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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卫替身为后-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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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知道。”靳久夜点点头,然后娓娓道来,“我是毒发栽进了湖水里,本要昏死过去,可听到了旁人的呼喊,不知为何又有了气力。我受过试毒训练,扛过去就能去一半……”
  “那孩子脸很白,嘴唇是乌紫的,眉毛上结了冰,我只是顺手帮他送上岸,原以为他活不了的。”靳久夜淡淡说道,语气平静得没有一点濒临死亡的畏惧,甚至连话也忽然多了起来,“小时候听说,若是死在水里,便连魂魄也不能离开那处水,只能找个替死鬼才能去投胎。”
  “所以你不忍心么?”贺珏柔声问。
  靳久夜摇了摇头,坦诚道:“只是一个念头罢了,我知道人快死时,眼前会出现幻觉,我可能只是做了一个幻觉里的选择……”
  “不,你是天生善良正直。”贺珏盯着男人的眼睛,认真道。
  靳久夜惊讶,“主子你竟然会觉得我善良?”
  他杀的人割的喉,恐怕比一般人吃的盐都多,连老幼妇孺都不放过,居然还正直善良?
  贺珏捏了捏对方的脸,肯定道:“是,不光善良,还很可爱。”
  靳久夜不说话了,他想他的主子,大约酒喝糊涂了,开始说胡话了。
  “真的很可爱。”贺珏忍不住像个小孩子,拿额头来碰靳久夜的额头,心底柔软得快化了一般。
  他叹息道:“哥,原来你才是我的仙子。”
  靳久夜脸色一僵,听听,仙子这话都说出来了,看来真醉得太狠。
  “其实……主子,若是死在水里,尸体会被泡得很大,形成巨人观,特别难看……”靳久夜很想说,他真的不是出于善良才顺手推了一把那溺水的小孩。
  可贺珏不听,立时拿嘴堵了对方,含糊道:“不许说了。”
  靳久夜无法,只能认了,好吧好吧,我就是善良的小仙子。主子说什么就是什么呗。


第43章 他还不够喜欢主子么。
  次日寿康宫传来消息; 太妃服毒自尽了。贺珏听了没说什么,平静地召来太常寺寺卿和内务府总管李庆余,将丧仪等事处理妥当; 对外宣称生病暴毙; 掩盖了服毒的真相。太妃身边那两个亲近的宫人; 由于在宫正司表现得宜; 罚了薪俸职务; 受了几十杖刑; 最后去了长安巷刷马桶,倒也捡回一条小命。
  贺珏素来是宽容的; 对待宫人和大臣也从不苛责,怒极时骂也骂过,可真正惩治的却很少。大约是见过先皇的凌厉手段,他总想做一些善事; 多给别人一些机会; 血腥的东西能不见就不见。
  因着太妃丧仪的缘故,靳久夜的册封礼便没有办; 内务府挑了个日子,送去了贵妃册宝,贺珏趁机大赏六宫。
  入了八月,天气似乎愈发燥热; 靳久夜的伤口愈合缓慢; 太医院又用了其他的药; 好歹有了成效,贺珏那一颗心才放下来。中秋宴不能大办; 靳久夜不爱出席这些场合,贺珏索性就在交泰殿宴请了一些有品级的大臣; 并北齐使团为首的几人,九公主称病不出,靳久夜草草露了一面就回玄衣司。
  鸿胪寺那边又递来北齐太子的亲笔书信,说是为郎笛的鲁莽表示歉意,并诚挚恳请南唐皇帝陛下施以援助,寻求十七王子的下落。
