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驸马爷-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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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更是无可幸免,覃皓之多少还是有点在意,好几次拿目光扫她湿了一半的衣裳。
想起在马车上这女子说衣服湿了要换,不正经地做宽衣解带状,见他尴尬的撇开目光又哈哈大笑起来,他不知该如何形容这女子,该是轻佻还是玩心重。
到底人还是去接他才淋湿的,覃皓之在分道扬镳时嘱咐管家给她熬碗姜汤,嘴角忍不住洋溢起笑容。
管家楞在原地,真是很久没瞧见老爷不自觉的笑了,至从娶了公主以后整天都是阴着脸的,瞧着逐渐变小的雨势,快要云开见日了吧。
申时赵恒刚泡了药澡出来,正准备去厨房给覃皓之弄几样今晚的膳食,就感觉梁上有人,抬头冷冷的一撇。
梁上的黑衣人正准备下来的,被这么一盯顿觉遍体生寒,赶忙飘下来行了礼,“将军有急事。”
见是自己人,赵恒收回冷意平淡的问,“什么事?”
“摄政王今日午时刚过差人来请将军,江大人去后摄政王提出秋狩时我们在狩猎场的防守要适当松懈些,以及与他们的人交手时不要下狠手。”
摄政王葫芦里买的什么药,赵恒摸不准了,“他难道还想来场刺杀不成?”
“江大人说,摄政王说此次狩猎想取覃大人的命……”黑衣人道。
赵恒面色一寒,黑衣人顶着压力传达着江刑天的原话,“江大人说摄政王未留下任何字据,是在密室里同他说了此事,似在测试将军的诚意,是否愿意同他站在同一条船上,还说刺杀覃大人的事,就用不着将军帮忙,只要不跟他的人拼个你死我活即可。”
摄政王这招无所谓高不高明,试探他的意图却是很明显了,若他不答应,摄政王自然会将二人之间的桥梁撤了,而且还能撤的很干净,空口无凭,要是说出摄政王想谋害,到时候摄政王抵死不承认刺客是他们的人,他们也无法,反而会打草惊蛇。
可他为何偏偏这个时候容不得覃皓之?果真被逼急了?
“已应下了?”
“尚无,江大人以当日狩猎场是我们管辖若是皇帝怪罪下来不好办为由,说是今夜给答复,摄政王承诺若出了事他会尽力保全大人,就看大人有无诚意了。”
“皇兄是何旨意?”
黑衣人一顿,原话回道,“陛下说依了摄政王的意。”
“皇兄打算牺牲了覃大人不成?”
“陛下说相信将军有能力救下覃大人的。”
赵恒苦笑起来,皇兄还真是信任他,又不想他打草惊蛇,又想他保住覃皓之的命,他又如何在满足摄政王的同时保住覃皓之呢?说到底紧要关头,皇兄依旧会选择牺牲掉覃皓之的,皇家大抵无情。
那他呢?舍得吗?
赵恒沉下眸,“我即刻进宫,你先回去吧。”
赵恒急忙唤人备马,出门前差人同覃皓之说今晚她就待在公主府过夜不回来用晚膳了。
赵恒到达皇宫见到皇帝时已是酉时过半。
皇兄许是料到他会来,餐桌上多摆放了一副碗筷。
“比我想的要晚一些。”皇帝云淡风轻的饮了杯酒道。
皇兄便是如此,总在他发怒前四两拨千斤,刹那间他有火也发不出,“皇兄应该知道我所谓何事。”
皇帝敛眉瞧他,“我知道,这与我做的抉择并不矛盾,你现今刚得摄政王的信任,不可做多余的事惹他怀疑,再者御风将军同覃大人本就‘不和’,你要为他拒绝摄政王?他既然将此事告知你,你以为你还能当旁观者不成?”
赵恒也知晓,摄政王怕是在试探他,覃皓之之前并不是没被刺杀过,然而这次是让他亲手将覃皓之送到险境。
以后可能有许许多多这样的事,明面上他还得置身事外,不能帮忙,说不定还得帮着摄政王杀了他。
赵恒瞧着皇帝沉默不语,皇帝面露愧意,斟酌了下用词才道,“陵阳你若怪我也是应当的,是皇兄无用,皇兄也是想尽可能的保住你们,可皇兄尚没有能力压制摄政王与太后,你……”
“皇兄不必说了。”赵恒打断他的话,扬起嘴角笑了起来,眼里却并无笑意,“是陵阳任性了。”
皇帝无声的摇了摇头,有些无奈的问,“陪皇兄用膳?”
