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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嫡子心术-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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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璟元在刘岳说要来魏家老宅时就料到他会住下的,“此处不比京都,怕是会怠慢了殿下,不过殿下若是不嫌弃,璟元自是愿意让殿下住下的。”
闻言,刘岳抬眼瞥了他一眼,嘴角衔着似有似无的笑意,“嗯。”
魏璟元不想与他对视,微微颔首:“璟元已经让元宝去给厉师傅安排房间去了,待晚膳时分应是能过来。”
刘岳嗯了一声,“厉师傅有治理水患的法子,莫要打扰他了。”说着,刘岳放下茶盏,“近日来,你的日子可要比我想象过的要丰富多彩些许啊。”
魏璟元无奈,微笑道:“让殿下见笑了。”
刘岳终于露出了一丝笑意,“我竟不知你有如此好的性子,那简少羽欺辱于你,你为何不拿出在宫中的气性来收拾他?还是说,那简少羽所做之事你不愿放在心上?”
魏璟元应声道:“殿下说的是,璟元的确没把简少羽的欺辱放在心上,毕竟璟元是跟了殿下的,将来是要成就一番大事,怎可拘泥于这种小事。”
刘岳十分满意的点了点头,“那么……唐渝中又如何作解?”
魏璟元无奈苦笑,“殿下应该知晓,我一心想要入仕途为殿下效犬马之劳,又怎能半途而废,嫁与旁人做男妻呢?”
刘岳收敛了笑意,“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就好,莫要让本殿下时刻提点。”
魏璟元忙作揖,“璟元明白。”
魏璟元虽然没有把简少羽的事情放在心上,可刘岳就不同了,他心里在意魏璟元,自然不会让他受半点委屈,虽然他只是个不受宠的皇子。至于唐渝中,刘岳实在是看不顺眼,他看上了魏璟元这一点,让他心里始终有一个疙瘩。
魏璟元倒没想那么多,以为刘岳问过这事自然就过去了,可让他不曾想到的是,当夜简彼怀的府上就发生了一件怪事,简少羽在自己的卧房中说是看到了鬼,吓了个半死不活,深夜把城中的大夫都请到了府上。除此之外,唐临澧的府上也发生了一件不可思议的事情,就是在唐渝中的房中多了一个丫头,并且是和唐渝中同睡一张床榻的。
唐临澧生气归生气,但一想到儿子和个丫头有了肌肤之亲,这娶男妻的想法也该就此打消了吧?
魏璟元自然不知旁人府中发生了何事,在用过了晚膳后,府中众人相继散去,厉卓言也赢和魏国淮等人饮酒而酒醉不醒,元宝自然是被魏璟元派过去服侍了。夜里,魏璟元开了轩窗和直棂窗,让夜风吹了进来,他与更衣沐浴后的刘岳坐在榻前下棋。
“殿下可是见过梁镇了?”
刘岳抬眼,“若是不见过他,我又何以得知唐渝中等人?”
魏璟元点点头,“梁镇乃我心腹,是个值得相信之人。”
“嗯。”刘岳轻捻一枚棋子落在棋盘上,“你……为何不问问我宫中的事情?太子迎你亲妹入宫,你难道都没有想知道的吗?”
魏璟元笑了笑,继而下了一手棋来克制刘岳的布阵,“太子既然想娶就让他娶,不过魏梦婵能否成为太子的良人还尤为可知,我从信函中得知,我父亲称病并未入宫,由此可见他对太子和文韬等人还是有所堤防的,既然他不想让皇上视他为太子的人,那我母亲和淑妃那里就更是如此,魏梦婵这入宫以后的日子,怕是要不好过了。”
刘岳笑了笑,“既然都入宫了,再不好也不过是和旁的女子争风吃醋罢了。”
“那个戏子吗?”魏璟元知道和太子有所牵扯的女子不过魏梦婵与那戏子罢了,“指日可待,怕是就要好戏上演了。”
刘岳也在等着这一日,“罢了,今日就下到这里吧。”刘岳扔了棋子,假装困顿道:“今夜就像你在长平殿一样,与本殿下一同入眠吧。”
魏璟元想找借口离开,却因刘岳一个眼神而打消了这个念头,最终还是脱了外狍进了床榻内侧,待两个人同床共枕之时,刘岳竟突然翻过身,两个人面对面,目光碰撞在一起。
刘岳不曾言语,始终注视着魏璟元。
魏璟元略显尴尬,“殿下何以要这般看我?”