  贺珏将这封信给了齐乐之,问他怎么想,齐乐之思忖片刻道:“现在北齐内部的情况不明,听玄衣司那位王子的意思,约莫北齐太子腹背受敌,可既然十七王子是从北齐逃出来的,那这封书信就来得蹊跷了。”
  贺珏点点头,“朕不欲插手北齐的事,可他们杀害了杨国公一家,这件事不能就这么算了,真凶必要惩治。”
  “这是自然,但更重要的是,郎晚伪装成白医官,到底是什么时候调换的,真正的白小姐又去了哪里。”齐乐之眉头紧锁,“陛下,那可是杨家唯一的血脉了。”
  “朕明白。”贺珏并没有从太妃口中得到有用的信息,可见九公主只是利用了太妃内心的仇恨,这个女人心机深沉,让人不得不防。
  甚至她能知道南唐这么多事,她的目的当真只是来追杀郎晚么,或者背后还有其他的阴谋。还有杨家,到底跟日月神殿是什么关系,按照他们的规矩,杨国公的死未免太蹊跷了些。掏心,听起来十分残忍,可又让人忍不住多想。
  “近些日子驿馆那边可有异动?”贺珏问。
  齐乐之领着京畿卫禁军看守北齐使团等人,平日里与他们接触最多,他摇了摇头,“这大半个月来一如往常,郎晴除了一日三餐,很少在众人面前露面。而近几日,甚至连房门都不出了,都是侍女送饭到她屋里……”
  “这么说,你有几日未曾见到郎晴了?”贺珏警觉道。
  齐乐之也醒过神来,“陛下以为郎晴会逃走?”
  贺珏只看着不言语,齐乐之便回忆了一下,“有四五日了,臣这便回驿馆查看。”
  “嗯。”贺珏神色不辨喜怒。
  交泰殿正殿上还一派和乐,北齐使团里有好酒的,还跟南唐的大臣彼此拼酒,一杯连着一杯,嘻嘻哈哈,看起来没有丝毫隔阂。
  贺珏不欲再回席上,便从侧殿走了出去,张福跟在他身后,亦步亦趋。
  前头一个黑影蹿了过来,张福几欲上前护住贺珏,可廊上宫灯照着,那人扑通跪地,呼吸急促。细瞧,是个暗侍卫。
  “陛下,影卫大人请您速去玄衣司,郎笛有重大交代。”
  贺珏手里还捏着北齐太子的亲笔书信,也就在这一瞬间,他脑子里像是有一道光闪过,突然想到一个被忽视的问题,这位太子似乎对他的亲妹妹只字未提,关心一个宗室外臣都比九公主来得要多。
  若说杨家灭门惨案是北齐势力背地里做的,不能拿到明面上来说,郎曜不提贺珏还能理解。可郎晴作为一国公主,在西京待了月余连人身自由都没有,几乎等同于质子的处境,难道郎曜不应该有所表示么?
  即便双方不在同一个党派,甚至私底下兵戎相见都有可能,但面对南唐,他们便是同一个位置的人。论北齐太子的头脑,不至于闹出这等有失体面的笑话,那么就只有一个解释。
  他是故意的,是在提醒南唐国君注意此人,还是告诉对方,郎晴不能回北齐。
  玄衣司。
  郎笛被靳久夜关了大半个月,起初的好吃好喝都没了,每日只有一碗白米饭吊命,任他如何吵闹生事,暗侍卫都不为所动。最后生生饿瘦了十几斤,整个人废得犹如一条咸鱼。
  这一日中秋,外头喜气洋洋,玄衣司地牢依旧潮湿阴暗,夜晚没有灯火,只有过道上的一处油灯勉强作为照亮。
  墙上一扇铁钎小窗可以看到外面的夜空,天幕上挂着一轮圆月,他痴痴望了许久,内心的不安愈发强烈,入南唐境内已有一月,不知北齐又是何等景象。
  “来人,我要见你们影卫大人!”
  半个时辰后,郎笛被押在审讯室,刚从中秋宴下来一身朝服地贺珏阔步走了进来,他的目光第一瞬不是看向郎笛,反而是郎笛身边站着的靳久夜。
  黑衣男人并未注意到这一点,他面容严肃而冰冷,没有给贺珏任何回应。
  贺珏收回目光,看向郎笛:“何事?”
