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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嫡子心术-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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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璟元实属无奈,他并不想看到刘乾,情势所逼,他只能僭越了。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又更新完了,只因为我贪玩,一边玩脚丫子一边码字,真是太过分了,明天我就剁了去!
哟西,明儿见……
看官老爷们,咱别霸王了,冒个泡吧!哈哈哈
第35章 走水
常言道‘龙生九子各有所好’皇帝刘赫子嗣甚少;唯有四个儿子。然;这四个儿子的脾气秉性相差甚远;暗地里更是谁也不曾服过谁。除去尚未懂得勾心算计的刘念之外;刘岳夹在太子与二皇子中间;可谓是受了相当多的夹板气。
刘岳先后由皇后和淑妃抚养长大,无论是太子还是二皇子,明里暗里拉拢刘岳,事实上却是很憎恶刘岳的。在太子和二皇子的眼中,刘岳的母妃不过是个贱人,一个心肠狠毒;且水性杨花的女子;她的儿子又能好到哪里去?纵是百般憎恶;却也不得不将其利用,收到麾下;以备将来不时之需。
现如今,刘乾来到长平殿内殿;无论如何叫喊里面都没有一点动静。刘乾气恼万分,恨不得破门而入,只是他不敢这么做,尽管刘岳不受父皇疼爱,可他毕竟是父皇的儿子,身份与自己并无差别,若当真闯了进去,想必会惹的父皇愤怒,岂不是得不偿失。
拂冬瞧见刘乾脸色阴沉,忙上前劝慰道:“二殿下,今日三殿下颇有劳累,怕是睡的过沉,不如待明日三殿下醒来,再由女婢代为转告可好?”
刘乾冷哼一声:“也罢,三弟既然睡下了,我也不便打扰。”刘乾转身出了内殿,待他出了门口,仰头看了眼夜色,心道‘母妃应该命人动手了吧?’,想到此处,刘乾加紧步伐朝重杳宫走去。
魏璟元仔细听着门外的动静,确定刘乾离去后忙松了手,半跪在床榻之上说道:“情非得已,还请三殿下责罚。”
起初,刘乾被魏璟元捂住嘴的时候,很是诧异震惊,甚至有点儿愤怒。可随着时间一久,魏璟元只顾听着门外的动静,竟不知他与自己贴的这般亲近。刘岳感受着魏璟元手上传来的淡淡香气,那只手犹如玉笋且透着微微的冰凉,覆于嘴唇之上,竟有种说不出的美妙。
刘岳沉浸在这亲近的美妙滋味中不可自拔,尚未回神之际,魏璟元再次说道:“三殿下若真的生气,魏璟元甘愿受罚。”
“何事?”刘岳显然没有将魏璟元的话听进去。
魏璟元急忙道:“方才实属无奈,迫不得已才……璟元甘愿受罚,还请三殿下责罚。”
刘岳勾起唇角,握拳放于嘴边轻咳一声道:“你不是说迫不得已吗,我又怎能怪罪于你,倒是……”刘岳笑着打量魏璟元,轻启薄唇道:“你就这般不愿意见到二哥?二哥待你甚好,这世间怕是再难找到第二人了。”
魏璟元顿觉尴尬,细细思量后说道:“于情于理,我都不会有旁的心思,此事还请三殿下莫要再提。”魏璟元见刘岳眉眼中含着笑意,便是没有恼怒,他这才敢回身坐下,又道:“世上待我的好,并非二殿下一人。”
刘岳被勾起了好奇心:“还有何人?”
