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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在下谢无渊,承惠四万两-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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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无渊解释:“这本笔记,完全是针对一个主考官进行分析,如果皇上换了主考官的话——”
  何贺沉思片刻:“我写信问问。”
  谢无渊挺好奇给何贺写的这个“三年科举,五年模拟”的人到底是谁。
  刚开口,还没问,转念一想,自己好像没这个立场问这种私密的问题,毕竟谢家是御史,而这种泄露主考官的行为,绝对在御史应当弹劾的行为中排的上前三!御史的儿子打听这种事儿,就算这个儿子和御史大人关系不大好,也不排除回头御史大人就一道折子把人给卖了。
  于是,谢无渊又把嘴给闭上了。
  别庄的管家忽然小跑来了书房。
  管家:“主子,冯大爷在府外,说找您有事。”
  何贺一愣,谢无渊也是一愣。
  这要是茅皋有事儿找谢无渊,谢无渊还是信的;可要说冯文华,谢无渊虽然给冯文华支了个招,出了气,但说到底,那姑娘还是给了茅皋,冯文华平白被当了枪使,这会儿怎么还会再来找他谢无渊?
  谢无渊略一思索,沉声道:“请进来吧。”
  何贺本来也想出去。谢无渊一寻思冯文华对何贺那些龌蹉的心思,马上不干了,死活不让何贺跟着,何贺只当谢无渊和冯文华私下里有什么事情,不方便何贺知道,也就没再坚持出去。
  大厅。
  谢无渊:“冯兄别来无恙。”
  冯文华一摆手:“谢兄弟别跟我来那些虚的,既然咱俩是一路人,我也就不客套什么了。”
  冯文华朝背后挥了挥手,身后跟着的人立马把东西递了过来,冯文华接过来,特意在最顶层的盒子上拍了拍,“一点儿心意,恭喜谢兄弟过了童生试,”,童生试?那不是一年多前的事儿了吗?谢无渊虽然一头雾水,但还是伸手把东西接过来,面上一肃。
  冯文华没再多说什么,谢无渊留他用饭,他也没同意,笑呵呵的走了。
  尼玛这都什么事儿?!谁能告诉我这是发生了什么?!谢无渊捻了捻手里多出来的纸条,有话不能好好说吗?!传什么字条!
  又不是皇宫,怎么弄的这么神秘,跟地下接头似的。
  谢无渊拎着盒子,拒绝了上来帮忙的管家,握着手里的纸条,淡定从容的进了卧室。
  冯文华最后拍了拍最顶层的盒子,如果没有递给自己纸条的动作,谢无渊才不会多想,可既然有了这么一层,那保不齐最顶层的盒子里有什么,他需要检查检查。
  一拆包装,谢无渊吓了一跳。
  你道里面装的什么?
  金银珠宝?房契别庄?不,不,不,你真是图样图森泡了。
  里面是厚厚的一沓——
  哦,当然不是银票。冯文华是那么没用格调的人吗?他请谢无渊办事,送的可是别庄。
  咳,里面装的是,——
  厚厚的一沓“三年科举,五年模拟”。
  谢无渊仔细检查了盒子顶部,底部,就差把盒子拆了摊平用火烤、用水淋。
  什么都没发现,没有夹层,没有隐蔽的字迹,什么都没有。
  啧,冯文华的意思,该不会是让自己注意注意这个“三年科举,五年模拟”吧?
  谢无渊随手翻了翻,前半部分,和何贺给自己的那本是完全一样的,而后面——
  谢无渊的手顿住。
  何贺给的那本,后面猜的主考官是祝景,虽然不是曹阳的门生,但和曹阳来往频繁,所以谢无渊才会怀疑,皇上刚发作了曹阳,会不会把祝景给一起换了。
  冯文华给的这本,后面猜的主考官是岑宇,清流一个,谢无渊瞧着岑宇的名,当下就笑了,心道,皇上果然是换了主考官。
  不怪谢无渊如此肯定,岑宇这人,哪家的边都不沾,谢无渊好几次听他爹说起这人,恃才傲物,谁的账都不买什么的,不过,谢无渊挺欣赏这人的,就冲他爹谢御史这么多年来,弹劾的大臣不在少数,却从来没抓住过岑宇的小辫子。
  要么岑宇是个让人抓不着把柄的人才,要么岑宇就是个地道的清流。
  谢无渊倾向第一种猜测,毕竟官场之上,哪里有真正的清流?
