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驸马爷-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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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寻桓听到这话全身发抖,他用劲推开王祁昭,狠狠瞪着他,“这种话你和宋云逍说去!”
王祁昭被推的踉跄几步,头一阵犯晕,再次睁眼的时候谢寻桓已经不见了,李毅崇在他身后叫道,“你们怎么回事嘛?”
王祁昭沉默的摇摇头。
“话说你也是的,伤还没好就到处乱跑,可别又失忆了,说什么不想认识我们的话。”
王祁昭听得出他在暗讽自己,面无表情的瞧了瞧他,“你很闲?”
“哼,回屋收拾你的烂摊子去吧。”李毅崇色厉内荏的哼一声,赶紧跑人。
王祁昭顿了顿,站在空无一人的回廊下整理思绪,再缓身走回房间。
宋云逍还在屋内,正抱着整理好的药箱,低头不知在想些什么,见他回来微微一笑,“你回来啦?先包扎好伤口吧。”
王祁昭瞧着他慢慢走进,他身穿的白色里衣已经被血染红,他却不在意,只是盯着宋云逍,皱了皱眉,长篇大论的解释他也说不出口,心里杂揉几番,也只说出了,“在下失忆这段时间,多谢宋公子招拂,日后若有用得到在下的地方,在下定当竭尽全力为公子办到。”
宋云逍手指轻颤,笑了起来,“大傻子,你在说什么啊,我们是朋友吧,你恢复记忆了也用不着和我这么生疏啊,不过以后有事我肯定会麻烦你的,谁叫你是我朋友,先整理伤口吧。”
所有的暧昧烟消云散,只剩轻笑后点点落寂,宋云逍将药箱放在凳子上问他,“自己能换吗?”
王祁昭点点头,宋云逍也就微笑的转身,走了几步又回头道,“你很喜欢谢御医吧?”
王祁昭怔楞片刻后,点了点头。
“嗨,其实我一早就看出来你有个很重要的人,原来这个人就是谢御医啊,你快些休息吧,我也算是把你这麻烦甩开了,真是松了口气,等闲下来我就可以继续游山玩水了。”宋云逍微笑的和他摆摆手,关上了房门。
王祁昭沉默眨了眨,他多少记得他失去记忆时有多缠着这人,好在这人也没怎么放在心上,也算是没酿成大错,他低垂下头简单的整理了下伤口。
接下来的几日,王祁昭就一直跟在谢寻桓身边,不管他去哪都跟着,跟着就算了,还一句话都不说,像个背后灵一样,谢寻桓气得牙痒痒,每天入睡前门口都关得砰砰响。
那个顾县令就像是料定覃皓之他们不敢把他怎么样,只要别人态度一硬,他就装死。
覃皓之再一次来地牢看他的时候,顾县令还夷然不惧,“哼,我不会说的。”
“不说就算了,谢御医给他灌药吧。”覃皓之冷淡的摆摆手。
几个进去按住顾县令的手脚,谢寻桓现场调配好一碗药,递给他人。
“你们,你们要做什么!?覃皓之你要滥用私刑吗?”顾县令惊叫道。
“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你不是也用这□□对付昌平县的百姓吗?”覃皓之冷冷的瞧着他。
顾县令惊慌了,眼见药水就要灌进他嘴里,他大叫道,“不是我想杀昌平县的百姓啊,都是摄政王让我做的。”
顾县令喘息粗气,见覃皓之还面露杀意,忍不住讨好的说道,“我也是被逼无奈啊,之前修河道闹出人命来也是摄政王指使人做的,就是那个周义德干的,那小子说好他借机起义后,我就可以出来了,却还囚禁着我,就是怕我说出来。”
顾县令见他们松开手,忙手脚并用地抓住覃皓之的脚痛苦起来,“我什么都没干啊,覃大人你要相信我啊。”
见覃皓之不为所动,他一股脑的道,“还有当年并不是我害你到沛县去的,那本就是先帝的意思,跟我一点关系也没有啊,当时趁机去奚落你,我有错我道歉,覃大人可不能因此记恨我啊。”那狗官怕覃皓之为难还甩了自己几巴掌,“我真的罪不至死啊,覃大人。”
覃皓之沉着脸瞧他,“你不用狡辩了,如今你犯下的罪,死多少遍都赎不了罪。”
顾县令被人拖走,忍不住嚎啕大哭起来,“我知道摄政王很多事,让我活下去,我可以将功补过。”
李毅崇忍不住噗嗤笑起来,对身边的谢寻桓小声道,“这人还真是孬种,太不经吓了。”
谢寻桓耸耸肩。
在一旁的王祁昭听了这些话,眸色一暗,对这表弟多少有些愧意,若非他们王家,覃皓之也用不着吃那么多苦头。
在皓之被放到沛县去当县令时,当时的他只是先帝身边小小的护卫,并无什么说话的权利,先帝倒是含笑的问他,“覃皓之是个可用之材,我却将他调走,你们王家人是否会怨朕?”
