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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师-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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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子,都这个时候了还要出宫吗?”秦雨看着季离的装束不解的问道。
  “这个时候不算晚吧,我们出去玩一会儿就回来。”
  秦雨点点头,跟上了。
  出了宫,秦雨才知道这个狗是要给敬德送去,“公子,你怎么想起要把碗豆送给他呢?这不是你的小心肝吗?”
  “你也不看看我现在的状况,我这手还怎么伺候它,只有拿给敬德帮我先养一阵子了。”
  秦雨明白的点点头,也是,这个狗太认人,拿给敬德养养也好。
  阿雨原谅我对你的不坦白,这个关乎我的生命安全,对不住了。
  马车把人送到了敬德住的地方,这个是在谢丞相府
  旁边的一处宅院,院子不大,可就挨着丞相府,是个人都知道这个宅院是丞相家侄儿在住,到也没有人来捣乱。
  两人下了马车,季离提着篮子,秦雨上前叩门。
  都说宰相前门七品官, 门内的小厮见来人不认识,不是看到季离穿着不凡,都不想搭理他俩,“两位找谁呀,知道不知道这儿是哪儿吗?”
  “我们找王敬德公子,我家公子姓季,你跟你家公子说,他就知道了。”
  小厮上上下下的来回看了几遍,看到了季离腰间的玉佩,才懂事的弯着腰,:“那两位公子稍等一下,容小的这就去通禀。”

  第 30 章

  到也没有等多久,就看到敬德亲自到门口来迎了。
  “他们说来人姓季,我还真不敢相信会是你。”
  “怎么就不信呢?”
  “不相信你这会还能出宫,也不相信你出宫会来找我。”
  季离笑了笑没接话,跟着敬德进了院子里。
  院子里的景色到还别致,亭台楼阁,假山环绕,处处花红柳绿,春意盎然。
  几人进了正屋,季离才说明来意,把手上的蓝子打开,里面就露出了碗豆的头,左看看,右看看的搞不清楚状况。
  “养狗?帮你养狗?我还说多大点事呢,还劳你亲自跑一趟的。”
  敬德笑了笑,走过去抱起碗豆,看了眼季离,这狗被季离照顾的很好嘛,看得出来,季离是个有耐心的人。
  碗豆好似知道自己要被送人了,在新主人手上动也不动,眼神就在季离和敬德两人身上打转转。
  “等你手好了,我就给你送过去。”
  “行,到时候在说吧,我这手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好,还在等解药呢。”
  说起手上的伤,季离的情绪就低落起来了,解药的问题,现在还没有下落,这手也越来越疼,真的是要自己把这皮退完,见肉见骨吗?
  “放心吧,陛下现在都在悬赏寻药了,应该很快就会有结果的。”
  季离没有言语,这种事情怎么说得清楚呢?就算给再高的赏金,找不到解药也是枉然啊。
  “好了,好了,你难得来找我,不会就是到我这里来唉声叹气的吧,走,走,带你出去散散心。”
  敬德不由分说的拉起季离就向外走,把碗豆顺手就交给了旁边站着的小厮。
  敬德把人带到了戏院子里,听了一出女驸马,听完了,天都要黑了,敬德还强烈要求要请季离吃饭,可都这个时候了,季离怎么还敢在外多留,立马就想要回宫里去了,敬德看着也不好多说,看着两人上了马车,就绝尘而去。
  独留敬德站在戏院子门口暗自神伤,又没有人陪自己吃饭了。
  突然有一只手拍上了他的肩,他就看到自己的顶头上司冷着一张脸看着自己。
  敬德从没有想过会在这里碰到董常青,董常青这个人相当的无趣,除了不是在破案子,就是在破案子的路上,没有别的事做,你看不到他做跟案子无关的事情。
  “大人在这有事要办?属下可有幸参与?”
  敬德觉得自己每次单独跟董常青在一起的时候都十分的不自在,他话不多,你根本就不知道他想什么。
  而他却有一种压力让你在他身边不由的紧张。这么大半个月来,敬德到现在也没有摸透董常青的脾气,他拿出与平时那些达官贵人的相处之道来与董常青相处,根本就适得其反。时常得到董常青的训斥与白眼。
  时间长了,敬德只能把自己跟董常青之前摆在一个公事公办的位置,才感觉自己好过一点。
  董常青看了敬德一眼,“跟我来。”
  敬德虽有疑惑,却还是跟着他走了。
  两人相距一步之遥,一前一后的走着,一路上两人都没有说话,穿过了两条街,董常青停在了“长醉楼”门前。
  敬德看了看“长醉楼”的门匾,这个长醉楼,可不是一般人能进来吃得起的地方,这里的菜品不光精致,就他的装潢也是在这京城里算是顶极的,在没有遇见季离之前,敬德也是这里的常客。
  这个董大人不会是想要在这里用饭?