  啧,好大一份礼,谢无渊边想便展开手里的纸条,然后,他就什么都懂了。
  皇后的。
  冯老丞相,皇后的人。
  谢无渊当时的第一反应——怪不得当初冯家门生跟疯了似的,非要嚷嚷着给冯文华一个公道,原来皇后在后面使力呐。倒也说得过去,只要把茅皋给咬住了,茅皇贵妃的皇“字”就能摘下来了
  第二反应就没这么淡定了,谢无渊转了几圈才转过来——
  简直就是卧槽啊!
  冯老丞相是当朝公认的清流!清的不能再清了!你没看见,他连给儿子铺路都不肯,他的门生甚至都不认识他儿子!这种老臣,还算不上清流,那大梁就没有清流了!
  结果呐,皇后的人。
  对于这种情况,谢无渊只想说:皇后娘娘,受我一拜!
  这第二反应一出来,谢无渊就想的没边了。
  朝中势力划分,是不是要推翻重来?
  谢无渊之前的推断,全是建立在冯老丞相是中立的立场,那么冯老所引荐的人,至少最初是中立的。
  那么,现在既然知道冯老是皇后的人,是不是——
  如果冯老引荐的人,最初就不是中立的,而是皇后娘娘的人——
  啧啧,谢无渊不敢相信朝中到底有多少大臣是效忠皇后的,他第一次觉得自己没穿成皇子,是一件如此幸福的事情,而且也用不着出谋划策,不然——
  所以,陈以柳,你还是自求多福吧。
  说到这,谢无渊开始庆幸陈以柳没殉情了,谢无渊本来打算,如果陈以柳真的宁可自杀,也要让皇长孙上位,那谢无渊拼了这条命,也会替好友的儿子挣得那个位置。
  可惜了,如果陈以柳真的殉情,谢无渊还敬她是条汉子。
  现在嘛,反正谢无渊是打定主意,不趟这趟浑水了。
  皇后给的纸条没说啥,就一个字“回”。
  谢无渊估计是“回礼”的意思,和礼物一起送来的,不是回礼还是什么?
  为了避免惹祸上身,谢无渊马上把纸条毁尸灭迹了。
  想了想,还是没把那本“三年科举,五年高考”拿给何贺,不是小气什么的,也不是怕暴露冯文华和皇后的关系,主要是,谢无渊觉得他和何贺,还没近到分享彼此背后势力的地步,谢无渊和皇后之间的联系,就跟谢无渊和太子妃之间的联系一样,少个人知道,谢无渊就能多活上那么几天。
  更何况,皇后还对谢无渊有恩来着,他不能这么恩将仇报啊。
  说起来,谢无渊让三皇子捎给皇后的消息,也不过是还了皇后当年救他一次的恩情,没想到,啧,倒是上了贼船,呸呸呸,刚说了不趟这趟浑水的。
  谢无渊把那本手札笔记找了个严密的地方收好,略过不提。
  何贺给谢无渊布置了几篇策论,谢无渊照着写了,不过何贺布置的内容,还是照着祝景的思路来的,谢无渊抿了抿嘴,没说话,反正贤贵妃娘娘的消息,明天就传过来了,用不着他谢无渊多事儿。
  果然,第二天,何贺接到飞鸽传书的时候,脸都绿了:“换主考官了。”
  谢无渊眨了眨眼:“啊,谁啊?”
  何贺眉头皱的能夹死苍蝇:“岑宇。”
  谢无渊继续装无辜:“祝景和岑宇的阅卷风格差很大?”没很大区别啊。
  何贺摇头:“不,主要是,”何贺听了一下,哭笑不得,“咳,岑宇他会挑人面试。”
  谢无渊挑眉:“哦,总不会比考试更难吧。”
  何贺又摇了摇头,“不,不是那个意思。”
  谢无渊不解。
  何贺看了他一眼,咬咬牙把话说全了:“岑宇他会挑一些刚好能上榜,刚好又不能上榜的人,尤其是那些年龄偏小的,进行某些特殊的、不可名状的面试,面试合格的,就能拿到举人的资格。”
  谢无渊表示他很纯洁,他听不懂,虽然他也年龄偏小,不过——
  “你怎么知道的?我一直以为他是清流来着,毕竟我爹从来没弹劾过他——”
  何贺叹了口气:“你怎么就那么迟钝呢,你不觉得,以一个大臣的身份来看,岑宇恃才傲物、目中无人、说话过分、偶尔还不上朝!上朝还顶撞皇上!这一切都实在是太过嚣张了吗?”
  尼玛——
  谢无渊脑子一转,就明白了。
  “所以,我爹不弹劾他,不是因为他没有把柄,是因为皇上——”
  何贺点了点头,一副“你终于开窍了”的表情。
  不行,我得静静,我今天三观塌的有点儿厉害。
  等等——
  “那他这样,”谢无渊顿了顿,决定采用何贺的措辞,“面试年龄偏小的人,皇上也不管?”
