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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昊的平民生活-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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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是的,她叫虞若。”虞苏回道。心想她长得真美,小时候没发觉她这么漂亮,不过那时大家都小。姒昊也觉得她很美吧,虞苏想。
  “穿红衣那人呢?”姒昊看到她很虞苏很亲昵。女孩长得挺可爱,大眼睛,皮肤白皙,就是有点胖。
  “她是虞圆,虞允的妹妹。”虞苏微笑,想起虞圆说姒昊很可怕,可是他明明是个很温柔的人。
  “她和你很要好?”姒昊语气平淡,听不出什么变化。
  “以前常在一起玩。”
  “哦,她喜欢你?”
  “啊?”
  虞苏恍然姒昊的意思,他见大船已远去,他抬手擦拭姒昊脸庞上的血迹,来回蹭好几下,才蹭掉血迹,他喃语:“那些女孩子们喜欢你。”
  姒昊拉住虞苏的手,将他的手掌展开,看着他拇指上的血污,他平淡说:“回去吧。”
  那些女孩子相当呱噪,姒昊觉得她们闹心,唯独那位虞君之女,端雅疏远,没过来参合。常闻虞城出美人,对于虞若,姒昊只看了一眼,觉得确实貌美。
  他能欣赏美,觉得她长得漂亮,也仅是如此而已。
  大船悠悠荡去,虞若的目光落在荒凉的紫藤林,有一刹那,紫藤花绽放,眼花缭乱,满目紫红。她定神一看,只是一个幻影,心里却有种说不出的异样感。
  她喜欢紫湖,也喜欢紫藤林,因为她小时候在这里遇见一头白鹿,她被大巫预言将成为帝妃。她知道成为帝妃,需嫁予帝邦的君王,所以这个预言,缥缈无影,但不妨碍她喜欢来这里。
  她的族中有白鹿的传说,她拥有传说中的美貌,所差的不过是一位传说中的夫君。
  虞若的目光落在沙地上,那两个年轻人身上。他们坐在一起,显然很亲近,他们中的一人,她认识,而另一人,她很感兴趣。
  宫城里,有不少英俊的年轻男子,虞若见过他们,但没能给她留下深刻印象。这个猎人无论是他的长矛,他的白马,还是他沾血的脸庞,冷漠的眼神都映在她眸子里。
  一个令人记忆深刻的陌生人。
  虞若的船消失于紫藤林,姒昊和虞苏的身影,随后也消匿在沙地上,他们返回姚屯。
  冬日的植物较少,好不容易才在屋后找到能止血的草药。虞苏将草药揉碎,敷在姒昊的手掌,帮他包扎。血很快止住,这个浅浅的伤会很快好起来,日后只留一个淡淡的疤痕。
  虽然手受伤,但捕猎的猎物,仍需要处理。姒昊主刀,虞苏搭手帮忙,他们将鹿剥皮、取角,鹿肉熬制,烟熏,制作肉干。姒昊特意留下一条鹿腿,挂在屋外,任由它结冻,这是要赠虞苏的鹿腿。
