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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在下-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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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城门了,可以放开大君了吧?”
少姚挟持着景钧出了马车,看样子已经到了郊外。周围一片寂静,天上月明星稀。少姚挟持着景钧一翻身上了马:“现在你们赶着马车给我向北跑!至于你们大君,明天你们向南方来寻。”
“啊?这怎么成?这不行……”急得那大太监直跳脚。
“我说什么就是什么!还不走我杀了你们!”少姚目光一狠,杀意弥漫开来。
看着那太监和马夫赶着车马哒哒的跑远了,少姚才扣住景钧的腰身一勒缰绳向反方向逃去。
不愧是千里马,两侧的景色飞一般的褪去,周围的景色不断变换。
足足跑了半个时辰看见一座城镇,少姚才停下马。下了马在马背上一拍,看着马瞬间消失在夜色里。
少姚扛着景钧打算将景钧随便放在哪间客栈里,明个儿他自己会寻回去要不也会有人来寻他。自己把景钧放好再随便找匹马接着跑。
“呦~爷来玩呀!”“这位公子长得真俊俏!”“呦,公子,你朋友这是喝醉了,交给姑娘们来照顾吧!”少姚刚刚踏上街便被缠住了,试问这到了晚上仍然热闹的地方是哪的?青楼啊!人家做的就是晚上生意!
“不若把你卖给青楼做个小倌儿?你这资质倒是可以做头牌呢?”少姚坏坏的打量着肩上扛着的人,看着肩上的家伙不省人事的样子:“算了!咱俩还是一码归一码!你虽对我不仁在先,但我真要是把你卖给青楼了,那我成什么人了?再说了,青楼哪是人待的地儿?你这破脾气进去了,不被弄死才怪!算了,算了。”少姚摇摇头,扛着景钧走远了。他完全不知道就是这几句话让某个正怒气冲天的家伙稍稍找回了些心神。
找了间客栈要了间上房,少姚把人往床上一放自言自语道:“好了,你今日也算助我脱逃,我不伤害于你。以后再见面,咱们可就新仇旧恨一起算了。”说外连水都不多喝一口就准备接着跑路,想了想又回头把被子给人细细盖好,这大冷天的别再给冻坏了。
然后就顺着窗口跳了出去,计划着去哪儿找匹马接着跑路。刚落地就感觉被人提住了衣领,脖颈上一疼就被敲晕了过去。擦,今年流年不利啊,又被暗算了!这是少姚晕过去前脑子里冒出的最后一句话。
再睁眼就看见陌生的帐顶,动了动发现手被绑住了。桌子上一只蜡烛呼啦啦的燃烧着。屋子里的摆设十分眼熟,似乎在哪儿见过?
咦?好像是刚才那家客栈!那昏君呢?扭头看床的里侧,就自己一个人。人那儿去了?
“在找本君嘛?”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了,一个高大的身影进了门又慢慢转身关上门。
“你没醉?!”少姚霎时就明白了,一股淡淡的寒气从心头浸到足底。
“要真醉了,可就要被人卖给青楼了。”景钧笑眯眯的看不出喜乐:“再说了,就你那点子酒润喉都不够的。”
笑得少姚心头直跳,大哥你别笑了!你额角的血管都在突突的跳哎!看样子今晚上不一定能活着见到明天的太阳了。算了比起被一辈子囚禁,跑出来也算努力过了,因为自己能力不足而死,不遗憾!
少姚闭上眼“咱俩也算相识一场,要杀我,你就给个痛快的吧!别磨叽。”
“杀你?为什么?”少姚听见搬凳子的声音,随即感觉自己一条腿被分开压住。
疑惑的睁眼,看见景钧坐在了床弦上压住自己的腿将一条腿分出来搁在了凳子上。
“你做什么?”少姚试图挣扎了一下,如蜉蝣撼树一般毫无效果。
“你不是说再见面要新仇旧恨一起算吗?”景钧笑眯眯的:“而且你忘了本君说过什么?如果试图逃跑就打断你的腿,我当然是要君无戏言了。”说着还晃了晃手里的棍子。
少姚这才注意到这昏君手里还拎了根手臂粗的木棍,原来这货刚才出去找棍子了!少姚背后的冷汗唰的就下来了。
景钧握了握手里的棍子试探性的在少姚小腿上轻轻敲了敲:“本君刚才看了一下,这屋子隔音很好,就算敲断你两条腿也不会引起太大的动静。”
少姚奋力挣扎,腿要是被敲断了成了废人还不如死了!
“怎么,不求饶嘛?”景钧英俊的脸上挂着温柔的笑意。
“求了,你会改注意嘛?”
