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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不肖生-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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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郁鸿雪被恰地倒抽口气,在他屁股上重重一扇:”老子给你上药!”
  冯逸脸上红晕更深,叫道:“我不要春药!”
  郁鸿雪手里本不知从何处摸了个彩瓶,闻言又朝床边一扔,重掏出个细口青瓷,拔了软塞往掌中一倾,倒出一摊粘稠液体,搓了几下,细细抹在柱身上,又打了下冯逸的屁股,道:”跪好,撅高。”
  “别双龙!求你!”冯逸慌极了,”我还要当班!”
  秦飞羽笑出声来:“当什么班,你是能行军还是能打仗?”见他眼泪幢幢,不由得改口哄道:”好好好,我先出去。你别怕啊,不疼的。”说着真就抽出分身,而在下一刻,又一物直捣黄龙,冯逸被其上沁凉药液激地一个激灵,鼻中轻哼一声,又接了个舒舒服服地长叹,说:“不是春药?”
  郁鸿雪握住那物左右开拓:”冯大人撒泼打滚,连好哥哥都叫了,我怎能再欺负人?”
  冯逸动了动膝盖,双腿岔在秦飞羽两侧跪好,下腰撅腚,把白嫩嫩的屁股往后头又凑一些,在郁鸿雪腹下轻轻蹭动,两眼却波光粼粼地瞅着秦飞羽:“我几时撒泼打滚了?”说话时双目盈盈脸颊红润,嘴唇也被吻得红肿,额角几颗晶莹汗珠摇摇欲坠,一张脸凝脂点漆,甚是漂亮。
  秦飞羽端详他面容,想如肖彧般说些风月,却又想不出来,只好干巴巴地说了句:”你真好看。”
  冯逸哼哼道:“当然。”
  郁鸿雪上了一遍药,啵地拔出肉根,将人朝旁一掀。
  冯逸仰跌在床上,两腿即被扒开,雪白身躯全然打开,会阴至穴口却红了一片,腿根和臀肉也呈现出被摩擦或撞击后的绯红。郁鸿雪直盯着那轻轻翕合的小嘴,说出来的话和眼神一样下流:”被干这么久还又紧又软,是不是想要被人干死?”
  若此间只有他们两个人,冯逸倒要笑嘻嘻问一声“你喜不喜欢”,但这会儿床上躺了三个,虽也是老夫老妻了,却还会有些羞耻,提脚就踹:”不要脸!”
  郁鸿雪捉住他脚丫,反送到嘴边亲了亲,用龟头一下下戳着穴口,笑道:“心肝,把屁股掰开,相公好伺候你。”这就是无理取闹,后庭内外明明足够软滑,他却非要当着秦飞羽的面提这种要求。
  冯逸有些不好意思,眨巴眨巴看秦飞羽。
  郁鸿雪回回只进去一寸,刚把穴口撑开就又退出去,也不催,就那么磨。
  秦飞羽跟冯逸合了一个枕头,正撑脑袋看,手指在他红肿水亮的唇瓣上来回抚摸,待指尖被小舌卷住吸啜后,才宽宏大量地笑:”你掰嘛。”
  冯逸便抬起双腿尽量往上压,两臂从下面绕过去,一左一右握住两瓣屁股往旁边掰,脸上涨红了一片,冲郁鸿雪呜了一声。
  郁鸿雪两根手指一圈,比划道:“要个圆。”
  这姿势有些折磨人,冯逸鼻尖出了一层细汗,依言将屁股又掰开些,郁鸿雪弯腰朝当中吹了口热气,就见那小洞受惊似的又合了一半,便摸着那肛口道:”冯少爷,哼哼……”
  冯逸只得再次摆好,孰料郁鸿雪又似想到了什么馊主意,双眸明显一亮,就那么大马金刀地跳下床,从笔架上随便拈支毛笔,揪了张纸,就着笔尖残墨随手一画,拎到床头说:“看!”
