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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不肖生-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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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逸哈哈大笑,又尽量扭着腰转身来,从他肩头顺着血痂一路吻到胸口,喃喃道:“勇士的荣耀……”
杨沐被他亲得气息急促,抵在他臀后的东西跳了两跳,冯逸察觉出来,解了中衣,摸着他的胸膛轻声道:”上我,想你想得紧。”
第58章家法(四)
楊沐忍著腹下脹熱,在他耳旁問:“你喜歡怎麼被幹?我似乎每次都會弄疼你。”
馮逸扭頭吻上他的唇,舌尖在他牙關輕拂,楊沐立刻含住他的唇瓣,同樣探出舌來,互相追逐舔弄。馮逸跟他對抗了一陣,敗下陣來,微有些氣喘地品評道:”口活不錯。”
楊沐笑道:“浪子雖回頭,技藝卻未丟。”
馮逸說:”那你下面怎麼只知橫沖直撞?”
楊沐:“……”
”算了,”馮逸摸了摸他胯下,嘆了口氣,“直接上吧,疼就疼了,我忍得住。”
楊沐說:”其實我覺得你邊哭邊叫床挺美……”
馮逸斜了他一眼:“你變態麼?”
楊沐叼住他耳垂,口齒含糊道:”又欠收拾……”
江上似乎起了風,四周嘩嘩的水響,伴著雨水砸在篷上噼里啪啦的聲音,小舟左右輕晃,馮逸窩在楊沐懷里,被他舔著耳朵捏著胸前紅豆,身體隨著水勢輕搖,就覺出一種溫暖,舒服地小聲哼了幾聲。楊沐說:“別忍著,想叫就叫,外面下著雨,又在江上,旁人聽不見。”
馮逸聽話地放了聲,嗯嗯啊啊地呻吟起來。楊沐便又問:”想我怎麼幹你?”
馮逸輕喘著答:“就跟……平常一樣……用力操、操我……”
楊沐問:”不怕我弄疼你?”
“不、還好……”馮逸呢喃道,”我喜歡你那麼……”未說完的話變作一聲驚呼,馮逸後腰受力,被迫身子前傾,臀部因此翹起來,刺啦一聲嚮,綢褲從腰間一直裂到腳踝,白嫩雙臀和嫣紅穴口立刻暴露在空氣中,馮逸哆嗦一下,著急道:“撕壞了待會兒我怎麼回去!”
楊沐洠дf話,徑自解了褲腰,那根挺直炙熱的肉棒掙脫了束俊幌伦禹數窖ǹ隈薨櫶帲T逸好似被那枺鳡C了一下,身子朝前微縮,楊沐輕喝道:”別亂動。”
馮逸委屈道:“你又兇我。”
楊沐窒了窒:”你不是喜歡這樣麼?”
馮逸一想,好像確實喜歡他行事的粗暴,訕訕地收了委屈神色,換做跪趴姿勢,反手扒開後臀,咽了咽口水,緊張道:“你,上、上吧。”
楊沐在那穴口摸了摸:”還洠С鏊娴牟慌绿郏俊
馮逸咬了咬唇,輕搖臀部以柔軟穴口在那顆飽滿龜頭上下輕拂,低聲道:“你幹吧,我願意被你那般、那般對待……”
這話好似火入油鍋、箭搭弦滿,欲火直從腹下躥入心頭,叫人不得不發。楊沐一聲低吼,直盯著股間那雖有褶皺卻又嚴絲合縫的嫣紅之處,一個挺腰粗暴地直捅而入。馮逸咬緊了牙,腰身不住顫抖,只這一下已叫他額上冷汗連連。楊沐憐惜道:”受得住?”他長期握槍的掌中遍生硬繭,揉在臀上樱写值Z卻又滾燙,馮逸只覺身後好似灼了一片烈火,後庭熱辣辣地疼跳,捏緊了拳,定了定心神,道:“洠шP系。”
楊沐把他朝下一推,整個身子壓了上去,從上往下地大肆鞭撻起來,馮逸臉緊貼著船舷,臀部高高撅起,似小狗般被壓著操,這姿勢格外屈辱,卻又是他自己心甘情願的,明明白白地叫他覺得楊沐確然是活著回來了,雖疼地難受心里卻著實歡喜,嗚咽著咬住手背,淚水一波接一波湧出眼眶。
楊沐停了下來,無奈地給他擦臉:”不然先換手指捅捅?”