“不会。”景钧手里的棍子动了动似乎在找合适的位置敲下去:“不吃点苦头,你不会长记性的。”
少姚身上的冷汗不断的冒出来,本能的恐惧着,却咬紧牙关不出声。
“嗯,好了。就这个位置吧。”景钧手里的棍子在少姚膝关节的位置碰了碰,语气轻松悠闲得好像在说嗯,就吃这个菜吧。
“忍住哦!”景钧手里的棍子高高举起,狠狠落下
“砰!!!”
“咔嚓————”
“啊!!!”
第8章 有了个女儿
下意识一声惊叫,少姚脑海一片空白。
“咔嚓————”一声。一阵木块儿掉落在地上的声音。
预料中的疼痛没有袭来。是不是疼到没有知觉了?少姚一动不动完全僵住了。
“原来你还是怕这个的啊?”景钧侧着身,突然扔掉木棍儿转过来捏住少姚的下颚:“既然那么害怕,为什么还要逃?为什么!”满脸是不再掩饰的怒气。银灰色的眸色本就淡,现在气血一上涌就像恶魔的眼睛一样血红血红的。
下颚的疼痛将少姚的神智微微拉回来一些,腿好像没有断?余光瞟见一堆凳子的碎屑,原来是凳子被敲碎了啊……
突然被狠狠吻住,牙关毫无防备的被一条灵活的舌头强势的撬开,下颚被捏住。不堪的记忆又涌了上来!少姚呼吸一窒开始挣扎着抵抗。
察觉到少姚的挣扎,景钧反而伸手扣住少姚的头加深了这个吻。唇舌剧烈的纠缠似乎在预演接下来某项激烈的运动。
在少姚因为缺氧晕过去的前一刻,景钧终于松开了他。少姚费力的喘息着。
景钧则气定神闲的慢慢逼近他:“疼么?待会儿还会更疼。”
“变态!”少姚突然拼了命一样挣扎:“劳资到底哪点像女人了?你要一而再的欺辱于我!杀了我啊!有胆量你杀了我啊!昏君!变态!疯子!”
“怎么骂来骂去都是那几句?我都听腻了。”景钧伸手探向少姚的脸:“你不像女人。你比女人的滋味儿好多了,令人食髓知味儿。”
“滚!爷今个儿跟你鱼死网破!”少姚抬头就咬景钧探过来的手,好像要咬下景钧一块肉一样。
景钧拿开手,好不容易平息下去的怒火又腾的燃了起来,阴沉沉的笑着:“我派在你太子府的人来消息说,太子妃生了。”刚才还状若疯狂的人一下安静下来,愣愣的看着他。
“是个女儿。”景钧修长的手指顺着少姚光滑的皮肤滑进衣领里:“都说女儿像爹爹,不知道哥哥的女儿是不是也是你这脾气?”
“本君的脾气和为人你应该听说过。”景钧探进少姚胸口的手摸到了一粒朱红恶意揉捻着:“这刚出生的孩子可弱了,一个不小心就可能没了。”
狠毒好战,冷血冷心,刺杀邻国君主,坑杀俘虏,手刃兄弟,活埋朝臣……这位大君的事迹,连三岁小儿都知晓。他的狠毒强大曾经像风一样传遍天下。
看着手下的人只是惨白着脸默默偏头咬着牙,像丢盔卸甲一样不再反抗。这才是景钧,制服一个人直接找准他的致命弱点,绝不多费心力。
“嘶啦——”一声。少姚身上的衣装被尽数撕破开来。少姚身上一凉,下意识的躲了一下就不再挣扎,只是止不住的微微哆嗦着。
景钧低下头又吻住了少姚,不再像刚才虐待一般啃咬。而是轻轻的吻住,舌尖顺着唇齿细细的勾勒,带了些许柔情。无论景钧如何柔情,少姚只是僵着身体做无声的抵抗。
“看样子惹哥哥生气了呐,我给你赔个罪好不好?”景钧一手玩弄着少姚胸前的朱红,一手顺着少姚的腰滑下握住了那安静的欲望。
“嗯——”少姚闷哼一声打了个激灵,身体最脆弱的地方被人控制住:“不要!放开——嗯。”
“不要放开嘛?”景钧手指开始活动:“好啊,不放开。”
“不是——嗯——停下——”少姚努力的想躲开,被轻轻一握又不敢动弹。
“哥哥的声音很好听呢,再叫两声我听听。”景钧的眼眸里也逐渐染上浓重的□□。手里微微加快速度的玩弄着掌心里逐渐火热的欲望,细细的磨蹭着。唇瓣滑到少姚绯红的耳畔轻轻包住舔舐……
“停下——够了你——哈啊——”一直克己规步的少姚哪里见识过这等阵仗?不论内心多么排斥,身体也逐渐开始发生变化,被染上一层□□。
“原来哥哥情动时这般好看,上次是我心急了。”景钧手里的速度逐渐加快,看着少姚身上出了一层薄薄的汗珠儿逐渐染上一层淡淡的粉色。指尖轻轻一刮————
“唔嗯——素兰——呼——呼——呼……!”少姚叫着妻子的名字一个痉挛脑海一片空白,在景钧掌心释放出来。强烈的快感冲向四肢百骸后,淡淡的疲倦感涌上来。
景钧脸色阴沉下来,另一只手抚上少姚的脖颈微微用力,能清楚感觉到掌下纤细的脖颈和强烈的脉搏跳动。看着完全没有从□□里缓过来的少姚艰难的喘息,总对他戒备万分的眼睛里一片迷茫恍惚。景钧眼神复杂的松开了手,罢了,计较这些做什么?人都已经完完整整的落在自己手里了,何必在乎他心里在想着谁。
“看来哥哥很喜欢这样嘛。”收好怒气,笑看着少姚:“那哥哥喜欢我吗?”