“我尚无胃口。”赵恒歉意的笑道,“皇兄我先退下了。”
“那也不能立马离开皇宫,你刚如此急着进宫,现在回去恐惹人生疑,还是坐下来用顿晚膳吧。”
赵恒想了想终究是点了点头,可无论桌上的膳食多么细致美味,他却如嚼蜡那般食之寡淡。
赵恒用完膳后迫不及待的离开了,皇帝垂眸扫了眼桌上没动几口的膳食,落寞的笑了笑。
夜里又下起雨来,伴随着阵阵雷声,弄得人心神不宁。
覃皓之在书房办公,想起用膳前不知何故跑去皇宫的公主,瞧着屋外越来越大的雨势,担忧的皱起眉,莫不是出事了?
突然听见有人翻身进屋的动静,覃皓之眉一凝,见来人脱下蓑衣,带着潮湿的风雨气息,缓缓向他走来。
见到熟悉的面具,覃皓之没有喊人,沉着冷静地瞧着,直到来人走近,他闻到了一股淡淡的药香味……
“覃大人。”赵恒哑声的开口。
覃皓之却依旧愣着,瞧着他的眼眸荡漾着不可置信,赵恒却来不及探究,他以为覃皓之是因他突然造访才会如此。
“覃大人。”
再次开口,覃皓之才有了些微反应,却低着头,不再看他,“什么事?”
见人撇开头,摆出的拒绝模样,赵恒苦笑一声,直接说明来意道,“再过几日便是秋狩,摄政王想杀你。”
覃皓之敛眉,抬头瞧了他一眼,眼里波动的不知是讽刺还是自嘲,“那我这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还得仰仗赵将军救助了。”
难得瞧见覃皓之冷嘲热讽,赵恒也楞在当地,那日皇宴上是的错觉不成,覃皓之还没有原谅他,许是根本不喜欢他吧,赵恒良久苦涩的开口,“你若不想去秋狩也可,同皇上告病不去吧。”
覃皓之冷着眉眼瞧他,指尖颤抖着,长如鸦翼的睫毛一垂遮住了眼里的波涛暗涌,“你从何处得来的消息?”
“摄政王同我说的,说要我行个方便,秋狩的时候他会派人来刺杀你。”
“即是如此,我必须得去了。”
赵恒皱了皱眉轻声道,“那你那日得时刻跟在陛下身边,切勿落单了。”
覃皓之心间颤抖着,他该冷心冷面的对待这人的,可瞧他委屈的站在一处,低下身子同他说话,听着赵恒商量的语气,他狠心的话却说不出口。
摄政王告诉赵恒要杀他,他若不去狩猎场还得了,估计会怀疑到赵恒身上的,无人能猜到摄政王还同谁密谋了此事,若说赵恒泄密,赵恒日后还如何取信摄政王。
他确是不得不去的,被刺杀的次数也不少,不怕这一次。
覃皓之自嘲的笑起来,目光落到赵恒身上,倒是这个人……
轰隆一声电闪雷鸣,屋内灯光晃动着,赵恒瞧他冷着眉眼瞧他,终究败下阵的道,“我先走了。”
“你告诉我,你是谁。”
覃皓之虽开口语气却无半点疑问,赵恒停下步伐楞在当地,转身瞧着覃皓之站起身,自主朝他走过来,在他身前站定。
熟悉的药香味隐隐浮动着。
“这药是我独创的,还没给他人用过。”
“能养骨护脉,尤其对用了缩骨……”
瞧着比自己高出半个头的人,覃皓之摸上他线条柔和的下巴,抚摸上冰冷的面具,缓缓的摘下。
面具下的脸,美艳非凡,一时之间让人难以辨别此人是男是女。
原来竟不是错觉吗?
覃皓之惨然的笑着,“你是赵恒还是公主?”
作者有话要说:
诶,这几天又有点忙。。。我尽量更新
第47章 第四十七章
“都是。”
赵恒不知覃皓之是如何看出来的,当他抬手摸他面具时,他知大概是瞒不住了,心中叹了口气,他握住覃皓之的手,轻轻落下一吻,“莫生我气。”
屋内安静无声,屋外雨打在屋檐上的声音越发急促,闪电过后一声闷雷,油灯亮着,覃皓之眼里却是暗的。
“赵恒,你耍我玩呢?”良久后赵恒听见覃皓之颤声道。
这人呆在他身边扮成女子这么久,到底是如何看他?想起二人的种种相处,公主任性霸道,公主一步步紧逼,他一步步退缩,戏弄他是不是很好玩?是不是看笑话一样?到最后他接受了,赵恒心里是不是得意的很?
