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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在下谢无渊,承惠四万两-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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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等等——”门房揉着眼,伸手想拦。
  谢无渊回身,狭长的双眼不带表情的看他。
  门房一惊,吓的立马清醒:“主、主子,您,您怎么来了?!”
  “你就是这么守门的?等你反应过来,别人大摇大摆的进来了,你还能再拦的下?”谢无渊的话里夹着明显的怒气。
  他没想到自己千挑万选的门房,竟然会疏忽至此。万一被有心之人钻了空子,这不就是给了那些虎视眈眈的人可乘之机吗?
  门房战战兢兢:“小的,小的知道错了。”
  谢无渊面色不善,“没有下次。”
  门房没什么太多的心眼,但胜在为人忠厚老实,又懂些外家功夫,原本是谢无渊安排在自己院子里的护院。
  前些日子捡了三皇子回来,谢无渊在自己院子里挑了半天,好不容易找到一个长的还不错,武功也可以的人,巴巴的安排过来。
  其实最开始他想把茶盏要过来,可这样动静太大,谢府上上下下肯定都会知道了,谢家上下都知道了,保不齐外面的人也就知道了,不安全。
  所以谢无渊才从自己的院子里调了一个,武功没有茶盏那么出众,好在平常也用不着打打杀杀,给三皇子看个门足够了。
  没想到竟然这般玩忽职守。
  谢无渊倒是忘记了,现在天刚亮,路上哪里有行人,又哪里会有人在这周围打转。
  三皇子住进了之后,别院里给安排了两个丫鬟,负责三皇子的起居,都是谢无渊的心腹丫头,一个叫茶烟,一个叫茶柳。
  俩丫鬟每天天不亮就要起床,收拾好自己,一个开始烧水煮饭,准备一早洗漱用的热水,还有一个巴巴的候在屋外,等着三皇子起床,好进屋伺候,服侍三皇子穿衣束发。
  谢无渊刚进门,守在屋外的茶柳大喜过望,遥遥的迎上来,想说什么,又怕惊扰屋里的人,刻意压低声音,小声行礼:“主子,您过来了。”
  “嗯,”谢无渊随便应了,回头望向一旁的粗糙的中年男人。
  “蒋大师,麻烦您了。”
  谢无渊比了个请的手势,将中年男子让进园子,假山绿树,郁郁葱葱的,生机盎然,只不过园子里却万分寂静,连声鸟叫都听不到。
  中年男人憨厚的笑着挠头,语气豪放。
  “谢公子,您这就客气了。您救了我那三代单传的儿子,就是我的大恩人,以后用的着我的地方,尽管吩咐。”
  “哪里哪里,”谢无渊笑的谦逊,“今天的事情,可全仰仗大师您了。”
  “成!包在我身上!”
  中年男人拍着胸脯保证,开始忙忙碌碌的捣鼓,四处走动,丈量脚下的土地,蹲下画好位置,抬脚再走几步,挪动假山石,标下位置,绕着树木来来回回,反反复复做了四五次。
  屋子里的人似乎被嘈杂的环境惊醒,屋里传来窸窸窣窣的声响。
  茶柳瞧了眼屋子。
  “主子,我进去伺候?”
  谢无渊点头:“去吧。”
  茶柳与茶烟,一个端着水,一个捧着毛巾,一前一后进了屋子。
  中年男人还在园子里忙碌,谢无渊索性在一旁的凉亭歇下。
  建这个院子多半也是一时兴起,没想到现在倒是派上了用场。
  三皇子从屋子里出来的时候,脸上还带着睡意,慵懒的打了个哈欠,不可置信的揉了揉自己的双眼。
  “你怎么来了?”
  丹凤眼竟活生生的目瞪口呆成了杏眼。
  “吃饭了吗?”
  “还没。”
  “嗯,”谢无渊转头吩咐茶烟,“糕点什么的打包带走吧,不在这里吃早饭了。”
  三皇子:……
  “你就这么迫不及待的想赶我走,连口早饭都不让我吃了?!”
  还能不能好好玩耍了?!
  谢无渊捏了捏他的脸。
  “想什么呢,待会儿在车上吃。”
  三皇子神色阴郁。
  “谁让你起的这么晚。”
  谢无渊回头询问。
  “大师,还有多久?”
作者有话要说:  然而三皇子并不知道谢无渊要跟他一起回去。
花式炸裂的作者听说,你们想要甜甜甜的日常和糖?

  ☆、疫情

  中年男子宽大的手掌抹去额头上沁出的汗,“快了,再等半柱香吧。”
  “茶柳,东西收拾好了吗?”