刘岳没说话,慢慢闭上了眼睛。
魏璟元无奈的叹了口气,就在他要闭上眼睛之时,刘岳突然开腔,“若你有朝一日想要嫁与他人为男妻,我定会不留情面的杀了你。”
魏璟元上扬了嘴角,这不正是他所求吗,“殿下放心,璟元此生都不会嫁与旁人为男妻。”
刘岳知道魏璟元何以,没有揭穿。
不知为何,魏璟元在刘岳身旁的一夜竟然睡的非常安稳,翌日起身后他没有带着元宝去学堂,而是跟着刘岳厉卓言前往河堤,整治修补堤坝。一连十日的大雨让瀛洲城遭遇了数十年来第一次的天灾,若不是皇上派来了刘岳和厉卓言,怕是上头发下来的赈灾银两都要在运输的中途会悄然骤减。
晌午,魏璟元陪同刘岳在河堤旁用膳,两个人都是裤管上卷,赤脚坐在桌前。
“殿下,您还是穿上靴子吧,莫要着凉。”
若这番话是魏璟元说出口的,刘岳定会二话不说穿靴,只可惜这话是由魏璟元身旁的小小元宝说出来的。刘岳的不悦摆在脸上,魏璟元实在很无奈,元宝是个善良的孩子,再加上刘岳身份贵重,他自然要替自己尽下人之责的。
魏璟元别无他法,既然元宝说了这番话,那就全当是他的意思吧,“殿下,这里靠河,湿气过重,您若是执意不穿靴子,若是生病这瀛洲百姓又何来依仗?”
刘岳放下筷子,“那你又是为何不穿?”
魏璟元笑了笑,“我与殿下一同穿靴可好?”
刘岳难得大笑,露出洁白的牙齿让他少了一丝阴郁,反而多了几分应当属于这个年纪的可爱,“甚好。”
历卓言在一旁的桌子上和唐临澧等人用膳,偶然瞥到这边的情形忍不住笑了笑,唐临澧比简彼怀更会察言观色,不然也不会做到抚军的官位。简彼怀没有察觉到那边的情形,而是直言问道:“厉先生可是想起什么好笑的事情了?”
“啊?”厉卓言急忙收敛了笑意,“无事无事,两位大人慢用,我前去河堤看一看。”厉卓言起身离开,简彼怀看了半晌后收回目光,“这厉师傅无官职在身,倒也得皇上器重啊。”
唐临澧笑了笑,没接话。
待午膳用完,刘岳收起了和魏璟元逗乐的心思,专心于水患治理,那边听到厉卓言等人的安排与策略后,也能分析出不足之处,这让魏璟元有所感叹,刘岳的聪明才智是从小就有所体现的,这也难怪最终能笑到最后如愿以偿。
“少爷,茶水都备好了。”元宝带着几个下人打扮样子的人走上前,分别用茶碗倒了凉茶,魏璟元伸手接过来先递给了刘岳,刘岳看了他一眼后接在掌心上,眼中闪烁过浓重的笑意。
魏璟元并非错觉,他只是觉着刘岳此次前来比半年前看他的样子更为……
“有刺客。”
魏璟元浑身一抖,转过身时看到那几个送茶水的人竟然抽出了刀剑朝着刘岳这边冲了过来,魏璟元来不及思考,只身挡在刘岳身前,“殿下小心,有刺客。”
厉卓言可是刘岳和魏璟元的武师,这北朝朝中又有几人能与之相比,此时他早已挡在他的两个宝贝徒弟身前,与那几名刺客打斗成一片。
“你……”刘岳在魏璟元身后,轻声说道:“你就不怕受伤?又或者是丢了性命?”
魏璟元紧张道:“殿下千金之躯,璟元定会以死相护,绝不退让。”
由于魏璟元背对着刘岳,实在是没办法看见刘岳那喜悦的样子。
魏璟元的确是要保护刘岳的,但并非有什么感情缘由,而是刘岳是他此生复仇最大的机会,若刘岳有什么差池,他的仇又该如何去报,怎么报,全都要重新筹划了。可惜,他这样的举动落在刘岳眼中,早已变味,不再是存在目的性的了!
刘岳高兴归高兴,可也没因此昏了头,隐藏了笑容板着一张俊脸绕过了魏璟元,冷声说道:“你那功夫又何以能保护本殿下,还是站到后面去吧!”说罢,刘岳不知从何处寻来一弓箭,搭箭拉弓不过一瞬,箭羽就一闪飞了出去!
