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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嫡子心术-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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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的,至于这个秘密是从何处得知,无非是厉卓言为了表忠心才主动告诉了刘岳。
  “那时……”刘岳将那皇帝和厉卓言的事情说了出来。那时,刘赫还未登基,也不是储君,不过是个不受宠的皇子,而厉卓言也并非是姓厉,而是姓左,名为左瑜。厉卓言为何改头换面甚至连姓氏都改了呢,这就不得不说起当年宫中夺嫡一事。自古储君之位都是暗流汹涌鲜血满布,兄弟骨肉相残更是屡见不鲜,那时的刘赫为了成为储君继而登基为皇,暗中投靠了左承季左相,而厉卓言便是左相嫡子。
  那几年宫里宫外都是死寂沉沉,谁都怕一个不小心卷进这次的风波中,在有了左相一门的相助,刘赫在长达五年的夺嫡中终于赢了一切,他如愿以偿登基为皇,而后将太子与其他皇子的党羽一并扫除,而后又过了几年,终于轮到了左相等人,那些个曾暗中帮助过他,扶植他登基的人。当然,刘赫也并非是兔死狗烹的君主,无非是左相在拥有了至高荣耀以后,他便走上了一条歪路,这也是刘赫不得不产出左家一门的重要缘由。
  在左家被株连九族的那一日,刘赫暗中派人将左瑜救了出来养在宫中,这是旁人不得而知的秘事,刘赫为了保全左瑜,特给他改了名字,这也正是厉卓言名字的由来。厉卓言在那件事后,心中虽对刘赫有气,却也能辨明事理,他曾无数次劝诫过父亲,莫要行功高盖主之举,这会招来杀身之祸,只可惜父亲被权势蒙蔽了眼睛,几十年的为官之路,让他从一个良官彻底走向了万劫不复。
  渐渐地,厉卓言也就不那么恨刘赫了,而刘赫却因为左家事心存愧疚,而后的时间里,无论厉卓言做出什么僭越之事,他都不曾愤怒,譬如当初刘赫的意思是让他给太子刘显当武师,厉卓言偏偏要给刘岳当师傅,再比如厉卓言死都不肯入朝为官,刘赫也只好由他去了。然则,刘赫放纵厉卓言也并非全因愧疚,而是因为他心中……这个才是最主要的原因。
  “这就是厉师傅的过去。”
  魏璟元从厉卓言的故事中回过神,他的确从某些人的嘴里听到过左家,可那时他还太小,很快便忘记了,再加上这么久过去了,左家的辉煌早已成为过去,若无什么特殊事情,怕是再不会有人提起这个家族了。
  “为何,我觉着厉师傅倒也没那么放纵无礼。”魏璟元心中如何作想就如何说了。
  刘岳应声停下脚步,略微一笑,“不过都是些小打小闹,可在我这里,厉师傅是做了一次大事。”刘岳点到即止不再多言,继续朝着前方走去。
  魏璟元歪了歪头,跟上去后不禁又想,若左家没有被诛连九族,那皇帝登基后是不是很有可能招厉卓言入宫为男妃?毕竟他对厉卓言是抱有那样的心思的。魏璟元一想到此处不禁叹息,厉卓言想来对刘赫也是有感情,如若不然也不会再被杀了全族后还愿意留在他身边,正可谓是造化弄人,天意弄人,原本有情的两个人不能在一起,倒是他和刘乾这种,阴差阳错走进了一个府门,最终让他含恨而终。
  遥想当年,新婚之夜,刘乾对魏璟元那番甜言蜜语,我对你将不离不弃,可直到他被魏景存行千刀万剐,他都没有出现,好一个不离不弃啊。魏璟元思绪过重,完全没有注意到前面的刘岳已经停了下来,继而迎面撞了上去,魏璟元下意识的想要跪地请罪,却在中途被刘岳拦了下来,语气不似平日里那般严谨,反而轻声细语的说:“再想厉师傅的事情?”