“不、不喜欢!”少姚喘息着:“为什么?为什么!我到底哪里得罪了你?你要这般费尽心思的欺辱我。”
“得罪?”景钧突然笑得凶狠:“你当然得罪了我!在我那么努力拼命靠近你的时候,你居然和别人成双入对了!你知不知道为了你,我有多难过!”沾着白液的指尖猛的探到了少姚身后紧闭的穴口,插了进去。
“滚开!”少姚下意识的差点弹起来,却被不容反抗的按住。竭力的排斥异物的侵略,却感觉到探入的指尖开始逐渐深入。
少姚明白自己躲不掉后干脆咬牙闭上眼,只当又是一场噩梦!
“这是让哥哥不舒服了吗?那可不行。”景钧指尖一转开始在柔软的甬道里细细摸索,划过某一处时看见少姚微不可见的抖了一下:“是这里了么?”指尖重重一按。
“嗯啊——”少姚全身肌肉霎时紧绷,身上又晕染出一层粉色:“停下!”
景钧又探入了两根手指,慢慢碾磨……
“嗯啊——停下——别!”少姚控制不住的挣扎,欲望又逐渐抬头,断断续续的出声:“停下!够了——昏君——呜啊——放了我……”
“哥哥情动的样子勾人极了,我怎么舍得放了你?”景钧撤出手,慢慢解开了自己的衣裳,将少姚的腿搭在手臂上似乎温柔了下来。
在少姚逐渐放松下来的时候,猛的将火热的欲望贯穿了进去!
“啊啊——”少姚一下疼得六神无主,脚趾都紧紧的蜷起来,拼命的摇头:“出去!出去!不要————”
火热的欲望只是停顿了一下,就开始了强势的律动,横冲直撞。
“痛——滚开——停下!”疼得少姚直抽抽,上次惨痛的记忆和这次逐渐交织,逼得少姚几欲发狂。
“没事的,你睁眼看着我。”景钧放慢了速度,轻轻亲吻那柔软的唇瓣,低沉的嗓音里透着一股诱惑。
少姚缓了口气,睁眼撞进一双满是魅惑的眸子,愣了一下又转开了头看向别处。
景钧目光沉了沉,故意找准某一点开始了强势的攻击。
“啊——嗯——停啊——滚——昏啊嗯……”少姚连话都说不全了,压制不住的□□里夹杂着一两个破碎的音节。手脚一阵阵发软,头发被汗水浸湿了软软的贴在脸旁。
景钧只觉得身下的穴口□□柔软,耳畔断断续续略带了哭腔的□□也听得人心神荡漾。逐渐失控愈发的深入用力,毫不理会少姚的话,慢慢感受着□□席卷的快感。
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少姚只觉得逐渐疼得发麻,眼前的人影逐渐模糊。景钧突然剧烈的冲撞了几下,死死的抱住少姚,将火热的欲望尽数洒了进去,慢慢退了出来。
景钧隔了一会儿才从□□里逐渐回神,看着怀里眼眶发红的男子————满身蔓延的吻痕新的和旧的交织在一起,唇瓣嫣红得好像要滴血一样,散乱的长发铺了一枕像黑色的缎子。
少姚看景钧停了下来松了口气,声音有些嘶哑了:“松开我!”声音里透出浓烈的委屈,眼眶又红了几分。
“委屈了?”景钧将少姚翻转了一下,由面对面的姿势换成了侧躺。手臂从少姚腰间塞过去扣住一条腿。少姚惊骇的睁大了眼,挣扎起来奈何动弹不得,浑身僵硬:“昏君!”
