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冒牌质子不好惹-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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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说不好什么人就会在什么时候将他绑了去邀功。为今之计他只能去找胡人的首领,虽然曾经是对手,但他相信以他的能力和掌握的情报,胡人会感兴趣的。只要借到胡人的兵马,他就可以东山再起。
  楚邑望了望远处,他记得出榆林往北不远就有一处胡人的据点,那是一座客栈。在那里能找到他要找的人。
  果不其然,远处隐隐地显出一座土房,高高的杆子上挑着酒旗。风吹过,旗飘扬。
  楚邑指了指那座房子对随从们说:“就是那里!”
  饥渴难耐的随从们吞咽着口水,一个个像饿狼一样簇拥着楚邑往前奔去。
  土房静静地矗立在黄沙中,高高的土坯房上布满了风沙吹过的痕迹,大大小小的洞眼诉说着曾经的悲凉。一排骆驼拴在外面,慢慢地咀嚼着食物。
  楚邑推开门走进了客栈,里面虽然宽敞但光线很暗,十几张木桌椅摆在厅堂里,靠墙立着一排架子,上面摆满了酒坛,掌柜的站在柜台后正在写着账本。几个跑堂的蹲坐在墙角死气沉沉。
  “掌柜的,上酒上菜!”一个随从吆喝道。
  掌柜的中年模样,一绺长胡子垂在胸前。这里是胡人的地盘,所以穿着胡装,但看上去却有着汉人的儒雅。
  他笑着说:“好嘞!烧刀子、烤羊腿,大张的摊饼招呼啦!”
  楚邑默不作声地坐下来,打量了一下四周,只有两桌客人。一桌穿着汉服,一桌穿着胡服,两桌人也在观察着他们。
  楚邑一招手叫过来掌柜的,小声说:“店家,我想找一个人。”
  “谁?”掌柜的问。
  “漠里风。”
  掌柜的一愣,“漠里风”是胡人鲜尤部的大首领,这一片都是他的领地。
  掌柜的眯起眼睛打量了一下楚邑,凑近了说:“客官走的是官道还是小路?”
  官道代表官府,小路代表民间。
  “官道。卫王。”楚邑亮了亮腰间的龙牌。
  掌柜的脸色一变,卫王楚邑他当然知道,就是那个曾带兵征讨胡人的皇子。
  楚邑扫了一眼那两桌客人,见没有人注意,这才悄声说:“风向变了,我带了大羊要献给漠里风。”
  掌柜的点点头,“大羊”意味着豪礼,看来楚邑是要投靠胡人。
  “好吧,稍坐。先吃着喝着。”掌柜的脸上堆出了笑容,转身走了出去。
  酒菜已经上桌了,饿极了的随从们没等楚邑开口,已经将那只肥羊撕得只剩下了一副骨头架子。只有那只羊头像一尊雕像一样瞪着楚邑。
  楚邑叹了口气,他现在知道了什么叫走投无路。
  一个时辰后,外面起风了。大漠的天气说变就变,原先风和日丽,转眼间就乌云密布。
  “咣”的一声,客栈的门被踢开了,十几个彪悍的胡人冲进来,厚厚的胡装上满是沙土,腰间挎着弯刀,打着绺的长发披散着,一个个看上去就像刚从土窝子里钻出来似的。
  他们一眼就看见了端坐在那边的楚邑,而楚邑的随从则紧张的握住了手中的兵刃。
  门外狂风呼啸,风里走进来一个人,高大的身躯,浓浓的眉毛下一双大眼透着冰冷,瘦削的脸上五官俊朗,厚厚的唇边胡茬密布。虽然也穿着胡服,但与众不同的是他的脖子上挂了一串大大的珠子,颗颗都璀璨夺目。
  “这就是漠里风,大漠里的狂风。”掌柜的进门后向楚邑介绍道。
  另外两桌客人惊得连忙起身缩到墙角,全都低头蹲下不敢言语。
  楚邑与漠里风对视着,曾经的对手却只闻其名未见其人,现在终于会面了。
  “你是卫王?”漠里风先开口了。
  “是。”楚邑站起来,亮出了龙牌。
  漠里风一言不发地走到桌前坐下,瞪着桌上的酒碗不说话。
  楚邑急忙倒了两碗酒,一碗递到漠里风的面前,自己拿了一碗举到额前说:“我今日反出大霄,特来投奔首领。喝了这碗酒我们就是兄弟。”
  他昂起头一饮而尽。
  这是胡人的规矩,要做兄弟必须两人各自满饮一碗。
  楚邑笑着拿下酒碗说:“首领,喝了酒我就将大羊献上。你我联手攻破大霄,我做皇帝,条件随便你开!”
