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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不肖生-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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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竹还是受了潮。”肖彧说,“音色有些哑。”
冯逸道:”说起来,你从哪弄的紫竹?我在这里从未见过。”
“岳州。”肖彧垂眼看着箫身,”离家时带的。”
冯逸看他神色,心中默道,该不会是想家了?正欲出言安慰,肖彧却转头问他:“我这个人,有时是否太过无趣?”
冯逸一瞬间没跟上,呆了呆,答:”没有……还好啊……”
肖彧沉默片刻,忽然讲起了另一件事:“我外祖家原是几代南箫传家,到我娘这一辈,却是女儿得了真传。你也许听说过谢七娘。”
”谢七娘!”冯逸惊呼出声,“她是你娘?!”
肖彧轻轻点头:”小时候她也给我做过一支箫,我很喜欢,却一直不舍得用。之后我爹离世,娘改嫁了同族叔父,我那时已十余岁,心智长成,便不与他们亲近了。”
冯逸心想,这跟我也差不多,我跟后娘也不亲近,但我生性爱玩,平时倒没觉得什么,看肖彧这个样子,小时候别是个闷嘴葫芦?
肖彧说:“家里添了两个孩子,过了几年,二弟到了入学的年纪,叔父和娘甚爱他,本说要为他制支谢家南箫,偏我娘时近临产,自然就做不得。她便说,彧儿,你既平日不爱,就把你那支给弟弟罢。”
冯逸有些同情地问:”你给了没?”
“没有。”肖彧道,”我那时很伤心……想不明白……我并未索取太多,为何连已有的都要被夺走?”
冯逸在心里算了算,按这说法,肖彧那时也得有十五六岁了。一想到年少的肖彧对着墙角默默流泪的情景,冯逸就又想笑又有些心疼。
肖彧大概也觉得年少荒唐,脸上浮出一抹无奈神色,顿了顿,说:“我很难过,但因与家人不亲,便什么都没有说,到厨房找了把刀,将那箫一下剁成两截,扔进灶火里去了。”
千金难得的谢家箫,就那样成了根烧火棍,冯逸心里一抽,心想在败家一项上,他可比自己强多了。
冯逸秉承着听故事应有的礼貌,小心地拣择词汇,最后说:”真果断……哈哈……然后呢?”
“然后?”肖彧回眸看他,”我挨了顿骂,发誓要离家。后来机缘巧合成了韦师的弟子,便跟他去了长安,接着科举及第。就是这样了。”
冯逸这下是真心疼了,肖彧居然就是那种娘不疼爹不爱的孩子,还远不如冯逸这死了老娘的,至少冯兴德还上赶着要管他、家里的姨娘一个个都讨好他……不过好在他师兄性格倒没长歪,不光没变成锯嘴葫芦,还出息了……
肖彧道:“其实现在想想,家里孩子多了,会哭会闹的,爹娘总会多疼爱一些。”
”或者你就用啊!”冯逸说,“你喜欢箫,干嘛还不舍得用,总归是你娘,坏了再做嘛。”
肖彧沉默片刻,轻声说:”你说的不错。若我平日明白地表现出喜欢,或是直接跟我娘闹一场,也就不一样了。”
“可不是呢!”冯逸甚为同意地点点头,意欲再发散一下,”我跟你说,当时我爹……!!!”
心头一个激灵,冯逸吞了吞口水,神情闪烁地打量他。
肖彧神色如常,将那洞箫放到冯逸掌中,弯腰整理刀具。
冯逸站也不是坐也不是,犹豫了半天,老老实实地开口:“肖师兄……我……对不住你……”
”不干你的事。”肖彧风轻云淡地说,“怪我平日太冷淡。”
冯逸此刻觉得自己格外不是人,见一个爱一个,水性杨花,见色起意……他反省了半天,肖彧也不催他,先将竹屑扫了,又给院中那棵老木逢春的歪脖树修了修枝桠,一切完毕,才对他道:”进屋去,别着凉。”
冯逸期期艾艾地上前:“肖郎……”
肖彧:”嗯?”
