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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捡了朕的小狼崽-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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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功?他能做点什么,不给别人添麻烦就不错了,本王的儿子; 自己清楚。这次若不是那广靖是个得用的,你们这一群人都别想回来了!”
  乔津入京,火莲门才浮于世人面前。朝廷才惊觉,江湖势力不容小觑。
  冉念挨了一顿打; 趴在床上捂着屁股养了好些天的伤,终于在小年之前下得床,能四处活动活动。
  冉念嫌王府里闷; 让仆人去漠北王府递了消息,邀广靖同他在京里转悠转悠。
  “好了呀?”冉念走路的姿势依旧有些别扭,广靖盯着他的屁股,笑的眼泪都要飙出来了。
  “没好全呢; 看不见吗?这都快半个月了,还疼着呢,父王也真是下的了手。”冉念愤愤的抱怨,“我这还是立了大功,一举解决了猎场刺客一事,父王也太不近人情了。”
  “你有功?你的功从哪里来,一路上吃喝玩乐不见你缺,正经事却也没见你做。”广靖抱着双臂,调侃道。
  “我、我这一路,也不是什么也没干呀。当初碰见乔津,可是我同他搭话,才渐渐交好。不然,你们要从哪里找线索?”冉念刚开始支支吾吾,后来便越发顺溜,一副理所应当的模样。
  其实冉念心里还有些虚,没去沧州之前,他还能将广靖看作年幼于他的弟弟,平日里欺负欺负他也算不得什么。去了一趟沧州,他才知道这小屁孩有多可怕,思维缜密,武艺远非常人能及。若不是他亲眼见着,他绝不信这世间能有一个十来岁的孩子强大到如此地步。
  “对,因为你,我才能发现乔津这个重要人物,你功不可没。”广靖睁着眼睛说瞎话。
  冉念丝毫不觉得脸红,大大方方的接了广靖的夸。
  两人自忠王府出发,一路慢腾腾的挪着,不知不觉间便到了北市。
  冉念在沧州时就惦记着京里的一切,回来了却挨了一顿揍,半个月没下得了床。如今支着腿走在北市的街道上,脸上浮着显而易见的兴奋。
  他迈了几步,陡然想起什么,沉下脸,将广靖拉到了一边,压低了声音问:“广靖,你老老实实的告诉我,你现在多少岁了。我觉得你肯定不止十岁,莫非是练了什么邪术,身子一直长不大?”
  冉念觉得自己猜测的十分有理,于是又上下打量了广靖一番,眼里的神情变来变去。
  “我多少岁了,我也记不清了。”广靖闻言,还撑着下巴认真的想了想。
  “记不清具体的,那大概多少记得吗?”冉念十分严肃。
  “大概,几万岁吧。日子太长了,记不住呀。”
  “你说你几百岁,我还能信上半分,你一口气便说几万岁,我就信不得了。天上的神仙也不一定有几万岁,你忽悠谁呢?”
  “忽悠你呀,你这脸上就写着好骗。”广靖笑道。
  “滚,没大没小。”冉念怒道。
  广靖伸手扯了扯他鼓起的腮帮子,“就算我比你小,你也打不过我。”
  冉念一把打掉他的手,一身怒气的冲进了飞雪阁。
  “这阁子白日可不营业,当心人家把你赶出来。”广靖在后面跟着喊,冉念充耳不闻。
  *
  自从冉彦将与祁子澈有关的事都过了一遍后,便觉得处处可疑,祁子澈定有不少秘密瞒着他。等他醒来,自己非要查个一清二楚不可。
  “殿下,皇上身边的王喜公公求见。”元德见他想的入神,不敢大声,便小心翼翼的禀道。
  “请他进来。”冉彦回过神,立即吩咐道。王喜前来,不是父皇召见,便是紫昀宫有赏下来。
  王喜得了传唤,忙不迭的进了殿。见了冉彦,立即行了大礼。平日里对那些不得宠的皇子宫妃,他倒是可以松散两分。但现在他面前的是太子,他得提着心,吊着胆的伺候。
  “殿下,皇上吩咐,让您晚膳时分去紫昀宫用晚膳。皇上还说,好些日子没同您正正经经的用膳了。”
  冉彦闻言,心里一暖。即便丽昭仪怀孕,父皇异常喜爱她肚子里的孩子。但是论起来,他依旧是父皇最看重最喜爱的孩子。
  “孤知晓了,劳烦公公去回个话,说孤最近也念着父皇。”
  “哎,奴才知道。太子殿下的孝心,满宫里的奴才都知道。”王喜弓着腰,眼角全是笑出的褶子。
  到了申时,冉彦便换了身衣服,径直去了紫昀殿。冉觉还在批阅奏折,冉彦不欲打扰,便在一旁翻了翻书。
  冉觉搁下笔,起身时扶了扶腰。
  “彦儿,等了多久了?”
