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冒牌质子不好惹-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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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淼劝慰道:“三哥,我看你也不用着急。我现在就派人去宫里打探,如果夜永真的出了事,咱们再想办法好不好?”
朔华无奈地点点头,封淼的手下确实有这个能力。而他常年在外,宫里的事他插不上手。此时只能依靠封淼了。
蓦地,他看见封淼卧房的墙上居然挂着一把剑!四弟从来都是病魔缠身,若说在房中有一二十个药罐子并不稀奇,但在这里却出现了兵刃,为何?
“四弟,你练武吗?”朔华走过去抬头看着剑问。
封淼懒洋洋地随口答道:“哦,我一直体弱,所以才找了个教头教我武艺,想让身体强壮起来。”
朔华若有所思地盯着那把剑,剑柄上缠着的布已经磨花了,看来封淼没少下功夫。他不禁想起了夜永的猜测“如果广福王隐藏了武功呢?”
一片树叶静悄悄地从窗外落下,朔华的心也随之一沉。。。。。。
。
“杀!”朱雀突然目光如电,从牙缝间挤出了这个字。
三位禁军统领抽出佩刀一挥,潮水般的禁军向燕束涌来。
阳光下,每一件兵刃都闪着刺目的白光,从远处看去,燕束就像一只待宰的羔羊,被包围在一片刀山枪戟之中。
此时,已近午时。
突然,高悬在天空的太阳边缘出现了一片黑影,看上去就像缺了一块似的。燕束猛得想起眉儿说过今日午时会“天狗食日”,难道真的应验了?
他立即指向天空高喊道:“日头被吃啦!”
所有的人都看到了这一幕,仰头惊讶地望着天,那些本来应该将燕束碎尸万段的禁军们也停了下来,现在最重要的不是这个恶鬼附身的人,而是日头会不会被吃掉的问题。
太阳的阴影还在扩大,片刻之后竟如弯月一样,光芒渐渐暗淡下来,每个人都感觉到了阳光的温暖在一点点地消失。
霄皇和众位大臣慌乱地从正殿内跑了出来,随即跪倒在地对着太阳不住地叩拜。他们本来在商议是否攻打夜国以夺取进击胡人的前沿阵地,正在争吵时,却有人来报说是日头没了。霄皇便立即冲了出来,他担心天会不会也没了?如果那样,他这个天子该怎么办?
“天哪!这日头什么时候才能复原啊?”霄皇双手举向天空无助地喊道。
燕束敏锐地感到这是个绝佳的逃生机会。他曾问过眉儿,日头何时才能复原,眉儿回答也就一个时辰。现在他可以回答霄皇了。
燕束瞅个空子飞身掠过包围着他的禁军们,直向霄伦帝跑去,却吓坏了庄皇后等人。
“拦住他!”朱雀忙不迭地尖声喊道。
还没反应过来的禁军只觉得一道人影从眼前晃过,反应过来的禁军则奋力阻挡着燕束。
一把把刀刺了过来,一杆杆枪扎了过来,燕束用尽平生所学躲闪着,时不时地抓过刺来的刀枪磕飞了其它的刀枪。逼得紧了,他就顺手捉住一两个禁军挡在身前背后。虽是如此,身上的袍衫还是被刺破了不少的地方,看上去就像是一个衣衫褴褛的叫花子在人群中狂奔。
燕束已顾不得那么多了,拼命地奔向霄皇。想尽一切办法和招数破解着袭向他的利刃。随着一声声的惨呼,不少禁军的兵刃都招呼在了自己人的身上。
此时,太阳的光芒完全被遮住了,只留下一圈白亮的光辉。黑暗笼罩着大地,带给人无尽的恐惧。而这恐惧更增添了禁军们的恐慌,一片黑暗里,他们无法对付一心向前的燕束。或者说他们已经没有了勇气。
当燕束冲破最后一排禁军的包围时,霄皇已经近在咫尺了。
霄伦帝禁不住暗暗吃惊,他没想到几百的禁军竟然挡不住一个刺客!
“这不要命的混蛋是谁?”霄伦帝的语调有些惊慌了。
“陛下!”燕束终于来到了霄皇的面前。
“你要干什么?!”霄伦帝惊恐地望着满身是血的燕束,也不知那血是他的还是那些被他当作人肉盾牌的。
“臣夜永见过霄皇!”燕束急忙说道:“在下的脸被烧坏了,现在这张脸是换过的!”
