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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倾天下之养太子-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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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终于……还是露出了真面目。”这时,皇帝长长叹了口气,语气中透着一丝凄凉。
  苑憬眉一皱,“什么?”
  “苑憬,记得朕教过你,凡事不到有万全把握的时候不要轻易行动,然而你还是没有沉住气。”
  见苑憬还是一脸茫然,李源忍不住说了一句,“你没发现这熏香的香味不一样了吗?”
  苑憬惊了一下,好像意识到了什么,一脸难以置信地看着他们。
  “香炉里的东西是你叫人送来的吧?”李源问,“太医为什么查不出来我不知道,但我一闻就觉得味道不对。”
  第一次闻到香味是在苑池的衣服上,当时他没在意,但上次和苑池一起进宫的时候,闻到那味道,他就知道里面的东西不对劲。
  “你唆使苑诚先动手杀了苑池再嫁祸给苑清,以为可以瞒过所有人?你以为你做的天衣无缝是吗?”皇帝冷笑着问。
  苑憬眼神中有了一丝惊恐,不由得往后退了一步。
  “你以为朕还没来得及审问苑诚是吗?事实上朕已经去大牢见过他了,他承认那天是想杀苑池,愿意受惩。但即便是这样,他也没有供出是你出的主意。”
  苑憬垂下眼,咬咬牙,猛然抬头,“父皇,一切都是我做的,我承认,但我不后悔,我想要的会自己拿到手。我知道,你根本没有立我为太子的意思……”他缓缓摇头,“从来没有。”
  皇帝缓缓闭眼,“苑憬,你从小就是个聪明孩子,你是朕所有孩子中最像朕的一个,却又超过朕,正因如此,朕不能把皇位交给你。”
  “呵呵……我就知道……”苑憬扬起下巴冷笑,“我早就知道,所以……”他扬手一挥甩开了剑鞘,剑光仿佛一道闪电般划破了黑暗。
  “我说过,我想要的东西会自己去拿。”他一转身,提着剑朝苑池刺了过去。
  苑池面色沉稳拉着李源往后退了两步,但并未躲。
  千钧一发之际,一直躲在暗处的张昭挡在了他们面前,一声兵器碰撞的声响之后,挡下了苑憬的剑。
  两人过了几招,苑憬后退了一些,有些愤恨地看着他们。
  真要打他未必会输给张昭,但他已经没有时间了。
  “三皇兄……”苑池缓缓上前,张昭将剑背到身后,退到一边。“他是我的侍卫,只负责我一个人的安全。而现在外面都是宫里的侍卫,他们保护的是父皇的安全。”
  苑憬一怔,下意识回头看了一眼,之前一直没有察觉,现在却注意到外面有若隐若现的火光。
  “你的手下应该已经死伤大半,甚至可能被全部剿灭。”
  “你们!”苑憬咬着牙死死瞪着苑池,完全没想到最后还是输给了他。
  苑池垂下眼,这时皇帝长长叹了口气,“看来,你真的希望朕死。”
  “父皇……”苑憬愣了一下,回过头怔怔地看着他。
  “可惜,今天无法如你的愿了。”说着,皇帝下了床,缓缓站了起来。
  他没有像外头传言的那样病重不起,虽然面色仍旧算不上好,但比起半个多月前已经好了不少。
  因为这半个月里,苑池一直将李源熬的药带进宫里给皇帝服用,将他身体积存的毒素慢慢排除,那毒和他当年中的如出一辙。
  只不过当年他中的毒是下在饭菜里,而皇帝中的毒则来自那些无处不在的香气。
  香炉里的香料是苑诚送来的,但审过他后却发现是苑憬给他的,说是上好的香料让他拿去孝敬父皇,头脑简单的苑诚怎么也不会想到那些是慢性毒药,反而为自己得到一次孝敬父皇的机会而沾沾自喜。
  苑憬看了看他们,最后一转身提着剑奔到门口,大力推开门的瞬间,一股热浪扑面而来,一瞬间让他有种窒息的感觉。
  火光之中,他事先安排埋伏的数百人已经被皇宫里的禁卫军团团包围,如今只剩不到百人,地上尸横遍野,有些则是伤重将死。
  禁卫军首领站在远处,面无表情地看着他,身后是一列弓箭手,只等一声令下,便能万箭穿心。
  眼看自己的计画就要彻底失败,而他也没有机会再东山再起,苑憬一瞬间有些茫然,觉得眼前的一切都不是真的。
  “三皇兄。”身后,苑池叫了他一声。
  苑憬瞬间惊醒,狠狠一咬牙,嘴里几乎尝到了血腥味,他拔出剑跨出门,高喊一声,“跟我杀出去!”
