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驸马爷-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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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覃皓之听他这么说后,浑身一震,赵恒竟然真的喜欢公主……
  赵恒将覃玥遥打发走后,对着沉默良久的覃皓之轻声说道,“覃大人,在想些什么?”
  覃皓之抬头看她,抿了抿唇却依旧什么话都没说。
  赵恒叹了口气,“太后给你我二人算了生辰八字,定了八月二十四日成亲,一切都按了皇兄的意思。”
  “下个月便要成亲了,想来他们也是很急着想要我的封地。”
  覃皓之听她这么说,终于问道,“公主真要放弃自己的封地?”
  “当真啊。”赵恒盯着他认真道,“我不会让你受委屈的。”
  覃皓之一怔,不大自在的撇开头,“公主莫要说笑了。”
  赵恒瞧他这样,有些好笑的问道,“你为何总觉得我在说笑?”
  覃皓之皱起眉头,无可奈何的叹了口气,“公主应该是个明白人,我给不了你想要的,你也别在我身上白费心力了。”
  “我愿意如此,覃大人也不必内疚,对你好,我心里是欢喜的。”
  “我不愿意。”覃皓之俊逸的双眼与他对视,又急忙撇开,“投我以桃,报之以李,我不愿受惠于人却无以为报,这不是君子所为。”
  赵恒嘴角僵硬,都不知该不该说小探花蠢了,有人无条件付出投怀送抱还一味的拒绝,与他如此两清,是打算和他老死不相往来吗?
  “那我们先试着当朋友如何?”赵恒瞧覃皓之这股认真劲,只得笑着岔开话题,“你前日里在朝堂上,提出的治理江宁水灾一事,我有听人说了,我已让人在京城置办了募捐活动,虽不知能有多少,也算尽一份薄利。”
  提起这件事,覃皓之的眼眸黯淡不少,幽幽的叹了口气,“公主巾帼不让须眉,若朝廷上那些人能有公主这样的觉悟,也不会有那么多百姓受苦了。”
  赵恒沉默,他知道覃皓之是真想治理好江宁的水灾,而不仅仅是赈灾留着隐患。
  可惜天下的走向,往往不是由一人决断的,就连皇兄都不能随心所欲。
  赵恒有些心疼覃皓之的坚持,人能恪守自我,却不能真的左右他人,他见过形形□□的人,每个人的所求都各有不同,试问谁人付出不想要收获?
  覃皓之这样的官终归太少,一个人的力量又何其薄弱,任劳任怨只为求得天下太平,赵恒不会说覃皓之在痴人说梦,只是人生而有欲,事态又多变复杂,有光明之处便会有阴暗伴随,太平盛世又岂是能一劳永逸的?
  然而就是因为有了覃皓之这样的傻瓜,才能期待太平盛世的到来不是吗?
  只是他不希望覃皓之这么累啊,想到这,赵恒嗤笑一声,从什么时候起,他会这般在意一个人了。
  夜深人静,摄政王府的书房里,摄政王听着探子的报告,得意的笑了,吩咐一切按照原计划进行,探子点头称是,缓缓退下,在门口却撞见了章大公子。
  “哼,在外头鬼鬼祟祟作甚?”摄政王冷哼一声道。
  章长曦闻言提步进了书房,摄政王见他进来,直截了当的道,“按你的提供的线索,果真查实了宝藏的位置,你还是当真挺能干啊。”
  章长曦瞧着父亲嘲讽的面容,无奈笑道,“既然如此,父亲答应我的,应当做到。”
  “皇帝的性命只值一个宝藏吗?”摄政王笑道。
  章长曦沉默,摄政王手指敲着桌面,冷哼一声,“若不是威胁到赵煊的性命,你这孽子是不是都不会告诉为父你知道那宝藏的位置?”
  灯光摇曳,屋内一时寂静无声,章长曦良久后才道,“并非如此,就算我不告诉父亲,父亲似乎也不太需要了,我不过是用来换个报酬,有无宝藏,对既定的结果来说,也无太大的变化。”
  摄政王笑了,“你既然知道,还觉得那宝藏对我来说很有益处吗?”