  “没多久,儿臣刚来。”冉彦笑道。
  “朕虽不知你何时进来,但桌上的茶水饮了大半,便证明你的话有假。”
  “父皇英明。”
  “有何英明不英明的,小事而已。不管来的早与迟,都不是什么紧要事。时辰不早了,传膳吧。”冉觉扬了扬手,宫女们便端着托盘鱼贯而入。不一会,桌上便摆了个满满当当。
  “彦儿,朕找你过来,是有三件事。一是咱们父子好久没在一块用膳了,朕念着你。二呢,也是想嘉奖你一番,刺客一事查明不易,这追出幕后凶手,你是花了大力气。”冉觉亲自夹了一块八宝鸭,递到冉彦碗中。
  “父皇,这些都是儿臣该做的。”冉彦接了鸭肉,却不受赞许,很是谦逊的说道。
  “你身为太子,这关乎国家的大事确实得尽心尽力。”冉觉说完,眼里飘过了一缕暗光,转瞬即逝。“但是,身为太子,你又如何敢欺君?”
  冉觉的声调平如细水潺潺,不见起伏,也听不出喜怒。但冉彦一听,心中一惊。立即起身,跪在了冉觉脚边。
  “父皇,您所说的欺君一事,儿臣却并不知情。此事究竟如何,还请父皇明白示下。”
  “刺客的目标,究竟是谁?”
  “他们一群人齐齐向着儿臣和祁子澈杀过来,儿臣其实也没能分辨清楚。但是若是有人想要刺杀祁子澈,断断不会选皇家猎场这种地方。所以儿臣便认为,这刺客是冲着儿臣来的。”冉彦解释道。
  “这事已过,该斩首的斩首,该流放的流放了,朕也不欲再追究谁才是真正的受害者。你先起来。”冉觉喝了一口汤,“不过,另有一事,朕要好好问你。”
  “父皇您问,儿臣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冉彦依旧跪着,不肯起身。
  “祁子澈如今一病不起,却不知缘由。谁也说不清,他何时能醒。但朕听说,你几乎日日都要去漠北王府里探望,可有此事?”
  冉觉这般明晃晃的问出来,冉彦脸上陡然一僵,不过转瞬间便又恢复了常态。
  “子澈同儿臣有同窗情谊,而且他独自在京,没有亲眷友人照应,儿臣怜他几分,有空便去王府看看。漠北和皇室明面上一直友好,不曾撕破脸。儿臣这般行事,也是想让漠北王放心。”冉彦思虑再三,斟酌着说道。
  “想让漠北放心,固然是好事。但是你要记住,祁子澈之所以留在京城,是你出的主意。当初的用意,你可还记得?”冉觉放下筷子,直直的盯着冉彦的眼睛。
  冉彦虽然历经两世,心思不浅。但面对自己的父亲,终究是有些慌乱。何况他心中所想所念,还见不得人。
  “儿臣,还记得。”
  “记得便好,你以后也要一直记着。以后别与祁子澈走的太近了,你们可走不到一路去。若是交了好,以后削藩,这带来的麻烦定然不浅。”
  冉彦容易心软,这是他最大的缺点,冉觉心里清楚的很。可能就是这个缘由,他坐不上帝位,当不了帝星。
  “是,儿臣知道了。”冉彦不敢表露出异常,只得扯开笑接下旨意。
  父皇在一日,便是一日不能接受子澈。父皇一直想着削藩,漠北的人他是一个也忍不得。就算子澈是个姑娘,父皇也忍不得他。
  世间当真是没有双全法么?冉彦暗叹。
  “真人跟朕说,你目前尚不到娶妻的时候,不然会损了你的运势。你挑选太子妃一事便往后推一推,等真人看过日子再行决定。运势是人之根本,可不能损。但是你虽不能娶妻,身边不能少了伺候的宫女。生不得嫡子,也得有庶子绕在膝下。接下来该如何,你自己看着办吧。你也大了,朕也不事事管着你,你自己做主吧。”冉觉感叹道。
  “您的意思,儿臣明白。”
  *
  长婴好不容易摆脱了葭薇仙子,便着急忙慌的准备回尧国。他这趟回天宫,凡间便是过去了几个月的时间。他再回去,大年定是已经过了,冉彦纵使不说什么,心里定是觉得遗憾。
