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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不肖生-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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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冯逸不满道:”那你说他作甚。”
  小厮忙道:“另一个姓张,逃走啦,画像还贴在城头呢!”
  冯逸”唔”了一声,又问:“外来的呢?”
  小厮说:”外来的不知道啊,说是个江湖人,上月刚采了眠月楼的姑娘。”
  冯逸嗤了一声:“眠月楼,一听就是个窑子,若睡了婊子就叫采花,少爷我岂不是采花王了?这人叫什么?”
  小厮又说:”不知道哩,听说是个惯犯,不论男女,只要貌美他都采,完了在枕头边留朵花,一年四季都不同,故而有个混名叫‘花良’。”
  冯逸摇了摇扇子:“嗯,这倒是风雅,赶明儿我也给娘子们留朵花。花良?‘花’倒是好说,这‘良’字又是何解?”
  小厮迟疑道:”据说凡被此人采过的,没有不想被采第二次的,堪称闺中良人……”
  冯逸若有所思:“那便是器大活好了……”他回想昨夜,似乎那采花贼确实阳物甚伟,手段也不错。正胡思乱想时,见小厮鬼鬼祟祟望着自己脚下,冯逸斥责道:”在看什么……”说着低头一看,鞋底露出半朵被踩得稀巴烂的白芙蓉。
  入夜,冯逸早早地吃了晚饭洗了澡,打发走仆从后把房门一锁,大敞了木窗,只穿了件纯白里衣,靠在窗口探头探脑,就怕那采花贼不来。经昨夜之事,他已颇有些食髓知味,若是采花贼那样的人物,断个袖上个床也是挺好的。
  他在窗口等了半天,被夜风吹得浑身发凉,左等右等直到月上中天,那小贼还是没来。冯逸打了个喷嚏,百无聊赖地关上窗,垂头朝床上一趴,接住他的不是硬邦邦的床板,却是一具温暖的躯体。
  冯逸吓了一跳,抬头一看,桃花眼悬胆鼻,不是昨夜的采花贼又是谁?冯逸试探道:“花良?”
  花良搂住他腰身,调笑道:”冯公子,你在窗边等谁?”
  冯逸被他叫破身份反而很高兴,恬不知耻地说:“等你啊。”
  花良的手从他亵裤里钻进去,不轻不重地揉捏着冯逸的臀瓣。冯逸环住花良的脖子,骑在他身上蹭了起来。昨夜在药物的作用下,冯逸并没有太仔细观察这采花贼的样貌,此刻骑在人家身上细细一瞧,除却一双桃花眼、一只悬胆鼻,花良的整张脸生得十分美貌,如冠玉一般,唯有那两道剑眉十分英挺,颇有俊逸之姿。
  冯逸有些痛心疾首:”这么好看的一张脸,为何想不开非要做采花贼!”
  花良任他以会阴部蹭自己下体,好整以暇道:“我若不采花,又怎会遇上冯公子?”
  冯逸伸手去脱他衣服:”说得有理。”
  两个人很快都变得光溜溜。花良的阳物被冯逸柔软的会阴磨蹭着,很快就站了起来。冯逸低头吻了吻他的唇,低声道:“今日别吃药吧,一吃药我就犯糊涂。”
  花良摸到他股缝间:”那你得全听我的。”
  冯逸被他的东西顶着大腿根,心猿意马地点头:“都听你的。”
  花良便掂了掂他的屁股,说:”你躺着去。”
  冯逸听话地从他身上爬起来,平躺在床上,小兄弟竖地老高。花良轻佻地吹了声口哨,在他的玉柱上揉了一把,冯逸便抑制不住地呻吟起来。花良在他胯下捏了一把:“别心急啊冯少爷。”冯逸被他捏疼了,睁着双湿漉漉的眼睛无声地控诉。
  花良不知从何处拿出一个小瓶,手指在里面刮出些如蜂蜜般粘稠的膏药,转而抹到冯逸下体的毛丛中。冯逸被这清凉的膏药弄地一激灵,撑起上身一看,不可置信道:”你要干什么?”