  “至少会让父亲如虎添翼。”章长曦道。
  摄政王大笑起来,“我有了宝藏后赵煊的胜算只会更小,真不知你是想救他还是害他。”
  跳跃的烛火下,章长曦的神情晦暗不明,只听他苦笑一声,“你死或者他死都是我不愿看见的,两相比较,我私心是希望父亲能赢的。”
  如果赢了,最起码他还有选择可以带他远离庙堂,他想将那人搂在怀中,而不是捧上高座,然而他也不愿看他抑郁不平,当年赵煊选择在这皇位上博斗,他放他一博,可他心里明白,他并不是真的能放弃赵煊,那么多年过去了,他还是想占有那人。
  摄政王疲惫的揉了揉眉间,也终于忍不住道,“世间那么多美人,你何苦偏偏看上皇帝那人。”知子莫若父,即使章长曦没说过半句,摄政王却也知道他这儿子存了什么样的心思。
  “这点随了父亲。”章长曦道。
  “呵,我喜欢的可不是男子,夜深了,你退下歇息吧。”摄政王摆摆手,当真不想再多言。
  章长曦退下后,摄政王起身转动花瓶,书房里的暗格打开了,露出一个内室,他走了进去,内室里布置与女子的闺房如出一辙,也的确是按照一个女子的闺房打造的,里面的物品,也是从那女子的闺房迁移而来。
  摄政王缓缓的走到床边坐下,岁月已让他头上染了花白,这房间却依旧如故。
  他摸着床被,面上露出嘲弄的笑容,像他这种人又怎会深情。
  众人都当他有个很喜欢的女子,是喜欢?可两年前也是他不带一丝犹豫,下令将那女子杀死。
  他只是执念作祟,念念不忘罢了。
  若无那个女子他估计也走不到今天的地步,早些年他还是个落魄的乞丐时,那女子睁着明亮的眼睛替他仗义言行,他忘不了那女子的布施之恩,后来替王家沉冤昭雪也算是还了恩情,要说他忘不了那女子,大概吧,他还特地打造同那女子闺房一模一样的房间,却找不到那女子来住。
  因执念他四处打探王家遗留下来的后人,竟查出王氏一族有一系旁支奉命镇守赵国宝藏。听闻赵国开朝皇帝将吞并其他国家得来得宝贝全藏在一处地方,王家作为开国元勋,颇得开国皇帝信任,有暗支后代专门守护宝藏。
  忠心耿耿又如何,守护着金山银山却不生贪念的忠臣还不是被皇帝当成一枚可丢弃的棋子。
  先皇还不是眼睁睁的看着王氏一族被诬陷入狱,王氏一族所有的辉煌刹那消失,所有的繁华不复存在。
  靠别人施舍的东西终究是不牢靠的,也只有握在自己手中的东西才是最有保障的。
  这么多年过去了,他章丘宪也自认不是什么好人,他也想当个好人,只可惜,那些人偏偏去挡了他的道,那也由不得他心狠手辣。
  摄政王冷笑起来,几近癫狂,良久后寂静无声。
  藏在屋外房梁的黑影见里屋没声了,才偷偷溜出院落,却在快要出摄政王府的时候瞧见静站在前方的白衣男子,对方手中拿着闪着寒光的宝剑。
  “你什么时候发现的我?”黑衣人冷静的问。
  “你武功甚好,我也是离开的时候意外瞧见地上的影子发现的你。”章长曦微笑着。
  “喔,那你觉得你肯定能拦得住我了?”黑衣人低笑一声,抽出软剑。
  章长曦俊逸的面容依旧笑着,“既然敢闯摄政王府,那你应该知道会有死的可能。”说罢,提剑而上。
  刀光剑影间,黑衣人留意到闻声赶来的暗卫们,他无心念战,想离开却被章长曦缠得脱不开身。
  “今夜的事,我不会说出去。”黑衣人沉声道,“我也只是想知道摄政王会如何对待玄静岭的王氏后代才来的。”
  章长曦闻言双眼半阖,手一顿,黑衣人见状急忙抽身离开,却也来不及,身后赶来的暗卫们将他团团围住,好在章长曦并没有插手,黑衣人被划了两刀后,一个飞身逃开了。
  “可恶,快派人追上。”
  “那人轻功倒是绝顶。”
  “大公子有没有伤着?”
  被人问话,章长曦笑着摇了摇头,瞧了眼地上的血迹,半晌转身离开。
  作者有话要说:
  连更三章,停更两天。。。嘿嘿。。。话说有人看吗?QAQ


第26章 第二十六章


第二十六章 
  谢寻桓正下了蚊帐歇下,突然有一黑衣人翻身进来,顿时满屋飘散一股血腥味。
  “谁?”谢寻桓颤声问,他虽是大夫但半夜闯他房门的人还是挺少的。
  来人没有说话,只是盯着他摘下了面罩。
  “……”,谢寻桓瞧着眼前俊美的面容,生硬的撇开头,这两日他一瞧见王祁昭就绕道,这还是第一次正面瞧见他,他不想搭理王祁昭,可闻见那血腥味,他顿了几下,终究气馁的去拿药箱,对王祁昭道,“坐那边去,我给你瞧瞧伤口。”
  一会拿着小箱子出来,见王祁昭腰板笔直的坐着,他仔细检查了一下还好只是皮外伤,在肩膀和背部各有一处。
  小心翼翼的替王祁昭上完药包扎好,见人还瞧着他,眼睛都不带眨的,他轻咳一声,“好了,你可以回去了。”
  “你还在生我气?”王祁昭开口问。
  谢寻桓哼了一声,“生什么气,有什么好生气的,发生了什么吗?”
