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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嫡子心术-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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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你又为何要劝我。”刘岳不知不觉从眼角滑下一滴泪,若是以往,刘岳定会让厉卓言滚出去,他不想让任何人看到自己无助软弱的一面,而现在,刘岳不在乎了,他任由那滴泪从眼角滑落,最终掉落在他的朝服上。
  “那是因为,为师觉着,这世间再没有比王爷成就大事更为重要的了。”厉卓言想要伸手过去帮刘岳整理那散落的头发,不料却被刘岳躲开,他只好收回手来,“岳儿,为师知你喜爱元儿,可他心中并未有过你,你又何必如此呢。”
  刘岳又何尝不知道魏璟元的心思,他很排斥嫁为男妻,可在自己的命令下与自己做了那样的事,尽管如此,刘岳仍旧是高兴的,自从幼时母妃离他而去,他在不曾相信任何人,但在魏璟元这里,他做不到了,他相信魏璟元,甚至连自己的心,都不知不觉地交给了他,虽然魏璟元不想要,一直都在自己面前谦卑有礼,可那又如何,刘岳想要得到魏璟元,他想过,若日后登基,便不再让魏璟元离开自己,再受任何苦楚。
  如今……却是什么都无法实现了……
  厉卓言见刘岳不言语,便又说:“若元儿还活着,定不愿看到王爷如今这般模样,”厉卓言起身向外走,待到了门口之时,他停了下来,“我若是王爷,定要忍住哀伤,待事成之日,为元儿报仇。”说罢,厉卓言上扬了嘴角,扬袖而去。
  刘岳坐在房中,目光慢慢转变,不再呆滞,而是充满了寒意和仇怨……
  距离北朝京都很远很远的地方,魏璟元方才从昏睡中清醒,睁开眼时,他看到了元宝和魏景之焦急的样子,他们带着哭腔扑了过来,“大哥,你终于醒了。”
  元宝跟着说:‘爷,你若是再不醒,元宝就要去为您报仇了。’
  “我……这……这是哪里?”魏璟元观察着四周,这里好像是客栈的房间吧!
  作者有话要说:  哭吧,哭过了就坚强了,哈哈


第118章 身世
  魏璟元醒来已是三日后了; 在问过元宝之后,他们依旧是在北朝国内。此时; 魏璟元早已换下了奢华的锦服; 一身常服,脸上也被人动了手脚; 皮肤看起来黯淡无光; 像极了久病之人,这与原本的魏璟元有着天壤之别。
  “爷; 咱们这是在疆域啊,再有一日便可以抵达北狄了。”元宝这几日因为担忧魏璟元的安慰,整个人明显瘦了不少,“爷; 那李嵘下手未免也太重了些; 您这一睡就是几日; 元宝担心死了。”
  “是啊,大哥; 那李嵘当真是心狠。”魏景之也一同被李嵘虏了来,虽说魏璟元与李嵘之前商议时并未提及元宝和魏景之; 但在动手之际; 李嵘却把他们二人也一同从马车中带了出来。
  魏璟元现在还不方便行动,只因后颈处还有些酸痛; 哪怕是动作极轻都会感到痛感。
  魏璟元正欲说话时,房门突然从外打开,李嵘以一身常服出现在他面前; 笑着说:“我竟不知我已成了那十恶不赦之人,还请元弟莫要恼我。”
  魏璟元浅笑道:“李嵘兄严重了。”
  “这我便放心了。”李嵘进来,元宝和魏景之自是识趣地选择了离开,他们出去关上房门后,魏璟元问道:“我们这样堂而皇之地住进客栈,岂不是让人起疑?”