  花良抹药的动作不停:“拔毛。”
  冯少爷怒了,朝他身上蹬了一脚,爬起来道:”拔什么毛!男人哪有不长毛的!别把老子当女人!”
  见他反应这么激烈,花良讶然道:“没把你当女人。这跟拔毛有什么关系?”
  冯逸怒目道:”妓子才脱毛!想亵玩我,大不了一拍两散!冯少爷几时身下没人?”
  花良便道:“这……叫小青龙,是一种情趣。”
  冯逸沉默下来,片刻后迟疑道:”当真?”
  花良便过来搂他,将人重放到床上去:“当真。”
  冯逸有些不好意思地夹着腿,花良将他大腿拉开,感受到轻微的抗拒,便提醒道:”说好了全听我的。”冯少爷便不再坚持,略有些羞涩地张开腿,由他给自己抹那凉沁沁的膏药。
  花良故意在他腿间吹气,冯逸先前略萎的小兄弟便又颤抖着抬起了头。花良握住他的玉柱,用布巾将那膏药擦去,冯逸那些稀疏的可怜的毛发便尽数被褪去。花良抚摸着他光滑的躯体,不住啧啧称赞,低下头从小腹一路舔吻到阳物根部,留下一行湿亮的水渍,再抬起他的双腿继续向下,不住舔咬柔嫩的大腿内侧。
  冯逸被这般对待,早已忘乎所以地呻吟起来。

第05章脱毛(二)

  冯逸一向不会委屈自己,这会儿得了兴致,便不肯老老实实躺着了,腰似水蛇般在床上扭来扭去,一手扶着阳根上下套弄。花良的胯下也已顶得老高,抓着他的手去摸自己的东西。冯逸的手是正宗的少爷的手、读书写字的手,除了骨节分明一些,跟未出阁的姑娘一样柔软,一丁点茧子或疤痕都没有,花良握着他的手给自己撸动,那处就好似被绸缎包裹一般,十分温软。
  而冯逸被迫去摸别人的阳具,自己身上就空虚得厉害,双腿紧紧缠着花良,坐起身又似个树熊般吊上去。花良揉着他的后穴,不多时就觉出那只小口一张一合发出邀请,花良伸了一指浅浅地抽动,冯逸后面还肿着,被他戳得浑身一哆嗦。花良便停了下来:“怎样?”
  冯逸不是个要色不要命的,顿时就有些打退堂鼓,瑟缩了一下:”要不……”没等他说完,花良已凑上去舔他的耳郭,湿热的气息喷在他脸颊和口鼻间,冯逸浑身的毛孔都快炸开了,口中难耐地呜呜轻哼。两人是正面相抱的姿态,阳根抵在一起,随着肢体动作相互蹭动。冯逸被花良的东西抵得很舒服,他挣扎了一会儿,终于下定决心,隐忍般说道:“没关系,进来。”
  花良便从善如流地继续以手指开拓,不多时后穴已适应了三指抽插,肠道渐渐分泌出水来。花良赞叹道:”没有用药还能这么快出水,此处也算是一名器。”冯逸被他说得有些脸红,埋头在他肩上轻啃,片刻后扬起头“啊”地一声媚叫,却是那采花贼撤出了手指,一个挺身将阳具刺了进去。他白腻修长的脖颈在花良眼前晃来晃去,后者低头叼住他的喉结,冯逸下意识咽了咽口水,喉结便似小老鼠般在花良的唇间上下滑动。
  花良温柔地抽插,不多时冯逸后穴的酸痛尽数消失,肠道里的瘙痒一阵强过一阵,只希望被又粗又大的东西狠狠贯穿。他的后穴紧紧搅着那根阳物,肠壁也自发蠕动起来,库滋库滋的水声跟随着抽插的节奏响起。