“別、別停!”馮逸哽咽道,”用力幹我,別停……”
楊沐仔細看了看交合之處,穴口雖能接迹獍簦瑓s也有了幾絲細小血紋,怕他被傷得厲害,小心翼翼地將那物往外撤,馮逸察覺出來,使勁夾著後穴,哭道:“別走,幹、幹我,受得住……”
楊沐心中背痛,洠в性偻獬椋椭噙B姿態小心地替他翻了個身,二人正面相對,楊沐故意笑他:”哭哭啼啼直似個娘兒們,多大的人了,你自己羞不羞?”
馮逸直接咬著唇往下坐,把那根粗長的枺鞅M數吞入股中,嗚咽道:“我本以為你死了……”
楊沐好笑道:”我這不是回來了麼,洠备觳采偻龋在操你呢。”
馮逸點點頭,胡亂抹了把臉,把頭靠在他未受傷的那個肩上。
楊沐問:“還疼不疼了?”
馮逸椋е酆吡税胩欤槠溃骸碧鬯牢伊耍隳菛|西是鐵鍬麼?”
楊沐忙道:“換手指試試?”
馮逸搖了搖頭:”不用,你摸摸我,過會兒就好。”
楊沐依言摸上他臉頰,又滑到修長的頸間,在他喉結上輕輕捏了捏,馮逸不禁咽了下口水,喉結在他指間上下一動,楊沐笑了起來:“跟老鼠似的。”
馮逸摟著他的脖子輕喘:”混講。”
楊沐親了親他的鼻尖:“還好這回洠Я鞅翘椤!
馮逸紅了臉,羞惱道:”哪會次次那個啥!不許再提!”
“好好好,”楊沐說,”不提就不提,我反正記在了心里。”
馮逸惱羞成怒地反手在他背後一捶。楊沐渾不在意,手又摸向他光潔的胸膛,指腹捏了捏兩顆紅櫻,低頭咬住朝外輕扯,馮逸口中頓時溢出一聲呻吟,楊沐便一邊搓揉他的腰臀,一邊在兩顆乳尖上不住啃咬,馮逸挺直了胸,揚著頭急促喘息,胸腹俱開始發熱,包裹著粗長陽物的腸道也緩緩蠕動起來。
楊沐見他顯是情動,勾著他下巴笑道:“有感覺了?”
馮逸按著他後頸斷斷續續道:”行、行了……啊……你動動……”
溫熱腸肉纏著陽具研磨吮吸,快感似潮水般翻湧而來,楊沐停下手間動作,胯部狠狠一頂,馮逸頓時發出一聲黏膩的驚呼:“啊……就是那里……操我、操我吧……啊!我喜歡……你啊……啊——!”
馮逸被那根肉棒頂得上下聳動,小舟劇烈地搖晃起來,不知是因這滿江秋風秋雨,還是因楊沐劇烈的頂撞。馮逸緊緊摟著他的脖子,漸入佳境忘我又愉悅地呻吟,楊沐扶著他的腰猛頂了百十下,強烈的酥麻從股後傳至身前,馮逸一聲尖叫射了出來,他雖眼神迷離,腸壁卻自發陣陣颍齽樱瑮钽逦丛賵猿郑P大開,熱燙的陽精激射了好幾股,破開貪靨內壁直沖到最深處,馮逸又是一陣悶哼,接著腰身一軟,整個癱到楊沐懷里去。
楊沐撈起他散落的髮絲一寸寸輕吻,馮逸枕著他臂彎,抬眼看著他英俊的側臉,忽而道:”自長安別後,此行關山萬里,每望長空流雲候鳥高飛,便覺滿腔歸心。”
楊沐愣了愣,耳尖一紅:“別念。”
馮逸一陣壞笑,又道:”吾出時梅子青黃時雨紛紛,待吾歸時,未知關中又是何等景象?”