霄皇更懵了,他还是头一次听说脸能换。
旁边的离更和楚邑还有一众大臣更是吓得魂飞魄散,他们在想“这是人还是神呐?”
燕束跪倒在地,估算了一下“天狗食日”开始的时辰,朗声说道:“臣不敢伤害陛下,只是想告诉您再过大半个时辰日头就会复原!”
霄皇不由自主地咽了口吐沫。穿越几百禁军的围困,冒着随时都有可能丧命的危险,跑过来就是为了告诉他日头快出来了?这质子脑子得多有病啊?
“陛下,不要相信他!他是厉鬼!”庄皇后和朱雀也跑了过来。
燕束冷笑道:“我升级了?从恶鬼变成厉鬼了?居然连附身都免了。”
离更和楚邑见燕束没有威胁霄皇的意思,立刻冲上来护住霄伦帝。没有危险的时候自当挺身而出!这才是他们作为儿臣的本份。
“什么厉鬼?”霄伦帝也糊涂了。他忘了庄皇后在宫中做法事的事,直到看见朱雀身后跟着一群穿着道袍的道士后才恍然大悟。
他指着燕束,手在颤抖。
“你。。。你就是宫中游荡的厉鬼!”
燕束急了,他在想如何告诉霄伦帝发生的一切。
就在这时,一个平静的声音传来“他不是厉鬼。”
众人面面相觑,都在纳闷哪里传来的声音?
“都是一群笨蛋!”那声音不耐烦地说。
在场的人们眼前一花,燕束的头上已经站了一只鸟,威风凛凛。
是眉儿。
“这只鸟在说话?不能吧!”当人们在否定着自己的判断时,眉儿用实际行动打了他们的脸。
“我再说一遍,他不是鬼!你们听得懂人话吗?”眉儿来脾气了。
所有人都震惊了,他们竟然被一只说着人话的鸟教训听不懂人话?是人疯了还是鸟疯了?甚至有人在心里认为,这只生气的鸟才是厉鬼。但也有不少人惊慌地准备下拜,鸟说人语,必是异象。
燕束沉默不语,任凭眉儿在他头上趾高气扬地站着。此时眉儿才是关注的焦点,他再一次摆脱了危机。
霄伦帝思忖着,为什么日头被吃了这只鸟就出现了?难道真是神的化身?他战战兢兢地问眉儿:“尊驾是哪位?”
“你管呢?我只是告诉你,不许杀这个质子;而且我还听见你们说要打夜国?那也不行!”眉儿俨然把自己当皇帝了。
“为什么?”庄皇后忿忿不平。
眉儿喳喳叫了两声,歪着头瞪了庄皇后一眼。
“天狗食日,就证明你们有做的不对的地方,才会招致天生异象。若是不信,你们尽可以杀了他,再去攻打夜国,看看会发生什么?”眉儿的语气很冷淡,似乎已经看到了那样做的后果。
霄伦帝这回是真犹豫了。之前在大殿里,楚邑主张灭掉夜国,孙丞相坚决反对,而离更则不置可否,还没有商议出一个结果。但在他的心里,一直有攻伐夜国的打算。可现在这只神鸟竟站在了反对的一方,没准儿它就有未卜先知的本事。他一向信奉神灵,尤其对于天命看得极重,这让他很难办。
现场出现了短暂的寂静,每个人心里都在盘算着眉儿说的话。该信还是不信呢?
渐渐地,太阳露出了一角,黑影在散去,光明重又来到人间。
霄伦帝点点头,止住了瑟瑟发抖的身躯。这只鸟说得对,天意不可违,顺从了天意他这个天子才能继续当下去。他很想得到这只神鸟的帮助,但前提是他必须照神鸟说得去做。
“尊驾,能否住在宫中,也好让朕日夜请教?”霄伦帝恭敬地问眉儿。
谁知眉儿一摆头,“这里我住不惯。”
“那。。。那如何才能顺从天意呢?”霄伦帝不敢强求,只得退而求其次,先问问自己想要知道的事情。
眉儿意味深长地说:“你是天子哎,来问我?好吧,我就告诉你,以良谋正心,凭心做事。”其实这是它从升仙的那位道长处听来的,现在竟然用上了。
霄伦帝点点头,话虽不多,但足够他品味的了。
“你是怎么进来的?”霄伦帝冷静了下来,问燕束。
燕束便把进宫的事一五一十地讲了出来。
“放了夜永。查!看看是谁这么大的胆子敢冒充内监假传圣旨!”霄伦帝气得不轻,威严地扫视着周围的人。
“陛下怎可只听信夜永一面之词?”庄皇后蹙起眉头与霄伦帝对视着。
霄伦帝很无奈,他很想对皇后说:“你没看见夜永头上站着的那只神鸟吗?不给夜永一个台阶下,你让朕怎么下得了台?”