“陛下知道了?”
“他同王侯爷还是有几分相似。”
“朕并非有意,只是不能让宁王知道他的存在。”
“为何?”王祁昭对洗刷他们王家冤屈的宁王还挺有好感。
皇帝勾唇笑了笑,“有些东西求而不得便成了执念,宁王已知晓你们王家守着宝藏的事了,朕不想他同你们王家有过多接触,免得生出其他事端。”
王祁昭一怔,他分不清帝王是为了宁王才调走覃皓之,还是为了他们王家不泄露宝藏地址一事,才调走覃皓之。
让他们王家世代守着冷冰冰的宝藏也就算了,竟然连外家出头的机会也不给?先帝又为何如此纵容那些贪官?就拿那顾县令的事来说,暗地里那些贪官贩卖考题,用金钱买卖名次,这帝王却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如此他们王家为何还要忠臣于皇家?这也是王祁昭一直没闹明白的。
牢房里顾县令被吓得说出了很多事,除了近些年的贪污贿赂,江宁的事果然都是摄政王弄出来的,周义德也是摄政王安排闹起义的人。
“摄政王是打算造反啊。”宋县令叹了口气,“那京中岂不是要变天了。”
“是真的。”顾县令哭兮兮的道,“我晋文府失势后,也是因我为他办过挺多事,他念在旧情饶我一命。”
“那你现在全说出来,不怕他要你命啊。”李毅崇冷笑道。
顾县令面色一变,转开话头对着覃皓之道,“我们这些当下属能对上面的说什么不是啊,摄政王就是这等心狠手辣的人啊,就像两年前桂和村全村被杀一案也是摄政王做的。”
覃皓之一怔,桂和村的案子,他查了这么多年,没有一点音讯,如今竟然有人告诉他是摄政王做的?他不是没有怀疑过,只是一点苗头都没有,他心间巨震,冷着一双眼瞪着顾县令。
顾县令本就是想说出来惹他不快,见覃皓之面色难看起来,便装作害怕的发起抖着,“想来覃大人也早就知道了吧,毕竟这件案子还是皇上压下去的,你为陛下办事,陛下肯定和你说了。”
像是一把利刃划破天际,天空一阵闷雷闪电,他跌坐在泥潭里动弹不得,覃皓之颤抖地握紧拳头,冷声吩咐别人把顾县令说的话记录好,就出去了。
顾县令瞧着几乎是落荒而逃的覃皓之得意地笑了,你为皇帝卖命,看看别人把你当成什么了,哼,等摄政王成功攻入皇城看你们还怎么关着我。
覃皓之漫无目的地走着,难怪他无论怎么查都查不出来,他的权利来源于皇上,皇上有心瞒他,他当然是不会知晓了,可为何要瞒他?
有什么是他不能知晓的吗?
感觉多年以来的坚守出现裂缝,他一直被人利用,连个真相也不能知晓,他当官只是为了百姓吧,只是想他们不再受苦,而他所拥有的一切都是别人赋予的,他被别人利用,被别人隐瞒,许是连他想做的事,想说的话都被扭曲,他有没有在他所坚持的正道呢?还在不在?还对不对?
脑壳疼得快要裂开,他浑浑噩噩地走着,就像要往地狱走去,前面有一些难民蹲坐在墙角说话,瞧见他喊道,“覃大人。”
覃皓之呆怔的点点头,继续往前走着。
衣袖却被人扯住,有个小孩偷偷跑了过来扬起一张笑脸道,“覃大人,这是我跟我爹刚刚从山上找到的参薯,刚烤熟的可好吃了,给你。”
孩子把参薯放进他手中,有些依依不舍的吞着口水,孩子气的抬起头,一本正经的道,“我以后也要做一个像覃大人一样的好官。”
小孩说完红着脸就跑了,覃皓之低下头瞧着手中还散着热气的参薯,眼里也缓缓地漫上热气。
第70章 第七十章
“李将军,大事不好了。”
“咋咋呼呼的,能发生什么大事啊?”李毅崇正在用午膳,叼着腌菜没劲地嚼着。
“灵谷关传来消息,御风将军被起义首领一剑刺中心脉,重伤昏迷生死未卜。”
李毅崇听到这消息吓得腌菜都掉了,“这消息是真的?!”
