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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p]浣溪沙-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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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浣溪沙》玻璃心碎一地
文案:
扫雷:
1、短篇插叙文,5万字封顶
2、N·P总·受刷日常,没有啥大纲
3、喝了这碗狗·血,一起静静_(:зゝ∠)_
4、欢迎抓虫及语法毛病,不接受关于笔者逻辑、节操、三观的板砖
5、不接受质疑故事中人物的做法和笔者三观搭上关系的板砖

内容标签: 破镜重圆 种田文 
搜索关键字:主角: ┃ 配角: ┃ 其它:



第1章 第 1 章
  非常抱歉,本章节因出版、修改或者存在色情、反动、抄袭等原因而被作者或网站管理员锁定


第2章 1


楔子
  峥越山庄的大门在闷雷响起前就已经被敲响,而现在外头蓬勃大雨下了一盏茶时间,门倌才见小厮施施然回来传话。
  抖抖油纸伞的水,小厮轻轻哂笑道:“庄主说,姓贺的一概不见。”说完不管对方脸色青白就撑伞回去。
  贺锦愣愣看向右方门厅一会才低头准备离开。一旁的门倌有些不忍,出声唤住他,把门旁的油纸伞交到他手中。贺锦推脱,却听认识近七年的门倌说道:“……前方雨大,贺少爷独自一人,这伞备着也好遮挡遮挡。”
  贺锦答:“你有心。”
  门倌看着他,突然就这么说:“贺少爷,本来小的不该置喙,但您得想想——庄主都把前尘放下,您又何苦固执至此?”语音落罢,见贺锦猛地看向他,双眸中竟满是茫然,门倌只好叹息不语。
  贺锦没答话,撑着伞默默走进了雨中。
  渐而,淹没了身影。
  折子一
  雨还没下,门倌就被催着将峥越山庄的大门大开。芳絮这丫头在一旁急得几要跺脚,盼前顾后就是没把人盼来,“你说这雨也快下了!人怎么还没来呢!”
  门倌也张望,上山的路径依旧静谧,便道:“贺少爷怕是在路上耽搁了!”
  芳絮着急:“早不耽搁的,偏偏来雨才耽搁!这不糟心么!贺少爷忘性大,肯定又没带伞!哎哟!要是让雨淋了,爷又得发火!”
  门倌一听也着急,恰巧看见那头山径上终于出现一抹人影,顿时叫:“来了来了!”说完就是一声闷雷响起,这雨终于还是下了。芳絮吓得赶紧打起伞提着裙摆冲出去接人。
  门倌看着不远处贺锦接过伞低头对她笑,两人不知聊了啥,伞下的贺锦远远就抬眼望向山庄的右前方。雨帘之中,门倌确切看到贺锦笑弯的眉目含着淡淡温情,一低头就敛在淡淡笑意之中。
  贺锦进门就对门倌点点头,“有劳。”
  芳絮在一旁轻声催着:“贺少爷,这边请。”说着就带着贺锦进去。
  门倌关上门,回头就看着两人身影慢慢走进深深庭院。
  1、
  雨下了大半天才停,芳絮端着茶回到书房。墙上画卷还没更换,依旧是哪位眉目清秀脸容平凡的男子持剑回眸的人物画,可惜提笔的人目光不再停留在画卷上,而是盯着新收的一卷山鸟图看不不停。
  守在庄主程子澜旁的肖凡见自己的妻子更换过茶盏后并没有离开,而是矗立在原地,就像新春的竹,一抹春绿静静染在画卷中。
  程子澜冷不防问:“芳絮,有事?”
  芳絮欲言又止,下意识低头摸摸挽起的发髻,碰到上头一根普通的玉簪子就顿住。她抬头轻声说:“这几日山下捎了几卷新画卷来,奴婢瞧着书房的挂画都有些年头了,就想问问爷的意思,是否换上?”