  李嵘不禁叹气,似是心疼地看着魏璟元,“若早知你在北朝过的如此不堪,清风定不会拖至今日才将你带回北狄。”
  魏璟元微微皱眉,“这话从何说来?”魏璟元想要坐起身,却被李嵘拦住。
  “我那日下手重了些,无非是事情紧迫,未免出现纰漏,我才不得已而为之的。”李嵘让魏璟元重新躺在塌上,苦叹道:“你已身陷火海的消息已经传到了刘赫那里,你父亲魏国淮知晓此事后不过是做做样子,并未太过哀伤。”
  魏璟元面无表情地说,“看来,北狄在北朝安排了不少人手啊。”
  李嵘不置可否,转而说道:“有件事我想应该让你知道,你那祖母……已经去了。”这件事李嵘并未吩咐人去查,只因魏国淮的母亲故去本就是一件大事。
  魏璟元神情黯淡下来,“何时的事情?”
  “昨日。”李嵘从魏璟元的神情中略有察觉,兴许在雍国公府内,魏璟元与他这祖母还是有些感情的,“元弟莫要自责,这件事并非是因你而起,直到是最后,魏国淮都不曾告诉过她你已身陷火海。”
  魏璟元有那么一瞬,竟是松了口气,他抬眼看着李嵘嗤笑道:“怕是这世间,再找不到关心我之人了。”
  李嵘怔了怔,安慰他说:“元弟不可这么说,这世间定还有关心你之人。”李嵘见时候不早了,“你早些歇着,我们在疆域还要停留一日,待刘赫那边有了旨意后,我们会立刻出发前往北狄。”
  魏璟元闻言问道:“是关于联姻之事?”
  李嵘起身,“是了,没了你,北朝自然要想方设法在找一个人来和北狄联姻,若我所料不错,文采秀自是要嫁到北狄的。”
  “文采秀?”魏璟元上扬了嘴角,“好啊,那就让她嫁过来吧。”别人或许不知,但魏璟元去很了解,文铭庄待自己的这个妹妹非常之好,若文采秀嫁到北狄,魏璟元自然有办法让文铭庄效命与刘岳。
  李嵘看出他又有计谋了,不禁笑道:“莫要多想,早点歇着吧。”
  李嵘离去后,魏璟元倒真的困乏了,在元宝和魏景之进来后又说了几句话后便沉沉地睡了过去。翌日,刘赫的旨意很快就抵达了疆域客栈李嵘的手中,正如他所料,联姻势在必行,没了魏璟元再找个人代替就是,如今联姻之人便是文采秀了。除此之外,刘赫还下了另外一道旨意,就是命人彻查魏璟元遇刺一事,有人怀疑这是他国想要破坏北朝与北狄结秦晋之好而想到的办法。
  魏璟元在看到第二道旨意时,嗤笑地摇了摇头,不过是做做样子给魏国淮一个说法罢了,刘赫吩咐下去的官员,定不会认真彻查的。另,就算想要彻查,这件事也是无头查起,注定会成为一起无头公案。
  魏璟元在疆域地客栈中歇了几日后,身子逐渐恢复了过来,后颈处的痛感也渐渐淡去。由于“刺杀”一事的发生,李嵘已被北狄皇帝下了旨意,太子与文采秀的婚事定在下月初五,简而言之,李嵘不必再负责迎亲一事,先回朝就是。
  有了旨意,李嵘不敢再耽搁,第二日清晨,北狄使臣团朝着北狄疆域进发。魏璟元带着元宝和魏景之混入其中,在出关时倒也没受到多少人的注意,轻而易举地踏出了北朝的国门。这一样来,接下来的几日便是快马加鞭朝着北狄皇奔去,一路上舟车劳顿,魏璟元的双脚浮肿不堪,肿地连落地都无法,李嵘在得知此事后从前头的马车中下来,带着北狄的圣药前来,如同他们从前那般,替魏璟元擦了药,“在过半日就可到皇都了。”
  魏璟元脸色煞白,“我这是从小落下的毛病,不必太过于担心。”魏璟元心中一直存在着一个疑问,前些日子他还身在北朝,李嵘有所顾忌不肯道出实情亦是情有可原,如今他已来到北狄,他定要问出实情,“萧清风让你费尽心思把我带到北狄,到底所为何事?”