冯逸抱住他,脑袋在颈窝蹭了蹭,乖觉地说:“肖郎,我最喜欢你了。”
肖彧摩挲着他的发丝,低声说:”你性子爱闹,若更喜欢他们一些,也是人之常情。”
冯逸收紧手臂,在他耳旁热乎乎地说:“有匪君子,不可谖兮。”
屋脊上,秦飞羽一动不动地趴着,低声道:”这就干上了?冯逸说的什么?”
郁鸿雪同样坐在房顶,不过是背朝着院落,上身靠着鸳尾,两臂枕在脑后,十分惬意地望着远方天色,闻言便一声嗤笑:“别信他,那就是个小骗子,跟谁都说‘最喜欢你了’。”后几个字学着冯逸撒娇时黏糊糊的口吻,听得秦飞羽寒毛倒立。
院子里冯逸浑然不觉,衣衫凌乱地躺在肖彧身下,被压着吻了一通,正脸色绯红地大喘气。肖彧拈着他的下巴:”进屋去?”
冯逸不答,直接解他衣衫。
肖彧便将他手按下,在他腰臀间轻轻一拍,冯逸顺从地抬起腰,让他褪下亵裤去。
衣料的摩挲声吸引了郁鸿雪,他转过头,靠着鸳尾部分的遮挡,居高临下地看起活春宫来。片刻,冯逸又开始喘气,秦飞羽盯了一阵,忽然说:“他那里……我早就想问了,是本就没毛,还是剃的?男人总归要有……那什么……”
郁鸿雪懒洋洋地说:”第一次我给剃的,不过他那里原就稀少。后来么,应是他自己悄悄地在刮。”他想象了一下,觉得别有情趣,心中色欲上涌,望向冯逸的目光渐渐炙热起来。“别说,”郁鸿雪几乎要吹口哨了,”这肖彧腰力不错。”
秦飞羽品评道:“文人太过自持,合卺么,却不肯脱衣。”
郁鸿雪胯下胀痛,边解腰带边说:”你知道什么,不脱衣,有时偏偏更情色。”冯逸的呻吟声也大了起来,郁鸿雪掏出物件,草草摸了两把,盯住了,长叹一声。
秦飞羽下意识瞥了他那里一眼,心道,你也不过如此,我懂什么?呵,他还穿着官服让我在兵部干过,还尿了出来,你又懂么?却因涉及到冯逸的糗事,只得忍住了,面带嘲意地笑了笑,专心致志继续偷看。
冯逸已经在叫快点快点不行不行了,秦飞羽看得满脸通红,一瞧身边,郁鸿雪已在旁若无人地自慰,便将心头最后一抹羞耻丢掉,身子一翻,仰躺在背面屋脊上,抚上昂热之物,听着院中催情声,自我抚慰起来。
第115章恩劈(二)
体内律动忽然加快,冯逸两条手臂被按在了头顶,双眉微蹙脸色绯然,睫毛颤个不停,神色似痛苦似欢娱,正是被做到失神的典范,被接连不断的快感淹没,徒然一声声叫着“不要”,而后在一记深刺中溃不成军。
高潮中的肠道吮吸地厉害,肖彧的气息骤然一乱,放缓了动作,松开对冯逸双臂的压制,指腹在他唇上碰了碰,低笑道:”吸得好狠。”冯逸一声轻哼,喘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股中那物依然硬挺炙热,埋得极深却只在小幅抽送,肖彧将他手牵到腹前,笑问道:“弄脏了我衣物,你想怎么赔?”
肖彧那件外袍的胸腹处粘了不少冯逸射出的精液,更有少量射到了前襟上,绀青底色上白精尤为显眼,冯逸被他拉着摸了满手,正不知往哪儿擦,闻言便一抬手,抚上肖彧侧脸:”别动。”肖彧唇色绯然,嘴角噙着笑意,任冯逸在自己脸上揉来揉去。那张俊逸面容被抹上白污,与人前一贯的温雅仪态迥然不同,让冯逸产生了一种将其玷污的快意,心里爽翻了天,把他脖子一拉,热情地吮住唇瓣,几吻过后肖彧反守为攻,探入冯逸唇中,另一手握住他分身,冯逸喉中呜咽,在他背后捶了两下,腰肢微挺,以龟头去蹭肖彧外袍,示意他快摸。
肖彧轻声道:“师弟,我有一首赋,教你可好?”