  程子澜抬头,视线没有从手上画卷挪开,仅是用眼角余光淡淡瞥了她一眼。
  “不用,挂着吧。”
  芳絮抿唇淡笑,“是,奴婢先告退。”说着就端着换过的茶盏离开。
  肖凡敛起不安的神色,顺手接过程子澜递过的画卷,只见程子澜回头就看向墙上的挂画。
  “肖凡,”程子澜冷漠收回视线,指指墙上唯一的人物画,“换了。”
  “……是。”
  庭院外,芳絮抬头,庭院牌匾狂草字体依旧还是当年的留锦阁三字。
  贺锦冒着大雨下山,门倌留给他的伞根本挡不住来势汹汹的大雨。回到山下客栈时他身上几乎都湿透了,初秋时分即便是习武之人都感到一丝寒意,客房中留守的男人见他一身狼狈回来就哈哈哈大笑。
  “瞧你这贱‘样!”俞聪边打量他边取笑:“程子澜不是最会疼人的么,怎么奸‘夫都不疼你了?”
  贺锦翻出干净的衣物毫不避讳地脱‘衣更换,“你怎么过来了。”
  俞聪靠过去摸摸贺锦赤‘裸的腰‘身,嘿嘿笑:“小爷不来,你这淫‘娃今晚要是发‘浪,岂不是害惨了客栈的住客。”
  贺锦一把扣住俞聪探到臀‘间的手卸力拍开,扯过亵‘裤穿上。
  俞聪哼哼两声,坐在床边看他更衣后拭干头发,“你连峥越山庄的门都没能进去,这么自取其辱可怪不了小爷骂你贱。那个程子澜,也莫不过如此,你两一个残花败柳一个狼心狗肺,倒也挺相配。”
  贺锦淡淡回道:“过了,葱头。”
  俞聪又羞又怒,涨红脸拍案而起:“不许再喊这恶心的名!”
  贺锦回头看着男人气得狰狞的脸,上前按住他的颈椎,抬头就咬住俞聪的唇。俞聪反咬一口,一手扣住贺锦的腰就将舌头步步逼近对方的口中,之后就分不清是谁被谁塞了一嘴巴舌头。直到贺锦突然往俞聪的麻穴一拍,挣脱开对方死扣在自己双‘臀的大掌。
  俞聪大怒:“装啥!小爷又不是第一次X你!还得立牌坊不是?!”
  贺锦淡定翻身上床,“早些歇息吧,明日得赶路。”
  俞聪啐一口,甩门而去。
  贺锦仅仅转过身,睁着眼睡不着。满脑子的思绪乱得像剪不断的麻,一丝缠一丝,不自觉便是深夜。
  凌晨时分俞聪回来,浑身酒气就倒在熟睡的贺锦身上。他坏笑:“甭装睡,我知你醒着。”边说边伸手揉搓身‘下精壮的躯体,“你猜小爷刚刚从哪儿回来,嗯?”
  贺锦睁开眼,两人在黑暗中四目相对。俞聪撇嘴笑,“小爷喝花酒去了,里头的小浪货身段可是又软又香,□□摸起来比你这硬邦邦的石头可是舒爽多了!”
  贺锦轻声说:“葱头,甭总抹黑自己。”
  俞聪恶狠狠地眯起眼,这一声葱头居然比起往日的听起来有些顺耳,但仍改变不了他厌恶这称呼!
  “你呀……”贺锦抚上俞聪的发际,轻轻亲吻他的发鬓。俞聪则立马找到贺锦的唇,直接咬上去。两人亲了一会,俞聪去扯贺锦的裤头,贺锦并没有拒绝。
  (不见了)
  贺锦疲惫地翻身睡过去。俞聪可没见过这么没心没肺的婊‘子,暗咒一声趴上去恶声问:“你怎么知道小爷没去妓‘院?!”
  贺锦累得不行,本已入睡被吵醒只得模模糊糊地应他:“……你总是说、喝花酒……都不见胭脂味呢。行了、歇息罢……”
  “小爷可是第一次跟你说去喝花酒!哪儿来那么多总是!”