  何贺摆了摆手:“一个举人罢了,也就是一千两银子的事儿,皇上哪能放在眼里。”
  谢无渊内心:不,我想问的不是这个——
  不过,他最后还是压下了心底的疑问,窥探皇室秘闻,那可是死罪。他还没活够。
  谢无渊断断续续,也练了一年的扎马步和臂力,多少也学会了拉弓,带普通的弓去狩猎场打猎是没什么问题,可绛云弓,他还是一直拉不开。
  对了,说道这儿,顺风帮除了在知道谢无渊抓着尾巴,摇摇晃晃的过了童生试,送了一堆贺礼外,就没再打扰谢无渊。
  谢无渊估摸着,齐于杰可能觉得出个当官的,大概“朝中有人好办事”?
  时间过得很快,何贺给谢无渊调整了模板,千叮咛万嘱咐,这次可一定别摇摇晃晃,何贺今年十四岁,谢无渊十三,相比于身后有整个何家、肯定不会卡在上榜线的何贺,谢无渊似乎有大的可能被岑宇面试。
  八月初八,一眨眼来了。
  乡试比童生试更磨人,一共考三场,每场考三日,谢无渊还以为,一共九天就足够了,结果被何贺告知,三场考试每场都需要提前一天进入考场,也就是十二天!
  童生试的时候,不用过夜的啊摔!乡试的时候居然还锁门摔!那么小的一个屋子,就那么被锁在里面啊摔!
  谢无渊很愤怒!
  然并卵。
  考试环境很恶劣,考试题目很难。
  如果不是因为答应何贺,要和他一起入朝,谢无渊真的想放下笔,马上走人啊。
  八月初九为第一场,谢无渊必须八月初八就进入号舍,就是一人一间,还被反锁在里面的小黑屋,八月初九开始,《论语》抽考一篇、《中庸》抽考一篇,《大学》抽考一篇、《孟子》抽考一篇,再加上五言八韵诗一首,经义四首。
  几道四书题每道都要写200字以上,4道经义题则需要写300字以上。
  四书题谢无渊是没有问题,不过经义题嘛,呵呵。
  谢无渊的大脑总是与旁人不同,他不能写他脑子里的理解,因为那一定是不合格的——这是经多位夫子,甚至何贺的多重研究后,得出的结论。
  谢无渊自能费尽心机的琢磨,如果是何贺,这题他会怎么想,怎么做,又不敢模仿的太像,怕被判成雷同卷,也是没谁了。
  十二日为第二场,照例提前一天进场,考试内容是五经,并试诏、判、表、诰一道,议论文要求300字以上。
  谢无渊觉得他整个人都不好了。
  十五日为第三场,考了5道时务策,也就是结合经学理论对当时的时事政务发表议论或者见解,简言之,策论。
  谢无渊琢磨了半天,不能老模仿何贺啊!
  谢无渊长这么大,就见过两个人的策论,一个是何贺,另一个就是夫子,夫子的肯定不能用啊,要是夫子的策论符合大众的审美观,夫子早就一马当先,成了举人,哪还用教书,可也不能老模仿何贺。
  想来想去,谢无渊在脑海深处找到了一段跟这次题目差不多的文章,那是从冯文华给的那册“三年科举,五年模拟”里扒拉出来的一段,谢无渊闭着眼睛仔细回忆,想起一部分,就拿笔在演草纸上默写一部分,等全部默写完毕,就开始照着题目修修改改,增增删删,换掉例子,再换掉语言,换的面目全非,确定再也没人认得出来之后,谢无渊满意的放下手里的毛笔,吃掉最后一个核桃酥,交卷走人。
  谢无渊交卷的时候,岑宇正好出来溜达,上上下下打量谢无渊好几次,顺手还拿了谢无渊的卷子,翻来覆去的看了好几次,倒是没说什么,就是露出一个遗憾的表情。
  谢无渊被他看的浑身发毛,甭管岑宇是遗憾自己肯定没考上,还是遗憾自己肯定能考上,反正岑宇肯定是遗憾不能对谢无渊下手就是了。
  谢无渊一溜烟的跑了,就像灰太狼跟在他身后嗷嗷追他似的。
  岑宇瞧着谢无渊那样儿,忍不住笑了,摇摇头,又去别的号舍转了几圈,回内堂了。
  谢无渊交卷没多久,何贺也交卷走人。
  茶盏今天一早就等在门口,刚把谢无渊接到马车上,就瞧见何贺了,立马凑上去,问谢无渊:“少爷,何公子也出来了,要不要打个招呼?”