”待会儿……啊!”冯逸呻吟,“射、射进去!”
肖彧被他那亟不可待的样子逗笑,手中轻轻一捏:”听着。”
“美人乃解衫,颊似花围,腰如束素”,手掌顺着玉茎抚上小腹,在脐下几寸地界里流连不去,”情婉转以潜舒,眼低迷而下顾”,唇在轻颤的睫毛上轻轻一碰,目光一寸寸端详着身下色相,“初变体而拍搦,后从头而挬?”,阳物从体内退出,轻微”啵”地一响,可以想见穴内的黏腻景象。
冯逸双腿夹着他的腰:“别走……别……啊……”
肖彧笑了笑,食中两指夹着他胸前那点茱萸玩弄。冯逸顺势挺腰,将自己更送上几分,难以忍耐般呻吟:”肖郎……好痒……”腰间便揽过一手,令他坐起换做贴面相抱的姿势。冯逸骑坐着,将乳尖送到他唇边,眉眼含波地叫了声“师兄”,肖彧哂道:”原想下句是‘或掀脚而过肩’,却不应景了。”
冯逸正淫欲冲脑,蹭来蹭去地说:“你与我舔一舔,我就替你续上。”
肖彧吮住了,不住以舌尖挑弄,或以齿关轻轻碾咬,揽着后腰的手掌滑至臀瓣,两指探入股缝间幽地,那小口已极为松软,湿湿热热地含住了手指,冯逸一声闷哼,喘息道:”不要手指……肖郎……啊……肖郎……”却忍不住身体微沉,将两指全然吞进,小幅摇摆腰肢,让指腹按揉穴内的敏感点。
在穴内抽插片刻,肖彧两指分开,将穴口撑出个小洞。“金沟颤慑而唇开,”肖彧低笑道,”子昂贪嘴么?”
冯逸脸上发烫,握住抵着自己小腹的那根肉棒,贪恋地上下摩挲,凑到他耳旁小声说:“甚伟,恐咽不下……”
肖彧好笑道:”是么?”
冯逸窝在他怀里闷笑,“玉茎振怒而头举……唔……屹若孤峰!”
四指于后抽插,带出黏腻水声,淫水混着精液流满指缝,冯逸臀上湿滑一片,一口咬住他耳廓,哼哼唧唧地说:”精液流澌,淫水洋溢……”
指尖轻抠内壁,肖彧摇头道:“露骨。”
冯逸在他脸颊吧唧嘬了一口,有意喷着热气:”先生,你写下来给我?”
肖彧抱他起身:“别看了。”
冯逸:”?”
屋顶二人相觑,秦飞羽望着冯逸似树熊般被抱走,面上露出若有所思的神色。郁鸿雪则掀了瓦片,匕首从袖中滑出,搠出铜钱大小的孔洞,就见冯逸正两手撑着桌案,被肖彧从身后拢着,松松垮垮的亵衣挂到了臂弯,叉着两条细白大腿,翘着屁股上上下下地磨肖彧的胯,身子忽然微微一僵,腿上皮肉细颤,双唇微绽发出细碎绵软的呻吟,两副身躯紧贴在一起,显见是又插了进去。
郁鸿雪狠吸了口气,胯间硬得像铁,低骂道:“干!”