  他冲进了禁卫军里,带着残余部下同数千禁卫军厮杀,一路杀到了寝宫正门口。
  然而门外是一个正方形的空地,地上雕刻着巨大的朱雀神兽,四面被高墙包围,正面墙上还有一座钟楼,从寝宫里面可以直接上去。
  就是这样一个地方,像一座牢笼般困住了苑憬和他的手下。
  当苑池和李源随着皇帝在侍卫的护送下登上钟楼,往下看到的就是苑憬被困在侍卫中,宛如一头困兽在垂死挣扎的景象。
  下面的打斗声越来越小,苑憬身边的人也越来越少,他也受了伤,脸上沾着不知道是他的还是别人的血,头发散着,衣服也撕裂,血迹斑斑的一块布料拖在地上,整个人看上去异常狼狈。
  皇帝面无表情地看着苑憬,不放过他脸上的每一个表情。半晌之后,沉沉喝道:“拿弓来。”
  身后侍卫将弓和箭双手奉上,接过之后,他拉开弓,将箭头对准了人群中的苑憬。
  李源看得心惊肉跳,下意识看了一眼下面的苑憬,皱了皱眉,刚要说什么却被苑池拉住了。
  苑池朝他微微一点头,两人对视了几秒,一起看向皇帝。
  弓已经拉开,箭却迟迟没有射出去。
  皇帝虽非开国之君,但自小也是在马背上长大的,擅长骑射,这样的高度和距离,即便是夜里也有十足的把握射中目标。
  但是他一直没有松开手,只是紧紧盯着苑憬,后者在人群中嘶吼着、厮杀着,身上都是血,几乎已经看不出本来面目,披散的头发让他整个人看上去狼狈而狰狞。
  那一刻皇帝在想什么,没人知道,只看出他犹豫了,李源发现他拉着弓的手甚至有一丝颤抖……
  终于,皇帝紧绷的手臂松弛了下来,他缓缓放下了弓,脸上有种无奈和心痛。
  就在刚才,他记起了苑憬小时候刚学会走路,自己拉着他的小手从下面缓缓走过的画面。
  即便此刻在下面的已经是个谋反叛逆的贼子,但对他来说,那就是一个不听话犯了错的孩子,此时的他不过是个年迈的父亲,他不想亲手杀死自己的儿子……
  苑憬终究还是被禁卫军擒住,他被按在地上,剧烈喘息着,已经无力反抗。
  一切终于暂时落幕,天边也露出一丝白光,四周却还弥漫着火把燃烧后的焦味和血腥的气息。
  最后看了一眼苑憬,皇帝转过身,低声说了句,“苑池,为父对不起你。”
  在接连失去了两个儿子之后,他终于意识到曾经的自己错的多么离谱。
  苑池没说话,低头送他离开。
  这时李源回头看了一眼钟楼下面,苑憬已经被带走,禁卫军正在缓缓撤离,地上留下尸体和大片的血迹,把朱雀神兽染得狰狞。
  “怎么了?”苑池走到他旁边问了一句。
  “我这辈子怎么也不会想当皇帝。”李源缓缓摇头。他不想再亲眼目睹至亲之人相互残杀的画面。
  苑池稍稍一愣,随后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走吧,事情结束了……”

  第十章

  距离上次宫变已经过去半月有余,这期间南鹿国一连下了十天的大雨,这天早上终于雨过天晴,世间一切都好像被刷洗了一遍。
  苑池在管家的引领下来到了后花园,一路走来鸟语花香,路边一片碧绿树丛中,点点白色茉莉竞相绽放,散发着浓烈幽香。
  花园里一座精致的八角小凉亭里,一身白衣的苑清坐在亭里,看到苑池来了,露出微笑。
  “二皇兄。”苑池踏进凉亭。
  “四皇弟,过来坐。”苑清朝他招了招手。
  苑池过去在他对面坐下,苑清一边替他倒茶一边玩笑的问了一句,“李公子没跟你一起来?”