魏璟元岔开话儿道:“时候不早了,还请三殿下早些歇着。”
刘岳知魏璟元不愿意说,便没有再问。待两人躺下之后,刘岳轻声说道:“夏夜闷热,你的手怎会那般冰凉,当真是病的严重啊。”说罢,刘岳趁着魏璟元来不及防备,拽过魏璟元的手塞进了里衣当中。
魏璟元难掩惊讶,慌乱中想缩回手臂:“三殿下不可如此,璟元虽身子不适,却也不敢让三殿下……”
刘岳打断魏璟元的话:“休要聒噪,否则罚你在殿门前跪上半个时辰。”说罢,刘岳慢慢闭上了眼睛,可攥着魏璟元的手腕的那只手,却始终没有松开的迹象。
魏璟元的手掌的覆于刘岳胸前,除了舒心的温热之外,还能感受到他平稳的心跳。慢慢地,魏璟元不再挣扎,如同顺理成章一般,在刘岳温热的胸膛上暖着手。
夜色已深,皇宫内如同往常一般的寂静,夜风吹过,竟是多了几分凄凉。宫内的日子不好过,也只有那些嫔妃宫人们才能体会的到。此时宣仪阁内扔闪着一丝微光,曹氏虽是待罪之身,却也得到了皇帝的应允,将来的日子算不得难熬。
宣仪阁紧靠冷宫,夜幕降临之时,冷宫中传来阵阵凄惨的哭声,吓的曹氏难以入眠,又惊又怕的缩于被子当中不停的颤抖。无声的泪水夺眶而出,曹氏不禁怀念起魏国淮的百般温柔,若此时他能伴于身侧,就是上了那刀山,下了那火海,她又有何惧怕?
曹氏身陷过往温怀难以自拔,浑然不知宣仪阁外已有人秘密布置,要将她烧死在宣仪阁之内,直到浓烟窜入阁内,曹氏才恍然惊醒。滚滚浓烟让曹氏无法睁眼,她掩住口鼻摸到门前,竟然被人上了锁,惊慌之余,曹氏放声大喊,却是徒劳。久而久之,曹氏被浓烟呛的眼泪直流,她倚靠屋门瘫软下去,她就要死了吗?被活活烧死在这聚满孤魂的皇宫之内吗?
最先发现宣仪阁走水的是尚乾宫的小太监,入宫不久,脑袋一热便嚷了出来,一路喊一路跑,引得各宫各处都人心惶惶。
拂冬得知宣仪阁走水的事情,左思右量还是决定将此事禀告刘岳。
“三殿下,宣仪阁走水了。”拂冬于门外小声说着。
刘岳睡的不深,听闻宣仪阁走水忙睁开了眼睛:“此事可惊扰了父皇?”
“皇上已经知晓,这会儿已是派了人过去。”
刘岳急忙起身:“更衣,去承明殿。”刘岳从怀中放开魏璟元的手,见他尚未被吵醒,这才安下心来出了内殿。
魏璟元待刘岳走后才睁开了眼睛,事情果真如他所料的那样,有人迫不及待的动手了。若他所料不错,火烧宣仪阁的人正是淑妃和刘乾,而他们此举,便是要陷害太子刘显。
“爷……”梁镇悄无声息地跳窗而入,来到榻前:“爷,你可醒着。”
魏璟元见来人是梁镇,忙道:“梁镇,我命你速速去救曹氏出宣仪阁,将她带到长平殿来。”
梁镇见魏璟元神色焦急,也不敢多开玩笑,忙道:“爷,梁镇若现在动身已是来不及了。”
魏璟元一惊:“那该如何是好,早知如此,我应该让你时刻盯紧宣仪阁的。”
梁镇笑了笑,说道:“爷,你大可放心,曹氏现在安然无恙,至于人吗,已经被我藏到了偏殿之内。”
“当真?”
梁镇笑道:“我骗爷作甚,我一早就知道了爷的想法,便趁着那小太监睡熟之际将其打晕,这才敢前往宣仪阁,将曹氏从火海中救出。”
魏璟元顿觉松了口气:“可有人发觉?”
“爷放心就是,梁镇虽学艺不精,却能掩了行踪。”
魏璟元想了想,又道:“我问你,你将曹氏救出之后,可有找人顶替?”
