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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华年-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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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傻子在叫我?”
  “噗,你还敢说你家主子是大傻子,哈哈哈!”一红笑出声。
  “啊?主子,我没,不是我。。。。。。”二福脸憋得通红,半天解释不出个所以然。
  林知府一口打断:“给我闭嘴!”咬牙切齿的继续说道:“我叫你给我拿一千两银票来。”
  “哦哦。”二福见主子发火连忙从袖子里掏出银票递了过去。
  林知府一把接过银票低声对着二福说道:“我等会儿再和你算账!”然后把银票递给萧北,笑呵呵的道:“多谢殿下忍痛割爱将这块宝石让给臣,臣感激不尽,感激不尽。”
  萧北乐呵呵的接过银票递给一红,又对着林知府说了一句:“林知府啊,我这里还有一块更好的宝石,还要吗?”
  季时之嘴角笑意愈发深沉,端着茶无奈的摇了摇头,宁可得罪君子不可得罪小人,宁可得罪小人也不可得罪萧北。
  林知府听罢大声说道:“太子殿下,此宝石如此珍贵,殿下能忍痛让给臣一块已属大恩大德了,而且太子殿下的宝石千金难求,臣再奢求怕是不合适吧。”
  萧北含糊的回答:“好像这样是不合适哦。”
  林知府闻言悬着的心总算是落了下来,谁知
  “林知府,我家主子的意思其实是,合不合适在于知府你出的价钱高不高,奢求不奢求的没多大关系。”一红在一旁大声的说到。
  萧北用看似喃喃低语实际屋中每人都能听清楚的语调说道:“唉,这一红,瞎说什么大实话呢。”
  林知府听到此番言语,在心里狂吐了几口大血,无可奈何的苦笑道:“呵呵,这样啊,二福,再拿五千两银票来,呵呵。”
  萧北看了一眼林知府,从一紫手中接过石头拿在手中摸了又摸:“我的宝贝哟,一想到要将你如此廉价的卖出去我就心痛啊。”
  林知府听到此话差点咽气,心里直呼上天赶快把萧北收了去,最后只得痛心疾首的朝二福道:“我刚才说错了,二福,是一万两,一万两。”有什么办法?谁让面前的人位高权重,打碎了牙也得往肚子里咽,心里哀哀欲绝,表面还要朝萧北恭维道:“太子殿下,价不价钱的没多大关系,请太子殿下一定要把宝石卖给小臣,小臣感激涕零,感激涕零!”
  一红一听,立马大声应道:“好勒,我家主子答应了,心痛不心痛的也没多大关系。”
  萧北赞扬的望了一红一眼。看着抱着两块石头快要失心疯的林知府,直想仰天狂笑。
  萧北拿着银票高高兴兴的开口道:“季时之,时间不早了,我看我们就不要打扰人家林知府观摩宝石了,回了吧。”
  季时之:“。。。。。。”


第18章 
  待几人走后,林知府将手中的石头往地下一扔,用脚踩了又踩,身上的肥肉有节奏的抖动着,踩了一会儿又蹲在地上宝贝似的捡起来,嘴里念念有词:“一万一千两,一万一千两。。。。。。”
  回酒楼的路上,季时之问萧北:“你很缺钱?”
  萧北笑着回答:“偶尔也会劫富济贫一下嘛。”
  季时之疑惑:“劫富倒是不错,只是何来济贫一说?”
  一旁的一红答道:“自是济羽仙楼姑娘的贫了。”
  季时之:“。。。。。。”
  第二日,季时之萧北一行人准备起身回皇城,一出酒楼,只见闻风赶来的林知府带着浩浩荡荡一群人站在酒楼外,一见几人出来,立马上前狗腿的对萧北说道:“臣特意前来送行,还请太子殿下回皇城后在皇上面前一定为臣多多美言一番,臣感激不尽,感激不尽!”
  萧北不答。
  林知府赶紧示意下人将一个盒子递到萧北身后的一红手里,一红把盒子掀开一条缝,溢出黄灿灿的微光,萧北点点头示意一红收下,对着林知府露齿一笑:“好说,好说。”随后上了马车。
  林知府赶紧领着一帮人跪拜在地,齐声高呼:“叩谢皇恩浩荡!”
  这一闹太子微服到陵州一事几乎人尽皆知。
  回皇城的路上季时之清理了一帮又一帮的杀手,杀手都有着不成功便成仁的职业精神,眼见刺杀失败便自觉咬毒身亡。
  有一回,季时之正在杀敌,萧北似乎兴致高昂,从马车里探出头对着季时之笑道:“你应该没瞧出来我还是个仇家遍天下的人物吧。”
  季时之一边游刃刀尖一边阴沉着脸答道:“殿下究竟是怎样心安理得说出这番话的?”
