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冒牌质子不好惹-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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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父皇一直以来也想灭了夜国,你为什么不游说他?”
朱雀冷笑一声,“霄皇虽然有这心思,但总是瞻前顾后举棋不定。依他的性格你认为他会听我的吗?”
“那为什么会选择我?”封淼不解地看着朱雀。
朱雀也许是腿站麻了,缓缓走了两步才说:“太子阴险狡诈党羽众多,你觉得他会听我的吗?楚邑多年征战也有一众旧部,只有干掉他才能让我安心;而朔华不仅清高,还是个一根筋,更是不能为我所用。只有你广福王,长年抱病深居简出,而且你也没有党羽部众,是我的最佳人选。”
封淼虽然恼火,但不得不承认朱雀说的都是实话。自己一个病秧子的确是最没有势力的。
“你索性把我们都杀了自己称帝岂不更好?”封淼嘲讽道。
朱雀固执地摇摇头,“那得闹出多大的动静啊!况且我称帝名不正言不顺,而你不同,你是皇子,继承大统没有人会说什么。”
“你就那么有把握我会听你的?”封淼问。
朱雀毫无顾忌地笑了,他指着封淼道:“我的确对你没有把握。但我有把握可以杀掉你的父母兄弟!然后再嫁祸到你的身上,你猜那样的话结果会是什么?”
“撮驴!好狠!”封淼骂道。
“承让。”朱雀笑嘻嘻地看着封淼,似乎封淼是鼠,而他是猫。压抑的人生让他觉得能够将别人玩弄于股掌之中是一件多么快乐的事。
他有些怜悯地看着封淼道:“我已经为你布好了一个局,可以让你挚爱的亲人和朝中大臣们都认为你才是真正的幕后主使,目的就是登上皇位。试想,哪一个皇子不想成为九五之尊?堂堂的四皇子难道就甘心在王府里度过余生吗?所以,你还是乖乖的和我合作的好。”
封淼不骂了,对这样一个扭曲了人性又处心积虑的疯子来说,什么事都干的出来。
“好吧。我答应你,不过要保我家人周全。”封淼妥协了。
朱雀满意地笑了,所有的布局终于到了收获的一天。
。
燕束在福来客栈天字号房里坐卧不安,他与郝七郎约定的是大寒这天在此相见。不知郝七郎会不会如约前来?
门外传来一阵轻轻的脚步声,接着门开了,瘦猴似的郝七郎探进了脑袋。
燕束急忙示意让他进来。
“燕公子,霄京出事了。”郝七郎小声说。
燕束点点头,“皇家都失踪了。”
郝七郎坐下来说:“前两天霄皇得了急病,传旨让离更和朔华随身侍驾,封淼主持朝政,定国公和左都御史辅助,禁军也都换了统领,还让孙丞相告老还乡。朝里现在都是些宵小之辈把持着,一众的老臣都莫名奇妙,虽然表面上还算平静,但已是暗流涌动。”
燕束沉吟着,为什么会让封淼主政?难道真正的幕后之人就是他?
郝七郎无奈地说:“燕公子,究竟谁是公子我还没查出来。因为公子平时非常谨慎,几乎不露什么破绽,所以无从下手。不过我还是探出点眉目。”
“讲。”燕束说。
“那日公子离开的时候,我忽然闻到了一阵脂粉的味道,是宫里特有的。所以我想,公子要么是个女人,要么就是宫里的人。”
燕束突然想起了在广济寺地下密道里也闻到了一股脂粉气味。现在居然郝七郎也闻到了,从公子打入墙壁的那枚棋子来看,不像是女人的劲力手法,那么只有一种解释,公子藏在宫中。
“还有,我经过冥想始终无法锁定公子。就好像他戴了个面具似的。”郝七郎说。
面具?燕束想着,宫里会有谁戴着面具呢?
“七郎,你知道朔华现在在宫里的什么地方吗?”燕束问。
郝七郎摇摇头,“我曾试着追踪朔华,但怎么都找不到。不过冷香宫那里似乎有些异样。”
“哦?”燕束思忖着,这次的事件匪夷所思,他需要帮手。
送走了郝七郎,燕束从账房要来笔墨开始写信,一个时辰后,桌子上已经堆满了纸条。
他走到窗前,外面的树上蹲着几只鸟,他已经和它们相熟了。
“去再找些鸟来,越多越好。”燕束吩咐道。
不一会儿,天空中络绎不绝地飞来了一大群鸟。
燕束逐一将纸条绑到它们的腿上,又对每一只鸟儿叮嘱要送信的地方。折腾了半天后,总算打发走了那些鸟。
他在江湖上帮了不少人,现在是需要他们来帮他的时候了。
。
御书房。
暗淡的日光照进来,朱雀在龙椅上闭着眼,现在他可以肆无忌惮地坐在这里了。
一阵熟悉的脚步声传来,义父走了进来。
“雀儿,都安排好了?”
