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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嫡子心术-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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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翠屏楼灯会,京都集市上挤满了人,更甚有京都世家贵公子贵女,驾车横扫狂奔,驶向那翠屏楼。魏璟元随着刘岳朝翠屏楼而去,途中见到一辆乌金宝盖的马车从身边掠过,魏璟元定定看了几眼,“敢问三殿下,是否太子也来了?”
“嗯。”,刘岳甚是冷淡瞥了魏璟元一眼,隧迈开步伐,借着随从开出的道路朝翠屏楼而去。
魏璟元虽然知道刘岳性子冷了些,可每每独处之时,却也能笑上一二,不曾有过这般横眉冷目,莫不是自己做了什么让他恼怒的事?魏璟元暗地里琢磨着。
到了翠屏楼时,天色已渐暗,挑起的花灯挂在翠屏楼两掖,待魏璟元走进一瞧,如此心思巧妙的花灯应是出自女儿家的手。魏璟元不经意的转过手上莲花灯,上面提了灯谜,魏璟元正欲看个究竟,身后便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
“想不到璟元兄也来了。”文铭庄摇扇上前,身后自是跟着自家妹妹,文采秀。
魏璟元松开手中莲花灯,揖手道:“多日不见,铭庄兄越发气宇轩昂了!”
文铭庄笑了起来,“璟元兄又何尝不是,自你拜了历先生为师,这身子骨也不似从前那般单薄了。”说罢,文采秀从文铭庄身后过来,颔首道:“采秀见过魏公子。”
“文小姐客气了。”
文采秀垂眼,愧疚道:“魏公子,那日之事是采秀鲁莽,扰了魏公子的拜师礼,还请魏公子原谅。”
魏璟元忙道:“文小姐不必如此,那日事发突然,只要文小姐与李小姐无事,便是幸事。”魏璟元只道文铭庄与文采秀猫哭耗子,若心中真有愧疚,为何不早早登门致歉,如此一来又是做给何人看的?
文铭庄一旁浅笑道:“璟元兄宽宏大量,铭庄在这里再替舍妹致歉,还请璟元兄莫要往心里去。”文铭庄垂首作揖,魏璟元忙上前托住他的腕子,笑着道:“铭庄兄无需如此,璟元自是没往心里去的。”
文铭庄假模假洋的收了动作,打趣道:“今日翠屏楼灯会,可是来了不少身份贵重之人,想必璟元兄已是知晓吧?”
魏璟元点头:“已是见过三公子,听闻大公子也来了,铭庄兄可是见到了?”
文铭庄挥着扇子,神态可掬道:“大公子和一位贵客已是进了翠屏楼,我与舍妹不便打扰,这才出来走动走动。”
“贵客?不知铭庄兄说的贵客是?”
文铭庄跻身上前,用纸扇遮住半边脸,喃喃道:“襄国三皇子,赵珏。”
多日府中关禁闭,两耳无闻窗外事。魏璟元竟不知襄国三皇子赵珏入了京都,若文铭庄所言属实,会不会他那多年不见的小姑姑也回来了?
文铭庄多有打量,笑着道:“璟元兄可是想了你那嫁到襄国的小姑姑?”
魏璟元莞尔,不推不掩道:“铭庄兄一眼便看穿了我的心思,不错,我着实想我那远嫁襄国的姑母。”
“据说,宸王妃已经被去了卓轩阁落脚,明日便可去了雍国公府。”
“当真?”魏璟元眼中闪烁着期待的光芒。
“句句属实。”文铭庄笑着挥扇。
魏璟元对他的这位姑母已是印象模样,隐约中记得,姑母性情豪放,不拘小节,也曾女扮男装混入军中,同祖父征战沙场,也不知此时她随着赵珏来了北朝,到底所为何事。难不成与曹氏襄国细作一事有关?