“这是自然的。”梁镇伸展双臂,慵懒道:“我赶到宣仪阁时,暗中观察,除了几个手脚麻利的太监之外,还有一个宫女于不远处望风,我来不及多想,便将那宫女掳了去,由她顶替曹氏。”
魏璟元现下有两个问题要解决,一是如何将曹氏弄出宫去,二是若有人要验明正身,发现那宫女并无身孕,又该如何应对。不过细细想来,那宫女定会被烧的面目全非,任谁也不会怀疑到一个死了的人身上,看来,当下唯有如何出宫这一个难题了。
“爷,您为何救曹氏?”梁镇问道。
“此事你无需细问,你还是回偏殿去罢,过后我自会想办法如何出宫。”魏璟元正色道。
梁镇不敢继续追问,请辞过后跳窗回了偏殿。
承明殿内,众人齐跪,皇帝脸色阴沉看向众人,怒视道:“好端端的怎会走水,你们倒是说说看。”
众人低头不语,实在不知从何说起。
“皇上。”徐公公进门,快步来到皇帝身侧,小声嘀咕两句之后,便从怀中掏出宫人们所佩的腰牌,皇帝看了之后勃然大怒,顺手将腰牌扔到地上,厉声道:“太子,为何你宫中的腰板会遗落在宣仪阁。”
刘显吓出一声冷汗,瑟缩道:“父……父皇,儿臣不知。”
“你不知道?”刘赫气急败坏道:“把人带上来。”说罢,徐公公跟着吆喝一声,只见两名穿着黄色戎装的侍卫将两个失魂落魄的小太监押了上来。
“皇上饶命啊,皇上饶命啊……”两个小太监不停的磕头。
刘赫气愤道:“说,何人指使你们火烧宣仪阁的?”
两个小太监目光看向刘显,却又不敢指认,唯有继续磕头:“皇上,奴才……求皇上饶了奴才罢。”
“大胆,皇上问你们话呢,若还是不肯从实招来,仔细尔等的脑袋。”徐公公这一吆喝,皇帝竟是狠狠瞪了他一眼,吓的他连忙退到了一旁。
尽管徐公公刚才僭越,而那些话却着实管用,只见两个小太监不住的磕头,哭丧道:“皇上,奴才是奉了太子的命,趁夜火烧宣仪阁。”
“满口胡言,我何时命你们火烧宣仪阁的?”太子惊恐之余要为自己辩白,此时他已明白,自己是着了别人的道了。
“刘显,朕问你,你为何要火烧宣仪阁,你与曹氏有何过节?”刘赫面上愤怒难掩,实则内心却是平静如常,如同看热闹似得,等待后续的发展。
作者有话要说:每次写到魏璟元和刘岳独处一室,就特别想让刘岳压了魏璟元,嗷嗷嗷,我果真是没节操的。哈哈哈!
盯……明天晚上见,不见不散哟!
第36章 宝物
事发突然,太子刘显难以御敌,而此时文丞相又不在宫内;单凭他一人之力;很难从此事撇清关系,唯有奋力辩驳;希望父皇能看到他的坚毅,此事并非他所为。刘显跪在地上;瑟缩着不停磕头;拼了命的为自己开脱。皇上刘赫看在眼中;心里却是无奈叹息,他这个儿子;被人算计了还不知道如何应对;文韬这个老匹夫,倒是如何教导他的。
“父皇……”皇帝和太子以眼神博弈之时,刘岳从一旁站了出来,跪下后说道:“父皇,儿子不相信此事是太子哥哥所为,还请父皇明察。”
刘赫稍有惊讶,忙问道:“岳儿,你倒说说你是如何想的。”
刘岳恭卑道:“父皇,儿子是这样认为的,太子哥哥没有理由去杀曹氏,一来曹氏是襄国细作,太子哥哥绝不会和她有所牵扯?二则,太子哥哥身在储君之位,断然没有理由与他国细作串通……还请父皇明察。”
刘岳一番话说完,皇帝倒是沉默几许,他定睛看着刘岳,他的这个儿子,平日里只管读书习武,与太子二皇子感情甚好,就连那尚不懂事的刘念,都甘愿黏在他身旁,常听皇后夸赞刘岳品性纯良,如今看来,倒也无虚。
承明殿内安静的诡异,刘乾一旁盯着刘岳,怒火中烧,如此良好的机会,怎能让他给破坏了?刘乾作势要出去火上添油,向前迈出一小步之后,刘乾想起临来前淑妃交代的话,若有人替太子求情,且要察言观色,势头若调转,你当要出去替太子求个情。想起这繁花,刘乾收回了迈出去的脚,想着继续瞧瞧。
“父皇。”太子磕头道:“父皇,此事并非儿子所为,还请父皇明察。”
刘赫怒容骤减,舒展了眉头问道:“为何你宫中之人会出现在宣仪阁?太子殿与宣仪阁相差甚远,你又如何作解?”