  “他在家种菜。前些日子雨太大,把他院子里种的东西都浇烂了,正心疼。”
  苑清笑了几声,将茶杯轻轻放到苑池面前,苑池微微一点头。
  “今天噪声污染去看过父皇了,”苑清说,“他身体好了许多,连气色都红润了,他说李公子的药很有效果,如果李公子愿意,可以在宫里给他一个太医的职务。”
  “他只是喜欢研究这些东西,当太医还是不够资格的。”苑池不动声色地挡了回去。
  苑清微微一笑,也不再说什么,话锋一转,“四皇弟,恭喜你。”
  苑池微微皱眉,微笑着问:“二皇兄何来恭喜我一说?”
  “你这次立了大功,父皇真的立你为太子是早晚的事。”
  宫变结束之后,众人才知立苑池为太子是计策的一环,并不是真的,所以才迟迟没有册封大典,也未入主东宫,而早就知情的也不过就皇帝、苑池和李源。
  “我不想当太子。”苑池说,伸手拿起茶送到嘴边。
  苑清眉一皱,“慢着。”
  苑池抬头看他,放下了茶杯问:“怎么?”
  “你说你不想当太子?”苑清有些难以置信,“就目前来看这太子的位置非你莫属啊……为什么?你有才能,绝对可以胜任……”
  “我从来都没有当太子的想法,更别说成为皇帝。”苑池打断他,摇了摇头,“而说到才能,二皇兄你绝对远胜于我。”
  苑清垂下眼,微微摇头,“其他暂且不论,我这样的身体……”
  他是早产儿,一出生身体就不好,从小几乎没有一天是离了药的,即便现在已经长大成人,但也只能做读书写字这样的事,像他们一样骑马射箭是不可能的。
  “身体是可以调养的。”苑池说,“二皇兄你现在不也好好的?”
  苑清轻笑一声,“也只有你这样想。”
  苑池低头看了一眼面前这冒着一丝热气的茶,水中的茶叶是特别鲜亮的绿色,几乎根根竖起。
  “我相信,不只我一人这样想。”苑池缓缓站了起来,“其实,并非我自谦,我确实不适合当皇帝。”
  苑清抬头看他,目光中闪烁着什么。
  “我先走了,二皇兄好好休息,李源让我带了些药草茶给你,让你按时喝。”
  苑清眨了一下眼,低声道:“替我谢谢他。”
  苑池点头,转身离开了凉亭,走了数步之后,又转过身看着苑清,“二皇兄,茶里有毒是吗?”
  苑清缓缓抬头看着他,片刻之后,问:“你怎么知道?”
  苑池轻笑了一声,“大皇兄和三皇兄相继失势,接下来也应该轮到我了。不过,你还是没下手……”
  “如果我刚才没有叫住你呢?”苑清问,“你会喝吗?”
  “事实是你叫住我了。”苑池神色淡然,“这说明你和我一样,不想我们自相残杀到一个兄弟都没有。”
  苑清看着他,半晌之后,深吸了口气,问:“四皇弟,如果那天我追上了你,是不是今天一切都会不同?”
  苑池被送去东野国的那天,他真的在马车后面,一开始追了几步没追上,然后他犹豫了……这一犹豫,就再也追不上了。
  苑池看着他沉默片刻,说:“世上没有‘如果’一说。而现在,应该就是对你我都好的结局。”
  他来到这个世界上,从来 没有什么野心想当皇帝,权力、地位和金钱,他上一世已经拥有,这一世,他只想有个人在他身边,仅此而已。
  最后看了苑清一眼,苑池转身走了。
  亭里亭外,两人离得越来越远,苑清终于忍不住抬头看苑池,却也只来得及看到一眼对方的背影。
  他感觉好像回到了四年前,只不过,那时他连他的背影都没看到……
  收回视线,苑清低头看着桌上的茶,半晌之后缓缓闭上了眼,低声说了句,“有时候,你别无选择。”
  生于皇家,有很多东西要舍去,而这一切都是注定的。
  +++++
  苑池去了苑清那里,李源留在家打理他种在园子里的各种草药,的确如苑池所言,前行天的大雨浇坏了不少苗子,雨停之后又有各种虫子冒了出来,他又是重新种又是绑支架,还要捉虫子,忙得不亦乐乎。
  弄完了一片之后,他站起来去井边洗手,刚洗干净,一转身,肖瑞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他身后几步远的地方。
  李源吓了一跳,他一点儿都没察觉,不知道是自己警觉性太差还是对方武功太高。
  “你……你来干么?”