“听说叛军发起进攻前,将军被人下了毒还未察觉,对战后内力尽失,才知晓着了道。”禀告消息的人红着眼眶,“主将被伤,灵谷关一战大败,叛军往京中攻去了。”
李毅崇简直不敢相信,向来战无不胜的老大竟然会败了?!
那个人是老大还是江邢天呢……
只希望京里的防守不会失事。
覃皓之听了李毅崇说的消息,瞳孔一缩,这人不像知情隐瞒的样子,所以赵恒是真的遇害了?
他一直以为赵恒前些日子闹失踪是为了方便去统领军队,如今军队那处传来噩耗,不仅如此,叛乱的起义军已往京中攻去。
离京不过一个月,发生了这么多事,老天爷好似一刻也不想让他消停会,他前日里刚知晓桂和村的事,心里正乱着,就像刚补上一个窟窿,又破了一个窟窿,他感觉他要撑不住了……
覃皓之深吸一口气,觉得吸进的都是冷风,却冷却不了被烫得六神无主的心,李毅崇自焦急的咬牙,不住走动。
“回京吧。”
清清冷冷的声线,却那般的笃定。
李毅崇异样的抬头,瞧见覃皓之正对着他的眼,那双清眸含着说不清的情绪。
“若是回京,便是抗旨。”李毅崇提醒道。
覃皓之一怔,顿时苦笑起来,什么时候心思一乱,一时冲动竟是不管不顾起来,他低下头沉声道,“是我欠妥了。”
岂能因一己之私害得他人抗旨。
他想着那日那人在他耳边落下的四个字,一遍遍的念着,执起笔在纸上一遍遍的写着,待回过神时,白纸黑纸,皆是赵恒。
起义军在灵谷关大胜后,接连传来州郡失守的消息,势如破竹的直攻京城而去。
屋漏偏逢连夜雨,清海郡那处也开始传来百姓起义的动静,而且不知不觉中也已攻陷附近的门关,京中也没有多余的兵力派去镇压。
春节已至,这个年却过得人心惶惶乱作一团,百姓没了心思贴春联放烟花爆竹,街上也到处是巡逻的官兵,没了过年的气息,正月里也没人敢串门,谁也没想到御风将军会败,那可是他们的战神,有人说赵氏气数已尽,要变天了,可说要逃,逃到哪去?这乱世之中逃到哪都不安全,城门也早封锁起来,做起了备战。
整个京城陷入巨大的压抑之中,隔三差五都能听见哭声,有人叫嚷着不想死,有人悲愤地骂当兵的干什么吃的这么没用,甚至还有百姓闹起要皇帝让位平息民愤。
朝堂上也是死气沉沉一片,平日里叫嚣得厉害的文官就像霜打的茄子,生怕当那出头鸟。
几个心知肚明的暗自窃喜,等着变天的那一天。
当叛军兵临城下,黑压压的一片,黑夜也掩盖不住的地动山摇,流箭满天飞,携带着星火,瞬间火光点亮,兵器相击、喊打声响起。
就像安静的湖面被投入大石,炸起巨大的浪花,鱼儿争相逃离,城中乱做一团,百姓争先逃离家中,许多房子被点燃,火势慢慢变大,黑夜被火光点亮,焦急、悲戚弥漫在每个人心头,一时之间竟是什么声音都有,巡逻的士兵都无法镇压暴动起来的百姓。
他们说要逃,逃去哪?城门为什么不开,要关着我们在这处受死吗?
皇帝衣裳整齐的站在皇城上,瞧着京中火光四起,大片大片燃起的房屋,面色森冷。
一会儿太后也来了,可是脸上见不到得意,她的谢家军此刻群龙无首,主力战将都失事,一时之间竟是任用不起,她隐隐猜到接下来迎接她的会是什么……
皇帝瞧了她一眼,什么都不说,竟是连客套都懒得做了。
她咬着牙冷冷笑了,“你猜今夜他们会不会攻入城中。”
皇帝闻言竟是笑了,映着火光瞧着万分妖异,“会。”
像是应了皇帝的话,呼声中有人急忙跑来,“皇上,东边城门被攻破了!”
“皇上,西边城门被攻破了!”
