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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卫替身为后-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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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贺珏笑了,“挺好,朕本就想做个昏君。”
  没有能理解做昏君是个多么爽快的事情,他的夜哥儿啊,时至今日念这个名字,都觉得心里被什么撞击了一般。
  涨涨的,痛痛的,痒痒的。
  次年六月,帝后大婚,举国同庆。
  忙碌了几日,才得以有机会步入新房,贺珏想象着靳久夜脱去一身黑衣,换上鲜艳吉服的样子。
  他的头发被玉冠压着,眉目一如往常清冷,但被红色照应着,一定很俊美。
  “夜哥儿。”贺珏一进门,喜悦僵在了脸上,屋里还乌泱泱一大群宫人。
  “陛下,须饮合衾酒。”张福上前道。
  贺珏瞧着屋里那个男人,样子果然如他想象一般,唇色偏红,让人瞩目无法移去目光。
  两人在宫人们的伺候下行了该有的礼仪,张福领着一干宫人下去了,孙吉祥又领着三个宫人进门来。
  “奴才们伺候陛下与皇后洞房花烛。”
  靳久夜瞬间想起曾经敬事房讲过的规矩,说是妃嫔侍寝,特别是初次侍寝都要一笔一笔记录在册。这是后宫的规矩,可眼下真要在众人围观下同主子亲密,他实在做不出。
  更忍受不了的是贺珏,他小时候就听过那些规矩,特别是皇子初次被启蒙时,宫人们还会看着时辰,若是皇子沉浸于此耗费时久,是会被提醒打断的……想想都觉得可怕。
  “都出去!”贺珏当即吼道。
  孙吉祥有些为难,“这都是老规矩,今夜新婚恐不好……”
  贺珏亲手将人孙吉祥拖出了房门,将人扔到外头,冷目一扫其余几位小宫人。他们个个颤颤巍巍地告退,屋里一个都不剩,贺珏还吼了一句:“滚远点!”
  啪的一下,房门就关住了。
  回过身来,再去床前的靳久夜,贺珏收敛了脸上的怒色,“没吓着你吧?”
  靳久夜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贺珏,随后向他勾了勾手指,“主子,你过来。”
  所谓色秀,不过就是对心爱之人,勾勾手指罢了。
  “夜哥儿……”贺珏的声音已然低沉。
  “唔……”靳久夜的唇被堵住了,听到耳边传来主子的声音,“朕明日不上朝。”
  好一会儿,靳久夜道:“属下记得,按老规矩,主子大婚可三日不上朝。”
  贺珏轻笑一声,“不,你记错了,是十五日。”
  “嗯。”不知在回应贺珏的话,还是在回应其他的什么,尾音都是上扬的。
  贺珏道:“不许忍着。”
  靳久夜的手紧抓着床被,手背上青筋现出,贺珏又道:“哥,想出声就出,别忍着。”
  “属下……”靳久夜勉强冒了两个字,又消了声,只是传息得更粗重了。
  “哥,我想听。”
  那一句近乎乞求的话,几乎击溃了靳久夜最后的心里防线,一声申今泄出,贺珏愈发兴奋上头,一声一声地喊着他哥。
  ……
  靳久夜有些昏昏欲睡,旁边的贺珏还清醒着,两人歇息了会儿,贺珏去传了早膳。
  回来后亲了亲靳久夜的唇角,“乖乖,起来吃点儿东西。”
  靳久夜点点头,睁开眼,依旧是那双沉黑而有神的双眸。
  贺珏将食盒提到了床前,端起一碗粥来给靳久夜喂,靳久夜表示不用,“属下有手有脚……”
  他起身下床,没走两步整个人都僵住了,贺珏问:“怎么了?”
  面色清冷的影卫大人难得闹了个大红脸,“属下,想要沐浴。”
  “怎么了,要不先吃饭?”贺珏还追着喂粥,勺子差点儿打翻在地上。
  靳久夜脸色难堪,“流出来了。”
  “是朕的错。”贺珏愕然,明白后立时放下粥碗,出去吩咐了宫人备热水,回来看见靳久夜正笨拙地拿干净帕子擦拭,他不禁觉得有些好笑,走上前去,环住男人的身体。
  还故意按了按腹部,“涨不涨?”
  靳久夜沉默了一下,“可能怀了吧。”
  贺珏就着这个姿势亲了亲靳久夜的唇,“还不够,得多几晚上才能怀。”
  “几晚上?”素来强大的影卫大人,脸上露出一丝难以掩饰的惊恐。
  贺珏笑道:“昨儿夜不是说了么,帝后大婚可歇朝半月。”
  “半月?”靳久夜感觉自己眼前一黑,近乎哀求道,“别了,主子。”
  贺珏笑得很开心,还问:“为什么?”