朱雀睁开眼点点头,封淼已经尽在掌握,其他的皇室也都被囚禁着。此时只有夜永还不知所踪,当他得知猪草藏在水月坊时,便借霄皇的口谕将绝姬和猪草等人都抓来了,相信夜永不会不顾及这些人的安危,到那时就可以瓮中捉鳖了。
义父打量着他,眼中似乎又看到了挚友生前的模样。他不禁想起了朱雀的生父力战夜国追兵,边打边退,直到他赶来才松了一口气,也就是那一口气松过之后便撒手人寰了。他明白挚友最后看他那一眼时的嘱托,是要他今生都保护好朱雀母子。但当他千辛万苦找到这孩子时,朱雀已经被庄皇后带进宫做了一个小内监。
后来为了掩人耳目,庄皇后让朱雀变换了身份,假说原来的小内监死了,易容后变成了现在这个白发苍苍的老者,重又招进宫做了内监总管。
多年来他只得偷偷地教授朱雀武功,希望有朝一日能为他的父母报仇。达成这个愿望已经为时不远了。
朱雀看着发呆的义父,慢慢站起身,他将手放到脑后,猛得将脸上的面具揭了下来!
面具下是一张极为英俊的脸,五官几乎可以藐视世间的一切美男。但美中不足的是,那张脸上有一道泛白的伤疤。那是他在流落民间时被人用火烧的。而这道伤疤时刻像一把刀提醒着他自己的目标,杀光夜国王室!杀光所有欺负他的人!
义父怔怔地看着朱雀,不知不觉竟流下泪来。生活在面具下的日子岂是常人可以做到的?这么多年来他和朱雀含辛茹苦,今日终于可以摘掉了。他也可以告慰挚友在天之灵了。
“你打算怎么做?”义父轻声问。
朱雀摸着自己脸上的那道伤疤,像是刚从地狱中解脱出来,他长长地吁了一口气说:“一,以绝姬和猪草为诱饵让夜永来救,趁机诛杀;二,逼迫霄皇下旨倾举国之兵征讨夜国;三,让霄皇传位给封淼,待他登基后迅速培植起我的党羽,之后废了他。”
“嗯。”义父又问:“那霄皇他们怎么处置?”
“将他们全都囚禁起来,适当的时候转移到外地,就让他们终老他乡吧。”朱雀缓缓地说。
“错!”义父突然说:“斩草不除根,后患无穷!你要想坐稳江山就不能有妇人之仁,待没用的时候全都杀掉!”
朱雀一愣,随即道:“毕竟庄皇后曾收留了我。。。”
义父斩钉截铁地说:“你下不了手我来!她死后厚葬即可。”
朱雀叹了口气,他不敢反驳。这么多年来义父就像是他的亲生爹爹般威严。但在他的内心深处,对庄皇后还是感恩的。这件事只能慢慢再作计较了,反正现在留着霄皇他们还有用,不至于立刻就要了他们的命。
“你准备在哪里设伏夜永?”义父问,语气和缓了下来。
“窝藏钦犯,五日后当街问斩。我得给夜永留出来救他们的时间。”朱雀颇有深意地笑着说。
义父也笑了,那将是一出好戏。
。
子时。冷香宫外。
燕束和断肠趴在房顶上观察着下面。
这座冷宫在夜里显得诡异莫测,一队队的内监侍卫在宫外巡视,简直可以用密不透风来形容。
“这里守卫的如此森严,里面究竟住着什么人呢?”燕束边想边悄声对断肠说:“你去把他们引开,我进去看看。”
断肠会意,瞅准了机会飞身而下。
一个老内监站在冷香宫的门口抱紧了膀子,看起来有些冷,突然觉得肩膀被人拍了一下。
断肠幽幽地说:“这样萧条的夜晚,连鸣虫都会蜷缩起来避寒,你冷吗?”