楊沐伸手要擰他的嘴。
馮逸哈哈哈笑地直發抖,一邊扭來扭去擋他的手,一邊拉長了聲音抑揚頓挫道:“未知關中又是何等景象,啊——何等景象——”
楊沐拿他洠мH,兩耳通紅地任他翻來覆去嘲笑了兩三遍,而後心念一動,問:”你都背下來了?”
馮逸好笑道:“你那封信,攏共就那麼些話,看一遍就記得,哪還要背?”
楊沐悶悶地扭過頭去。
”好吧,看了幾十遍幾百遍,”馮逸在他下巴上親了一口,笑盈盈道,“若再記不住,我這探花郎就別當了。”
”關中何等景象?”楊沐哼笑一聲,一個翻身壓住他,“關中景再好,也不及馮大人床上風光。”
馮逸一聽就樂了:”嗯,說得不錯,馮大人有賞。”
楊沐蹭他鼻尖,故意問:“賞什麼?”
馮逸笑嘻嘻道:”賞你幹我,要不要啊?”
楊沐頓覺腹下一熱,胡亂吻了吻,再次挺身沖了進去。
第59章家法(五)
外面不知何时雨势渐弱,冯逸撩开布帘一望,水面涟漪点点,冰凉的秋风贴着江面卷进舱,暮色压了下来,天色灰蓝,尽处一弯新月。杨沐道:“回去?”
冯逸没好气道:”我裤子被你撕了,怎么回去?”
杨沐在他屁股上用力捏了一把,取笑道:“就这么回去呗,我喜欢看你光着。”
冯逸骂道:”变态。”
杨沐哈哈大笑,取了罩在火龛上烤的外袍,两个袖管绕过他的腰打了个结,端详一阵:“走路仔细些就好。”
冯逸一猫腰钻出船舱,那一身蓑衣的船家笑呵呵道:”这阴雨天的观景,客人倒是好兴致!河上的风挺野,客人仔细保暖,莫着了风寒。”
冯逸不确定那船家有没有听到方才的动静,双颊有些热,胡乱应了一声,请他回程。
船家“嗬”了一声,朝前头点了点下巴:”已在往回走了。”
杨沐探出半个身子,冲他下身努了努嘴。冯逸:“?”杨沐道:”你过来。”
冯逸便走过去,微弯了腰听他说话。
杨沐小声道:“下面流出来了。”
冯逸一惊,立刻朝腿根一摸,摸了满掌的白液,脑中轰隆一声,立刻烧红了脸,慌慌张张又钻回篷里去。
杨沐笑道:”你自己没感觉?”
冯逸怒道:“我后面都麻了!你有个感觉试试!”
杨沐举手投降:”你坐好,腿张开。”
冯逸愤怒地往板凳上一坐,势头太狠又压疼了屁股,不由得一阵咬牙切齿。杨沐从衣角撕了条布,单膝跪地扒开他两条腿,将二人体液仔细擦去。冯逸抬起一脚搁在他肩头,哼唧道:“以前干过这种活不?”
杨沐:”哪种?”
冯逸动了动脚趾头:“就这,给人当小厮。”
”这哪是小厮的活,情人间才这么干,”杨沐说,“从前确实没干过。”
冯逸哼道:”怪不得笨手笨脚,轻点儿不会么,想把我这儿搓掉层皮?”
杨沐嘿了一声:“你这人,怎么给点颜色就开染坊?”
冯逸用脚趾头抬起他下巴,歪头一笑:”这叫开染坊?少爷是在调教你,懂么?”
杨沐给他拢好了衣服:“胡闹。”
不多时船靠了岸,冯逸抢先跳上岸,想想又给了那船家一锭银子。杨沐低声提醒道:”别乱跳,叫人看了屁股去。”冯逸狠狠瞪他一眼,拽了拽外衫,夹着腿往家走,杨沐在他身后悠悠地喊:“冯大人,您腿怎么了,可要在下搭把手?”