  魏璟元看着他,“是也不是。”魏璟元往后退了两步,“殿下将此事告诉我,是不是……有些不妥?”
  刘岳忍俊不禁,“现在才说不妥是不是有些晚了?”
  魏璟元一愣,羞愧道:“是晚了。”
  刘岳叹了口气,“无妨,他早就知我会将此事告诉你,因为……”刘岳跻身上前,在魏璟元耳旁说道:“你知晓了此事,我就又有可以控制你的条件了,若你敢有异心,我定不会饶过你,到了那时,杀你的人就会是父皇!”
  好……好狠毒的心肠啊,魏璟元虽然不后悔听了这个故事,却也不想让刘岳白白要挟,当真是可恶啊。
  刘岳退回原处,似是很开心的说道:“是不是在心里想,我这么小的年纪,怎么会有如此狠毒的心肠?”
  魏璟元嘴角一抽,“不敢。”
  作者有话要说:  哼哼,小刘岳这是故意的。


第95章 清风
  常言道“知道的越多; 死的就越快”; 魏璟元不知不觉间就知道了当今皇帝的一个大秘密; 若是他真的泄露出去只言片语; 恐怕他的下场会比前世更加凄惨。如今想要后悔是没机会了; 更何况魏璟元对厉卓言的过去当真是非常好奇的。不过,就皇帝刘赫与厉卓言的这些过往; 是谁也不会知道,在许多年以后,魏璟元会利用此事大做文章。
  魏璟元重活一次,很多事情已经在悄无声息的发生着巨大改变; 很多事情就是他自己,都没办法全部掌握。就好比眼下; 厉卓言称病不能离开瀛洲; 魏璟元则又要面对刘岳好几日,内心深处全都被无奈填满。
  由于没了水患之事的烦扰,刘岳在魏家老宅住的还算舒坦,每日不用像在宫中那般勤勉; 倒有些偷得浮生半日闲的做派; 而厉卓言那边始终都不见病情好转; 于是陪伴着刘岳身侧的重任就落到了魏璟元的身上。
  “今日可用去学堂?”
  魏璟元正低头用膳; 闻言抬起头对刘岳说:“今日休沐,不知殿下可是要出府去?”
  刘岳点点头,“连日来治理水患也不得与你多出门走动走动,瀛洲人杰地灵; 才子辈出,本殿下倒是很想出去看上一看。”
  魏璟元放下碗筷,“回殿下的话,我虽回瀛洲有些日子了,却也不曾出去走动过,若殿下不嫌弃,璟元愿陪在殿下左右出外走走。”
  刘岳等的便是这句话,只要有魏璟元在侧,所谓的美景也都黯淡无色了。刘岳甚是愉悦,在与魏璟元用过早膳后,两人便换上了常服出了魏家老宅。刘岳自小就不是任性妄为的人,他深知这世道的险恶并不比宫中差分毫,于是他让侍卫们乔装打扮远远的跟着,而他则是跟在魏璟元身旁,东走走西望望,像极了百姓人家的少年郎。
  魏璟元默不作声,只顾着目视前方,若看到些稀奇古怪的玩应儿,倒也会象征性的给刘岳介绍一二,只是有一点让魏璟元非常不快,他明明年岁大于刘岳,回瀛洲前他似乎还矮的很,怎么如今倒快追赶上他了?