  李嵘笑了笑,“你不是早就猜到了吗。”
  魏璟元猛地瞪大眼睛,“我……我不会是萧清风……”
  李嵘连忙笑道:“不,你并非是玄亲王一脉的人。”
  “那我是……”
  李嵘收敛了笑意,淡淡地说:“你是玄亲王的侄儿。”
  “你说什么?”魏璟元震惊道:“你道我是玄亲王的侄儿?那我不就是……”魏璟元从未想过自己的身世会是这般。
  “你猜对了一半,你是皇上和玄亲王的侄儿。”李嵘严肃地看着他,一字一句地说道:“你是已故嬴亲王的嫡出,”往事犹如过眼云烟,却也是历历在目,那时的李嵘还小,但他依旧记得此事,“那一年北狄与北朝战事不断,最终以北狄惨败而告终,北朝为了防止北狄再次掀起战事,便要求北狄送一质子去北朝,而那个人选就是北狄的太子,亦是当今圣上。”李嵘打量着魏璟元,见他毫无波澜,便继续说道:“嬴亲王与太子兄弟情深,为了不让太子身陷危殆,嬴亲王请求先皇下旨废了太子,立他为储君,以此来保住太子。先皇考量再三,也就这么做了,嬴亲王年十四岁入北朝,一待就是七年。”
  魏璟元看着他,“你说我是嬴亲王的儿子?难道说,他是在北朝完婚的?”
  “是了,嬴亲王到了北朝不久,北朝先帝就下旨赐婚,第二年便有了你。”李嵘似是哀伤道:“嬴亲王大义,却因无法适应北朝的气候,长年累月下来身子便不行了,他离世后,你的娘亲,因为深爱着嬴亲王,没多久也就跟着去了。”李嵘心疼地注视着魏璟元,“我虽不知你为何会到了雍国公府上,但我却了解,当时王妃定是担心你受到迫害,才不得已把你偷偷带出了王府。”
  魏璟元冷笑道:“这倒是个狠凄美的故事,不过我有个疑问,嬴亲王即是被北朝先帝赐婚,那嫁与嬴亲王之人定是北朝人,她是用来监视嬴亲王的,难不成是嬴亲王使他倒戈了?”
  李嵘应声点头,“不错,嬴亲王自是知晓那女子是来监视他的,但他依旧对那女子百般呵护,纵使那女子是来监嬴亲王的,却也不难被嬴亲王的真情所感动……”
  这样说来魏璟元便明白了,于是他又提出了一个疑问,“那北狄又如何断定我就是嬴亲王的儿子?难不成仅是因为样貌略有相似不成?”
  李嵘苦笑道:“自然不是。”说着,李嵘抬起手,在魏璟元的后肩上点了一下,“你这里有颗痣,再来就是你的腰间,有块伤疤,那是你出生后不久,照顾你的丫头错手伤了你留下来的。”
  李嵘所说的不错,只不过……
  魏璟元恼羞成怒地看着李嵘,“你们在晟王身边也安排了细作对吗?”
  李嵘哭笑不得,“我原以为你听到这些后会感到震惊,没想到你如此聪明,竟能联想到此处。不错,我们的确在晟王身边也安排人了。”
  魏璟元冷笑道:“他不过是个不受宠的皇子,不想北狄也能放在眼里。”
  李荣不置可否,“北朝欺压北狄数十载,如今情况有所不同了,北朝惧怕北狄,我们虽无起兵侵犯之意,却也不希望他国欺压到我们头上来,此举不过是想要掌握北朝的动向,以便日后应对。”
  魏璟元偏过头不再看他,淡淡地说出一句让李嵘都震惊不已的话来,“那个细作,就是梁镇对么?”