  漠里风没有说话,也没有动眼前的那碗酒。
  屋里静得出奇,甚至有一种压抑的感觉,忍不住让人想逃。
  “你认识夜永吗?”漠里风问,声音浑厚低沉。
  楚邑一愣,拿着酒碗的手在抖。
  “认不认识?”漠里风缓缓地抬起头盯着楚邑。
  楚邑点了点头,恨声道:“我当然认识!本王走到这一步都是拜他所赐!不瞒你说,我第一个想杀的人就是他!”
  漠里风站起身讥笑道:“是吗?”
  他拍了拍手,门外走进来两个人。
  燕束和断肠。
  楚邑惊呆了,张大了嘴指着燕束却说不出话来。
  他身边的随从刚想亮兵刃,却被十几个胡人抢先一步用刀架在了脖子上。
  后面进来的还有两个人,一个是虎煞,一个是飞煞。两人倚着门框斜眼瞅着楚邑。
  楚邑惊愕地冲着漠里风吼道:“你到底是谁?!”
  漠里风摸了摸胡茬说:“我是勿图难答。”
  “你不是漠里风!漠里风是鲜尤部的!”楚邑怒道。
  “对。”勿图难答淡淡地说:“鲜尤部已经归顺我了,所以现在的漠里风就是我,勿图难答。”
  楚邑懵了。眼中露出了惊恐。
  勿图难答拿起酒坛倒了两碗酒,端起一碗递到燕束的面前。
  燕束接过酒碗,两人对视着,同时一饮而尽。
  喝了酒便是兄弟。
  勿图难答大笑着将酒碗放到桌上,抹了一把嘴看着楚邑。
  “为什么?”楚邑的声音里充满了愤恨,“我是带着大羊来的啊!你不想要吗?”
  “哦?都有什么?说来听听。”勿图难答轻松地坐了下来。
  “我可以将大霄各个关口的兵力部署都告诉你,还能够给你列出皇宫里珍藏的宝物。还有,我可以带你长驱直入攻陷霄京。只要你我联手,大霄的江山唾手可得!”楚邑近乎疯狂地说着。
  勿图难答笑着问:“你知道我想要什么吗?”
  楚邑茫然地摇摇头。
  “大霄有广阔的沙漠吗?有肥美的草场吗?有成群的牛羊吗?”勿图难答缓缓说:“你想要的不是我喜欢的。我要那些城池关隘有什么用?珍品宝物能吃能喝吗?我要的是有一个强壮的身体可以带着我的部落自由驰骋,可以让别的部落仰望我归顺我,我要做大漠里飞翔的一只雄鹰!你能给我吗?而他已经给我了。”
  勿图难答说着重重地拍了一下燕束的肩膀,差点儿拍得燕束栽个趔趄。
  楚邑无言了。他梦寐以求的却不是人家想要的。
  “好吧,我知道今日逃不掉了。”楚邑凄惨地一笑,随即指着燕束道:“但我要挑战他!你不会阻拦吧?”
  他嘲讽地看着勿图难答。他知道胡人的规矩,单独挑战是勇士的荣耀,胡人崇尚勇士。而他要是战胜了夜永便可不死。
  果然,勿图难答冲着燕束说:“兄弟!来!”
  燕束含笑点点头,再看楚邑时却已变成了冷酷的眼神。
  断肠小声道:“要不要让他碎心?”
  燕束摇摇头,他要用自己的方式为眉儿报仇。
  桌子上摆满了穿肉的木签子,长长的,就像一把把削尖的木剑。
  燕束拿起一把木签,手在微微颤抖。他想起了眉儿身上被竹剑扎的斑斑血迹。
  勿图难答推开桌子,腾出了一片空场。
  楚邑抽出一把刀威风地横在胸前,随手将刀鞘撇在地上。
  燕束冷笑一声,一看楚邑的架势就知道这是个花架子。
  楚邑大叫着挥刀砍向燕束,臃肿的身子像个秤砣。
  燕束往旁边一闪,右手疾出,一根木签狠狠地扎进了楚邑的肋下。
  楚邑叫得更响了,不过这次是疼的。一串血珠顺着木签滴滴答答地流下来。
  他大口的喘着气,忽然挥刀横削,刀锋奔着燕束的脖子抹来。
  燕束飞起一脚踢在他的手腕上,刀飞了。紧接着,又一根木签扎进了楚邑的肩窝。
  楚邑笨重的往后退去,两根木签就像两把剑插在身上。
  “血债血偿!”燕束说着,眼中已泛起了泪光。
  楚邑愕然地看着燕束,他想起了惨死的眉儿。
  忽然,燕束围着楚邑身形游走,两手挥动如风,一根根木签伴随着楚邑绝望的吼叫扎满了他的全身。
  一个个血洞汩汩地往外冒着血,宛如那日扎在眉儿身上一样。只是此时楚邑身上的木签更多。
  他已经成了一个名副其实的血人。
  燕束站到一旁,看着瘫倒在地的楚邑,他咳着血蜷缩成一团,像一只垂死的刺猬。两只手拼命地想要抓住什么,但什么都没抓到。
  勿图难答若有所思地问燕束:“你是在为谁报仇?看样子你很恨他。”
  燕束长吁了一口气,喃喃地说:“一位朋友。一只鸟。”
  勿图难答一怔,随即点点头。他一挥手吩咐道:“兄弟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把这个猪一样的卫王拴在马尾上拖出十里扔掉!”