  花良感觉到他身体的变化,一掌劈断窗户上的插销,秋夜的凉风伴着月光一下子卷了进来,冯逸正忙得热火朝天,也未察觉到寒意,花良则拖着他走到窗前,走动间埋在冯逸体内的阳具随着步伐上下抽动,冯逸吊在他身上,所有的重力都聚集到身后的那一点,便觉得每一下都顶到了最深处,直顶得他心里痒痒的。
  花良将他放到窗台上坐着,掰开双腿同样架在窗台上,冯逸只好双手环着他的脖子,花良顺势倾下身,二人吻得难解难分。身下动作不停,花良深深浅浅地抽动着,冯逸脑中一片空白,只知扭动腰身不住地喘息,很快射出一道精水。花良唯恐他在高潮时把自己夹射,忙把阳具抽出来,又是”啵”地一个轻响。冯逸正四肢瘫软地趴在他身上回味高潮余韵,花良反倒笑了起来,捧着冯逸的脸含住了嘴唇,一阵深吻后吸住唇瓣,分开时发出一声响亮的“啵”,在夜深人静时异常明显。
  冯逸这时也已回过神来,竟然难得的有些脸红。花良爱煞了他这模样,在耳旁吹着气调侃道:”冯公子还懂得害羞?”冯逸闻言老脸更红了,故作镇定地推开他,作势要跳下来。
  花良将他射在小腹上的精水抹到他脸上,轻声道:“冯公子可忘了一件事。”
  冯逸反将脸上的精水用手指擦了往花良嘴里塞:”哦?哪件事?”
  花良含住他的手指,无比色情地一路舔到指根,然后眨眨眼道:“我还没有射。”
  冯逸被他以唇舌吞吐着手指,也又有些情动,眼眸含水地眄了他一眼,装模作样道:”跟我说有什么用。”
  花良抚摸着他光洁的下体,不多时便觉那物有抬头之相,轻笑道:“那我就不跟你说了。”言毕将冯逸转了个方向拦腰抱起。待冯公子反应过来时,自己又坐回了窗台上,却是正面朝外,敞着双腿直对楼下那条黑黢黢的街道。
  冯逸吓得半死,拼命扒着两旁窗框,刚有起色的小兄弟瞬间蔫了下去,夜风拂过他无毛的胯间,一阵凉意顺着铃口蹿进腹中去。冯逸大惊失色:”你做什么,疯了么!”
  花良却没有作答,一臂箍着他腰身,一臂按在他腹部,将他下身往后拖了拖,使冯逸屁股翘起,而后阳物在他股缝间上下磨蹭。
  冯逸见他箍着自己的身子,便不再害怕会掉下去,转而小声斥责:“快放我下来,被人看见就糟了……啊……唔……”
  花良已挺腰扎进了那条柔软温热的肠道,把冯逸口中的责备俱变作了压抑的呻吟。花良见他捂着嘴压抑地辛苦,一边用力顶弄一边说:”捂着作什么,叫几声我听听。”
  冯逸生怕被别人听到或看到,死命咬着牙就是不肯出声,却又着实被他顶得很爽,喉咙里呜呜咽咽,眼中满是隐忍的泪花。他越不肯叫出声,花良越是要操地他没法再忍,于是动作幅度更大,下身在肠道里肆意鞭挞冲撞。
  冯逸只觉得肚子都要被他撞破了,肠道疯狂地蠕动,紧紧搅住那根硬邦邦的阳具,每一次往外拔时都依依不舍,他惊恐地发觉自己很快就要忍不住叫出声来。花良也在他脖后喘着粗气,断断续续地说:“你方才……叫得那么……大声,该听见的……早就……听见了……”冯逸脑门儿一麻,终于没能忍住,”啊……啊……”地大声呻吟。
  他急促地喘息,玉柱早在不知不觉中昂扬起来,对着空中那轮皎洁的孤月不断从铃口溢出黏液,顺着柱身缓缓滑落,滴在窗台上滴在大街上。而隔着一条街的对面,有人骂骂咧咧打开窗,却又顷刻间阖上,在当中留下一条缝隙,有昏黄的烛光从那道缝间洒出来。冯逸知道对面的人在窥视着他们,此刻自己对着街道双腿大张、胯间之物昂着头滴着液、被一个男人操弄着后穴的样子定是淫乱无比,然而这种被人窥视的刺激却带给了他更多的快感,让他不再提心吊胆,放肆地吟哦着,任由自己沉沦进肉体交合的快意中。

