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驸马爷-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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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刚刚没了气息,我只是按照谢御医教我的法子救你。”宋云逍喘过气来就急忙解释,生怕又被掐脖子,“我不是故意的,你刚连药都吞不下去,我才使了这个笨法子。”
宋云逍抬起头瞧见这大夫眯着眼睛,低下头害怕的抖了抖,身子往后一缩又被拽了回来,手臂上又是一疼,这大夫掐着他伤口道,“姑且信你。”
要不然呢?!谁会去轻薄一个将死之人啊!
宋云逍简直想咆哮,可他知道自己武功没他高,要不然非打一场不可,眼见这大夫手指沾着他的血,嫌弃的在他身上擦干净……喂,你的医德呢?
覃皓之跟着赵恒走了两个多时辰,山路崎岖,加上他们根本不识路,也就漫无目地的走着,欣赏着自然的美景,偶有小溪河流穿林而过,赵恒怕他沾湿下衫还说要背他过河,被他瞪了一眼,又嬉笑的携着他,使了轻功飞过河对岸。
此时黄昏将至,天色依旧灰茫茫的,赵恒手里拿着几片金叶,耳朵动了动,手一扬金光一闪,有什么东西没了声息。
覃皓之愣神望过去,被钉死在树上的是一条蛇。
赵恒微笑地摸着下巴,“今天晚上我们可以吃蛇肉了。”
“……”,覃皓之沉默的抿起唇。
“来,拿着。”赵恒取下金片,将死掉的蛇递给覃皓之,嘴角挂着一抹坏笑。
“……”,覃皓之可以肯定这人绝对是故意的,他忍住厌恶的情绪,撇开头不想去看凑到眼前的蛇,“我不想吃蛇。”
“为什么?蛇肉挺美味的。”
覃皓之嘴角抽搐,瞧见赵恒得寸进尺的将蛇又递进几分,瞧着那恶心的蛇头,他忍无可忍的跳开脚,“你走开!”
赵恒哈哈大笑起来,瞧见一向淡漠的覃皓之气得跳脚实在太有趣,“蛇有什么好怕的?”
赵恒将手中的蛇扔掉,嘴角依旧忍不住上扬着。
“你知道我怕蛇还拿它来吓我,你多大了!?”覃皓之气的面色绯红,这人什么时候能正经一点。
“还不是看你沉着张脸我不放心,你肯定还纠结着昌平县的事。”
“那么多条人命因我而死,你让我如何心安理得?”
“那我这行兵打仗的,不该羞愤的上吊自杀?”赵恒忍不住噗嗤一笑,他瞧着覃皓之认真的道,“我早就说过你别将所有事都揽在自己身上了,你怎就听不进去呢?”
赵恒说着就想抬手摸摸覃皓之的头,却见他避开身子,一副别拿摸过蛇的手碰我的表情道,“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如果当时能抑制住那暴动的场面就好了。”
“没用的,他们的心早就不安定了,无论你做什么,都无法改便他们想要叛乱的心,你也看到他们备了兵器,显然就是要搏斗一场的。”
“那是因为他们不信我们。”
“诶。”赵恒叹了口气,“我行兵打仗见过很多人,单看他们眼神就可以看出来,他们对当今的政权已经麻木,并不是你用三言两语就可以让他们信服的,悲痛化成的暴‘戾并不会因为你道理有多么对,他们就会做,唯有武力镇压让他们无力反抗,他们才会好好听你说话。”