  还有一回,季时之在一个杀手身上搜出一块儿玉,看着似乎是皇宫之物,便随手甩给了萧北,萧北一手撑着头一手把玉上上下下的抛着,对着季时之笑道:“父皇还尚可一夜驭七女呢,也不知我这些兄弟在急个什么劲儿。”
  季时之听此轻描淡写的语气,叹了口气道:“殿下之心性生在皇家,不知是幸还是不幸。”
  。。。。。。
  如此过了三日,几人总算抵达皇城。
  城门外,季时之翻身下马看向身后的马车,一红深呼一口气,朝着马车里睡得正香的萧北喊道:“主子,我们到了,看季公子念念不舍,伫立不前的样子,似乎想要好好的和你告告别,我呢只好忍辱负重,冒着被主子责罚的风险打扰主子美梦了。”
  季时之:“。。。。。。”
  萧北闻声睁开双眼,掀开车帘望着季时之,假正经道:“君欲往何处去?”
  季时之撇了萧北一眼:“隐音寺。”
  萧北一听便来了兴致,跳下马车对着季时之道:“可否带我一个?”
  季时之还未回话,一旁的一红就喊道:“不行,主子,今晚是梦华公主生辰,皇上本着铺张浪费的原则大大置办了一番,你怎可缺席,反正不管如何现在必须和我们回皇宫。”
  一紫在一旁认同的点着头。
  萧北白了一红一眼:“你都说了是晚上,现在还早着呢,你们先回。”说完便朝着季时之走去。
  一紫跟到萧北身边担忧的说道:“主子一人在外我们岂能放心,主子还是同我们回去吧。”
  萧北佯装怒气,声音不大不小:“一紫,你怎能不把季将军当人呢,季将军要是听见得多伤心?以后说话给我注意点啊。”
  一紫小心翼翼瞧了瞧此时就站立在一侧脸色不怎么好的季时之,立马缩回马车边不再多话。


第19章 
  萧北大声说道:“你们赶快回去,别耽误我们办正事儿,更用不着为我担心,晚间季将军自会尽责将我送回。”说完又眼巴巴望着季时之,眼中满是祈求之意。
  一红还想说什么,就听季时之道:“既如此你们便先回罢。”
  季时之说完便是暗自一惊,想着自己莫不是中了什么邪。
  一红一紫听季时之如此说,只得驾着空空如也的马车回了皇宫。
  萧北见一红一紫一走,想来事已成定局,刚才那可怜巴巴的样子好似从未出现过一样,又不知天高地厚的折腾起来,嘴里喃喃唱道:“老司机,带带我,我要去隐音寺呀,老司机。。。。”
  季时之悔不当初,冷声道:“殿下是走着去还是自己买马去?”
  萧北摊摊手:“我既不识路也不会骑马。”当然,不识路是真的,不会骑马嘛,自是骗季时之的。
  季时之无奈,翻身上马一把将萧北提至身前,策马飞奔而去。
  皇城的街道上,只见一马疾驰而过,路人纷纷站立,皆露惊讶之色。
  “我眼花了?刚才那是季将军?”
  “你定是看错了吧,万年寒冰季将军啊,怎么可能会和别人同乘一骑。”
  “没看错,真的是季将军。。。。。。”
  “啊?那前面那人是谁?”
  。。。。。。
  季时之二人刚到隐音寺,便见一个面容清秀的小和尚引着寺庙住持朝他们而来。
  住持双手合十,看向两人:“二位施主,一路艰辛了。”
  住持已年逾古稀,脸上皱纹密布,显得暮气沉沉,唯有那双似乎能看透世间万物般的眼睛依旧炯炯有神。
  季时之挑眉看向住持:“窝藏罪犯,知情不报住持可知是何罪?”
  住持笑笑:“来此地之人,没有善恶之分,只有皈依之心。”
  萧北俯到季时之耳边小声说道:“你别说,还真有点得道高僧的样儿。”
  季时之冷笑一声:“我们还是自己去找人吧。”
  “施主稍安勿躁。”住持说完又对着一旁面容清秀的小和尚道:“静缘,带二位施主去吧。”
  静缘点点头,引着季时之二人往后院走去,在一间房外停下,推开房门请季时之二人进去。
  萧北进屋四下看了看问静缘:“你不是带我们来找异侠吗?”