  长婴想了想,又返回府邸,准备挑了几样好物件,好给冉彦做礼物。
  冉彦以后是要与他永远在一起的,再做凡人是万万不成的,他得想办法修成仙身,长生不老。
  长婴琢磨着,先给他几样灵器带着,吸收日月精华。积攒的灵气汇集在冉彦身边,于他将来修炼百利而无一害。
  长婴在总多仙器之中,挑了一根紫玉笄,连带着匕首玉佩之类的小物件,收拾出了满满一匣子。他又细细看了看,自觉十分满意。
  等到了凡尘,时间果真不早了。将将到了元月十五,吃元宵看花灯的日子。
  “你可终于回来了,事情处理的怎么样了?”广靖翘着二郎腿,捧着个大海碗,里面满满一碗汤圆。
  “稚虽娘娘说要好好调查一番,我没等她查完,便回来了。若妖怪真的是她宫里的,以娘娘的作风,定然会处理妥当。娘娘宫里的事,我也不好紧盯着,等结果便是。”
  “得了吧,什么叫不必紧盯着呀,你若是真想还百姓一个太平的京城,就应该事事盯着,尽快将事情解决了。你如此急着回来,我难道还不知道为什么。”广靖被汤圆烫的直呼气,还不忘调侃祁子澈。
  “你既然知道缘由,又何必挂在嘴边。对了,你我下凡一事,最近在天宫传的沸沸扬扬,说法与事实无甚出入。我还听闻,这话,是从你嘴里传出来的。”祁子澈倏的坐到了广靖面前,广靖一惊,将滚烫的汤圆直直的咽了下去。
  “烫死我了,烫死我了。”广靖鬼哭狼嚎起来。
  “一个汤圆便能让你这般不顾形象,君执,你这些年白修炼了。”
  “我生来便与水为伍,若不是修得人形,一辈子也碰不得热食。这骨子里带的惧意,又岂是千万年的修行能改的了的。”广靖平复下来,辩解道:“这不是我传的,我怎么会做如此无聊之事。”
  “你自己做了什么心里有数,我若是再听见这杂七杂八的东西,你这张嘴以后可别要了。”祁子澈正色道。
  “知道了,知道了。”广靖满不在乎的接过话,依旧捧着碗拿着勺吹汤圆。
  冉彦知道祁子澈醒了,本想直奔漠北王府,但冉觉又警示过他,他一时两难。
  “元德,去给忠王府递信,说孤想见见念弟,听他讲讲这沧州之行。”
  “殿下,今儿个可是十五。”元德提醒道。
  “无妨,今日京里有花灯会,孤也正好去瞧瞧,父皇应当也不会阻止。”
  “是,奴才即刻去办。”

    
第43章 元宵节
  祁子澈得到冉彦派人偷偷摸摸递来的口信; 忍不住抽了抽嘴角。他们这般小心翼翼避着人,怎么看都像是对偷/情的野鸳鸯。
  冉彦本是坦坦荡荡,进漠北王府如同进自己的东宫一般; 如今出宫见他; 却还要扯着冉念做大旗。他走的这段日子,定是发生了些什么。依冉彦的性子; 旁人提这个他定不会过耳,如今这般谨慎; 必是冉觉警告过他。
  祁子澈想到这; 眼神顿时利了不少。冉觉虽是冉彦的生父; 但冉彦喜欢谁,要同谁在一起,他做不得主。而且按照生死簿来论; 冉觉也不剩多少日子了。他能为冉彦改命,助他脱离肉身,但不能保得整个冉家都飞升成仙,长命百岁。况且冉觉这个父亲; 当的并不称职。上辈子的事,他没打算瞒着冉彦。找个适当的机会,也该让他知道。
  祁子澈捡了件衣服套在身上; 却发现袖口短了些。
  确实该长大些了,如果一直拖着这十岁的身子,可当真是不方便。
  祁子澈换了身黑色的直襟长袍,便准备出门赴约。他估摸着冉彦在忠王府待不了多长时间; 早早的过去等着便是了。传话之人本是说太子去忠王府走一趟,随后便来漠北王府。但这良辰美景,耗在王府里倒是可惜了。祁子澈收拾妥当,便要往忠王府去。
  “哎哎哎,你等等我呀。”广靖见他出门,便火急火燎的跟了上来。
  祁子澈挑了挑眉毛,“你跟着我做甚?”
  “你会你的太子,我同冉念有约,谁也不碍着谁。反正咱俩都是要去忠王府,顺路的事,还不许我跟着?”