老内监惊恐地往后退着,一不小心踩空了,从台阶上重重地摔了下去。
断肠一纵身来到他身边,扶起他又替他拍了拍土,这才小声地对他说:“喊救命啊。”
老内监吓得哆哆嗦嗦地喊不出来,断肠皱眉道:“还是我来吧。”
他放开嗓子大喊道:“好冷啊。。。呃。。。喊错了,救命啊!”
第55章 劫
断肠边喊边往远处跑去,引得巡逻的侍卫内监都追了过去。
燕束看看没有人了,立刻跳下来小心翼翼地进了冷香宫。
迎面的正殿里点着烛灯,他轻如狸猫般地窜过去趴在窗上往屋内看去。
屋里坐着封淼,正在愣愣地望着墙角,似乎满怀心事。
不远处有人来了,燕束见无处躲藏,便推窗而入。
“你!”封淼惊愕地叫道,随即立刻奔到窗边掩上了窗户。
燕束借着微弱的灯光看见封淼明显瘦了,他闪身离开他一丈有余。在没有打消顾虑前还是小心些好。
“你怎么来了?”封淼压低了声音问,但语调很是欣喜。
燕束盯着他问:“发生了什么事?”
封淼叹了口气,“一言难尽。”
他便将这些天的状况简单地说了一遍,包括朱雀对他讲的话。
燕束恍然大悟,原来公子便是朱雀。
“父皇和三哥他们都被下了药走不了路,你能不能让那个鬼师想想办法,只要我们都出去了,朱雀就不会得逞。”封淼急迫地说。
燕束想了想,“就算鬼师能医好了他们,也不可能都出去。现在只有先救当紧的人。”
“那就救父皇,只有他才能号令群臣。”
“好吧。”燕束回道,他担心地问:“朔华怎样了?”
封淼笑笑说:“没事,除了没力气,其他都还好。”
“那我这就去找鬼师来。”燕束说。
“嗯!我想办法把父皇带到我这里来。”封淼道。
燕束悄悄地走到门口,听了听外面似乎没有动静了,这才溜到门外上了屋顶。
跃过几处宫殿后终于和断肠会和了,两人急急地向福来客栈奔去。
半个时辰后,燕束和断肠带着鬼师回来了,鬼师背上还背了个药袋。而断肠则背着鬼师。
几个起落间,三人摸到了封淼的房前,推开门闪了进去。
封淼正在等着他们,见他们都来了,沮丧地说:“刚才你们来的时候闹出了动静,父皇已经被转移了。”
燕束三人呆住了,这趟不是白来了?
“不过我把三哥带来了,你们先救他出去吧。”封淼拉开挡着的屏风,朔华瘫坐在地上。
燕束心中一震,他还是头一次看见朔华这样的无精打采。
“朔华。。。“燕束伏到他身边轻轻呼唤着,但朔华没有反应,头无力地垂着,只有粗重的鼻息尚在。
鬼师急忙上前诊看,半晌舒了口气道:“三皇子没事,只是被药晕了而已。”
他从药袋里拿出几味药草细细地研磨起来。
燕束的心算是放下了,他问封淼:“你是怎么把朔华留下来的?”
封淼笑呵呵地说:“我不是朱雀定下的即位皇上吗?吓唬下人的本事还是有的。父皇留不下来,三哥还是可以的。”
这时鬼师已经将药草弄好放到朔华的鼻子前闻了闻,朔华大声咳了一声终于幽幽醒来。
他第一眼看到的自然是燕束,不禁惊喜地叫道:“我好想你啊!”
燕束脸一红,怒道:“闭嘴!没看这是什么地方?”
朔华一愣,环视了一下周围,当他看到封淼时,立刻双目圆睁暴跳起来。没等封淼反应过来,朔华已经冲过来一巴掌扇到他的脸上。
“你个混账东西!竟敢做出这样大逆不道的事来!”朔华气得还要再打,被燕束硬生生地拦了下来。
封淼捂着脸,眼中泪光点点,他知道朱雀已经将所有谋逆的事都推到了他的身上。朔华这样的举动已经说明他现在成了谋朝篡位的主谋。
“你打错人了。”燕束平静地对朔华说。
朔华将信将疑地看着他。
突然,在外面把风的断肠冲进来道:“朱雀带人来了!”
“快走!”封淼拉开后窗催促道:“从这里出去!”