  这是胡人报仇的方法。等待着楚邑的是饿极了的鹰鸠和豺狼。
  外面的风停了,夕阳晚照,给大漠披上了一层红色的光晕。
  燕束和勿图难答缓步走出客栈,那些楚邑的随从都被押走了,胡人缺少养马放羊的人手。
  勿图难答笑道:“那些大霄的官儿都是些饭桶。我只是虚张声势地攻打榆林,随后就撤走了,倒把他们吓得屁滚尿流。”
  他放声大笑起来。
  燕束微笑着抱拳道:“难答相助之恩容当后报。”
  勿图难答拍了拍燕束的肩膀说:“不早了,赶紧回吧。再晚又要起风了。”
  燕束和朔华含笑骑上马,冲着勿图难答等人挥了挥手,一抖缰绳飞驰而去。
  身后传来一阵高亢嘹亮的酒歌,当初在滨州城外只是虎煞一人在唱,而此刻却是一群胡人齐声在唱。汉子们的歌声带着狂野带着奔放,更带着兄弟间离别的眷恋穿破云霄,久久地回荡着。
  大漠,残阳如血。


第53章 变
  榆林城外。
  朔华和封淼眼巴巴地望着,远处飞驰来两匹骏马。
  “来啦!”朔华惊喜地叫着。
  考虑到朔华、封淼毕竟和楚邑是兄弟,燕束力主此次追杀只由他和断肠去完成,他不想楚邑惨死在朔华面前。恨归恨,当面对兄弟临死前的挣扎时,朔华还是会受不了的。
  当他说出自己的计划后,朔华勉强同意了。有勿图难答的帮忙,燕束和断肠应该不会有什么危险。
  封淼瞥了朔华一眼道:“三哥你好兴奋啊。”
  朔华浑然不觉,依旧满脸笑容冲燕束挥着手。
  “这样子真傻。”封淼嘟哝着。
  转眼间燕束已来到了面前,朔华拉住缰绳体贴地扶着燕束下马。
  燕束平静地说:“楚邑死了。”
  虽然早有心理准备,但听到这句话时,朔华和封淼还是沉默了。兄弟几人往日的恩恩怨怨顿时涌上心头。
  封淼叹了口气道:“咱们也可以回去禀告父皇了。”
  燕束笑道:“广福王殿下,霄皇可是命你来拿我的。”
  封淼四处看看,一脸无辜地说:“你在哪里?我没见着啊?没见着怎么拿?”
  “多谢!”燕束抱拳道。
  他转向朔华,眼神中带着笑意。
  “朔华,我们不能和你一同回去,免得给四皇子惹麻烦。另外我们还要去看看这里的老友。所以。。。”
  朔华虽然有些不舍,但仍然点点头道:“明白。”
  封淼无奈地走过来拉着朔华的手边走边说:“分别只是暂时的,三哥你不用跟个怨妇似的。”
  朔华一步三回头地望着燕束道:“你。。。早点回来啊。”
  燕束脸一红,啐道:“赶紧走!”
  鬼师用手肘碰了碰断肠小声问:“我怎么觉得他们两人有点。。。那个。。。”
  断肠抬头看向天空回道:“我什么都没看见。”
  郝七郎向燕束一抱拳道:“燕公子,我先回霄京了。”
  燕束从腰袋里掏出一小包银子道:“安顿好家里。”
  郝七郎连忙摆手,但在燕束的一再坚持下终于收下了。
  “燕公子,我这次回去一定探出公子的真实面目!”
