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江湖不肖生-第39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冯逸等了片刻,没得到别的回应,抬眼看了看他,才终于也觉出有些不对,试探般轻轻喊:“师兄……肖郎……”
肖彧侧他一眼:”我将这几页读完,你要睡先睡。”
冯逸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应了声“好”,就着这姿势闭眼假寐。
许久后,肖彧把他抱着自己的手慢慢扯下来,探了半个身子出去,将披着的外袍扔到对面椅子上,吹灭灯烛,动作轻缓地侧躺下来。
冯逸睁开眼,看着他近在咫尺的背影,在黑压压的暗夜里,又远得好像云下的雪山。冯逸心里有些难受,挪了几寸,脸颊贴着他后背,低声道:”你也不肯理我么……”
肖彧的声音从胸骨传来,听在耳中有些嗡响:“早些休息,莫要胡思乱想。”
一阵窸窸窣窣后,冯逸手上用了些力,硬将他转过来面对着自己,而后似条滑不溜秋的鱼,光溜溜地钻进肖彧怀中,捉着他的手往自己身上带,生怕被他放弃般急切地说:”你别生气,肖郎,肖郎!我跟你说的话都是真的,我是真心的!”
肖彧任他拉着往身上胡摸:“不早了,什么话明天再说。”
”等不了明天!”冯逸拽着他的手往下身去,越摸越不是地方,语气中也带了些哽咽,“我不是见异思迁……我也不想的……你别不理我……”
肖彧叹了口气,将他揽倒在胸前:”你原先怎么胡闹,我也不想管。但你在原州说过什么,自己还记得么?”
“不再跟郁鸿雪来往,”冯逸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我记得的。”
肖彧的手指已被他拉进了后庭,那处不久前才被用过,此时依然软热,内壁温暖湿滑,还带着些许粘稠体液,肖彧不禁皱了眉,冯逸见状,愈发患得患失,脸上现出惶恐的泫然欲泣的神色,钳着那三指在后面毫无章法地一阵乱插,戳得内壁生疼,忍到至今的眼泪终于滚下来。
肖彧蹙着眉将人按住,令他一腿环上腰间,就着侧躺姿势缓缓进入,待全部充满,才给他揩去泪水,话中带着淡漠:“除了郁鸿雪,还有旁的人,不是么?”
冯逸发着抖,颤声说:”我、我……有……可是……”
体内被重重一顶,冯逸将那些苍白的回答咽回口中,痛苦地捂住了眼,肖彧的东西在他身体里进进出出,明明是最亲密无间的姿势,冯逸却觉得自己可能走了全天下最烂的一步棋,将他彻底惹恼了,令他觉得被欺骗,因而难堪、愤怒。虽然肖彧没有再说什么,也没在床事上折磨他,但冯逸心里渐渐生出一个念头:我可能要失去他了。
翌日,冯逸是被人肏醒的。他于朦胧中觉得下身被不断贯穿,未有意识前就已在断续呻吟,浅浅念了声“肖郎”便侧过头去,微张了嘴,将自己送到他唇下,几乎在瞬间,嘴唇被狠狠撅住,被两片薄唇又碾又吸,并有一条火热的舌头探进来,将口腔内壁尽数扫遍,搅得啧啧作响。冯逸想说”肖郎今日怎如此热情”,却被吻得无法开口,只能不住呜咽,同时承受着后穴几被捅破般的微痛和快意,将双腿分得更开。
一通吻毕,口涎已顺着下颔滑至颈侧,冯逸闭着眼喘气,却觉出两腿正被往上折,便主动配合着握住了脚踝,瞬间,那根东西似发了疯般狂插起来,捅得整个床都在晃,冯逸微觉难以招架,哼了一声,搂着他脖子,浅阖着眼,又轻又软地叫了声疼。
动作有刹那的停顿,而后果然放缓了攻速,一次次向最能给他带来欢愉的地方刮去,快意似潮涌似山崩,冯逸如飘在云端,急促呻吟几息,紧接着身体一抖,不甚浓浊的精水从前端射出,那抽插却仍不停下,每回进来都又热又烫,直顶到最里,将他插得前后耸动,于是冯逸连出精都似被那节奏掌控了一般,每耸一次,前端就涌出一些,断断续续流了快小半盏茶时间,这持续又浓烈的快意将他脑中搅得一片空白,被操得眼角滑出了泪。
冯逸大口大口地喘气,双目无焦地盯着床顶,无意识地呢喃:“别停……”
”浪货。”一个声音笑着说。
下身的抽动果然没停,而且似为了欣赏他被欲望浸染到恍惚的神色,十分老练地用起九浅一深,在浅处磨到他心痒难耐时,才赏一回深刺。
冯逸被弄得不住求饶:“肖郎……啊……别、别折磨我……啊!快些!”