  李嵘大为吃惊,若是说魏璟元聪明,可也不至于聪明至此,竟能轻而易举地把隐藏在北朝十几年的梁镇揪了出来。李嵘不怕魏璟元知道这些,如今他们是同坐在一条船上,而日后魏璟元的身份便和北朝再无瓜葛。
  魏璟元见他不语,便知晓已是猜对了,“梁镇是细作并不难猜,晟王身边可信之人不多,倒是我有个问题想要问你,梁镇怎么出现在我面前,难不成那时你们就知道我是嬴亲王的人?”
  李嵘摇头,“不,那时嬴亲王死在北朝,过后不久便没多少人注意了,王妃趁着这个机会往北狄发了一封密函,密函提及了你被送到了哪里,而后不久王妃故去,太子……不,是当今圣上念及嬴亲王一脉无后,又因陛下与嬴亲王自小感情就十分要好,他势必要将你寻回,这才派了梁镇去了北朝,不料到了那个村落时,那对夫妇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想必是被陈氏和淑妃灭了口。”
  魏璟元应声道“也就是说,我遇到梁镇,不过是误打误撞的么?”
  “是个巧合。”
  魏璟元叹了口气,转而看向车外,再无一句话可说。


第119章 身份
  多年未见萧清风; 他一如既往的清雅绝尘,唯有此时那穿在身上的锦衣华服方可代表着他的不同之处。玄亲王府; 这是魏璟元暂时的落脚点; 待王府内的丫头带着元宝和魏景之去了厢房后,萧清风这才开了口。
  “元儿; 能再次相见; 倒是了却了本王的一桩心事。”萧清风看了一眼正在品茶的李嵘,“相信你已经都知道了罢。”
  “王爷就这般肯定没有认错人吗?”魏璟元至今都无法相信自己出身北狄皇室; 身上流着皇家人的血。当然,若萧清风等人一意孤行非要把自己认下,这对于他来说正是一桩好事,毕竟他心中还惦记着帮刘岳登基为皇; 北朝中还有一干人等着他回去收拾呢。
  萧清风淡淡一笑; “自是不会认错。”萧清风冲着身旁站着的人一摆手; 那人颔首便离开了,片刻后折回; 手中捧着一锦匣,他按照萧清风的指示将匣子放在了魏璟元手中; 继而听到萧清风说道:“这里面的密函是你已故的母妃亲手所写; 你打开看看罢。”
  魏璟元无拒绝之意,从匣中取出了那密函; 信中所写的正如李嵘先前告之他的那般,是有关于他身世的,除了那两个身体上的印记外; 竟还有一块玉佩……
  魏璟元密函放回,盖上匣子的盖子说道:“我并没见过那玉佩。”
  “时间久远,想要寻回是难了,或许……它在陈氏手中也说不定。”
  魏璟元姑且相信了自己的身世,“在不在她手中又如何,难道说,若没了玉佩,王爷就不打算让我回北狄了吗?”
  萧清风笑道:“元儿莫要与我生分,若你心存芥蒂,不如当做从前与我那般就好。”
  魏璟元笑道:“敢问王爷,当今圣上打算如何安置我呢?”
  萧清风摇了摇头,“这本王就不得而知了,方要见过陛下才可。”萧清风看了天色,叹息道:“今日已晚,你且歇着,待明日本王送你入宫。”
  “好。”
  魏璟元在玄亲王府住了下来,夜里,萧清风一身素衣前来,手中拿着上好的佳酿,“长夜漫漫,元儿若是睡不着,不如陪叔叔小酌几杯可好?”