  静缘摇了摇头:“师父让小僧为二位说一个故事。”
  季时之迈步坐到桌前,等着静缘后言,萧北满怀兴致,坐到季时之旁边,朝静缘一摊手:“请开始你的演讲。”
  静缘捏着佛珠缓缓道:“有一位妇人,带着孩子来到一座寺庙,寺庙大师叫那孩子为忘尘,寓意忘记前尘纠纷往事。
  妇人到寺庙几年后便病痛缠身,在忘尘十二岁那年终是离开了人世,那时忘尘伤心不已,幸有一位挚友相伴,之后的几年间里,虽清茶淡饭却也怡乐自在。
  直至忘尘十七岁这年,一日,寺庙来了一位女客,求的是姻缘,抽得下下签,满腹忧愁踏门而出时被香炉勾住划破了衣角,忘尘恰巧经过,随手扶了一把,又送出了自己的衣裳。
  忘尘本是无意之举,却得了那女客的一厢春水,也不曾想。。。。。。这会是一桩灭门惨案的始然。”
  静缘说完双手合十轻叹道:“善哉,善哉。”
  萧北:“完了?”
  静缘点点头。


第20章 
  萧北又道:“你说的这妇人就是齐燕吧?”
  静缘点点头。
  “忘尘就是异侠吧?只是那什么女客是哪里蹦出来的鬼?”
  静缘摇摇头,微笑道:“异侠只是妇人无意救助过的一位江湖客,也是如今忘尘的挚友。那女客则是齐大人之女,而忘尘对所有事,一概不知。”
  萧北惊呼:“WHT?”
  静缘起身,双手合十朝两人道:“二位施主,世间本无对错,万事皆有因果,小僧要说的已经说完,剩下的还请二位施主自行思考罢。”说完便出了房门。
  萧北想了半天,才大概想出了个所以然,齐燕来到寺庙后没有任何亲人朋友,去世时最放不下的就是忘尘,她能想到唯一可以将忘尘托付之人,便是被自己无意救过一命的异侠,于是一定将忘尘的身世告知了异侠。
  世人所知的异侠嫉恶如仇,没在那时杀了齐白已是善举,事情本该就此落下帷幕,没想到造化弄人,后来那位爱慕忘尘的女客竟然是齐白的女儿,也就是忘尘同父异母的妹妹,齐府最终大祸临头,孽全是齐白一人所造,连累的却是全府人的性命,那几十人未免也有些太无辜了罢,要说这是苍天无眼还是苍天饶过谁?
  对于异侠,萧北很疑惑,他手段凶残,他从不按常理出牌,他除暴安良,他惩恶扬善,可是。。。。。。有把自身性命搭上的替天行道吗?
  想着看向季时之,说道:“季时之,你不觉得异侠做这件事付出的代价太大了吗?杀了齐白一府人,赔了自己侠义的名誉不说还要赔上自己的性命,究竟是为了什么?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
  季时之脑中闪过此前异侠身侧护着的素衣公子,他竟是将这人忽略了,轻叹道:“自古多有痴情人。”
  萧北白了季时之一眼:“说人话。”
  “异侠。”
  “啊?”
  “走吧,等会儿你便可知。”
  说罢,带着萧北来到一房间外,伫立窗前,只听得屋里传出两人其乐融融的谈话声,萧北疑惑看向季时之,小声问道:“异侠和忘尘?”季时之点点头。
  异侠自然感觉到了窗外来人,若无其事的说道:“忘尘,我忽想起还有要事,可能得走了。”
  忘尘点了点头:“小心些,现在到处都是抓捕你的人,你也是,不知发什么疯要杀那官员的全家,现在可好,惹自己一身腥。”
  异侠摸了下忘尘的脑袋,笑着说道:“知道了,放心吧,以后不会了,以后就算是不小心遇到官场之人,我都绕着道走行了吧。”
  忘尘使劲点点头:“嗯嗯。”
  异侠看了忘尘许久,将人拉至身前坐下,一边挽着忘尘披洒在身后的发丝一边缓慢说道:“我走了之后你要好好保重,这次没准我要很长一段时间不能来看你了。”
  忘尘疑惑:“嗯?为什么,这次的事情很难办?”