  靳久夜的声线都是哑的,“像昨晚那样半个月,属下可能扛不住。”
  “哈哈……”贺珏笑得喉结一颤一颤的,“夜哥儿啊,你真是个小傻瓜……”
  靳久夜盯着贺珏的喉结,忽然想咬上一口,事实上他也这么做了,贺珏一呆,“哥,别撩火。”
  “嗯?”
  “你肚子还涨着呢。”
  ……
  暖阁外送热水的宫人们又候了一个多时辰,才被贺珏放进去,靳久夜泡在澡桶里,连脚趾头都是贺珏帮忙洗的。
  “趴过去,朕给你搓后背。”
  靳久夜在水里动了下,趴到了对面澡桶的壁上,他垂着头,看着地面被溅出来的水渍,似乎映着他的脸。
  他看了一会儿,突然说道:“主子,我由着它去了。”
  “什么?”贺珏没听明白,他按到了靳久夜的后腰,男人几乎弹射反应一般,在水里挣扎了一下。
  随后转过身,面朝贺珏,几近虔诚地用手按住心口的位置,认真地看着年轻的君王,他的主子。
  “它在动,动得很厉害,属下控制不住。”
  贺珏刹那间意识到了,靳久夜这是在回应一年前自己对他说的话。
  那时候他们刚从玉石关回来没多久,那一夜靳久夜惩罚自己,周身都是彻骨的疼,他也同样撕心裂肺,或许比靳久夜更难过。
  那一刻他按着靳久夜的心,几乎哭着乞求对方,让他由着心走。
  当时,靳久夜没有给他任何回答,而今,男人回应他了。
  贺珏轻轻地笑,笑着笑着,眼里有了泪花。
  靳久夜说:“我可能,做不好一个影卫了。”
  贺珏伸手抚摸靳久夜的脸,“没关系,就做贺小六的小仙子,就好了。”
  “嗯。”
  【正文完】
  

第67章 番外一
  帝后大婚第三年,大好河山已是四海升平; 如今能劳动玄衣司出动的几乎很少; 更别提能上升到影卫大人的级别了。
  以至于靳久夜时常自己闲得发慌; 骨头都快松散了,连跟主子折腾一下都比以往费精力一些。
  每日只管在宫里逗小孩子玩,要不就被林持请到羽林卫去帮忙揍揍人,连玄衣司的各项事务都不用亲力亲为了。不到紧急重大时刻; 哪里会去请皇后殿下啊; 不怕被陛下的眼刀子刮死?
  包括林季远都是这么想的,最近一次靳久夜去玄衣司,还是林季远领着新一批暗侍卫求影卫大人指点。
  这事靳久夜很严格; 在他眼里,暗侍卫是需要按照当年影卫的标准来训练的,也应当是精英中的精英。可真按照那标准,咱们冷面无情的影卫大人觉得手底下这帮小兔崽子; 个个都不合格。
  “请皇后殿下指点。”一个新进的愣头青出列,向靳久夜抱拳行礼。
  靳久夜看了他一眼; 冷冷问:“你叫什么名字?”
  大家都知道影卫大人是向来不记人名字的; 玄衣司恐怕有七八成的暗侍卫,在靳久夜眼里毫无印象。
  因而听到自家头儿问这新兵蛋子的姓名,众人着实吃了一小惊,但也仅仅只是一瞬。
  那人回答:“属下韩悯。”
  “很好。”靳久夜点头,算是记下了,“在玄衣司; 记得叫我影卫大人。”
  “为何?”韩悯表示不解,“您不就是皇后殿下吗?”
