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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在下谢无渊,承惠四万两-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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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无渊蓦的笑了,把手里的酒坛递过去:“喝么?”
  三皇子当时站在不远的树下,右手紧握,指甲嵌入手里,鲜红的血,一滴一滴的落在草地上,衬着绿草绿的更艳。
  范景辉在三皇子身后没几步,看完全场,叹了口气。
  这要是换了其他人说谢无渊“你真好看”,只怕下一秒就要断气了。
  绯贺枫说了,谢无渊非但没计较,还问他喝不喝酒。
  旁的不说,若是三皇子说了这句话,谢无渊是绝对不会给他好脸色看的。
  还有。
  谢无渊的洁癖。
  谢无渊拒绝何贺时说的那句“我有洁癖”,早就被三皇子和范景辉打听的一清二楚,此后也被三皇子证实。
  吃饭的时候,如果三皇子的筷子用过,再给谢无渊夹菜,谢无渊虽然不会拒绝,但那之后夹的菜——包括菜底下的米饭,谢无渊都是连碰都不会碰的。
  可是。
  谢无渊把手里的酒坛递给范景辉,问他:“喝么?”
  要说谢无渊对绯贺枫什么意思都没有,范景辉是不信的,顶多只是谢无渊顾忌着绯贺枫的想法,压着不肯动作罢了。
  可绯贺枫偏偏还无知无觉的去撩谢无渊,撩完就跑,一脸无辜。
  谢无渊竟然也真的不计较。
  范景辉都要开始怀疑人生了!
  绯贺枫跟谢无渊,比三皇子跟谢无渊,简直更像在互撩的情侣!
  可惜,等范景辉觉出不对劲儿来,早就晚了。
  谢无渊当时已经和三皇子五天没说过话了。
  虽然谢无渊之前话就不怎么多,可和三皇子的其他交流还是不少的,比如会先下车扶一下三皇子,嗯,虽然被拒绝了,但还是有这个意识的,比如吃饭的时候,会给三皇子夹菜,诸如此类等等。
  然而,不知道从哪一天开始,这些交流忽然都没了。
  谢无渊和三皇子虽然还在一辆马车里,可谢无渊每次下车,都会自己先走,吃饭的时候,更喜欢端着碗跑到绯贺枫他们桌上,剩下三皇子一个人,可怜兮兮的守着一桌菜,食之无味。
  谁也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他们两个单独呆在马车里,大家也很少在客栈留宿,大多在野外凑合凑合,就是一宿。
  不走官路,也是谢无渊之前定下的。
  这次终于到了一个小镇,范景辉想着,三皇子当时既然能在牢里把人哄好,没道理在这里不行,于是仍旧给他们两人定了一间。
  同时在心里默默盘算,如果谢无渊真的和三皇子掰了,用绯贺枫留下谢无渊的可能有多大。
  别说,可能性不小。
  就是三皇子不会同意。
  Mdzz
  这么好的一个助力!
  不行,要是三皇子哄不好,就把绯贺枫打包送到谢无渊床上!
  绯贺枫这几天从谢无渊这儿获益良多,对谢无渊有几分崇拜,有几分感激,两个就差没搬到一个屋里住了,绯贺枫肯定不会有什么意见的,嗯。
  乐心镇不大,客栈就只有两个,范景辉还是本着“尽人事听天命”的心态,把三皇子和谢无渊安排到了一起。
  客栈。
  三皇子洗漱完毕,掀开被子上了床。
  谢无渊在屋子里坐了一会儿,等三皇子上床后,起身吹了灯,打开门。
  “你又要去找绯贺枫?!”三皇子脸色阴沉不定。
  谢无渊“嗯”了一声:“他一个人值夜不安全。”
  三皇子还想说什么,谢无渊已经走了。
  三皇子一夜无眠。
  第二天。
  三皇子出门,找了一圈,没找到谢无渊。
  一回头,就看见绯贺枫和谢无渊有说有笑的一起过来了。
  范景辉好死不死的又撞上了,瞧着三皇子要哭不哭的样子,暗道,昨晚三皇子八成又作了。
  绯贺枫抬眼瞧见三皇子,当即止了笑,躬身行礼:“主子。”
  三皇子“嗯”了一声,背着手与谢无渊和绯贺枫错身而过,袖子掩盖住手心一片血迹。
  三皇子甚至都没有底气去问谢无渊为什么。
  他怕谢无渊会无情的告诉他,和他相比,谢无渊更喜欢绯贺枫。
  绯贺枫和谢无渊很像。
  这个,三皇子一早就知道。
  如果绯贺枫和谢无渊不像,那三皇子当年也不会点了绯贺枫做自己的伴读。
  然而。
  三皇子如果早先会知道现在的情况,无论如何都不会在自己身边留下这么一个人的。
作者有话要说:  嗯,对,还有下。
(T_T)我还在想今天怎么没有评论,然后就看见三月清明跟我说没更新了……囧囧哒……

  ☆、客栈闹剧

  三皇子与谢无渊错身而过。
  客栈一阵吵闹。
  一群衙役在店小二的带领下,将三皇子一行人团团围住。
  “放肆!”侍卫统领景末大喝一声,拔剑站出来,剑尖直逼衙役脖颈,只要衙役一有轻举妄动,景末即刻能让他毙命,景末语气阴狠,喝问衙役,“你可知你围的是谁?!”