覃皓之无法说赵恒鲁莽暴‘力,今天发生的一切,自己又有何能力去阻止,他沉着脸又陷入一副不想说话的模样。
二人走着走着,眼见天色要黑了他们也就在溪边一处山崖下落脚。
好在在路边发现了参薯还不至于挨饿,赵恒在洗手的时候又得抓到一条鱼,许是因为前阵子闹过饥荒,河里几乎都瞧不见鱼,忙活半天也只抓到一条。
山崖下冷风呼啸而过着,好不容易寻到一处山壁向内凹陷的洞穴,生火后很快就暖和起来,覃皓之坐在一旁盯着火堆,赵恒转着手中的枝条,烤着鱼。
天色变暗,覃皓之闻着烤鱼的香味,笑了笑,“想起那日在鹊山,你也是这么烤鱼。”
“是吧,可惜没有调料,不过我在路边摘了些野果,希望味道不至于太差。”赵恒说着掐爆了手中一大把只有黄豆大小的野果,汁水淋在烤得略微焦黄的鱼上。
“这什么野果你知道吗就乱加,不怕中‘毒?”覃皓之道。
“哈哈哈哈哈哈,放心吧我可舍不得毒死你。”赵恒转动着烤鱼,瞧差不多了就递给覃皓之,“你吃吧,我先去洗手。”
山崖不远处就有溪流,洗个手也不用走太远,覃皓之瞧着他的背影,轻轻地咬了一口手中的鱼,味道太甜,连带着心也甜滋滋的。
第63章 第六十三章
赵恒的回来的时候,瞧见覃皓之扯着烤鱼肉,将烤鱼上半部分吃个干净,俊美的人儿此刻清眸发亮,脸上难得挂着笑意,瞧见他回来,覃皓之又恢复平常淡漠的样子道,“给你留了一半。”
“味道如何?”赵恒在他身旁坐下,火堆映着他灿若骄阳的面容。
“还不错。”覃皓之淡淡道。
“我尝尝。”
覃皓之听他这么说,将手中的鱼递给他,没想赵恒嘴角一勾,握住了他的手,还不待覃皓之反应过来,头一伸就吻住了他的双唇。
瞳孔骤然一缩,心急促跳动起来,他撇开头,“赵……唔……”
赵恒一只手捏着他的下巴,又执着的堵住了他的唇,这次更过分,舌头都伸进他嘴里,就算他整个人愣着不动,那舌头就往里探入,四处搅和,又吸又吮,就像要将他整个人拆食如腹般,□□的要命!
这……这太荒唐了。
覃皓之脸瞬间就红了,粉色的桃花慢慢绽放,实在被亲得喘不过气来,发出粘腻的呜咽声。
赵恒听的动情,凤眼一眯,就将他整个楼入怀中,加深了这个吻。
覃皓之都不知道赵恒是什么时候放开自己的,觉得嘴唇都被吻的刺辣辣的疼,头脑发昏乱成一团浆糊,眼前的人舔着薄唇笑道,“真好吃。”
手中的烤鱼早就掉了,覃皓之捂着发疼的唇瓣,瞪着发红的眼角,“浪费粮食。”
说道狠狠的将烤鱼扔进火堆里,赵恒忍不住大笑起来,实在太有趣了,他忍不住逗弄得笑道,“比起吃鱼,我更想吃你。”
覃皓之何曾听过这种荤话,脸上的热还未散去,又闹了大红脸,索性撇开身子不去理赵恒。
赵恒翻着炭火,将埋在下面的参薯翻了出来,“你不会光吃半条鱼就饱了吧,快来吃。”
赵恒用树叶裹着,掰开参薯,里头早已经烤熟了,将冒着热气的参薯递了一半给覃皓之。
看着赵恒讨好的笑容,覃皓之别扭的接过。
“以后不要胡闹了。”覃皓之说。
赵恒瞧着他被自己吻的红肿的唇瓣,眸色一深,勾唇笑着,“你其实不讨厌我亲你吧,怎么会是胡闹,我是你明媒正娶的妻子,若是你亲我我也不会讨厌的。”
覃皓之闻言一怔,低头思索片刻后道,“你是认真的吗?”
“嗯?”赵恒挑眉看他,“我对你向来认真。”
覃皓之哼了一声,觉得问赵恒一个问题太傻了,可又不能放着二人之间的烂摊子不管,“你认真一点,我问你,如果我们真打算在一起,你就这副样子同我相处?”