  贺锦这回可不管,一掌推开他的脸,径自睡去。
  俞聪睡不着,磨牙下床穿衣,临走前在床前逗留一会,还是走了。
  这个江湖,永远不缺新鲜事。
  好比几年闹得熙熙攘攘的峥越山庄庄主分桃断袖、又如四年前俞家幺子跑到庙里要剃度出家等等。如今传得最热闹的,就是江湖分桃短袖的那几人突然不分桃了,因为一觉醒来,他们都忘了与之分桃的人。
  而贺锦一觉醒来,像是在往事中生生死死一场,在陌生的客栈陌生的床上一个人独自醒来。他躺了会,突然含笑闭上眼,回味梦中流连的温存;然后跃身而起,又是一天。
  昨夜贪‘欢的后果就是今日的脚程变慢。
  贺锦皱眉,暗忖下回可不能再由着俞聪那小子胡来。
  半路上在路边的茶摊子上喝口茶解渴,旁桌的几个汉子吵吵闹闹地正说着江湖上最近的事,其中嘛、当然有峥越山庄庄主程子澜突然不断袖一事。
  程子澜不断袖,烦恼地可不仅仅是他的姘‘头,还有梅绘楼楼主邵丹。邵丹对程子澜芳心相许可是一两天的事,若不是程子澜非要分桃,她几乎都亲自去爬峥越山庄庄主的床了。如今程子澜突然不断袖了,邵丹可烦恼呐!她都心灰意冷与他人定亲,那这亲事是结还是不结呀!
  邵丹脸皮也不是一般厚,这不就匆匆借个由头去峥越山庄做客,看看这好郎君是啥回事。若是郎情妾意,她也不介意为如意郎君悔婚——
  贺锦听着,放下茶钱就起身离开。
  因为脚程变慢,贺锦夜里只能在半路林子里过夜。而跟了他一路的人,终于按耐不住从树丛后走出来。
  贺锦侧脸看去,说:“我还想着你能忍到何时。”说完就笑了。
  来人身材高大,脸容俊朗,可脸上被蚊虫叮得满脸是包,徒添几分滑稽。贺锦自包袱中掏了瓶药膏扔过去,来人接过后就看着药膏罐子犹豫。
  贺锦劝他:“用了吧、要不明天你的脸就见不得人。”
  对方这才扭扭捏捏用药。
  贺锦的药凉凉的,用了之后红肿的地方都止痒了,而且蚊虫都不再追着他叮咬。他默不吭声隔着火堆坐在贺锦对面,眼睛一直在围着贺锦打量。他跟着贺锦好些几天,甚至还把昨夜的□□从头听到尾。贺锦这人,他唐历还是不懂。
  贺锦似乎在沉思,冷不丁地就抬眼对上唐历直愣愣的视线。在柴火明灭的起伏中,贺锦抿唇笑了,忽地伸出舌头缓慢而□□地舔舔唇。
  唐历当场吓得后退几步,让贺锦爽朗的笑声调笑得尴尬至极。
  贺锦笑他:“这么大块头还是不禁吓。”
  唐历微红脸,讪讪地问:“我有事要问你的。”
  贺锦说:“有啥事,自己去想,甭指望我。”
  唐历只得说:“……我要回趟家。自离家出走,据说这些年都没回去。你……”
  “唐历,”贺锦单手托着下巴打断他的话,“哪怕你去哪,我总会去找你的——即便你不愿意。”说完就靠着树干闭目养神。
  唐历等了一会,贺锦都不再吭声。
  “我看到,你跟俞聪。”
  这话明明没带任何情绪,却让唐历自己听着满满当当全是酸味。他咳一声,正正神色,“我听说俞聪那人不怎样,你、好自为之。”


第3章 2
  折子二
  唐历这人还是正直得有些傻气,居然还亲自跑过来解释。贺锦又好笑又好气,只得站着看这傻子说尽他一辈子仅有的几句情话。
  唐历说:“俞聪这小子平日是混账些,但是这回离家之事确实不是他怂恿的。即便鲁莽,但我总不能委屈自己稀罕的人。
  “贺锦、你去哪,我总会跟你去,总会去找你的。若你不愿意,我就在后头跟着就是。
  “贺锦、我看见你,就没再能看见其他人。”
  贺锦笑问:“这话哪一句是从葱头那儿学的?”