  “还不想承认你是我弟弟吗?”肖瑞问,但看起来比上次冷静不少。
  李源没说话,他还没想好怎么面对肖瑞,他就来了。
  “我派人在东野国查你的身世,已经有消息了。你如果不相信,可以跟我回东野国亲眼看看。”
  “不,我其实……”李源心想要不先试探一下肖瑞是不是穿越过来的?如果真是那就能沟通了。
  见他支吾着不说话,肖瑞犹豫了一下,还是把话说了出来,“我知道你不想离开苑池,但是……他马上要成亲了。”
  李源一愣,难以置信地看肖瑞,“你说什么?”
  “苑池马上要跟长公主成亲了。他是皇子,这次又重新赢得皇帝的信任,马上就要当太子了,长公主虽然心仪二皇子,却也无法说服她兄长改变主意。”肖瑞说出血淋淋的现实,“苑池是注定要和长公主成亲的,这不仅是他们俩的事,更是两个国家之间的事。”
  “可是……”李源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苑池说过他不想当太子,更不会当皇帝。
  “他是皇子,很多事情,尤其是在婚姻大事上自己是无法做主的。就算他现在说不会跟长公主成亲,但只要皇帝让他当太子,到时候就由不得他了。而你呢?”肖瑞冷笑一声,“你能做什么?当个男宠留在他身边?我们肖家世代铁骨铮铮,你能容忍自己屈居于一个男人的后宫中?”
  李源缓缓握紧了拳头,他从来没想过这些……
  肖瑞见他变了脸色,又说:“就算你愿意留在他身边,但你可别忘了,他是皇子,皇家是需要传宗接代的。”
  李源一愣,原本想说苑池是喜欢男人的,可又一想,即便如此,并不代表他不能生孩子。
  “如果他登基了,那就更由不得他了。身为皇帝不能为皇家留下子嗣,那可是忤逆的大罪,是大大的不孝……”
  “够了!”李源喊了一声,“别再说了。”他现在觉得自己简直就像个见不得人的东西一样。
  肖瑞等他情绪稍平复一些后,才又开口,“长公主定下成亲的对象之后,我就要回东野国覆命了。你和我一起回东野国吧?”
  李源神色压抑,没说话。
  “回去之后你会有一个新的开始,我们是亲兄弟,是这个世上相依为命的人,我绝对不会害你。”
  这个世上相依为命的人……李源想起苑池也对他说过类似的话,他曾经也是这样认为的,他和苑池,他们才是相依为命的人。
  他还是想相信他一次……
  “你……让我考虑考虑。”他对肖瑞说。
  肖瑞一听面露喜色,但竭力压制着,点头说:“好,我等着你。”
  肖瑞走后,李源在房间里坐了一整天,原本想等苑池回来之后问个清楚,但等了整整一天他都没有回来。
  直到傍晚的时候,宫里来人送了消息,说苑池被皇帝留下,准备婚事。
  李源听到时愣住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真的像肖瑞说的那样,他要跟长公主成亲了?!
  他在房间里来回转圈,心乱如麻,震惊、伤心、愤怒各种情绪混杂在一起,最后汇聚成一句惊天动地的——
  “我操你大爷的苑池!”
  +++++
  苑池不知道有人要操他大爷,两天后才回来,虽然看上去有一丝疲惫,但精神很好,心情也很好。
  李源看了恨得几乎要重上前给他来个右勾拳,但还是忍住了。
  而苑池好像什么事都没有一样,只字未提婚礼的事,抱着李源说了几句甜言蜜语之后便去洗澡,说他累了今天晚上要好好休息一下,更是让李源怒火中烧。
  当天晚上,快到二更天的时候,张昭有些饿了,想到厨房找点儿东西吃,结果还没进门就闻到一股诡异的味道。
  进去一看,只见屋里亮着灯,灶上架了一口大锅正冒着热气,里面不知道煮了什么正咕嘟咕嘟冒着泡,李源站在锅前拿着长杆的勺子在锅里一圈一圈搅拌,灶里火烧得正旺。
  “你在干么?”他问。
  “熬汤。”李源头也不回地回答。
  “是熬汤还是投毒啊?”张昭看他那表情和架式,怎么都不像在熬汤。
  “熬好了你可以喝一碗。”反正喝不完。
  “不必了。”看他咬牙切齿的样子,张昭都不怎么饿了,再看李源的背影,觉得好像有股杀气,疑惑之间拿了个馒头就走了。
  剩下李源一个人继续捣鼓着锅里的东西。
  他熬了一大锅汤,而且不是一般的汤,是补汤,至于补哪里……说通俗点儿就是春药。
  这一锅都是为苑池准备的,是浓缩的精品,并且还添加了麻药,他精确计算了剂量,不会让人失去意识只会让身体酥软、神智迷茫。
  他曾经想过,苑池结婚的时候就是他离开的时候,而他现在准备走了,但是走之前有件重要的事要办——他今晚要把苑池给办了!