“这样再好不过了不是吗?”赵恒歪着头微微一笑,明眉皓齿风情万种。
“不是。”覃皓之皱着眉,“你就打算扮成女子一辈子?”
“原来,你真的打算和我过一辈子了吗?”赵恒眉眼一扬,笑得不能再得意。
“你好好听我说话!”覃皓之简直气的抓狂。
“我在听。”赵恒俯身亲了他面颊一口,“若能一直伴你身侧,扮成什么样子都没关系。”
覃皓之瞪大眼睛,微微撇开头,不说话了,低下头将手中的参薯吃完,火堆噼啪一声,发出的光不足以看清一个人的脸,良久,在赵恒低头添柴的时候,覃皓之低声道,“我觉得这样对你不公平。”
“没有那么多麻烦事,我扮女子早已习惯,倒是你别到时候休了我啊。”赵恒抬头笑着。
覃皓之面颊一烫,掩饰羞赧的起身,“我去河边洗手。”
“我也去。”赵恒说着也起身跟着。
月光如洗,山谷里清凉,风一吹更是冷嗖嗖的,许是到了夜里,万籁俱寂,只听得见水流缓缓流动的声音。
覃皓之清洗指尖的黏腻时,听见噼啪啪啦的声音,好似骨关节摩擦的声响,转头一看,石头后面赵恒站直身子,整个人又高了不少。
他还是第一次瞧见赵恒恢复身体,他光听那个声音就觉得疼得厉害,不禁盯着赵恒看。
恢复身量后,女装不能穿了,赵恒索性半脱上衣,将其绑在腰间,露出精瘦的上身,将头上的发饰拿下,墨发一披,他抓了抓,随意用根丝带绑在脑后,他这么一弄,娇气的感觉没了,到是显得英气不少,只不过还是一张女人脸。
赵恒瞧见覃皓之盯着自己,揶揄笑问,“我好看吗?”
“不好看。”覃皓之果断的回道,低头洗了把脸。
赵恒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你当年明明说过我好看的。”
覃皓之闻言抿了抿唇,起身就走了,赵恒瞧出他不高兴来,也就小心翼翼的跟在他身后问,“你怎么了?”
覃皓之不说话,赵恒也拿不定主意,跟着他走了会,又忍不住牵起他的手来,覃皓之想抽回却被紧紧握着,也就气馁的说道,“你当年也笑话我像个兔爷儿,现在如你意了,我真是个断袖。”
赵恒哑然,他不可否认当时是有戏弄覃皓之的成份在,轻咳了几声,“你断袖怎么了?我也是断袖嘛。”
“你放开!”覃皓之恼羞成怒得想抽回手。
放开了到手的媳妇跑了可怎办?赵恒身后揽住他,靠在他肩上道,“我不会放开你的,永远不会,现在我真的好开心,你也喜欢我。”
这句话有点不合时宜,却意外的安抚了覃皓之烦躁心思,他知道赵恒想表达什么,“现在可是腊月寒冬,你袒胸露乳的不冷啊。”
赵恒有内功傍身,倒是不会觉得冷,可他怕覃皓之被冷风吹多了会不适,赶忙将人拉回火堆旁。
许是刚刚表露心迹,覃皓之并不刚直视赵恒,火堆烧得正旺,他瞧见赵恒用一直别在腰间的软剑,扫开地上多余的碎石,将披风摊开铺在地上,躺下试了下硌不硌人,才朝他笑道,“相公来睡。”
覃皓之受不了赵恒的嬉皮笑脸,没好气的道,“哼,怎么睡。”
“我抱着你睡啊。”赵恒回答的理所当然。
“别开玩笑了。”覃皓之怒道。
赵恒知道覃皓之撇不下那个脸,也就耸耸肩,起身去给火堆填些树枝,他如今半裸着身子,瞧着不伦不类,却略有一丝风流俊逸,桀骜不驯的让人挪不开眼,好看的。
覃皓之背对着他靠着山墙,想来个眼不见为静。
赵恒却不会让他如愿,很快的他就走到覃皓之身旁,俯下身子,披下的头发都挠到覃皓之脸上,“你还生我的气?”