秦飞羽将他推开,窥见香艳场景,恰肖彧在低声迫他磨墨,冯逸研了两下,就软绵绵地哼什么”不行”“不要”。他自小修习箭术,眼力超群,隔着丈高也能辨清落笔,便将那淫诗低念出来:”……臀摇似振,隘入如埋,暖滑焞焞,动趑深深。”
郁鸿雪在旁听见,咂嘴回味一阵,又搡开秦飞羽。冯逸肩颈已多了不少红印子,肖彧低着头,看不见面容,显然还在啃吻肩胛。郁鸿雪自是知道冯逸一身嫩豆腐般的好皮肉,肏开后身腰比女人还软几分,这会儿又双唇水润两颊红晕,眉目间春意盎然,连股中也是汩拶水声,正是被文火炖得恰到好处——就像一盘软绵可口的云糕,少一分嫌硬,多一分又太软塌,此时此刻正可出锅。
郁鸿雪本就有些好这一口,见冯逸被人干得魂不守舍,邪火兹兹地往上冒,身子正要动,却被按住了肩,秦飞羽道:“你忘了昨天的话。”
郁鸿雪朝他下身瞥了一眼,嘴角勾起,满满地不以为意:”这种事不该忍。”
秦飞羽拾了片瓦将那小洞盖上:“你一下去,肖大人要生气,冯逸就会发脾气,说什么都不会听的。”
郁鸿雪跃进院中,快步走到门口,屋内交合声于他清晰入耳,手碰到木门的一刹,终究是迟疑了,抬头朝屋顶看了一眼,秦飞羽耸耸肩,一脸随便你的表情,门内是缠缠绵绵的吞吐交媾声,夹杂着诸如”膝盖痛”“慢些”之类的低语。他深吸口气,后退两步,秦飞羽刚掀瓦看了一眼,便伸手遥指了指那支落在院中月牙小凳上的洞箫,作出个”吹”的口型。
郁鸿雪一声不吭,站了片刻,匕刃滑到指尖,咬咬牙又收进袖中,一脚踹翻小凳,洞箫咕噜噜滚出几尺远。秦飞羽居高临下地冲他摇头,手刀在脖间比了比。
冯逸正跪在椅上品箫,听到院中声响,舔吮的动作一停,抬眼看肖彧。肖彧极轻地捻着他耳垂,道:“你要明白我的心意。”冯逸口中被塞得几无空隙,只得含住那物呜了一声。顿了顿,肖彧几不可闻地一声叹,温言道:”我会成全你们。”
冯逸脸上绯色更甚。他既不愿放弃任何人,又不愿肖彧生气,但他师兄总是端方,必不肯答应这荒唐事,却不想肖彧终还是退让了。
肖彧将他拉起来,抱到膝头坐着,冯逸眸光潋滟,唇上还有一线白浊,肖彧见着了,却未出言提醒,也没替他擦去,只笑道:“小心肝,嗯?”
冯逸说不出话,下巴搁在他肩头,抱紧了,在他颈中亲了亲。
肖彧侧头看他,说:”今晚我去宫中值夜,你……约束些。”
冯逸低低“嗯”了一声,便被肖彧抱去了床上,于腰间盖条薄被。肖彧换好衣服,一转头,就见冯逸正眼巴巴地看着,睫毛扑来扑去,肖彧嘴角微弯,叮嘱道:”记得吃饭。”
门开时,三人打个照面,片刻,郁鸿雪别过头去,秦飞羽则装模作样咳了两声,肖彧冲他一点头,擦身而过。
见那二人一起进来,其中一个还堂而皇之地遛着鸟,冯逸暗暗叫苦,挣扎着半撑起身,干笑两声:“一人一次,不能再多了,总不可明早又告假……啊呀!”
薄被被猛地掀开,郁鸿雪打量着他满身红痕:”叫什么,腿张开。”
冯逸被那剔骨尖刀般的目光看得有些难为情,双腿反倒夹紧了,要去拽那被子。郁鸿雪一把按住被面,二人拔河似的对抗须臾,郁鸿雪整个人秤砣般砸下来,冯逸骤然被压陷在褥子里,肋骨也被撞得隐隐作痛,连呼吸都艰难许多,郁鸿雪还故意在他身上弹了弹,大声说:“臀摇似振,嗯?你屁股摇得像地震!”
冯逸被气得快窒息了:”不要脸!你……你下去!”
“谁不要脸?”郁鸿雪在他颈边嗅嗅舔舔,”你对肖彧那般热情,屁股摇得不认识爹妈,却对我喊‘下去’?”