  祁子澈淡淡的瞥了他一眼,甩了甩袖子便出去了。
  广靖毫不在意他的威胁,抬脚便跟在了后面。
  冉彦临出宫前,站在镜子前端详了良久。衣裳饰物都是精挑细选过的,宫女们忙前忙后才挑得这一身很合他心意的衣裳。今日算是个重要日子,轻心不得。
  “太子哥哥,你这是要出宫吗?”冉清不知何时站在他背后,伸着脑袋张望。
  “清儿,你是何时进来的,怎么连个声也不出?”冉彦看见冉清的脸挤进了镜子里,便转过身来。
  “我刚来没多久,这不是见太子哥哥专心致志的盯着镜子,不敢打扰嘛。太子哥哥,你还没回答我呢,你是要出宫么?”
  “对,去忠王府一趟。刺客一事虽然有了着落,但孤还是想再了解了解。念弟一回京便被王叔打的下不来床,孤也不好去打扰。现在正巧有空,过去看看。”冉彦答道。
  “光去忠王府多没意思呀,太子哥哥,今日正好是看花灯赏焰火的日子,你不打算去看看?”冉清转了转眼珠,不怀好意的问道。
  “不打算,宫里的烟花,可比外面的要好看的多。而且,花灯夜里才出来,白日里没什么看头。”冉彦知道她心里打着小九九,想也没想便拒绝了。
  “太子哥哥……”冉清拖长了音,嘟起了嘴。“我还没见过百姓们闹元宵呢,听说热闹的很,白日里虽不及夜晚,但也颇有看头。太子哥哥,你就带上我吧。”冉清在来东宫的路上正好碰见了外出的元德,便将他拦下来问了问情况。得知冉彦要去忠王府后,便火急火燎的赶了过来,生怕他跑了。
  尧国的皇子可以拿了令牌出宫,但公主却没有这个权利。那些母妃位份高得宠的,还能讨个赏去跟世族小姐们聚一聚。而她的母妃位份尴尬不说,还是个不爱争的人。若不是平日里有冉彦护着,她过的会更苦些。因此,她便更加依赖冉彦,既是哥哥,又如同父亲。
  “太子哥哥,我不会给你惹麻烦的。我平日里多省心,你是知道的。你跟念哥哥商量事的时候,我就在外面候着。我只需你处理完事后,带我去街市上转一圈,一小圈就行了。”冉清伸出一根食指,一手揪着冉彦的袖子,脸上尽是祈求。冉彦本不想带着她,但见她这样,又不忍心拒绝,便松口答应了。
  冉彦上了马车,便开始暗暗琢磨。清儿不小了,是时候该定亲了。定了亲,就不会这般爱玩爱闹,当会稳重许多。
  拜见了忠王夫妇,又跟冉念假模假样的闲话了片刻,冉彦便有些坐不住了。
  子澈应当等了许久了,怕是心急了。冉彦这般想着,便准备抽身去漠北王府。至于清儿,就让冉念带着好了。冉念吃喝玩乐样样在行,也不会让清儿觉得无趣。而且冉念现在也是知道轻重的,该带清儿去什么地方,不该去什么地方,他心里应该有数。
  冉彦的算盘打的啪啪响,但等他从忠王府出来,脸却已经黑的如锅底一样了。
  今日,可真是事事皆不如意。原本只有他和子澈二人,如今却又跟了四人。六个人上街,还有什么乐趣可言。广靖和冉念非要跟着,带上了这俩人,也不能独独甩开冉清。况且冉念还邀了乔津,这一行人出去,可当真惹眼。
  冉彦出了忠王府,便一直板着张脸。
  “殿下,我睡了这么久,这才刚刚醒来。你见了我不激动不说,怎么还板着张脸。”祁子澈仰着头问道。
  冉彦见他问,不但没有安抚,却还训斥道:“外面风大,你怎么还出来。不是交代了让你在王府等着吗,怎么这般不听话。”
  祁子澈笑道,“本来也无事,殿下太小题大做了,我如今生龙活虎的,这点风雪根本不碍事的。”
  冉彦一边听他说着,一边将自己披风解下来,然后披在了他身上。“无论如何,也要注意着,自己的身子,可不能马虎。”
  祁子眉眼间都漾着笑,“殿下说的有理。”
  乔津今日没穿红衣,着了一身淡蓝色的袍子,抱着双臂,在一旁看着。太子和小王爷凑在一块说话,太子虽冷着脸,但也不见怒容。理郡王和广靖在一块说说笑笑,他插不上嘴。他独身一人跟在一旁,还真有些尴尬。
  乔津在一旁观察了片刻,便走到了冉清身边。这公主跟在几个大男人身后,也该挺无趣的。
  “公主殿下,这宫外的事物,是不是比宫内的有趣多了?”冉清尽盯着两旁的商铺摊贩看,也没注意他走了过来,乔津便挑了个话头。