  “准备好了,主子。”
  三皇子瞧见茶柳递给谢无渊一个包袱。
  浅绿色的包袱,鼓鼓囊囊的,装了不少东西。
  咦?
  咦咦?
  咦咦咦?
  这个好像和自己的包袱长的不大一样啊?
  “你,要跟我一起回去?”
  “嗯。”谢无渊抬眼看他。
  这简直比一出门看见谢无渊坐在园子里,还不可思议!
  “我是不是没睡醒?”三皇子凑到谢无渊身边,“亲我一下?”
  谢无渊叹了口气,顺手把人拉进怀里,对准三皇子的嘴唇,含住,撕咬。
  半晌。
  “清醒了?”
  “嗯。”三皇子摸着自己肿起来的嘴唇,语气狐疑。
  “看来,我确实在做梦。”
  谢无渊顺手弹了他的额头。
  “疼吗?”
  “不怎么疼。”三皇子丹凤眼神采流转,“再亲我一下试试?”
  “看来是清醒了,准备准备,一会儿出城。”谢无渊推开三皇子,起身。
  “呵呵,谢公子和这位公子关系真好。”粗糙的中年男子搓着手,在一旁感慨。
  谢无渊笑笑:“让您见笑了。”
  三皇子这才注意到园子里还有旁的人。
  刚刚一出屋门,三皇子第一眼就瞧见了谢无渊,之后更是满心满眼都只有他,哪里还容得下旁人,自然也没有注意这位中年男人。
  “这是——”三皇子大吃一惊,附在谢无渊耳边低喃。
  “你怎么把蒋木匠请来了?他可是全大梁朝最擅长机关设置的人!皇上当年建造宫殿,都没请的动他!你怎么说服他的?”
  “待会儿再说。”谢无渊按住三皇子,示意他不要打扰蒋木匠的思路。
  蒋木匠往往在一个地方,一站站半盏茶的时间,长时间思量,划定三四个地方,最后才敲定。
  蒋木匠的动作很快,别看干的都是重活,移动假山石,丈量土地,没一会儿就弄好了,当他放好最后一块假山石的时候,院子里原本的树木竟全部变了位置,花草树木统统移开,假山绿树的格局倏然不见,随之而来的,是一片留出来的院子。
  郁郁葱葱的草坪几经挪动,让出了一块地方。
  满满当当的天井之中,凭空出现一口枯井。
  “谢公子,可以了。”蒋木匠让开路,搓着手,笑呵呵的说。
  “多谢了。”
  谢无渊回礼。
  “不用不用,都是小事儿,谢公子您不是急着出城吗?快走吧。”
  蒋木匠催他,“我在这儿再呆会儿,约莫着等您到了,我再把这个密道给封上,这样万无一失。”
  “也好,这样就算再有人来搜,也什么都找不到了。”谢无渊点头,“还是大师想的周到,谢某在此谢过了”
  “不用,不用,您这是折煞我了。”蒋木匠赶忙摆手“说什么,我也不能眼睁睁的瞧着您被外面的人陷害,平白做了王储之争的牺牲品啊,还是走远些,远离这片是非之地的好。”
  谢无渊点头,揽着三皇子沿着台阶下去,一路小心谨慎。
  暗道设置的隐蔽,光线就不怎么好,即使谢无渊早先带了火折子,一路走一路点油灯,两人也需要十分谨慎,才能不被脚下的杂物绊倒。
  约莫走了一炷香的时间,二人终于看见亮光,长出一口气。
  “谢无渊,你真的要跟我回去吗?”
  三皇子抬眼看谢无渊,丹凤眼微挑。
  “蒋木匠说的对,你该远离这片是非之地,别平白做了这王储之争的牺牲品。”
  “你要听真话还是假话?”
  谢无渊没有直接回答,倒是先问了一句话。
  三皇子毫不犹豫。
  “真话。”
  谢无渊失笑摇头。
  “我生在谢家,本来就逃不开这些争端,又能躲去哪里?”
  “更何况,顺风帮的人最近也在打我的主意,只有把水搅浑,我才有反击的机会。”
  三皇子了然的点头。
  他就知道,谢无渊会趟这趟浑水不可能是为了他!
  “更何况——”
  谢无渊继续说道。
  “我说过的,如果我们俩发生了关系,无论如何,我都会陪着你的。”
  “少诳我,”三皇子头偏向一侧,不肯与谢无渊对视,“你跟何贺这么多年,床单都不知道滚过多少次了,也没看见你一直陪着他。”
  谢无渊:我,……
  “我说我跟他什么都没有发生,你信吗?”