庄皇后显然并没有理解霄皇的意思,她一心只想找出宫中的恶鬼。
“陛下。。。”庄皇后还想再说,却被霄伦帝打断了。
“行了!就这样吧,待查清真相再定夺!”
他一甩袍袖头也不回地走了,留下了一众六神无主的大臣和叹息着的离更、楚邑。
庄皇后紧紧抿着嘴唇瞪了夜永一眼,从鼻中发出一声冷哼,转身默默地走向偏殿。朱雀急忙跟了上去,他回头扫了一眼眉儿,眼中竟闪过一丝怨恨。
燕束长舒了一口气,大臣们和两位皇子都走了,围着他的禁军们也散了,空旷的广场上此时就剩下他一个人。他的内心忽然感觉比这广场还要寂寞。今日多亏了眉儿,否则他一定会命丧在此。
燕束想到了夜永,如果今日换作是他,能否安然度过此劫?
这个质子真不是个人干的差事!
第25章 马元福
“眉儿,你怎么会来这里?”燕束边往宫门外走边问道,此时眉儿还站在他的头上,仿佛很享受这种踩着人行进的方式。
“喳。”眉儿得意地叫了一声,“我在质子府闲着无聊啊,就想飞出去看看。正巧飞到了皇宫,看见一大堆人在房子里面争论,就好奇地飞到屋顶上偷听,正好听见他们说要攻打夜国。后来就看见你被那些兵士围困,再后来你就都知道了。”
“多谢!”燕束发自心底地说了一句。
“完了?”眉儿显然并不满意,它想着燕束怎么也会感激涕零地表述一番,却没想到这人就用两个字来表达救命之恩,也太糊弄鸟了。不过它又想,自己被人家救了连句“谢谢”都没有,夜永这么对他倒也公平。
“眉儿,和我讲讲他们都怎么商议攻打夜国的?”燕束问道。
“哦,是这样的。。。”眉儿慢慢地讲了起来。
。
公子宅院的正房里,蒙面的公子在烦躁地来回踱着步。他精心安排的一场谋杀眼见着就要成功了,却被那只鸟儿搅了局。而那只鸟却正是他丢弃的。他在想,自己做错了什么?竟连一只鸟都不帮他?
此时,马元福进来了,一脸得意的表情。他是来领赏的。
“公子,我已经按您的吩咐把夜永引到皇宫后门交给姬公公了。”马元福表着功。
“嗯。”公子淡淡地回了一句,无动于衷。
马元福有些懵了,公子允诺的赏金不会就是个传说吧?
“夜永没死。”旁边的郝七郎小声地告诉马元福。
“啊?!”马元福惊得差点蹦起来。他首先想到的是如何回去面对夜永?
公子似乎看穿了他的心思,语气变得温和了些。
“夜永虽然没死,但他们也不可能抓到假冒姬公公的人。所以,你尽可以说你不知情。”
“哦。”马元福想了想,虽然心里还是忐忑不安,但这也算是个理由。
“赏!”公子终于吐了口。
旁边有人端过来一只红色的漆盘,上面整齐地码放着几排白花花的银子,足有百两!这些银子足够他一家子安稳地过完这辈子了,但若是喝花酒加赌钱那就另说了。
马元福张大了嘴,激动地连忙跪下双手过顶接过了赏赐。
“这次虽然失手,但错不在你。这是你应得的。”公子一撩衣摆坐在了椅子上。
马元福被幸福涨红了脸,一个劲儿地点头,就差喊“英明神武”之类的话了。
公子端起桌上的一杯茶喝了一口说:“你且回去,以后还要用你。如果有什么难事尽可来找我,我会帮你的。”
“是是是!”马元福抱着银子站起身来不住地点头哈腰。公子的话意味着他以后还能有机会挣赏金。但随即他的心又凉了下去,要想挣银子,还是先在夜永面前保住命吧。
。
质子府。
令燕束没想到的是朔华竟在等他。
看着乔装改扮的朔华,燕束忍不住想笑。一身市井泼皮的打扮不说,还用一个大大的斗笠把自己的脸遮了个严严实实,活像一个伺机作案的窃贼。
朔华原本在封淼府上等消息,封淼派去探查的人回来禀报,说明了发生的一切,朔华这才赶紧从隔壁翻墙过来找燕束。
他一本正经地对燕束说:“今天要是没有这只神鸟,你死定了!”
