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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在下谢无渊,承惠四万两-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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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至少这个数,”谢无渊比了个手掌。
  “五十两?”游小林不确定的猜。
  “五百啊,傻孩子,”谢无渊笑道,“上个月,陪我上山找你的,一个人五百两赏银,钱还是从我这儿出的呐,他哪儿是要你记得“还钱”给他,他这是要你记得他。别回了京城,就再也不回去了,留个负债给你,也好有个想念。”
  三人正说笑着,茶盏抱着一张画轴过来了。
  “少爷,这是崇州那边送来的,您要不要瞧瞧?”茶盏问道。
  “嗯?”谢无渊发出疑惑的声音,崇州那边送来的画轴?什么?布阵图吗?
  “拿来。”谢无渊伸手。
  画轴入手,谢无渊就觉得自己想岔了,这不是绯贺枫那个大老粗的品味,瞧这纸张的质量,八成是三皇子书房里的上好泼墨宣纸。
  “啧,”谢无渊原本要打开画轴的手顿了一下,面不改色的收了回去,站起身来:“没什么事儿,就都散了吧,我也回去了,”转头吩咐茶青,“茶青,回头从我账上支一千两银子给游林,一并把茶钟的赏钱结了。”
  “是。”茶青应下。
  谢无渊没有理会咧着嘴的游林,拎着画轴回了自己的屋子。
  丝线解开,画轴慢慢展开。
  浓烈的色彩对比,黑暗的交错,白皙的身体,闪亮的匕首。
  一个衣衫不整,一个衣冠楚楚。
  原本的囚犯半跪半立,而刚封了“齐威王”的皇子,却匍匐在地,面带潮红。
  三皇子画的工整,谢无渊也瞧的仔细,二人衣服相交之处,有些许白点。
  谢无渊以为是运送途中沾染的污渍,下意识的用手抹掉,入手的触感却明明白白的告诉他,这也是三皇子一笔一笔画上去的。
  呵,谢无渊轻笑,倒真是,别出心裁的情趣啊。
  三皇子画的很用心,构图也好,用色也罢,尤其是那沾染在衣摆的白色,无一不透露着暧昧与服从,收了画卷,那日的回忆仍旧浮在心头,久久挥之不去。
  谢无渊摇头失笑,喝了口凉茶。
  凶起来,像是只老虎,发了狠的要叼着你一起走;不凶的时候,倒是乖顺的像只家猫,挠你一爪子,瞧你不恼,便暗自得意,再得寸进尺。
  同天夜里,已经在屋顶上呆了六天的人,仍旧在屋子上享受着浓浓的雾水与潮气。
  孤独与寒冷,将他彻底席卷。
  他从来都不知道,谢无渊与谈子墨,已经到了这种地步。
  第二天。
  刑部尚书府。
  “什么?!”孔博远蓦地摔碎了手边的茶具,“谢家又送了帖子?!”
  “是,”门房再次颤巍巍的递上去。
  仍旧是空白的名帖,帖子里夹着的,不再是芪国特有的信纸,而是芪国兰西郡特有的花瓣。
  孔博远双唇微颤,双手发抖。
  谢府。
  “主子,”茶盏再次来报,“崇州又送了一幅画。”
  “拿来。”谢无渊伸手。
  书房。
  一张画轴平摊在桌面。
  画中的人目光魅惑,丹凤眼半眯,一只手批改奏折,另一只手隐在桌下,与上一张相比,这张画中的人,表情更加真实,如果不是谢无渊认识三皇子的作画风格,他都要以为这是别人看了现场,照着画的了!
  怒火来的快,去的也快。
  谢无渊终究还是叹息一声,将这副画也封在高处。
  屋顶。
  何贺还在屋顶,能瞧见谢无渊,他便已经很满足了,哪怕只是远远的瞧着那么一眼。
  孔博远当时的提议,其实是一起拉下三皇子和皇长孙,何贺没同意。
  何府的长公主,拄着拐杖喘气质问的时候,何贺回答的十分有理。
  若是二人一起除去,一来容易招惹视线,二来,剩下二皇子和四皇子,势必要争个你死我活,二皇子养精蓄锐了这么久,四皇子不是对手。
  长公主仔细想了半天,觉得也确实是这么回事儿,于是放下拐杖,勉为其难的同意了。
  只有何贺自己知道,而且在心里知道的一清二楚,他之所以提议去掉皇长孙,而留下三皇子,说来说去,都是借口,他只是不想让谢无渊难过,无论如何,谢无渊喜欢的,他总是要帮忙留下的。
  哪怕——
  哪怕——
  他,留下的,是自己的情敌。
  

  ☆、茶馆

  二皇子私下派人去打听“有家包子铺”,去了很多人,可惜都是有去无回。二皇子对孔博远的疑心又加重了几分。
  二皇子做了这么多年的皇子,手底下多少还是有几个太监侍卫的,顶不上什么大用,派去监视孔博远,倒还是可以的。
  何家与孔博远接触的事情,很快被小厮传到二皇子耳中,二皇子捏碎了一个杯子,气愤异常,最终只能生咽下这口气,转而询问:“母妃的人,联系上了没?”