  董常青看了敬德一眼,率先进了长醉楼,店小二殷勤倍致的对敬德打着招呼,看来就算敬德很久没来了,店小二仍然对他记忆深刻。
  经过董常青授意,两人选了大厅坐着,没有进雅间,敬德也亳不在意,两男人么,吃个饭,坐哪里都可以。
  “你点。”董常青简单明了的说了两个字,要是能用一个字说出来,敬德能懂的话,他估计都不会说两个字。
  好吧,我点就我点,我就点我自己爱吃的,看你那一脸冰霜的样子,我看什么好吃的都不能打动你,还是不管你了。
  此刻正是饭点,长醉楼人来人往,楼上楼下的都是人,大厅里也是人满为患,董常青看是随意,却时刻盯着进出的人,楼上楼下的乱看,敬德也不打扰他,独自的喝着酒,他也不指望董常青能告诉他点什么。
  “这地方你经常来么?”
  很突兀的,董常青问了这么一句话。让敬德愣了愣,才接着回话:
  “以前经常来,最近没有。”
  上菜的小二来了,打断了两人的谈话。
  敬德大概也是个没心没肺的,菜一上来,提着筷子就开吃,好似几天没有吃过饭似的,董常青看着敬德的吃相,奇迹般的挑了挑嘴角,也跟着吃了起来。
  跟这个锯嘴葫芦在一起,除了吃还能干嘛呢?为了不尴尬,还是吃吧。
  期间,董常青几次提着杯子,跟敬德的杯子碰了碰,也不言不语,就好似两人心有默契一般,碰了杯子就一口干,敬德平日里虽说吊儿郎当的,不务正业,可喝酒这种事,总要有意境,喝着才高兴,可像这样喝酒的还是头一回,心里揣着疑虑,喝酒也不是很放得开。
  “你怕我?”董常青抬了抬眉毛,好像终于发现了似的,看着敬德说道。
  “呃?~~”敬德没有想到董常青会问得这么直接。不知道如何表达了。
  说怕吧,好像没有那么严重,要说不怕吧,可每次见面,自己是手足无措,感觉无处安放自己的心跳是怎么回事?
  董常青其实长得还不错,一脸的正气,也许就是这一脸的正气,跟他这种长年都是纨绔子弟的气息十分相冲,才让自己觉得跟董常青哪里都显得格格不入。
  董常青还在那里等着敬德的回答,眼珠子都不错的盯着敬德,让敬德更是如坐针毡。
  “怎么可能会怕大人呢?大人这么和蔼可亲的,呵呵。”
  也不知道董常青看没看出来敬德违心的回答。
  “不怕我就好,从明天开始,你就天天都跟我办案吧。天亮之前都到衙门里来等着我。”
  敬德一听,这个是什么情况?天天都跟着?还每天天亮之前?这个还要人活吗?
  敬德的呆滞状很好的愉悦了董常青,他大度的夹了一筷子菜放在敬德的碗里,:
  “吃。”
  敬德望着碗里的菜,欲哭无泪,我可不可以找我舅舅啊~~~
  “你知道这个酒楼的幕后老板是谁吗?”
  董常青又漫不经心的问了一句,敬德此刻已有些微熏,听见董常青在问,低着头想了一会儿才回答道:
  “这个不太清楚啊?怎么有问题?”
  “这个是福王的产业。”
  “福王的?他人在运城,开个酒楼都开的这么远?”