  王祁昭性子本就沉闷,听谢寻桓这么说更是抿紧了唇,手指收紧。
  “你还不走?”
  王祁昭动了动,站起身,又瞧了谢寻桓一眼,谢寻桓被他瞧的浑身不自在,干脆就撇过头不去理会。
  “那日我并非戏弄你,我是认真的。”王祁昭抿着唇轻声道,“你若是还在生气,等我回来后任你处置。”
  谢寻桓木讷的睁大眼睛,脸腾得红了起来,半晌呆呆的转头一看,王祁昭已经不在了,什么嘛,说完就跑,也不给他表示的机会,谁要处置他啊。
  近日京中发生了一件大事,酒楼里常有为此事争吵而大打出手的。
  起因皇上在殿前告诉诸位大臣要给覃大人同公主赐婚时,御风将军出言反驳当场给覃大人难看,甚至在殿后讽刺皇上有眼无珠,第二日便传出御风将军被皇帝暂搁官职两个月闭门思过,大将军之位暂由摄政王代理。
  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我们战神冲冠一怒为红颜咋滴了?那是真男人,真性情,敢爱敢恨!
  呵,我瞧他是居功自傲,竟然连皇上的旨意也敢反驳,覃大人配不上公主,难道他那丑八怪就配得上?
  怎么就配不上!御风将军保家卫国、奋勇杀敌、保一方平安!要是没有他外敌早杀进来了,你还能在这里悠闲喝茶?
  那也是以前,现在他就是妄自尊大,目中无人的莽夫。
  满口胡言!那你以为覃大人就很厉害了,不过就是文弱书生,若要他去行兵打仗估计会吓得屁滚尿流!
  你别以为你声音大你就有理了,他就是癞□□想吃天鹅肉,活该被暂搁军职。
  我们将军都受罚了你还冷言冷语!还不许人替他委屈了!?我打死你!
  忍你很久了!打就打!
  有支持力挺赵恒的,也有贬低辱骂赵恒的,两相争执,竟是大打出手,闹得满城风雨,唯有一件事可以确定的是,赵恒将军战神的颜面被折损了几成,覃大人同公主的婚事照常举行。
  赵恒乐得不用上朝,唯一的不快就是要频繁地在公主府和将军府来回的奔波,王祁昭那小子几日前也不知为何脱了官服,还了官印,同皇兄说了一声不想当官了,还不待人反应过来便走了。
  气得皇兄事后迁怒大骂于他,说人是跟他久了,才学的这般任性妄为。
  赵恒表示很委屈,王祁昭不想当官又不是他能左右的,在北漠时他就瞧出王祁昭不简单,虽不知王祁昭抱着什么目的,但他知道人是父皇派来保护他的,所以王祁昭的事他向来不多过问,就算军中常说王祁昭神出鬼没爱窥人隐私他也是一笑置之,如今人又悄无声息的离开了,也不该怪到他头上啊。
  皇兄因此对着他发了好一通火。
  待他问及王祁昭的身份背景时,皇兄定定瞧着他皱起眉头,“我觉得你暂时不用知晓。”
  李毅崇也天天跑来他将军府哀嚎公务繁忙,有天实在忍不住问,“老大,为什么老王那小子明明就是自己跑路的,皇上却说他是藐视军规,才将他罢免的啊?”
  赵恒摇头表示不知。
  李毅崇长吁短叹,王祁昭撂担子,公务全都落我头上了,我也想跑路啊!
  刘安噗噗的嘲笑着,被李毅崇掐着脖子骂没良心。
  谢寻桓倒是一反常态的安静,整个人低迷的很,沉默的炼着药,小嘴蔫着,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样。
  赵恒怀疑这药若不是提前配好的,都能给他加错了。
  他因为最近常缩骨为了不伤及骨头,隔两日都会泡药澡,本来一开始也没想要缩骨这茬,可惜找不到同他一样高的女子,只能他缩骨相应那女子了。
  李毅崇瞅着赵恒进去泡着药澡后,屁颠屁颠的跟在谢寻桓身后鬼鬼祟祟的问,“哎,老谢,上次同你说的药,真不给我?”