“是我嘴笨,我只是觉得山里很冷,我们靠在一起睡,会更暖和些,你的披风可以给我当被子盖啊。”
覃皓之甩手就将披着的披风塞赵恒怀里,“可以了吧。”
赵恒失笑,“你一个人在这睡岂不是很冷,再说要是有个蛇虫鼠蚁咬你一口可怎么办啊?”
“……”
“我身上有谢寻桓做的避虫珠喔。”
“……”
简直不能更欠揍,覃皓之从懂事起都没这么暴躁过,就算当年他忍无可忍在皇宫打人,也不是因为很气那状元笑话他,那只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他忍无可忍才提拳打人,赵恒却时刻都在挑战他的忍耐,他怎么会看上这么一个人。
对着赵恒期待的双眼,覃皓之冷淡的道,“滚开。”
赵恒嘴角抽搐了下,伸手穿过覃皓之腿弯,在他瞪眼发怒之前将人打横抱起,“非得我强硬一点才行。”
“赵!恒!”覃皓之剧烈挣扎起来,“你把我当什么了?”
“我相公啊。”赵恒认真道,可他的行为可不是这么说的,试问哪个妻子像他这样?逼迫的将覃皓之放到那处,整个人压在他身上,不许他起身离开。
赵恒坏笑道,“我们来做点夫妻该做的事。”
覃皓之不可置信,“这深山野林里你做什么做!”
赵恒俯身就吻住了他的唇,还趁着他张嘴说话,舌头顺势就钻了进去。
一天之内被连亲两次,覃皓之气得身体发抖,扭开头,又赵恒追着吻回去,挣扎几下后就被亲的全身无力。
开什么玩笑……
赵恒的吻太过霸道,覃皓之被亲得呼吸不能,嘴唇一阵阵发疼,挣扎的就不想亲,“够了……唔……”
眼前不知为何变得越来越模糊,待赵恒终于放开他,他喘着粗气的当口,又觉得身上一凉。
……………………………………和谐……………………………………
腿间又探进一只手来,覃皓之皱起眉,脸涨得通红忍无可忍得道,“你怎么这么混帐呢!”
赵恒拿着帕子,委屈的帮他擦拭,“我帮你擦干净啊。”
“我自己来!”覃皓夺过帕子,实在是不忍直视腿间的泥泞,忍着羞愤欲死的心态,自己擦干净。
可腿间似乎还遗留着赵恒的温度,覃皓之瞧着被磨得红肿的嫩肉,这情景太过陌生也太过奇异,却又似曾相识,知道了赵恒的流氓本性,覃皓之几乎是咬牙切齿的道,“赵恒,你老实告诉我,几个月前在鹊山上你是不是也做过这种事?”
赵恒摸摸鼻子,左顾右盼,“你知道的嘛,我喜欢你,忍不住就……”
“你怎么这么过分!”覃皓之气的面色绯红,“趁我喝醉了做那种事,你这样和个登徒子有什么区别!”
“我……”赵恒理亏,只好破罐子破摔,“你早晚是的我人,我为什么不能这么做啊,我忍不住啊,喜欢的人就躺在自己身边,谁不想亲热亲热。”
“你还有理了你,我……唔……”
覃皓之还想说着什么,又被赵恒堵住嘴,他气恼的挣扎反而换来更猛烈的亲吻。
在思绪混乱前,覃皓之瞪着赵恒,用眼睛控诉,你这个人简直不能更差劲了!