  魏璟元前世还有一憾事,也就是不能像旁人家的儿郎一样身材高大,这也是厌恶学武的重要原因之一。由此看来,这一世他依旧不会太高就是了。除此之外,魏璟元还在绞尽脑汁的想个好地方,毕竟刘岳出宫一次不容易,尽可能的满足他游玩的想法。
  “四处走走就好,不必太过忧思。”刘岳突然开腔,登时把魏璟元的思绪拉回到了现实,紧接着两个人的目光撞在一起,魏璟元明显从刘岳的眼中看到了闪躲。
  一个眼神勾起了魏璟元很多的回忆,前世临死前魏景存的那句话是不是证明了刘岳在上一辈子就喜欢上了自己?如果不是,魏景存为何不敢把自己交给刘岳处置,还说什么交给皇上自己就死不成了?若刘岳并非对自己有意,难道说自己对他还有什么可以利用的价值吗?当真是让人猜不到想不透啊。
  魏璟元与刘岳绕着瀛洲城的内城游走了整整半日,待到了晌午时分,天气炎热到让人胸口发闷,侍卫们顾及着刘岳的身子,不得已跟了上来劝说让他停下来歇歇脚,刘岳在看了魏璟元一眼后便答应了,巧的是两个人正巧来到了内城的河边,不远处就有一草亭,边上像是还有一二个人在垂钓。
  “就去那边歇歇脚吧,你们去弄些吃的喝的来。”刘岳吩咐了侍卫后,竟然在众目睽睽之下拉起了魏璟元左手,快步朝着草亭而去。
  魏璟元心惊,“殿下……。”
  “嗯?”刘岳冷冷的应答着,回过头时眼中迸射出不可拒绝的神色。
  正因为魏璟元知道他是最后的胜利者,不得不依附着他,不仅是为了报仇,更多的是为了将来在他登基为皇后的自由。魏璟元不再吭声,跟着刘岳一同入了草亭内,待两人坐下后,竟不约而同的一起看向了河边垂钓的人。
  原本河边有人垂钓并非什么稀奇事儿,可奇怪就奇怪这个人和魏璟元长的太像了,若不是年岁个头有些不符,怕是刘岳都难以分辨他们二人了。魏璟元十分诧异,没想到他会在这里遇上萧清风。
  “清风兄?”
  萧清风摘掉头上的草帽,让发带捆扎住的黑发如瀑布般垂到了腰间,待他起身朝着这边走来时,萧清风脸上绽放的笑容竟让刘岳有些恍惚,他微微眯着眼睛,脑子里竟快速地划过了一个可怕的想法。
  “许久不见,璟元可还好?”
  魏璟元起身揖拳,“一切都好,只是不知清风兄为何会出现在瀛洲?你那世外桃源般的无忧居不要了吗?”
  萧清风大笑,“人生本就是一出戏,名与利都是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至于那美丽非凡之物,看一次记在心头便可了。”
  魏璟元笑着点头,“清风兄说的是。”
  萧清风把目光移向坐着的刘岳,上下打量了一番后笑着说:“这位兄台年纪虽小,可这气度却是非凡的,不知我萧清风可有幸与兄台同坐草亭,聊上一聊?”
  刘岳同样觉着这萧清风非等闲人也,爱惜人才是明智君主的作为,他自小就受到了厉卓言在这一方面的教诲,自然愿意结交各路好友,“清风兄请坐,莫要客气。”
  于是,萧清风顺理成章的坐了下来,“璟元兄方才问我为何会来到瀛洲,其实我不过是路过罢了,再有两日我便会离开,打算回到故土去看看。”
  “原来是这样啊。”魏璟元晦暗不明的瞥了萧清风一眼,不知是不是他自己的错觉,他总觉着萧清风出现在瀛洲,是与自己有关。
  刘岳虽与萧清风头回碰面,但他萧清风所说之言刘岳是一个字都不信的,不过他并不知晓,自己的想法与魏璟元已经不谋而合了。
  “对了,方才我与河中钓上了两条鱼,若二位贤弟没事,不如一同享受如何?”