燕束拉起如在梦中的朔华,跳到了窗外,断肠也扶着鬼师跟了过去。
封淼关好窗户,将屏风拉过来挡住,这才悠然地坐下来看着门口。
门被踹开了,朱雀铁青着脸走了进来,后面跟着一群手下。
“人呢?”朱雀扫了一眼房中问。
“走了。”封淼坦然答道。
朱雀的眼中泛起冷冷的杀意,他的手已经抬了起来,手里捏着一枚棋子。可以打碎人喉咙的棋子。
封淼不惧地和他对视着,略略昂起了头,显出一派皇子的气度。
“你不怕死吗?”朱雀问。他慢慢往前走着,恐怖的杀气也弥漫开来。
封淼笑了,摸了摸刚才被朔华打过的脸说:“死,比三哥这一巴掌还难受吗?”
朱雀一怔,他知道封淼和朔华的关系最近,只要能救得了朔华,封淼绝对可以自己去死。
他猛得一把扣住了封淼的咽喉,两人的目光直直地对视着。
朱雀看见的是封淼眼中的平静,没有丝毫的乞求。这样的人要么是心如死水,要么便是真正的英雄。
他缓缓地把手撤了下来,转身走向门口。
“把封淼关起来!寸步不离地守着他。另外,将今夜值守的内监和侍卫统统处死!”
封淼无所谓地整了整自己的衣袍,昂首走了出去。
。
燕束带着朔华回到了福来客栈,一路上将封淼告诉他的话转述给朔华,让朔华懊悔不已。
“绝姬和猪草都在朱雀的手上。官府已经贴出告示,五日后问斩。所以,我们必须抢在这之前救下他们。”燕束凝眸看向窗外,寒冬的夜色中没有星辰。
断肠说:“五日的时间紧了些,已经有不少江湖朋友传话说正往这里赶。”
“那我们要怎样安排?劫牢?”朔华问。
燕束摇摇头,天牢岂是那么好劫的?况且绝姬、猪草等人都不会武功,如何逃脱?
“朔华,朝里还有哪位德高望重的老臣可以一呼百应?”他问道。
朔华不假思索地说:“当然是孙丞相了。”
燕束思忖着说:“我有个计划:朔华去找孙丞相,告诉他发生的一切,请他暗中联络肱骨之臣掌控住局势,尤其是控制住一些兵马;断肠将请来的江湖朋友分作两部分,一部混进大牢接应,另一部在牢外闹事,然后同时起事将绝姬和猪草他们救出来送到城外的山里;鬼师配制一些迷魂药草,待郝七郎查到霄皇被关押的地方,咱们偷偷给看守们下药,再由孙丞相带人前去营救。而我则写一封信约朱雀到城外一会,以便你们行动。时间就定在后日,同时动手。”
燕束说完了,屋里一阵沉默。
每个人都明白,燕束见朱雀才是最危险的一招。调虎离山,燕束面对的就是虎。
朔华使劲地摇着头,“不行!你太冒险了。”
燕束反问道:“这里除了我,朱雀会对谁感兴趣?他的目标是我,所以只有我才能让他亲自出城。”
又是一阵沉默。
“就这么定了!”燕束斩钉截铁地说。
。
两日后。
朱雀接到了一封信,看完后禁不住恨得牙根儿痒痒。
义父在旁边问道:“出什么事了?”
朱雀冷笑道:“夜永约我午后到城外玉龙山相见,说要和我做个交易。”
“你要去?这摆明了就是个陷阱!”义父担心地说。
朱雀不在意地回道:“是陷阱又怎样?我难道怕了他?若是不去,夜永在信上说的岂不就成了真的?”
义父拿过信看了一遍之后拍在桌上愤然道:“他这是激将法!就怕你不去,你可千万不要上当啊。”
朱雀反问道:“我的目的不就是杀了他和夜国的皇室吗?我苟且偷生这么多年,难道现在还要被他耻笑吗?我做不到!”