作者有话要说:
咳咳……又写了一点肉……
第64章 第六十四章
夜深人静,几个皇家护卫正守在桃花林外时,瞧见一身穿白衣的公子怀中抱着一人,踏着月色走了出来,不免震惊,这人什么时候进去的,皇上呢?
鹊山这处即使没人守着,这桃花林却也是道屏障,引用了奇门遁甲之术,走进去未必出得来,待看清他怀中之人是陛下后,护卫将其团团围住。
“你是章公子?”其中一个护卫道。
飞影守在陛下身边多年,自然知晓这人是谁,冷不丁瞧见章长曦,恍惚如梦境一般,不可置信。
章长曦被人围堵着,也不见一点惊慌,“陛下睡着了,我想将他抱回木屋休息。”
飞影顿了顿,神色复杂的看了看章长曦,再看看在他怀中沉睡的陛下,良久才朝其他人点了点头。
眼见着章长曦往前面去了,他们赶紧跟上,飞影瞧着那二人依偎在一起的身影,几不可闻的叹息,他是为数不多知晓陛下同章公子关系的人,曾经他也是一直默默的跟在身后,看着这二人一路走过来的,如今看见这二人形同陌路,也是嘘嘘不已。
到了半山腰的竹林木屋,飞影拦住了想跟进里屋的其他护卫,在他人诧异的目光中轻轻道,“他不会伤害陛下的。”
“可他是摄政王的嫡长子。”有个护卫沉声道。
飞影一顿,遥遥往向里屋,有个人正小心翼翼的挑着棉被给陛下盖上,弓着身子,轻轻理着被角。
这个场景,仿佛还是昔日的光景。
飞影也不知哪来的自信,摇摇头,“他不会的。”
几个护卫面面相窥,终究没有进去。
里头的人站在床头看了陛下许久,似乎低头说了什么,离得远他们并未听见,便朝飞影望过去。
飞影是他们当中唯一一个懂得唇语的人,被人这么盯着,飞影扯着嘴笑道,“离得太远,看不清。”
在章公子走后,其他护卫敢忙进去瞧陛下,人瞧着似乎并无大碍,也就松了口气。
飞影却站在木屋外,看着章长曦离去的方向幽幽地叹了口气,其实他读出来章公子说了什么,只是这人的真心何必说给他人当笑话听,只能感叹造化弄人。
翌日清晨,覃皓之醒来的时候,身上裹着披风,旁边火堆烧的正旺,暖洋洋的,隐隐有淡淡的香气,他迷茫的坐起,几个清香的野果搁在石头上,赵恒正背对着他烧着火,见他醒了笑道,“醒了?”
想起昨日的荒唐事,覃皓之忍不住烧红了脸,羞赧得起身去溪边洗漱。
赵恒也跟了过来,在下游洗着披风,冬日里溪水冰凉,赵恒却好似没感觉,修长的手在水里泡着,洗着洗着嘴角忽然勾起,覃皓之一怔,莫名就联想到昨日的事,那污浊之物许是沾在上边了,覃皓之无可避免的面红耳赤,匆匆洗漱干净,快步走回了上洞。
待赵恒拿着洗好的披风烤干后,他们才出发。
踏着山路,林间空气清新好闻,偶有山风缓缓吹过,鸟啼声声,覃皓之跟在赵恒身后,恍惚似以前跟着他去鹊山游玩,只不过此时二人关系不一样,他瞧着赵恒的背影,心情复杂。
脚脖子忽然一痛,覃皓之惊呼一声,即使声音很小却被赵恒听见了,本在前面探路的赵恒立马回头,瞧见覃皓之俊顏皱起,右脚微微曲着。
“你这是怎么了?”