  魏璟元看向刘岳,在他点头答应后,魏璟元回应道:“如此就让清风兄破费了。”
  “何来破费一说,我这就让人把鱼做了。”
  萧清风这个人身上的疑点太多,先不说他与魏璟元的外貌有多么的相似,就说他来瀛洲短短数日,竟与城内不少人都有了交情,两条鱼差不多不到半个时辰就做好了,而后萧清风又让人去了太白楼,弄来了不少的酒菜。
  酒肉上桌,三人倒也不急着吃喝,而是萧清风笑问道:“还不知这位兄台高姓大名,璟元你怎么也不给我引荐一下。”
  魏璟元笑道:“是我疏忽了,这位……这是我的堂弟岳儿。”
  萧清风点点头,这嘴皮子刚张开就听到刘岳说道,“魏岳。”言下之意,这岳儿可不是你萧清风一个外人可以叫的。
  魏璟元在听到“魏岳”这个名字时险些忍不住笑出声,这刘岳顺口胡诌也要给自己想个好听的名字啊,为了掩人耳目,硬生生的贴上魏姓,听起来实在是拗口的很。
  萧清风怔了怔,瞬间又恢复了笑脸模样,“原来是魏岳贤弟,来,这杯酒我敬你。”
  经过方才名字一事,气氛渐渐融洽了,可就在三人动筷之际,刘岳竟然再次开腔,不过这一次的目标并非是萧清风,而是魏璟元。
  “你不是不喜吃鱼吗?”
  魏璟元的手腾在半空,落下也不是收回也不是。魏璟元当然知道刘岳何出此言了,先前在雍国公府,魏璟元暗中让元宝把刘乾送来的鱼给炖了吃了,还堂而皇之的说什么自己不喜吃鱼,如今旧事重提,魏璟元还真是……
  ‘“怎么?你不喜吃鱼吗?”
  魏璟元尴尬的放下筷子,苦笑道:“是啊,自小就不太喜欢。”
  萧清风拉着长音,“哦……这倒是为兄的疏忽了,既然如此那就把鱼从你面前挪开,多用一些太白楼的酒菜吧。”
  刘岳故意耍坏让魏璟元吃不到鱼,心情一时愉悦竟然没顾及平日里的模样,噗嗤笑了出来。萧清风这就看不懂了,左右看了两人一眼,“魏岳贤弟为何突然发笑?”
  刘岳轻咳两声,压下笑意后说道:“璟元不喜吃鱼那都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如今也是可以尝一尝的。”
  萧清风蹙眉不语,而魏璟元则是一脸苦笑,心想这刘岳还真不折腾自己就不舒坦啊。
  有了萧清风自然是要有欢声笑语的,一转眼天色竟然就渐渐暗了下来,魏璟元看了眼时辰,又看了看脸色微红的刘岳,自此起身与萧清风说:“时候不早了,清风兄,若我们有缘,下次定我来做东。”
  萧清风大笑,“客气客气,我与璟元自是有缘的,我相信我们还会再见。”
  魏璟元又怎会听不出萧清风的言外之意,他只是懒得去猜想罢了,若萧清风真有目的,迟早是要败露的。天色渐暗,魏璟元与刘岳回到魏家老宅,就在魏璟元回房更衣时,刘岳绕了几个厢房来到了厉卓言的住处。
  “殿下怎么来了?”厉卓言假装生病实在是无趣之极,从床榻上爬起来竟张嘴打了个呵欠。
  刘岳今儿心情好,自是没有出言训斥他,“无需在装病下去,明日便出发回宫吧。”
  厉卓言一愣,“殿下当真愿意?”
  刘岳瞥了他一眼,“本殿下已经很满足了。”
  厉卓言有些茫然,在看着刘岳背着小手离开后,他找来了今日更在刘岳身旁的侍卫问了个清楚,原来刘岳所指的满足,全都是打魏璟元那儿来的。
  “岳儿吗?”厉卓言独坐厢房,摸着下巴笑道:“殿下还真是容易满足啊,元儿只不过是唤了他一声岳儿,他便说出了满足了二字,哈哈哈哈……。”厉卓言的笑声骤减,渐渐的他便笑不出来了,长叹一声后他说:“何为满足,又如何满足呢?”