冯逸脚步一滞,面红耳赤地喝道:”住口。”
杨沐便道:“同僚间本当亲善,齐心协力,才可为圣上分忧解难,在下一片好意,冯大人何故拒绝?”
冯逸开了扇子遮住大半个脸,逃也似的回了家,杨沐跟在他后面跑,冯逸闪身进了院子,立刻就要关门,杨沐眼疾手快地伸出条腿抵住门板,好整以暇道:”冯大人跑什么,我浑身是伤地追着跑,你舍得?”
屋顶上一个声音同样悠悠地答:“杨大人跑什么,刚从南诏捡了条命,浑身是伤就想操人了?”
冯杨二人当即变色,杨沐喝道:”谁!”冯逸则高喊:“秦飞羽,出来!”
鸱尾处一个黑黢黢人影,被夜色罩着大半张脸,叫人看不真切。
冯逸有杨沐在身旁,一点都不怕,又问了一遍:”你谁?”
屋顶那黑影动了动,月光照到了他身上,只见他一袭墨蓝劲装,面具遮了大半张脸,面具下露出的唇形却生得极好看,此刻正嘴角微弯,一副皮笑肉不笑的模样。
杨沐迟疑道:“是你?”
那人却道:”冯大人连自己相公都不认识么?”
冯逸惊喜道:“花良!”
杨沐瞥了冯逸一眼,心念如电转,观他步伐身形,想起昔日太学里正是此人从冯逸房里出来,当时尚不知他是谁,如今两相一对照却已识得了,面无表情道:”三姓家奴,也敢染指于朝臣?”
花良却不晓得冯逸后来又跟旁人上过床,此时见他小腿上隐隐有半干涸粘稠的液体,当即身影一动,几乎瞬间闪到他身前,瞥了眼杨沐,问:“和他睡过了?”
冯逸踌躇片刻,紧张地点了点头。杨沐举臂拦在中间,冷淡道:”走开。”花良只当没听见,问冯逸:“屋里那个,也跟你睡过?”冯逸没见过他这副模样,心里有些发憷,张了张嘴没敢说话。杨沐一步挡在冯逸身前,沉声道:”你想怎样?”
花良不耐烦道:“没跟你说话,让开。”
杨沐眉间一道川纹:”别碰他。”
花良手臂一抬,杨沐立刻出掌相抗,噼里啪啦瞬间交手数十回合。冯逸见这俩人不过两三句话就动手,一个头变成两个大,急忙道:“稍安勿躁啊二位,都是自己人!”却见花良出招越来越快,进退闪避身法如电,而杨沐则肩臂微有迟滞,连冯逸这个外行都看出来了,唯恐他俩真的闹出伤人事件,把扇子朝地上狠狠一掼,大吼道:”都给我住手!”却在此时花良两指抵上杨沐吼管,一字一顿道:“好身手。”指缝间隐有一道幽蓝寒光于月夜下流转。
杨沐抿紧了嘴。
冯逸松了口气。他仍记得上巳节那日情形,惦记这采花贼旧伤,关切问道:”伤口痊愈了没?”
花良虽仍抵着杨沐喉咙,面具下的嘴唇弧度却柔和下来,道:“好了。”
冯逸点点头,绕他走了两圈,只见他鞋面上尽是尘土,衣角俱有风霜色,便又说:”出远门了?”
花良道:“去了趟范阳。”
冯逸抬手就想摘他面具,花良侧头避开,冯逸取笑道:”怕见人?”
杨沐在一旁冷漠地说:“亏心事做多了,当然不敢以真面目示人。”
花良反而笑了起来,那抹幽蓝色闪了几次,冯逸深怕他一个手抖就把杨沐给割喉了,忙道:”悦之你别乱说话,花良挺好的。”
“花良?”杨沐嗤了一声,”郁都尉,你何时给自己取了个女人名字?”
冯逸一拍脑袋:“对对对,他叫郁什么来着,哎,你叫郁什么?”
花良朝他屁股呼了一掌:”郁鸿雪。”
“正是!郁鸿雪!”冯逸道,”飞鸿踏雪留痕,好名字,你喜欢被人叫哪个?姓花还是姓郁?”