  “知与不知,又有什么紧要的,”衙役虽被景末拿剑指着脖子,却毫不胆怯,“我等受命前来,捉拿盗贼。”
  “公文在此,大梁朝律法明文规定,王子犯法,尚且与庶民同罪,何况尔等小贼!”
  “大胆!”景末大怒,“诬蔑皇族——”
  三皇子挥手打断景末尚未说完的话,“让他把公文拿来。”
  “是。”景末悻悻应下,接过公文,恭恭敬敬的捧给三皇子。
  三皇子就着景末的手,大体扫了一眼。
  是乐新镇县令的印章,没错。
  三皇子又看了一眼公文内容。
  公文说什么客栈失窃,客栈掌柜的怀疑是他们一行人偷的,要求官衙介入,进行搜查云云。
  绯贺枫、谢无渊站在三皇子一旁,也都看到了这些内容。
  绯贺枫一声冷笑:“这乐新镇的县令,可真是好大的狗胆!”
  衙役中有几个面有不忿,蠢蠢欲动,却被领头的给拦下来,“咱们只是奉命搜查,别额外生事。”
  谢无渊面无表情的盯着公文上的印章,忽然耳朵一动,朝客栈门口瞥了一眼。
  昨天的那两个刺客正鬼鬼祟祟的从客栈侧门往外挪,小心谨慎的,每走一步,就四处打量打量。
  谢无渊只是看了一眼,就收回了视线。
  那两个人审讯的也差不多了,逃就逃了吧。
  这厢,三皇子和衙役还在争执,互不相让,绯贺枫好几次想直接撸袖子上,把这几个不识好歹的衙役打成猪头,范景辉死命拦着,才拦住了。
  谢无渊在心里轻笑,暗道,这几个小喽啰,就算打死了,也算不在三皇子头上,范景辉又是何必呢?
  衙役算是贱籍,和奴仆一样,算不得大梁朝的民众,顶多算是大梁朝的居民。
  在大梁朝的律法里,民众的确享有很大的权利,但居民嘛,那就算了吧。
  更何况,崇州整块封地都是三皇子的,三皇子想弄死个把个人,还用的着这么小心谨慎?
  三皇子选的这个相,未免太过迂腐。
  大约又僵持了三炷香的时间,范景辉终于决定将圣旨请出来,让这群乡巴佬长长见识。
  然而,乡巴佬之所以称为乡巴佬,就是因为他们没有见识。
  “这是什么?”衙役中一人问道。
  带头的衙役瞪了那人一眼,继续与三皇子僵持:“大梁朝律法规定,便是王子犯法,亦当与庶民同罪,哪怕阁下当真是当朝皇子,也不能仗着皇子的身份,将律法视为无物。”
  “哦?”三皇子丹凤眼微挑,似笑非笑。
  衙役被三皇子瞧的心里发毛,仍惦记着县令的命令,硬着头皮继续劝说:“还望阁下行个方便,莫要为难我等。”
  三皇子冷笑一声,长袖一甩:“滚!”
  绯贺枫听到三皇子下令,当即带着诸多侍卫一哄而上,围殴衙役。
  这一伙衙役在乐新镇也算的上鱼肉乡里,横行霸道的人物,从来没受过这种对待,当下大怒,推推攘攘的就和三皇子一行人起了争执。
  两下混战,砸坏了客栈不少桌椅,客栈掌柜的躲在柜子下面,内心哀叹:早知道我就不该报案……
  谢无渊站在三皇子两步远的位置,冷眼旁观这场闹剧。
  那两个刺客此时已经鬼鬼祟祟的到了门口,只差临门一脚,就出了客栈的大门。
  “别打了,”谢无渊拖着长腔,懒洋洋的开口,“再打,真正的小贼,就趁机跑了。”
  衙役顺着谢无渊指的方向望去,果真瞧见两个鬼鬼祟祟的人影,背着两个包裹,偷偷摸摸的朝客栈的侧门挪去。
  衙役狐疑的在那二人与三皇子这群人中来回打量,似乎在怀疑这是不是什么调虎离山之计。
  “你瞧瞧他俩的打扮,你再瞧瞧他们的打扮,”谢无渊示意衙役仔细看,“你觉得谁更有可能瞧的上这家破店里的东西?”