  董常青别有深意的看了一眼敬德没有回答,敬德又好似突然间就明白了,是啊,福王本来就不干净,他在京城开家酒楼,先不说他赚不赚钱,当然在京城这个地段,想不挣钱都不行,其次,这个酒楼人来北往的,又在京城,宫里有个风吹草动,都能人不知鬼不觉的把消息传出去。
  真的是集打探,传递消息为一体的最佳场所,还能干点别的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敬德立马就紧张的四处张望,好似看谁都可疑,看谁都像是探子一样。
  董常青伸手拉着敬德放在桌上的手,:
  “别乱看,好好吃饭。”
  “嗯?好。”
  敬德听话的低着头吃饭,脑袋里装的就是想着怎么才能把这个酒楼的底给掀开,好抓着那些反贼,丝毫没有注意到那个抓着自己手腕的手。
  董常青的大拇指,摩擦着敬德的手腕,那一丝丝的脉搏跳动,在这嘈杂的大厅,都像是雷鸣一般在董常青耳边炸响,也勾引着董常青的心跳跟着一起跳动,
  董常青松了手,指尖的温热不成散去,光滑的触感不光停留在指尖,也停留在董常青的心上,指尖放到鼻子下嗅了嗅,果真,这个骚包的男人身上有一股子的香味,还好,这个香味自己还能接受。
  也不知道是因为这个香味自己能接受,还是因为是这个人,所以这个香味自己才接受,董常青没有细想,只是知道,这个人至从出现在自己面前,自己就失去了平时的状态,最开始,自己看着他,只有一种想法,这个人就是个草包。
  慢慢的,又觉得他就是个有钱任性的公子哥。
  再后来,又觉得这个人多多少少还是有那么点用,不像完全废了的纨绔。
  就这样,看着他改变,也看着他成长。
  虽然时间不长,可他一直都在改变,往好的地方去改变。
  那张看似精明,实际上却纯良的脸,每次的表情转换,都让董常青看不够,欲罢不能,这样的人,只有放在身边看着才放心。
  董常青搓搓自己的指尖,又抬头看了看敬德,此刻感觉他有些喝多了,自己要不要在加一把力呢?等他喝醉了,自己能有些什么福利呢?
  虽然自己的想法很直接,可是根据以往这人欺男霸女的德性,自己要是把他怎么了,他怕是要吓死。也许哭死也说不定,让他哭,自己多少还是舍不得的,还是慢慢来吧。
  敬德丝毫不知道自己,已经是在恶魔的嘴边溜达了一圈了,仍是两眼有神的盯着来往的客商,势必要从这些人里看出哪些人是探子,哪些人是反贼。
  也许是第一次,两人在一起吃饭,敬德有些拘谨,放不开,喝酒还是有点节制的,并没有喝醉,董常青把人送到了家门口就走了,敬德也没有挽留,他可能心里就一直在担心着第二天早上天不亮就要去衙门等着的这件事情,回到家了,洗洗就准备休息了。
  躺在床上,脑袋里时不时的就冒出来了董常青那看自己的一眼,那个眼神,怎么说呢?嗯~~好可怕。
  敬德又翻了个身,那个眼神,犀利中带着戏谑,怎么会有戏谑呢?嗯~~还是好可怕。
  敬德又翻了一个身,那个眼神,~~嗯,还是好可怕,以后要离他远点。

  第 31 章

  敬德在迷迷糊糊的睡梦中挨到了天亮,睁开眼睛,敬德一个翻身就爬了起来,着了,着了,天都亮了,敬德就像是火烧屁股似的赶紧收拾洗漱,他的小厮还在从来没有看到他起得这么早过的震惊中,没有缓过神。
  等到敬德风风火火的赶到大理寺衙门的时候,大家都己经在点卯了。
  悄声的问了问旁人,说董大人还没有到,敬德暗自松了一口气,还好,还好,不然被他逮着说自己迟到的话还不知道怎么收拾自己呢?