“这……”刘显无言以对,一旁跪着的两个小太监确实是太子宫里的人。
刘岳见刘显无言应对,这才开口道:“父皇,儿子记得,二月之前,天降大雨,太子殿偏阁因常年无人居住,年久失修,被大风吹塌了半边,父皇得知此事后,便命人重新修建太子殿,若儿子没有记错,这两人兴许就是那个时候到太子殿的。”
经刘岳提醒,刘显忙道:“父皇,儿子想起来了,就是那个时候。”
刘乾再也按捺不住了,他纵然气愤,也不得不走上前,跪下道:“儿子恳请父皇明察,还太子哥哥清白。”
好好好,刘赫心中连连叫好。刘赫依旧面无表情道:“此事疑点诸多,还有待查明,从今日起,太子于太子殿内不得外出,都退下罢。”
刘显多有庆幸,终是松了一口气。一干人等从承明殿内退出,刘乾因心烦意乱先一步离去了。刘岳顺着承明殿慢慢走着,不料太子却追了上来:“三弟请留步。”
刘岳回身,恭敬道:“太子哥哥有事?”
太子微微一笑:“刚才的事多谢三弟出言求情。”
“太子哥哥严重了,弟弟不过是说了该说的,而弟弟也相信,此事并非太子哥哥所为。”刘岳眼中透着坚毅的目光,慢声细语道。
太子顿觉心中暖意,笑着道:“我这些日子怕是出不了太子殿了,待日后有机会,哥哥也想和你出宫走上一走,就去雍国公府好了。”
刘岳笑着启齿:“弟弟答应太子哥哥,待日后与你一同出宫走上一走。”
“时候不早了,早些回寝宫歇着罢。”
刘岳颔首行李,待太子先行离开后,这才带着宫人回了长平殿。
“魏公子可有醒过。”刘岳进了内殿同拂冬问起了魏璟元。
拂冬颔首道:“魏公子并未醒过。”
“好,你们都下去罢。”刘岳遣散宫人,推门进了屋,他放轻动作,生怕吵醒了魏璟元。刘岳来到榻前,看到缩到最里面的魏璟元,眉头微皱像似睡的极不安稳,再看一旁留出来的地方,刘岳不禁鼻酸,这种感觉前所未有,像是魏璟元在等着自己回来一般。刘岳快速脱掉衣袍上了床榻,躺下时,刘岳偏过头,看着眼前白皙的面孔,他试想了一下,若有朝一日,他娶了魏璟元当王妃,会是什么样的情形?
刘岳想了半晌,得到的全部都是最坏的结果,他为自己的这个想法感到可笑,他要的,不会是一个人,而是这万里河山。刘岳斩断这个想法,定定看着眼前的魏璟元,他竟鬼使神差的凑上前去,在魏璟元的薄唇上轻轻一吻……刘岳愣住了,他不知自己为何要这么做,他……刘岳心烦意乱,迅速转过身去,他不愿多看魏璟元一眼。
魏璟元慢慢睁开眼睛,微微抿了抿嘴,刚才所发生的一切,来去都是那么快,让他来不及多想。魏璟元看着刘岳因叹气而抖动的肩膀,应该是后悔这么做了罢?魏璟元再次闭上眼睛,慢慢陷入了睡梦当中。
翌日清晨,拂冬与敛秋候在内殿门口,听到屋里有了动静才推门而入:“殿下可是醒了?”