  郎笛方才跟靳久夜说了一些,此刻面对贺珏,便组织了言辞说得更为详尽。
  “陛下,臣是带着太子殿下的美好意愿而来,只为了两国友好联盟。”他诚挚地行了一个礼,比初见时显得更为谦逊虔诚。
  贺珏冷冷道:“可你当日便骂朕惧内,这话朕可听不出来什么好意。”
  郎笛冷汗一阵,语气恭敬至极,“是臣的过失,可臣也是用心良苦,若不如此,此刻便仍在九公主的掌控之中,如何能与陛下坦诚相待?还望陛下不计前嫌,饶恕臣一时口舌之过。”
  贺珏冷哼一声,不再旧话重提,“有什么要交代的,说说看。”
  郎笛松了一口气,连忙将最大的秘密贡献出来,“其实日月神殿并非邪教,只是北齐百姓的普通信仰,但遗憾的是,这两年教义分化,逐渐衍生出保守派和激进派两种。激进派是由当年狼烟骑残部演化而来,素来狠辣残暴,以武力与杀戮为行事标准,其魁首便是九公主。”
  说到这里,他特意打量了一下贺珏,但贺珏却面无表情,丝毫没有震惊。
  他心里惊诧于南唐国君的镇定,紧接着继续道:“保守派逐渐势微,太子殿下身为储君也不得其法,后来被八王子等人全权占领,整个日月神殿愈发乌烟瘴气,等太子殿下回过神来,一切已不可逆转。”
  “那郎晚为何出逃南唐?”
  郎笛叹了口气,道:“十七王子试图替太子殿下扭转局面,便只身涉险,后来被八王子等人察觉,最后的踪迹遗留在南唐境内。南唐不似北齐,九公主不可能明目张胆地掠杀一位王子,便以使臣的名义跟随臣进入西京,其实整个使团连同护卫队亲兵都只听从九公主号令,臣处处受九公主掣肘……“
  “所以你便用羞辱朕之贵妃的法子脱离九公主的掌控?”
  “是……”郎笛俯首,冷不丁从贺珏冰冷的语气中察觉到耿耿于怀的记恨,忙不迭解释,“可臣并非当真对影卫大人不敬,而是意在提醒陛下,日月神殿意欲对影卫大人不利。”
  “是么,朕怎么没看出来?”贺珏嗤笑一声,“事到如今,自然你说什么便是什么。”
  “陛下,臣所言非虚。”郎笛急道,“影卫大人追查日月神殿已久,南唐境内的势力已破坏大半,余下的不足一二,且只能蛰伏。九公主早就对影卫大人怀恨在心,更何况她推崇狼烟骑,众所周知狼烟骑是被靳烈大将军打残,而影卫大人……“
  “怎么?”贺珏神色肃穆,语气中多了几分威压。
  郎笛心里一惊,声音也小了许多,“臣也没有证据,但听九公主偶尔提及,似乎影卫大人与靳烈大将军有一些关系,是以九公主早就做了一番针对影卫大人的计划。”
  “什么计划?”贺珏追问。
  郎笛摇了摇头,“这个臣便不知道了,不过十七王子兴许知道。”
  “十七王子?”靳久夜突然出声,同时看了一眼贺珏。
  贺珏用眼神否认,郎笛察言观色,“这十七王子不是在玄衣司手中么?”