  唐历红了脸:“本来是学了几句、都忘了刚刚。”
  贺锦说:“那、要不从我这儿学几句?”说罢便舒展双臂将大块头困在两臂间,抬头就道:“唐历,我贺锦稀罕你。若唐家不放人,我就去把你抢过来。我会把你锁起来、让你眼里只有我。唐历,你可听见了?”
  唐历红透脸,小媳妇般点点头。
  “贺锦……”
  “嗯?”
  “我想亲你。”
  “亲呗。”
  2、
  贺锦对唐历的劝告仅仅只是提眉随意嗯了声,接着一夜两人便无言以对。次日一早唐历就打算回唐家,因为接下来还是与贺锦同道,于是两人默默结伴而行。
  唐历本想问他日后做何打算,却见贺锦根本没有伤春悲秋的模样,就只得随在左右到了镇上。唐历若要回唐家,在这镇上就得摆渡过对岸。
  贺锦不但没挽留,还直接指路说了渡头的方向,让唐历不走也不是。唐历走了几步回头,贺锦已经没入闹市人流。
  唐历只得叹息:这人真是……
  贺锦才与唐历分开,俞聪就冒头。瞧那神情,又不知道谁招他惹他。贺锦被他一把推进窄巷中,推搡着把他弄进了无人烟的巷子那头。
  贺锦发怒:“闹啥毛病!”
  俞聪压住他的肩膀,责问:“刚刚那人谁?”
  “唐历。”
  “你姘‘夫?!啧!小爷才离开一会儿,这么急不可耐又寻到一个奸夫!你是不是欠x呀!”俞聪恨铁不成钢地咒骂,贺锦听得不耐烦一手托起他下巴,硬生生打断他后头的话。
  俞聪这可不干,就刚才贺锦对那个姘‘夫还挺温柔,怎么到他这不是打就是揍!莫不成之前他也是爹不疼娘不爱的?!
  俞聪拦腰勒住贺锦,往深巷走去。那猴急的模样,摆明又要行那苟‘且之事。想起正因前天粗暴情‘事而耽误了行程,贺锦青筋微凸,推搡着两人就滚在一起。俞聪手上功夫可实在了,不一会贺锦就被解了腰带,衣衫不整地纠缠在一起。
  “够了葱头!”
  “小爷就是要弄你!快让小爷弄一回!嗷!”猝不及防让贺锦抡上一拳,俞聪这回真火了!“□□蛋!看小爷不干死——”猛地闭上嘴。
  贺锦攥住手中二两肉,眉一皱就要使劲,俞聪吃痛赶紧叫:“松!松开!”
  贺锦说:“还敢不?”
  俞聪怒骂:“立马给小爷松手!信不信小爷一会X翻你——啊!!!痛痛痛!不敢了不敢了!快松手!小爷要废了!”
  贺锦这才松手起身整理腰带。
  俞聪夹紧腿趴在地上,又是怨恨又是狠毒地用视线凌迟着贺锦。贺锦见他许久都未恢复过来,脚尖踢踢他大腿,俞聪还是痛得很干脆撇过脸闹脾气。
  贺锦不管他:“我得走了,你能起来就先找个地方落脚。”
  俞聪一听他要丢下自己,顿时气急败坏:“你走了小爷咋办!”
  贺锦说:“找个地儿先歇歇,我事情办好就去寻你。”
  “不行!”俞聪扣住他的脚腕不撒手,“不给小爷一个交代甭想走!”
  贺锦哭笑不得:“莫不成你想捏回去?”
  “有何不可!”
  “……”贺锦无语。
  俞聪笑得下流:“小爷就要捏回去!”
  “你老大不小了,甭发傻!”贺锦轻斥,抬脚就要走。俞聪扑过去抱死他的腿,右手还来一招猴子摘桃直中要害!