年轻的帝王却显得万分冷静,他挥挥手,望着不远处,直到一队人马破火光而来,黑压压的铠甲映出寒光,摄政王当于前,缓缓地停在皇城下。
皇帝微微地挑唇笑了起来。
叛军攻进城里,用不着半个时辰,不用想都是里应外合,他们势如破竹而来,没有任何阻碍,很快就占据了有利局势。
摄政王要造反是那么的简单,毕竟京中有很多他的人马,他也是厌倦了同皇帝兜圈子,只是拖延时间磨去谢家的棱角罢了,他抬头瞧着那年轻的帝王,冷冷地笑了。
一声令下,黑压压的军队往皇城进攻。
皇帝等的就是这一刻,含笑的瞧了他们一眼,就转身而去。
也用不着多少时辰,皇城也被攻下了,摄政王带领着‘起义’军攻进,没费多大力气就到了皇帝面前,一旁的太后气得发抖,“章丘宪,你这是要自立为王吗?!”
这同他们说得不一样,应当是叛军把皇帝杀了,他们姗姗来迟救驾,再立新皇。
“皇帝无能,任用奸臣,这个天下该改朝换代了。”摄政王沉声笑着,“这是民心所向。”
“放肆。”谢太后拍案而起,再也坐不住。
摄政王看也不看她一眼,只盯着皇帝淡然说着,“你若乖乖退位予我,可饶你一命。”
“你怎知道,你就赢定了?”皇帝也笑了,他瞥着台阶下的人,瞧见熟悉的人影,心里漏了一拍,有些苦涩,有黯然。
摄政王目光凌厉,若不是答应了身边的傻小子,他也懒得废话,“也罢,想来你也不会同意的。”
摄政王一挥手,就是派人上前抓拿皇帝。
殿里瞬间刀光剑影,有人匆忙走了进来,同清海郡太守张竟说了什么,张竟脸色瞬间一变,“宁王爷,城门忽然有人攻进来了,不是我们的人,看方向是从南鞍山那处来的。”
南鞍山?他记得是陵阳公主的封地,一个女人能起什么作用,摄政王不屑的笑了笑,“你去处理。”
张竟点头退下。
“太后,我们快些去避难吧。”殿内微妙的灯火映着太后苍白的脸,她不甘得摇摇头,她不信她谢家就这么败了,败给一个无耻之徒。
很快地上就堆满了数具尸首,还有源源不断的人不停地杀上前。
“皇帝,你是个聪明人,不要做无谓的牺牲。”摄政王扬声道。
皇帝淡然地同他们对视,指尖却轻微颤抖着。
终于,殿外再次传来搏斗声,有人携着风云之势破阵而来,很快就杀上前来,像一把利刃,将困境一分为二。
摄政王有些意外的回头,在啸杀声中,有一人头戴青铜面具信步走来。
火光映着他诡异的面具,让人望而生寒,一个圆形物体就在天空划出弧线,扔在了摄政王面前,是张竟的人头。
仿佛一切动作都被放慢了,摄政王瞧向来人脸色大变,“赵恒?!”
赵恒勾唇笑了起来,“摄政王是不是在想我怎么会在这?应当是重伤昏迷,一只脚踏进鬼门关才是。”
“你算计我?”
“非也,我只是想不到我们之间果然连最基本的信任都没有啊。”
赵恒的到来逆转了局势,他带来的精锐将士轻轻松松就制服了场上的叛军,这就是常年驰骋疆场淬练而成的御风军。
摄政王愤怒的咬牙,眉目一瞪,提剑就冲皇帝刺去,他还有转机,赵恒不可能带回这么多人,等他辽宁郡的兵一会进城救援,他不信杀不了赵恒,现在就该把那麻烦剔除,留着碍事!
闪着寒光的刀却被人抵挡开来,碰撞之余蹦出火花,锋利的刀面出现龟裂,摄政王气得发抖,“你这孽障,事到如今你还护着他!想死吗?!”
“父亲说过不会杀他。”
“哼,所以你今天跟过来就是为了阻止我杀他吗?”
章长曦愧疚的看向摄政王,嘴角动了动却是什么都没说,父子二人终是刀剑相向,打了几个回合,直到场面被赵恒控制住,他瞧见辽宁郡“起义”军首领安稳的站在赵恒身边。
摄政王面色颓然,他收回剑,仿佛置身于众矢之的,“孟非子你竟敢背叛我?”