  小厮惶惶然,跪倒在地,“请主子恕罪,早前的暗线,怕是不能用了。”
  “怎么?”二皇子冷笑,“都死了吗?”
  “不,不是,”小厮颤颤抖抖的把一直攥在手里的纸条交给二皇子,不敢直视二皇子,视线游离,“主,主子,您自己看吧。”
  二皇子面带不悦的接过纸条,大惊,而后勃然大怒,“好你个孔博远!好得很啊!”
  皱成一团的纸条被二皇子扔在地上,纸条上的字迹依稀可辨。
  孔博远,今日,未曾出府。
  ——————
  这厢二皇子气的扔了信函,那厢孔博远也气的扔了名帖。
  且不说孔博远成功收服茅贵妃手下的暗线,二皇子陷入孤立无援的境地,
  我们且说谢无渊,早前让茶钟去顺风赌坊的事儿。
  谢无渊当时瞧出“有家包子铺”有猫腻儿,在和谢父做了简短的讨论,并制定了与孔博远相应的计划后,嗯,主要是谢无渊单方面制定,谢父反驳无效后不得不同意,嗯,反正最后谢无渊拍板决定了对付孔博远的方法。
  当即就派茶钟又跑了一趟无影楼。
  无影楼做的是无本买卖,无声无息,如影随形。
  “无”者,消失也,杀人;“影”者,随也,消息买卖。
  无影楼有无影楼的渠道,只要你有足够的金银,这世上就没有在无影楼买不到的消息。
  热闹的坊市,日上三竿,茶钟站在最高建筑的底下,绕开熙熙攘攘的人群中央,照着纸条念的磕磕巴巴。
  “挪屋影,渠吴宗,窝油潜,泥油嘛”
  什么玩意儿啊这是!茶钟暗自腹诽,又不得不按照谢无渊的吩咐,左三圈右三圈的边走边念,念到第三遍的时候,茶钟忽然看懂了这句话。
  不就是,诺无影,去无踪,我有钱,你有嘛,么?
  嘿嘿嘿,说个暗号,还这么费劲,茶钟一边转圈,一边感慨自己又聪明了,猛的就被人从后面套了麻袋。
  双眼一抹黑,茶钟在麻袋里昏了过去。
  “说吧,想问什么?”
  再睁眼的时候,茶钟正坐在一个大堂里,四周密闭,对面有一个带着面罩的人,瞧不真切,只能从声音里判断,是一个男人。
  茶钟甩了甩头,试图让自己的意志回笼,很快的,他想起了之前的场景,也记起了谢无渊的嘱咐,与此同时,脑海里飞速的闪过一个念头,怪不得最近的赏钱翻了一番,得亏自己还以为主子体谅下属,啧,没想到在这儿等着呢。
  茶钟摸了摸脑后的包,撇嘴道:“孔博远家人的情况,给我来一份。”
  “四十万两。”那个男人声音平板的报价。
  “怎么这么贵?!”茶钟跳脚,“一个芪国内奸,他全家的人撑死了也就一万两!”
  “你倒是懂行,”那个男人声音寡淡,听不出喜怒,“他的家人卷在了别人的案子里,二十万两是案子的费用,十九万两是另一个人的身份费。”
  真是倒了血霉了,怎么净碰上这么些破事,茶钟咬牙,从兜里掏出一沓银票,咬牙切齿的递给那个男人,“给!”
  那个男人接过银票,仔细的数了,而后在什么的都没有的墙上敲了几下,不一会儿,茶钟坐的地方,右手边的茶案翻转,一沓资料从底下传送过来。
  连着五天,谢无渊丢进无影楼的钱,都能堆一座银山了,茶钟也从套麻袋的命运中解脱,第五天,茶钟是被无影楼分楼的负责人送出来的,胖乎乎的老板笑的和蔼可亲,拍着茶钟的肩膀,把人送到门口,还附赠了一张高级打折卡,“老弟啊,以后有困难了,记得来找我们啊!”