作者有话要说: 额,唐渝中小小年纪就是痴情种子了,哈哈,其实他和魏璟元差不多大,都已经情窦初开的年纪了。
第93章 狠手
有厉卓言在; 那几个刺客想要得逞是难上加难; 不过片刻那几人就被擒住了。经过一番盘问; 虽得到了一些想知道的事情; 却又让人觉着事情不太可靠。回到魏家老宅; 魏国泓等人得知三殿下在河堤遇上了刺客,急忙找了大夫过来。
一屋子的人都安静的有些异常; 刘岳脸色不悦,垂眼看着底下跪着瑟瑟发抖的简彼怀,毕竟这里是他和孙知府的管辖范围,如今出了刺客; 保护不利是大有干系的,待此事传到宫里; 皇上龙威震怒; 恐怕就……
“那几个人可都是全都交代了?”刘岳突然开腔,让不少人都吓了一跳。
厉卓言回道:“该说的都说了,不过依为师来看,这几人所说之语未必可信。”
“别国的细作来北朝行刺; 还是刺杀本殿下……”刘岳自己心里都忍不住想笑; 若他是太子倒也名正言顺; 他不过是空有直辖水患的监军; 待他回到宫里,依旧还是那个不受宠的皇子,如此看来,这些人的确是被派来行刺他的; 但目的绝非是要他的性命。
很多人心中都有此疑惑,只是不敢宣之于口罢了。
“都退下吧,此事本殿下自有定夺。”
三殿下不怪罪了,有无关系的人都急忙退出了出去,连带着魏国淮等人也是如此。待屋子里只有厉卓言三师徒了,刘岳才再次开口,“璟元对今日之事可有想法?”
魏璟元深思片刻,“殿下,那几人的确非我北朝的人,可此次行刺的目的,恐怕不是冲着殿下而来。”
刘岳点点头,“厉师傅?”
厉卓言好似魂魄出窍,猛的回过神笑了起来,“张冠李戴之嫌,殿下莫要太放在心上。”
刘岳冷冷的看了他一眼,继而和魏璟元说:“以防这些人还有党羽在,本殿下在的日子,你都要不要离开。”
魏璟元心中苦笑,这事虽不是冲刘岳而来,却也是起到重要作用的,可又与他有何干系呢?
就在魏璟元不语之时,刘岳又说:“过两日我就让梁镇将曹氏的孩子送到你身边,也算给你一个名正言顺的理由让他留在你的身边,我虽不知这孩子对你有何用处,既然你费尽心机想要留下,那就由你去吧。”
魏璟元大为吃惊,这梁镇倒戈策反的也太过迅速了,竟将此事都告知了刘岳,那么也就是说,包括他吩咐梁镇处理的那些人,刘岳也都全都掌控了……魏璟元不禁觉着,自己的秘密被攥在了刘岳的掌心里,也幸亏他没有异心,知晓便知晓吧。
刘岳暗中观察魏璟元,不禁上扬了嘴角,“梁镇的确是个可用之人,你既已是我的人了,那他效忠与我又有何不同?”
魏璟元苦笑:“殿下说的是,我等定会效忠殿下,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哈哈哈哈……”厉卓言突然笑了起来,登时把说话间的刘岳和魏璟元吓了一跳,刘岳不悦的皱起眉头,“厉师傅何以突然笑的如此大声?”
厉卓言起身,背着手说:“我这大人在你们两个孩子身边,倒显得十分突兀,看样子我应该去找魏将军吃一吃酒了。”说完,厉卓言转身往外走,不时还笑着说:“好一句你是我的人了,一语双关,说得好,说得妙。”
厉卓言无情揭穿了刘岳的文字游戏,登时让刘岳和魏璟元都红了脸,刘岳脸红是因为有些生气的缘故在其中,而魏璟元则全然是被气的。以往,刘岳对厉卓言恶语相向,如今,魏璟元不得不在心里说一句,“待有朝一日,我定要砍了你这老匹夫的项上人头。”
刺客一事看似明朗,实际上暗涌重重,此事既然非冲着刘岳来的,他也乐的看事情接下来怎么发展下去,不过由于行刺的事情,河堤水患的治理也被重兵把守了起来,连续几日后,魏璟元正在河堤帮忙处理一些事务之时,简彼怀突然走上前,他像是故意趁着刘岳不在而来的,他在没人在场的情况下扑通跪到在地。
魏璟元极为震惊,走上前:“简大人何以如此?”