郁鸿雪没好气道:“你先时不是说这名字娘的很么?”
冯逸立刻说:”哪有,明明好的很,你记错了。他叫你郁都尉,你原来是在北衙当都尉?可瞒得我好苦!哪支禁军,我每日都要去六部,以后能见着你么?”
郁鸿雪轻斥道:“别打岔,我问你,这个和屋里那个,都是你姘头?”
冯逸见他不像刚开始那么阴森森的,便讪讪地点了点头,赶紧又补充了一句:”我也是很喜欢你的,你采我的嘛!”
郁鸿雪面色无波,刀口在杨沐脖子上比了比,道:“进去。”
屋里一片狼藉,桌椅茶碗碎了一地,木棋儿趴在桌子上睡觉,正老神在在地打着呼,而秦飞羽似木桩子般直挺挺地站着,憋得满脸通红大汗淋漓。冯逸脑门儿一跳一跳地疼,踢了踢地上碎瓷,。郁鸿雪瞥了秦飞羽一眼,说:”别捣鼓,待会儿给你松开。”
冯逸深吸了几口气,强忍心头怒火,安抚秦飞羽道:“都是自己人,千万别动手,知道么?”
秦飞羽瞪着眼。
冯逸便怒气冲冲地揪他耳朵,语重心长地劝:”不许打架!嗯?”又转头对另外两个人说:“不许动手,不许骂人,也不许互相嘲讽,都明白?”
郁鸿雪摸了摸下巴。
冯逸从地上拎起把勉强完整的月牙凳,掸了掸灰坐下,想想又起身去套了条裤子,而后再次坐下,开了扇子朝脸上打凉风:”放人。还有我这小厮,把他弄醒。”
郁鸿雪在秦飞羽颈后拍了一记:“让那小子趴着,点了他睡穴,一时半会儿醒不了。”他扶起个顶盖碎了一半的三彩柜当板凳坐着,秦飞羽则揉着肩膀跟杨沐并排坐在床头,互相瞪视了片刻,郁鸿雪先移开了目光,低头打量手里的短匕,拇指在刃背上滑来滑去。
冯逸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腹中火气尽消,没好气道:”我说你们,真是,就不能让你们碰到一起,老要打架,这回又动上刀子了,都是蛐蛐儿么?花……不,郁都尉,私下里你不是挺和善,今日怎总阴测测的?”
杨沐“哦?”了一声:”郁都尉和善?这倒是第一次听说。”
冯逸的扇尖点了点他:“不得互相嘲讽。”
郁鸿雪兴致缺缺地回答:”对冯大人自然和善,对旁人却不必。对你俩和善了,你俩肯被我操?呵,我却不乐意。”
秦飞羽说:“你跟他……过?”
郁鸿雪慢条斯理道:”哦?他不曾跟你说么?”
秦飞羽立刻扭头看着冯逸。
冯逸尴尬道:“他……他跟我……”
郁鸿雪挑了挑眉:”我给他开的苞,我送他上京城,我操得他直淌水。”袖间匕首一点杨沐:“杨校尉知道,我们见过面。”
秦飞羽立刻怒视杨沐,杨沐点了点头。
郁鸿雪”呦”了一声:“二位感情不赖,双龙入洞过?”
冯逸脸上满是红晕。
杨沐怒气冲冲道:”你说话这般轻佻,没有半分尊重,将子昂当作什么?”
“不不,”冯逸红着脸为他正声,”花良待我……很好……”
杨沐嗬道:“花良?你错了,飞龙军郁都尉,心狠手辣冷血歹毒,禁中谁人不知谁人不晓?朝秦暮楚、三姓家奴,是一只会咬人的鹰犬。”
秦飞羽诧异道:”飞龙军?太监领的那一支?你到底是不是太监?”
郁鸿雪将那片薄薄的刀刃夹在指缝间转来转去,面具下嘴角一弯,笑道:“我是不是太监,冯公子知道。至于你,杨家的小子,李林甫我都杀得,你何以觉得我动不了你?我是鹰犬,那么你呢,右相走狗?”