”看清楚了,冯侍郎。”一个声音带着调侃笑意,“究竟谁在肏你?”
”肖郎……啊!肖郎……啊——”
那人嗤笑道:“连人都不认识了,冯大人,你可真够浪的。”而后似惩罚般狠狠地再次吻下,勾着冯逸的舌头,让他没法乱叫人,冯逸被吻地晕头转向,穴内软肉也阵阵痉挛,好似生了无数小口不将阳精吸出来不肯罢休。
那人离开他的唇,好笑道:”愈发长进了,肖彧那个书生,倒还有些用处。”
冯逸得空喘过气,神思才渐渐回转,忆起昨夜与肖彧的情状,心中一凛,再听他这般说,心中大惊,定睛一看,压在自己身上的这个人,不是郁鸿雪又是谁!
郁鸿雪见他脸色大变,又重重顶了几下,下流地问:“浪货,清醒了?”
冯逸被他顶得呻吟不断,艰难地挤出几声呼救:”师兄……师兄……啊!啊——”
“喏,你看,”郁鸿雪朝床外瞥了眼,”你肖师兄不在,连铺盖都带到吏部去了。”
冯逸大惊失色,探身就要朝外面看,他这么一动一搅,便听得郁鸿雪一声闷哼,那物几下抽搐,一股热精冲进穴道,冯逸腰身一软,上身重重砸回被褥。郁鸿雪几个月来都是手动解决,旱了这么久,今次射起来竟是分外长久,射完一股,那物跳几下,又出一股,断续居然射了四五道。
冯逸心念如灰,用手臂遮住双眼,哽咽道:“为何还要……折辱我……”
郁鸿雪将他手臂扯开,拇指将他眼下泪渍揩去,却不料越揩越多,便在冯逸鼻下人中一掐,强命他睁开眼,才道:”又说这些话气我!我作甚要折辱你?今日特地赔礼道歉来,你又要哭!”
冯逸却想到昨夜刚信誓旦旦跟肖彧说过不与他来往,孰料今早就破了誓言,若被肖彧得知,只怕从此再挽不回来了。他便无暇再揪方才这场混账事,捏紧了拳,恳求道:“莫告诉我师兄。”
郁鸿雪见他收起那副哀莫于心的神色,心中不禁生出希冀,以为这场赔礼就此被主人认可,脸上又浮出笑意:”偷情么?也好,你想怎样就怎样!”
冯逸说:“你可以出去了。”
郁鸿雪的东西还在里面插着,闻言故意挺身几下,双丸重重拍在臀肉上,动作中又带出粘稠液体搅动的那种响声,冯逸脸色一寒,两腿乱蹬起来。郁鸿雪将他死死按住,将那逐渐恢复硬挺的东西再次于肠道内抽插,渐渐有浓精从穴口溢出来,将臀缝两侧流得淫靡不堪。
”郁鸿雪你搞清楚!”冯逸吼道,“我亏欠秦飞羽,亏欠杨沐,亏欠肖彧,却唯独不亏欠你!你不过救我一回,那一顿鞭子,早就还清了!你怎敢这么污辱我!”