  贺锦大意失荆州,被隔着衣物擒住要害,顿时气得要一脚踹死这祸害!
  “俞聪!”
  俞聪得意地哼笑,揉揉手中的软肉,刺激得贺锦脚下发软,挣扎不得只得靠着墙撑住身体。俞聪一扯他大腿逼他滑坐地面,手上功夫不停歇,慢慢感觉那软肉开始发热发烫,在指尖的把玩下硬起来。贺锦双颊微红,看着俞聪不依不饶得挑逗着自己的下‘体便知道这小子是不会轻易放弃,只得双手搂住他的宽肩,一副任君享用的模样,撑开腿任他把玩。
  俞聪见贺锦示好,暗骂这荡‘蹄‘子,手上搓弄几番衣物下的阳‘具,满意听着贺锦微微喘息。
  贺锦将头靠到俞聪肩上,双手摸索着俞聪壮实的后背,霍地眼神一凛,右掌利索在其背部一拍!
  俞聪连一声X‘蛋都来不及说便浑身发麻倒在地上!
  贺锦冷着脸起身,若不是脸上烫红□□发硬,还真看不出之前依旧沉溺于□□中。
  “贺锦!”俞聪见他头也不回地离开,连忙驱动发麻的身体想要爬起来,可惜越动越麻,浑身上下似有千万蚂蚁在身上爬着,不一会就鸡皮疙瘩。
  贺锦边走边整理衣物,在深巷中慢慢缓过气息,稍抬头就看见对面低矮屋檐阴影处藏身的唐历。也不知他跟随多久,脸色可不好看。那神色似是不屑又似发愁,最后皱成一脸难堪,转身就要走!
  “站住!”贺锦喝住他。趁唐历顿住身影时,贺锦靠墙借力,脚下踩花小跃而上就把藏身阴影的高大身材扯下来。
  贺锦问他:“你不是去渡头坐船么?”
  唐历猛地收回手,撇开头不去看眼前人。这小模样倒像是受了多大委屈般。
  见他不答话,贺锦喊了他名儿两声,一声比一声轻,竟像是哄人般。唐历似乎挣扎一会才正眼看去,只见贺锦神色严谨,丝毫没有刚刚在深巷那头与俞聪耍闹的荒唐之姿。
  唐历张嘴就半劝说半责备:“你到底不听规劝。这般轻浮,总不是好事!”
  贺锦气笑:“还套上轻浮这等字眼——你说说我那儿轻浮,我洗耳恭听。”
  唐历又撇开脸不答。
  贺锦说:“你瞧瞧、这是说不出?亦或是说不清?总得给个话儿罢!”
  这事儿可不是仅仅说不出或说不清,本来就是一笔糊涂账,若唐历能嘴上理得清楚,他也不是唐历了!
  唐历暗骂自己蠢、贺锦这人之前与自己相交甚密,自然摸清自己脾性。现下自己对他毫无印象,说起话来处处吃亏。
  唐历闷闷说道:“我说不过你,随你高兴便是!”
  贺锦又笑了:“若随我高兴,我便锁你在承启岛。莫说你回唐家,便是离岛一步,我打断你的腿!”
  峥越山庄的门倌看着自家庄主似是有意出门,但又不见往日伺候一旁的肖凡,才刚想着奇了怪了就听庄主程子澜问:“近日来人了?”
  门倌忐忑答:“回庄主,就贺少爷来过。”
  “嗯。”
  门倌思索一下,战战兢兢继续说“那日大雨倾盆,十步开外几乎看不见人影。”
  程子澜没答话,沉默一会说:“我有事外出,若有急事让肖凡传书与我。”
  门倌诺诺应下。
  程子澜刚下山,梅绘楼楼主邵丹就十分适时出现在他眼前。
  邵丹当时笑道:真巧、真巧!说着就邀程子澜一同出游,说次月浮山那头景色宜人,届时还有英雄论剑,现在启程还赶得及呢!