简彼怀不肯起来,这几日他仿佛苍老了许多,一脸愁容道:“魏公子,老夫犬子日前多有得罪,还请魏公子大人大量,莫要与他多计较,老夫敢与魏公子作保,若日后犬子还有欺人举动,定不饶他,还请魏公子饶我小儿一命吧。”
魏璟元仿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简大人何出此言,璟元实在是……”
“魏公子,犬子真的的知错了,常言道知错能改善莫大焉,魏公子是饱读诗书之人,定愿给我儿一个重新做人的机会,老夫也只有这么一个儿子,若他有事……我简家就算彻底毁了,还请魏公子高抬贵手,与三殿下说说情吧。”简彼怀就差老泪纵横了。
魏璟元此时就明白简彼怀为何行如此大礼了,看样子刘岳自从来了瀛洲,暗中就没少帮着自己出头,魏璟元无奈的叹了口气,“简大人还是先起来吧,您是长辈,跪我实在是不妥。”魏璟元上前,强行把人拉了起来,“简大人,日前贵公子的确与我不合,既然少羽兄已经知错,那就好好反省,以少羽兄的聪明才智,日后定能有所作为,简大人大可放心,少羽兄是不会有事情的。”
有了魏璟元这番话,简彼怀就放心了,近日简少羽在家中总是午夜惊醒,吵着说是遇见了鬼怪,吓的连屋子都不敢出,一连几日后,简彼怀渐渐摸索出了其中的缘由,若他所料没错,此事很有可能是三殿下派人所为,这才有了求情的一幕出现。
送走了简彼怀,刘岳归来,“简彼怀来找你了?”
魏璟元笑着点点头,“璟元铭记于心殿下的恩情,只是简少羽还年少,行为举止过于鲁莽还算是人之常情,殿下还是看在他年少初犯,就饶了他这一回吧。”
刘岳冷哼一声,坐下后品了一口茶,“若不是念及他年少初犯,你以为本殿下会留他一条命在这世间?”
魏璟元无奈,这刘岳心狠手辣可不是长大成人后才有的,不过魏璟元相信,他这番话不过是说给自己听的,若简少羽不是年少,以刘岳的心性也不会真要了他的性命,韬光养晦是需要沉潜多年的,要是真的动了手,岂不是节外生枝,一个不小心被皇帝发现,刘岳可就前功尽弃了。
魏璟元自是要顺着刘岳话说,“谢过殿下替我出头。”
“你知道感恩便好,时候差不多了,用午膳吧。”
水患的治理并不是那么顺利,很多地方的钱财银两分拨没办法及时到位,赈灾期间的粮草就更不用说了,刘岳小小年纪要跟着焦急,厉卓言看着也甚是心疼,一连几封书信送入宫中,口口声声都是在指责皇帝的不作为。
刘赫坐在宫中的案牍前看着书信,苦笑着和身旁的老太监说道:“这厉卓言当真是越来越胆大了,竟赶在信中咒骂于朕。”
老太监赔笑,“皇上,厉师傅为人刚正不阿,心系国家,这样的臣子不正是皇上所期望的吗!”
刘赫笑道:“说的倒也是,朕坐在这个位置上几十年了,可说到底敢训斥于朕的也只有他了,只不过可惜了……可惜了……”刘赫当年得已登上大宝,少不了依仗厉家的势力,而他厉卓言又是……
“不提也罢。”过往的种种,刘赫愧对厉卓言,最终把信函封好,让老太监放进了一红色的锦盒内。
宫外瀛洲水患,宫内纷乱又生。魏梦婵如今如愿以偿坐上了太子侧妃的位分,可这太子侧妃又何以做的轻松,她入宫多日,文皇后面上与她亲厚,实际上还不如对待身边的贴身宫婢。魏梦婵野心之大,姑且就忍下了,倒是某日在宫里魏梦婵遇上了淑妃,连忙行礼,“蝉儿见过淑妃姨母。”
淑妃冷笑,“原来蝉儿心中还有我这个姨母。”
魏梦婵笑道:“姨母这是哪里的话,蝉儿怎会忘记姨母的恩德。”
淑妃心中咒骂,你这个小贱人,早晚我要让你知道本宫的厉害,此时就先让你在太子侧妃的位置坐一坐吧。两人假模假样的寒暄几句后就各回各宫了,待淑妃一回到宫中,身边的婢女就跑了来,小声说:“娘娘,那青楼女子所在何处已经查到了,是被太子安排在了宫外的一处别院里,太子每每出宫都会过去。”
淑妃阴笑,“太好了,我倒要看看,他这个太子还能坐多久。”
淑妃手下的人办事还倒利落,不过五日就让太子在外养青楼女子的事情宣扬的到处皆知,如此品行不端够太子和文皇后那里喝上一壶了,过后淑妃仔细一想,太子多年深受皇帝看中,再加上有文家的支撑,皇帝未必会严惩太子,既然已经出手,淑妃就绝对来次狠的,绝不让太子有翻身之术。