  厉卓言是了解刘岳这份心情的,既然他已经得到了稍许心里慰藉,那便听他的,明日回宫吧。临出发回宫的前一天夜里,魏璟元严重怀疑刘岳转性了,他竟然会在下棋时偷笑,就好像一个没长大的孩子。
  魏璟元自是不能开口询问,直到翌日清晨,他才找到了答案。
  翌日,厉卓言的病情突然好转,不仅惊到了府中众人,就连连日来给他诊治的大夫都被吓了一跳,连说:“这病情好转的也太突然了。”
  刘岳与厉卓言要回京都,魏国泓自然要留上一留,不过大多话语都是围绕着厉卓言的病情展开的,“厉师傅的身子才刚痊愈,若是舟车劳顿怕是会不好吧?”
  厉卓言笑道:“无碍无碍,有劳魏大人挂怀。”
  逢场作戏、无关其他。大队人马停留在魏家老宅门前,在刘岳和厉卓言登上马车前,魏璟元来走上前,说道:“厉师傅,舟车劳顿,还请照顾好殿下。”魏璟元低着头作揖,并未看见挂在刘岳脸上的笑,倒是厉卓言,口无遮拦的说:“元儿放心,为师自会替你照顾好岳儿的。”厉卓言有时也会称刘岳为“岳儿”,只是刚才所说的岳儿两字多有不同,字音咬的极重,轻而易举的就引起了魏璟元的注意。
  三殿下刘岳回宫,大批人马浩浩荡荡的朝前而行,魏璟元驻足在府门口的台阶上张望,看着那最前端的马车,微微叹息了一声后便转身进了府中。魏璟元加快脚步的同时,不禁想起了昨夜刘岳高兴的神情,原来,他是为了自己叫了他“岳儿”而高兴吗?
  刘岳走后的当天夜里,魏璟元入睡之前,窗影晃动,片刻后一个黑影闪了进来,梁镇当着元宝的面跪倒在魏璟元身前,“主子,梁镇前来请罪。”
  魏璟元心中毫无波澜,轻声说道:“起来吧,你何罪之有呢?”
  梁镇不肯起身,“主子说错了,梁镇的确有罪。”
  魏璟元笑了笑,“我既然让你暗中与三殿下来往,自是会猜到你会投靠于他,其实你打不必如此自责,因为我是我赞成你这么做的。”
  梁镇惊讶的抬起头,“爷,您这话从何说起?”
  魏璟元将净面的帕子给了一旁愤愤不平的元宝,接着说道:“我既已跟随了三殿下,自然是要替三殿下办事的,你是我的人,也就等同于是三殿下的人,为三殿下所用,是你我的福气,我并无责怪你的想法,只是这日后你办起事来不可马虎,也不可有半分差池,你可明白?”
  梁镇果真没有看错人,他心中窃喜,面上却做出惶恐的样子,“爷,梁镇誓死效忠您和三殿下。”
  魏璟元笑了笑,“时候不早了,我估摸着殿下那边还尚未走远,毕竟人马太多,你且跟上去吧,这段时日里,你待在京都,替我办几件事。”说着,魏璟元等梁镇跻身过来,在他耳旁轻声了说了几句话。
  “爷您放心,梁镇一定办到。”
  魏璟元点点头,“去吧,早去早回。”
  梁镇起身,临走前看了一眼那气鼓鼓的元宝,脸上露出无奈的苦笑选择了离开。梁镇走后,元宝终于开口了,“爷,我就说这梁镇不是个好东西,他背主弃义,您就不该在用他办事。”
  魏璟元笑道:“你啊,和梁镇又走回到起点了。”
  作者有话要说:  萧清风要惨喽


第96章 五年
  梁镇暗中投靠了刘岳这是魏璟元早有所料?其实并非如此; 都说用人不疑疑人不用; 魏璟元自然也是这般做了; 在得知梁镇投靠了三殿下后; 魏璟元虽有生气; 却也很快的想通了。梁镇的“背叛”对于他来说不是什么坏事,相反; 而是一件天大的好事。因为,在不久的将来,魏景存同样会投靠刘岳,到了那时; 这梁镇的用处可就大了。