  相伴的时日,总是很短暂,虞苏明日将会去虞城。
  夜里,两人搂抱在一起,讲述明年春日,要在湖畔开垦,要种点什么。储物坑的粮食总是很少,明年要收获许多粮食,吃不完就放在陶罐里。虞苏说他要烧制许多陶罐,有的制作肉酱,有的存放谷物。姒昊说他开春后,可以制作艘独木船,在紫湖上网鱼。他见过姚屯的人制作独木船,不难,只是费时。
  虞苏搂着姒昊脖子,贴着他身体,贪恋他的气息,他的温度。他想明年如果能在姚屯烧陶,那么他就不用去宫城里任职。这里陶土多,木材取之不尽,适合造窑烧陶。紫湖四周有许多聚落,人们需要日常用器,可以贩陶,以陶易物。
  烧陶的想法,虞苏没跟姒昊说,因为得等到明年,还得等他说服父母。
  想着心事,虞苏用手指触摸姒昊脖子上挂的玉佩,这是一个无意识的动作。等他反应过来,发现自己的手指在描述玉佩上纹饰,它是一个很特别的符号,虞苏不知道它象征着什么。
  “阿昊,它看起来像花的蒂蕊。”虞苏端详纹饰,想法脱口而出。
  “嗯,睡吧。”姒昊只是摸摸虞苏的头,唤他入眠。他没告诉虞苏,这个符号到底是什么,它何等的特殊,因为他不敢告诉虞苏,自己帝子的身份。
  对这件玉佩,虞苏已经很熟悉,习惯它的存在,所以他没再问。他躺在姒昊怀里睡去,像以往那般。姒昊搂着虞苏的背,看他睡梦中,手还抓着玉佩不放。他想虞苏还是在意它的,他只是没有觉察它的特殊。
  想来有点荒唐,预言里的帝妃,和逃窜来虞地的帝子,就在今日的紫湖畔相遇。
  对这次邂逅,姒昊没感到丝毫的神圣感,或者一丝的动容。今日唯一的情绪波动,是发现自己不喜欢女孩子对虞苏耳语,令人相当不悦。
  清早,姒昊将虞苏送回虞城,他一程程相送,直到把虞苏交回虞母手中。虞母看着安然无恙的儿子,递上来的鹿腿,她对姒昊还是满意的。
  来到虞城后,天开始飘雪,姒昊被留在虞苏家。
  午后,在下小雪的情况下,姒昊在院中劈柴,虞苏和虞母准备晚饭。风川正好回北区,提着两条鱼过来看虞苏。走到虞苏家院子,瞅见院中劈柴的姒昊,很是惊讶。
  他对虞苏家中的情况极其了解,可从不见有这么个男子出现。风川没见过姒昊,于是对他忽略不计,他径直进院,朝屋内大声喊:“阿苏。”
  虞苏闻声,高兴跑出来,一同出来的还有虞母,虞母表现尤其惊喜,唤道:“小川,好久没见到你,来来,快进来烤火。”
  虞苏接过两条鱼,亲切地和风川交谈,两人有说有笑。风川亲昵的搂虞苏的肩,揽着虞苏进屋。姒昊搁下石斧,立即跟了进去,目光落在风川搂虞苏肩膀的手臂上。
  风川在火塘坐下,和虞母交谈。虞苏朝姒昊走去,挨着他低语:“这是风川。”姒昊差不多猜到了,“哦”地一声。他知道风川是虞苏邻居,成亲后才搬走,难怪虞母待他这么热情,和虞苏如此亲昵。
  虞苏发现姒昊的头发上有雪花,肩膀上也有,还来不及融化。虞苏抬手将它们拍去,他的动作很自然,很流畅。风川早在打量他们两人,笑着问虞苏:“小苏,不介绍下?”