义父无语了。他知道朱雀心里怎么想的,多年噩梦般的日子让朱雀的性情变得乖张暴戾。他认准的事情是不会改变的。
“好吧。多带些人去。”义父妥协了。
朱雀点点头,夜永一定会有所准备,而他也绝不会让夜永得逞。今日便是他与夜永了断的日子。
。
午后,玉龙山下。
天色阴沉,仿佛一张灰色的布罩在头顶。山坳里是一片空场,四周尽是光秃秃的树木,只有峭立的山岩上栖息着几只鹰,瞪眼望着远方。
燕束盘腿坐在一块大石上,悠闲地晃着手里的一根树枝。
远处,飞驰来一匹马,马上正是朱雀。
燕束没有动,只是冷冷地看着他。
朱雀下了马,丢开手里的缰绳,一步步走到离燕束五丈远的地方停住。
他没有戴面具,因为他要以真面目来见这个让他念念不忘的仇人。
“你就一个人。”朱雀开口道。
“你也是。”燕束淡淡地说。
“怕吗?”朱雀盯着燕束的眼睛,想从中看到哪怕一丝的恐惧。
燕束笑了,撇掉手中的树枝。
“有一件事你可能不知道。”他背着手走了两步扭头看着朱雀。
“我不是夜永。”
朱雀一愣,哈哈大笑起来。
“你还是怕了。”他说。
燕束用极其可怜的眼神看着他说:“其实在滨州驿站时夜永就死了。是你安排的。”
朱雀想起了王八蛋,还有那条天下至毒的“穿心绿胆”。
“认识一下,我叫燕束,是夜永的师兄,冒牌的质子。不要再认错了哦。”燕束调侃道。
“燕束?”朱雀惊讶地叫出了声。
燕束感觉有些不对,朱雀听到他的名字怎么那么大的反应?是他太有名了吗?
朱雀阴笑道:“很好。今日见面至少我没有白来。”
“是,你知道了你不知道的。”燕束说。
“你想不想知道你不知道的?”朱雀饶有兴趣地问。
“想。”
朱雀点点头,“这样才公平。不是吗?”
燕束没有开口,他在等。隐隐地,他似乎感觉到将有一件让他惊讶的事发生。就像朱雀刚才那样。
“说。”他催促着。
第56章 杀
朱雀慢悠悠地说道:“你想知道你师父临死前说了一句什么话吗?他说‘燕束会替我报仇的!’”
燕束惊呆了,亡灵石上显出的那一幕又浮现在眼前。
“原来你就是那个挂着龙牌的年轻人。”他垂下头去低声说。
朱雀点点头,“你知道的还挺详细,是从亡灵石上看到的吧?”
“你跟着的那个老者是谁?”燕束没有抬头,哽咽着问。
“是我的义父。他老人家与你师父是同门师兄弟,那次去找你师父是为了讨要一本师门秘籍。可惜你师父坚决不给,所以才杀了他。”朱雀回答的很轻松,就像在讲一个很平常的故事。
燕束抬起头来,眼中闪出点点泪光。他仰视了一下天空,再看朱雀时已冷漠至极。
“我要杀了你。”燕束轻声说。但朱雀却感觉到了一种无可比拟的悲愤。
“好啊,我就在这里。”朱雀手中已扣了一枚棋子。
燕束缓缓抽出银丝,突然向朱雀的胸膛抛去。
朱雀微笑着一闪身,运起内力将棋子打向燕束的咽喉。
但随即他便愣住了,感觉到心口一阵剧痛,那枚抛出的棋子无力地掉在了地上。
燕束站在那里没动,眼神依旧冷漠。
朱雀一咬牙,往后退了两步,再一次聚气在手想要发招。可这一次心口竟比刚才还要疼。
他的脸颊冒出了冷汗,喘息着单腿跪地,慢慢地低下了头。
燕束一步步向他走来,朱雀看着燕束的脚步,就像一记记重锤砸在心上。
“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吗?”燕束在朱雀的面前停住说:“你和你的手下出城后是不是遇到了几个扫地的老人?他们是我请来的朋友,都是江湖上响当当的人物。而他们扫起的烟尘里混杂着鬼师配制的迷烟。只要你运气便会让你痛断肝肠。明白了?”
朱雀想起来了,确实经历过燕束所说的场景,当时他并没在意,谁能想到几个老头儿扫起的烟尘会是致命的迷烟?原来燕束所做的准备从他一出城就开始了。那么他埋伏在后面的手下也都生死未卜了。
“你使诈!”朱雀恨声道。
燕束冷笑道:“你们杀我师父和父母时又何曾是光明磊落?若不是你们偷袭,以我师父的修为你们能杀得了他?”
“这就是江湖。”朱雀说完剧烈地咳嗽起来。
江湖,是杀人的地方,只看结果。
朱雀闭上了眼睛,一滴不甘心的泪珠从眼角滑落,他应该听从义父的警告,这里就是个陷阱。但一切都晚了,虽然他踌躇满志的大业才刚刚开始。
忽然,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传来。转眼间已来到了燕束和朱雀的面前。
朱雀眼中绽放着光彩,大叫一声“义父!”
义父跳下马,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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