刘岳‘嗯’了一声,起身后微微晃动着脖子,明明年纪不大,却多了一份老气横秋之感。
“奴婢服侍殿下起身。”拂冬刚递过帕子,便听到敛秋扑哧笑了出来,拂冬狠狠瞪了她一眼,敛秋忙收了声。
刘岳皱眉道:“有何好笑,说出来听听。”
敛秋低着头,憋着笑说:“殿下流口水了。”
“你说什么?”刘岳下意识的抹了下嘴角,果不其然,他感觉到了异样,急忙从拂冬手中拿过帕子,用力擦掉了脸上的痕迹。
刘岳将帕子递回去时,轻咳一声:“服侍魏公子起身。”
魏璟元早已醒来,方才听敛秋说刘岳流口水时就已经醒了。魏璟元忍住笑意,起身时刘岳急忙撇过头去,说道:“更衣过后到前殿寻我。”说罢,刘岳加快步伐出了房门。
“敢问两位姑娘,我那随从可醒了?”魏璟元当务之急要想办法将曹氏弄出去宫去。
“回公子的话,已是醒了。”
魏璟元应声道:“劳烦姑娘让他过来可好?”
拂冬和敛秋暗中互看一眼,似是听懂了意思:“公子稍后。”拂冬与敛秋一同退了出去,不多时,梁镇前来,关门后笑问道:“小的前来替爷更衣。”
魏璟元不怒不笑,任他服侍着自己。
梁镇小声道:“爷,曹氏方才醒了,小的怕她出声惊了旁人,便又将她打晕过去,您可想到出宫的法子了?”
魏璟元说道:“此事还需淑妃帮忙,方可成功。”
“淑妃?您那高高在上的姨母大人?”梁镇话中充满了讽刺的意味。
魏璟元冷笑道:“没错。”魏璟元见梁镇替他系好了幋带,这才同梁镇一同出了内殿。
“璟元。”
魏璟元刚到前殿,刘乾迎面而来,满怀笑意道:“听三弟说,昨儿你身子不适,现在可好些了?”
“有劳二殿下挂怀,已无大碍。”
刘乾哼了一声:“让你平日里不多留意,这回知道苦了罢。”刘乾咧嘴笑着:“对了,母妃让我来寻你过去。”说罢,刘乾收敛了笑容,回头看着刘岳冷声道:“母妃也让你一同前去。”
刘岳深知刘乾是在为昨夜他替太子求情而生气,故不理会,笑着道:“弟弟知道了。”
一行三人来到了重杳宫,同淑妃请安后便围桌前坐下,用膳时,淑妃笑问道:“听闻昨夜宣仪阁走水,太子受人构陷,还是岳儿你道出其中隐情,可有此事?”