  没多久,董常青就来了,把工作一安排,带着敬德就出了衙门。
  季离的心情不好,非常不好,他本来就多单纯的一个人,现在被弄得,怎么说呢?就像是处在那看不见的旋涡中间,到处都是阴谋诡计,到处都是想要害他的人,总觉得躲也躲不过。
  以前他是最烦这样勾心斗角的,也烦那些不能光明磊落做事的人。可现在,自己处在这样的权力中心,自己爱的人又在那个非常人能极的位置,为了他,为了自己,都要想办法好好的活下去。
  可自己真的很不爽,现在自己什么都做不了,不能写字,不能谱曲,不能弹琴,也不能去教课,天天都呆在屋子里,人都要被整疯了。
  不行,我要出去,不然自己怎么疯的都不知道。我不能再这样过得默默无闻的,与其让自己死的那么悄无声息的,那还不如死的轰轰烈烈的呢。
  季离收拾好自己,带着秦雨也出了宫。
  西市场日复一日的还是那样,熙熙攘攘皆为利往,街上的人,来去匆忙,谁也没有多余的精神去管别人的闲事,季离在这里闲逛着,毫无目的的逛着,也许就出宫本身而言,就能让人很愉悦了,在季离的心里,宫里的那些贵妃娘娘们真的是让人想不通,在那方寸之地,拥有了至高无上的权力又如何呢?终其一生都不能离开那个囚笼,几个女人争着一个男人的恩宠,现在,自己也加入了这个争宠的行例,如果,说真的,如果不是武王也爱着自己,自己一定不会去争,哪怕自己有多喜欢他,也不会去争的。
  季离走走停停的,累了就随便找了一个茶楼,走了进去,被引到了二楼窗子边,百无聊赖的坐着喝茶,看着窗外大街上的行人。
  有担着货物的货郎跟行人推销自己的货物,有卖水果的商贩把手里的水果给人品尝,也有那买东西的人在对自己要买的东西挑挑拣拣,也有那个小孩子扭着大人不给买糖葫芦吃而在大哭,大人给闹腾的没法,终于给孩子买了一串糖葫芦,递给孩子,孩子笑了,接着开心的吃着,大人转过身去,从身上的最里层翻出钱袋子,从里面小心翼翼的摸出一个铜板,递给卖糖葫芦的,也许这个铜板又要存好久了。
  大人还在对这一个铜板怀着不舍之情,却不知道身后的孩子,却被路旁早就注意到他们的人给冲上来抱走了,拐卖儿童的事情,哪个时代都有,孩子的哭声,大人的追喊声,响成一片。
  “暗一,给我抓住那个人。”
  季离伸手重重的把茶盏放在桌上,自己正无聊呢,有人就送乐子来了。
  暗一也许是暗二,或者是暗三?反正季离话音刚落,身后就有黑影从窗户跳了出去,追着那个抱着孩子在前面飞奔的人,行人纷纷嚷嚷,一边指指点点的一边避让不及,深怕一不小心就伤到了自己。
  大内暗卫不是浪得虚名的,一会功夫,人就抓住了,一手抱着孩子,一手提着人贩子,对他们来讲可能就跟提两捆白菜一样轻松。
  孩子还给了他的家人,大家一致道谢,围着不知道是暗几的人说过不停,人贩子也被扔在了季离喝茶的楼下,季离从窗户边上看着楼下的人贩子,小口轻开:
  “给我打。”
  顿时哀嚎声就响彻云霄,周围的老百姓也跟着你一拳我一脚的,人贩子历来都是最遭人恨的,很快,那个人就被打趴下了,声音也没有了。
  季离说完了这一句话,顿时也感受到了那种睥睨天下的气势,那种为所欲为的快感,难怪是个人都想要当人上人,也许权势也是好东西,只要用到正处,是不是也能为这些穷苦老百姓出个头,撑个腰呢?
  季离看着楼下的单方面虐打己经停了,能有几人能扛得住暗卫们的拳脚啊?自己有一支专业打虎队,被后还有人给撑腰,为什么不打,自己要把这京城打一个河清海晏出来。
  哪怕京城里的那些达官贵人们,只要是犯错了,自己看见了,就打,打的他们服服帖帖的,哪里还会有害人之心,哪里还有反朝廷的心思。
  对,就这么定了,省得他们都以为我好欺负,都拿我来做戏。
  “行了,别打死了,把他送去衙门里,按律定罪。”
  气出了,还是得按着国家律法来,自己再大,也不能越过它去。
  秦雨看着对面的季离,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季离现在变了,那张冷着的小脸上,看不到当初那种懵懂的纯真的表情,有的只有愤恨。他恨什么呢?