“秦二!”冯逸叫起来,”赶他下去!”
秦飞羽在一旁笑得打跌,转到桌前,一字一顿地念出来:“上下来去,左右揩……挃?浅插如婴儿含乳,深刺似冻蛇入窟……嗯,臀、摇、似、振……”
冯逸对那四个字简直有了阴影,忍无可忍地叫:”有辱斯文!有辱斯文!!!”
“斯文?啊呀呀!”郁鸿雪笑地滚倒在床,将他唇畔那线白浊一抹,指尖几乎要戳到他鼻孔里去,”冯侍郎,冯探花,你好斯文!好腼腆!”
冯逸一咕噜翻起来,揪着他交领咬牙切齿:“就你话多!”
秦飞羽哈哈大笑,一抬臂脱去上衫,从侧边贴了过来。
冯逸转而瞪他:”笑!笑!”紧接着又“咦”了一声,”我瞧你脸上瘦了许多,怎的腰身倒健壮了?”
秦飞羽便道:“你摸摸看?”
冯逸被他一摸就有些腰软,遂弃了郁鸿雪要他抱。秦飞羽一手给他揉腰,一手绕到下面按了按,穴口已肿了一圈,便小心戳了一指进去,慢慢挖里面的东西:”肖大人多体谅你,偏你自己缠着要来要去。你不知这还排着队?屁股不想要了?”
郁鸿雪阴阳怪气道:“他自己都不要,你管他?”
冯逸便知这二人不定听了多久的墙根,饶是他于床事无甚节操,也禁不住颊染两团红霞,辩白道:”我怎知你们要来?”
郁鸿雪就说:“让你睡了个饱,不就为得挨肏?”
冯逸被那根手指捅得身子发烫,两臂松松挽着秦飞羽的脖子,没长骨头似的靠在他怀里,哼了一会儿,才应道:”谁似你满脑子妖精打架。”
秦飞羽那时已解了裤子,两手正扶着冯逸的屁股要进,一根热红长物嵌在臀缝间厮磨,鲜红龟头就在穴口蹭来蹭去。郁鸿雪摸着两团臀肉,啧啧道:“这小洞今日注定操劳,我原想以唇舌将它好生抚慰,可念你那亲亲的肖郎已进出这许久,我再去舔,岂不等同吸他的鸡巴?啧,不好不好。”
冯逸一听这话,被龟头轻浅碰着的穴口便突然发起痒来,郁鸿雪兴致高时确曾舔过一次,口舌的灵巧软滑为手指和阳具所不可比,吸时淫水横流啧啧有声,内壁温热湿软,滋味却至比前头的口吮更令人魂颤三分。
他眼神发飘,秦飞羽瞧得真切,便问:”逸儿真的想要?”
这话正中下怀,冯逸股内瘙痒难耐,颤声道:“好……”
秦飞羽刚想动,却见郁鸿雪使了个眼色,指尖在那嫣红充血的乳尖上拨了拨,调笑着问:”冯大人可见过奶孩子的姆妈?吸久了,这里便大如枣核。可我不懂,冯大人的怎还小如红豆?秦二郎,你懂么?”
冯逸烧红了脸,支吾道:“我,我又不是……奶小孩儿的……”
秦飞羽”啊”了一声:“这倒不知。许是男子与女子不同,再如何吸,也没……”
冯逸狠命捂住他的嘴,气道:”你这傻子!他问什么,你就要答?”掌心被温软一物碰触,冯逸反应过来,立时就要松手,却被人拽住手腕,指尖被软舌卷弄,秦飞羽望着他,眼中笑意盎然。
郁鸿雪有意让这头啖汤,便只在旁伸一伸咸猪手,说:“我倒知有一种药,抹在乳上,行几回房事,那处便大如金柑,唔,如同蒸发糕,蒸发糕你见过么,宝贝冯少爷?嘭一下,胀了。”
冯逸:”……”
秦飞羽手扶着他臀瓣正进去,闻言抬头:“有这种药?”
