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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捡了朕的小狼崽-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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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燕行城与京城毗邻,快马来回不过三天时间。但皇帝出猎,排场自不必说。光带上的皇子宫妃,负责伺候的宫女太监便是不少人。衣裳行李箱箱摞摞,后边还跟着大臣及亲眷,出行的队伍便愈加庞大起来。浩浩荡荡的大队人马,速度自然就慢了下来。
  “皇上,前些天还都阴雨绵绵的,这刚准备动身,天就放晴了。定是天公想看皇上在猎场的英姿,驱了雨。”丽昭仪掀开帘子,看了看外面的天色,便喜着一张脸道。
  “丽儿这张嘴哟,甜的像抹了蜜。”丽昭仪这番话,冉觉颇为受用。便伸出手,在丽昭仪嘴上轻拧了一下。
  “臣妾说真话,怎么皇上还不满意?”丽昭仪轻哼了一声,转过身子,背对冉觉拧帕子。
  “朕何时说过不满意,莫非是丽儿自己揣测的?自古以来,揣测圣意,可都是大罪。”
  冉觉这话虽说的重,但丽昭仪侧耳听着,话里有一股子促狭味,便放下心来,依旧扭着头看窗外。
  “丽儿?”
  “皇上,臣妾怎么瞧着,这祁小王爷上了太子的马车,莫不是臣妾眼花?”丽昭仪探出头,仔仔细细的瞧了瞧。“祁小王爷和太子一块读书,感情果然是好,太子待他,可真是当弟弟一般护着。漠北和皇室的感情深厚,还真是割也割不断。”
  丽昭仪说完,便察觉出马车里的气氛冷了下来。旋即便扭过身子,靠到了冉觉身边,“皇上,是臣妾说错话了么?臣妾嘴笨,惹皇上生气了,臣妾掌嘴。”说罢,扬起手轻拍了拍自己的嘴,不过面上依旧是一副娇俏模样。
  冉觉眼里的冷光一闪即逝,淡淡的说到:“丽儿说的很对。”
  *
  冉彦对秋猎一事,并无太大了兴趣。皇子到了年纪,都要跟着去狩猎,这么多年下来,便也不像儿时那般惦记着了。
  “元德,去把小王爷请来,让他陪孤下下棋。”沿途甚至无趣,马车颠簸,书上的字也入不了眼。
  “是,奴才这就去。”
  马车行的慢,元德往返两趟也跟的上车程。
  “听说殿下觉得无趣,想邀我下棋。”祁子澈也不用脚垫子,撩开帘子便踏上了车。
  “来了就速速坐下,咱们切磋切磋。”冉彦已让人摆好了棋盘,正等着祁子澈。
  “切磋可谈不上,殿下棋艺远高于我,我不过是陪着殿下打发时间解解闷罢了。”祁子澈笑道。
  “既说是解闷,还不快坐下?”冉彦执起了白子。
  “殿下,你次次执白子,可有执黑子的时候?”
  祁子澈摩挲着圆润的棋子,盯着棋盘好半天,似乎不知何处落子为妙。
  “有啊,跟父皇下棋的时候,还有……”冉彦说到一半,霎时顿住了。
  子澈虽是武将,不喜附庸风雅。可见他爱棋,却也学了好些时日,到最后竟可以与他打成平手,当然也有赢的时候,不过较少罢了。那个时候,他觉得执白子似乎已经不太妥,也不管祁子澈的推脱,把白子让给了他。
  这一幕一幕似乎还在眼前,怎的一辈子就过去了呢?冉彦有些失神。
  “殿下?”祁子澈在他眼前晃了晃手,“我可都下好了,归殿下了。”
  冉彦往棋盘上一扫,黑子端端正正落在正中央。他噗呲一声的笑了出来。
  一切还在原点,祁子澈依旧是个臭棋篓子。
  “殿下可莫要取笑我。”
  “子澈下的甚好,孤怎会取笑?”冉彦强忍住笑意,忍的很是辛苦。
  “殿下可别再用好话糊弄我了。上次那篇文章,殿下也说写的甚好,结果被老师骂了个狗血淋头。”祁子澈想起这事来,还有些愤愤不平。