  魏璟元吩咐梁镇暗中跟随刘岳回京,其用意是能够及时传递消息回来; 他虽远在瀛洲; 尽可能的掌握京都事宜,方能有更大的胜算把握。然而,就在刘岳走后的几个时辰里,魏璟元突然想起一件重要的事情还尚未办妥; 也就是曹氏的孩子“魏景之”的事情。
  魏璟元后悔啊; 早知会抛在脑后; 就应该让刘岳还是魏家老宅就帮忙办妥; 如今可如何是好,该用什么法子才能把魏景之带到府中呢?事情到底还是魏璟元多虑了,也就是在翌日的清晨,魏家老宅门外来了几个素衣男子; 身后还跟着一个女人,怀里抱着个孩子。
  魏国泓听来人报说是三殿下派人来了,急忙携带众人来到了府门口,这一瞧那腰牌,当真是刘岳的人。魏国泓把人请到府内,而此时的魏璟元多半猜到了那孩子就是魏景之,看样子刘岳还真没有忘记这一茬。
  “不知几位前来,可是三殿下有何要事吩咐?”魏国泓客气道。
  为首上来说话的魏璟元见过,是平日在长平殿保护刘岳的一个侍卫,此人不苟言笑、严肃至极,只听他沉声道来,“魏大人,殿下的车队刚出了瀛洲不久,便遇上了这妇人,听她道出事情原委,殿下心生怜惜,可回宫路途较远,殿下则想到了雍国公的嫡子,望他能代为照料一二。”
  “哦?竟有此事。”魏国泓的城府不比魏国淮少,细节上他无须多问,场面话说了便是,“这奶娘也是个忠心的,主子一家逢祸,竟还能拼了性命带上少爷一路逃到了这瀛洲,既是三殿下吩咐的,元儿……”魏国泓看向不远处站着的魏璟元,“还不快应了三殿下的吩咐啊。”
  魏璟元等的就是魏国泓的这番话了,走上前和那侍卫说:“还请回去禀告殿下,就说殿下吩咐的事情,璟元定不辱命。”
  人既然已经送到了,这些侍卫自然不会多留,继而快马加鞭赶回去和大队人马会合。“魏景之”既已送到,那刘岳的出宫后的所有差事就算都办妥了。魏璟元吩咐元宝和两个丫头把奶娘和魏景之带了自己的院落里,好生照料着。待到了夜里,主院那边的房屋里还有烛火摇曳,唐氏拿着褂子披在了魏国泓的身上,“爷,我怎觉今日殿下送来那奶娘与孩子的事情有些蹊跷呢。”
  平日,魏国泓与唐氏感情甚好,几乎到了无话不谈的地步,如今亦是如此。魏国泓拉着唐氏的手让她坐在身旁,笑着说:“何止是有蹊跷,这里面的学问大着呢。”
  “爷为何这么说?”
  魏国泓分析道:“三殿下派人把那落魄的奶娘和少爷送到府中,按倒来说应该将他们托付与我才是,而三殿下并没有这样做,反倒是托付给了元儿,由此可见,三殿下就是不希望我等插手,至于这个孩子的真正身份,那也都不是你我能猜的,至于这孩子进了府中以后的事情,都交给元儿办就好。”说着,魏国泓先是笑了笑,继而又长叹一声,“元儿这孩子长大了,心智成熟也颇为有手段,可大哥却一向不重视与他,这无非都是因为陈氏和淑妃。”
  唐氏摇了摇头,“宫中局势混乱,爷能在瀛洲老宅谋个一官半职就是幸事,纵然爷有那凌云壮志,可也不得不顾及瑒儿和琛儿啊。”
  魏国泓点头,“我也老了,再不似从前了,罢了,这宫中的事情咱们参合不了,这府中元儿的事情也尽量别去参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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