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驸马爷-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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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梁玉儿不解的歪着头,“你到底怎么了?不管有什么事,该吃饭了。”
  覃皓之看着走到他身边的玉儿,喉头紧涩,从他走政路以来,眼前的女子陪伴了他八年多,如今他要为了政治仕途将她送出去吗?
  梁玉儿伸手,摸了摸覃皓之的头,温柔笑道,“不管出了什么事,我都会陪着你的,我可是你姐呀,快告诉我,别一个人闷着了,虽然我没学识。”
  覃皓之心里五味杂陈,若决定娶公主,他是必须要休妻的,这意味着玉儿要搬出覃府,并且不能同他有过多的牵扯往来,他答应过二狗子要好好照顾玉儿的,又怎能让她一个人身处在外,若是太后像上次那般对付玉儿该怎么办?她是他的亲人,唯一的,他不想让她身处险境。
  可皇命难为……佞臣又未铲除干净,皇上如此信任他,他如何能半途而废……
  “我当是什么事呢,原来是这样~”梁玉儿哈哈大笑,好不容易逼得覃皓之开口,她捂着肚子坐在椅子上笑够才道,“瞧你之前对人家公主这么硬气,如今是不是苦恼打了自己的脸?”
  “你到底有没有认真听我说?”覃皓之黑着脸咬牙切齿的道。
  “小耗子~这是天定的姻缘啊,你之前恼我,我吓得不敢管了,没想还没过几日呢,换成皇帝陛下做媒了,你就从了吧~公主挺好的。”
  覃皓之冷哼一声,“从了公主,你可是要被我休了,扫地出门。”
  “休吧休吧,成大事要紧,又不是真对不起我。”梁玉儿弯着眉眼笑着,“不过,你可否再等几日,等过了七夕再说休妻的事,我还想让你陪我去看烟花呢。”
  覃皓之沉默,对着眼前笑颜如花的女子,实在是无可奈何,怎觉得她什么事都不上心呢?
  “唔,好了好了,事情说完了就快去吃饭,饭菜都凉了。”梁玉儿拉着覃皓之出了书房,语调轻快的道,“你将来有公主帮衬我也放心不少,以后可不能给公主摆脸色看啊。”
  “没以后。”覃皓之冷着脸道。
  “你还嘴硬。”
  “我与她又不是真成亲。”
  “小耗子你嘴硬,我才不和你争,你记得我出去以后,玥遥就放你这了,你帮我好好照顾她,本姑娘就出去当侠女,闯荡江湖去啦,你呢就继续给百姓做牛做马~~~”梁玉儿大笑起来。
  “你好意思吗?”
  “唔,我不管,整日给你装媳妇,我可累坏了。”
  “你倒是小声点。”覃皓之皱眉瞪她。
  梁玉儿吐吐舌头,拽着他往厅堂走去,心里的大石头也终于放下了,看着屋梁上挂着红灯笼,微微的笑了,本还以为要多等些年,既然有公主陪伴,那她也就放心了。
  梁玉儿并不觉的小耗子的选择有什么错,她从来不该是他的责任亦或者负担。
  作者有话要说:
  有人看吗?? ???


第21章 第二十一章
  昨日小耗子同她说的话,梁玉儿在私地下考虑良久,街上覃大人和公主的流言还是传的很凶,虽然已经有官府的人介入,却依旧不能真的惩戒百姓。
  近日她岀府,果真听见有流传御风将军也喜欢公主的流言。
  她偶尔出府走动也会出现歹人,想害她性命,每次那个身穿黑衣的高大男子都会出现替她化解了危机,她估摸着太后想要她性命。
  她知道,无论是休妻还是让她活着,都对公主和小耗子的名声有损害,只有她死了,小耗子才能名正言顺的娶公主,她愿意死的,过完这个七夕。
  可她没有□□,她也不知道去哪里买?
  难不成要去买□□?或者去找太后要?