  冉彦也觉得很有些委屈。
  上一回林嗣宗让祁子澈写篇文章,毕竟也从师这么久,小王爷读书作文依旧如以往一般,也说不过去。林嗣宗不要求他写出什么锦绣华章,至少也要通顺得体。结果祁子澈费了老大功夫写完的东西,冉彦看了看,都没处落眼。为了不打击他的积极性,他还挑了些词好一顿夸,夸完再讲错误缺陷,结果祁子澈只听进去了前半句,后半句根本没过耳朵。
  “老师要求严格,自然和孤的标准不一样。不过孤觉得好的,也差不到哪去。”冉彦睁着眼睛,说了一大堆瞎话。“上次你让人送去东宫的吃食,孤都尝过了,很是不错。”
  “都是些小东西,殿下喜欢就好。”
  两人谈话间,你来我往,棋盘上已落了不少棋子。
  元德在一旁伺候茶水点心,便看了几眼。这一看,心里就一直乐着。冉彦爱棋,他日日服侍着自然也懂了些。只是这棋盘上交织的黑白棋,落的实在是杂乱无章。
  这棋,殿下定是费了好一番心思,才挽着局面,不然这小王爷早该输了。元德心里想着,面上却不露分毫。

    
第17章 深林
  抵达猎场时,已是黄昏时分。
  “先安营扎寨,明日大家再一决高下。”皇上下了令,自然是无人敢不听从。便让下人们扎好帐子,准备先休整一番。
  冉彦的东西元德早就收拾妥当了,晚膳也送了过来。今日刚至,还未挽弓开箭,野味上自然是毫无收获。御厨们用的食材,有些是宫里带出来的,有些则是在燕行城采买的,做出来的东西和往日并没什么区别。只不过猎场周围山清水秀,和沉闷的皇宫大不一样。冉彦开了胃,便多吃了一些。
  饭毕,元宵进来禀报,说五公主来了。
  “让她进来。”冉清遂了愿,这会子自然高兴。
  “太子哥哥,你看我这一身,明天穿去打猎如何?”冉清一身黑色劲装,袖口边角处镶了红色的绸子,既干练又不显得老气。这衣裳,定是出自娴充仪之手。
  冉清转了个圈,要让冉彦评说评说。
  “不错,清儿穿着正合适。”冉彦点了点头。
  “这是母妃特意替我赶制的。”冉清在冉彦身边坐下,“其实母妃还打算给你也做一件,但想着太子哥哥年级也不小了,该娶太子妃了,不合适。”
  “娴娘娘的心意孤领了,明日孤猎些野味给她带回去,尝尝鲜。”
  *
  秋日的夜晚风声飒飒,还伴着些野兽的吼叫。但营地四周有护卫队守着,一众人便安安稳稳的睡下了。
  程贵妃帐篷内
  “母妃,这万事可都已备好?”四皇子冉尹压低了声音,问到。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太子逃的过初一,躲不过十五。这储位,终究是我儿的。”程贵妃慈祥的摸了摸冉尹的头,“等着吧,母妃和外公会替你筹谋的。”
  “孩儿定不负母妃和外公的厚望。”冉尹的语气里,满是志在必得。
  *
  庆和帝冉觉手挽弓箭,后面跟着得脸的臣子以及大批的青年儿郎。
  “你们这些青年人,就别跟着朕了。几个人组个队,去林子里狩猎罢。到时候谁得的猎物最多,朕重重有赏。”冉觉话音落地,一群意气风发的世族子弟们便夹了夹马,冲进了深山老林中。
  “唉,朕老了,精力赶不上这些孩子了。”冉觉看着马匹奔跑卷起的层层落叶,感叹到。
  “皇兄正值壮年,又岂是那群小毛孩能企及的。”忠王骑着一匹枣红色的大马,跟在冉觉身边。
  “王爷说的在理,皇上年富力强,在猎场上的风姿可无人能及。”
  跟在身边的臣子宗亲都是些惯会说话的,冉觉听了,觉得心里舒坦。
  “走,咱们也去猎一猎野味,晚上痛快喝酒痛快吃肉。”
  *
  进了林子,冉彦的马匹自然而然的跟祁子澈走到了一块。有些心中有谋划的便想趁着这个机会和太子拉拢关系,但太子和漠北小王爷形影不离,根本不带搭理他们。于是便歇了几分心,去狩猎以搏皇上青眼。
  冉彦无心打猎,只看着祁子澈一箭一个准,猎了不少野兔野鸡之类的小东西。
  “殿下怎这般悠闲,没什么看中的猎物么?”