  衙役又看了绯贺枫和景末一眼。
  嗯,硬茬子。
  扎手。
  再瞧瞧那两个鬼鬼祟祟的人。
  连路都走不稳的,肯定不是练家子。
  衙役们互相看了一眼,立马做出了选择。
  反正县令只让来这家客栈拿人,抓谁不是抓?干嘛非抓点子硬的扎手货?!
  衙役一哄而上,将无三无四团团围住。
  无三无四原本中了谢无渊的软筋散,本来是一天一夜不能动的,不过他们无影楼长期行走江湖,各种药都遇到过,对软筋散也多少有些研究,因此不过才过了一夜的功夫,无三无四就能自由活动了,只是内功尚未恢复,有点脚软。
  再加上,昨晚谢无渊提讯二人的时候,二人已经趁机把四皇子的令牌“不小心”掉出来了,这次任务也算的上顺利完成,没有必要再呆在这个破地方。
  二人一开始还在琢磨着怎么从这个鬼地方逃走,刚一出屋,就瞧见三皇子一行人被衙役堵住,正好也没人注意他俩,于是两人一瘸一拐的相互扶持,从二楼走到了客栈的侧门。
  眼看着就要出门了,谁想到,临了来了这么一出。
  “他俩什么时候逃跑的?”三皇子面色阴沉。
  “属下失察,请主子责罚。”景末跪倒在地,请罚。
  “主子,”绯贺枫上前一步,请示,“是否要把人抓回来?”
  “抓什么啊?”谢无渊懒洋洋的插话,“不是都问的差不多了吗?”
  三皇子丹凤眼微眯,没和谢无渊计较。
  转而问绯贺枫,“问出了什么?”
  绯贺枫一怔,下意识的望向谢无渊。
  谢无渊狭长的眉毛一挑:“看我干嘛,该说啥说啥啊。”
  三皇子冷笑一声:“索性等你们商量好了,再和本王说,也省的在本王眼皮子底下互相打眼色!”
  绯贺枫一愣,当下跪地请罪:“属下知错。”
  三皇子瞧着谢无渊压根不想解释的脸色,右手紧握,不断提醒自己,不能失态,不能失态。
  “跟上,”三皇子干净利索的转身朝外走去,“刺客的事,待会再说,我们先进城。”
  范景辉与谢无渊对视一眼,谢无渊摇头,示意他什么都不知道。
  且说无三无四被衙役团团围住。
  无三、无四二人既然是无影楼“无”字辈出身,当然对暗杀十分在行,二人虽然手脚无力,武力不济,但轻功与躲避还是不错的。
  再加上客栈地势复杂,只一会儿,无三无四就把身后的尾巴统统甩掉,朝空放了烟花,示意任务已完成。
  大梁朝京城。
  皇子不睦,互相暗杀的事情,似乎在一朝之间,就已经传遍了整个大梁朝。
  何家最先炸开锅,嚷嚷着让皇上彻查,绝对不能姑息皇长孙。
  而皇长孙一系,最开始的时候,还反击几句,等后来沈瑞接到沈敦传来的消息后,整个皇长孙一系,似乎都开始不作为起来。
  你爱说什么说什么,反正我们不管不说话,我们什么都不知道。
  你说暗杀啊,我们皇长孙也被暗杀了,出手的是三皇子。
  局面陷入诡异的微妙。
  孔博远再次站出来,要求皇上彻查此案。
  皇上心知皇长孙的性子,万万不是能残杀三皇子、四皇子的人,只是现在证据确凿,无奈之下,只得应允孔博远。试图让铁面无私的刑部尚书孔博远还皇长孙一个公道。
  谋杀皇嗣的罪名实在太大,这一顶帽子扣下来,皇长孙、三皇子、四皇子都得玩完。
  无影楼。
  那日声音嘶哑、出手大方的斗笠男再次出现在无影楼。
  “我是来结尾款的,”那人“嗬嗬”笑了两声,“无影楼不愧当今第一楼,果然够快够狠!”
  无影楼楼主大笑:“阁下也不差!”