刘岳颔首道:“回母妃的话儿,岳儿愚钝,不过是想到了些皮毛罢了,又则,岳儿人微言轻,若没有二哥从旁相助,想必父皇也不会轻易相信太子是受人构陷的。”刘岳的一番话,足足将刘乾和淑妃的地位抬的更高了。
刘乾固然生气,听了这话之后倒也觉着顺耳。
淑妃微微一笑:“你们与太子同为骨血兄弟,又都是皇上的好儿子,此事做的甚好,当以为之。”淑妃话锋一转,笑问道:“元儿身子可好些了?今日再让太医瞧瞧罢。”
魏璟元忙道:“淑妃姨母,元儿已经无碍,无需劳烦太医了。”
“当真无事?”淑妃眉眼温和,笑中带着暖意。
魏璟元点点头:“元儿真的没事儿了。”
淑妃笑了笑:“前些日子,皇上特赏赐了些稀奇玩应,姨母都赏赐给你了,出宫时都带回去罢。”
“多谢姨母。”
刘岳已是吃饱,放下筷子道:“母妃,岳儿饱了,若没有别的事,岳儿想先行回宫,待李太傅入宫之后,在派人过来请二哥过去。”
淑妃笑道:“乾儿若有你半分勤奋就好了,快去罢。”
刘岳起身:“岳儿告退。”说罢,刘岳看都不曾看魏璟元一眼,如同一阵清风似得出了重杳宫。
“哼……”刘乾扔下筷子,愤恨道:“母妃,昨夜的事情我还没找他算账呢。”
“放肆。”淑妃冷了脸:“岳儿何错之有?你休要犯了糊涂。”
刘乾被淑妃呵斥,不禁闭了口。
淑妃冷眼一瞥,看向魏璟元:“元儿若是吃饱了,便随宫人去挑些喜欢的玩应带出宫去罢。”淑妃此言,明摆着是想将魏璟元支开,魏璟元身形稳坐,并无离开的意思。
魏璟元站起身,说道:“元儿有话想和淑妃姨母说,还请屏退旁人。”
淑妃怔了怔,她见魏璟元神色凝重,不禁有了疑惑,忙要遣退屋里的宫人,可她尚不及说话,便听到门外有人说道:“娘娘,魏公子的随从于门外求见。”
淑妃一听,气的眼皮一跳,一个下人竟敢如此大胆。
“姨母,元儿的随从怕是有事寻我,待我去问个明白罢。”魏璟元知道淑妃已是动了怒,为了护住梁镇,且得这么说着。
淑妃压住怒火,轻轻摆了摆手。
魏璟元急忙出了门,看到梁镇时说道:“你怎会这般莽撞,知不知道这是在宫里。”
梁镇当然知道这是在宫里,可他要说的事情非常重要,梁镇已顾不上这些了,跻身上前,小声道:“曹氏不见了。”
“不见了?”魏璟元心中一惊:“怎会不见了?莫不是自个儿跑了?”
梁镇摇头:“应该不会,我下手虽轻,却也不知这么快醒来,该是被人给弄走了。”
魏璟元难掩诧异,按理来说,梁镇的功夫不弱,要想悄无声息的把人弄走,他不可能毫无察觉啊。
“爷,曹氏应该是在我去替你更衣的时候被人弄走的。”梁镇补了一句。
魏璟元稳住心神:“你可发现了什么?”
梁镇摇头:“只知道是被人弄走了,却不知是何人所为。”
魏璟元心想,这下坏了,到底是什么人将曹氏带走的呢?
“你回长平殿等我,我过会儿就来。”说罢,魏璟元回身进了淑妃的屋子,进屋后,魏璟元跪在地上:“淑妃姨母,我父亲于家中传了话儿,让元儿速速回府。”
淑妃很想知道魏璟元刚才要和她说什么,刚要张嘴问起,便听魏璟元说:“淑妃姨母,元儿先行告退,过后自会由母亲与姨母说的。”此时,魏璟元唯有将母亲搬出来抵挡一下了。
淑妃会意,笑了笑道:“也好,你且出宫去罢。”
“元儿告退。”魏璟元起身后带着梁镇出了重杳宫,去往长平殿的路上,魏璟元再次问道:“你可暗中寻过?”
“小的寻过了,确实没有曹氏的踪影。”
魏璟元无奈道:“我已不能再在宫中逗留,此事待出宫之后在想办法罢。”魏璟元快步朝长平殿而去,可当他到了长平殿之后,拂冬说,李太傅入宫受教,三殿下此时正忙于温书。
魏璟元只道是前来请辞,随后带着梁镇朝宫门而去。
“人可是走了?”刘岳于案前问道。
历卓言从窗前看着不远处道:“人是走了,可他还带走了殿下的一样宝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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