眉儿再一次趾高气扬起来,被人夸赞总是极度舒适的。
“我知道。”燕束看着眉儿笑笑。
“皇子,马元福求见。”小五进来禀道。
燕束冷笑一声,他现在最想见的人就是马元福了。
不多时,马元福进来了。而朔华则躲进了内室隔门听着。
马元福一进门就跪倒在地放声大哭,哭得让断肠直皱眉。原来有人比他还能更加地悲切,至少此时的马元福哭得就像不想活了一样。
“皇子,我都听说了。您可算回来了,要不然我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啊!”马元福鼻涕带眼泪一把把地抹着。
燕束平静地问:“你现在就能洗清了吗?”
马元福顿时止住了哭声,抬起头来一脸无辜地看着燕束。
“说说吧,你是怎么和那个假冒的姬公公串通把我哄骗进宫的?”燕束盯着马元福,眼神中竟带着笑意,他在等马元福编一个合理的理由。
“没有啊!”马元福惊叫着,“确实是姬公公来找您,之后他让我代传口谕啊,门口守卫的兵卒们都可以作证!”
燕束没有理他,门口的兵卒还不都是你的手下?
马元福可怜兮兮地又跪了下去,说道:“皇子,我也是受害人被牵连其中了呀。您想想,我要是和那个假冒的人串通,我还敢回来吗?我一直护送您到皇宫就是怕中间出什么差错,直到交到姬公公手里我才放心。虽然那个姬公公是假扮的,我也是被蒙在鼓里的。马元福保护皇子之心可昭日月!”
说着说着,马元福自己都觉得这番慷慨陈词颇为有理,禁不住声泪俱下。
“呸!”断肠在旁边轻轻啐了一口,轻蔑地说:“你还能不能更不要脸些?”
马元福突然一脸媚笑地看着断肠,竟然没有任何反驳。他不想此时为了脸面惹怒了燕束和断肠,脸面这东西值多少钱?
燕束依旧平静地听着,脸上的表情就像一泓泉水波澜不惊。他明白马元福这些都是诡辩,也不想再争执些什么。他只和值得争论的人争论,对马元福这样的人,他需要想的是如何对付。
“你下去吧。”燕束淡淡地说了一句。
马元福一愣,这就过关了?这质子也太好欺负了吧?还是嫩啊!
他惺惺作态地又嚎了两嗓子,这才站起身来回道:“多谢皇子明察,还我一个清白!”
说完躬身施礼后退了出去,就在转过身后,他的脸上露出了狡黠的笑容。
朔华从内室一闪身出来,燕束思忖着问道:“马元福是真的不知道那个姬公公是假扮的,还是与假冒之人本就是相互勾结?”
朔华摘下斗笠扔到一旁,坐下来回道:“我看他们是一伙的。”
“哦?说说看。”
“这不明摆着吗?有谁听说过代传圣旨这种事?中间要是出了岔子他马元福就是有十个脑袋都不够砍的!他能冒着这么大的代价铤而走险,一定是知道你进了皇宫必死无疑。你说他和那假冒的姬公公不是一伙的会是什么?”
燕束点点头,“有道理。”
“那请问王爷,马元福所犯之罪按照霄国律法该如何处置?”
“当斩!”朔华不假思索地说。
“好!”燕束其实等的就是这句话。他笑呵呵地看着朔华。
朔华立刻明白过来,急忙阻拦道:“你可不能对他用私刑啊!那同样是犯法的事。”
燕束没有回答,只是拿起朔华扔在地上的斗笠仔细地看看,又掸掸上面的土。
朔华蔫了。违抗圣旨、禁足期乔装外出,犯法不?
“王爷,我知道你是为我担心才甘愿违抗圣旨,夜永铭记在心!但那马元福蓄意羞辱我、陷害我,换作王爷能忍吗?”燕束眉峰一挑,突然提高了嗓音问。
朔华摇摇头,他不能忍,而且也不会忍。心上扎着一把刀怎么忍?