  “这小东西猎的多了,确实提不上什么兴趣。不过带回去做吃食,定比宫里的要美味些。”冉彦说完,拉开弓箭,一箭射下了低飞的大鸟。
  “这还在林子外层转悠,自然是看不见好东西的,再往里走走吧,看有没有什么毛皮顺滑好看的狐狸,猎下来做件大氅也使得。”祁子澈往马屁股上甩了一鞭子,马便使足力气往里面冲。
  “那就一块去看看。一只两只怕是缝不成大氅,孤帮你一把。”
  冉彦耳力非凡,早听见些异样的声响,似乎从四面八方而来。
  “子澈,林子里有人。”冉彦下意识与祁子澈靠拢,拔开剑挡在他身前。
  子澈虽然武艺高强,但终究不过十来岁。再加上自己,也未必是这些人的对手。
  “我也听见了,人还不少。”专门冲着他俩来的,似乎早已料到他们会落单。
  两人骑在马上背对着转了两圈,便有蒙面的黑衣按捺不住,杀了出来。
  这里山脉起伏,隔的远些根本听不见刀剑交接的声音,两人身边又没跟着仆从……
  冉彦心中一凛。
  “子澈,孤来拦住他们,你先撤,去寻援手来。这伙人太多,我们两人打不过他们。”若是无人前来救援,两人很有可命丧于此。自己本就多活一世,对这凡尘世间也无太多眷恋。
  “不,殿下还是你先走。”祁子澈不依。
  冉彦本打算带着刺客往左边窜,给祁子澈留下些喘息的余地。可交过几次手后,他发现刺客落下的刀剑均留有一手,不会致他于死地。而与子澈交手的黑衣人,出手狠辣,刀刀致命。
  那群人,是冲着子澈来的。
  祁子澈这会子也明白了,这群人不是来刺杀太子,而是为了送他见阎王。
  照说漠北向来于朝廷无交,也从不碍人的事,不该有这些仇家,专挑着狩猎时分赶来。若说是庆和帝下手,也说不通。庆和帝虽一直想对漠北下手,可他不会蠢到放在明面上。而且自己虽说是嫡长子,但于漠北还无甚么作为,若他死在皇家猎场里,漠北第一时间会找冉觉要说法,甚至兵戎相见。
  他死了,除了挑怒漠北,再便是,伤及冉彦了。
  冉彦于他一同狩猎,太子毫发无伤,而他死于非命,怎么也说不通。冉彦有责在身,势必受到漠北讨伐。这储位不稳,最大的收益人便是程贵妃母子了。
  这俩人还像上辈子一般爱蹦跶,不敢直接伤了太子,便绕了一圈拿他开刀,是笃定皇帝也看他不顺眼么?
  祁子澈冷笑一声,低声念了个口决,整座山脉霎时剧烈摇动起来。
  狮虎猛兽均出了巢穴,像发了疯似的往这边聚拢,朝着黑衣人嘶吼。
  “子澈,趁着黑衣人无暇顾及,咱们快想办法离开。比起黑衣人,这些猛兽怕是更不好对付!”冉彦紧握剑柄的手心直往外涌汗。
  “往右后方去,那边守力单薄些。”

    
第18章 神灵
  黑衣人被猛兽们团团围住,自顾不暇。冉彦和祁子澈得了个空,往右后方撤走。
  行了约莫一炷香的时间,便碰见前来打探情况的护卫队。
  “臣等参见殿下,林中似有凶兽出没,殿下和小王爷可有受伤?”前去狩猎的人零散分布在林中,护卫队便分成三支,一支跟在庆和帝身后,时刻保护他的安危;一支守在营寨四周,营寨内还有些手无寸铁的娘娘皇女们;还有一支便在林中巡视,以防发生意外。
  这众人出发未及一个时辰,便山摇地动,狮吼虎啸,巡视的护卫队便急急的往林深处探去。
  “未曾。”冉彦将祁子澈全身上下细细的扫了一遍,见他衣裳完整,应当未被黑衣人伤到,不由得放下心来。“孤与小王爷狩猎遇见大批刺客,你们跟着孤原路返回,逮住那些刺客。子澈你带上几个人先行回营,这里不大安全。”
  这群黑衣人的来路尚未查明,冉彦还顾不得休息。
  “不必了,一起去吧,多个人也多些把握。林中除了刺客,还有猛兽。”
  冉彦点了点头,“那挑出二人回营禀明情况,其他人跟着孤走。”
  “臣等遵命。”
  等到原路返回时,山林里已经寂静下来。群起出没的猛兽们早没了踪影,仅留下一地的残肢断臂和染血的枝叶。
  “殿下,这……”队长林海见到如此惨状,也下意识的缩了缩瞳孔。
  整个林中,没有一具完整的尸体。四肢及头颅均被猛兽咬断,散乱分布在各处,辨不出哪个身子与头颅相合。
  “林海,你带些人去四处看看,有没有留下活口。剩下的人留在此处搜查线索,每一处都搜仔细了。”
  “是。”
  林子里的血腥味极其刺鼻,冉彦捂住了口鼻。
  “殿下,这里有护卫队守着,不必忧心。我们先行回营,皇上估摸着也在等我们回去禀明情况。”
  “也好。”冉彦眼里划过了一丝疑虑,这些猛兽来的巧妙,正好搭救了他和子澈。他们后撤时,齐齐涌来的狮虎狼豹竟无一跟随,仅仅围着黑衣人。莫不是这些猛兽受人指使,特意前来救援?