“大哥,魏公子,灯会要开始了,咱们进去吧。”文采秀一旁敦促道。
魏璟元忙侧身展手:“铭庄兄请。”
文铭庄同样如此,二人礼让几句过后,便一同进了翠屏楼。
翠屏楼有三层,多以金丝楠木打造,相传这珍贵楠木,便是刘丞恩赐于翠屏楼的。入得翠屏楼,悬于高堂之上的便是刘丞亲手提的赤金匾额,顺势往两旁看去,又有两行诗句……左边为‘纤妙说应难’,而右边的是‘须从掌上看’,从这两句词来看,传言中的舞姬定是三寸金莲,裹了小脚的,不然也不会被冠上这样的诗句。
“两位公子,我们公子已在楼上等候多时了。”太子身旁的随从文铭庄自是认得,二话不说便和魏璟元上了三楼,来到风雅独间时,刘显坐于正位,刘岳与刘乾分局两旁,而背对着门口处的,是一个高大的身影,年岁上自是要比众人大上许多。
太子见到魏璟元,忙笑道:“璟元怎会来的这般迟,快过来,我替你引荐一人,还是你认得的。”
魏璟元加快步伐过去,绕过那高大身影,“不知道太子所引荐的是何人?”魏璟元以眼角余光打量那身材魁梧的男子。
“元儿可是忘了我?”赵珏朗声响起,伴随着豪放的笑声传来。
魏璟元故作诧异,忙道:“璟元见过宸王爷。”
面前这位身材魁梧,剑眉俊秀的男子,便是襄国三皇子赵珏,同时也是魏璟元的姑父。魏璟元记得,他与赵珏紧紧见过一次面,还是许多年前的事,那时的赵珏年岁不大,性情贪玩,入住雍国公府的那段日子里,每每都会抱着魏璟元于府中肆意奔跑。有一次,魏璟元贪睡,赵珏便捉了两条肉虫,放进了魏璟元的里衣里,醒来时,魏璟元吓的嚎啕大哭,一连几个晚上都不能入眠,可谓是胆战心惊难自抑啊。
往事不堪回首,魏璟元对赵珏的印象已经模糊,殊不知他不再是当年那个性情顽劣的三皇子了。
“元儿见了我,为何不唤上一声姑父啊,莫不成你还记恨着当年的事?”赵珏加深眉眼中的笑意,很想看看魏璟元如何做应。
魏璟元抿唇笑道:“元儿见过姑父。”
“这才像话,过来,坐姑父身旁,让姑父好好看看你。”
魏璟元落座后,赵珏上下仔细打量着魏璟元:“元儿,多年不见,你姑母可是满心惦念着你啊。”
“姑母可好,元儿甚是想念她。”
“甚好,甚好。”赵珏大笑,“做了我的王妃,又何来不好呢?”
魏璟元垂首:“姑父说的是。”
赵珏笑吟吟道:“你姑母已经入住卓轩阁,明日便可归家,我此番提前入京都,是想着看看这翠屏楼灯会到底有何美妙之处。”
太子此时笑了起来,“美酒在伴,舞姿卓绝,观灯猜谜,当属翠屏楼三绝啊。”
赵珏笑道:“倒也平常了些。”
“哎,宸王爷不曾体会,又怎可轻易断言,且后我们细细瞧着。”刘显眯眼笑着。
赵珏无心理会这些旁的,反而看向一旁仿佛置身事外的人,笑着道:“听闻元儿和三殿下同拜了历卓言历先生为师,日后若元儿犯了错,还请三殿下网开薄面,宽恕了元儿才是。”
魏璟元没想到赵珏会突然和刘岳说这些,忙看向刘岳。然,刘岳却似一副冰冷面孔,勾着唇角道:“宸王爷大可放心,璟元心思细腻,宫中规矩又是极为熟悉,又怎会犯错?”