“起义军”首领面无表情的看着他,呵呵笑着,伸手摘下面具,是周义德。
摄政王顿时哈哈大笑起来,周义德是章长曦举荐给他的人,他中途利用一番,又觉得不是自己人还是除掉为妙,如今瞧这局面,结果如何不言而喻。
“你想等的援军是不会出现的,而我等的就是你的人马攻进城池,来个瓮中捉鳖,等到了。”赵恒也幸灾乐祸的笑起来,“顺便告你一声,我的御风军也早在路上把你的援军吃得死死的。”
摄政王愤怒得拿起剑指向章长曦,“你可是我儿子!”
章长曦看着指向自己的剑,什么话也说不出口。
摄政王双目猩红,这场夺‘ 权之战就像场闹剧,他机关算尽,铲除一切障碍,却是为他人做嫁衣。
庆安四年正月初六,摄政王因谋反入狱。
第71章 第七十一章
京城的骚乱平息后,赵恒就迫不及待同皇帝请示要回去。
“你可是要去找覃大人?”
“自然。”赵恒急躁的道,“他还在等我回去。”
皇帝笑了笑,“那大可不必了。”
“嗯?”赵恒不解的看着他。
“覃大人差人送来密函,他要提前回京。”
一匹黑马急驶而来,堪堪拦在李毅崇等人面前,马上的人气质卓然,一张青铜面具很是醒目,雪花点点飘落在他身上,骏马喷着白雾低鸣一声。
“老大!”李毅崇惊喜的叫道。
一众队伍纷纷传来惊喜的声音。
“太好啦,将军没事。”谢寻桓看他身体健全,安心的舒了口气。
“算老大有点良心还知道来接我们,也不枉我们特地抗旨回来。”李毅崇骄傲得抬高下巴。
覃皓之听到动静,便挑开窗帘看看,瞧见那高瘦的身影,许是心有灵犀,二人的目光隔着众人就撞在了一起,覃皓之心间一烫,就放下了窗帘。
“我找覃大人去了。”赵恒摆摆手,示意别人把马带上,自个就钻进马车里。
一进马车赵恒就摘下了面具,露出面具下的昳丽容颜,目光灼灼的盯着覃皓之。
“你是因为担心我才抗旨回京的吧。”
“不是,我听闻叛军攻城,担心陛下安危才回京的,况且江宁正处叛乱,百姓也无心修建河道,若京中有难当是要提前回来,何必在江宁浪费时日与兵力。”
“骗子。”赵恒眉眼笑开来,伸出修长如玉的手,压在覃皓之的唇瓣上,“你肯定是担心我才回来的。”
覃皓之回京途中知晓赵恒围剿摄政王成功后,他就知道坏了,这人指不定怎么得意的奚落他,顿时心里臊动不安,不敢对上赵恒的目光。
覃皓之一向循规蹈矩,竟为他抗旨回来,赵恒不知该如何形容心里的狂喜,瞧见覃皓之撇开头装作厌烦他,耳朵却羞红的模样,心里痒得不行,直接就将人揽入怀中,紧紧抱着。
“我心欢喜。”
听着赵恒的心跳声,落在耳边的四个字,覃皓之揪住赵恒一节衣角,他无法否认因为这个人,他的心盈满了暖意,也装满了欢喜。
赵恒抱着覃皓之深深地嗅了口气,这些日子真的是想死他了,他从没有这么想念过一个人,到底为什么这么喜欢一个人啊,“你有没有想我。”
覃皓之觉得他本该否认的,可他却听见自己嗯了一声。
赵恒抬头看他,眼里满是喜悦,瞧见因为他一个肯定,就高兴成这样的赵恒,他忍不住面色发烫,这算什么……
再过些日子,刘安平定了辽宁附近的叛乱,带着受伤的江邢天回来了。
李毅崇看着重伤虚弱的江邢天,“你小子可要挺住啊,可别英勇就义了。”
江邢天扯了扯嘴角,“你这狗嘴什么时候能吐出象牙来。”
“找打啊你。”李毅崇大吼,吼完又良心不安的降低声音赞许道,“不过你小子也是狠角啊,就算是演的,你还真敢给他捅啊。”
“不这么做那副将又怎会相信。”江邢天道。
“哼,他死了没。”李毅崇道。
江邢天知他指的是那副将,笑道,“死了。”
摄政王一事牵连出数位朝廷命官,一时之间朝堂大换血,罪证确凿的官员皆被捕入狱,谢氏一派也所剩无几,谢太后病倒在寝宫,已有油尽灯枯的征兆,自此朝堂彻底为皇帝掌控。
覃皓之这几日忙得焦头烂额,待定案后舒了口气,进宫同陛下禀告。
勤政殿里,皇帝瞧着他笑了笑,“覃爱卿近日瞧着目光闪躲,是不是在怪朕让你留在江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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