景钧起了逗弄他的心思,手掌顺着掌下颤抖的身躯挑逗,火热的唇舌也灵活地顺着柔滑的肌肤游走。
“景钧!别这样!”少姚避无可避,被逼得意乱神迷。
景钧听他这样唤自己,心头一跳:“你再叫我一声?”
“昏君!呜——”少姚肩头被咬了一口。
“叫我的名字!”
“……”
“叫了我的名字,我就松开你。”
“……景钧”
心头猛的一跳,景钧知道少姚的身体受不住了,本来只是逗弄一下。听见他这样唤自己,突然克制不住的□□奔腾。扣住少姚腿的手愈发用力,将少姚背后破破碎碎的衣摆揭开将火热的欲望又慢慢的顶了进去……
“唔……骗子!”少姚竭力忍耐还是断断续续的被逼出声来。
景钧细细撩拨少姚的欲望:“我答应了松开你,又没答应是现在松开你。哪里骗了你?”
“你!”如果可以少姚恨不得转头一口咬死背后那个人:“大骗子!昏君唔……啊昏……不得好呜……死啊……”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景钧话落,狠狠一挺腰:“哥哥生气的样子也挺勾人。”
“呜唔……昏君——”
……
被景钧换着花样的折腾了大半夜。最后是少姚意识不清的崩溃着哭出声,景钧才将人拢在怀里轻声哄着睡着了。
再醒来已是人声鼎沸,车水马龙。少姚被街道上的人吵醒,手还是被绑住的连脚踝也被绑住了,呆呆的看着帐顶。身上各处叫嚣着疼。昨晚最后虽然神智都不清了,但仍然清楚的记得,尽然被玩弄到哭出来!呵呵,这下面子里子都丢尽了。还有什么颜面面对家人妻子?
吱呀的推门声,“水放在这。”一阵沉重的脚步声,然后是重物落地声,再然后是关门声。放下的帐子被人掀开,神清气爽的景钧出现在床旁。
“怎么这么早就醒了?不再多睡会儿”景钧伸手捧住少姚的脸,昨个儿可是折腾了大半夜。
少姚下意识的往被子里缩了缩,垂着眼睫不出声。
景钧不在意的将袖子挽了上去,解开少姚脚踝上的布条儿,将人抱进了水里开始慢慢清洗。
难堪的伤口被水一泡稍稍刺痛,少姚只是深深吸了口气忍住了。过了一会儿慢慢适应了下来,反倒控制不住的放松了身体。被折腾了大半夜,现在被暖融融的水包围着,身上被时轻时重的清洗,困意又逐渐涌了上来。
少姚半梦半醒的时候突然被从水里提了起来,湿淋淋的上半身被迫趴在景钧的手臂上,大腿以下还泡在水里,克制不住的惊慌出声:“你做什么!”
“洗干净,不然会肚子疼。”说着指尖已不容抗拒的探了进去,一丝丝白浊被引出来在水里散开。
不管多少次这种有违人伦的事都让少姚难堪得不得了,徒劳的挣扎了几下之后少姚突然自暴自弃一般说: “你杀了我吧。”
清洗的手停了一下,又继续开始活动:“好啊,拿你的妻女陪葬,让你们一家人在地底下团聚好不好?”声音冷冰冰的听不出喜乐。
少姚目光里闪过惊惧:“别!”
“呵呵呵,那你最好乖乖的。”景钧将人慢慢擦干放入一件披风里裹好,抱着出门。
第9章 遇袭
“我的衣服呢?”少姚挣扎着要从景钧身上跳下去。
“昨个儿全撕破了。”景钧把少姚用披风裹紧抱稳:“再说了,反正回去也会被扒掉,干脆别穿了也省得你跑。”
少姚:劳资要弑君!要为天下除害!