  用全力操,操不死就行,然后再拍拍屁股走人,让那小王八蛋和长公主成亲,当他的太子、当他的皇帝、当……见鬼去吧!
  他不能就这么走了,好歹相好一场,总得带点儿纪念品走吧?
  而“纪念品”就是苑池屁股的贞操。
  感觉火候差不多了,李源撤了火,拿勺子把汤上的浮沫舀出来撇掉,然后盛成满满一大碗,放在托盘上端着给苑池送去了。
  苑池洗完澡换了衣服之后,倒也没什么睡意,于是在房间里看书,却有点儿心绪不宁,总感觉有事要发生。
  这时候李源端着汤进来了,把碗放到他面前时,苑池笑着问:“这么大一碗啊?”
  “看你累,多喝点补一补。”李源干笑着说。
  苑池点点头,毫无顾忌地端起碗喝了一口,味美无比,是他从来没喝过的味道,他不禁抬头问:“这是什么汤?”
  “补……补血的。”
  苑池笑了,“你的药膳口味真是越来越多样化了……你怎么了?”
  “啊?”李源反应过来自己直勾勾的盯着苑池,不由得心虚,怕待在这里被苑池看出什么来,于是说:“那个,你慢慢喝,我……我去办点儿事。”
  苑池点头,“好,你真的没事?”
  “没有。”李源摇头,装得若无其事的样子出了房间,关门的时候看到苑池又喝了一口汤,忍不住咬牙笑了笑。
  走出房门之后,李源没走远,而是蹲在不远处的走廊下,咬牙切齿地盯着苑池映在窗户纸上的影子。
  他给这小子做牛做马了两年多,现在说成亲就成亲,口口声声说不想当太子、不想当皇帝,都他妈是放屁!
  他在心里骂了一阵,然后又开始想等会儿怎么折腾苑池,虽然干别人他是第一次,但是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步,这点事是个男人都懂,提枪就上呗!
  苑池又不是黄花大闺女,还怕弄疼了他吗?就算是,他今天晚上也要辣手摧花!
  然而李源这一等就等了快两个小时,整个人都快喂蚊子了,终于等到苑池房间里的灯灭了。
  仿佛看到了希望,李源又等了快一个小时,算算药效差不多开始发挥了,才颤巍巍地站起来,活动了一下发酸的腿,摆出“壮士一去不复返”的架式,朝苑池屋里去。
  轻轻推开房门,房间里倒不算很黑,借着窗外照进来的月光,能看清周围。
  床上纱帐已经放了下来,李源眯了眯眼,隐约能看到躺在床上的苑池,他反手小心翼翼地关上门,放轻脚步一步一步挪到床前,伸手撩开了纱帐,苑池仰躺着,看不清什么表情,但是能听到呼吸有些急促。
  李源在心里嘿嘿笑了两声,一咬牙先把自己脱了个精光,甩掉鞋子赤脚踩在地上的时候,脚底一凉让他打了个寒颤,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来不及多想腿一伸上了床,咚一声踩在床板上,声音不轻不重,苑池倒也没什么大反应,只是轻轻嗯了一声。
  这一声让李源心口颤了一下,觉得自己现在光溜溜的样子特别下流,接着要做的也不是好事,便有点踌躇,不过想到苑池骗他感情,要和长公主成亲,火又上来了。
  怒从心中起,恶向胆边生,他一把掀开苑池身上的被子,后者身上穿着白色的睡衣,胸口大敞着,李源也没客气,伸手摸了一把,很热……想来应该是药效发作了。
  他得意一笑,在苑池乳头上掐了一下,都这样了苑池还是没什么大反应。
  李源又三两下拔掉了苑池的裤子,黑暗中看到垂在男人腿间的那根玩意儿,拿手拨开了,另一只手去弄苑池的后穴,但是有点伸不进去,他又怕硬弄把人彻底弄醒了,想了想,决定先伺候他前面那根,给他弄舒服了、弄出感觉了后面自然就软了。
  于是李源张开嘴,轻车熟路地把苑池的性器含住了,一会儿,又吐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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