  魏璟元听到叔叔二字竟是忍不住笑了,“王爷可曾记得从前,我可是唤您为兄长的。”
  “本王年岁比你大许多,唤声皇叔必是受得。”萧清风将酒斟满,独自饮下,他偏过头看向窗外月色,笑道:“皇叔这个王爷做的还算痛快,逍遥且自在着。”
  魏璟元只是默默听着,也不言语。
  萧清风见他不语,只是替他把面前的酒盅满上,待魏璟元饮下后,他站起身,“明日入宫,你有何想法大可告诉陛下,无需隐瞒,我相信你的想法,会有利于北狄的。”
  “皇叔当真是什么都了若指掌,连我想做何事都已经查清楚了。”魏璟元淡淡一笑,放下酒盅看着他。
  萧清风不置可否,“自打那日李嵘带你来到庄内,我便派人日夜跟着你,一来是想要护你周全,二来……”萧清风欲言又止,笑了笑说:“晟王是个不可多得的治国之才,若他能登基为皇,相信北狄和北朝之间将再无战乱。”
  魏璟元笑问道:“皇叔,当今圣上难道就不曾想过,利用这次的机会一举击败北朝吗?”
  “夺嫡之事并非北朝独有,当年先皇诸子为了皇位骨肉相残,最终引来内忧外患伤了国之根本,后虽在当今陛下手中有了起色,却也无法与北朝抗衡,更何况北朝与襄国签有盟约,一旦开战,这对北狄来说并非是幸事。”
  “开战不可,骚扰并无不行。”魏璟元未看萧清风,而是端起酒盅,将剩余的美酒饮下。
  萧清风眯眼笑着,“时候不早了,明日还要入宫,早些歇着吧。”
  萧清风离开后,元宝探着脑袋从门外进来,此时他已将魏景之哄睡,不放心主子的元宝从不远处的厢房跑来,伺候着微醺的魏璟元躺下。
  “爷,咱们来了北狄,这往后该怎么办啊?”
  魏璟元闭着眼睛,勾起嘴角说:“有爷在呢,你怕甚。”
  元宝笑着点头,“有爷在元宝自是不怕,只是……”
  魏璟元明了元宝的心思,“你放心,咱们迟早是要回去的,到了那时,你再将你的母亲接到身边好好侍奉孝顺。”
  元宝低着头,“什么都瞒不过爷。”
  “去睡吧,这些日子景之那里就靠你了。”
  “是,元宝告退。”
  元宝走后,魏璟元很快就沉睡过去。待翌日清晨,魏璟元醒来看到门口那一排奴婢,登时清醒了过来,他略感不适,只因他这个雍国公的嫡子,从未被如此多的人一同服侍过,空有个身份罢了。
  “你们都下去吧,让元宝来就是。”
  为首的奴婢朝身后的几人使了个眼色,待几名婢女退出门后,那婢女方才走上前,“爷,元宝此时正服侍景之少爷起身,这里就交给奴婢吧。”
  魏璟元不喜人多,便由着她替自己净面束发更衣,等一切都打理妥当,他出门去了前院儿,在那里他碰上了萧清风和李嵘,此二人身着朝服,与以往逍遥之姿大有不同。李嵘见他前来,笑着迎了上来,“昨夜睡的可安稳?”
  “有劳挂念,尚好。”魏璟元淡淡地回应着。
  萧清风一旁说道:“时候不早了,入宫罢。”
  魏璟元跟随萧清风、李嵘进了北狄皇宫,见到了北狄的当今圣上。萧家人是皇族,血统中兴许有着天然的优势,坐在皇位上的这位,眉眼中透着与萧清风相同的清冷,略有不同的大概只是年岁,皇帝见魏璟元和萧清风等人跪在下面,带着淡淡的笑意说道:“都起来吧。”
  一旁的老太监急忙搬了椅子过来让萧清风坐下,后又听上头那位开口了,“皇帝多年来的辛劳终于有了回报,朕心感甚慰。”
  萧清风说道:“皇兄,臣弟并不觉着辛劳,皇兄心中一直牵挂此事,如今三哥的孩儿寻回,皇兄亦可安心了。”
  “回来就好,这也是朕欠着三哥的。”话音落下,皇帝将手中的朱批放下,注视着魏璟元说道:“元儿与三哥真是像极了。”说完,他起身绕过案牍走了过来,萧清风几人急忙站了起来,“不知皇兄打算如何安顿元儿?”