第06章脱毛(三)

  月色清朗,淡淡月华从万里之上的夜空倾泻下来,照在冯逸光裸的身躯上,他的肌肤因一层细密汗珠而有了些朦胧的蕴泽,睫毛却在眼下投射出一小片阴影,闭眼喘息时轻轻扇动,好似鸦羽一般。
  花良着迷地吻着他,从圆润的耳畔到修长的脖颈,到状若蝶翼的肩胛骨,再到滑腻的脊背,下身动作也从疯狂地冲刺逐渐变为温柔地抽插,深深浅浅不肯给冯逸个痛快,深入的每一下却又都直往他肠道内最敏感的那一点顶过去,激起一阵阵颤栗。
  冯逸被他磨得心痒难耐,一种酥酥麻麻的感觉从二人交合的穴口处顺着肠道一直传递到小腹,再往上的胸腔则急促地起伏,他的心砰砰砰跳得很快,连带着呻吟声都有了甜腻的感觉。他不多久就又泄了一次,精水在舒爽的叫声中如泉水般喷涌而出,尽数洒到客栈外的大街上,腰软成了一滩泥,全靠花良双臂在支撑着身子。
  花良也没有折磨他太久,很快在紧致的甬道中射了出来,却没有立即拔出,依然已下身相连的姿势将他从窗台上抱下来,靠坐在床头在他胸前抚摸了片刻,才握着冯逸的腰向上抬,他有些留恋这般温软的甬道,阳具往外拔时动作极缓。冯逸高潮过后已觉出后庭肿痛,被这外拔的动作磨得有些难受,咬着唇瞪了一眼。阳具往外拔时带了些精液,而全然拔出后,一股浓稠的精液和肠液混合而成的体液,便从冯逸暂合不起来的穴口慢慢滴落。花良让他大张着腿坐在自己胯间,欣赏着这副青红吻痕和精水交织的淫靡景象,直到他射在冯逸体内的精液出了大半,才把人放到床上,让他枕着自己的大腿。
  冯逸累得半死,趴在他腿上动都不想动,花良的那个东西就在他眼前,并没有因泄过精而垂软下来,此刻犹半昂着头,冯逸懒洋洋看了半天,故意朝那处吹气,似乎是感受到他的目光,那物在冯逸面前逐渐变红胀大,很快又精神抖擞地竖了起来,冯逸的脸离它不过两三寸,眼见下方显出几根青筋,吓了一跳,连忙道:“别!不能再弄了!”
  花良伸手摸他后庭,确实感到有血管在一跳一跳,就知道这小穴的确被操弄地狠了,他自诩是个风雅的采花贼,做这事一向你情我愿,便放过了他,只伸了两个手指进去,在靠近穴口的肠道内部浅浅抽送按压。冯逸被插得舒服,哼哼唧唧起来,而后坏笑着问:”这次……唔……送我……啊……什么花……”
  花良便把枕头边的小花拿给他看。冯逸抬眼一看,整个人哭笑不得,却是一朵集市上最常见的小黄菊。
  “还不如上次的……啊……木芙蓉……”冯逸说。
  花良把那朵菊花重放回枕边,两指探进后穴深处,一边抽插一边说:”此番情形,最应景的就是它。”
  冯逸默不作声地收缩臀部,肠道便夹紧了那两根手指,花良啧了一声,也不再动,只将手指埋在他屁股里。他那根阳具还在冯逸脸前挺直地竖着,冯逸又看了半晌,忽然说:“此物生得并不怎样。”
  花良”呵”了一声,握着柱体让龟头在冯逸脸颊刮来刮去,反问道:“你觉得它该生得何样?”