  冯逸定睛一看,妈的,黑乎乎一个圈。
  秦飞羽笑得浑身发抖,偏郁鸿雪还很得意,点评道:”寥寥一笔,春意盎然。”
  冯逸已经快痿了,掰着屁股的手一松,钻到秦飞羽怀里,不忍再看。郁鸿雪一见,又甩了画跳上床,骑到冯逸屁股上:“你会不会画画?会的吧?画张春宫图瞧瞧?”
  冯逸呻吟:”你大爷……压死我了!”
  秦飞羽脸色比他还难看,咬着牙嘶嘶地出气:“折了……!”
  冯逸吓了一跳,用上吃奶的劲把郁鸿雪拱下来,撅着屁股就要查看,却不妨被身后突如其来的一个冲刺撞得喉头一哽,继而”啊”地一声叫。穴内自然已是湿滑到极致,肉棒突进时噗地一响,似是挤出了不少粘稠,而后被温热肠肉紧紧咂住,后穴似小嘴一样箍着那东西吞吮。
  郁鸿雪方才吊了他半晌,自己也忍得难受,此刻被软肉夹着噗溜噗溜地收放吞吐,自然是无比爽利,更何况冯逸的这个穴已被调教温养地十分柔韧,在床事上没那么多顾忌,郁鸿雪便顶撞地分外用力,更用阴囊去撞他。冯逸以跪姿承受,起初还是嗯嗯嗯地哼,不久就受不了似的直喘气,手脚俱发软,随着啪啪啪的节奏啊啊叫,再一会儿就求饶道:“我不成了……慢、慢点……啊……郁、郁……啊——!”
  秦飞羽本是在看他的脸,间或耸起腰让龟头从他下巴滑过,但那近在咫尺的叫床声又叫得人心火直燎,秦飞羽目光渐渐向下,此时冯逸那拜把子兄弟又是开开心心地翘了老高,时不时在褥子上蹭两下,时不时又在秦飞羽大腿上蹭两下,看上去干净秀长颜色鲜嫩,一望就是许久未用的样子。
  秦飞羽想起屋顶那话茬,便要逗他:”冯大人,怎从未见你私处长毛?”
  冯逸正被人肏得啊啊叫,一颗心全在自家屁股上,哪有空理他。
  秦飞羽自得其乐,轻轻拍了拍他侧脸:“你自己剃么?逸儿,你怎能这样?且不说‘身体发肤’,你剃条小青龙天天在人眼前晃,是不是太心急了?”
  冯逸被他污蔑,羞愤喊了声:”没有!”随后脖子一昂,“啊”地一声叫,又哀求道:”慢点……哥哥,好哥哥……”
  秦飞羽被那声“好哥哥”一刺,顿似打通任督二脉,一下子明白了何以郁鸿雪总要在床上欺负他,抿了抿嘴,心里转了个弯,又问他:”怎么没有?不是你自己剃的,难道是我剃的?”
  “你……!”冯逸抬头,明显要瞪他,这一眼却实在绵软,眸色水润眼角泛红,嘴巴还叫人啃肿了,没有半分杀气。
  秦飞羽心里又转了转,忍住笑意,说:”逸儿都躲在哪里剃的?”
  冯逸被干得四肢直打颤,跪都跪不稳,腰臀晃动下却好似故意在颠那条鸡巴,叫郁鸿雪于各处都尝了一遍,后者气息粗重,握住两臀,五指张开如爪,在他挺翘的屁股上肆意蹂躏。
  冯逸带着哭腔喊:“好疼……”
  秦飞羽拆台:”又假哭,下面明明翘得那么高。”
  冯逸吸了吸鼻子,将顶着自己下巴的东西朝旁边一掰,心道“疼死你”,出口时却又被后面顶出一阵浪叫。
  秦飞羽”啊呀”一声,捂着兄弟几乎要跳起来,却听见噗嗤一道笑声,郁鸿雪突然停住,连床都不吱呀响了。
  郁鸿雪装模作样揉鼻子,装作不知是谁笑场:“有完没完?一问一答有意思?”