  茶钟讪笑着应下,心里把无影楼楼主的祖宗十八代骂了个遍。
  不过好在,无影楼的东西,总是物有所值,谢无渊不仅把孔博远的家乡打听了个底朝天,还顺势摸清了芪国的局势。
  价值千金的资料随意的扔进火堆,火苗越来越旺。
  谢无渊似笑非笑,既然要玩,那就玩一票大的。
  第五天的时候,谢无渊送给孔博远的请帖,里面夹着的,已经不是一张纸,一片叶子,而是一绺头发,一块玉佩,每一件东西,都具体到孔博远那两个远在芪国的家人。
  孔博远瞧着手里的玉佩,愣是徒手捏碎了一个核桃,碎渣满地都是,孔博远心里发恨,却无可奈何,只能选择妥协,只见他神色阴郁,说话也是咬牙切齿:“给谢家递帖子,约谢家小公子明天见面。”
  谢无渊实在是太过厉害,所谓打蛇打七寸,攻其要害,孔博远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暴露的,但谢无渊还是抓住了他的把柄,作为芪国的二等民众,他隐姓埋名,辛辛苦苦,潜伏在大梁朝这么多年,所作所为无非是为了让家人过上好日子,可这会儿,谢无渊索性直接从他的弟弟和妹妹的身上下手,孔博远岂能无动于衷?
  如果没有他的弟弟妹妹,那他这几年来,做的所有事情,就都没有了意义。
  从知道大梁朝有那个东西,到被芪国国君安排到大梁朝。
  从沿街乞讨,到位居高官——芪国下达的指令换了一个又一个,他孔博远从未抱怨过,而支持他一路咬牙坚持下来的,不是那所谓的高官厚禄,不是那所谓的美人家眷,从头到尾,他所期盼的,不过是他的弟弟妹妹能够摆脱二等民众的身份,过上幸福的生活。
  可现在,谢无渊的意思摆的明白,如果他孔博远继续假装看不见谢无渊的暗示,那谢无渊就要对他的弟弟妹妹下手了。
  谢无渊是否真的能伤害他的弟弟妹妹,孔博远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在家人身上,他不想冒任何风险。
  孔博远眉头紧皱,只不过,到底,哪里出了问题?
  和芪国人联络的时候,被发现了?
  不可能。
  孔博远暗道,他和芪国人的联系一直很隐蔽,早些时候连固定的联络地点都没有。
  现在的这个“有家包子铺”,早年是茅家的店面,便是有人刻意去查,也查不到芪国人身上,谢无渊到底是怎么发现的?
  孔博远想起当初盘下这家店的画面。
  那会儿,自己刚按照上面的意思,借着一块破手帕,鬼知道这又是上面的人从哪个乞丐身上弄来,一块破手帕,一段早就编好了的胡话,自己按照上面的人的想法,成功搭上了茅倚岑的线。
  勉强算是半个二皇子一派的人,日后才有插手大梁朝内政的可能。
  孔博远正式进入茅贵妃团体,芪国的接头人琢磨良久,这才盘下了这家店,一来有个固定的联络地点,总归是要方便一些,二来,为的就是有朝一日东窗事发,能够把这些事情推到茅家身上,转移注意。
  不可能是从包子铺发现的。
  包子铺查下去,最后所有的线索都会断在茅家身上。
  所以,不会是包子铺。
  那么——
  难道是何家?
  也不对。
  他和何贺的合作,也完全建立在二皇子和四皇子的立场上,谢无渊即便是派人跟着自己,也顶多知道二皇子将要跟四皇子合作,不可能知道别的事情。
  孔博远很肯定,何家并不知道自己暗中的身份。
  那么,到底是因为什么,让谢无渊起了疑心?
  ——————
  何贺请假的第八天,也就是谢无渊给孔博远送无字信的第六天。
  谢无渊终于出门了。
  何贺跟在谢无渊身后,绕过两条大街,穿过三条小巷,越过四个宅子,最终在一个拐角停下。
  “人呢?”何贺眉头微皱,下意识的握紧腰侧的佩刀。
  何贺这几年,的确变了不少。
  壮了,也结实了。
  原本带些少年气息的俊朗,已经彻底被军营中打磨出来的阳刚之气,遮盖,只是一个握刀这样的简单动作,竟平白带出了英武不凡的气质。
  啊,或许说,杀伐之气,更准确些。
  谢无渊靠在墙上,懒懒的想着。
  五年了,大家都变了。
  茶韵到现在都没联系过自己,也不知道过的怎么样。
  谢父也已经有了老态。
  ……
作者有话要说:  嗯,一写到感情戏,我就原地满血复活!!!