  这孩子看起来才十几岁,约莫还未及冠,能入玄衣司想必也有一技之长。
  靳久夜面无表情地看着他,“没有为何,你只需要照做。”
  韩悯点头应是,“请影卫大人指教。”
  说罢欺身而上,招式已然亮出来,趁人不备便要率先发难。本以为对面肯定没来得及反应,毕竟他自认反应能力非同一般,但不过一瞬之间,韩悯便觉得自己出招之手被人控住了,紧接着手腕一麻,脖颈一冷,似乎感觉到刀锋划过。
  韩悯脸色煞白,待定睛一看,靳久夜手中的短刀已架在他脖子上,脖颈被划过一道血痕。
  他顿时觉得冷汗涔涔,那是一种臣服于对手强大之下的畏惧。
  来自靳久夜的强压让他瞬间觉得自己渺小,只剩下任人宰割的份儿,不过半招之间,若真对敌,此刻他脑袋已然落了地。
  那一刀若不是靳久夜,谁还能留住手。
  靳久夜收了手,一个刀花挽下,那柄鹰纹短刀就藏到了身上,甚至在场所有人没有一个看清藏在了何处。
  黑衣男人一如从前,仍敛着一身肃杀之气,他的刀锋从未卷刃,只要出手,便会直击要害,要人性命。
  玄衣司的新兵蛋子,见到这一幕无人不震慑于他的威严,他的凌厉,他的凶悍。
  一时间,全场静默无声。
  韩悯额上冒了冷汗,他的畏惧是发自内心的,他深知眼前男人的强大,他深知自己那一刻濒临死亡。那种感觉,必定毕生难忘。
  这便是天下无人能敌的影卫大人。
  “多谢头儿。”韩悯拱手。
  靳久夜冷漠道:“你还不够格叫我头儿。”
  “是。”韩悯垂首,语气愈发恭敬,随后退下。
  靳久夜借此一杀招,替新入职的暗侍卫们上了第一堂课,随后又与老鸟们对战,两个时辰后,他准备离开玄衣司。
  林季远跟上去,问:“这一届的小崽子们可还行?”
  靳久夜很直接,“还有得练。”
  “那个韩悯还是不错的,是新人中的头一名,年不过十九。”林季远多有赞赏,靳久夜没说话。
  他下意识揉了揉腰,林季远瞧见了,“头儿,您这腰有旧伤?”
  靳久夜立时放下了手,挺了挺腰背,面无表情地否认,“不是。”
  林季远疑惑了一下,便不再问了。
  过了一会儿,靳久夜道:“那孩子连一招都接不住,吓得连反应都没有,让他去跟囚室里的死囚练练。”
  “不是,会不会太过了?”林季远有些心疼,“这世上就没人能接下您一招,怔愣住也很正常。”
  靳久夜道:“所以,连你也得练。”
  林季远怔了片刻,连忙应了一声“是”。
  随后靳久夜道:“我去羽林卫,你别再跟着。”
  将人遣走了,靳久夜又开始揉腰,都怪主子昨夜无状,非要拉着他用一些新奇姿势。刚跟人对战便觉得不适,这会儿腰酸就透了出来,一不留神差点儿被人看出来。
  靳久夜面上不显,心里却暗暗叹了口气,主子这缠人的性子如何是好。
  他都有些应付不过来了,思来想去,决定这几日不能再教主子进屋,更别提睡一张床,一点都不能。
  影卫大人匆匆两个时辰离去,剩下的一伙儿新兵蛋子却依旧心潮澎湃,见没人看着便纷纷议论起来。
  “喂,韩悯,你方才跟影卫大人对战的感受如何?我见你脸都吓白了,跟死过一回似的。”
  韩悯回想起方才的感受,只觉得冷风阵阵,后背还是凉的,“影卫大人当真可怕。”
  他的声音甚至夹杂着颤抖,问话的人道:“连你都觉得可怕,那我恐怕连命都吓没了。”
  其余人听到这两人闲聊,也相继插了嘴,很快话题的方向也歪到了别处。
  “还没进玄衣司的时候,我就听过殿下的大名,曾以为是多么绝世无双的天人之姿。”
  “你怎么会这么想?”有人问了。
  那人道:“你没听说过吗,陛下这么多年,对皇后殿下可谓是用情至深,史无前例的专房之宠。前些日子,还在朝中跟大人们争论了一番,原是朝臣们奏请准备三年一次的秀女大选,被陛下一句话怼了回去。”
  “竟有这回事?”
  “当然,少府监杨大人是我舅父,我自然听了个全貌。陛下当场放言,只要他在位一日,都不必再选秀了。”
  这话一出,其他几个跟着凑热闹的人立时哗然,“这可是历朝历代从未有过的啊!”
  “陛下未免太任性了吧。”
  “皇后殿下不过是一个男子……”
  “可不嘛,所以说我才好奇皇后殿下是如何模样,这会儿头一面见着了,竟也没觉得有多少特别。甚至比一些温柔小意的南楼公子还多了些冷漠强硬,简直就是一个职业杀手,哪里像宠冠天下的皇后娘娘?”
  “别拿那些伺候人的东西跟影卫大人比!”韩悯冷冷斥了一句。
  “我不就说说嘛,宫里谁不八卦?朝上也不少啊!”那人颇为不服。
  韩悯还待跟他理论,这时候,林季远回来了,听见了这番言论,径直走到这人身前,“你叫什么名字?”
