城,她就去了布庄,想要一块布料。
  就遇到了正焦头烂额的掌柜,老板娘来了,掌柜的也没敢隐瞒,就都说了。
  孟老二家的一听也急了。
  孟老二是个眼睛里揉不得沙子的人,平日就看不上自己这个大儿子,但是无奈家里就这么一个独苗儿,两个小妾生的都是女儿,一个还嫁了出去。
  现在有个小妾有了身孕,听说是个男孩儿,他就有些意动,想要个好的继承人,就得从小培养,对大儿子就不怎么好了,自打小妾怀了孕,就被孟老二安排在了一处秘密之地养胎,不让孟老二家的看着了。
  而且动不动就狠揍儿子一顿,不再疼惜也不再惯着了。
  孟老二家的早就急了,这次回去也是跟孟家集那边亲近一些,日后要是真有什么事,也好有个人为她出头。
  要是让当家的知道了儿子的所作所为,还不得打死儿子啊!
  早就说过不要儿子喝酒了,再敢没事儿灌马尿,就要打断儿子的腿啊!
  孟老二真的是说到做到!
  正好看到了崔远,崔远当时跟个过来买布的同乡正在说自家呢,孟老二家的听到崔远说他是花草村的人,又姓崔,立刻就有了主意!
  直说是崔远偷了钱去耍,非要辞退了崔远不可,崔远要争辩,偏偏孟家秀才来买布,听说了之后,立刻就训了崔远一顿,并且找了老人和镇长过来,一起给了崔远一顿排头。
  崔远当时就气晕了过去,他们怕出人命,给找了镇子上的大夫看诊,那大夫一看崔远就说没救了!
  他们赶紧雇了车子,拉了崔远回来,要崔寡妇给崔远办后事,还说看在她是寡妇的份上,崔远拿了的钱就不要了,给崔远办后事得了!
  听到这话,再看到车板子上躺着的儿子,当时要不是纪家舅妈在,崔寡妇真的要跟他们拼命了!


第099章 十个铜板
  救命要紧啊!
  纪家舅妈就带着崔寡妇,两个中年妇人背着崔远一路跑到了这里,求文景辉救命来了。
  屋子里已经热乎了,文景辉将用过的银针放到了一边,一会儿可要消毒的呢。
  “这三天就在这里歇着吧!”文景辉早已在纪家舅妈那里知道这对母子的不容易,救人救到底,送佛送到西。
  再说了,也跟自己有关,要不是那天,纪家舅妈跟那个死女人吵了起来,也不会连累的崔家母子俩,这三天,熬药给崔远喝好了。
  “对对!这三天就在这边歇着,你家就先不要回去了,我想花草村的里长,是不会白白看着你们受委屈的。”纪家舅妈也想着暂时不要回去为好,因为今天这事儿刚传到花草村,就被刘二家的到处嚷嚷得人尽皆知。
  要不然,这孩子也不会气得不行了。
  “放下他躺着吧,我给他号号脉。”刚才着急出手救人,直接下了针,如今人缓了过来,文景辉就正儿八经的给他号了脉。
  “急怒攻心,气逆血行;肝郁气滞,而至气滞血瘀。给你开三副药,先将病情稳住了,你可不能再想不开了,要知道,少年呕血可是早夭之相,你娘养大你不容易,你可看看你娘亲吧!”文景辉号了脉,知道这人暂时没性命之忧,只要人想开了,不再忧郁纠结,病情其实很好稳定的,当然,要是他再想不开,神仙来了也救不了他。
  医得好病,医不了命啊!
  “您放心,是我想左了!”崔远被人这么劝解了一会儿,要是还想不开可就真是欠揍了:“不管怎么说,他们这么做,也算是断了我的生路,日后也不会有人肯用我做工了,不过没关系,我可以在家陪娘种田,也是一样的!”
  “儿呀,当初娘就是想不让你跟你爹一样地里刨食儿,才送你去当的学徒,一年到头没多少钱,可是学到本事才是真,现在这么一来,你不是白学了么?还被人说三道四……”崔家婶子越说越有气。
  学徒前三年,可是没工钱的,脏活累活还都要他们做,学到本事的时候,最少也要三年后出徒,从小学徒到大学徒。
  小学徒的这段时间里,也就逢年过节的回一次家,孟老二家的布庄还好,过年的时候,还给学徒各发一吊钱,算是压岁的意思,四季各有从里到外,从头到脚的一套穿戴,除此之外,别的一概没有。
  崔远好不容易做了三年小学徒,成了大学徒,一个月有三十个铜板,但是要到年底才能结算,如今他这个时候被送了回来,又有那么个不名誉的理由,连工钱都没拿到手里头,也怪不得他气吐血了。
  “你在布庄学的什么呀?”文景辉突然想到了一个主意。
  “账本,学的算账。”崔远苦笑道:“因为若是会看账本了,就能做个掌柜的了,也可以多赚一些工钱养我娘。”
  文景辉点头,账房先生在这里,也可以兼职掌柜,谁让这地方没分的那么详细呢。
  “那你应该是识字的了?”文景辉又问道。
  “账本上的字都认识,别的就不行了。”崔远也是个老实孩子,回答的也实在。
  “嗯嗯!”文景辉想到自己要赚钱,就得需要找个经理人,这不是想什么来什么?瞌睡了就来了枕头吗!
  正想着美事儿呢,老范就进来了:“里长,花草村的里长来了!”