  作者有话要说: 导演(耸肩):剧本本是该虞苏吃醋的,不想昊总的醋劲真大
  姒昊:下次不许挨着他耳语,还有你,不许搂他。
  虞若:我跟兄长一样,都是有抢大巫生意的潜质。


第58章 虞母的担虑
  看着虞苏帮姒昊拍雪花; 两人亲昵的样子; 风川心中狐疑。他是虞苏邻居; 和虞苏打小认识,可以说是最熟悉他的小伙伴。他没见过虞苏待谁这么亲昵过,连女孩儿都没这么亲昵; 何况男子。
  也不全是,他待角山那位牧羊少年,叫吉蒿什么的; 就挺特别。
  风川打量姒昊; 越看越觉得这人相当出众,他不是虞城人; 虞城要是有这个人,他会认识。
  如何去介绍姒昊; 对于其他人,虞苏可以直接说他是姚屯的人; 但对于风川,虞苏不好隐瞒。虞苏还在迟疑,没去回复; 姒昊亲自向风川介绍自己。
  “我原先住在角山; 在落羽丘牧羊。”姒昊知道风川和虞苏是挚友,且他多次送虞苏去角山,他对自己在角山的事已有耳闻。
  “你是那个……吉蒿?”风川恍然,他想难怪呢,这家伙长得英气; 难怪小苏喜欢他。啊,不对,这都往哪去想了。
  “是我。”姒昊在火塘边落座。
  “你怎么搬来虞地了?”风川想难怪好段时间,虞苏都没再前去角山,原来牧羊少年来虞地居住了。
  虞母在两人交谈时,默默前去将房门关上,她小声对风川说:“他逃来的呢。”
  风川“啊”的一声,相当惊讶,问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姒昊把他避世仇的事讲述,关于到角山藏匿,最终,又来虞地居住。他说的都是实话,只是没交代他的仇家是现今帝邦的君王晋朋,而自己老爹是帝向。
  听完前因后果,风川说:“那以后我就唤你姚蒿了。”他会好好保密,这种杀了人家老爹,还要追杀遗腹子的事,听起来就令人义愤。
  “姚蒿,往后要是有什么困难,你直说无妨。”风川向来率直而义气。
  “多谢,我在姚屯住下多日,已经安定下来。”姒昊道谢,风川待他如朋友,他也将他当做友人。
  在虞苏那边,姒昊听说过不少风川的事情,所以在见到他前,已经认识他了,同样,风川也是如此。
  风川是个出色的渔人,他就着紫湖捕鱼的事,和姒昊交谈。
  “姚屯那边,有一处沙沚,一直没人住。我要是住姚屯,我就在沙沚上搭个木屋,把小船拴那儿,遇个风雨,也有个地方避一避,过过夜。”
  风川去过紫湖,还留意到姚屯附近有一处沙沚,适合建个临时居所。他这人脑子灵活,不是个普通的渔人。
  “是如此。”姒昊笑语。他自然也留意到湖中的沙沚,他也有同样的想法。
  “你现在有船吗?”风川想起捕鱼最重要的工具。
  “打算开春造艘独木船。”姒昊回道。
  “不容易,没有三四个人做不来。”独木舟最好制作,但运输它的原料麻烦,对于船的制作,风川很熟悉。“我看不用等到春日,过几天我喊两个人过去帮忙。”风川清楚有船才能捕大鱼,在紫湖生活,不能没有一条船。
  “现下不急,等到开春,还真需要你帮忙。”姒昊躬身,他很感激风川的热诚。雪地行走都难,何况是搬运大木材,他不缺食物,不急一时。
  “那行,到时喊我一声。”风川笑语,他乐意帮忙。
  风川在虞苏家没待多久,他家家里捕了不少鱼,朱云在做鱼酱,他还得回去帮忙。他走前,还不忘邀姒昊有空到他家坐坐。
  三人将风川送出门,见风川往隔壁去,那是他以前的家,现今只住着他父亲和妹妹。以前两家经常窜门,自从风川搬走后,感觉疏远许多。
  今日难得见到风夕站在门外,看来是在等她兄长风川。
  风夕跟虞苏和虞母问候,目光在姒昊身上停留了一下,她好奇,但不失礼,没直勾勾打量他。风夕猜测这人可能是虞苏在林子里的朋友,他长得很英俊,只是看着有些凶。
  风川和风夕结伴离开,显然是顺道把妹妹带去家中帮忙。两人走出老远,风夕才问风川:“兄长,阿苏身旁那个人是谁?”风川只说:“他朋友,听说住在姚屯。”
  北区的人们,邻里关系还不错,都是熟人,一旦有外来者出现,会引起注意。姒昊出现在虞苏家的院子砍柴,就有人留意他了,见他跟随虞母和虞苏出来送行风川,一位邻居还特意过来询问,问虞母是枣坡的亲戚吗?