  “不信。”三皇子丹凤眼低垂,语气低落。
  谢无渊叹气。
  “是真的,还有我不喜欢吃核桃酥,都是真的。”
  ————
  枯井直接通往城外,谢无渊三人刚出了枯井,一早就有马车等在外面。
  不过十天,谢无渊一行三人就回了崇州。
  前后脚的功夫,他们刚回到齐威王府,皇上特派的钦差大臣就到了。
  钦差大臣倒不是从京里来的,是皇上直接从隔壁郡调过来视察的。
  岑宇在皇上耳边天天说,天天说的,皇上耐不住他磨,索性从隔壁郡调了一个钦差大臣过来,意思性的走走过场,之前岑宇说的像模像样的,皇上大张旗鼓的去搜查谢府,结果什么都没搜到,平白坏了皇上的名声。
  皇上那会儿就有些恼了,不过岑宇在皇上身边还是挺受宠的,也就一直没怎么着。
  谢无渊他们回来的及时,堪堪比钦差大臣早了那么几个时辰。
  好悬没出事,不管怎么样,总糊弄过去了。
  钦差大臣一走,范景辉跟绯贺枫就凑上来。
  “殿下,您可算回来了,”范景辉拽着三皇子的衣袖,死活往书房里领,“现在崇州郡整个都是哀鸿遍野啊,殿下,您快来看看吧。”
  “我看见了,”三皇子神色低沉,语气郁卒,“遍地的流民,疫情控制的怎么样?”
  “殿下哟,要是疫情控制的住,哪里还用着催您回来哟。”范景辉愁眉苦脸。
  “隔壁州郡的药铺去看了吗?”
  谢无渊问范景辉。
  “看了,隔壁的,隔壁的隔壁的,全都看了。”
  谢无渊挑眉:“三个州郡的药铺,还买不齐一味草药?”
  范景辉唉声叹气。
  “这疫情扩散的实在太快,今天要开这个方子,明天就成了那个方子,换来换去的,一捆药材,煮了之后,可能还喝不上一锅,就全都倒掉,再多的药材,也经不起这么用啊!”
  谢无渊笑着摇头,没说话。
  三皇子倒是语气不善。
  “你们从哪儿找的乡野郎中,方子改来改去的,他到底会不会看病?这不是平白坑人吗?”
  范景辉仰天长叹。
  “殿下您可小声点儿,就这么一个郎中,还是我们跑了那么多地方才找到的,别的郎中压根都不肯来,说是会传染。”
  “多出点钱,十两银子请不来,那就十两金子。”
  “这世上,没什么事情是钱解决不了的。”
  谢无渊财大气粗的坐在一旁说风凉话。
  范景辉叹气。
  “没钱。有钱就好了。”
  谢无渊甩出一沓银票。
  “给。”
  范景辉伸手去接,被三皇子伸手拦住。
  三皇子瞧着谢无渊。
  “这事儿算是公事,不能用你的钱。”
  谢无渊哂笑,接过银票,起身,没说话。
  说什么话啊。
  谢无渊直接钳着三皇子的下巴来了一个深吻。
  三皇子有点懵,谢无渊的舌头在三皇子嘴巴里巡视领地般,四处转悠,三皇子一直呆愣的没回过神来,转了一圈,谢无渊终于勾着三皇子的舌头回了自家的地盘。
  唇齿交接,水声渍渍。
  范景辉在一旁看的,都想拿腿走人了。
  “咳咳,注意一下影响。”
  范景辉干咳两声,提示二人,现在还是光天化日的,这种伤风败俗的事情,还是等两人回屋之后再做吧。
  三皇子象征性的挣扎了一下,没挣开。
  谢无渊勾着三皇子的舌头又玩了几个花样,这才一本满足的把人放了。
  三皇子被吻得脸上泛红,腰都有些软了,谢无渊索性伸手揽着他,三皇子靠在谢无渊的身上才勉强站住。
  过了一会儿。
  三皇子脸上的热度退下去,推开谢无渊站起来。
  “咳。”
  三皇子干咳一声。
  “我们刚刚说到哪了?”
  谢无渊一本正经,神情严肃,实则虎视眈眈,手一直揽在三皇子的腰间,随时准备着再来一次深吻。
  “你到底要不要这钱?”