  思来想去她还是找了黑衣人要。
  黑衣人起先沉默不理她,见梁玉儿走投无路真的要去买□□,下次出现时,拿了一颗黑色的药丸给她,说是□□。
  梁玉儿高兴的接过,脸上扬起的明亮笑容,仿佛她接过的不是□□,而是糖果。
  七夕那天,街上人很多,她催着覃皓之先去山上等她,她先去买点东西再去找他,一会给他个惊喜。
  覃皓之瞧她神神叨叨的,哭笑不得的先走了。
  梁玉儿把玩着灯笼,看走马灯旋转,蹲在城南门口等了很久,终于看到一个姗姗来迟的身影。
  绝色女子蒙着面,微微撇头瞧她的样子,好看的不得了。
  梁玉儿嘿嘿一笑,将手中的灯笼递给她,拉着她说了好些事。
  看公主点点头应承下来,梁玉儿才放心的离开。
  梁玉儿回了府,她出门遣散下人都出去玩了不用当值,府里零零落落就那几个人,很是冷清。
  梁玉儿在庭院里看了会星星,看南边升起的袅袅火光,在天上盛放出万道霞光,点亮半边天。
  梁玉儿知道,在覃府也是可以看烟火,而且能看的很清楚,只不过……她放不下记忆里的人。
  如今她安排完所有后事……她还是想着,那个人会不会回来呢?
  如果回来她不在了怎么办?
  她还是好想见见那个人。
  梁玉儿就瞧着满天的烟火,吞下了黑色的药丸。
  □□没有想象中的苦涩,反而非常甜,没有如口即化,非常的硬,像颗糖,她都犹豫要不要吞下去了。
  梁玉儿眨巴着眼,咬碎了嘴里的□□,还是非常甜。
  “想不到,你愿意为他死。”黑衣人出现了。
  梁玉儿瞪了他一眼,犹豫的要不要问他,这是□□还是糖?
  黑衣人伸手,抚去她脸上的泪水,梁玉儿惊得后退才后知后觉她不知道什么时候哭了。
  “大侠你骗我?”梁玉儿发现她的声音有些颤抖。
  黑衣人沉默,良久后道,“他都没发现你在想些什么吗?”
  “你给我的药真的是□□?”
  “他娶了你,为何还让你这般委屈?”
  “这是糖吧?”
  “你为何要嫁给他?”
  牛头不对马嘴的几句对话里,梁玉儿能感觉到他对小耗子大大的不满,不免生气的道,关你什么事。
  天上又绽放出烟花,明明灭灭,震天巨响,黑衣人伸手抓住了她的肩膀,“梁玉儿!”
  梁玉儿有些楞,她盯着给黑衣人瞧了会,伸手摘下了他的面具,底下是一张完全不认识的脸,可那双眼睛含着泪水,似乎在控诉她无情。
  不敢确信,她还是试探的摸着面部边缘,没有明显的轮廓,不是□□。
  梁玉儿心里有些失落,她在期待什么?因为拿着糖骗人说是□□的事那个人干过就以为这黑衣人是他,会不会太天真。
  可她还是忍不住小声的问。
  “二狗子?”
  “是我。”
  梁玉儿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满天的烟花映在她的眼眸里,空气仿佛静止,她气愤得揪住黑衣人的衣服,“谁知道你会不会骗我!二狗子屁股有颗痣,你快脱了裤子给我看!”
  “……”王楚河青筋爆起,咬牙切齿道,“梁玉儿别逼我掐死你!”
  “你说什么?要掐死我?”
  “哼,既然你都愿意为小耗子死了,我不介意亲手弄死你。”
  “你敢!?你失踪这么多年还有脸出现在我面前,我没掐死你就不错了!你还好意思在我面前叫嚣!滚。”
  “你们成亲了!我出现干吗?你想让我出现祝福你吗?”
