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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在下谢无渊,承惠四万两-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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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不一定。
  如果吏部没有及时把备用的王服送来,那么三皇子今天为了完成封爵仪式,就一定要穿着郡王服受封——
  郡王是没有即位资格的——
  ——也就是去掉了一个王储候选人。
  四皇子,还是皇长孙?
  三皇子在封爵仪式上出丑,最大的获益者是皇长孙,其次是四皇子。
  但四皇子的可能性不大。
  四皇子与三皇子一起受封,如果三皇子的封爵仪式因故进行不下去,四皇子的封爵仪式其实也会受到影响。
  所以,最有可能动手脚的,其实是皇长孙。
  最好因故,三皇子和四皇子的封爵仪式都被打断,这样一来,皇长孙就能坐收渔利。
  当然,鉴于何家多次试图抹黑三皇子,四皇子也不是完全没有嫌疑。
  大臣们对幕后黑手是谁游移不定,皇上也在紧皱眉头。
  而真正的幕后黑手,此时正在大牢里探望可怜的替罪羔羊。
  大牢
  谢无渊坐在杂草堆上,穿着囚服,叼着茅草。
  一旁的牢卒走过来,敲敲牢门,“喂,齐威王来了,赶紧起来行礼!”
  谢无渊眼角瞥了一眼,又把头转了回去。
  “嘿!你别给脸不要脸,”牢卒难的见着一次位高权重的人,巴不得凑上去溜须拍马,自己手下的犯|人这么不长脸,牢卒为了跟三皇子表表忠心,拎着棍子就要往谢无渊身上打。
  一只手凭空架住了牢卒的胳膊。
  “我和他有话要说,你先下去吧。”三皇子拿开手,径自走进谢无渊的豪华单人间。
  牢卒悻悻的应是,灰溜溜的退下了。
  “谢无渊,”三皇子背着手站在牢中,对着墙壁。
  谢无渊面无表情的看着他装逼。
  “你今天不应该站出来的。”
  “怎么?”谢无渊嗤笑一声,吐掉嘴里的杂草,“怪我打乱了你的计划?”
  三皇子回身看他,“你知道我有什么计划?”
  “显而易见,”谢无渊拉长腔调,懒洋洋的解说,“三皇子的王服出了问题,如果吏部没有人出来顶罪,那大家的视线肯定会被转移到同为王储候选人的四皇子或者皇长孙身上。”
  “封爵大典上出事,意味着恶兆。”
  “若是三皇子能在这上面栽一个跟头,只要适当的控制舆论,三皇子出生时乌云漫天,刚生下来就能看见鬼,三岁的时候就在皇宫里指使恶鬼害人,封爵仪式的时候,亲王服还莫名其妙的变成了郡王服,这种种事情联系起来,完全可以给三皇子扣上一顶“大不祥”的帽子啊!”
  “三皇子封爵仪式上出丑,连累名誉受损,这件事情不管怎么想,都是皇长孙和四皇子获利。”
  “毕竟——”谢无渊狭长的双眼带着讥笑,却不全是嘲讽,甚至还有几分隐隐的欣赏。
作者有话要说:  来吧,哈哈哈哈。
对了,郡王服和亲王服的区别何贺成亲那章26章有提过的。
还有,26章题目是“撩猫逗狗的坏老头”,最后一句虽然我没指出来那人是谁,但是鉴于25章的“壮阳酒”,我以为大家会懂,嗯,点头。

  ☆、为我拔剑

  “任大家想破脑袋,也不可能想的到——
  ——对三皇子下这等狠手,差点毁了他的封爵大典的,竟然是三皇子他自己!”
  “可是,”三皇子听完谢无渊的话,轻声低笑,
  “你想到了。”
  谢无渊冷笑:“我可是千防万防,都没防备三皇子您这招“以退为进”呐。”
  “有吗?”三皇子心情不错,语气轻快。
  “没有吗?   齐、威、王?”
  “谢无渊,有没有人说过,你很不错。”
  三皇子没给谢无渊回答的时间,接着说道。
  “有人说,这世上,有人是剑,有人是剑鞘。”
  “能找到剑鞘的剑不多,能找到剑的剑鞘却不少,”
  “而你——”
  谢无渊这会儿才看出三皇子此次的意图,嗤笑道:“你是想说,咱俩是剑和剑鞘的完美组合?”
  “不,”三皇子笑着摇头,“我可以是一柄剑,也可以是一柄剑鞘,但绝对不会是能制住你的那柄。”
  “不错,”谢无渊难的正经,“我的剑鞘,断了。”
  “不就是一个男人,”三皇子皱眉,“你到底还要为他沉迷多久?!”