下楼的时候看见楼下已是乌压压一片全副武装的士兵。不想被人看见如此狼狈的模样,转头将脸埋在景钧胸口。
景钧脚步停了一下把人又抱紧了两分,对少姚近乎主动亲近的动作不禁笑了。突然觉得所有东西看起来都好顺眼,连门口的枯树都有几分雅致的样子。
进了马车,确定只有景钧一个人后,少姚松了口气。披风突然被揭开,合拢的膝盖被分开。
少姚下意识的闭紧腿又自暴自弃般的放松了身体,闭着眼将头偏向车壁,完全顺服的模样,只有乱颤的睫毛和蜷紧的脚趾泄露了他的恐慌和不甘。
“你莫要怕成这样。”景钧有些愧疚的掰正他的脸:“我只是替你上个药,我保证除了上药什么也不做。”
说着将桌上早已准备好的药膏勾了点在指尖探向伤痕累累的地方。冰凉的药膏触到穴口,少姚下意识的紧绷了一下,随着细致的涂抹疼痛逐渐减轻慢慢放松下来。
“再忍一下。”景钧又勾了药膏探进了内壁。
“停下————”少姚本能的排斥。
“忍一下,放松。”景钧尽量慢慢将药膏在内壁涂匀,这对自己也是很大的煎熬。尽量压制着上升的欲望,昨晚做得狠了一些,哥哥怕是得好好养上几天才行。
终于涂完了药,景钧净了手发现少姚眼眶都红了。扯过一张毯子将人盖住:“你啊,还是那般容易哭。好好睡一会儿,睡醒了就回宫了。”
闻言少姚眼泪直接滚了出来。好不容易才找到机会跑的,这次被捉回去再想跑肯定更难了。
“还是疼吗?”景钧看着少姚眼泪汪汪的,把手烤热了把人抱到膝上,手探进毯子里:“我给你按按,睡一会儿就好了。”说着指尖开始在少姚颈肩揉捏起来,酸疼的肌肉在平稳适中力道下逐渐放松。
这昏君推拿的手法倒是不错……少姚想着慢慢的睡了过去。
突然一道利刃破空的声音!
“有刺客!保护大君!”
凌乱的刀剑相接,能隐约听见有人倒下的闷响。
少姚睁开眼仔细听着车外的动静:“有刺客,你不去出去瞧瞧?”
“不去。”
“你不怕他们杀进来?”
“本君的侍卫又不是吃素的。再说了————”景钧拢拢盖住少姚的毯子:“比起他们杀进来,我更怕你趁乱逃了。”
“……”
“拦住他!”
“保护大君!”
“哎?好像你的侍卫没拦住啊,你当真不出去瞧瞧?”
景钧皱皱眉解开了少姚被绑在背后的手,扔给他一件外衫和贴身的裤子:“这次出宫匆忙,人手可能不足。”揉揉少姚发红的手腕:“也罢,正好让你看看你男人的本事。外面混乱,你在车里呆好不要被误伤了。”说着便推开了车门。
男你大爷!少姚勉力慢慢穿上衣裤对着消失在门口的背影哼了一声,连对方一点情况都不了解就出去等同送死,傻子!还让我待车里别动?不动我才是傻子!
少姚推推车门发现被从外面锁住了,不屑一顾的笑了一声:“呵,本殿下不会走窗户么?”
慢慢推开马车侧面的窗户,地上已是一片杂乱的尸体。黑衣服的刺客全副武装的侍卫杂乱的躺在地上,死了的安安静静,活着的分外眼红。
刺客人数很多几乎是侍卫的三倍,少姚撇了一眼在车前方被十余个黑衣人围住的景钧。黑衣人看样子武功都很高,几把长剑挥得人目不暇接,一招一式中都透着狠辣的杀气。旁边还有人借机用着暗器。
景钧居然未落下风,手里挥着一把侧面像野兽尖牙一样的怪剑,没什么让人眼花缭乱的招式,干净利落的取人性命,游刃有余的割喉放血。少姚看了两眼得出结论……
赶紧跑!
不然就算抛开景钧的身份权势,这份功夫摆在这儿,那也回家无望了……怪不得欺负爷跟欺负姑娘似的。昏君!哼!
可是走窗户也好像太危险了些。这一出去不得被砍成包子馅儿啊?少姚琢磨了一下从窗户缩回身子气沉丹田,屏息发力……“砰!”车门向外排开了。
无视车外一脸懵逼的众人。少姚使劲儿一拍马臀,马儿长鸣一声拖着马车就开始飞奔。
“大君肯定还在车上!这个是假的!给我追!”一个黑衣人头领叫了一声率先扔下景钧扑向了驾车的少姚。瞬间几十道黑影不要命的扑向了飞奔的马车。
“哥哥!”一直气定神闲的景钧脸色终于变了:“给本君杀了这群刺客!”
四周突然冒出一群暗卫与黑衣人绞杀在了一起,场上形式开始逆转。
少姚险险避开黑衣人头领的一剑,胳膊上被划开一道口子:“你大爷的!你瞎啊!本殿下哪里像那个昏君了?”
那刺客并不答话,一击不中又马上凌空一转又刺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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