  “……那你也不能这样啊。”梁玉儿说着,眼泪不停的滑落,“我一直在等,等的你们都不在了,就剩我和小耗子一个人,你还不回来,你不能这样啊。”
  刚刚还在和他对骂的女孩突然大声的哭泣,二狗子还没见过她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的样子,参军那年,这小丫头也只是眼角含泪的骂他赶紧滚。
  听着梁玉儿的指摘,王楚河脸色蓦的一白,他忍着心间酸痛,将她揽入怀里,“我带你离开吧,至于小耗子的事,公主已有计策,今晚就是他让我来找你的。”
  “我不想跟你走……”
  “你还想着他?他现在和公主如胶似漆的,谁管你呢!”
  “要你管……”梁玉儿气的转身,“你别说小耗子坏话。”
  王楚河叹了口气,直接将梁玉儿打横抱起。
  “喂,你干什么!”
  “我不管你现在怎么打算的,你刚刚吃了‘□□’,代表过去的你已经死了,现在的你是我救的,得听我的话懂不懂!”
  “这是什么道理?”
  “我的道理。”王楚河不由分说就抱着她飞出了覃府。
  梁玉儿本想反抗,想了想,还是反抱住了这个人,脸悄悄的红了,这年的七夕他终于来了,她终于把他等回来了。
  七夕佳节,皇宫里也是张灯结彩,一夜歌舞笙箫,皇帝言笑晏晏的陪妃子们嬉闹玩耍,瞧时辰差不多便佯装不适回宫歇息。
  回了寝宫,皇帝脸上的伪装卸下,却也是深深的疲惫,大公公心里叹息,唤人进来替皇上沐浴更衣,拦下各个宫里差人来催陛下去娘娘们寝宫共度良宵的下人们,大公公心里明白,皇帝不爱与后宫女子纠缠,每每良宵佳节都是一个人在宫殿里静坐。
  皇帝沐浴完后,忽瞧见龙床上放着一副画,打开一看是栩栩如生的一节桃花枝,上有题诗几句,无落款。
  大公公面色一惊,也不知这副字画是什么留在这的,如此无声无息若想行刺皇上……大公公苍白着脸大喊道,“是谁人如此大胆!来人……”
  “算了吧,公公。”皇上轻微一笑,温润如玉,“大概是哪位爱妃送与朕的忘了明说,情趣罢了,朕瞧着这字画倒是不错,你去将它装裱在寝宫里吧。”
  公公噤声,只得拿着字画出去了。
  皇上坐在龙床上,打量着空旷的寝宫,良久后嘴角的笑容掺了苦味,那人大概走了吧。
  即使没有落款,他也只需一眼就能认出那画是出自章长曦之手,毕竟教他习画之人正是章长曦。
  山的这边,覃皓之把玩着手里的萤火灯,绿色的光,莹莹的亮着,不停的游移。
  感觉到身后有人走近,覃皓之微笑的回头,来人却不是他要等的人,他僵硬着缓缓转过身,看着提着灯笼的蒙面女子朝他走过来,看着身量和气质,这个女子想必就是公主。
  女子走至他身前,凤眼弯成月牙状,“覃大人,好久不见。”
  覃皓之只觉得身子虚软,无奈的扶额,梁玉儿到这地步了还不忘给他牵红线,他很想甩袖走人,但将公主一个人留在山里他还是不大放心,只好道,“公主来这是玉儿授意的吗?”
  公主却没回答,摇晃着手里的灯笼,凤目瞧着他手中的萤火虫灯笑道,“大人手中的是什么灯。”
  覃皓之本想着逗玉儿开心特地差人抓的,如今人没不来,也没必要留着这灯了,他打开布囊,闪烁着绿光的萤火虫飘了出来,围绕着二人打转,衬着夜景好看的很。
  公主微微笑了,“没想到大人如此浪漫。”
  “这只是乡野穷孩子用来打发时间的玩法罢了。”
  赵恒选了一处地方席地而坐,瞧着面色冷淡的覃皓之道,“我来了大人很失望吗?莫不是一场烟花也不想同我看?”