赵珏早有听闻,刘赫的儿子当中,属面前这个三殿下最不得宠,又没有娘家势力可以倚傍,在看他那副冷若冰霜,不可靠近的态度,着实与自己差了十万八千里。想当年,他又何尝不是这样的处境。
太子见刘岳神情寒入霜,不禁皱了皱眉,随即笑道:“我这个弟弟啊,平日里少言寡语,还请宸王爷不要在意。”
赵珏笑道:“太眼严重了。”
此时灯会已经开始,掀开遮蔽屏风,便可看到楼下,舞姬挑灯入场,翩翩起舞。然而,魏璟元却无心看上一眼,反而盯着刘岳审视许久,不知为何,他隐约察觉到,刘岳今日漠然置之仅是对自己而言的。
“公子。”刘显随身侍卫入门,揖手道:“公子,雍国公府的下人于门外求见魏公子。”
刘显扫过魏璟元,笑了笑说:“璟元大可自便。”
魏璟元颔首道:“多谢太子。”魏璟元急忙退席,下了楼之后竟在人群中看到了梁镇,魏璟元快步上前,喃声道:“你怎来了,可有事?”
梁镇小心翼翼道:“爷,我找到曹氏了。”
作者有话要说:我简直堪称猪八戒的弟弟了,今天又喵的睡过头了,两个闹钟都叫不醒我啊……看来,我以后一定会睡死屎过去。
哟西,明儿见……
第40章 蹊跷
曹氏无故从长平殿内消失,已经有半月有余;梁镇虽是在不停的追查当中,却一无所获。正所谓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今日翠屏楼举办灯会,梁镇闲来无事就想来凑凑热闹;观灯是次要的,看绝色佳人才是他真正意图。天将将黑;梁镇一改往日穿着;束发青衣;外面加了件直缀,来的路上又顺手买了一把折扇,走在集市上倒也像极了温文尔雅的书生。
梁镇到了翠屏楼前,从人群中看到了魏璟元与文铭庄。梁镇见此二人交谈甚欢,便没有上前打扰;而是寻了个人少的地方候着。半柱香的时辰一过,梁镇见魏璟元与文铭庄一同进了翠屏楼;而此时翠屏楼的里的舞姬也甩袖而来;婀娜身资让梁镇挪不开视线。也不知是否巧合;其中一名舞姬挥袖时竟与高高悬挂的彩灯相勾连;险些跌倒。梁镇正欲英雄救美,迈步上前时,只见一道熟悉的身影从眼前掠过,速度极快。梁镇当下疑惑,便提步追赶,距离拉近时,梁镇这才发现,前面疾步的女子竟是曹氏,只不过她神色匆匆,却不知赶往何处。
梁镇一路尾随,一直跟到京华门二十里开外的一处茅草屋。梁镇见茅屋内油灯突亮,这才确定了曹氏的落脚点,由于此事重大,梁镇便马不停蹄的赶回翠屏楼,将此事告知了魏璟元。
来龙去脉尽周详,只待璟元做决断。
“爷,要不要过去瞧瞧?”梁镇请示道。
魏璟元沉思片刻,“几位皇子尚在翠屏楼内,我又不可随意离去,可事情若有耽搁,恐事有突变,不如……”魏璟元从人群中扫了几眼,正巧看到不远处的花灯前站着一个小胖墩,手舞足蹈看的相当起劲。魏璟元提步上前,轻拍小胖墩肩膀,“可要买一盏回去?”
元宝吓了一跳,回过身道,“大少爷,您怎么出来了?”
魏璟元含笑道,“不出来又怎么能知道你喜欢着花灯呢?”
元宝涨红着脸,低着头说:“大少爷,其实并非元宝喜欢,而是我想送一盏给我娘,只不过……”后半截儿话被元宝咽了回去。
魏璟元笑吟吟看着他,随即从怀中掏出些碎银两,“身上没有银两,为何不敢与我说来?难道我是会吝啬苛待之人?”