  冯逸这才得暇说了句囫囵话:”你跟他学坏!”
  郁鸿雪一愣:“谁?”
  剃毛原是极私密的事,冯逸每逢如此都要偷偷躲起来,此刻却被人拿到台面上说,他羞臊至极,哭唧唧地说:”还能有谁!你这染缸!”

第117章恩劈(四)

  被如此评价,郁鸿雪不以为耻,反露了些喜色,在他屁股上摸了两把,问:“哭好了没?”
  冯逸报复般夹了夹后穴,那东西立即被箍得跳了跳,郁鸿雪额头渗出层汗,咬牙切齿道:”长能耐了?!”冯逸被他压着后脑勺一按,脸颊于秦飞羽那东西的头脸一蹭,那物热气昂扬,吐出不少黏腻腻前精,却是一股浓烈的腥膻味,与从前不同,也不知他近来吃的什么。
  冯逸下意识就伸手抹脸,反把那东西粘得到处都是,正闻着指尖味道发愣,脑袋又被谁的手往下按,那条膻气十足的鸡巴便挤进唇缝。冯逸犹豫片刻,唇瓣在顶端轻轻碰了碰,还是张开了嘴。
  郁鸿雪先前被夹得几乎破功,一时片刻有所收敛,只顶得他小声地哼,浅吟低哦,直叫人气血勃发。冯逸跪在秦飞羽腿间,口唇被撑得几乎裂开,艰难地将舌头垫在勃发的血管下,喉咙一个哽噎,便听秦飞羽一声压抑不住的闷哼,从他口中抽离几寸,沙哑着嗓音道:“不必勉强。”
  冯逸舔了舔唇,又将那龟头放进嘴里含了含,而后似吃糖葫芦般用口水从上到下给他涮了一遍,身后郁鸿雪却又发难,肉棒和髋一起顶他,冯逸朝前头缩了缩,立刻被秦飞羽抓着胳膊拽到前面去。
  秦飞羽一手抚着冯逸腰窝,另一手怜爱般揉着他唇角,他眸色深沉神情温柔,暖暖的鼻息交织在一起,眼看就要吻上来,冯逸正浅阖双目等他的唇,却突然想起自己口中的腥膻气恐怕不那么好闻,便微侧了脸避开去。
  秦飞羽见他躲闪,眼中怜惜之色更甚,扳过冯逸的脸,说:”我近日气燥,饮食……也未有五谷,惯饮烈酒,就……”顿了顿,接道,“辛苦你了。”
  冯逸于心底一记轻叹,冲他笑道:”你不嫌弃我?”
  秦飞羽轻探起身,用双唇撅住那两片水色唇瓣,继而以舌尖挑开齿关,深深地吻进去。
  冯逸只顾着前面,竟没察觉后面又被挤进两根手指。这也委实不能怪他,股中被各色铁棍肏干了大半天,后庭早就习惯了胀痛,“怎么又胀大了”的念头只走个过场,就被他抛置脑后。
  那两指同样沾了软膏,于肠壁各处按压挠刮,硬生生插出一丝缝隙,待第三指侵入,冯逸才后知后觉地惊醒,穴口瞬间紧绷,腰间皮肉也因紧张而僵硬,因仍被秦飞羽堵着嘴亲,喉中不住呜咽,却苦于无法出声。
  郁鸿雪被他夹得难受,三指缓缓抽送,另一只手在臀上不住揉捏,道:”放松。”
  冯逸心知双龙是无论如何逃不过去了,背心冒出冷汗,未免自己受苦,只好努力回忆过往双龙后渐入佳境的滋味,不停地做心理建设。察觉后庭再次放松,郁鸿雪冲另一个交换个眼神,将手指撤出。秦飞羽在冯逸脸上亲了亲,安抚性地说:“不会伤着你,别怕啊。”
  冯逸的假哭还没及出声,后庭便一阵撕裂般剧痛,指关节疼成了鸡爪子,几乎将床单揪破。这回再不用他装,真的一下子就哭了出来。秦飞羽自然是非常惭愧,埋在里面不敢乱动,一遍遍吻着他眼睑。
  郁鸿雪看他脊背一层冷汗,劝道:”吃颗药?”