  皇帝并不介意萧清风的僭越,他只是笑了笑,“即是萧家人,自是要安顿的,朕已让人拟好旨意,明日早朝宣旨便是。”
  萧清风颔首,“皇兄圣明。”
  北朝、晟王府
  消沉多日的刘岳终于从哀伤中走了出来,因多日来饮食甚少,脸色看上去苍白不堪,倒是那眼中,曾经隐藏着的温柔不见了踪影,取而代之的是那阴冷以及狠戾,宽大的衣袖下是他紧握的双拳,阴沉的神情下是他暗许着的誓言。
  元儿,待本王登基后,定要为你报仇。
  厉卓言在看到刘岳这般模样出现时,无奈的长叹一声,刘岳再不是从前那个刘岳了。
  魏璟元的死让刘岳变成了另外一个人,他越发的少言寡语,虽不暴虐,却多了几分不怒自威的凛冽之感。
  魏璟元的死让北狄与北朝联姻一事暂且搁置,就在重新拟定了人选定好了婚期后,一桩大事就这样突如其来的发生了。
  北朝皇帝病重……
  刘赫在位多年,如今几个年头身子骨的确不如从前了,兴是帝王特有的心思,都望有与天齐之寿命,刘赫偏疼梅妃,而梅妃的母家中就有那么一位擅长炼丹之人,经梅妃引荐,这位道士入宫为皇帝炼丹,以延长寿命。
  这本是一件秘事,知晓此事的人多半都是皇帝身侧的人,简而言之,在刘赫的身子骨越发孱弱后,这些人就都成了梅妃的人,一切皆听她的安排。刘赫就这样带着长生不老的想法倒在了床榻上,每日太医前来请平安脉,只是嘱咐让他多休息,莫要动怒。
  刘赫对此深信不疑,以为自己并无大碍,殊不知已是时日无多了。
  “贱人。”淑妃宫中传来清脆的响声。
  陈氏难得入宫,不料却赶上了淑妃闹了脾气,“娘娘不可动怒,且要仔细了身子啊。”
  “都是些废物,不中用的废物。”淑妃眼神狠戾,猛地转过头看向陈氏,“筹谋多年,却不及梅妃引荐的一个道士,那贱人真是不知死活。”
  陈氏附和道:“娘娘说的是。”
  淑妃收敛了脾气,重新坐好后问道:“元儿已死,这雍国公府将来定是要落到那些贱种手中,以往有元儿在,待乾儿登基也可让元儿从旁扶持,如今却是不同了。”
  陈氏点点头,恨恨道:“没用的东西,早知今日当初我就应该快点下手。”
  “说这些都已经晚了,说来又有何用,倒不如想想别的法子,姐姐想必应该知晓,往后在国公府的日子不会好过了罢。”
  陈氏又怎么会不知,魏璟元一死,魏国淮膝下子嗣只剩下魏景存那个孽种了,若是让他世袭了爵位,她往后在府中的日子,怕是要生不如死了。
  是得想个法子了。


第120章 墨王
  北狄皇帝的旨意是在翌日的早朝上宣读的。
  首领太监手持圣旨; 一众大臣俯首跪着,落针可闻的大殿内唯有那公鸭嗓子喊出的话儿回荡着……
  从这一日起; 世间再无魏璟元这个人; 倒是多了一个名为萧裕垣的王爷。
  墨王府,后花园内
  元宝改头换面; 一身还算奢华的装扮从前院跑了过来; 颔首道:“王爷,太子殿下和嵘郡王来了。”
  萧裕垣放下书简; “请他们进来吧。”萧裕垣没打算去前头迎接北狄的太子萧裕桓和李嵘,“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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