“脚好像扭着了。”覃皓之疼的蹲下身子,山路本就不好走,刚刚他精神恍惚踩空了一步,脚一歪就是一阵厉痛。
赵恒忙扶着他靠在树旁,“怎么这么不小心。”
覃皓之嘴一抿,低着头揉着肿起来的脚脖子不说话。
赵恒低下头,抬起覃皓之受伤的右脚,一个动作就脱了他的鞋子,露出的脚圆润白皙,脚裸处红肿了一大块。
“我自己揉揉就好了。”覃皓之怔愣过,忙挣扎的想缩回脚。
“你别乱动啊,我看看。”赵恒抓住覃皓之乱蹬的脚,仔细查看一下,好在骨关节没有脱位,只是肿了而已,赵恒松了口气抬眸道,“好在伤得不重,你刚刚到底在想些什么啊,怎么这么不小心?”
覃皓之面色一红,若是说出他刚刚在想他,这人不知得多得意。
赵恒见他不说,无奈的叹了口气,“你现在脚扭伤了,不好再走了。”
“不行,我们得快些回漓云县里。”覃皓之扶着树,就要站起身。
“真是败给你了。”赵恒伸手摁住他,“你先坐着别动,我去叫人来。”
“嗯?”
这深山里哪来的人?覃皓之疑惑的瞧着赵恒,瞧见他将头上的发簪取下,一扭就将簪头摘下,倒出一节细长的香来,这发簪竟然是空心的?
赵恒将香点燃,拿出挂在腰间的配饰,对其一阵熏着。
覃皓之一脸莫名,赵恒这是怎么了?
那配饰瞧着只是雕刻精美的墨玉,好似没什么特殊之处啊?
正想着忽然“嗡”得一声,像是蜜蜂煽动翅膀的叫声,赵恒摇了摇玉坠,那声音越发大起来,偶尔还能听见一两声“滴铃”的声响。
“再等等,一会人应当就来了。”赵恒走回他身边坐下。
“怎么回事?”覃皓之不解。
赵恒提着不断发出声响的玉坠,覃皓之仔细一看,这声音竟是从玉坠上头那装饰的珠子里传来的,“这里头装着闻声蛊,沉睡时可用玲珑香唤醒,这东西向来有一对,雌蛊和雄蛊互相可千里寻音,不管在哪都可以找到对方,这是雄蛊。”
听着赵恒的解说,覃皓之倒没有露出多少新奇的神色来,而是蹙眉冷声道,“所以,你明明能叫来救援,却非得拉着我在这山里过一晚?”
“……”,赵恒。
漓云县里,宋县令等了一晚上不见覃皓之他们回来很是焦急,一早上跑去驿站想找李毅崇,却听闻李将军早就出去找人了。
昨儿瞧李将军那样还以为这人很不担心的,宋县令也是觉得自己是瞎操心不知道能干甚,回府用早膳又瞧见弟弟不争气的在那打着哈欠,一巴掌就招呼在他脑袋上。
“吃完赶紧帮哥找人去。”
宋云逍委屈的摸着头,他昨晚才刚回来,这还带着伤呢,又要出去找人,“你还是不是我哥了。”
“你说呢?”
宋云逍撇着嘴,“可怜我从小死了爹娘,有哥带没人疼啊。”
“贫嘴,赶紧吃你的。”宋县令喝着稀粥道。
“你那朋友,你打算怎么办?”宋县令见弟弟乖乖吃饭,目光落在他手臂上包扎的伤口,像是想起什么开口道,“我听李将军说他本名叫王祁昭,他们一同镇守边疆多年,是多年的老朋友了。”
宋云逍怔愣的眨了眨眼,又低头搅了搅碗里的稀粥,“这事我早知道了。”
宋县令瞧着宋云逍接着道,“既然知道了,我就不多说,你总不能一直同他待在一处吧,感情太过深厚以后分开就不易了,昨日你没回来,他吵了一整夜要去找你,还是我找谢御医要了迷药,哄骗他吃下,要不然他早出去找你了。”
“我也不知道怎么办……”宋云逍苦恼的皱起眉,他知道他兄长是什么意思,若是李将军他们认识王祁昭,日后最好是让王祁昭跟他们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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