郁鸿雪脸上笑意僵住,眸中渐渐蓄满盛怒,却又咬了咬牙,强自忍耐下来,放缓了语速:”你何曾欠过他们,整介在想什么?你当然也不欠我,我亏欠你才是,上次,是我太混账。我一向不是个东西,只盼你能再原谅一回。”
冯逸摇摇头:“我与你们同时……这样……其实对不住每一个人,如今杨沐死了,他的情,我却是还不了了。可是秦飞羽和肖彧,我不想再对不起他们。”
郁鸿雪忍不住冷笑:”现在才说起,晚了。你若真是个专情的圣人,也不会引诱了这个又引诱那个。”
“我淫荡……”冯逸哭出声来。
郁鸿雪道:”先不说我和杨沐,秦二和那个肖彧,你既喜欢他们,又不想亏欠他们,不觉得很可笑么?”
冯逸被他问住,竟然无言以对,扭过了脸,对着床里默默流泪。
“若真说亏欠了谁,你倒是欠我。”郁鸿雪自嘲一笑,”杨沐没死,被我放了。”
冯逸身体一僵,迅速转回头,惊愕地嘴唇发抖,颤着声问:“你说什么!”
郁鸿雪从他身体里退出,扯了条枕巾随便一擦,大刀阔斧地坐在床边,漫不经心道:”马嵬驿里杨钊死了、他儿子女婿死了、贵妃三姐妹死了,可你并未亲眼看到杨沐被处死,不是么?”
冯逸心中大惊,爬到他面前。
郁鸿雪比了个噤声的手势,低声道:“他还在名单上,不可告诉别人,你我之外,谁都不行。”
冯逸的脸色瞬息万变,半晌,咬着牙艰难道:”你为何不早说?”
郁鸿雪撇撇嘴,继而反问:“眼下又觉出我的好了?”
冯逸不说话。
郁鸿雪面露嘲笑:”那你想想,四个人里面,你究竟要选谁。”
第102章重逢(四)
郁鸿雪一走,冯逸就掀了被子下床,踉跄几步,扑向橱柜一阵乱翻,然后发现其实一切如常,肖彧并不是已经卷铺盖走人的样子,在心中将郁鸿雪大骂不止,谎话张嘴就来,果真不是个好东西。
四个里面究竟选谁?
我他妈的谁都不选,冯逸一边擦拭身体一边想,小爷本就不是娘胎里的断袖,断着断着反而里外不是人,谁都敢给老子脸色看。
待他磨磨蹭蹭到了御史台,属官们面上都浮出些许关切神色。一人问:“冯大人怎还是来了,身体好些了吗?”