元宝一怔,忙道:“大少爷,元宝从未这么想过,元宝只是……”
魏璟元打断他的话,“好了,这些银两你拿着,过会儿买盏花灯带回府中给你娘亲。”魏璟元将银两递到元宝手中,喃喃道:“元宝,我与梁镇有要事去办,我现在命你去翠屏楼内,与太子和几位皇子说,我身体多有不适,便先一步回了。”
元宝握紧手中的银两,郑重的点着头,“大少爷放心,元宝一定按照您的嘱咐去办事。”
魏璟元轻拍他的肩膀,“好,半个时辰后,我便与你在回府的必经之路上的那颗大槐树下相见。”
“元宝知道了。”说罢,元宝急匆匆跑进了翠屏楼。
魏璟元亲眼看着元宝进了翠屏楼后,这才和梁镇急忙赶往京华门二十里开外的那间茅草屋。京华门隶属皇宫的西门,从翠屏楼过去足要走上两柱香的时辰,而魏璟元又不似梁镇那般迅捷,赶起路来便有些吃力了。
梁镇本想着替魏璟元分忧的,若他出手,背着魏璟元走上个几十里并非是什么难事。只可惜,魏璟元佯装无碍,迫使梁镇打消了这个念头。毕竟他是爷,自己是随从,当爷的有意维持身份,做随从的又何必揭穿呢?
二人到了京华门二十里外的那间茅草屋,屋内依旧油灯闪烁,透过纸船方可看到一个身子纤柔的女子坐于案前,似是在忙着什么。
“爷,可是要进去?”梁镇于院外向内张望着。
魏璟元细思片刻,“也好,我正要见见她呢。”说罢,梁镇便推开竹门,与魏璟元一起进了院子,来到屋门前时,屋内竟传来嘤嘤的哭声。魏璟元与梁镇互视一眼,方才推开了木门。
“何人?”曹氏坐在破旧的书案前,惊慌失措的看着门口处。
魏璟元尽量放轻声音,说道:“曹氏娘莫怕,是璟元来了。”
“璟元?”曹氏似是喜极而泣,泪水夺眶而出。
魏璟元进屋后环顾四周,这间茅草屋虽然破旧了些,却也是个不错的安身之所,而屋内除了少许的衣物之外,竟还放了张旧书案,上面放着棋谱,楚汉河界,两军正是博弈之势。如此可见,安排曹氏于此处的人,并非是存了坏心的人。
“曹姨娘,此处并非皇宫之内,你无需过分担忧。”说罢,梁镇从一旁挪过木椅,魏璟元坐下后示意曹氏坐下,慢声细语道:“曹姨娘,那日我命人将你从宣仪阁大火中救出,随后将你藏在长平殿的偏殿之内,殊不知这后来竟发现你失去了踪影,你可否细细说来?”
曹氏捻住衣袖,擦掉面颊上的泪水,应声道:“其实,我也不知是何人将我送到这里的,那日我醒来,不知被谁又打晕了过去,也不知过了多久,迷糊之际发现有人将我装入一个硕大的木箱之内,再后来,耳畔似乎可闻轱撵之声。”
“再后来呢?”魏璟元追问道。
曹氏忙道:“我醒来之后,便发现自己身处这茅草屋内,而且屋内准备了充足的衣物和粮食,而且……”曹氏轻抚书案之上的棋子:“像是特别为我准备的。”
魏璟元垂目扫过那棋局,接着又向曹氏:“之后你可有见过旁人?”
曹氏摇头:“那日醒来,书案前放了张字条。”曹氏于袖中取出字条,递交给魏璟元:“便是这张字条了。”
魏璟元忙接过来,细细瞧着,纸条上面的字迹秀丽颀长,亦浓亦纤,看上去倒像是出自女子之手。再细细看来,每处字迹末了,多了份刚劲,可见书写字条之人,是个懂得舞文弄墨之人。
曹氏注视魏璟元,细声道:“于是,我按照字条上所写,并不敢出这草屋半步,生怕惹来祸事。”
魏璟元怔了怔,追问道:“曹姨娘的意思是,你自从醒来,并未出过草屋半步?”