  “并非如此,微臣很担心玉儿,要不公主就随在下回去吧,公主在城里的醉红楼看烟火岂不是更好。”
  赵恒闷声笑着,摘下面纱,露出明艳绝伦的面容,凤眼微微上挑的瞧着他,一时风情万种,“本宫就想在山上看一次,大人若实在担心便回去吧,本宫一个人看也是可以的。”
  覃皓之沉默,远方的天幕,升起直冲云霄的火种,顿时烟火盛放,看公主真打算不走了,他叹气的问道,“公主是一个人来?”
  “女孩子家出来幽会,又怎会带人来?”公主撇头看他。
  “……”覃皓之瞧着公主嘴角边揶揄的笑容,这女子果然恶劣,他寒着张脸道,“既然如此在下不打扰公主了,公主一人在山上要当心些。”
  赵恒瞧覃皓之转身就走,忙起身拉住他,“我不逗你便是,你可是要回府?若是要回府,我劝你还是暂时别回去。”
  “为何?”
  赵恒勾唇轻笑,“你那发小二狗子正在同玉儿相认,想必不希望有人打扰吧。”
  覃皓之震惊的瞪大双眼,猛的抓住公主双肩,惊喜的道,“你说的可是真的?二狗子回来了?他没死?”
  “当真。”赵恒第一次瞧见覃皓之露出如此惊喜的神情,不禁跟着笑了,伸手掐了掐他的脸。
  覃皓之僵硬住了,像是清醒过来立马松开攀着他肩膀的手,瞪着眉清目秀的双眼,手指颤抖着,“刚刚是在下失礼了……”
  赵恒瞧他气的想说他又忍住的模样,笑的越发灿烂,“如此,你可否陪我看一场烟火盛宴?”
  覃皓之很想回府确认事情真伪,却又碍于公主情面,只好缓缓坐下。
  远处天际盛放着一朵朵的烟火,下方是京城万家灯明的夜景,景色虽美,却让人难免生出高处不胜寒的寂寥感,覃皓之每年今天都是看着这样的景色?
  赵恒瞧着他清冷的面容,忍着想将他揽入怀中的冲动,微微笑道,“覃大人可否给我说说玉儿与二狗子的故事。”
  “这是玉儿的私事,我不便说。”覃皓之淡淡的道,许是心里想起故人语气也缓和不少,“公主又是如何知道二狗子的?是玉儿说的?”
  “玉儿提起故人时如此伤心,我自然是上心了。”公主笑着把玩着手里的灯笼,“倒是你我二人也快要成亲了,我想多了解大人,覃大人不愿说玉儿,那要不给我说说你的事?”