  谢无渊笑道:“他家马车不是在那么?”
  茶盏“哦”了一声,心道,少爷你不能用完就丢啊,何家少爷好歹也帮你复习了这么长时间,考不考得上的,总得说声谢谢吧。
作者有话要说:  终于能回京了,我已哭瞎在厕所,天知道,我早就想写,时光如梭,白驹过隙,三年的时间过去了,谢无渊回到了京城=。=
啦啦啦啦啦,回了京城,三皇子能认出当时的那人吗?嘿嘿嘿,请脑补#水晶鞋和三位少爷都不一样怎么办?在线等,挺急的#

  ☆、你什么时候回去?

  何贺最后还是上了谢无渊的马车。
  何贺:“考的怎么样?”
  谢无渊不怎么在意的揽过何贺:“还成吧,考不上大不了花一千两捐一个呗。”
  何贺白了谢无渊一眼:“你对得起我这一年花在你身上的功夫么?”
  谢无渊笑着亲了何贺一口:“这话说的,要不是因为你,我能参加科举考试?”
  何贺无奈的摇头:“你什么时候回去?”
  谢无渊:“放榜以后吧,回去也没什么意思。”
  何贺想到谢家那堆乌烟瘴气的事儿,“嗯,那就在南淮多呆几天,我还能顺便给你补补会试的模板。”
  谢无渊扶额:“哥,你放过我吧。”
  何贺:“不容易啊,这么多年,第一次听你喊我哥,来,再喊一声听听。”
  “哥,哥,哥,哥……”谢无渊来了劲,“哥,咱跑马呗;哥,咱打猎呗;哥,咱——”
  谢无渊这人嚣张的很,难的做低伏小一次,说实在的,何贺想不心软都不行,又一琢磨,反正回京以后有的是时间学习,现在刚考完乡试,适当放松一下也是可以的,索性就由着谢无渊了。
  谢无渊在南淮呆了没几天,就嚷嚷着没意思,非拽着何贺一起出去,从考完到放榜前,差不多四个月的时间,两人转遍了大半个江南,每到一个地方,谢无渊最感兴趣的一定是卖甜点的地方,何贺怀疑谢无渊是不是曾经立志,要吃遍天下所有的核桃酥。
  乡试成绩出来的时候,何贺正在指导谢无渊拉弓。
  茶盏一边嚷嚷着,一边跑过来:“中了中了!”
  谢无渊放出手中的箭,头都没回的问:“第几?”
  茶盏一瘪嘴,“少爷您最后一名,”谢无渊手一抖,鹊翎箭歪歪斜斜的掉在地上,“什么?!”
  何贺也惊疑不定,和谢无渊对视一眼,谢无渊十分确定的摇头。
  岑宇没找谢无渊面试,这是十分确定的事情,谢无渊还以为自己中不了,或者中了,但隔着上榜线差很多,没想到结果下来竟然是最后一名,那到底是为什么,岑宇没对谢无渊下手?
  谢无渊没漏掉岑宇当初眼里的遗憾,如果不是因为谢无渊自己的原因,难道是有谁对岑宇说过什么?
  可是,岑宇不是皇上的人吗?
  如果皇上的枕边人都不是皇上的人——
  谢无渊摸了摸胳膊上的鸡皮疙瘩,心道,皇宫可真是个吃人的地方。
  最后还是何贺先拍拍谢无渊的肩膀:“中了就好,别想那么多。”
  谢无渊“嗯”了一声,又问道:“何二少第几?”
  茶盏上前一步,表情十分欢快:“榜首!”
  “嘿!”谢无渊给了茶盏一个爆栗,他非常怀疑茶盏这厮是何贺的小厮,还是自己的小厮,“为什么报我成绩的时候,就瘪嘴,报何二少成绩的时候,就那么欢天喜地,仔细你的皮!”
  何贺笑着打赏茶盏十两银子,茶盏忙不迭的谢了,一主一仆俩人都没有搭理谢无渊的意思,谢无渊恨恨的拉满弓,鹊翎箭“嗖”的一声,正中靶心!
  哼!
  乡试成绩出来后,谢无渊和何贺再想留在南淮,也没什么借口了,只能乖乖收拾东西,准备回京。
  何贺临走前,忽然想起什么似的,转头跟谢无渊说:“谢无海进宫做了三皇子的伴读,这事儿你应该知道吧?”
  谢无渊愣了一下,“谢家不是多年前就没有进宫伴读的机会了?”