  “我……”那人见到林季远,心里多少有些突突,半天张不了口。
  林季远一挥手,懒得听了,“你也不必留在此处,我劝你回去跟你舅父提个醒,改明儿赶紧给陛下请罪去。”
  “什……什么意思?”那人一脸懵。
  林季远神色冷冽,他本不是个疾言厉色的人,甚至因为出身世家的缘故,对同为世家子弟的新人多少有些偏颇。
  然而此刻,却半点儿情面都不留了,“还不快走?要我请你吗?”
  “不是,我也是经过层层选拔,靠自己实力取得暗侍卫名额的,你怎能随便撵人?”那人更不服了,出身世家养尊处优的习性一下就显露出来,“不过是私下里说几句罢了,又没有诋毁殿下,玄衣司就是这般不公的么?你没瞧见外头议论的多了去了,谁还没长一张嘴不是?”
  林季远静静地听那人说话,随后微微一笑,开口:“首先,我得提醒你,在玄衣司,我们只有影卫大人,没有皇后殿下。其次,旁人如何说不要紧,但这里是玄衣司,玄衣司是个什么地方,你们进来第一天,可能还不清楚。”
  “全体都有!”他厉喝一声,这一群半大不小的崽子们闻言个个挺直腰背,神色肃穆。
  “身为玄衣司的暗侍卫,你们须得时刻谨记,我们是帝国的利刃,是陛下的忠犬。”林季远环视众人,一字一句说道,“忠诚是我们唯一的品格,服从是我们唯一的职责,我们将不惜一切代价维护南唐的利益,绝不背叛陛下,绝不叛离玄衣司。”
  “你们今日踏进这道门,便是将自己的性命与七情六欲都交给了陛下,交给了影卫大人。你们没有自我,没有情感,你们只是一把冷漠无情的刀……“
  “我们是人!”方才那人出声。
  林季远看了他一眼,冷笑道:“所以你不配进玄衣司。”
  那人还想说什么,林季远直接打断:“还要教各位知道,玄衣司职属独立,不归前朝亦不听命于内阁,我们的上司只有影卫大人一人,我们也只听从影卫大人的命令。”
  “也包括陛下吗?”韩悯问。
  林季远淡淡道:“是,包括陛下,这是陛下亲口诏令。如有一日,陛下与影卫大人命令冲突,我们只需执行影卫大人的命令即可。”
  “怎会如此?”韩悯愈发不解了。
  “因为影卫大人,永远都不会背叛陛下。”林季远说到这一句,语气坚定无比。他的眼里仍旧散发着熠熠光芒,一如多年前那个深夜,他看到那个黑衣男人与星辰同辉,崇敬与感动从未磨灭。
  “我刚进玄衣司那会儿,被宫里的老人们提点过一句,如今也同样提点一下你们。”
  众人凝神细听,就是那位找茬的小子也噤声不言。
  林季远缓缓说道:“玄衣司虽属外廷,但在这宫城之内,你们编排两句陛下,陛下心善又是大忙人,听了便听了,不会刻意找你麻烦。但若是编排影卫大人,让陛下听见就不是撵回家这么简单了。”
  “望诸位谨记,在陛下心里,影卫大人议不得。”


第68章 番外二
  靳久夜闲得坐不住,以至于去羽林卫的时间都多了起来; 搞得林持心里发慌; 心想什么时候得罪过影卫大人; 时不时就要来揍一顿人。
  就连宫中各种时节的宴会靳久夜也没有拒绝参加,甚至上次接待北齐使团都积极参与。虽然冷着一张面无表情的脸,可到底没带任何情绪,主动帮忙解决问题的时候也有。
  前不久朝会上大臣们提了三年一度的选秀; 这两日靳久夜听到了风声; 竟也有所意动。昨晚上便同贺珏隐晦地提了出来,说是身为皇后,要贤惠大度; 要为陛下着想,不能专房之宠,更不能置皇家子嗣于不顾,须得替陛下开枝散叶。
  贺珏听了气得心肝直颤; 偏生又不能拿这男人怎么办,毕竟是自己选的媳妇儿; 就算气死也要继续宠下去。
  至于靳久夜拿开枝散叶的话来堵他; 他便当真要做些开枝散叶的实际行动,将对方好一番折腾,才算放过。
  可紧跟着好几日,靳久夜便像躲着他似的,除了白日里与他见面外,入了夜半点儿人影都看不见。
  更别提有一次他去永寿宫; 在寝殿里待了一宿,也没能把人等回来。意识到靳久夜的躲闪逃避之后,贺珏当即觉得这小子口头上说什么身为皇后要贤惠大度,实际上指不定是为了找几个人来缠住他,好自己逍遥快活去。