  “你是?”冉清蹙起眉,将他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
  “我是……”
  “本公主知道了,你是刺杀太子哥哥的人!”冉清没等他说出口,便想了起来。话语间退了两步,离他远了一些。还竖着眉毛,瞪着眼睛瞧他。
  “我也是拿人钱财,替人办事,我本来也不乐意做这事的。现在我不是改邪归正,归顺朝廷了么,我以后便是一个好人。”乔津忽悠道。
  “得了吧,坏人便是坏人,不是你说嘴上说变好就能变好的。你以前犯的事,做的孽,可都是要还的,不是你说说便能抵消的。”冉清斜了他一眼,反驳道。
  六人衣饰气质均是不凡,走在人群里,惹得众人频频回首。
  冉清不欲再与乔津争论这些,便又将目光挪回了街道两边。
  “百姓们的元宵节,可比宫里还热闹呢。”冉清感叹道。
  “宫里不热闹吗?”乔津问。
  “热闹啊,但是没有这里人多。”宫里的弟兄姊妹们不轻易玩在一块,个个提防着,未有这般放松的时候。
  冉清看中了一盏花灯,上面绘着莲花图案,栩栩如生。冉清爱不释手,嚷嚷着要买下来。
  “既然公主喜欢,那我便送给公主了。”乔津掏出银子,准备付钱。
  冉彦老早看见乔津走到冉清身边,同她搭话,便心生警惕。如今见着乔津要给她买灯,冉彦便转了步子走了过来。
  “清儿,他人的东西,可不能乱接。”
  “清儿知道,所以也没打算要他这灯。太子哥哥,你帮我买吧。”冉清拉着冉彦的袖子,娇俏的说。
  冉彦点了点头,买下了冉清指名要的灯。铺子上的花灯样式繁多,冉彦一眼瞟过去,目光却便被一盏小灯牢牢的吸引住了。那灯上,绘了一匹小小的狼,昂着头,似乎在嚎叫。
  “老板,这个我也要了。”
  “好勒。”老板眯眼笑着,利索的将灯取下来,递到了冉彦手里。
  “你怎么忽而想买个灯了,童心未泯么?”祁子澈问。
  六人在外,便也不再称太子公主王爷,怕引来些麻烦。
  “这灯很像你。”冉彦提着灯,在祁子澈面前晃了晃,“你仔细看看,是不是很像?”
  “这么说这灯是送给我的?”祁子澈伸手,欲接过那灯。
  “不对,它像你,自然是我留着呀。”冉彦将灯护住,不让祁子澈碰。
  冉念跟广靖凑在一块,便也没有旁的事。两双眼睛直勾勾盯着街上的姑娘们看,也不知收敛收敛。今日是元宵节,平日里不大出门的姑娘小姐们也纷纷跑来看热闹。
  “哎,这些姑娘都不错呀,这腰身,这步子,可比沧州的姑娘好看多了。”冉念啧啧的叹道。
  “小小年纪,尽盯着这些看了。”广靖一巴掌拍在冉念头上,“你不能想些好的呀。”
  “我小小年纪,你才多大呀,还装老成教导起我来。”冉念不服,两人拌起嘴来。
  “别打了,好不容易出来一趟,大家都安生些。”冉彦看不过眼,将两人训斥了一番。
  “那边是怎么回事呀,一群人围着,我们过去看看吧。”冉清见着稀奇的,便想往那边挤过去。
  “那就过去看看吧。”冉彦想了想,同意了。反正余下五人,个个都有武艺傍身。甚至还有些高手,还不至于护不住一个女孩儿。
  等六个人走过去,那边早已一层叠一层的站满了人。冉念冲在前面开道,好不容易挤到了里面。
  人挤着人,人挨着人,这空间狭小,味道便也散播不开。各种味道混杂在一起,冉彦不由得用袖子遮住口鼻,不情不愿的跟着挤了进去。
  “哎呀,是卖身葬父呢,话本子里的老套路了。”冉清看了一眼,没了之前那般心情,兴致缺缺。
  “你还看过话本子?”冉彦闻言,立即问道,“来跟哥哥说说,你都看了些什么?”
  冉清说完之后,才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半天才扭过头来,“没,没看什么,我听小溪她们说的,我可没看过。”
  “这话不实诚,等回去了,我让娴姨好好查查你的东西。女儿家不学些礼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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