曹氏不知魏璟元为何如此激动,忙点头道:“不曾出去过半步。”
“梁镇”魏璟元转头看向梁镇,“方才你在翠屏楼外是如何说的?”
梁镇疑惑道:“爷,梁镇看到的确实是曹姨娘,长相与身形一模一样,难不成这世间还有另外一个曹氏不成?”
曹氏这会儿也慌了,“我并未出这草屋半步,你为何能如此确定看到的是我?”
“这……”梁镇一时间也慌了神儿,按理来说,他应该不会看错啊。
魏璟元细细琢磨此事,此时已经接近亥时,按照推断,梁镇看到曹氏的时候,应是戌时一刻,那时天色浓黑,又则,翠屏楼花灯无数,惹人眼花缭乱,若有人故意穿的跟曹氏一模一样,也并非不可能,只是……这人为何要将自己引到这里呢?目的何在?
“爷……”梁镇揣测道:“梁镇猜测,定是有人故意为之,将你我引到此处。”
魏璟元默不作声,算是默认了这个想法。
曹氏左顾右盼,疑惑道:“元儿可是想到了什么?”
魏璟元微微摇头,“事发突然,不容我细细思量,不过可以断定的是,此人是宫里的人,而且在后宫之中行动自如;再则,此人已将曹姨娘送出皇宫,又引我来到此处,想必是想将曹姨娘交托与我,应该不会包藏祸心。”
梁镇应声点头,“爷,那接下来该怎么办?”
魏璟元沉默半晌,“今日已晚,曹姨娘便此处再住一晚,待明日之后,我会另寻别处,让曹姨娘安顿下来。”魏璟元看向曹氏,“曹姨娘,今时不同往日,你便不可再以曹氏身份露面,需要改头换面,方可存活世间。”
曹氏早想到了这一点,“元儿说的是,从此刻起,这世间再无曹氏月娘,元儿称我为吴婶便可。”
“甚好,吴婶能想到这一点,便省事的多了。”魏璟元垂眼盯着吴氏的肚腹,温和道:“吴婶大可放心,待你诞下孩儿,他依旧可追随父亲的姓氏,名景行。”
“元儿你……”吴氏心中悸动不已,眼泪再次围着眼眶打转。
魏璟元安慰道:“吴婶与家父之情谊,璟元看在眼中,更何况,吴婶腹中孩儿也是父亲亲生骨血,又有何道理弃之不顾。”魏璟元站起身,严峻道:“若他日我能平安袭爵,定会将景行带回府中,认祖归宗。”
吴氏忙跟着起身,颔首道:“元儿大恩大德,婶子此生不忘。”
“婶子无需多礼,时候不早了,我且要回府了,你在此处不可随意走动,待明日我会让梁镇前来接你去别处安顿。”
吴氏应声道,“婶子听元儿的安排就是。”
“婶子早些歇着,元儿告辞。”
魏璟元与梁镇出了茅草屋,二人于院外驻足片刻,“梁镇,今日你就留在这里,护吴氏周全,明日我会让元宝过来传话。”
梁镇点头,“爷,你当真想过要将她腹中孩子带回府中认祖归宗?”