  “啊?”谢无渊想起前些天的传言,笑道,“你知道何贺前几天被扒光了,丢在怡红院门口的事儿吗?”
  三皇子不情不愿的“嗯”了一声,心道,我不仅知道,在那儿里面围观的不少人,还都是我临时找的呢。
  “我干的。”谢无渊说的风轻云淡,好像他那天扔在那里的,不是这些年爱过的唯一一个男人,不是那年少的心头血,也不是那窗前的白月光,而是一个不相干的小流氓。
  “所以呢?”三皇子也听的风轻云淡。
  “所以?”谢无渊轻笑,“我和他已经结束了。”——也不可能为了他而自甘堕落。
  谢无渊神使鬼差的说了前半句,但后半句还是咽了回去,他和三皇子没有熟到分享秘密的地步。
  “那就重新开始!”三皇子语气铿锵,斩钉截铁。
  谢无渊被他逗笑了:“干嘛,三皇子不辞劳苦来大牢,就是为了给何贺当说客?”
  “谢无渊,”三皇子俯瞰他,面带不悦,“你不是剑鞘,也不是剑;你不需要剑,你也不需要剑鞘!”
  “你需要的,只是一个拔剑的理由!”
  “所以呢?”谢无渊没拒绝也没否认,他反问三皇子,“所以呢?”
  “所以,”三皇子好看的丹凤眼紧紧盯住谢无渊,里面神采飞扬,盛满了光,只要看一眼,就再也舍不得挪开视线,
  “谢无渊,让我成为你拔剑的理由。”
  谢无渊嗤笑一声:“像这样?”
  电光石火之间,谢无渊已经把三皇子掀翻在地,一直随身携带的匕首划过三皇子的衣袍,手腕翻转,匕首已经紧紧贴在三皇子的心口,只要稍微动动手,三皇子就能顷刻毙命。
  三皇子胸前明显能感觉得到的匕首的凉意,他并没有流露出一丝一毫的惧意:“如果这能让你重新振作,可以。”
  谢无渊的匕首随着手慢慢下移,刀尖却一直紧紧顶在三皇子的皮肤上,只要手腕一用力,三皇子随时能被开膛破肚。
  三皇子仍是毫不在意,反倒是冰凉的刀尖,带着挑逗的意味,触碰到某些敏感地带,让他产生一种面对未知挑战的兴奋,甚至隐隐有些跃跃欲试。
  谢无渊渐渐露出满意的神色,刀锋一转,终于逼近脐下三寸:“这把匕首跟了我十几年,还从来没碰过这种地方。”
  “十几年?”三皇子眼中精光一现,“这些不是何贺教你的?”
  谢无渊调笑般的动了动匕首,似乎随时有割下去的可能,“三皇子,这种时刻,说别的男人的名字,是不是太煞风景了?”
  三皇子盯着谢无渊幽深的双眸,薄唇轻启:“确实。”
  冷与热的交替,梦境与现实的交错,干净的躯体与肮脏的地面,白皙的身体与暗沉的牢房,身处险境却又能彻底的放下心防——
  三皇子的身体彻底的软下去。
  谢无渊随手割下一块内袍,擦干净匕首,“我接受。”
  三皇子的注意力还不能完全集中,丹凤眼没有焦距的转向声音来源,不由自主的重复:“接受什么?”
  谢无渊站起身来,扔掉脏了的布条:“你的提议。”
  三皇子反应了半晌,意识才渐渐回笼,此时慵懒的躺在地上,毫不在意时不时爬过的蟑螂,声音喑哑:“哦。”
  “你看来一点都不惊讶。”谢无渊笑道。
  三皇子清了清嗓子,“迟早的事儿。”
  谢无渊眼中的满意更甚,他甚至上前一步,主动对三皇子伸出手。
  三皇子的手软绵软绵的,完全不像是男人的手,谢无渊随手把人拉起来,“整理好衣服,你该出去了。”
  三皇子这才有功夫看一眼自己的衣服,虽然他刚刚对谢无渊用匕首的灵活程度做了深刻的体会,但原本以为至少会碎一半的衣服、都做好准备穿着一条一条的内衫出去了,结果等真的瞧见了,他还是被吓了一跳。
  “你的匕首用的不错!”三皇子真心实意的夸赞,就算是他麾下得力的刺客,只怕也不能在一眨眼的功夫,毫无损伤的划过衣服,贴近皮肤。
  “主要是你对我没有丝毫防备。”谢无渊打量三皇子一眼,就知道眼前的人在想什么。
  “说起来,你似乎对我很熟悉,调查过?”三皇子的表现实在是太让谢无渊满意,以至于谢无渊把早几年做出的“不趟这趟浑水”的决定彻底的抛之脑后。
  如果三皇子今天有那么一点不顺谢无渊的心意,谢无渊都不可能同意三皇子的这个提议。
  帮三皇子赢,不是办不到,只是没有必要。
  谢无渊从来不做亏本的买卖。
  “啊,”三皇子一脸无辜,“这说明我们天生一对嘛。”
  怎么可能没调查过,调查了整整六年好么?!