  谢无渊目光似有若无的在三皇子的唇瓣上逡巡。
  三皇子在火辣的目光的注视下。想起刚刚的深吻,脸上又是一热。
  “这事真的不能用你的钱,我知道你手里闲钱多,可崇州郡就是一个无底洞,你填不上的。”
  三皇子还是坚持自己的立场。
  如果现在不分清楚,以后谢无渊的私产,填了崇州的窟窿,还要填国库的窟窿,这得到什么时候是个头?!
  三皇子不希望谢无渊因为自己的原因,平白供养着一个州郡。
  “那好啊。”谢无渊起身,松开揽着三皇子腰侧的手,拿起桌上的一沓银票。
  范景辉巴巴的瞧着谢无渊动作,恨不得上去抢过来,他是真的不能理解三皇子的脑回路,你的我的他的,最后不还都是一家的?!
  等三皇子登基,把整个国库搬空,全都送给谢无渊,都没问题好吗?
  何苦来哉的要分的这么清楚。
  谢无渊神情自若的拿了银票,数了数几张。
  厚厚的一沓。
  范景辉的目光从谢无渊手上挪到三皇子脸上,只盼着三皇子能忽然松口。
  可惜没有。
  谢无渊又从怀里掏出一沓,补了上去。
  一起塞到三皇子的怀里。
  “我说了不能用你的钱。”三皇子丹凤眼微挑,眉眼坚定。
  “我没说用来赈灾啊,”谢无渊表情无辜,“给你的零花钱,谢夫人。”
作者有话要说:  2333被撩到没

  ☆、糖糖糖

  游小林刚从京城回来,一路上瞧见不少流民,这会儿回了齐威王府,还没放下东西呢,就被下人火急火燎的拽到大堂了,任宇星来晚了一步,只能看着游小林的背影兴叹,悻悻不乐的跟在她身后,也去了大堂。
  “来的路上,瞧见那些患了瘟疫的百姓了吗?”
  谢无渊示意游小林坐下,推过去一杯茶水。
  “瞧见了,”游小林接过茶水,一口气灌下去,抹了抹嘴角,“不过就是扫了一眼,没看真切,崇州郡这儿处理的挺好,不跟别的地方似的,压根不管。”
  “崇州郡这边,把疫情区控制起来,挺好,我回头带着东西去一趟,替他们把脉开方,您瞧好吧。”
  游小林自己又给自己倒了壶茶,边喝便说。
  “那个不急,你先瞧瞧这几张方子。”
  范景辉临走之前,留了几个药方,其他郎中开的,换来换去也没个准,谢无渊一早就打算等游小林回来之后,让游小林好好瞧一瞧这几个方子,于是就开口让范景辉留了一份。
  谢无渊把范景辉早前拿来的,其他郎中开的几张药方给游小林。
  游小林接过药方粗粗的扫了一眼,心里大概有了判断。
  “等着,我一会儿回来。”
  游小林嘴里不停的嚼着糕点,压下最后一口,双手拍了拍残渣,又灌了一口水,奔出了院子。
  “是不是太着急了?”三皇子瞧着游小林的身影,问谢无渊。
  “她一个女孩子,这么晚了,还去重症疫区,也不安全。”
  谢无渊笑道。
  “没事,任宇星跟着她呐。”
  “那也不太合适。”三皇子说。
  “你别拿她当普通女孩子看,她身上至少有七种完全不同的毒|药,自保能力比你高。”
  三皇子丹凤眼流转:“有你在,我才不需要自保。”
  “嗯,”谢无渊伸手抹去三皇子嘴边残留的糕点,“确实。”
  “要不要让小厨房再送一份上来?刚刚那份都进了她的肚子,我看你也没吃多少。”
  谢无渊提议。
  “怪不得你非要把游小林支走,原来是嫌她吃的太多,可你也不能把游小林支去疫区啊,太危险了。”
  “没完了是吧,”谢无渊猛的逼近三皇子,暗示性的舔了舔唇,“再揪着这个不放,信不信我直接吻你。”
  三皇子丹凤眼中神采流转。
  “来呀。”
  谢无渊捧起眼前的脸,白皙的手指在上面细细描摹,三皇子动情时,眼尾总是上挑,很漂亮。
  交缠的舌头在彼此的唇间进出,夜幕下,声音被无限放大。
  砰砰的心跳,吮吸的水声,交缠的呼吸,谢无渊的手沿着三皇子的腰线蜿蜒往下,微凉的指尖,划过肌肤,带起一片颤栗。
  三皇子忍不住喘息一声,丹凤眼氤氲。
  “唉哟我去!光天化日的,你俩羞不羞啊,”游小林兴致冲冲拿着新的草药跑回来,就瞧见了如此羞人的一幕,忙不迭的转身,避开眼,又偷偷的拿余光扫过去,“身为地方长官,给属下带个好头成不?有伤风化!”