冯逸心里一跳,脊背又挺直几分,微笑道:”受了些夜寒,没什么大碍。”说着在最首的案前坐下,将新近收到的折子翻开。初至朔方时人人心理皆为“怎样都好”,是时无甚参本,如今一切上了正轨,渐渐又开始犯病,御史台每日收到的参状越来越多,恰好是新帝登基朝臣换血,即便是鸡毛蒜皮都会被人拿来说事,冯逸看了几条,只觉惨不忍睹,摔到右手边码成垛,待会儿便由属官搬走暂作存档,左手旁挑出来的几件,如何解决却要看分寸。
冯逸揣了这几本出门,首先拐去吏部,直接找到肖彧,将其中两本甩给他。肖彧面色无波,只说:”我已替你告过假,今日不必当值。”冯逸示意他先看参本。肖彧一目十行地看完,道:“不必理会,往上递。”
冯逸提醒他:”他们在参你。”
肖彧合上奏本,漫不经心地往旁边一放,拿起第二道,片刻看完:“第二件,我以为,最好在御史台压下。”
冯逸眼角一抽:”……”
肖彧看他一眼,解释道:“吏部卖官,上面心里有数,你只管往上递,中书的人晓得干怎么办。至于第二件。”肖彧示意他跟上,两人退到里间,他才说:”八百两,此事可大可小,按律不过判个斩刑。”
不过判个斩刑,这话说的,冯逸心想,听着跟过家家似的。
“邓茂是本地有名的缙绅,斩了恐怕……真办起来,查起每一笔款项的来处去处,又要牵扯一批人,现今不是严苛量刑的时候。”冯逸说,”而且他有你发的任状,万一又被人用作文章。”
“所以暂先往小了办。你先压着,在御史台备个案,找机会敲打他,叫他把银子都吐出来。”肖彧道,”明面上是八百两,水底下不定有多少。正好下月的官员月俸暂没着落,捏着他把柄,比判一个斩刑有用得多。”
冯逸:“好。”他倒有心多说几句,但肖彧观来兴致不甚高,或许是对昨夜的事仍然耿耿,便也作罢,二人绕出里间,就见大堂上坐着一个秦飞羽,见到肖彧,站起身拱手道:”尚书大人。”
肖彧回礼:“请。”
两人又都坐下,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冯逸本已走到了门口,偷觑那二人情形,当下脚步一拐,又进了吏部大堂,在一个书令案前点了点,道:”讨口水喝,劳驾。”那书令便起身去寻茶水,冯逸装模作样地站在原地等,竖着耳朵偷听那边两人的交谈。
秦飞羽道:“……将官……守城……颜大人……任免……陛下……”
冯逸只听得几个词,却诚然是公事,与自己没什么关系,一时说不清心里是什么味儿,恰巧那书令端来茶水,冯逸随口喝了,又揣着几道折子拐去中书。今日正是裴榄当值,户部尚书恰好也在,冯逸进去时,正听两人在说什么”和亲”。
互相见过礼,户部尚书瞥了冯逸手中一叠,啧啧道:“这才过了多久安生日子,怎又这多告状折子。”
冯逸哈哈一笑,将那叠参本放到裴榄桌上,抽出最上的那本,对他说:”裴大人请。”转向户部尚书,笑着问:“大管家,公主的嫁妆置办得如何了?”
户部尚书重重一叹,苦着脸道:”天子真女下嫁,妆奁十里都不为过,但依现在的国库情形,实在有失体面。”
“什么国库。”冯逸哂道,”不过就是朔方的仓库。江南的转运一日不到,就是一日坐吃山空。”
“说起来,冯子昂,”户部尚书说,”你那盐法推得不错,户部最近的进项除却卖官所得,盐税占了大头。”
冯逸玩味道:“然而哪一项能赚钱,哪一项就有人打主意。御史台收到的参本还热乎着呢。”
二人说话间,裴榄将手里那本一摔,脸色很不好看。
冯逸笑道:”裴大人,你那卖僧道度牒的主意,似乎也不大好吧?”
户部尚书窃笑起来:“裴大人也被参了?”
裴榄斜瞥着那参本封皮,满脸厌恶。户部尚书便扭头看冯逸,冯逸手一摊,作口型道:”不能怪我。”
裴榄将他二人望了一眼,冷冷道:“无聊。”
冯逸说:”照我看,与其这样那样,不如干脆把田制改了。朔方的大户,族中都有人在朝里当官。咱们就说吏部年底要品评各级官员,让各部协同,把上下人等的俸禄和田产都考察登记在案。户部和工部再以整修水利的名义,把不在册的土地都分出去,供百姓春耕,齐活。”
户部尚书拿眼去瞟裴榄。
冯逸便又道:“太宗时就曾颁布律法,定下各级官员私田丰腴之数。谁来闹,我就给他扣背祖忘典、目无君上的帽子,师出有名得很。”
裴榄沉吟不语。
”不干也罢。”冯逸无所谓道,“日后还有参裴大人的本子,我照送不误,您自个儿压着。另外,姚尚书,下月大军回城,兵部要论功行赏、修整甲械,受降城的城防也要一年一度地加固重修,我会派人来要钱,你照看着些。”
户部尚书:”……”
冯逸冲二人一拱手,转身走了几步,又想起来什么似的,“哦”了一声,笑道:”公主出塞是在年底,对吧?”