  老范说这话的时候,表情很奇怪,他们一直叫文景辉“先生”,从来不喊里长,因为他们觉得秀才比里长要好多了,可是现在人家花草村来了里长,他们就算不乐意,也得喊文景辉“里长”了,就不明白了,怎么对里长这么在乎啊?
  “来干嘛?”文景辉自认跟花草村没有任何交情,最多见过一面,打过一次招呼,他怎么来了啊?
  “没说,已经给请到了客厅里坐着去了,赶紧的去看一眼啊!”老范对外交不熟悉,而且,岗子村一直都是关起门来过小日子的节奏,根本就没打算跟外人多接触啊!
  “等我开完药房子的!”文景辉净了手,开了一张药方子,然后乐呵呵的自己去了药房捣鼓了半天,才弄来三大包药材:“拿去,用第三个药罐子熬。水要泡到药罐子口下两寸的地方。熬成一碗水的时候,就可以了。”
  “我去熬药!我去熬药!”崔家婶子一听,立刻就将药包拿到了手里,但是没马上就去熬药,而是看着文景辉有些局促的问:“这些,都多少钱?”
  家里因为也没个男人支撑,崔家婶子的日子过得十分拮据,而为了能多卖一些钱,崔家婶子做的绣活儿,都是去县城里的布庄贩卖的,就为了这个,每隔半年才去一次。
  没想到儿子这次回来差点死掉,大冬天的又没有多少进项,崔家婶子怕自己的钱不够。
  文景辉几针下去,就让儿子醒了过来,还给了一颗那什么药丸子让儿子先吃下去,这会儿又是三大包药,最少也得二两银子吧?
  “十个铜板!”文景辉开了一个自认为很高的价格,当然,只是药材的价格,他出诊的费用,行针的费用,都没算在内。
  要知道,中医讲究的是“宁舍十副药,不舍一根针”的,行针的忌讳很多,而且一般人行针都是在四肢居多,就算找错了穴道,也不会伤及别处而致命,可文景辉一行针,就为了刺激崔远的身体,直接在任督二脉上行了奇经八脉的穴道。
  正儿八经的穴道和经脉,是正常气行的通道,奇经八脉则是人体平日里的积蓄,在崔远已经生命垂危的档口,文景辉选择了他体内积蓄着生命力的奇经八脉穴道,用来强力矫正他体内已经紊乱了的生机和气血。
  一般的大夫可不敢这么冒险,要不然当时陇山镇的大夫也不会让送崔远过来的人,给崔远准备后事了。
  “啊?”崔家婶子没想到才十个铜板!
  “您可别骗我啊!”崔家婶子也不傻呢:“您看我们家小远,都被人送回来要准备后事了,能将他救回来的您,就要十个铜板,这话我可不信啊!”
  “十个铜板足够了,婶子,我真没骗您,这药材都是我家里人从山里头挖出来的,一分钱没用我的,银针也没耗损,给崔远行完针,别人也能再用的,柴也是自家打来的,药罐子也是自家烧制的,我就要个辛苦钱。”文景辉好好的跟崔家婶子算了一下账。
  其实他有偷换概念,只是秉承了教导过他的许多老中医大夫们的习惯,他们的习惯就是“穷人吃药,富人花钱”。
  病人呢,要是穷人,就只管吃药,药钱都低廉的很,但是换成富人,那就可劲儿的折腾了,什么药贵用什么药,什么药效好用什么药,收费也高得吓人。
  反正他们有钱,不会在乎那点儿医药费。
  崔家婶子被绕了进去!
  可惜,崔远可没有啊!
  不过崔远知道文景辉的意思,这是不打算多收钱的,他也无法衡量应该收多少钱才算合适,文景辉不说,谁也弄不清楚,因为连药都是文景辉自己去抓来的呢。
  “娘,既然里长都这么说了,你就给里长十个铜板吧!”钱财上找不回来,可以用别的东西顶替。
  崔远暗自决定,以后每日打一捆柴送来,一个冬天下来,怎么着,也够了药钱。
  “好吧,谢谢文先生!谢谢文先生!”从一个破旧的荷包里数了十个铜板,恭恭敬敬的递给了文景辉。
  崔远脸色都白了!
  他可是见过孟尹浩那个秀才的人,那清高的劲头,你在他面前敢数钱,就跟你杀了他老爹一样,敢递给他铜板,就好像宰了他老娘一样!
  他说这是侮辱读书人!
  崔远没见过几个秀才,所以他一直以孟尹浩为范本,现在看他娘递给文景辉十个铜板,这不等于是在侮辱文景辉吗?
  他能不着急吗?
  “嗯,十个铜板,也谢谢崔家婶子的惠顾哦!”文景辉毫不介意的接过了十个铜板,还郑重其事的数了数,然后揣进了兜里!
  这可是他凭借自己的努力,用医术赚来的呢,当然要入自己的兜啦!
  “哦,对了,这十个铜板,可还包括在这里三天的饭钱和住宿费,所以不要吝啬休息和吃喝的时间哦!”文景辉想起自己还留人住了三天院呢,必须要先说明。
  都不容易,再给钱他都不好意思收了。
  “啊?”崔家母子俩明显被文景辉的话给震住了,十个铜板能做这么多事儿吗?
  “好了,我去看看你们村儿的里长来找我什么事儿,你俩好好休息。”转头喊小丁:“小丁!”
  “在呢!”小丁是头一次看到文景辉行针,觉得小小的一根银针,好厉害的样子,眼看着就要不行了的人,就给扎过来了!
  “晚上做饭的时候,别忘了提醒舅妈,给崔家婶子带一份饭菜出来,这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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