  然而,这些都不能让对面的人知道,谢无渊在这方面的要求简直不能更多,一不顺心就炸毛,特别讨厌被人管天管地。
  谢无渊似笑非笑的瞧着三皇子一本正经的撒谎,在三皇子裹好外袍,即将系上腰带的时候,把手顺着三皇子一侧的衣服滑进去,指腹若即若离的在三皇子的肌肤上轻触,一路摩挲到腰侧。
  三皇子倔强的咬着牙不肯出声,眼神飘来飘去,就是不肯看谢无渊,谢无渊被他这种行为取悦,另一只手抬起三皇子的下巴,轻轻的吻了上去。
  三皇子“唔”了一声,瞬间睁大双眼,满脸的不可置信。
  他吻我了!
  谢无渊他吻我了!
  谢无渊他这个洁癖竟然吻我了!
  #这么快就把人追到手了真的科学吗?#
  #我是不是在做梦?#
  #事情发展太快,好多布置都没用上怎么办?#
  #我现在该摆什么表情?羞涩一点还是主动一点?#
  谢无渊放开三皇子,嗤笑道:“还说没调查我,接个吻把你高兴成这样。”
  三皇子撒谎被戳破,一时不知道该怎么接话。
  谢无渊放在他腰侧的手轻轻捏了一下,而后退出来,帮他系好腰带,整理好外袍,语气淡漠:“谈子墨,你记着,你调查我可以,但不能对我说谎,一次都不行。”
  咦?这跟说好的不太一样?
  #为什么我跟何贺的待遇不一样?#
  “对我来说,你和他,从根本上就不一样。所以,不要对我说谎。”三皇子临走前,谢无渊补了一句。
  的确不一样,何贺是从小长大的交情,而自己,不过是倒贴过来的货色。
  哪里能一样。
  不被允许说谎,和不被允许管三管四,是个人就知道这差别待遇不一样。
  三皇子在心里叹了口气,最终还是一言不发的回了皇宫。
  三天后。
  朝堂。
  皇上终于开始处置三皇子封爵仪式上的事情。
  “诸位爱卿,有何看法?”皇上扔了一本折子,又是为谢无渊求情的。
  现在朝中三派人,三皇子一派在三皇子的授意下,肯定是要上折子给谢无渊求情;四皇子一派,也就是何家,知道谢无渊难缠,一次弄不死,以后就是麻烦,没有搀和任何意见;皇长孙一派,因为没来得及通气,不少大臣是真的以为这次事故是太子妃的意思,而谢无渊出面,又恰好挡下了皇上追查的可能,所以皇长孙,也就是原来的太子一派,大部分大臣也都上了折子,为谢无渊求情。
  皇上现在收到的所有折子,全都是给谢无渊求情的!
  皇上此刻真的是恨不得把折子都甩在谢无渊的脸上!
  皇上提了话头,尹玉山自然出列,把原本准备好的替罪羔羊拿出来,顺便按照之前说好的,把黑锅轻轻的往皇长孙身上一推,就这么把谢无渊换了出来。                        
作者有话要说:  标题好想写“牢房play”
然并茂
你们以为三皇子的计划真的是“齐、威、王”这个位置或者皇长孙这个敌人么?
并不
不不,你们都太天真了,哈哈哈哈

  ☆、进宫前

  皇上对这种处理还算满意,他虽然想把折子摔在谢无渊脸上,但也舍不得弄死谢无渊,不然之前也没有必要让谢无渊远远避开朝堂动荡了。
  就在皇上下旨放人的前一刻,孔博远忽然出列。
  群臣哀嚎。
  孔博远这几年,就等于丧门星。
  最后还是谢御史亲自出马,和孔博远从大梁第一款律法论证到最新一款律法,引经据典,口若悬河,双方辩论了一个时辰,最终谢御史取得了阶段性胜利。
  然并茂。
  皇上眼珠一转:“孔爱卿说的对,谢无渊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齐威王,你怎么看?”