  冉彦想了想,又觉得不大可能。一只两只倒还能说的过去,可这次,整座山脉都震动了。什么人能号动的了这些兽类,除非是神!
  等二人回营寨时,王喜和元德早伸长脖子在外候着。
  “殿下,你们可回来了,老奴要担心死了。”王喜是个人精,脸上的担忧很和时宜。元德瞥了他一眼,快步迎了上去,见冉彦身上有些血迹,想开口询问,却被王喜抢了先。
  “殿下和小王爷可有受伤,这刺客真是有天大的胆子!”王喜叨咕了两句,便又道:“皇上在里头等着殿下呢,这事非同小可,皇上面上不太好看,殿下可要醒着神。”
  “多谢公公提点。”冉彦点了点头,便和祁子澈一道进了帐篷。
  冉觉坐在主位上,眉眼间具是阴沉。这皇家猎场外本有士兵把守,以防闲杂人等入内。如今竟神不知鬼不觉的涌入大批刺客,守卫毫无所觉。不是守卫无能,便是有人做内应。
  “儿臣叩见父皇/臣参见皇上。”
  “平身。”冉觉语调低沉,言语里尽是肃意,“那批刺客,是冲着谁来的?”
  “估摸着是来……刺杀儿臣。”冉彦顿了顿,垂下眼道。
  “猎场刺杀太子,必是想谋夺储位。不知这幕后之人,可还惦记着朕的龙椅!”冉觉话毕,拍案而起。“给朕好好查查。”
  “可刺客被山里的野兽,分了尸,死无对证。”祁子澈微微勾起唇角,说道:“方才山中猛兽倾巢而出,将黑衣人团团围住,臣和太子才有了脱身的机会。不然,以我二人之力,是断断敌不过这三四十个武艺高强的刺客。”
  “哦,还有这事?”方才那么大的动静,他早派人前去探查。可地动方停,狮虎便隐入山林,只余下满地残肢。这事情经过如何,他却不得而知。
  “臣所言具是事情,皇上可一一查证。”祁子澈说完,又幽幽的添了句:“怕是这山,庇佑皇子龙脉吧。”
  冉觉闻言,蹙起的眉头舒展了不少,脸色也不似先前那般沉重。“朕是天子,朕的儿子也当得天庇佑,又岂是那些贼人能轻易刺杀的。”
  道明了实情,冉觉便摆了摆手,让二人退下。
  *
  “子澈,今日孤这样说……”
  “殿下所做的,子澈铭记在心。”
  刺杀太子和刺杀异姓王之子,于父皇而言则是天差地别,何况他本就对漠北存了恶意。如今刺客死伤殆尽,没有对证,这谎便无人戳穿。若真有活口,左不过是他二人落单,刺客又直直冲二人杀来,究竟是想杀谁便弄不大清楚,这话也圆的过去。不过幕后之人究竟是什么个意思,也还说不准。
  冉彦见祁子澈心里清明,并未辜负他的好意,心里便沁出些喜意来。
  “若是查出幕后黑手,定要严惩。不过今日天气晴朗,不似有什么异兆,怎的出了这些猛兽。这猛兽又似乎识的人,偏偏撕咬着那些黑衣人。”冉彦揉了揉额头,说到。
  “殿下得神灵庇佑。”祁子澈说的正经。
  “为何不说是什么庇佑你呢?”冉彦笑道。
  “那刀剑冲着我来,都抵到脖子了,也不见有甚么神灵相助,可殿下挡在我面前,这猛兽便齐齐出动,可不是庇佑殿下么?”
  冉彦本不信鬼神之说,可他的际遇,又让他不得不信。“不知是哪位仙人,处处护着孤,孤何德何能?”

    
第19章 线索
  护卫队在林中搜查了一个多时辰,硬是没见着一个活口,不得已回去复命。
  “一个活口都没留下?”冉觉眉头紧锁。
  “回皇上,正是。而且那尸身均只是被猛兽咬断了四肢及头颅,拼合在一起还是完整的。猛兽并未拖走一块尸骨,也未在其他地方留下牙印。就如同是、是五马分尸。”林海极力抑制住自己想要颤抖的身子,颤着声答道。
  猛兽吃人是常事,年年狩猎护卫队都要跟着,就是怕山里的野兽伤了这些身份尊贵的王臣们。但这次,兽类出动的着实怪异,只是咬死了刺客后便全部隐入深山。除了太子和小王爷,余下之人皆只闻其声,却未见其影。
  “可有留下什么线索?”