  谢寻桓一听他这么说,想起王祁昭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冷哼一声,“不给。”
  “啧,你得为老大考虑考虑啊,总不能因为你没人要,就想别人同你一样啊。”
  “谁说我没人要,你才没人要呢!”谢寻桓气得龇牙咧嘴。
  李毅崇上下瞥了他一眼,非常不给面子的笑了,“哈哈哈哈哈哈哈,你虽然长得挺白嫩的,姑娘家似乎就喜欢你这款,可你太矮了啊!小巧玲珑那样,比一些姑娘还矮小,我都不曾见哪家姑娘同你表白心迹的。”
  谢寻桓憋的脸红脖子粗,想反驳你才矮呢,奈何李毅崇比他还高出一个头,只能嘴硬的反驳,“你整天盯着老大看,就知道我没姑娘家追了?喜欢我的姑娘多了去,你两只眼都瞎了看不见罢了。”
  李毅崇摸着鼻子傻笑,用胳膊肘撞着他,“不说这个了,你快给我药啊,老大可是快成亲的人,那药我只不过是用来给他们夫夫二人增进感情的,又不是拿来做什么坏事。”
  “将军都没找我要,你找我要我都要怀疑你是何居心了。”谢寻桓眼珠子转了转,捂住嘴惊呼,“李大傻难道你……你……你喜欢将军?”
  李毅崇笑容僵硬,看起来比他还惊恐,“天啊!这怎么可能!”
  谢寻桓最近因为王祁昭看谁都有点断袖的迹象,一想平常李毅崇眼巴巴的跟着赵恒,又常常怼江邢天就越发觉得是了。
  谢寻桓摇摇头,“没想到啊,你隐藏的这么深,你跟我要□□……”
  “天啊!小白脸我不要了行了吧。”李毅崇吓的连连后退,“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讲,你也不看看老大以前如何对待对他有非分之想的人,傻子才敢喜欢他啊。”
  “你就是傻子啊。”
  李毅崇话一哽,色厉内茬的瞪着他,“我不是,我没有。”
  “那你滚。”谢寻桓哼了一声,转身就走了。
  李毅崇委屈巴巴的走了,隔的老远瞧见江邢天坐在院落里喝酒,不知为何他看那小子太不顺眼了,老大的风姿又哪是别人能随便扮演的,李毅崇直接上去怼得江邢天泪眼汪汪地才爽利的走人。
  没瞧见他身后,江邢天含笑的擦了擦眼睛,拿起酒杯一饮而尽,一点没有被欺负的憋屈劲。
  作者有话要说:
  不好意思……这几天回家太累啦,没写东西所以没得东西更新|?ω?)。。。 ????
  想跟看文的小天使说谢谢啊,看到评论老开心了?,不知道写的好不好~~~但只要有人看我会坚持写下去的!(≧﹏≦)加油!


第27章 第二十七章
  “将军,摄政王到了。”
  赵恒挑了挑眉,“领到客堂去。”
  早就算准了摄政王会来找他,赵恒至从被搁职起就派人盯着摄政王府,只要有马车骑往将军府的方向就赶紧通知他,他也才从公主府赶回来。
  “将军这些日子修养的如何了?”摄政王捧着茶问道。
  赵恒装作不奈的冷哼一声,“摄政王应该很清楚我的处境,又如何修养的起来。”
  摄政王呵呵笑着,暗藏住心里的不悦,若不是发现军队里掌管要事的人不觉间都换成了赵恒的人,以及赵恒在军中的威望,他实在是不想走这趟门,短短两个月的光景,这人就掌握住京中大半的军权,算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
  “赵将军言重了,我只是暂时接管大将军的职公务,待皇上气消了,赵将军估计会提前会复职。”摄政王眯着眼道。
  “怕只怕皇上已经对我起了异心,我戎马沙场九年,比不过那些个文官嚼嚼舌根子,我前些日子在殿前博了陛下及覃皓之的面子,想来以后的日子不会太好过。”
  摄政王看不见他面具下的神色,只能通过他的语气来判断他的情绪,听出赵恒言语里的愤懑,他满意的笑了笑,“将军那日只不过是太过激动,陛下会理解的将军的。”
  “让摄政王见笑了。”赵恒停顿了下接着道,言语里满是失望,“我只是想不到覃皓之会与公主成亲,我因那日凯旋而归时他在宴席上替我说话,对他很是敬佩,私下来往时我也有早早告知他我对公主有情意,他明明知晓却还和公主私下来往,我见他行事清明,虽有不悦却不会说些什么,只是与他断绝了往来,哪知他夫人失踪还没多久呢,他便要和公主订亲,这对公主实属不公,我赵恒是个粗人,实在见不惯才出言不逊,我当真是看走眼了。”
  “覃大人如此横刀夺爱,实非君子所为,本王能理解赵将军当日在朝堂上的所作所为。”
  “还是摄政王知我,我如今受难,朝廷上的人避我如蛇蝎,也只有摄政王会亲自登门拜访了,哼,恨只恨覃皓之这等满口仁义道德的伪君子被皇帝重用,当真是百姓的灾难啊,怪也怪皇帝有眼无珠,昏庸无能。”
  “将军这话当着我的面说可以,若和外人说去,恐惹杀生之祸啊。”摄政王笑着饮了口茶,淡淡道。
  “我赵某行得正坐得端,自问不惧世间强权,如此劳苦也不为皇权,只为天地,又何惧之有?”