  那人面色一凝,笑声戛然而止,语气阴沉:“你知道我是谁?”
  无影楼楼主笑而不答,挥手示意影六送客。
  斗笠男面色不善,举止间带出了一丝杀气。
  无影楼楼主覆上脸上的面具,冰凉的手感,压下心中的怒意。
  影六不知从哪里冒出来,中规中矩的朝无影楼楼主见礼,而后对斗笠男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尊客,请往这边走。”
  斗笠男被影六这一手隐匿功夫骇到,只是冷笑一声:“还望楼主谨遵无影楼楼规,莫要泄露在下的身份。”
  无影楼楼主开口,凉薄如冰:“阁下也莫要忘了无影楼的规矩。”
  斗笠男深深看了座上的无影楼楼主一眼,在影六的带领下,转身离开。
  片刻,影六回楼。
  “主上,”影六跪在座下,“这大梁朝的二皇子也太过嚣张,竟敢如此跟主上说话!属下恳请主上允许,让属下给他些教训尝尝!”
  无影楼楼主摘下脸上的面具,轻笑一声:“他不是二皇子。”
  影六猛的抬头,不可置信。
  “你莫要轻举妄动。”无影楼楼主轻轻摩挲手中的面具,语气平淡。                        
作者有话要说:  对,我说了有下,但我没说这章是下,来打我呀来打我呀!

  ☆、树林埋伏

  乐新镇府衙。
  衙役空手而归,县令眉头紧皱:“让你们抓的人呢?”
  带头的衙役上前请罪:“启禀大人,那群人自称是京城齐威王手下,还请出了圣旨,不肯让小的们搜查。”
  县令大怒:“废物!你们不会直接把人抓起来吗?”
  衙役战战兢兢:“大人,那群人身手太好,小的们,小的们打不过啊!”
  “再,再说了,那群人看着大富大贵的,也不像是偷东西的人呢。”衙役大哥小声补充。
  县令猛的起身:“你是县令,我是县令?!像不像,是不是,用的着你教我?!”
  “那群人什么时候走的?!”县令表情发狠,“一堆废物!让你们拦个人都拦不住!”
  “估摸着走了一炷香的时间了,”衙役奇怪,“爷,您之前出的公文,说的可是让我们去抓偷盗的小贼,没说是让我们拦人啊!”
  “您要是早说让我们拦人,这还不是手到擒来的事儿?哪用得着废这么大工夫?”
  县令冷笑一声:“我让你悄悄去抓人,你能嚷嚷着让整个乐新镇知道,我要是直接跟你说,去把他们拦下来,只怕你还没到,人家早就跑了!”
  衙役嘿嘿一笑,默认了。
  县令挥手让他下去:“今天的事儿就这么着吧,快滚吧。”
  衙役走后,县令进入内堂。
  一人正端端正正的坐在内堂中,一旁有茶水,丫头伺候。
  “郎大人,”县令恭恭敬敬的作揖,主动请罪,“属下失职,有负太守厚望。”
  “起来吧,”坐在上位的郎子实轻抿了口茶,接过县令递过的红包,缓缓开口,“太守那边,我自会替你去分说几句,今天的事情,我也听见了——”
  “虽说你做的不怎么样,不过,也勉强可以,只要不耽误了太守的正事儿,旁的,都好说。”
  县令忙不迭的应下,小鸡啄米似的点头,嘴里不停的说“是”“是是”。
  崇州太守府。
  院子。
  太守坐在太师椅里,晃来晃去,接过婢女沏好的茶,喝了一口,再瞧瞧正中的太阳,眯着眼睛,自言自语:“差不多要开始了啊!”
  “很快就可以结束了。”太守带着一抹诡异的笑,颇有些自得的味道。
  乐新镇外的小树林。
  几个彪形大汉正埋伏在进城的必经之路,四处布置陷阱,安放弓箭。
  “老大,”其中一个格外壮实的人瞧了瞧天色,“时间差不多了吧?!点火吗?”
  被称作老大的人,赤着胳膊,正放好最后一只弩。
  老大抬头看了眼天色,对那人点头:“老四,让他们点火。”
  问话的人,也就是老四,很快就带着他手下的人,把差不多一千只箭全部点上火,这些箭都是秘制的,箭头用的是不可燃材料,箭杆才是可燃的,点上之后,能烧差不多半个时辰——原本是专门用来对付突厥攻城的,当然,他们这些人,原本也是专门用来对付突厥的——不过太守今天忽然下令,跟崇州的兵营要了二十个精兵,让统领直接把他们调到这里,说是要干掉一拨人,要求十成十的把握,统领一直想攀上太守这根高枝,一听太守下令,二话不说,什么都没问,就挑了他们四十个精兵中的精兵,一早就埋伏在这里,只等着画像上的那群人路过,然后一网打尽,他们也好带着人头回去跟统领和太守复命。
  太守应允了统领什么,他们不知道,不过统领可是应允他们,这波干完了,可以放三个月的假,回家陪陪老人孩子。
  当兵的,盼来盼去的,图的不就是个军功和休假吗?!