  “莫要勉强,小心为上。”燕束叮嘱道。
  片刻之后,榆林城外的树林边只剩下燕束、断肠和鬼师。
  他们商议了一下,各自打马往榆林西边的群山而去。
  。
  霄京。大寒。阴。
  燕束三人骑马走进城来,熟悉的街道,熟悉的氛围,一切如故。却又好像有些不太一样。
  离水月坊越来越近了,远远看去,昔日热闹的门前却空无一人。连路过的行人都加快了脚步避开去,似乎一靠近那里便会被厄运缠身。
  燕束停了下来,看了看断肠和鬼师。两人也觉得有些纳闷。
  “我去看看。”断肠说着下马往水月坊的后门走去。
  燕束则貌似悠闲地走到旁边的杂货店里,随手拿起一把铲子端详着。
  “店家,水月坊好像关门啦。”燕束边挑选着货物边问。
  店家是个年轻人,今日还没有开张,好不容易见到一个客人自是很高兴。他小声说:“都被抓起来啦。”
  “哦?”燕束心中一紧,急忙问:“为什么?”
  店家缩着头看了看外面,用蚊子样的声音说:“听说是窝藏钦犯,皇上亲自下令抓的。”
  燕束寻思着,难道说是因为自己逃出宫去,连累了水月坊?但朔华在京城啊,他能坐视不管?
  正想着,断肠回来了,凑到燕束耳边说:“绝姬他们都被官府抓走了,好像是刑部干的。”
  燕束放下手里的物件说:“去找朔华。”
  。
  两个时辰后,燕束、断肠和鬼师找了一家小茶楼坐了下来。
  鬼师沮丧地问:“怎么办?朔华不见了,就连封淼都踪影全无。”
  燕束望着外面沉思,按说朔华和封淼两位王爷怎么着也不会同时不见了,但府里的下人都说已经两天没见到他们了。这中间发生了什么事?水月坊被封是不是也和他们有关系?
  “现在只有去质子府找小五问问了。”燕束说。
  “我去。”断肠立刻站起身来。
  “万事小心。”燕束叮嘱道。
  时间在一点点过去,半个时辰后断肠匆匆赶了回来。
  “怎样?”燕束焦急地问。
  “太子也不见了。”断肠坐下端起茶碗喝了一大口说。
  燕束和鬼师有些惊讶了。三位皇子都不见了,那皇上还在吗?
  断肠看出了他们的疑问,无奈地说:“我打听了,据说皇上也好几天都没上朝了。”
  皇家集体失踪?那朝政怎么办?那些大臣们都是聋子瞎子吗?燕束思忖着说:“我刚进城时就觉得哪里不对,现在明白了,是原先那些巡查的官兵都不见了。看来皇城出事了!”
  他看了看断肠和鬼师道:“我们先去福来客栈,看看郝七郎有什么消息。”
  福来客栈是燕束和郝七郎约定的会面地点。在没有洗脱燕束的罪名前,质子府是不能回去的。只好找个暂时安身之处。
  断肠和鬼师点点头,也只能如此了。
  。
  皇宫内院。锁香宫。
  这是一座冷宫,也是一座监牢。宫里处罚的对象都会被带到这里,刑部有的刑具这里都有,甚至更多。专门对付那些不听话的人。
  冷宫的门口有四个内监把守,寒冬的天气,树木凋零,花草无香,让这座冷宫更显得萧瑟无比。
  朱雀缓步走来,四个内监齐齐地低头躬身叫了一声“总管”。
  他“嗯”了一声,径直走向宫内。
  进了宫门,里面是个大天井,四周高耸的围墙将宫内宫外隔绝开来。
  朱雀走进了西侧的偏房,门外同样有四个内监守着。
  屋里空无一物,在正中的地面上放着一条锁链。
  朱雀拿起锁链一拽,地面的青砖“轰”的一声塌陷下去,露出了一条密道。
  他顺着密道走了下去,下面竟然是个宽敞的石厅,石壁上点着灯火,两侧排列着一间间的石室。只是石室的门上都有锁。
  这就是冷香宫的石牢。
  石厅里站着七八个内监,恭敬地迎接着朱雀。
  “开门。”朱雀指着右手的一间石室说。
  门开了,他迈步走了进去。
  石室里陈设简陋,只有一张木床,床上躺着一个人,像死了一样瞪着天花板。
  “广福王殿下。”朱雀轻声叫道。
  封淼没有理他,依旧仰头瞪着一双眼。
  朱雀左右看了看,没找到坐的地方,只得站着说:“我的建议不知王爷考虑的怎样了?”
  封淼依然沉默。
  朱雀叹了口气道:“这是件多好的事呀!你难道不想做皇帝吗?还是不相信我能让霄皇传位给你?”
  封淼慢慢地转头看着朱雀说:“我父皇母妃他们怎样了?”