  异侠不答,苦涩一笑,从怀中拿出了一根白玉簪子,插在亲手束好的发冠中后,轻声道了一句:“嗯,我走了。”
  忘尘不知为何心里有一种非常不好的预感,起身跑过去从后环抱住已经走到门口的异侠,轻声说道:“你没事的吧。”
  异侠身躯一震,随后故作轻松的答道:“瞎担心什么?我哪次办完事没好好回来见你?怎么之前也不见你如此担心,呵,真是个傻子,好了,我该走了,听话,照顾好自己。”
  忘尘放开手,望着身前人一步一步远去,直至消失都不曾移开眼。
  萧北被看到的一幕怔了许久,直至季时之提起他飞身而起才回过神。
  寺庙外的一片空地上,异侠负剑笔直的站立在那里,风吹起他的发丝和衣角,形成一幅美丽的画。
  季时之和萧北走过去,站立在异侠身后几步远的地方。
  萧北笑嘻嘻的说道:“啧啧,大名鼎鼎的异侠哟,竟为了一个男子,屠杀别人满门,葬送掉自己一生,当事人对此还毫不知情,我说你值吗?”
  异侠过了许久才转过身,看向萧北:“子非鱼,焉知鱼之乐。”
  萧北微微叹了口气:“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哪!”
  异侠幌了幌神,随即开怀一笑:“在下柳清寒,敢问公子贵姓?若不是时机不对,在下定与公子把酒言欢一番。”
  柳清寒长相本就俊美邪魅,这一笑更是使得身后的风景瞬间都黯然失色。
  萧北笑着道:“清霜著柳夜来寒,好名字,哈哈,我叫萧北。”
  柳清寒想了想:“萧北。。。。。。太子?”
  萧北点点头:“嗯,说真的,我很看好你哦,待你和我们回宫后,将整件事的原委动之以情,晓之以理道出,我一定保你性命无忧。”
  柳清寒摇摇头:“若是如此我所做的一切还有何意义,我唯一所愿便是忘尘能无忧无虑的生活于世。”
  这也是他之前为何不愿多向季时之吐露内情的缘由,此事若是说出,忘尘该要如何自处,忘尘。。。。。。那个清风明月般的人,他不愿那人受一点伤害。
  萧北难得表情凝重,看了柳清寒许久,说道:“即便这世间再无除暴安良的异侠客,只有屠杀清廉之官的邪恶徒?”
  柳清寒笑着道:“呵呵,有何所惜,为了心中所爱,即便做了那世人眼中的邪恶徒又如何。”
  柳清寒笑得绚烂,萧北看得心酸,如此一来柳清寒必死无疑。
  萧北转头看向季时之,似是在寻求解决之法,季时之抱着手臂,冷声道:“此为死局,他自己也清楚。”
  柳清寒大笑,笑完后喃喃低语:“只是终将负了佳人所期。。。。。。”
  萧北正琢磨柳清寒话中之意,忽见柳清寒以迅雷之势拔出剑抹向脖颈,萧北一声惊呼:“不要。”
  一切发生太快,季时之有意阻止却已来不及,只得一声叹息,本是潇洒江湖客,何苦做那痴情人?


第21章 
  齐白幼时被父母抛弃在山道边,被一个柴夫捡到转手卖给了一户只有女儿又想儿女双全的人家。
  齐白很是害怕,他怕这家人对他不好,他怕遭人虐待,一开始便装做一副乖巧的样子,没想到还真的骗住了这家人的眼。
  这家人还有一个貌美如花的女儿,对他很是关怀,他便一口一个“好姐姐,好姐姐”叫得很是嘴甜,这好姐姐一天一天长大,越发出落得亭亭玉立,有句话不是叫做肥水不流外人田,想到此他便找到了他那对儿养父母,让他们将这位好姐姐嫁给自己做妻子。
  没想到那两个老不死的竟然大发雷霆,直骂什么白眼狼,不肖子,罔顾人伦,把他打了一通不说,还要将他逐出家门,他实在想不通,平日里这两个老东西不是老爱夸自己有出息,将来必成大器吗。
  既如此,将他们那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女儿嫁给自己该是何其荣幸的一件事啊,他们竟会如此想不开,那也怪不得自己心狠了。
  那一日,他将卖字得来的钱拿去买了一壶好酒和一包糕点,还加上了一点“好料”,沾了几滴水在脸上,装作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去向那两个老东西请罪。
  违背良心的说了好些话才总算将两人唬住,那两人喝着吃着自己买的酒水糕点也堵不住嘴,还在一个劲儿的对着自己絮絮叨叨,直到两人微张着嘴手指着自己倒在了桌子上,耳根子才终于清净了下去。