  虞母说不是,是虞苏的朋友。这个邻居是个多嘴的妇人,好打听,她热情问虞母姒昊住哪里,成家了吗?虞母表示听说住林子里,也还不知道他成家没有。
  这个冬季,姒昊来过虞苏家几次,渐渐左邻右舍认识他,知道他叫姚蒿,住在姚屯。知道他还没成家,是个厉害的猎人。
  邻居们留意姒昊来虞苏家,会捎带野味或者鱼虾,令人羡慕。邻居们还曾发现,这位年轻的猎人,有次牵着一匹白马,带着一头黑犬过来。那匹白马可真漂亮,浑身雪白,强健高大。
  一般姒昊来虞苏家,会留下过夜,只过一夜,第二天便就离去。他夜里就睡虞苏隔壁房间,他们亲昵但不出格,虞苏父母没往那方面去想。
  少年们总有几个伙伴,关系亲好,会去对方家中住,夜里甚至挤在一起处睡,都很正常嘛。
  姒昊内敛,沉稳,颇得虞父赏识;虞母见他为人礼貌,每次来必捎带东西,也挺喜欢他过来蹭饭;至于虞苏,更不必说,每当天气晴好,他就在院中张望,等待姒昊的身影出现。
  隆冬的雪下了多日,风雪封路,虞苏好一段时间,没能见到姒昊。
  一日早上,雪停,虞苏在院中等待,呆呆盯着木门看。虞母知道他心思,念他:“还不回屋去,雪刚停,他没那么快来。”
  怕儿子给冻坏了,虞母撵虞苏回屋。
  “他会来,他要是不来还好。”虞苏喃语,他太熟悉姒昊了,他很担心他在路上出事。
  虞母摇头,这孩子怎么说起胡话来。
  虞苏没听劝回屋,人仍留在院中,站在棠梨树下傻傻等候。虞母回屋里忙碌,搓揉面团,打算做蒸面果。
  边搓面边朝院外看,见儿子在外头等待的模样,像极了姑娘家在等候喜欢的小伙到来。唉,这都什么事呢,要不是两人在家里相处挺正常,虞母真要往那方面去想了。
  棠梨树下的虞苏,还是在虞母的责骂下,乖乖回屋,到火塘边烤火。虞母瞥眼儿子惆怅的样子,她说:“他再快也得午时到。”
  儿子闷不吭声,虞母拿眼去看他,端详儿子坐在火塘边的模样,他长发及腰,温雅郁结,白色的羊皮领衬托一张清秀的脸庞。以前她挺得意将这个儿子生得好看,此时她不免担虑起来。
  唉,又在胡思乱想了。
  虞母擀面,将心里的念头驱逐,不能自己吓自己。
  看虞母在忙碌,虞苏照看火塘的柴火,看着一锅汤水。有点事做,他不至于老想着踩在齐膝积雪中,艰难前来虞城的姒昊。
  午时,一锅面果蒸熟,虞苏将柴火弄小,虞母掀起陶甑盖子,热气腾升,母子两在雾气缭绕之中。
  也就在这时,屋外传来院门被推开的声音。虞苏反映非常快,一眨眼功夫,他已奔向屋外,只留给虞母一个身影。
  虞母探头,看到进院的姒昊,她摇了摇头。连日飘雪,及谷的积雪应该很厚,出行苦难。谁想雪刚停,他就往虞城跑,这要是姑娘心心念念的小伙儿,也是个痴情的小伙。
  哎呀,我又在想些什么。
  虞母用竹夹子夹起刚蒸好的面果子,夹出两个,放在盘子里,给这两个孩子吃。
  姒昊进屋,笑着跟虞母打招呼,递给虞母一只野兔,说是顺道打的。虞母看他又带矛又挎弓,英姿不凡,心里还是喜爱的。可能是因为他常来,还老捎东西,渐渐就把他当儿子般看待了。
  虞苏帮姒昊脱去潮湿的外衣,让他在火塘边烤火。他坐在姒昊身边,安静无声,和姒昊一人吃一个热腾腾的面果子。虞母看儿子脸上绽着笑容,笑得眉眼弯弯,心里无奈又欣慰。姒昊赞面果子很好吃,虞母高兴,又夹给他一个,温言:“再吃一个,暖暖胃。”