这是他的喜欢?将自个打扮成女子?戏弄于他?
“你简直荒唐!”
覃皓之面色气的绯红浑身颤抖着,“真正的公主在哪里?”
“我就是。”赵恒道。
“……”,覃皓之嘴角抖了抖,咬牙切齿道,“你是男是女?”
“自然是男子。”赵恒正色道。
这一点都不然好嘛!又有哪个男子会穿着女装嫁人,平日里涂胭脂水粉戴发饰的,可偏偏赵恒现在一点女气也无,他都不知该骂他变态还是疯子!
二人僵直的对视着,赵恒缓缓解释道,“我自小被当作公主养大,父皇隐瞒我皇子的身份不得公布,十六岁去了太平郡封地后让人假扮于我,我便参军去,后来也一直呆在边疆,太平郡也有人假扮着,直到被招回京,太后让我必须得选一个夫婿,我选了你。”
覃皓之沉眸瞧他道,“这世间人那么多,你为何就非得选我?你我都是男子,你说我是你挚友,你何故害我?”
“我害你?”赵恒面对覃皓之的指控,苦笑起来,眼前的人面色苍白眼神无光,在跳跃的烛火下身子瞧着也是单薄的很,无端的让赵恒觉得自己做了什么罪大恶极的事。
喜欢一个人有罪吗?喜欢他是害他吗?
赵恒倔犟的抿起嘴,“你问我为何选你,我表现的还不明显吗?我心悦于你,除了你我还能选谁?至于你说我害你,我又何曾害过你?”
“我只想安生过日子。”覃皓之沉声道,“你又扮采花贼又扮女子的,究竟有多少把戏?我覃皓之承受不得你的喜欢,算我求你,放过我吧。”
“你也是喜欢我的是不是?”赵恒不死心的问,即使覃皓之的表情多么冷淡,但他也曾对他动过心的吧,猛然抓住覃皓之的肩膀,赵恒逼问道,“你不是断袖吗?我刚好是男子,你也喜欢我,我们在一起不好吗?”
断袖终究戳了覃皓之的痛楚,他最不愿提醒自己,是因为眼前的人才承认自己是断袖,他将他逼成断袖很得意吗?覃皓之内心酸楚,知道将过错怪在赵恒身上太不公平,可他还是怨了他。
凭什么?他明明可以安稳过日子,却因为这么一个人生活乱成一锅粥,如果没有赵恒他也不会体会背德的痛苦,如果没有赵恒他应该还和以前一样不必理会这些情情爱爱,所以他想请他放过他,他也不想被别人背地里说他好男风,一切都回到以前就好。
“放过我找别人去好吗?”覃皓之掰开他的手,一字一顿的道。
“为何要放过你,你之前说过要对我负责的,如今却是在赶我走?让我去找别人,你未免把我看的即随便又廉价!”赵恒心被搅得生疼,偏偏覃皓之未露出半分动容得神色,“覃皓之你不要作践我!”
覃皓之面色一寒,“那你觉得呢?我应该开开心心的同欺骗过我的人在一起?”
“这……”赵恒自知理亏,可他也不愿败下阵,内心交际到面目扭曲,凶巴巴的吼道“我不管,你说了要对我负责,你不能说不要我就不要我。”
赵恒说着一把抱住了他,在他肩窝上蹭了蹭,“你别讨厌我。”
覃皓之心间一颤简直哑口无言,前一刻还在冲他发脾气,下一瞬就撒起娇来,这还有没有点男儿样了,不像话!
“你滚开!”
赵恒不管不顾的抱着怀里不断挣扎的人,“我不滚,我承认我不该瞒着你,我错了!你就不能给我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吗?”
“赵恒!不要让我恨你。”覃皓之强迫自己冷着脸,冷声道,“你既然想改过自新就该离我远些,我们不是一路人,你不要害我。”
又是害他,覃皓之到底把他当什么人了,就算他低声下气也换不来一点谅解?
雷声阵阵,吹进来的冷风冻的人浑身僵硬,眼前的人就连眉角眼梢都是冷的,“你不要害我。”
“你难道不喜欢我吗?”
覃皓之皱起眉不耐烦的道,“我是对你动心过,可我更爱我自己,我还有很多事要做,没时间同你纠缠你知道吗?你这样只会自取其辱又害人害己。”
“什么更爱自己。”赵恒难受的抱紧他,“这不像你,你不该说这样的话。”
覃皓之是不该说这样伤人地话的,可心里落了坎,言语也能划为利刃,“我是断袖,但我也不想当断袖,我和你不一样,你喜欢错人了你知道吗?我不想同你在一起,你这样只会让我很为难。”
“赵恒你这样只会让我很为难。”覃皓之重复道。
赵恒听着狠狠的咬了覃皓之一口,左肩被咬的生疼,覃皓之气的瞪眉道,“你干什么啊!”