  秦雨低着头不敢在看季离的表情,他怕这一路走来,两个人会离的越来越远,再也回不到从前。
  这一日就打了三个,那个人贩子算一个,第二个是在茶楼里调戏人家唱小曲的公子哥,反正不管是谁,照打不误,不打死就成,第三个就是个扒手,季离现在干起了专管不平事的勾当,只要是他看见的,不对的,就叫人抓起来,先打一顿在说。
  今日打了三个人,心里多少舒坦了一些,高高兴兴的回宫了。给武王也有了好脸色,陪着多吃了一碗饭,只是夜里暗卫回禀报告的时候,武王的那张脸精彩之极。
  得,只要他高兴,那些人也有错,打就打了,只要不打死,都好说,自己的人,也只有宠着了,还寻思着给他个什么物件,比如说“如朕亲临”什么的,能让他打的更顺手,更愉快,也更没有后顾之忧。
  第二日,季离又去了西市场,西市场相对比较大,人也多,也有外族人来此交易贩卖,也有那种狡猾的外族人,拿着自制的什么神水,说什么包治百病,能肉白骨,起死回生,忽悠老百姓拿银子来买他的神水,季离站在旁边看了有好一会儿,就对秦雨说道:
  “阿雨,你看这个是真的吗?这个水真的有那么神吗?”
  “怎么可能是真的,我觉得就是假的,要验验也容易,他不是说能肉白骨吗?把他的手拿来砍一刀,在把他这水涂上,能不能长肉不就知道了吗?”
  “这个不太好吧,还要砍一刀?好血腥啊。”
  你这天天都打人就不血腥了么?秦雨无语的看着季离想了想又说道:
  “不砍他一刀也行,你那手不就正好吗?让他的水来擦擦,看有效果吗?”
  对啊,季离看了看自己的手,这现成的实验品多好啊,要是真的,自己把手治好了,陛下也会高兴的,要是治不好,那就说明了他是个骗子,那自己就可以名正言顺的打他一顿了,嘿嘿。
  “喂,那个卖神水的,这水真有你说的那么好吗?”
  季离冲着那个长得像黑碳一样的人问道。
  那人长得黑就不说了,眼窝深陷,大大的鼻子,说着不地道的京话,嘴一张,露出了一口雪白的牙齿,印在整张脸上,无端端的让人看着慎得慌。
  “真滴,真滴,你可以试试,一两银子一瓶。”
  “那这个可有时间啊,摸上就能好吗?”
  “当然不了,亲爱的,这个是要有个过程的,你今天擦了我的神水,明天就能好了。到了明天你就会感谢我的。”
  “还要明天才能好?”
  “是滴,是滴,你放心吧,我滴神水很好用的,是主赐给我们的。”
  “你这有多少瓶?我全部都要了。”
  “呕,买嘎的,你是大好人,你是大客户,大财主,太好了。”
  那个人掏出了自己身上全部的神水。大概有二十多瓶的样子,递给季离,季离没动,秦雨就接过了这些神水。
  季离看着秦雨接过神水,周围的老百姓都在犹豫不定的看着季离,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又错过了一次天大的好机会。
  季离对着周围的老百姓,把手上的纱布打开,给大家看了看自己,已经烂的有些不忍心的手指,说道:
  “诸位老乡,可以给在下做个见证,我的这双手,烂的有些日子了,一直不见好,今天我买了他的神水,我现在就擦一擦,明日一早,我就来在给大家看看我的手是否能治愈,如果能治好,就说明这个神水是真的,我明天就把神水分给大家,如果明天我的手没有好,就说明他的神水是假的,他在骗我们的钱,那到时候我们就要把他送去衙门里。”
  “那~~那要是真的,你会不会也骗我们说是假的,你好留着自己用?”
  旁边一老头,颤颤巍巍的接着说道。
  人民群众的智慧真的是无穷大啊,季离被问得哑口无言,瞪着老头,:
  “那老人家,你说说看,该怎么办?不然你拿银子出来买了,你来做这个实验?”
  “我~~我没钱。”
  “没钱?我在这自掏腰包,出来给大家证明这个是真是假,就算是真的,我也是掏了银子买的,你要不服,你也可以掏出银子来买一瓶去,要是假的,也不会让大家白白浪费钱,要是真的,我也说了,会分给大家,我倘若计算你们这点钱,我又何必说要分给你们。”
  老头有些羞涩的低着头转身走到了一边,又听见季离说道:
  “也好叫大家伙放心,我今日就在这旁边的客栈里将就一夜,你们可叫一个信得过的人来跟我同住,这神水我也用包袱裹着挂在这旗杆之上,大家可以做过见征,这个人嘛,也必须得陪着在这客栈里住一宿了。”
  周围的老百姓纷纷点头应是,推推搡搡的推了一个白面书生出来。
  季离暗自叹气,老百姓愚昧无知,是非不分,可又打不得,骂不得,自己今天晚上不能回宫,不知道那位要气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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