  “有一具尸体拼起来,脖颈后面有一个图案,极为怪异。其余的,便是什么都没搜到。”尸体断口各异,将几十具拼合起来也没费多大的事。但尸体身上干干净净,除了个图案任何线索也无。
  “什么样的图案,给朕看看?”
  林海从袖口掏出图纸,双手呈上。
  王喜上前,接过图纸,快步呈到冉觉面前。
  冉觉接过,打开一看,烈火包裹着盛开的红莲,甚是妖异。“这图案,之前可有见过?”
  “未曾。”林海摇了摇头。
  “你先退下吧。”
  林海退下后,冉觉便一直盯着图纸,眸色深沉。
  *
  出了这档子事,便惹得人心惶惶,众人生怕又发生什么异事,祸及己身。而且不出意外这两日便要打道回府,便纷纷躲在帐篷里不出来。
  冉清连弓都还没拉开,这秋猎便要结束了,心里着实郁闷。而且冉彦遇刺,虽未伤到也是受了惊,她也害怕,便过来坐坐。
  “太子哥哥,刺客可有抓到?他们真是可恶,竟敢刺杀你!”冉清心中愤然,一屁股坐到了躺椅上。
  冉彦摇了摇头,“刺客全都死了,连线索都没怎么留下。”
  “那是不是找不到幕后主使了?”
  “难说。”冉彦也因此苦恼,此事事关重大,不可能草草了结。
  这群刺客不是死士,就是江湖门派所出。不论是哪一个,均不是什么好事。
  臣子私下培养大批死士,对朝廷是个极大的威胁。若是江湖门派,那也不容小觑。能派出这几十个武艺高强的刺客出来送命,其实力难以估量。这一世,似乎越来越不平静。
  “那是不是这秋猎办不下去了呀?”冉清到底还是小孩脾性,问清了冉彦的事,便又惦记起秋猎来。
  “确实,这猎场里不安全。”
  “今年的怪事,还真是多。”冉清叹了口气。
  “你先回去休息吧,明日差不多就要启程回京城了。”冉彦摸了摸她的头,“明年秋猎,太子哥哥一定带上你,把今年的补回来。”
  冉清咬了咬唇,“谢谢太子哥哥。”
  “跟太子哥哥客气什么。”
  冉清刚准备起身,祁子澈正撩了帘子进来。
  见了二人,便笑道:“五公主也在这呢,看来我来的不巧。”
  “怎么个不巧法,难不成还赶了你去。”冉彦道。
  “这倒是不会,只不过扰了公主和殿下说话了。”
  冉清在宫里便听说漠北小王爷和太子交好。两人虽差了六岁,但一同上学,日日在一块,情分不同他人。但除了寿宴那日,她却是未曾再见祁子澈。这出宫秋猎,两人时间也是岔开,这是第一次碰见。
  “有何干扰的,我本来就准备走的。”冉清见祁子澈年龄与她一般大,又和冉彦要好,便觉得亲近几分。
  “既然如此,我便放心了。”祁子澈撩了撩辫子,笑道。
  “太子哥哥,你们可是要说什么正经事吗?”冉清转了转眼珠,问。
  “也没什么正经事,不过是闲话片刻罢了。”
  “那我也留下来听听,反正这里也无趣的很。”冉清复又坐了下来。
  “嬷嬷们教的礼仪可是都忘了,公主可有与外男同处的道理?”冉彦挑了挑眉,声音冷了几分。
  冉清闻言,掘起了嘴,“太子哥哥,你赶我。这里不是还有你吗,又不是不顾礼节单独会面。”
  冉彦见她如此,有些无奈。他无同胞弟妹,便把冉清做亲妹看待。冉清的要求,他一般都是尽力满足的。如今养成她这个性子,冉彦觉得自己也有责任。
  “那便留下来听听吧,只有一点,听后便忘。”冉彦交代。
  “我保证。”冉清立即欢喜起来。
  冉彦让元德去沏了茶,又端了些冉清爱吃的茶果点心。
  “刺客身上的图案,你可见过?”林海临摹了两份,一份交给了皇上,还有一份便递来了太子处。
  冉彦看了看,没有任何印象。
  祁子澈接过瞥了一眼,心里便明了了,是个江湖门派,收人钱财□□。不过这门派隐于世间,鲜少招惹朝堂之事,这些年也少出江湖。而且身上纹着标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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