作者有话要说: 我敢说淑妃下了一个狠手吗,哈哈哈
第94章 恐吓
淑妃向来做事心狠手辣; 不想给他太子等人一条活路也是为了二殿下刘乾做长远的考虑与打算; 至于她想用何种方法来对付太子刘显; 那就不得而知了。刘岳此番从皇帝那里讨要旨意出宫; 多半也是为了躲避这一场纷争; 若他不在宫中,淑妃自然是找不到嫁祸给他的机会了。
瀛洲水患还需长期治理不假; 可刘岳毕竟是宫里的未封的皇子,迟早是要回去的,所以停留在瀛洲的这段时间里,刘岳对此倍感珍惜; 不仅是自身需要历练,也是为了能够在魏璟元身旁多停留些时日。当然; 这个想法是任何人都不得而知的。
时间总是转瞬即逝; 纵然刘岳想要多待些时日,却也无法,数十日的忙碌终于有了成效,瀛洲河堤溃堤的缺口得到完善; 刘岳让厉卓言上书禀明皇上; 而后不久便收到了皇帝刘赫让他返回宫中的旨意。
魏璟元也能整日陪着刘岳等人想些治理水患的法子; 他上头好歹还是有师傅的; 尚桐书院那里他还是要去的。自从刘岳让人吓唬了简彼怀和陷害了唐渝中二人以后,这两个人都消停了不少,整日里跟都丢了魂似的,尤其是简少羽; 眼睛处能看到浓重的青黑。
魏璟元这日还在学堂未下学,厉卓言和刘岳自然要在魏家老宅,由于水患问题得到缓解有了效果,他们师徒二人倒也不至于时刻前往河堤了。魏家老宅,魏璟元的房中,厉卓言给自己倒了杯凉茶,随后朝着刘岳瞥了一眼,笑问道:“明日就要出发回宫,殿下心中可有不舍?若是有不舍,为师倒是可以成为一个借口。”
刘岳闻言抬眼,冷冰冰的说:“什么借口?”
厉卓言浅笑,“为师可称病几日,这也算是给殿下制造点机会不是?不知殿下觉着可好?”
刘岳没应声,低下头算是默认了。
厉卓言再次开口,“晚些回去是有好处的,也不知此时宫中是否平静,怕是那淑妃早已落入局中,和太子等人纠缠不休了。”
“纠缠不休?”刘岳冷笑道:“这个词儿师傅用的不好。”
厉卓言稍稍品味了一下,“是有些不妥,那就用鱼死网破,争斗不休来说吧。”
“这次回去,怕是要再见一面,就要等到他入仕途了吧?”刘岳似是自言自语,其实是在跟厉卓言倾述心中苦楚。厉卓言略显无奈,自己像刘岳这般年岁时,对刘赫……不提也罢,当真是有其师必有其徒啊。
厉卓言微叹,“殿下乃人中龙凤,迟早是要……为师虽喜欢元儿,可殿下也不要太过于执着,若是旁人也就罢了,殿下是万万不能露出弱点的。”说着,厉卓言起身要往外走,走了几步后停了下来,望着门外说:“这几日殿下可肆意一些,不必有所顾忌。”语闭,厉卓言加快步伐出了房间。
待魏璟元归来知道刘岳等人就要出发回宫时,他不禁松了一口气,心中竟然还有些小欢喜,可接下来发生的却犹如一盆冷水顺头泼下,将他的喜悦如数浇熄。厉卓言病倒了,腹痛不止脸色惨白,魏国泓派人找来大夫仔细一瞧,竟然吃坏了肚子,堂堂皇子武师竟然……当真是让人哭笑不得。
厉卓言这一病倒,刘岳无人护送自是没办法回宫,因此他就有借口再逗留几日。夜里,刘岳与魏璟元一同从厉卓言房中出来,留下元宝的他们踏着夜色往魏璟元的住处走去,突地,刘岳开了口,“怎么,我留下你倒是不高兴了?”
魏璟元苦笑,“殿下这是说的哪里话,殿下能多留几日,璟元心中自是不胜欢喜的,只是怕耽搁了……皇上那里……。”
刘岳哼了一声,“无奈,父皇向来拿厉卓言没辙。”
说到此处,魏璟元不禁提出了心中疑问,“这我也有所耳闻,只是不知皇上为何……。”魏璟元的确是好奇厉卓言为何在皇帝面前敢如此放肆,如今倒是一时口快把心中想法说了出来,他急忙请罪,“殿下还请责罚。”
刘岳扫了魏璟元一眼继续往前走,“无碍,这也不是什么说不得的事情。”刘岳自身是没有经历过皇帝和厉卓言之间的事情的,至于这个秘密是从何处得知,无非是厉卓言为了表忠心才主动告诉了刘岳。
“那时……”刘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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