  三皇子出列,说的话让三皇子一派的人惊掉了下巴。
  三皇子说:“虽然换掉王服的人不是谢无渊,但他身为验封清吏司的副司长,却因识人不明险些酿成大祸,儿臣觉得,他这个副司长可以撤掉了。”
  皇上肉眼可见的呆愣一秒钟,而后恢复正常,摆手道:“就按照齐威王的意思办吧。”
  咳咳,谢无渊,朕只是想让你挨几顿板子罢了,没想着撤你的官。
  朕还特意挑了个这几天去探望过你的人,咳咳,没想到,你被押入天牢之后,唯一一个看你的,不是朋友,竟然是敌人。
  三皇子说的铿锵有力,不少大臣很快就反应过来。
  诸位大臣在心里盘算了一下,谢无渊这个人,你给他一点儿机会,他就能迅速成长起来,没必要天天放在皇上眼皮底下,让大家盯着看,这么安排似乎挺划算。
  众人无异议。
  谢无渊当天被放出天牢,同时成为一撸到底的举人。
  他很快就弄清楚当天在朝堂上到底发生了什么,骂了一句粗话。
  谈子墨说的对,他谢无渊的确不知道谈子墨的计划。
  什么齐、威、王,都是扯淡!
  他谢无渊才是谈子墨的真正计划!
  谈子墨这个王八蛋打了一个赌,赌上天时地利人和,赌输了三皇子将一无所有,赌赢了,谢无渊跟他走。
  这是一场豪赌。
  不过,他谢无渊喜欢。
  并且,这场豪赌,谈子墨赢了。
  不过,哪怕这场豪赌,谈子墨输了,谢无渊就冲这份豪气,也会帮三皇子回寰回来,只是,未必还会跟三皇子走。
  皇上无缘无故把三皇子和四皇子的封爵大典凑到一起,还都只是给了封号,没给封地。
  包括皇长孙,皇长孙前些年加冠,也是只给了封号,没给封地。
  不过当时众位大臣都以为,皇上的意思是皇长孙继承原本太子的封地。
  现在,和三皇子、四皇子的封爵大典连在一起看,谢无渊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皇上这是控制不住朝堂的势力,要用另一种方式立储。
  管理封地。
  用事实说话。
  治理国家如同治理封地,不过大小不同。
  若是能管理好一片封地,自然也能管理好一个国家。
  思及此,谢无渊轻笑,谈子墨只怕早就猜到了。
  同一时刻。
  三皇子的宫殿。
  绯贺枫拍手称快:“哈哈,真是太痛快了!我早就看谢无渊不爽了,竟然敢给你下绊子,活该一撸到底!”
  范景辉无奈的把人拍到一边,绯贺枫的性子越来越跳脱,脑子也越来越不够用,相比之下,范景辉倒是一直在进步,把三皇子左膀右臂的右臂诠释的很好。
  然而,这一次,范景辉也是吓了一跳。
  范景辉忧心忡忡:“殿下,您这么做,真的合适吗?如果谢无渊知道——”
  三皇子继续画着他的人物画像,丝毫没把范景辉的问题放在心上,随口应道,“谢无渊他不会在意的。”
  范景辉叹了口气:“殿下,臣这些年的脑子越发不够用了,您再找个谋士,也是应该的。”
  三皇子手中的笔顿了顿,没说话。
  谢无渊的场子不需要他谈子墨帮忙找回来,如果谢无渊连范景辉都搞不定,那也就不是谢无渊了。
  倒是绯贺枫当场跳了起来:“范景辉那么聪明,谢无渊隔着景辉可是差远了!”
  范景辉在三皇子发怒前,把绯贺枫拖走。
  三皇子收了画笔,这些年来,画了这么多幅画像,只有最开始的那副,眉目不清的,抛着木匣子,朝他坏笑的,看起来最像谢无渊。
  又过了三天。
  早朝。
  皇上忽然提出立储的事情。
  诸位大臣一时哗然。
  没人敢第一个站出来说话,因为目前看来,三位储君候选人都不怎么光彩。
  皇长孙前不久刚扣上扰乱封爵大典的名头,这个往大里说,就是目无法纪。
  四皇子因着何家的事儿,也多少有点污点。
  三皇子更了,从小就不被大家看好,一直不受宠,光是小时候支使鬼的事情,就能被大家念叨上半天。
  这当口,谁第一个站出来,谁就会马上被扎成筛子。
  皇上要的就是众人的鸦雀无声。
  他说:“既然你们都没什么想法,不如就按照朕的想法来,让他们三个分别管理三块封地,一年后,朕亲自考核,储君之位,能者居之。”
  孔博远第一个站出来反对:“陛下,这与礼制不和。”
  皇上斥他:“礼部尚书何在?”