  覃皓之一怔,他不知公主的话里有几分真心,只是他实在是承受不起,他尽量冷漠的道,“我们只是假成亲,公主莫要当真了。”
  “我当真了。”公主回头瞧他,一双凤眼似乎映着满天繁星,在黑暗中也炯炯有神,重复的念道,“我当真了。”


第22章 第二十二章
  “哎哎,大兄弟,你听说了没,覃大人的夫人跟人跑了,据说那日覃大人还在山上等夫人一同看烟火呢。”
  “诶,听说了,这梁氏怎如此狼心狗肺!枉费覃大人待她如此深情。”
  “我还听说来前阵子覃大人同公主有染一事,也是梁氏恶意造谣的,为了掩盖自己红杏出墙的事,真真是最毒妇人心。”
  “我就说啊,覃大人平时妾都不纳,如此深情的一个人,又怎会是那等薄情寡义之辈。”
  “不过公主是真看上覃大人了吧。”
  “那岂不是正好,这二人绝配啊,也只有公主这身份地位才担得起覃大人的深情。”
  “也只有覃大人才担得起公主的一片痴心。”
  磕瓜众人纷纷点头赞同。
  京城里最近闹得沸沸扬扬的事便是覃大人之妻梁氏红杏出墙之事,七夕之夜与身份不明的男子跑了,覃大人除了要忍受众人时而投来的同情眼神,还有不断登门拜访给他说亲事的媒婆们。
  没了梁氏,众媒婆简直扬眉吐气,卯足了劲,一副非得给他说下一门亲事的架势。
  覃皓之不知消息是从哪里传出去的,只觉得头疼不已,素日里办完公事,便直接回府,待在书房里拒绝待客。
  覃玥遥倒是摆出了覃府大小姐该有的模样,方才八岁,便把上门的媒婆都请了出去,平日里跟没事人一样,认真练习着夫子安排的功课。
  只是同覃皓之吃饭时,稚嫩的小脸忍不住皱成一团,“覃爹爹,我娘同我亲爹为什么还不来接我,今日都已经是第十三天了,爹娘是不是不想要玥遥了。”
  覃皓之持筷的手一顿,想起梁玉儿走之后有给他寄来一封信,说是同二狗子一切安好,现在正处于风口浪尖便不回来了,待风平浪静后再偷偷回来见他们一面,信上狗爬般凄惨的字迹另画有一只小耗子,覃皓之坚信这信是出自梁玉儿无疑了。
  覃皓之都不知如何同玥遥说她那狼心狗肺的娘,估计不在外头野个三五个月是不会回来的,只能多给孩子加菜,让她再多等些日子,全当是陪他。
  玥遥吃了好几口菜,想了想,又撅着泛油光的小嘴问道,“覃爹爹会娶公主吗?”
  “你这丫头怎会这么问?”覃皓之皱着眉。
  “娘亲走之前有同我说过,若覃爹爹娶了妻子,要我乖乖听话,不可以给覃爹爹惹麻烦,这几日那个漂亮的大姐姐又经常来。”玥遥讨好的笑了笑,“玥遥觉得覃爹爹娶了公主也不错,以后我走了覃爹爹就不是一个人了,玥遥希望覃爹爹能娶公主。”
  覃皓之放下筷,头隐隐作痛,这娘俩不亏是亲生的,都一个德行。
  梁玉儿走后覃府冷清不少,覃皓之每每夜里在书房办公,直到肚子发出声响,才惊觉夜已深,没有梁玉儿送来夜宵催促他快些歇息,他便也渐渐忘了时辰。
  覃皓之起身唤人去厨房弄点夜宵送到庭院来,一个人步至院落里坐下,月明星稀,洒下的月光映着池水,泛出的银光照应在墙壁上,颇有些在水中停留的感觉,七月里池子里的莲花开得正好,伴着微风送来一阵阵清香,覃皓之坐在楼榭里,疲惫的靠着柱子。
  莲花幽香,本在放空的覃皓之不知怎地脑海里浮现出公主的音容。
  想起年少时这女子在莲花池里泛舟,云淡风轻的替他摆平一切,却顽劣的讥笑他也像个兔爷儿。
  前不久,城南郊外,在满天的烟花与繁星下,这女子目光灼灼的说当真想嫁与他。
  他逃避的不敢看她的眼神,总觉得攝人心魄,像要将人拆食如腹一般,可怕的紧。
  他竟然生出些惧意来,对女子,谈情,越靠近就觉得越可怕。
  偏偏他还拒绝不了,陛下已经旨意下个月寻个黄道吉日就给他二人赐婚,公主更是频繁的上府拜访,一点忌讳也无。
  他心中烦闷,想和谁说道说道也寻不到人,赵恒也因皇帝的示意当真不再来寻他,二人在朝中也渐渐传出不和了,他也不好再去找赵恒了。
  对于步步逼近的公主,覃皓之也说不上厌恶,只是觉得承不起那个情,公主太过闪耀,端瞧那气度便是世间少有,眉宇间淡淡的英气更是让他心生几分好感。
  这无关情爱,只是欣赏。
  他不知为何,就是对女子生不出□□来,覃皓之本觉得和玉儿过一辈子也蛮好的,然而二狗子回来了,玉儿陡然离开,他不免生出些寂寞来,他想有人永远陪着自己,以为他身边没有这样的人了,然而公主的存在,却让他意识到不是没有,是他不愿。
  他似乎当真不喜欢女子,以前有玉儿需要照顾,他理所应当的不去关注其他女子,反正没有人会无缘无故喜欢一个人,他不能同女子亲热,自认为是清心寡欲,洁身自好。
  如今当玉儿离开,公主步步逼近,他渐渐意识到,他曾经以为自己能喜欢女子似乎是错觉,那种心动似乎也只是惊叹事物的美好,竟然不是情爱!想着若是相伴一生,竟是觉得……不甘不愿。
  若说他不喜欢女子,难不成真是断袖?