“你是不是搞错什么了,就算喜欢错了,我也要一直喜欢下去,你不喜欢我,我也要非逼着你跟我在一起,谁管你愿不愿意。”赵恒不肯认输,就算这人拒绝他了也罢,他不想认输,他不可能将到嘴的猎物拱手让人。
覃皓之捂着被咬疼的肩膀,瞧着赵恒目光灼灼的双眼,他分不清这人是不是认真的,心里却一阵发寒,这人真的是喜欢他吗?
赵恒怜惜的在他眉宇间落下一吻,宣誓一般道,“你只能是我的,不管你乐不乐意。”
“你疯了?”覃皓之颤声道。
赵恒笑了起来,笑的癫狂,“不管我再怎么放低姿态求你,你还是不愿意接受我不是吗?那我为什么还要委屈自己等你接受,我爱干什么就干什么吧,反正你也不喜欢我。”
雷声轰隆隆的响起,覃皓之因他说的话失了神,直到唇上传来的柔软的触感,眼前是赵恒黝黑的眼眸,沉着说不清的欲望,如暴风刮过般舔舐着窜进了他的嘴里,扫着他的牙,卷起他的舌,黏腻的水声响起,覃皓之脸瞬间涨红,挣扎着想往后退,却一直被赵恒往怀里拉,头被摁住,动弹不得,直到他喘不气来。赵恒才放开他的唇,覃皓之咬唇怒视,举全身之力推开赵恒,握紧拳头狠狠的朝赵恒脸上挥去。
“你把我当什么人了。”覃皓之冷声说道,“这样任意玩弄我。”
赵恒脸被打的撇向一边,他却无知觉般笑了起来,抬手摸了摸被磕破的嘴角,覃皓之这一拳许是用了全力,他的左脸被打的慢慢红肿起来。
他眯着眼,拂去嘴角的血,“我不是在玩弄你,我在认真的追求你。”
“不可理喻。”覃皓之指着大门道,“你给我出去。”
赵恒玩味的笑着,伸手拽住覃皓之的衣领将他整个人扯了过来,在他额头上落下一吻,“不管你认不认,你都是我的。”
说完自顾自的替他理了理衣衫,笑得眉眼弯弯。
覃皓之气的浑身发抖,赵恒莫不是疯了,还听得懂人话吗?
赵恒说完这句话便走了,只是模样癫狂的很,不容许他说一个不字?覃皓之疲惫的坐到塌上,他从没想过二人会闹到这个地步,让他好好过日子不行吗?为何非逼着他当断袖。
覃皓之面上的血色慢慢褪去,良久才陷入困乏的黑暗里。
翌日上朝时,覃皓之的面色都是苍白的,精神恍惚不定,退朝后扫了赵恒一眼,许是知道有人能假扮他,覃皓之一眼就分辨出那人不是他,他心里忐忑得并没有回府,怕遇见赵恒,便去政事堂办公。
日落西山时回府,听下人禀告公主传信说公主府有事需要处理,许是几日都不回来了。
覃皓之微微一怔,松了口气,心里却有些苦涩。
怎么会变成这样。
第48章 第四十八章
几日过后秋狩开始,一早辰时覃皓之便跟着大部队前往,浩浩荡荡的队伍人数以千计,覃皓之跟在龙辇后头,心不在焉。
覃皓之一身戎装在人群里着实惊艳了不少人,裁剪得体的青色收身于腰,手腕上缠着一圈黑色银边护腕,墨发束于脑后,丰神俊朗眉目清俊,让人不免感慨不知人靠衣装还是衣装靠人,覃大人穿啥样都觉得好看不显滑稽。
皇家专用的狩猎场离皇城还是有些距离的,到了狩猎场时已是未时,早有宫人驻扎好休息的帐篷,覃皓之身为重官大臣分得一个独立的帐篷,陪同的小厮打来一盆水来,清洗路上沾染的尘埃。
覃皓之休息片刻后,便听陛下开始传人。
覃皓之还是第一次来狩猎场,出了帐篷平地的草地不远处就是树木高大的丛林,在外围是用护栏围起,防止外人进入。
狩猎开始,陛下订了规则,按个头算,捕到猎物个数排名前三者可得到赏赐。
覃皓之身为一个文官,自然不会去跟武官们比试,只是骑马跟着皇帝一路。
赵恒也跟在皇帝身后不远处守护皇帝安危。
覃皓之不敢细看,只扫了一眼便收回目光,慢慢骑着马跟着。
陛下背着箭囊,一身明黄色的戎装,愣是去了一身温润的气质,整个人瞧着威风凌凌,悠哉悠哉的骑着马,转身同周围的人说话。