  “你怎么会这么认为?”靳久夜不着痕迹地反问。
  他很清楚,玄衣司任何人都不可能向对方泄密,暗侍卫虽然偶尔八卦懈怠,却也是赤胆忠诚之辈。而郎晚易容成白医官,便是连所有人都躲了去,期间从未与郎笛通过气,且暴露身份也是在郎笛被押廷狱之后,按理说郎笛不会知道他们一直寻找的十七王子其实就住在他隔壁。
  郎笛闻言,不由得疑惑道:“难道不是?进了南唐境内,连九公主都查不到的人,只可能在玄衣司了。”
  “难怪,郎曜一直向朕要人。”贺珏明白过来了,“这郎晚当真是好算计。”
  郎笛该交代的都交代得差不多,垂首跪拜说到正题:“陛下,太子殿下与南唐一向交好,当年五王之乱也曾相助陛下,此间到了危急时刻,还请陛下施以援手。”
  “北齐内政,朕如何插手?”贺珏不为所动,语气冷漠至极,“至于五王之乱,朕早已付出了相应的代价,这可是当初说好的你情我愿,难道郎使大人还要据此要挟朕不成?”
  “臣不敢。”郎笛忧心忡忡,只能退到底线,“若陛下能押住九公主,不让她回北齐,兴许能助太子殿下一臂之力。”
  贺珏思索片刻,看了一眼靳久夜,见男人点了点头,遂道:“日月神殿杀我南唐公卿,玄衣司办案岂能让疑犯逃走?”
  “多谢陛下。”郎笛连忙感谢,又朝靳久夜作了一揖,“多谢影卫大人。”
  “下去吧。”贺珏命暗侍卫将人带回囚室,靳久夜盯了他许久,突然出声,“等等。”
  “影卫大人还有何事?”郎笛不解地问。
  靳久夜上前道:“你方才说十七王子只身涉险,他是潜入了日月神殿么?”
  不怪乎靳久夜有此一问,他只是觉得郎晚对日月神殿似乎了解得太多,如果对方跟九公主不是同一阵营,那么不应该连在南唐的暗势力也能清楚。要知道前一两月,玄衣司因有郎晚的线索,拔掉的日月神殿杀手足有数十人,再加上杨国公案击杀的十三人,恐怕如今九公主手上能动用的,已经寥寥无几了。
  郎笛对此很快解释道:“众所周知,十七王子与十九王子是双胞胎,样子长得十分相似,而十九王子又是八王子身边的忠诚簇拥。若说九公主乃日月神殿激进派魁首,那这十九王子便算得上保守派魁首了。”
  “所以,郎晚借用了郎晓的身份?”贺珏点出关窍。
  “正是如此。”郎笛点头,“陛下,一般人是无法分辨两位王子的,据随身照顾王子的侍女说,十九王子脚底心有一块红色胎记,而十七王子是没有的。”
  “那这十九王子与九公主不和么?”贺珏很快想到靳久夜问话的意图。
  “这倒也没有,他们八王子党的人,个个玲珑剔透心有谋算,看起来不和,也未必真的不和。”
  剩下的,也就没什么好问的。贺珏挥挥手,示意暗侍卫将人带走,然后问靳久夜:“你觉得如今在玄衣司住着的那位,是郎晚还是郎晓?”
  靳久夜肯定道:“郎晓。”
  贺珏笑了,伸手帮人理了一下鬓间的乱发,“夜哥儿明察秋毫。”
  靳久夜看向贺珏,“主子过奖。”
  “如果是郎晓,那么白芝兰的下落,必得逼问出来才是。”
  靳久夜点头,“放心,交给属下。”
  “不许被他多看一眼。”贺珏轻声说道,靳久夜不明所以,只当对方会什么诡异之术,“属下还要避开他什么?”
  “他看你的眼神,朕不喜欢。”贺珏知道男人不会理解,便更为直白地说清楚,“你知道朕为什么一早就不相信他的鬼话么?”