“妈的!”户部尚书咬着牙,”干了!”
冯逸解决了几件大事,又在兵部与人闹哄哄地抢了顿食,心情忽而好了不少,暗暗心道,情场失意便官场得意,智者诚不诳我,看来我果非断袖的命,什么四个选一个,简直可笑。
饭后短休,众人在院中坐成一排,晒着太阳聊天打屁。冯逸刚来时觉得这样很不雅,时间长了,也逐渐习惯,加入到眯眼侃大山的行列中,所谓入乡随俗,但龇牙一项是万万不肯的。
秦飞羽进到院门的时候,看到的便是这副集体箕坐龇牙的场景,懒散无赖的样貌与六部其他衙门全然不同。冯逸见了他,心里有那么一瞬间的复杂,转念又想到自己既已决定不再断袖,那么对他也不应该有什么别的想法,便故作淡然地点了点头,算是打过招呼。
杜渐鸿却忽然站起来,吆小鸡般把众人往屋子里赶。
“干嘛啊!”魏少游道,”才晒多久!”
杜渐鸿将他推进屋,转对秦飞羽一招手。都到齐后,杜渐鸿将大桌上盖着的油布掀开,露出一副山河起伏、多重标记的沙盘来。
“来来来。”杜渐鸿喊。
秦飞羽走上前,冲众人一抱拳:”河北颜清臣麾下从军。”手指点向沙盘某处,冯逸定睛一看:平原郡。秦飞羽道:“平原郡原有三千静塞兵,后增招士兵一万。颜清臣又联络了周边郡县,饶阳、济南、景城、邺郡四地守官带兵来归,之后北海郡也拨出五千人马渡河相助。”
一人感叹道:”就这么点人,你们能守到今日,实在不容易。”
秦飞羽笑了笑,一指点向德州,在其四周一绕,将贝州和博州也圈了进去:“潼关之后士气低落,若单单守城,人心迟早要散。这些地方现在都是我们的。”
杜渐鸿笑道:”得了贝州那片军械库,日子好过许多吧。”
“是啊。”秦飞羽感慨般一叹。
这些消息冯逸已经听他说过,当下看他便有些晃神。颜清臣出长安时,冯逸给他铺下了一条路,原不过是动动口舌的几句话,如今时过境迁,不曾想却真的插柳成荫。这样也好,冯逸心道,不必再干劫道的勾当,赶明儿和朔方回城的大军一起论功行赏,叫兵部给个正式的头衔。
冯逸这厢走神,那厢里秦飞羽已将东边的情况大致叙述完毕,他提到的几个地方,在沙盘上俱被插上了象征王师的巴掌大的龙旗。
短会结束,众人各自离开,秦飞羽却忽然道:”冯、冯侍郎,你且等等。”
冯逸立刻“哎”了一声,心跳渐渐加快,语气轻快道:”别在这儿,跟我来库部司。”
到了自己的地盘,冯逸定了定心神,望着他:“你想说什么?”
秦飞羽的目光在他脸上不住流连:”你早上哭过?”
冯逸一回忆,早上确实哭过,却是被人肏哭的,脸上顿有些不自在,揉了揉眼睛,问他:“眼皮肿了?”
秦飞羽脸色一肃:”姓肖的欺负你了?”
冯逸一愣:“没,他对我很好的。”
秦飞羽的脸色忽然很不好看,冯逸顿时觉出自己说错了话,悻悻道:”你请上官留下就为了甩脸子?”