“你想怎样?”朔华认为夜永一定会满腔仇恨地说出一个字“杀!”,但燕束却悠然走到门前,抬眼望着外面的老槐树思索着。
许久他才淡淡地说:“我只想请他赌钱。”
。
戌时。
夜幕降临,诺大的霄京又浸入了无边的夜色中。
马元福吃饱了饭,照例揣着银子出了门。每天他都要去熟识的赌场玩一玩,这已经成了雷打不动的规矩。除非他手里没钱,否则规矩是不能破的。
“元福兄。”
马元福听到有人叫他,扭头一看原来是邢小五。
其实他和小五之间没什么交情,只不过都在质子府当差。他隐约打听到小五是太子的人,太子将来是要继承大统的,所以,他对小五自然还是要应承一些。
“小五啊,叫我作甚?”马元福从那张难看的脸上挤出了一丝笑容。
邢小五来到他身边笑呵呵地说:“今日太子赏了我些钱,我想去赌坊耍耍。听说老兄你是个中高手,能不能结个伴同去?”
马元福“嘿嘿”地笑着,“那是!我在赌坊可是常客了。呃。。。小五,你可别说出去啊。”
按照霄国律例,禁军上下不准赌博,轻则革职重则军法从事。马元福有点儿后悔说实话了。
小五一拍马元福的肩膀小声说:“你多虑啦。我还想靠着你在赌坊大赚一笔呢,怎会说给别人?”
“好好!”马元福点头答应着,心里在盘算“能和小五交个朋友也不错,至少太子那边也有个照应的人。”
“那咱们走吧。”他一拉小五的衣袖。
“去哪里赌?”
马元福想了想说:“我常去的是聚宝赌坊,那里熟头熟脸。”
小五撇着嘴笑笑,脸上显出一丝轻蔑。微微地摇了摇头。
“元福兄,不是我说你,咱们好歹也是皇家的人,就去那什么聚宝赌坊?您觉得和您的身份配吗?”
“嗯?”马元福愣住了,他没想到小五竟然有瞧不起他的意思。还从没有人敢这样挤兑他。但确实让他感到受了莫大的侮辱,在小五这里,他还是要脸的!
“那你说去哪里?”马元福忿忿地问。
小五扫了一眼四周,不慌不忙地凑过来小声说:“我听说京城里的水伊坊不错,去的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
水伊坊,乃是名动京城的花楼赌坊,不仅因为奢华,还因为那里是喝花酒最好的地方。
马元福暗暗地咽了口吐沫,他觉得自己已经是个五毒俱全够没救的人了,没想到小五竟然比他还没救。现在的年轻人都要比着去这种宰人都精雕细刻的地方么?
小五恰到好处的不说了,只是抛给马元福一副轻视的笑容刺激着他。
马元福摸了摸怀里的银子,他现在是有钱人,可以任性!更重要的是他要在小五的面前露露脸。
“走!就去水伊坊!”马元福一昂头,率先向街上走去。
小五故意傻呵呵地笑着答应,心里却道“后事准备好了没?”
第26章 水伊坊
霄京的中部是皇宫,西部是王公大臣的居所以及各个衙门的办事地,而东部则是富贾巨商盘桓的地方。水伊坊就坐落在东部。
宽阔的大街上店铺林立,各色的招牌高高低低地排列着,人流穿梭熙熙攘攘,彰显出霄国的富庶与繁荣。在这些店铺中,赫然矗立着一座三层楼的建筑,每一层都挂满了红灯笼,间或有不少五色的缎带装点着门面。门楣上高悬着一块匾“水伊坊”。
微风吹来,从里面飘出一阵阵的香味儿,更有不少女子摇摆着从门内一闪而过,宛如惊鸿一瞥。门口的一对石狮看上去都温柔了许多,似乎在冲着过往的行人招呼着“进来玩玩儿呗”。路过的大部分男人都低头匆匆而过,但在他们的心里做梦都想进去,怎奈那只是个梦而已。
这里是奢华和高档的代名词,是名符其实的销金窟。
马元福站在水伊坊的外面,仰头看着高台阶上进出的人们,不自觉地缩了缩脑袋。水伊坊,不是一般人能来得起的地方。
“走啊。”小五在旁边拽了拽马元福的衣襟,指着水伊坊正门旁边的一扇门说道。那扇门开在水伊坊正门的侧面,古铜色的大门显得古朴厚重,重得就像里面全都是满满的铜线。门上只写着两个字“赌来”。这是水伊坊的另一个买卖,赌坊。
马元福“嗯嗯”地应着,被小五拉着往“赌来”走去,但腿脚却不听使唤地在打软。
一进门,里面香薰缭绕,敞亮的厅堂里摆着一尊铜兽,马元福好像认得,那叫“貔貅”。两侧则是一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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