魏璟元笑了笑,“说与做是两回事儿,切勿当真。”
梁镇不禁暗叹,他跟的这位主子,年纪虽小,办起事来着实有一套,令他自愧不如啊。
“我先回府了,这里你好生盯着,莫要再有差池。”魏璟元再次叮嘱道。
梁镇揖手,“梁镇遵命。”
没了梁镇的陪同,魏璟元便要独自一人顺着漆黑的小路朝京华门走去。此刻已是亥时,天色越发浓黑,半空中散落几颗微闪星辰,月牙弯已被夜云遮掩了半边,唯有微弱的光亮洒在漆黑绵延的小路之上。
魏璟元方走了小片刻,突地一个黑影从背后窜出,迅速捂住魏璟元的口鼻,另其无法做声。
第41章 又见
京华门位处皇宫的最西面,算是外廷最不起眼的一座宫门;平日里都是些三等宫人们从此处送些物件到宫外,以此换些银两,求宫中生活畅顺。京华门位处偏僻,到了夜里更是连点灯火都难见。此时;京华门紧闭,里面负责看守的侍卫;早不知去何处偷懒了。
魏璟元途径小路想绕过机京华门回到市集;不料中途被人捂住口鼻。尽管如此;魏璟元还是嗅到来人身上那奇特的香气。这种香气似是熟悉,一时间又想不起来。魏璟元与那人僵持片刻后,便不再挣扎了。
耳畔声音响起,低沉中夹杂了些许温和,“怎么不挣扎了?”
魏璟元蹙紧眉头;抬手指了指那只捂住他口鼻的手。
身后传来低笑,随即松开了手。
魏璟元猛然回过身;借着月色看清了面前的歹人。
赵鸿衣冠利落;眉宇间透着玩味;勾唇笑起时;脸颊两边陷出两个淡小的梨涡。从相貌上来看,赵鸿多有几分像极了魏乔儿,多了媚气少了刚毅。自古有云,男生女相富贵命,可一旦美到了极致,那可就是好事儿变坏事儿了。
赵鸿见魏璟元怒气冲冲的盯着自个儿,忍不住笑道:“表弟为何这般看我,莫不是对我有了爱慕之意?”赵鸿从幋带中取出折扇,动作轻佻的想上前勾起魏璟元的下颚,只是并未等折扇靠近,魏璟元早已后退好几步,跟远处定定看着赵鸿。
赵鸿见他当真是气极了,这才有所收敛,微微一笑,“我从集市上跟你而来,竟不知表弟也有了些秘事,当真是有趣,有趣啊。”
魏璟元心道不妙,无奈又不好多做解释,唯有转身欲走,“不知你在胡说什么,时候不早了,我回府了。”
“何必着急呢。”赵鸿快步跟上魏璟元,笑问道:“多年不见,你可不似从前那般了啊。”
魏璟元得了机会,笑着道:“赵鸿表哥亦是如此,明艳的动人心魄,直叫人难以转目啊。”魏璟元话音方落,便看到赵鸿脸色沉了下去,不过仅是一瞬间,随后依旧一副笑脸,轻佻道:“璟元表弟竟是这般看我,可是对我动了心思?若当真如此,我定会回去跟母亲禀告,迎你过门做男妻……可好?”赵鸿为了扳回一局,当真是无所不用其极啊。
说起男妻一事,北朝与襄国虽是接壤,又同在一片青天之下,却形成了两个极端。北朝对迎娶男妻可谓是大肆奉行,小门小户亦是如此,豪门大宅同样屡见不鲜。至于襄国,若要迎娶男妻,便要卸下身上所有,与之离家,方可共结连理。差别虽是明显,却都有着一个共同的弊端,那就是迎娶男妻是无法继承大业的,等同于断了自个儿的前程。
魏璟元深知这点,便肆无忌惮起来,回头冲赵鸿莞尔一笑,“赵鸿表哥说的是,我对表哥早存了这样的心思,若表哥当真会求姑母做主,璟元自是同意的。”说罢,魏璟元加快脚步,顺着绵延小路往京华门走去。
赵鸿自知戏弄失败,扫兴的背过手去,漫步跟在魏璟元身后,“那茅草屋中的女子,可是表弟心仪之人?”
魏璟元多有震惊,驻足之后回头恶狠狠瞥了他一眼,“休要胡言乱语,回府之后,还请表哥莫要提起,否则……”
不待魏璟元将话说完,赵鸿快步上前,打趣道:“否则如何?难不成要杀人灭口隐藏事情真相?”
“你……不可理喻。”魏璟元不再理会他,转身继续朝京华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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