  可他对断袖间的□□又更是厌恶。
  覃皓之皱着眉,恰逢有人送来宵夜,也便随意吃起来,将脑海里乱七八糟的情绪抛开,望着天上的明月,想着大概是玉儿与二狗子之间的□□让自己羡艳,才会生出这么烦忧来,一个人过又如何,还是蛮轻松自在的。
  不知玉儿在外头过得如何了?
  要说这二狗子回来了……竟也不来瞧他一瞧。
  当真是见色忘友啊,望着满池的莲花,覃皓之嘴角勾起轻微的笑,情爱大抵是最说不准的吧,他也从没想过二狗子和玉儿会走到一块。
  幼时二狗子虽长他两岁,却瘦瘦小小的比他还矮,因为二狗子生父不明,娘亲又是瞎子,便经常被人欺负,常常被人打的头破血流,每每这个时候,梁玉儿就会跳出来将哪些孩子打跑,一点也没有姑娘家该有的乖巧,俨然就是个疯婆子,她也并不是就真打的过那些孩子,只不过她是村长的女儿,小孩儿都给面子。
  再大些,二狗子长高了,打架不要命一样的凶狠,也没人敢欺负二狗子,二狗子也成了一堆孩子里的头头,梁玉儿更是屁颠屁颠的跟在他身侧,二狗子凶她,她笑嘻嘻的说怕他被人欺负,她自己也明白的,这人不需要她护着了,经常挂在嘴边的话就是你再这样,我就叫二狗子……
  然后便是他刚刚懵懂□□,村里村外有很多的姑娘给他送香囊手绢鞋子,梁玉儿也绣了几个香囊送他们,二狗子长得英俊,也很得姑娘喜欢,难得收到绣工如此差的香囊,不禁感叹,梁玉儿疯疯癫癫的女工又差,以后怎嫁的出去,语气听着甚是嫌弃玉儿。
  再然后就是他发觉不知什么时候,这二人突然暧昧起来,玉儿也不知羞,天天就往二狗子家里跑,自发的帮人干着家务,照顾着二狗子的瞎子娘亲,一副准媳妇的模样。
  可二狗子不愿,他一瞧见梁玉儿就跑,三番两次冲着粘得近乎的梁玉儿咆哮,说自己喜欢温柔贤淑长得又漂亮的姑娘,你这疯疯癫癫又丑兮兮的就别再缠着我了。
  二狗子只要在家都是关着门不让梁玉儿进去。
  覃皓之也纳闷,他觉得二狗子对梁玉儿也是有情,只得宽慰着来找他哭诉的梁玉儿,梁玉儿哭完第二日又接着去找二狗子,典型的好了伤疤忘了疼,这种状况直到他中了桂榜,梁玉儿瞧见二狗子逛青楼就再也没去找他,二人陷入冷战,覃皓之以为这二人这么闹似乎是没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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