  虽然这个想法不那么靠谱,但以贺珏对靳久夜相处多年的直觉和了解,这小子断然没有什么正直高贵的品格,朝臣们母仪天下那一套,对他而言根本不存在。
  至于阴谋算计,这小子脑瓜跟个木头似的,心思也单纯得很,转不过那么多弯弯绕绕,还真说不定就是这么奇怪的念头在作祟。
  在苦等了一夜无果之后,心里有气的贺珏当即连早朝都免了,将人堵在了羽林卫。
  众目睽睽之下,咱们年轻得体的君王,亲手提起影卫大人的后衣领子,一路将人扯回了勤政殿。
  张福很有眼色地屏退了当值伺候的宫人们,自个儿远远候在门外,盼着耳聪目明以便随时召唤。
  “说吧,躲了朕几日,是为何?”贺珏将人扔到一旁歇憩的小榻上,脸上尽是不虞的神情。
  靳久夜也觉得自己有些过火,可躲了几日身上的酸痛才缓解,他才不要再让主子狠狠啃几回。
  “属下没躲。”黑衣男人坐直身体,整了整凌乱的衣衫,开始死不承认。
  贺珏居高临下地看着对方,“呵,没躲?朕信你个鬼!”
  靳久夜不答话,他沉默了一下,才开口:“主子下次别这么拉拉扯扯,影响不好。”
  “呵!”贺珏气笑了,“你说什么?影响,朕怕什么影响?”
  明明对方已经到了愤怒边缘,可靳久夜还不紧不慢一本正经地回答:“影响主子的威严。”
  “朕要个屁的威严,朕在你跟前就没有所谓的威严。”贺珏气呼呼说道,“你心里压根儿就没朕,就一心想着为朕塞女人呢,别以为朕不知道你怎么想的!哼!”
  靳久夜很无奈地看着贺珏,看了一会儿,“主子是在说气话吧?”
  贺珏知道自己说的是气话,但被问到了怎么会承认,只会否认:“是气话又怎么的,不是又怎么的?反正你已经躲着朕好几天了,朕还不能气了?”
  “那就是了。”靳久夜叹道,“属下心里怎么会没有主子?”
  “你……”突如起来的表白让贺珏蓄好的怒气一下子没了发泄处,他指着靳久夜半晌,最后憋出一句,“朕跟你说不通,你就仗着朕喜欢你,变着法儿一直欺负朕!”
  “属下没有。”靳久夜被贺珏说懵了,贺珏就盯着他看,不说话。
  靳久夜没法,就道:“是属下错了,属下再也不躲着主子了。”
  “那好,你倒说说为什么躲着朕?”贺珏顺杆子就爬,拖了一张椅子过来,撩了衣袍就坐下,“朕听你说。”
  那些隐秘的原因,靳久夜怎么说得出口。况且以他的性格,不论发生什么,都是属于能扛就扛的,向来不擅长诉苦。
  贺珏这话倒是问到他了,他沉默许久,没有张口。
  贺珏又追问:“有什么原因今日都一并说了,否则来日你又故意躲着朕,朕去哪儿寻你?”
  “你武功那么高,轻功那么好,想要藏匿便是大罗阎王也找不着,朕眼巴巴盼着,昨晚上在永寿宫等了你一夜,你可知道?”
  “一夜?”靳久夜震惊。
  贺珏冷哼一声,不应答。
  这倒让男人满腔的愧疚涌上心头,哪还顾虑得了其他的,只管倒豆子似的,什么都说了。
  “那些大臣说得也没错,属下身居后位,应当为皇嗣着想。我又不会生儿育女,自然要找才貌双全的妃嫔入宫……”
  贺珏当即打断:“少说这些冠冕堂皇的话!”
  他伸手戳了戳靳久夜的心窝子,“朕要是宠幸别人,你心里就不吃醋么?”
  靳久夜默了默,“主子想要如何便如何,属下怎能……”
  “那朕就问你,你到底会不会吃醋。”贺珏非要把话挑明了,“旁的你不愿意说,朕也当过去了,这话你给朕老老实实答了,朕便既往不咎。”
  说着贺珏把椅子往前一拖,跟黑衣男人凑得更近了,呼吸也尽在眼前,“朕问你,你若看着朕与他人恩爱,这心里可会不舒服?”
  靳久夜微微扬了扬头,没有与贺珏直视,他的视线透过高大的窗,看着远处的宫墙屋檐,“主子,属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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