  沈瑞出列。
  皇上问道:“此举可是与礼不合?”
  沈瑞迅速的把现在的局势在脑海里过了一遍,应下比不应要好,朝堂一次大清洗后,太子一派的人被去掉了不少,若储君人选只有四皇子一人,太子一派尚有一争之力,可如果四皇子和三皇子的人联手,那他们皇长孙这一脉可就彻底玩完了。
  沈瑞略作思考,迅速作揖,答道:“启禀陛下,此举虽然不是常见的立储标准,但也不失为一个好法子。”
  反正不亏,太子早些年留下了不少治理国家的人才,都给皇长孙带去,不愁治理不好一块封地。
  孔博远张口欲言,最后被皇上一张折子拍在脸上,给生生拍了回去。
  旁的人瞧见皇上打定主意,要用这个法子定下储君,自然也都闭了嘴,不再虎口拔牙,非和皇上对着干。
  谢父下朝的时候,果真给谢无渊带回了消息。
  皇上给三皇子、四皇子和皇长孙划了封地,但是没有具体分开。不过三块封地里没有一块好的,水灾、旱灾,还有地龙翻身,明天皇上让三个皇子皇孙去御书房抽签。
  谢无渊一早料到皇上会有这么一招,一直在等着具体的消息,这会儿从谢父那里知道了,随便撂下一句话,就出门了。
  当天中午,三皇子上门,站在谢府大门前,打量这个谢无渊生活了十二年的地方。
  谢父听了消息,带着谢家大大小小,老老少少,哗啦啦跪了一地,高呼:“齐威王千岁,千岁千千岁。”
  三皇子赶忙将人扶起:“谢大人快快请起,本王只是来找谢无渊闲聊,”三皇子四下打量,“他人呢?”
  谢父长叹一口气,顺着三皇子的力道站起身,恨铁不成钢:“那个逆子现在在赌坊呐,老臣这就派人去把他给抓回来!
  三皇子一听谢无渊去了赌坊,心里火大,暗道谢无渊未免太过分!本宫都自愿做他的男人了,他还这么自甘堕落!心里虽然恼火,但还是没让谢父派人去抓谢无渊,只是跟谢父说道,“那本王改日再来。”
  结果,前脚刚出了谢府的门。
  三皇子后脚就派人去打听谢无渊常去的赌坊,就这样,一路打听着,一路找去了顺风赌坊。
  这头,谢无渊跟顺风赌坊的掌柜的说完事情呐,这当空一出门,正好和三皇子面对面碰了个正着。
  谢无渊面带微笑:“找我?”
  三皇子听不出喜怒的“嗯”了一声。
  谢无渊自然而然的牵起三皇子的手,帮他打着帘子,往外面领,随口问了句“什么事儿?”
  三皇子原本的火气嗖的一下就不见了,语气软绵,“明天定下封地后,想让你和我一起去封地。”
  “封地?”谢无渊带着人七转八拐的进了一条暗巷,这才指了指天上,问他:“你什么时候猜到的。”
  谢无渊说的隐晦,三皇子却听懂了:“三年前就在怀疑了,无缘无故的,皇上也不是那种喜欢给自己招惹非议的人。何况这几年朝堂局势动荡,根本不是皇上能掌控的。”
  “皇上如果还想在立储上表明自己的立场,就只能另辟蹊径,不然,大梁国的下一任储君,只会是受朝臣控制的傀儡。”
  “三年前,朝堂动荡不过刚出了个苗条,你就能瞧出端倪,知道的这么早,”谢无渊瞧三皇子双眼炯炯有神,得意洋洋的样子,心里忍不住一动,用手细细的摩挲三皇子的眼角,继续问他,“那什么时候开始打我的主意的?”
  三皇子张嘴就想胡说,瞧见谢无渊狭长的眼睛神色严肃,想起谢无渊说的“不允许扯谎”,最后还是把话咽了回去,拒绝回答这个问题。
  谢无渊对他的态度还算满意,至少没有撒谎,虽然不说也好不到哪里,但总归没有踩到底线。
  “不想说就算了,”谢无渊松开一直牵着的手,“回去吧。”
  三皇子心里咯噔一跳,完了,谢无渊是不是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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