  靳久夜摇了摇头,贺珏微笑道:“因为他嘴上说着与白芝兰至死不渝,可眼里却念着朕的影卫大人,他……”
  贺珏凑近些,呼吸缭乱在靳久夜的耳侧,“他不喜欢女人,你若被他多看一眼,朕都会吃醋的。”
  靳久夜觉得主子的神色语气有些怪怪的,又说不清是怎么回事。自从上次坦白了太银湖的往事后,主子就愈发怪异,还总是黏着他,一会儿叫他小哥哥,一会儿又叫他小仙子,甚至冲着他喊心肝儿小甜心,昨日还当了宫人的面,听得他浑身上下鸡皮疙瘩直冒。
  仿佛真成了惑乱君王的妖妃。
  本是说正经事,主子又扯到旁的地方去,偏偏自己无话辩驳,只能依主子。
  “那属下去时蒙上面,定让人半点也看不到。”靳久夜很无奈,想了半天才得出这么一个好法子。
  贺珏气结,伸手弹了靳久夜额头,“榆木脑袋。”
  过了半晌,贺珏又道:“朕今晚歇永寿宫,你快些回来陪朕。”
  靳久夜暗暗叹了口气,面上倒不显,“主子,你昨晚上已经又亲又摸大半宿了,今日饶了属下吧。”
  贺珏被说得脸一下就红了,嗫嚅道:“你讨饶也没用。”
  靳久夜默了默,“主子想要侍寝可明言。”
  “你……”贺珏真是拿这个男人没办法,“你好歹知下羞,这是玄衣司,又不是不透风的墙。”
  巡逻地牢的当值暗侍卫经过,靳久夜消了声,没再回贺珏的话,贺珏自己倒忍不住又问:“夜哥儿,你乐意吗?”
  靳久夜真觉得主子的聪明脑袋好像被谁偷了去似的,无奈地又重复一遍,“属下从来没有不乐意。”
  贺珏先是高兴了一瞬,而后又垮下脸来,“可你还不喜欢朕。”
  靳久夜愣了一下,喜欢?他还不够喜欢主子么?从小到大他都一直喜欢主子,从未亲近过旁人,甚至连手底下的暗侍卫都认不全,这还不够么?
  真不知道主子心里到底在想什么,又到底要他怎么做才算完成任务。都说君心难测,靳久夜此刻体会尤深,这宠妃做得,也太难了些。还不如撬开郎晓的嘴来得简单。
  “罢了,不说这些,你好好在朕身边就行。”贺珏温声说道,满心的温柔都给了眼前这个男人。


第44章 他只想冲出去追靳久夜。
  中秋夜注定是不平安的; 交泰殿上饮酒作乐,玄衣司里严刑逼供。
  贺珏跟靳久夜说了一会儿话,好好的心情又郁闷了; 张福进来禀告:“陛下; 小齐大人有要事请奏。”
  靳久夜闻言; 原本的脚步顿了一下; 然后看向贺珏; 贺珏没注意到这一点; 只皱眉道:“果然。”
  没有解释什么,径直往外走了。
  靳久夜看着主子的背影; 目光停留了一会儿,随后往另外一个方向,通道更深处走去。
  郎晚在玄衣司过得比郎笛还要闲适,他的自由度要高很多; 除了不能离开玄衣司; 贺珏和靳久夜都没有限制对方的需求,偶尔想要美酒; 贺珏大手一挥,御膳房连贡酒都能送了去。
  靳久夜突然出现在他面前,是他没有想到的。
  他笑着问:“今日中秋月圆,影卫大人是特意来陪我团圆的么?”
  靳久夜正要开口; 突然想到一件极其重要的事情; 连忙退了出去; 郎晚一脸懵逼,不懂靳久夜是何操作。
  但很快; 黑衣男人回来了。
  他用一张布巾将自己整张脸连带头发都完全蒙住了,只留出两只眼睛的位置; 郎晚惊诧半晌,问:“影卫大人这是作甚?”