  摄政王一怔,缓缓放下手中的茶,“即是如此,赵将军同本王的想法不谋而合。”摄政王面上扬起笑意,“正所谓分则有害,合则有利。”
  赵恒与摄政王相视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鱼儿上钩,他自然是不会拒绝的,这是他想要的结果,也是皇兄想要的结果。
  王祁昭快马加鞭回了玄静岭。
  玄静岭坐落于庐昌郡的青玄山,山中丛林高大,蛇虫野兽众多,环绕的浅雾带有轻微的毒素,吸食多了人会出现幻觉继而昏迷,天然的屏障让玄静岭多年免受外界侵扰。
  王祁昭事先服了药,越过毒林躲过陷阱,很快就瞧见隐藏在深谷里的精致楼阁。
  王家这一脉奉命镇守玄静岭已有百年,他从记事起就在这山谷长大,这里人烟稀少,他整日里与野兽为伴,也就养成了不爱说话的性子。
  他第一次出谷的时候也就十二岁,只因皇城需要新的人质。
  王家当年被冤枉入狱,满门抄斩,他们这一脉因为看守宝藏,躲过了死罪,他当年并不明白,为何皇帝明明知晓他们王家是被冤枉的,却依旧用□□控制他们这一脉的每代家主,禁止他们出山,当知晓父亲身中剧毒,每年都需要服用朝廷送来的解药,他气愤的想炸了那些宝藏,反正他是不明白哪些冷冰冰或者金闪闪的玩意有啥好的,需要他们一辈子看守。
  他说要进皇城刺杀皇帝给父亲拿解药时,被父亲罚跪祠堂,抽了二十鞭子。
  他记得当时的他说父亲懦弱愚忠。
  父亲说他年少无知,以后大了便会明白,他忠的不是皇帝,是太平的日子。
  这哪里是太平日子,毫无自由可言。
  你可以一意孤行,也可以任性妄为,可没那个资本也没那个能力时只会害人害己,我若放了肩上的担子,又有谁能护你们?我若行错一步,害了你们又该如何自处?人生在这世上,又何来绝对的自由,如今这般,已算太平日子了,你将来若出去,便会明白世道的艰险。
  王祁昭哑口无言,半晌父亲疲惫的离开。
  再后来,最不服管教的他被送入京中做人质,走之前父亲多次叮嘱出去多做事,少说话,莫做傻事牵连他人。
  他被随意安排成某位大臣的远方侄儿,替先帝办事,京中繁华的生活在他看来光怪陆离的很,他许久未能适应,再后来先帝派他到边疆去保护赵恒。
  他向皇帝辞行,只说了王氏有难,他无论如何也得回去了。
  皇帝很聪明,含笑的瞟了他一眼,问道,“可是有人要夺取宝藏?”
  王祁昭点点头。
  皇帝沉默了半晌,“是摄政王?”
  王祁昭又点点头。
  他是答应不说,但不代表要为此撒谎。
  “你先等几日如何?待我决策后再行决定。”
  他却没有再等,他不能确定皇帝是否愿意放他回去,或者说愿意信任王家,他毕竟是人质的身份。
  摄政王行事狠辣,他不知摄政王的原计划是什么,他唯一知晓的是八年前摄政王在打探宝藏的线索,两年前又不知何故杀了整个桂和村的人,想来这次夺宝,会是一场恶战。
  能探出宝藏的位置,就代表玄静岭里已经有他们的内应。
  “你怎么回来了?”看到他回来王父又惊喜又惊讶的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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