  不过几条人命罢了,谁手上没沾过血,怪只怪,这群人太嚣张,得罪了太守。
  且说三皇子一行人。
  出了客栈,三皇子等在马车前,以往谢无渊都会先上马车,然后把三皇子拉上去,虽然谢无渊后来与绯贺枫过从甚密,吃饭什么的都不和三皇子一起了,不过上马车的时候,还是会继续等在马车前,先上去,然后把三皇子拉上去,这个习惯,一直没改过。
  三皇子等在马车前,等谢无渊过来。
  谢无渊走的好好的,结果不知道想起了什么,走了一半,去了绯贺枫那边,把绯贺枫喊了过去,拉到一侧,细细的叮嘱着什么。
  二人的侧脸,刀刻一般俊俏。
  三皇子只是远远的打量着,心里就难受的要命。
  光是侧脸,就衬着谢无渊和绯贺枫无比般配。
  更遑论二人实在是太过相像,从喜好到性格,从不羁到不屑。
  哪怕绯贺枫稚嫩些,谢无渊成熟些,也丝毫不影响二人之间的默契。
  同样的张扬嚣张,谢无渊和绯贺枫谈论着只属于他们世界的东西,从武功到武将,从排兵到布阵,从拼酒到酷刑……
  随便什么吧,反正他谈子墨什么都不懂,什么都不会。
  三皇子转身,打算自己上马车。
  虽然爬上去难看了些,不过,继续呆在外面,看着谢无渊和绯贺枫窃窃私语,三皇子怕等会儿自己会更难看。
  谢无渊背对着三皇子站着,还是绯贺枫先瞧见了三皇子的动作,停下了话题,示意谢无渊先过去。
  谢无渊眼看三皇子马上就爬上去了,也没什么危险,不用害怕掉下来什么的,转念一想,爬个马车什么的,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还是眼下的事情比较重要,于是摆摆手,示意绯贺枫无所谓,继续跟绯贺枫说派人查探乐新镇的事情。
  绯贺枫听了谢无渊的猜想,心里琢磨半晌,最后说道:“乐新镇的事情,我们可以派人去查,取证,但没有权利直接处理。”
  谢无渊点头:“我知道,我的意思是,让你留几个人在这边,盯着那个县令,”谢无渊笑道,“这可是一个大鱼饵。”
  绯贺枫笑应道:“还是一个能钓到大鱼的大鱼饵。”
  三皇子坐在马车里,掀开帘子,看着车外,只觉得今天的阳光太他娘的刺眼了,谢无渊和绯贺枫的笑容晃的他眼疼。
  忍不住流泪的那种疼。
  三皇子长叹一声,还是放下了帘子。
  一炷香后,谢无渊上了马车。
  “你刚和绯贺枫说什么了?”三皇子问道,波澜不惊。
  谢无渊一怔,没和上司报备,直接去跟下属安排工作,好像是有点不大对,有越俎代庖,私下决定的嫌疑,这样想着,谢无渊便开始解释:“哦,不好意思,我的错,第一次给人当幕僚,不太习惯。”
  “以往独来独往惯了,都忘了要提前跟你说一声了。”
  “我怀疑乐新镇的县令有问题,”谢无渊说道,“你也知道,我之前在验封清吏司干过,升调科和官印什么的接触最多,乐新镇衙役给咱们看的那个公文上的官印,相比于我朝通用的县令官印,窄了约莫一指甲的方寸,印迹也比通用的官印要略微浅一些。”
  三皇子皱眉,我想问的不是这些,谁在乎一个县令是真的还是假的,我想知道的,是你跟绯贺枫到底——
  算了——
  还是不问了。
  万一问出来的结果不尽人意,又能怎么办呢?
  何况,谢无渊似乎偏爱武将,比如何贺——
  难过——
  三皇子眉头紧皱,谢无渊还以为是自己越过他,擅自找绯贺枫下令这件事情,触到了三皇子的底线,当下正色保证:“以后我有什么猜测,一定先和你说,然后再去安排。”
  三皇子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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