  三皇子有些尴尬,谢无渊平复了一下喘息,替三皇子理好衣服,这才对着游小林开口。
  “这么快就找到草药了?”
  游小林又偷瞄一眼,确定三皇子跟谢无渊整理好了,才踱着小猫步进屋。
  “找到新的药方了?”
  谢无渊瞧游小林得意洋洋的样子,随口问她。
  “找到了,我找了好几个,不知道哪个效果好一些,”游小林把手里的药草递给谢无渊,逐个介绍。
  谢无渊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
  “我对草药没什么研究,你自己把握就好。”
  游小林想了想,说道:“这样吧,我明天去灾区,把这几种方子都试一下,总有能行的。”
  谢无渊点头:“可以,明天找范景辉找药材。”
  游小林又偷偷摸摸的打量谢无渊跟三皇子好几眼,终于磨磨蹭蹭的走了。
  谢无渊唤来丫头,打了水,跟三皇子一起洗漱,等丫鬟们关了门,谢无渊转头就把灯熄了。
  “今天怎么睡的这么早?”
  三皇子有些疑惑。
  谢无渊没说话,回身直接吻住了三皇子。
  被打断的深吻继续,三皇子很快被挑起情|欲。
  谢无渊的吻太过猛烈,带着灼热的温度,点燃了两个人之间的夜晚。
  “唔,”三皇子很快就溃不成军,不耐的喘息,双手张开,绕在谢无渊的脖间。
  “缠的太紧了,宝贝儿,”谢无渊拉下三皇子的手臂,轻吻三皇子指节分明的手背,白皙的右手扣上三皇子的左手,与三皇子十指相扣。
  谢无渊空着的左手灵巧的解开三皇子的衣扣,一路朝下,很快,黑色的衣袍与浅黄色的外袍混作一团,被扔在地上,散成一堆。
  二人紧紧相贴,目光纠缠在一起,缠绵而又暧昧。
  “谢无渊,你是不是,”丹凤眼低垂,三皇子语气犹豫,想问却又不敢问。
  “嗯,”谢无渊知道三皇子想问什么,俯身,沿着三皇子的脚踝,一路吻上去。
  温温湿湿的吻,从脚踝一直往上,扫过小腿,来到胸膛,在胸前激起一片酥麻,三皇子忍不住一个激灵,整个人软了下去,说话都带着沉重的喘息。
  心跳都带上了温度,灼热的可怕,沉溺的不想自拔。
  谢无渊全程很温柔,做了充足的润滑,直到三皇子不自觉的抬起膝盖,难耐的磨蹭着谢无渊的下面。
  “别闹。”谢无渊轻轻推开三皇子的双腿,低头又与三皇子交换了一个深吻,“第一次容易受伤,需要充足的润滑。”
  “唔,”三皇子想说话,谢无渊一直叼着他的唇舌不肯放,三皇子只能发出“唔唔”的音节。
  丹凤眼瞪他。
  谢无渊笑了,终于放开三皇子的唇舌,笑着亲了亲三皇子的眼角。
  “眉目含情。”
  谢无渊的手指在三皇子眼角处轻轻摩挲,低声笑道。
  “我不是第一次了。”三皇子终于能说话。
  “你还好意思说,”谢无渊的手顺着三皇子的腰线,摩挲往下,中指沿着股缝进去,四处按压。
  “嗯。”三皇子尾音上挑,抬头跟谢无渊索吻。
  谢无渊揽住三皇子,唇舌再次交错纠缠,手指也裹着润滑慢慢进入,继续开拓。
  谢无渊进入的时候,两人都长舒一口气。
  三皇子是一直被吊着,终于被满足后的惬意。
  谢无渊是一直在忍着,终于不怕伤着三皇子的满意。
  一夜无眠。
  第二天。
  谢无渊跟三皇子一直睡到日上三竿,才起。
  苦了丫鬟小厮们候了一院子,白白等了一上午,饱受阳光的荼毒。
  游小林在见过谢无渊之后,第一时间跟范景辉报上了治疗瘟疫的方子。
  范景辉马上派人大批量购进草药,熬煮分发。
  很快,游小林的几张方子的效果就出来了。
  范景辉跟游小林商定,选择了最合适的一种。
  二人只想早早把这个消息告诉三皇子,盼着崇州郡早日脱离这尴尬的局面。
  然而,往日天天早起的三皇子,今天竟然破天荒睡了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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