  ☆、何贺

  ……
  早些年,早些年,他又在干什么呢?
  啊,对了。
  在这条暗巷里,那年花灯节。
  深吻。
  他刚刚进来的那条小路旁,现在靠着的这个位置,和当年,一模一样。
  就连越过院子,伸出墙外的桃花,也与那年一样。
  只不过——
  物是人非罢了。
  “有事儿找我?”谢无渊收了心思,终于舍得开口。
  何贺缓慢转身,沿着声音的来源,找到了谢无渊,顿时手足无措起来:“嗯,没……”
  谢无渊站起身来:“没有的话,我走了。”
  何贺这才惊醒一般,猛的朝谢无渊大踏步走来,走的太急,被伸出墙外的桃花枝划了几下,在额头上,带出细细的划痕,隐隐渗出血。
  何贺却恍然未觉,他走到谢无渊跟前,紧紧攥住谢无渊的双臂,目光死死盯住谢无渊,上下打量,“你的伤好了吗?”
  “嗯,”谢无渊点头,语气平淡,“如果你说的是替三皇子挡箭的事儿,伤口已经愈合了。”
  何贺犹豫半天,吞吞吐吐:“我,我能看看伤口吗?”
  “怎么着啊,何二爷?”谢无渊轻笑,“光天化日的,想扒我衣服?”
  “我,我——”何贺“我”了半天,没说出一句完整的话。
  谢无渊听着何贺已经乱了的呼吸和加速的心跳,心情大好。
  说不动容是不可能的。
  军营的假,一年也只有这么十天。
  何贺在军营请了十天的假,八天都耗在了自己这里。
  五年过去了,这个对自己有着致命的诱惑的男人,仍旧对自己念念不忘,说不骄傲,那是假的。
  谢无渊几乎盖不住嘴角的笑意。
  魏元正说的很对,他谢无渊一直不知道自己要什么。
  可魏元正说的也不对,他谢无渊活了两辈子,惯来是,随性而为。
  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伸手挑开何贺的腰带,谢无渊略微使力,把人带到身边,呼吸交错间,军营里惯来冷心冷漠的何贺,竟在几个呼吸间红了脸。
  没有了腰带,内衫松松垮垮,谢无渊的手,轻而易举的滑了进去,捏了何贺的腰,嗯,机理明显,肌肉紧绷,手感不错。
  何贺呼吸一紧。
  谢无渊却把手拿了出来,替何贺理好衣服:“等我回来再说。”
  何贺“嗯”了一声,想说什么,最后终究什么都没说。
  谢母在外八年,回来发现谢父守了八年,终于被感动嫁入谢家,何贺这五年过的什么日子,谢无渊本来不想知道,也从来没查过,可何贺这整日介儿的呆在他家屋顶上,茶钟都瞧不下去了,偷偷去打听了何贺这段时间的事情。
  当然,谢无渊心里有数,茶钟敢去打听,约莫也是瞧着他不像是要恼的样子,毕竟,如果他真的瞧何贺不顺眼,何贺是不可能安安稳稳的在自家屋顶上呆上八天的。
  谢无渊这几天盯孔博远盯得紧,孔博远跟何家有所牵扯的事情,谢无渊或多或少也知道一些。
  就算没刻意去打听,花在无影楼的那一座银山也不是摆设,银子堆出来的消息,就是不一样呐。谢无渊先后打听了孔博远的家人,孔博远的生平,以及孔博远来大梁朝的目的。
  本来只是为了找到孔博远的软肋,没想到挖出了很多小惊喜。
  谢无渊轻笑。
  无影楼传来的消息,早前的“三亲王”遇刺案,背后的主谋,不是皇子,而是刑部尚书孔博远孔大人。
  孔博远布置了那么久,假扮成二皇子,带着二皇子的侍从,去无影楼买皇长孙、三皇子、四皇子的命,为的不就是把一行人赶尽杀绝么?