  冯逸略得意地指了指自己胯下:”该如这般。”
  花良朝他胯下瞥了一眼,那物正软伏在无毛地带,花良便调侃道:“为何?”
  冯逸想了想,说:”有花魁之言为证。”
  花良笑了起来:“妓子的话如何信得?便是小如黄豆,在她们口中,也会被捧上天去,左右不过逗恩客开心。”
  冯逸生气了:”她们说我的东西生得甚美!”
  花良噗嗤一声笑了起来,龟头在冯逸脸上蹭来蹭去,描摹着他的五官,冯逸未至及冠,脸上还有些小绒毛,这些绒毛伴着他口鼻间温软的呼吸绕在那颗龟头上,花良心中一动,漫不经心地反驳:“要真是夸人,也得说‘此物甚伟’,哪有说‘美’的?”
  冯逸一愣,好像是这么个道理,却听花良又说:”你说我这东西生得不如你,我只问一句,它操地你爽不爽?”
  冯逸一听就怒了,抬起头骂:“无耻!”他头抬得太急,一下就把那龟头顶在了鼻子上。
  花良顿有些呼吸不稳,按着他脑袋重枕回大腿上,好脾气道:”行行行,你生得好……”冯逸一听他就是在敷衍,心里更生气了,拉着个脸不说话。花良的龟头仍在他脸上滑来滑去,冯逸嫌烦,把头扭了过去。花良便又将他的脸搬回来,龟头顺着他的鼻梁刮到嘴唇,沿着唇线蹭了一圈,然后抵在上下唇瓣间的缝隙中,声音轻柔却略带些急躁地说:“张嘴。”
  那男根上还带着精液的膻味,冯逸怒火丛生,飞快地”呸”了一声,对着抵在自己嘴上的龟头吐了口吐沫,随即翻身下床,又惊又怒地叫起来:“你竟敢叫我给你舔?!”
  花良看了看他,又看了看龟头上挂着的吐沫,不可置信地再看他,也有些生气,沉声道:”你做甚么!”
  冯逸见他还敢给自己甩脸色,怒极反笑:“我做甚么?看看你做了甚么!妓子才会与人品箫,你却叫我去做!区区一个采花贼,倒长了个天大的胆子!”
  花良听他言语中鄙薄自己,怒意也上了脸,随便擦了擦下身,一边穿衣服,一边冷笑道:”我是采花贼,冯公子也不见得多高洁,比窑子里千人骑万人压的浪货更浪上三分,扒着屁股求欢的情形在下可不敢忘。”
  冯逸气得直发抖,抄起瓷杯就往他头上扔,见没砸到又扔茶壶书册砚台,最后竟搬了把椅子来扔。花良仗着一身轻功闪来闪去,不仅没被砸到,还很快穿好了衣服。冯逸把房里弄得乒乒乓乓却没能打到人,一腔怒火无处发泄,又见他衣冠楚楚人模狗样,和赤身裸体满是欢爱痕迹的自己形成鲜明的对比,他心底更觉得委屈,鼻子一酸眼泪唰唰地往下掉,定定地站着,直望着花良哭。
  花良被那眼神望得叹了口气,走过去给他擦了擦眼泪,又在他唇上吻了吻,运起轻功从窗口跃了出去。

第07章玉势(一)

  
  两人闹了个不欢而散,冯逸自然不肯再住下去了,第二日即命下人收拾了东西,退房准备走人。他在马车里坐了半天,不见起行,又烦躁起来,掀了帘子一角:“木棋儿!”
  木棋儿小跑过来说:”那掌柜的要收二十两!”
  冯逸不耐烦道:“给他给他。”
  木棋儿忿忿不平道:”砸坏的桌椅,赔钱给他也就算了,那老货偏说少爷夜里动作太大,叫声把旁的客人吓得退了房,非要把这钱算在咱们头上!”