  “谢谢虞母。”姒昊接过,捧在手里,一脸笑意。
  “阿母,我也要一个。”虞苏伸出手。
  “自己夹。”虞母拍走虞苏的手。
  黄昏,虞父回来,见到姒昊在他们家里吃饭,一点不吃惊,悠然和姒昊打声招呼。他问姒昊及谷大雪的情况,带着关心。姒昊说没造成什么损害,本还担心马棚会被雪压塌。虞父直点头,说道:“多好的马儿,压伤就可惜啦。”
  虞苏安静在旁,听父亲和姒昊交谈,他看得出来,父亲挺喜欢姒昊。就是母亲,炖的兔肉羹,第一碗也先盛给姒昊,说是他辛苦打来的兔子,给他先吃。
  要是父母有天知道,他和姒昊是要相守一生,是像虞正和风羽那种人,会如何看待呢。
  虞苏不敢往深处想,但又觉得,也许不是那么难,让他们渐渐知晓,慢慢来,慢慢接受。
  饭后,虞父跟姒昊和虞苏说:“你们去东社走走,听说今晚很热闹,他们社屋刚修建好,正在庆祝。”
  春夏时人们可以聚集在社树下活动,议事,寒冷的秋冬则不行,需要有个遮风挡雪的大屋子。一般会在社树一旁,建一座长屋,称为社屋。
  “好。”虞苏想姒昊来虞城多次,还从没见过虞城社中的热闹情景。
  “多穿衣服去,夜里冷,苏儿,你不是多件外衣,给阿昊穿。”虞母知道姒昊的外衣潮湿,还在烤火。她对姒昊不由自主地关心,估计连她自己也没察觉。
  没多久,虞苏和姒昊都穿上厚外衣,结伴离开。屋中只剩虞母和虞父两人,老夫妻看着两人亲昵离去的身影,心里都有种说不出的感觉。
  “这孩子不错。”虞母说的是姒昊。
  “百里挑一了。”虞父的话语,可知他对姒昊相当欣赏。“他明年就十七了,我看他也没父母,就由我来帮他说个亲好了。”虞父在北区有点声望,再说姒昊一表人才,又有能力,由他帮他成个家不难。
  “唉……”虞母沉重叹息,“老头,我怎么觉得,觉得他像似对我们家苏儿有意思……”
  虞父一阵长长地沉默,在沉默过程中,不忘拿一个面果子吃,他边吃边说:“别胡思乱想。”虞母看丈夫没心没肺吃着面果子的样子,心想担心也没用,两人要真有点什么,他们也挡不住,明年虞苏就成年了。
  虞城偶尔会有男子和男子在成年后,结伴到虞城之外独居,甚至女子和女子也有。是挺难理解,但也不少见。
  作者有话要说: 虞母:这种不希望是真的,又莫名觉得这女婿不错的感觉是怎么回事。
  虞父:待我吃完这个面果子,我才能思考事情的严重性。
  导演:明天再一章,冬天就过完了。


第59章 相同的容貌
  在任邑时; 姒昊曾和任嘉; 吉华参与过平民的社中活动。他们趁着夜黑前去社树; 将玉石的装饰取下,轻易就能混进去。在热烈的篝火旁和女孩男孩们一起跳兽尾舞,在高大的社树下和社中的勇士比力气; 比武艺。很热闹,也很有趣。
  任嘉是个随性而为的人,枯燥乏味的宫城困不住他; 姒昊的性情亦喜欢新奇; 唯有吉华做事谨慎,却总被他们拉来参加; 当然他也玩得很开心。
  漫天星辰之下,圆月高悬; 姒昊站在虞城的社树下,听着身旁喧闹的人群; 还有将四周烧得通明的篝火。他追忆起在任邑的生活,想起他的伙伴。这份思念之情,只有一时; 他很务实; 知道不会再相见,思念无益。
  在虞城的秋冬,姒昊改变许多,他扎虞人同款的发髻,跟虞人猎人一样; 在手臂绑系涂有鹿角符号的兽皮护腕,就连口音,他听起来也像个虞人。