  若是此前,他一定得花好大一番心思来掩盖两人的死相,没想到老天也在帮着他,镇中在闹疫病,他把两人装进他们亲手做的棺材里埋了后,便去找了他那位在坊间学女红半月才回一次家的好姐姐。
  他的好姐姐回家后,在两个老东西的坟前哭得梨花带雨,还晕过去了好几次,让他直想把那两个老东西从坟里抛出来再杀一次。
  又等了好几日,他那好姐姐终于情绪安稳了下来,他买了件新袍子,束冠挽发找了去,让她嫁给自己做妻子,花言巧语了好一阵,又说成是那两个老东西的遗愿,他那好姐姐才答应了他,那天晚上他总算是抱得了美人归。
  第二日他那好姐姐依偎在他怀里,和他说什么既已如他所愿有了夫妻之实,万不可想那夫妻之名,若是被人知道,该要如何容身。
  也不知他那好姐姐在想什么,一点血缘也无有什么好怕的,他说要娶她那就一定是要娶的,当下便想出了个两全其美的好法子。
  没几日便大张旗鼓的拉了一口空棺葬在了那两个老东西的一边,装作一副悲痛万分的样子,到处宣传他那好姐姐的“死讯”,那一镇子的蠢货还真的信了他的话,一个个的摇头惋惜不已。
  没多久,他那好姐姐就怀了他的孩子,看着那微微隆起的肚子,也不知里面的孩儿是男是女,乖巧不乖巧。
  这以后,他那好姐姐便每天藏在家里,做两人的吃食,缝小儿的衣物,自己写字时在一旁磨磨墨,劳累时在一旁揉揉肩,一副贤妻良母的模样甚是让他满意。
  近一年后他那孩儿终于落了地,是个带把的,又乖巧又好看,长大后不知要祸害多少小姑娘,为给这个小崽子取名,他翻了不少书,最终取了个“齐亦翡”。
  在他小崽子满月那天,他广发新婚贴,请来了全镇的人,那一镇子的蠢货,被他的一个谎话唬得团团转,一点不知自己娶的就是他们惋惜了大半年的好姐姐。
  奈何好景不长,他那好姐姐不知怎的发现了那两个老东西是被他毒死的,哭着吵着要自缢,他费劲脑汁,好说歹说才打让她打消了念头,谁想她那好姐姐竟又打起了逃离他的主意,他真恨不得拿条铁链将她拴在身旁。
  这镇子是不能待下去了,要是哪一天他没盯住这个好姐姐,岂不是得不偿失,多亏了那两个老东西从小到大让他饱读诗书,不如就去皇城考个功名,一劳永逸。
  到皇城第一年为了盯着他那好姐姐,三心二意落了榜,第二年她那好姐姐像是认了命,安分了不少,他也总算能把精力全放在考取上了。
  他考上了,可是他那好姐姐跑了,还带走了小崽子,他不知偌大的皇城她们能去哪里,他找了三天三夜,渺无音信。
  做官第二年,皇上赐了个千金小姐给他,不如好姐姐美貌,也不如好姐姐贤惠,他一点也不喜欢,一边给尽了那小姐脸色一边任旧马不停蹄的寻着好姐姐。
  好姐姐没寻到,倒是寻了几个不是与他那好姐姐样貌相似,就是身影相似,或是语气相似的女人,他统统娶回了府,每夜流连其间,几年府中便添了好几个孩子,都没小崽子乖巧,也没小崽子好看。
  之后的年岁里他任旧每日找着他那好姐姐,从开始的急不可耐,奔波劳碌,到后来的来日方长,悠游自在,对他来说似乎只有找人才是最有意义的一件事,而能不能找到已经无关紧要了。
  一天晚上,一个长得人模狗样的小杂种杀气腾腾的闯进了他的府邸,见人便杀,府中尖叫声一片,直吵得他脑仁一阵一阵得疼,他知道自己活不成了,就是不知道哪个时候招惹上的这个煞神。
  那小杂种杀光了他那一群妻儿后,提剑指着他,问他有什么遗言,他苦思冥想许久,发现除了他那好姐姐和他那小崽子还没找到之外,似乎便再没什么他在意的事了,摇摇头,闭上了眼,这一生啊,就到此了,若是真有什么下一世的,他一定将他那好姐姐找到,拴在身旁,寸步不离。


第22章 
  陌皇膝下共有五子,广愠大皇子,定安二皇子,萧北太子,长平四皇子,还有一位公主梦华,说起这梦华也是个奇女子,集万千宠爱于一身,偏不爱红装爱武装,整日故作男儿行径。
  梦华生辰宴上,君王臣子皆入座,唯有太子,将军和王爷的位置还空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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