  邵丹这人姿色不错,可惜本是小家碧玉的风姿让大红大紫的服饰熏染得有些突兀。她性子较豪爽,也算是直肠子的人。瞧见自己如意郎君似是有意同行,更是难以按捺喜悦,继续说道:“听说浮山屏锁门门主主持论剑。这老前辈说了,若有遇上有缘人,浮山山顶百年一结果的‘婆娑’也算是觅到归处——”
  而峥越山庄那头,芳絮听说书房仅有的人物画像被换下,愣了一会。
  肖凡劝她:“这回爷若是忘了也未必是坏事。贺锦那人来路不明,自爷结识这人后,性子也变了不少……”
  芳絮打断他:“确实呢。”说着抬眼盯着他双眼,“想来当年也是贺少爷乱点鸳鸯谱,错把你这尊大佛绑在我小小奴婢上。我可替你冤的。”
  肖凡不悦。
  芳絮伸手整整鬓发,“我累了,你早些回房歇息罢。”
  话不投机半句多,肖凡也不与她争论,起身回到隔壁房去。芳絮送他出门,看着他挺拔的身影拐弯离开,她轻轻探头慢慢瞅他一眼,唇角抿着缩回小小身子,带上门。
  她忽然想起当年贺少爷的话。
  肖凡这人,稍是凉薄。即便应你所求将你许配与他,也未必是良配。
  可是天下之大,只有他会让自己偷偷探头认认真真看上一回,才一眼却让自己不自禁笑出来。
  芳絮看着寂寥的室内,若不是挽起的发鬓,她差点都忘了自己已经许配了人家。
  如今,人还未觉得冷,胸口那头就开始发颤。


第4章 3
  折子三
  唐历是鲜少吃俞聪的醋,倒是俞聪总爱借各种由头撒小性子。平日里贺锦由着俞聪撒泼,只是闹得程子澜烦心了,才被贺锦拉去练打。说是练打,其实是让四人车轮战,两轮下来俞聪便是一副被□□的小模样趴在地上装死。
  然后祝一东会拉唐历去喝酒,程子澜嫌脏会独自沐浴,剩下贺锦在原地去哄那个哭丧着脸的小子。
  俞聪肿了俊脸,活脱像个猪头,还要对着哄他的贺锦漫天要价。
  贺锦开始还应和,到后头听他说什么宝穴藏珠之类的要求,直接一脚踹过去!
  前几次俞聪还会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抱住他的腿死赖不放,却不见贺锦动容;后来就不哭了,直接一副流氓样儿动手动脚。
  俞聪最是喜欢摸贺锦臀‘瓣那条深沟,十指成爪就勾住两块臀‘肉然后就使劲用手指在臀‘沟里头磨蹭。
  贺锦呵斥几声,俞聪更是变本加厉地揉搓。
  本来俞聪想着就这么将贺锦就地□□,可惜被四人狠狠教训下来身体早累透,下面那根孽‘根硬是挺不起来。可恨他在纠缠中已经把贺锦裤子都脱光,这能看不能吃真心憋屈!
  贺锦一见他有贼心没行动就恶狠狠地笑了:“让你小子嚣张!”
  3、
  让贺锦恐吓打断腿的唐历很是震惊,不过贺锦话虽吓人,脸上却是笑弯了眉梢,一时间真不知他这话是否在闹着玩。
  震惊之后,唐历为自己没来由的愉悦感到羞‘耻——甚至他都怀疑自己是不是挺招虐的。
  贺锦似乎看穿他的心思,拍拍他肩膀道:“你说你到底打算如何,说要回唐家又跟了我一路。如是想跟着我就跟着呗,我正准备起身到浮山,虽然绕了远路,也差不多到唐家附近了。”
  唐历才说好,后头就有人闹起来。
  “好端端去浮山弄啥!”俞聪扶着墙走来,还没完全褪去的麻痹感让他黑下一张脸。刚刚舌头还麻着,只能听这两人打情骂俏的气得他恨不得跳出来吃了贺锦!这不,舌头一好,马上就开骂:“浮山论剑邀约的全是正道大侠,你这是去干哈!嗯?!是不是想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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