  冯逸窒了窒,唰地放下帘子,臭着张脸缩回车里去。
  木棋儿犹在抱怨:“我当少爷的贴身小厮,一月不过才二两银子,凭啥住两天就要二十两……”
  冯逸深吸了口气:”给他。”
  木棋儿忙闭了嘴。
  车队终于缓缓开拔,冯少爷半倚在绣枕上,捏着柄扇骨在掌心敲敲打打,百无聊赖中又不免想起夜里情形,自己迎着皓月打开双腿任凭花良操弄着后穴,只在脑中略一回忆,腹下便不禁生出一股热流。冯逸解了裤子,注视着自己的小兄弟缓缓抬头,先叹了一声,后想起那硕大龟头在唇间抵来抵去,胸中又生出一腔薄怒,赌气般任由胯下直挺挺地站着,自顾生起闷气。
  行得几日后,火气已消了不少,冯逸又念起与人交合的乐趣,盯着左氏传看了半天却没往后翻过一页,满脑子都是阳物在后穴进出的情景,一闭上眼就是被那采花贼按在窗口操的样子,稍微一想就口干舌燥,连带着又开始埋怨花良:怎么还不出现?
  待至下一处城镇,冯逸鬼鬼祟祟唤过木棋儿,这样那样吩咐了一声,木棋儿吓了一跳,冯逸变了脸:“咄!快去,就说是你自己要用!”
  木棋儿这才不情不愿地走了,半晌后又鬼鬼祟祟地回来。冯逸早就等着,立刻把人唤进车厢:”买着了?”
  木棋儿从袖里掏出一个被绸缎包裹着严严实实的管状物,冯逸一下子抓过去:“洗干净了?”
  木棋儿点点头。
  冯逸一双眼只盯着那东西,头都没抬地挥手赶人:”暂时别进来了。”
  木棋儿欲言又止地看了他半晌,磨蹭着退出去。
  冯逸“哎”了一声,叫道:”敢说出去叫你变成小哑巴!”
  木棋儿连忙在外面应声:“不会不会!”
  冯逸有些做贼心虚地听了半天,听下人们正在外面各自说着话,才放下心来,揭开外面包着的绸缎,一根白玉质地的男势便露了出来,径口约莫三指粗,稍长于半尺,马眼龟头和筋脉都雕得逼真,还挺像那么回事儿的。冯逸乐了半天,鼻子凑过去闻了闻,的确没什么味道,又在手里翻来覆去仔细打量一回,确实挺干净的,于是褪了裤子跪趴下来,臀部高高撅起,握着玉势就想往里塞,才进去半个龟头就觉得难插,又拔出来思索片刻,换成一根手指插了进去。
  休息了这么多天,后穴已养好了,手指伸进去倒不觉得疼,只是有点儿怪异,毕竟自己插自己这种事,在神志清醒时冯逸还是第一次。插了一会儿,感觉差不多了就又伸一指,两指并进时后穴已有些胀,于肠道进出时也有些艰难,他放慢了动作,缓缓往里塞,不多时触到凸起的某点,顿时浑身一颤,一种麻麻的感觉弄得他鼻子发酸。于是他便反复按压那处,身体很快有了感觉,不光前面柱身挺直起来,肠道也开始分泌出黏液,冯逸这才恍然:先前花良以手指抽插后穴时,似乎也是这么干的。
  有了黏液的滋润,他能感到手指被温软的肠道紧紧包裹着,每次进出既被紧致地搅着又能轻松湿润地抽插。冯逸便将两指拔出来,放在眼前细看,从指尖到指根都蘸着亮晶晶的黏液,两指分开时于中间拉出一条条黏丝。无怪秦汉魏晋时男风盛行,男子的后穴若为名器,确实不比女子逊色,甚至还因更紧致而使交合之人更为得趣。
  冯逸这般想着,便又加了一指,三指一并于后穴抽送,而肠道分泌的水已然足够,被抽插时顺着指根流到掌心,再从掌心滑向腕部。准备充分后,冯逸换上玉势,先在股间抵了抵,待头上浸了些水,才缓缓插进后穴,穴口被那龟头绷圆,他深吸了口气,再小心翼翼地往里送,穴口的褶皱被柱身绷得不见,那根冷冰冰的玉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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