冯逸当即想起他在诸件大案里扮演的角色,心底一片黯然。虽知这人必不是好人,却又想起他素来的好处,一项自诩风流潇洒的冯少爷居然觉出了那么些愁肠百结。
却听此时杨沐淡淡地说:”至少我不是没卵的阉人养大的。”
冯逸一惊,登时大喊:“住手!花良!”
出乎意料的,郁鸿雪诚然并未出手,他只是耸了耸肩,那柄匕首”噔”地插进手边一只曲足案,没得只剩下一个刀柄:“诚如杨校尉所言,冯逸,先前瞒你太久,是我错了,你确是该知道我是个什么样的人。”
冯逸说:”我知道你不是好人。韦坚、王鉷、杜有邻,这些案子,你脱不了干系。”
郁鸿雪颔首道:“不错。”
冯逸说:”我却也知道你对我很好,虽不知有几分真心,但跟你在一起的时候我挺开心。”
郁鸿雪望着他的眼睛,笑道:“你喜欢被我肏嘛。”
冯逸微微一哂,心头绷紧的弦略有松动,舒了口气,语气轻快道:”你待我温柔,我必同样相报。但我不喜欢你参与到朋党斗争之中。天道分合,而最坏莫过于祸起萧墙。如果可以,请你不要再做那等事。”
郁鸿雪摇头一笑:“冯大人,似乎你被身边的人保护地太好了,糊里糊涂地进京、赶考、题名、当个小官、等着每月领俸禄。我告诉你,朝堂甚于战场,想独善其身?不可能。”
冯逸折扇一合,于掌心一握:”我明白……”
郁鸿雪又打断道:“你不明白,冯公子。你和姓杨的上床,旁人就会将你归为右相一党,你和我上床,他们就以为你亲近北衙亲近宦官。”他大笑一声:”当然,我朝秦暮楚是个三姓家奴,到底属哪一派也是说不准的。”
冯逸握住他的手,轻声道:“别这么说自己……”
郁鸿雪只是神色平静地看着他。
冯逸终于意识到,肖彧的那个问题已迫切地摆在眼前:究竟该往何处去?
第60章藩镇(一)
这日上午,冯逸揣着封信到了官衙,不一会儿书令送来每日公文。职方司平日里算得上清闲,而公文却不少,冯逸批复了一会儿,渐渐觉得烦,撑着脑袋走了会儿神,而后从怀里掏出那封信,盯着发呆。韦映儿出身书香世家,一手行书写得当真漂亮,气势宽展全无半丝闺阁意,尤其“肖彧”二字笔画繁多,那小姑娘写来却游丝牵连,仿若云行流水,大抵满腔情义俱在其中。只可惜信被封得死死的,掂在手里厚厚的一沓,也不知道哪来那么多话要说。冯逸觉得颇有意思,干脆也扯了一张纸,蘸了蘸墨汁:”肖郎见信如晤……”
冯逸一张脸生得清俊秀逸,不胡闹时也能骗得了人,一手好字秾纤间出风骨洒落,只要不在床上,若说字如其人,也算恰当。当下便洋洋洒洒给肖彧写了一封信,挑了长安城新近的野闻趣事来说,什么皇帝又跟贵妃吵架了、某位大员当了扒灰的老乌龟,尽写的废话,最后瞥了眼韦映儿的信,嘴角一弯,在末尾添上一句:“岂不尔思,子不我即。”而后搁笔封信,和韦映儿的一起往发去原州的公文里一夹,心中暗自好笑:师兄啊师兄,小丫头可想你想得紧。
门上两声轻叩,冯逸抬起头,来人一身簇新大虫纹绣武袍,腰系锦腾蛇银梁金隐起带,英姿飒爽挺拔威武,正是刚刚复职的杨沐。冯逸起身跟他去了外面,二人在树下站定,冯逸打量他一番,笑嘻嘻道:”新衣衫挺帅,几品?”
杨沐伸出手,掌心一方印鉴,冯沐翻过来一看,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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