  何贺回身,坐到谢无渊对面,眉头皱的很深:“我还以为是你谋划的。”
  谢无渊摇头:“我他娘的嫌命长啊,给皇子伴读,送庶子去?!”
  何贺也陷入沉思:“我以为是你想走伴读入朝的路子,结果被谢无海截了胡,现在看来,难道是二夫人的手段?”
  “怎么可能,”谢无渊冷笑一声,“我娘的手都没那么长,她一个陪嫁丫鬟,怎么可能管到宫里去?!”
  谢无渊琢磨半天,总觉得这事儿是祸,不是福,保不齐就是皇上想法拿他们谢家开刀,毕竟丹书铁券在谢家书房里搁着呐,半晌,谢无渊缓缓开口:“知道是谁提的吗?”
  何贺皱眉回忆许久:“南淮盐政使。”
  “南淮盐政使?”谢无渊喃喃重复,“那不是皇上的心腹?难道,皇上真的想拿谢家开刀?”
  何贺摇头:“我看不像,前几天,谢无海教唆三皇子逃学,皇上也没趁机发作啊。”
  谢无渊想破脑袋也没想出所以来,只道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吧。
  也不怪谢无渊想不到,他早把船上那个男孩儿忘在脑后了。
  对谢无渊来说,那个男孩儿就是一个很合他胃口的小孩,自然不会花那个心思去记。
  再说了,谢无渊当时只是临时起意,看三皇子可怜,这才让三皇子背了那份名单,并没有再额外谋划什么,所以也没往心里去。
  皇宫
  三皇子挨了板子,躺在床上,趴头问谢无海:“你们家只有兄弟三个吗?”
  谢无海点头:“我大哥文采很好,可惜没能带殿下出去,不然我们可以去找我大哥,这样夫子布置的作业,我们就不怕了。”
  三皇子在心里默默盘算,谢无海两年前十三岁,他大哥,应该不像三十多岁的样子,谢御史今年才四十刚出头,不可能有那么大的孩子。
  难道是旁系的,私生子什么的?
  皇后当初不是说了句“谢家真是白瞎了这么一条好苗子”吗?
  三皇子又问道:“嗯,你们家有没有再大一点儿的旁支什么的?”
  谢无海眼珠子溜溜的转了一圈:“我们家没有,不过我娘亲家里有不少。”
  “嗯?”三皇子来了兴致,“给我介绍介绍?”
  谢无海开始一个一个的介绍谢二夫人家的各个亲戚,就盼着三皇子对哪个感兴趣,给安排个职位什么的,不指望县令这种能管一方的,皇子身边的侍卫什么的,就很不错。
  三皇子皱着眉头听完,没有一个符合他印象里那个人的。
  这两年,三皇子不是没找过人,可看过他画像的鬼们,都一致的摇头,说来宫里的王公大臣、皇孙贵胄,都没有这么一号人,三皇子只能把目光放到谢家身上。
  前几天,谢无海说带三皇子去找他大哥,三皇子略微想了想,就同意了,结果被皇上在宫门口逮了个正着,三皇子这才知道,原来是二皇子给谢无海下的套,谢无海这个没脑子的,连想都没想就钻进去了,连带着自己受罚。
  绯贺枫吹了吹写好的作业,大摇大摆的过来取笑谢无海:“瞧瞧你笨的,写个作业,还得找你哥哥帮忙。”
  三皇子暗中白了绯贺枫一眼,绯贺枫假装没看见,反正绯贺枫瞧谢无海不顺眼,不是一天两天的事儿了,绯贺枫是真的想不明白,三皇子怎么就选了这么一个伴读,伴读的活儿,什么都不会干,成天就知道趁机在三皇子面前谄媚,还顺便举荐他娘家那些兄弟。
  要是这谢无海的娘家是个靠谱的娘家,绯贺枫还不能这么生气,结果一查下去,谢无海说的那些人,没有一个能用的,全是仆役杂役,最好的,就是个普通农户,这种人,三皇子要来何用?!
  阉了当太监都嫌脏了三皇子的宫殿。
  范景辉这会儿也从外面回来,先是招呼殿里的宫女太监给三皇子换了药,然后把今天书房里夫子布置的作业一一说了,放下范景辉早就做完了的那两份,开始着手写第三份。
  范景辉的性子,没有绯贺枫那么张扬,也没绯贺枫那么较真,范景辉属于那种不紧不慢 ,平常你留意不到他,但关键时刻,总是能挑大梁的。
  三皇子挑的这两个伴读,恰好互补,从脾性到擅长的领域,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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