  三位亲王,如今在大梁朝位高权重,随便死了一个,其余两个都逃不了干系,若是死了两个,剩下的那个,就是嫌疑人。
  好一招“一锅端”。
  按照孔博远的想法,肯定是要把三皇子和皇长孙一网打尽的,可到最后,被动了的,只有皇长孙,三皇子一派一点儿风声都没有。
  要说是三皇子全部挡住了,谢无渊是不信的,三皇子手下的人,本来就没几个,早先又被皇长孙翻得差不多,再加上大部分人被三皇子带到了崇州,京里也没剩几个能用的人,二皇子和孔博远来势汹汹,三皇子留在京里的人哪怕能平息,也不可能一点儿风声都不漏。
  这里面,要说没有何贺的影子,谢无渊是不信的。
  谢无渊轻笑摇头。
  何贺啊何贺,你这样子,让我很为难呐。
  ————————
  谢无渊和孔博远约在一家小茶馆,茶馆地理位置偏僻,但是生意特别好,每天都是客人爆满,想要隔间,都需要提前订桌。
  这茶馆里面龙蛇混杂,什么样的人都有,隔间也有好有坏,有隔音效果好的,也有隔音效果差的,如果说这家茶馆有什么东西是特别吸引人的,那就是祖传的手艺了,除了祖传的泡茶手艺,还有祖传的点心手艺。
  虽然路上耽搁了,谢无渊还是提前到了,这会儿正坐在包间里看菜谱。
  瞧着都挺好吃的。
  孔博远推门进来。
  谢无渊合上菜谱,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孔博远面色不怎么好看,可也没当场甩脸色,拉开椅子,坐在谢无渊对面。
  二人点好了茶,茶博士上完茶,退出隔间,还好心的带上了门。
  屋里唯一一个外人走后,孔博远随意的把杯子往外一推:“说吧,什么条件?”
  谢无渊不紧不慢的喝了口茶。
  味道不错。
  上好的西山白露。
  四五月天的露水,带着夏日的明媚,香甜甘冽,恰到好处。
  孔博远攥着杯子的手,青筋暴起,死死的盯着谢无渊。
  谢无渊没受到任何影响,晃晃悠悠的又喝了一口。
  半晌,孔博远实在是坐不住了,要不是顾忌弟弟妹妹可能已经落在了谢无渊的手里,孔博远早就起来掀桌子,砸场子了!
  “人,虽然不是我抓的,”谢无渊喝光了杯子的西山白露,终于舍得抬起眼皮,开口说话,“但的确在我手里。”
  孔博远用了很大的力气,才抑制住自己,让自己没有扑上去和谢无渊拼命。
  “什么条件?”牙缝里冷冷的蹦出一句话,孔博远死死的盯着谢无渊。
  “给我一个芪国的一等公民身份。”谢无渊掏出一把钥匙。
  孔博远盯着钥匙,瞳孔猛的睁大,半晌,点头应允,“可以。”
  “孔大人果真爽快,”谢无渊轻笑。
  “少废话,人在哪里?!”孔博远接过钥匙,面色不善。
  “博爷,你听过一句话吗?”谢无渊脸上笑意不减,称呼却变了。
  孔博远抬眼看他,神色戒备。
  谢无渊不为所动,笑眯眯的把话说完。
  “谈判的时候,如果对方答应的太过爽快,那他一定是不打算履行。您说是不是啊,博、爷?”谢无渊特意把“博爷”两个字咬的重音。
  孔博远一怔,倒不是为了谢无渊话里话外的威胁,撕破脸倒是没什么,只是,孔博远万万没想到,谢无渊的手里,除了自己的弟弟妹妹,竟还有其他的手段。
  眼前这个二十岁的青年,或许已经知道了自己在芪国的身份。
  博爷,芪国,只有王侯公爵世家大族才能称“爷”,其余的,哪怕再富有,也当不上这一句“爷”。
  博爷,这个称呼,还是孔博远在陆续弄掉大梁朝三四十个官员后,芪国皇室才特意批准的爵位,虽然只是最低的一个爵位,但弄到一等人民的身份,已经轻而易举了。
  孔博远思忖半晌。
  罢了。
  “我可以给你弄一个身份,”孔博远应下,话锋一转,“不过,我敢弄,你敢要吗?挂在我名下的身份,你做什么,我可全都知道的一清二楚。”
  “这就不劳博爷费心了。”谢无渊轻笑,“博爷还是早点把身份凭证拿来,早点回去把人带出来吧,时间久了,发生什么,可就没法预料了。”
  孔博远的脸色一沉,随即从随身的荷包中取出一张细绸,朝谢无渊扔了过去。
  谢无渊随手接过,展开细细看了,这还是一张空白的身份凭证。
  芪国特有的纺织工艺,双面都是一样的花色纹理,细绸织成的身份凭证上,除了姓名没填,孔博远的官印、地方官的私印、一应俱全,谢无渊细细的看过去,官印与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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