“覃爱卿要紧跟着朕啊,你没来过狩猎场,莫迷路被野兽叼了去。”皇帝微笑的同他道。
覃皓之微怔,皇上这是和他打趣呢,还是提醒他摄政王想在狩猎场要他的命呢。
跟着陛下狩猎一下午,也没见着刺客,倒是陛下狩猎到了一头鹿还有几只野兔。
回到营地时已是酉时,陛下高兴的提议今日就开个篝火宴,将百官狩猎到的猎物交给宫人处理,清点了每人狩猎到的猎物。
秋季天黑得很快,伴随天际艳橙橙得火烧云,洒在狩猎场广阔的草原上,瞧着人心神都忍不住惬意起来,有人溜须拍马得赞叹托陛下洪福,这真是难得一见的美景啊。
皇帝听着笑了笑,目光忍不住落到摄政王身后站立的人,章长曦。
有多久没瞧见他了,听闻他回来已有一段日子了,今日却是他们第一次相见。
有些官员自然也是瞧见摄政王特地带了位年轻后生,忍不住悄悄打探。
“那位公子是摄政王的嫡长子。”
“喔,瞧着同覃大人有些相似啊。”
“呵呵,你入朝为官才几年不懂也罢,那位章公子可是当过陛下伴读的,想来覃大人也是托了他的福,才升官如此快。”
“原来如此,你说覃大人同摄政王有没有其他关系?”
“谁知道呢,知道的越多脑袋越保不住。”
两位摸鱼的官员心照不宣的闭了嘴。
晚间火光闪耀,百官谈笑风生的饮着茶酒,吃着白日里狩来的猎物,看着舞姿曼妙的舞蹈,忘了今日一天的奔波劳累,好不快活。
覃皓之沉闷的饮着茶,偶尔接过别人抛来的话语,目光却一直不敢往旁边瞧,赵恒就落座在他身旁,想起前几日二人闹得不愉快,覃皓之就愈发难受起来,恨不能离了座位,却还得装无事一般跟人喝茶聊天。
好在这宴会也没开多久,陛下就乏了,陛下退下后也陆陆续续的离开不少人。
覃皓之跟在后头离开了宴会,赵恒拿着酒杯的手一顿,面色不愉的饮尽。
一旁的李毅崇瞧在眼里,有些心疼,他从军师那里得知覃大人已经知道老大的身份了,这二人怎么还闹起别扭来都几日不见消停,那些读书人就是事多,两个人在一起哪有那么弯弯道道的,喜欢就是喜欢了嘛,可怜了老大日日寡欢,李毅崇挤破脑袋也只是想着要不要帮忙下个药,再来场霸王硬上弓,对于怎么取得美人欢心他没什么经验,只能在一旁瞧着心里干着急。
老大这么好的人怎覃大人还拒绝呢?要他早扑上去了!李毅崇恨恨的想。
“谁人在那!”
夜里陛下睡不着便出帐篷走走,跟着的护卫很快发现大树底下有个人影在那坐着。
要知道夜里禁足,除了巡游的士兵,不许人随意走动,这莫不是刺客?
人影动了动,走到明处。
皇帝瞧见人微微一怔,装作不在意的笑道,“原来是章大公子啊。”
“陛下莫折煞我了,长曦哪里当的起陛下一声大公子。”
皇帝笑了笑不再言语,一旁的护卫长机灵的道,“章公子怎么会在这?”
章长曦道,“晚宴上吃的多了,在这处走动消食。”
“夜已深,还请章公子快些回去歇息吧。”
章长曦应了声,看了眼默不作声盯着远处瞧的陛下,他犹豫的开口道,“长曦这里有个小玩意,不知陛下是否乐意收下?”
说着掌心亮出一物。
一旁的护卫忍不住在心里嗤笑起来,还以为章大公子会掏出什么新奇玩意哄皇帝开心呢。
竟是用杂草编制成的蚂蚱。
这摄政王如此猖狂,连他儿子都不将皇帝放在眼里,什么低贱的东西啊,都敢往皇帝面前摆。
皇帝却是温润的笑着,伸手接过递过的草蚂蚱,道了声章公子真是有趣,朕在此谢过。
在护卫惊奇的目光中,章长曦告退离开。
皇帝却是在原地站立良久,神色平淡不知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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