  这些改变,有意而为之,他想以虞人的身份生活下来,他舍弃了自己的身份。
  对于姒昊而言,无论是在任邑当个贵族,还是到僻远的地方牧羊,还是来虞地当个猎人,他都能适应。对常人而言,很可怕,难以接受的转变,在他这里都不成问题,他是个变通的人。
  此时,他握着所爱之人的手,并肩而立,觉得虞城的生活挺不错。
  篝火边的男子们跳起长矛舞,吸引女孩们的目光。他们喝声洪亮,积极展露强健的体魄和有力的臂膀,在大冬天里,光着膀子。
  虞苏看他们起舞,想女孩们喜欢这样的男子,强健而勇猛。虞苏回头去看姒昊,姒昊用手指摩挲他的手指,很暧昧,神情却显得若无其事。
  “那人是讲故事的老者?”姒昊的目光落在一侧,那里有一簇小篝火,篝火旁坐着一位老人。在老人身旁,围坐许多孩子,还有几位妇人。
  “他是秉叟,他会讲好多故事。”虞苏很高兴姒昊也对秉叟感兴趣。
  “秉叟?他以前担任过秉臣的职位吧。”姒昊一听,便知道他的身份。秉臣是一国的重臣,协助君主处理政事,出使邻国。
  “是的。”虞苏点头,他不意外姒昊知道,姒昊很博闻。
  姒昊带虞苏往秉叟那儿走去,虞苏问:“阿昊,你喜欢听故事吗?”
  “我大父在世时,常给我讲故事。”姒昊和虞苏一样,从小听着故事长大。
  两人来到秉叟的篝火旁边,寻个位置坐下,安安静静倾听。小篝火的光相当有限,秉叟的身子伛偻,像似整个人藏在黑暗中。他是个很老的老头儿,可能有五六十岁了,能活到这个年纪的人不多。他的声音响亮,听着底气还很足,他的语调如常,平缓,像慢悠悠流淌的溪流。他在讲述伯禹的故事,故事里有洪水,有龙羽山,有死亡和重生。
  有人问:“大洪水把我们的虞城也淹了吗?”
  扈叟说:“那时,还没有虞城。”
  “那时的虞城,还是一片树林和沼泽,生活着大象,犀牛,还有很多野猪。只有很少的一群人,住在紫湖边,古帝时代,称他们为犀皮人。他们穿着能抵挡刀矛的犀皮衣,是最勇猛的猎人。”
  扈叟的故事总是一不留神就偏离主题,前一刻还在讲洪水,下一刻,已经在讲述传说中的犀皮人。人们喜欢听他这么讲,仿佛有着永远说不完的故事,一个攀着另一个。
  有个孩子还执念大洪水的故事,问道:“秉叟,在树上住吃什么呢?”
  秉叟说:“食物很快就吃完了,人们又饥又渴,一个挨着一个死去。”
  孩子问:“都饿死了吗?”
  “没有都饿死,都饿死了,你打哪来。伯禹带领许多部族的男子,挖通道,将洪水疏通出去。洪水退去,大家才得救。”秉叟讲述众所周知的大洪水故事,讲得相当简略。
  同样的故事,姒昊小时候听外祖父讲过。他还知道故事里的这位伯禹,就是后来帝邑的营建者,他是帝邦第一代君王。
  虞苏熟知大洪水故事,他没留意秉叟的讲述,他的目光为前面火光吸引,那是一条火龙——火把长队。起先它很远,在房屋后断断续续,点点光,后来蜿蜒不绝,朝社树这边前来。
  聚集在秉叟身旁的孩子们,很快也注意到火把长队,他们欢喜跑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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