秦飞羽立时语塞,顿了顿,从怀里掏了封信递过来,冯逸接过一看,却是颜清臣的手书,说是自己奉命巡按河北,却实在有负重托,无奈之下派出参军突围报信,后听闻太子登基,上下俱为之振奋。有心北谒新皇、面陈战况,然前路关隘重重,更有黄河天险,自己不便至此,恰秦飞羽主动请缨,遂请他捎来书信。如今战事胶着于北,东境暂时无虞,唯有军费之难。户籍凋敝、赋税不足,长此以往恐难养军安民,思来想去,唯有以钱收景城郡盐,沿海置场,令诸郡略定一价,节级相输,此法有违祖法,却使军用遂赡,故而不得不行,死罪死罪……
冯逸心中惊诧无以言表:颜清臣竟与自己想到一起去了!
冯逸将他信中描述的推行措施和成效细细再看一遍,顿时喜上眉梢,在屋里走了几圈,步履轻快地似要跳起来:“这信来得正及时!看今后谁还敢骂我!”
他兴奋地浑身发抖,秦飞羽虽不明白是为什么,却也由衷地高兴。冯逸”啊啊啊”大喊着扑过来,两人抱一起对啃了半天,而后呼啦一通响,书案上的笔架公文被尽数扫落于地,冯逸被他拦腰一抱,放到桌上去。
第103章重逢(五)
两人还未真正动上刀枪,只这么一站一坐地互相啃吻,秦飞羽已面红耳赤鼻息粗重,一面唇舌彼此纠缠,不给冯逸以片刻躲闪之机,另一面探手摸到他腰间,扯断腰带,哗地将裤子全然扒下,继而动作迅速地将他靴袜除去,裤子一退到底,扬手甩到了地上。
冯逸被冷气激地一抖,顿时清醒过来,惊地直推他:“不不不,不行!”
秦飞羽喘着粗气道:”有什么不行!轮到我就不行!”
冯逸立刻要下桌,却被他眼疾手快掰开双腿,整个人挤进来。冯逸门户大开,又冷又慌张,握手成拳直向鼻梁砸去。秦飞羽扼住他手腕,双目盯着他大腿内侧的点点吻痕,低吼道:“他们都行,偏我不行?”
冯逸刚想说话,嘴里却登时被塞进了什么布料,这便把所有的话都堵住了,只能瞪着他呜呜乱叫。秦飞羽一手抵着他掌心,将内力源源不断地渡过去,冯逸浑身的冷意俱被这股暖热击退,片刻的愣怔后,整个人安静下来,放弃了反抗。
也就这一次,谁叫我确实想他,他心道,做完这一回,我便不再断袖了。
他忽然柔顺下来,秦飞羽反倒不放心,依旧扼住手腕,试探道:”你肯了?”
冯逸点点头,两腿环住他的腰,脚跟在他背后轻轻一敲,冲门的方向眨了眨眼。秦飞羽遂松开了钳制,过去将房门锁上,转过身,便见冯逸已主动躺下,分开两腿踩在桌面上,一手握着桌沿,另一手从官袍下摆探进去,关键处俱被衣服挡住,只能看见手臂在轻轻地动。
秦飞羽喉中一烧,疾走到他面前,将那碍眼的衣摆掀开,便见那红肿小口吞吐着两根纤长手指,这情景既叫他情动难忍,又引得心底火气更旺,恼怒地问:“肿成这样,不是今早就是昨晚!谁干的,又是那个肖彧?!”
冯逸口中仍塞着布,乐得不必回答,呜呜两声,抬起一脚向他胯下轻轻踩去,虽隔着重重衣料,依然能感到那已硬挺起来的粗物。
秦飞羽重重一喘,握住那只脚朝肩上一抗,一手将冯逸正做扩张的两指扯开,另一手匆匆解了裤带,将昂热之物掏出,又急又快地往穴里胡乱一捅,发出声心满意足地叹喟。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