  靳久夜冷冷道:“主子命我,不许让你看。”
  郎晚惊得说不出话来,嘴唇半张,愣是合不上,好久,他才苦笑一声,“你们俩……当真是秀恩爱,太别致不过了。”
  靳久夜懒得与他废话,上前就将人按住,直接脱了对方的鞋袜,郎晚惊叫,赶紧往回缩。
  “影卫大人,我方才还说你与南唐皇帝陛下恩爱,怎么现在又动起手脚来?”郎晚脸上仍是不着调的笑,“影卫大人莫不是想给陛下戴一顶绿帽子,这我可不从,否则小命都不保了。”
  靳久夜冷着脸,没说话,手上动作却一点都不软弱。
  “这可是在南唐,若是回了北齐,只要影卫大人想,我必然奉陪到底。”郎晚嘴上调笑着,动作上却全力防范,可即便如此,也仍然不敌靳久夜,被人捉住了双腿,径直架在了板凳上。
  “影卫大人,真看不出来你有这般癖好,原来是爱恋美足么?”郎晚嘴皮子就没停过,仿佛要将靳久夜臊个大红脸。
  靳久夜可是连小甜心这样的话都听过,郎晚这般功力当真不及主子的一半,遂巍然不动,扯掉了郎晚的袜子。
  赫然一瞧,右脚足心一块拇指大小的红色胎记。
  “郎晓,果然是你!”
  被识破真实身份的郎晓便不再装了,脸上肃穆了许多,“影卫大人都知道了,想要如何处置我?”
  靳久夜道:“白医官的下落。”
  郎晓闻言笑了,“一上来就要我说出唯一的底牌,是不是太狠心了些?”
  “你不想说么?”靳久夜冷冷反问。
  那语气,仿佛只要郎晓说个是,就立马利刃出鞘,教人生不如死。
  郎晓笑道:“久闻南唐影卫大人的大名,今日便要让我见识一下大人的手段?”
  “未尝不可。”靳久夜蒙着脸,脸上的神情更捉摸不透。
  郎晓看了一会儿,着实有些别扭,无奈道:“影卫大人不能将脸露出来与我说话么?这样子,实在有失礼仪。”
  “不能。”靳久夜认真执行主子的命令,片刻也不能松懈。
  郎晓叹了口气,“罢了,我既然被你捉住了,识破了,沦为了玄衣司的阶下囚,还有什么不能交代的?在说白医官的下落之前,或许你和你的陛下更感兴趣,为何杨国公一家会惨遭灭门。”
  靳久夜沉默,没有应声。
  郎晓自顾自开口:“四十年前,杨国公便是狼烟骑的一员,他出生在北齐,父母都是北齐人,后来跟着叔父逃到了南唐,潜伏进了南唐军中。那时候高太尉还在,他生来机灵又肯吃苦,机缘巧合得了高太尉的赏识,由此平步青云,再有几次战功傍身,便成了声名显赫的将军。”
  杨国公的逆袭人生,多少百姓津津乐道,还有不少茶楼酒肆编成了话本子传唱。
  一个衣不蔽体食不果腹的奴生子,一跃成为了万人之上的三公九卿,若非杨国公亲身亲历,便是说书的也不敢这么编。要知道往前数几十年,世家的血脉等级桎梏尤为严格,便是前几年贺珏由庶子即位大统,都被一些老顽固骂了一月有余,后来还是秦稹强行舌战到底,才渐渐销声匿迹。
  “高太尉慧眼识英雄,看中了杨国公的才能,便将唯一的女儿下嫁给他,作为太尉的乘龙快婿,杨国公的仕途自然顺风顺水,后来又破格继承了高家的爵位。”郎晓微笑着,似乎也在为一个悲惨出身的孩子感到高兴,“只可惜他骨子的印记是无法磨灭的,约莫二十六年前,狼烟骑遭受重创,便有人联系了杨国公。这个人,其实不难猜测,便是白芝兰的母亲。”
  靳久夜静静地听着,郎晓说到这里,忽然嗤笑一声,“世间男子多薄情,杨国公暗地里毒杀了高太尉千金,另娶了白小姐的母亲,那时候你们南唐皇帝忌惮重臣,高太尉早就没了实权,就算女儿含冤而死也无法为之报仇。后来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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