  “好得很呐。你们不都住在一起吗?”朱雀笑着指了指周围的几间石室。
  封淼的眼前又浮现出了几天前的一幕:那日霄皇命人传他进宫用膳,进宫后他发现离更、朔华都在,同在的还有霄皇的一众嫔妃,包括自己的母亲蓝皇妃。
  本是很开心的一次饮宴,却在吃到一半以后变成了另外一种场景。他眼睁睁地看着父皇母妃等人都被抬走了,还有朔华和离更,他很想喊叫,却怎么也发不出声音。他觉得自己地身躯就像一团棉花,瘫软无力。之后他也被抬走了,抬到了现在的这间石室。但他始终没有忘记,指挥这一切的就是眼前的朱雀!
  接下来,朱雀不厌其烦地对他说,要让霄皇传位于他,只要他做了皇帝,一定是个圣明之君等等。
  “四皇子,好好考虑考虑,其实你是最大的赢家。不费吹灰之力便可得到大霄的江山,别人做梦都梦不到呢。”朱雀嗔怪道。
  “我是最大的赢家?”封淼放声大笑。
  “我只是你的一枚棋子吧?”他嘲讽地看着朱雀。
  朱雀摇摇头,叹道:“你怎么就那么轴呢?简直比朔华还轴。”
  “那你告诉我,为什么这么做?”封淼手枕着头斜睨着朱雀,嘴角透出一丝不屑的神情。
  朱雀一愣,随即问:“是不是我告诉你了,你就会答应我?”
  “可以考虑。”
  朱雀点点头,眉眼低垂,似乎将要诉说的是无比难言的往事。
  “我的娘亲原本是夜国的皇妃,但夜王却不喜欢她。以至于让她独守了十年的空房。十年对于一个女人来说不短,她整日郁郁寡欢,直到有一天遇到了夜国新任的国师。两个人偶然走到了一起,却真心相爱了。
  后来夜王发现了他们的事恼羞成怒,下令处死我的娘亲。那时她已有了身孕,国师拼死保护着她们娘俩儿逃出了夜国皇宫。就在即将逃出夜国时被夜王的追兵追上了,国师一人阻挡住追兵,我娘亲才得以逃脱。
  娘亲独自一人流落江湖,不久生下了我。母子无依无靠,只得乞讨为生。她不敢回家,因为那是自寻死路。就这样度日如年,我六岁了。娘的身体越来越差,无奈之下她只得逃到了霄国找她的表姐也就是当今的庄皇后。
  庄皇后偷偷地收留了我,娘却死了。直到我十一岁那年,庄皇后才将我招进宫来,但只能做个内监以掩人耳目。这就是我,朱雀曾经爬过来的路!”
  朱雀的眼中已满是泪水,这么多年来他还是第一次向外人说出自己的过往。那些心酸的经历,那些忍辱偷生的日子,让他刻骨铭心。
  封淼惊呆了,他怎么也没想到眼前的朱雀会有着这样不寻常的经历。他不解地问:“你娘为什么不一开始就来找庄皇后?那样不是可以少受很多苦?”
  朱雀平复了一下情绪说:“因为她从小就争强好胜,一直与表姐比高下。在她落魄的时候怎能让表姐看笑话?所以她一直咬牙忍着,如果不是实在活不下去了,她是绝对不会踏进大霄皇宫的。”
  “那。。。国师。。。你爹后来怎样?”封淼问。
  “死了。”
  朱雀说完沉默了。
  停了一会儿,他又笑了,却是怀着无比的悲愤之情。
  “凭什么我就要受那些苦?凭什么我就不能像普通孩子一样的生活?我整天都在担惊受怕,多少次都被别的孩子欺负。你挨过饿吗?我曾经整整五天没吃过一口东西!在被大孩子压倒在地暴揍的时候我就在想,迟早有一天我要报仇!我要杀光所有夜国的王室,杀光所有欺负过我的人,用他们的血补偿我所受的苦!”
  “那你为什么要对我们下手?”封淼厉声问道。


第54章 迫
  朱雀神秘地笑笑,幽幽地说:“如果凭我一己之力想要杀掉所有的夜国王室是不可能的。但若是借助大霄的力量则可以很快地灭掉夜国,那样的话夜国王室一个也跑不掉!”
  封淼点点头,“我明白了,所以你就想扶持我做个傀儡皇帝,然后发兵夜国达成你的夙愿。”
  “你很聪明。”朱雀欣赏地说。
  “但我父皇一直以来也想灭了夜国,你为什么不游说他?”
  朱雀冷笑一声,“霄皇虽然有这心思,但总是瞻前顾后举棋不定。依他的性格你认为他会听我的吗?”
  “那为什么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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