冯逸正攀着他肩膀往下坐,便咬着嘴没说话,郁鸿雪笑道:”有啊。”
秦飞羽的目光在他胸前红樱处转了转:“金柑啊……”
冯逸坐到底,方喘匀了气,没好气道:”给你用么?”
秦飞羽脸上微红,问他:“你动?”
冯逸想说”我腰酸死啦”,却又舍不得他,忍住了,在他肩头一推,示意躺好。秦飞羽从善如流,冯逸骑在他身上,小指勾着他指节,眉毛一挑,道:“小爷这可都是为了你。”
郁鸿雪鼻子里不轻不重地一声哼。
冯逸此刻一颗心都扑在秦飞羽身上,没空哄那煞神,抿嘴抬起屁股,又慢慢坐下去,秦飞羽督促道:”动快些。”顺手捞起胸口他垂下来的一绺发丝,在指尖绕来绕去。冯逸瞪他,却叫秦飞羽笑起来,揉着臀肉说:“我帮你动动?”冯逸恰往下坐,骤然被人重重一顶,喉中一声呜咽,气息顿时散了,秦飞羽把他按趴在自己胸口,堵着嘴狠亲,腰腹则大力顶弄,顶得他唔唔闷哼。
郁鸿雪凉凉地说:”别把他捂死。”
冯逸确实觉得自己要被捂死了,本来就喘气不均,下面插得又狠,鼻子顶着鼻子,嘴巴还被堵着,那条舌头搅来搅去,把仅有的一口气都吸跑了,不一会儿便头晕眼花,呜呜叫了两声,挣扎着要起来,秦飞羽却不肯,反倒收紧手臂,似吃了五石散般亢奋,反而插得更起劲了。
待那条舌头意犹未尽地退出去时,冯逸已说不出话来,死鱼般趴在他身上,太阳穴砰砰地跳。秦飞羽揩去他眼角水渍,柔声道:“舒服么?”
冯逸几乎想咬他。
郁鸿雪热烘烘地贴上来,下体从后面蹭着臀缝,俯身跟冯逸咬耳朵:”他有我好么?”
第116章恩劈(三)
郁鸿雪热烘烘地贴上来,下体从后面蹭着臀缝,俯身跟冯逸咬耳朵:“他有我好么?”
秦飞羽自然是听见了,但不屑理这等挑拨,见冯逸蔫蔫的,便在他鼻尖拨了拨,说:”怎还未学会换气?”
冯逸在心底大大翻个白眼,于他胸口一拧:“快点!”瞬间就又有个东西挤进去半个头,冯逸疼得一哆嗦,立即反手扼住,惊出了一身白毛汗。郁鸿雪被他当中掐住,禁不住一声闷哼,咬牙道:”松手。”
冯逸后穴疼痛,便不敢乱动,也不敢松手,同样咬着牙:“你先出来!”
郁鸿雪便去扯他的手,扯了两下没扯开,冯逸反倒用上了劲,一副你要硬来我就把你掰断的架势。秦飞羽咧嘴想笑,看那情形又觉得胯下疼,憋了片刻只挤出来两个字:”当心。”
股后一物尽没,另一物仍有挤侵穴口的态势,冯逸一看这样不行,干嚎起来:“疼疼疼!!!”
郁鸿雪斥道:”又不是没做过,鬼叫甚么?”
冯逸挤出两行猫泪,委委屈屈地说:“我疼,哥哥,好疼啊……”
这一声”哥哥”出口,郁秦二人俱似被鸟羽于心口轻柔一挠,秦飞羽咳了咳,揉着他滑腻腻的后腰,对郁鸿雪说:“他许久不被双龙,大概真有些疼,你那些药呢?”
郁鸿雪才斥责过他,再开口时语气却也温柔了几分:”先放手。”
冯逸怕他往里冲:“不行!”
郁鸿雪被恰地倒抽口气,在他屁股上重重一扇:”老子给你上药!”
冯逸脸上红晕更深,叫道:“我不要春药!”
郁鸿雪手里本不知从何处摸了个彩瓶,闻言又朝床边一扔,重掏出个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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