  冯逸哭着喊:“你禽兽!”
  郁鸿雪一哂,探手握住他胯下,冯逸的二弟黏着不少微凉白浊,显是偷摸着就射了精,眼下这位兄台正垂头耷脑,一副了无生趣的模样。两人前后配合,一个亲吻脖颈、揉捏乳尖,另一个亲吻腰臀、挑逗肉根。
  冯逸先是哭喊”屁股好疼”,后被伺候地渐渐止住,转而啜泣道“膝盖疼”,被郁鸿雪把尿般抱起,两腿挂在他臂弯中,被肏干得嫣红肿胀的后穴完全打开,当中嵌着根粗硕阳物,囊袋亲密无间地贴着囊袋,肛周白浊丝丝黏黏,满臀都是湿亮的水痕。
  秦飞羽跪在他面前,握着刚刚拔出的肉根,两眼直盯着穴口,只因冯逸先前哭得实在惨烈,面上便是一副想进又迟疑的神色。如此,反倒叫冯逸心生不忍,便吸了吸鼻子,小声说:”你进来……”
  秦飞羽问:“还疼么?”
  冯逸垂着眼皮,抽抽搭搭地答:”好……好多了。”
  郁鸿雪已被耗得不耐烦,稍微调整了姿势,端着冯逸的屁股往秦飞羽肉棒上按。穴口已经被开拓到位,那物炙热铁棍般顶入,便是咕哧一声,犹如行舟入渠,被吃得顺顺当当。冯逸喉间浮出一声半作隐忍的闷哼,咬紧了牙,腰和腿根都在细颤,应激中穴口牢牢箍住两根巨物。
  郁鸿雪既被温热湿滑的肠肉包裹,又被根筋脉喷张的粗物磨砺,眉心轻蹙,那双撩人的桃花眼微微阖起,似叹喟般道了声“骚”。冯逸顿时觉得冤枉,明明他什么都没干!
  冯逸早被打通了淫窍,此刻被两根粗硕的一挤,便有泌出的淫水从柱身与内壁的缝隙间缓缓下滑,泡得那两物欲火大炽,不知是谁的按捺不住点跳两下,蹭到内壁软肉,冯逸口中顿时溢出似痛苦又似欢娱的呼声,眼角又是一汪泪。
  ”揪,使劲揪。”郁鸿雪脸上又挂起那种不着调的坏笑,语气里有些阴阳怪气,“被单揪破了,好叫肖彧知道咱们多激烈。”
  秦飞羽动了两下,纳闷道:”真那么疼?里面滑不溜秋的,也不是特别挤……”
  冯逸体内饱胀得几欲裂开,被顶得呻吟两声,才终于有了那么点儿意思,抹了把汗,咬咬牙说:“行了,你俩别分太开,我……唔!啊——!”
  两根东西一起动作,冯逸的眼泪一下子就流出来了。
  ”哭甚,”郁鸿雪哼笑道,“爽得很么?”
  冯逸连话都说不出了,两手紧紧攀着秦飞羽手臂,方才那一丝半缕的痒意已被激烈抽插带来的疼痛覆盖,双眉蹙得似小山,咬着牙不肯出声。郁鸿雪在背后,看不见他脸上那片痛苦神色,秦飞羽却瞧得分明,打了个手势示意:”我出去罢。”
  冯逸摇摇头,手上用力更甚,而后一张嘴,死死咬住了他的肩膀。
  秦飞羽被这口牙咬着,竟忍着一声不吭,肩头除麻痛外渐渐觉出一片湿意:冯逸在哭。
  “还咬人?”郁鸿雪嗤道,”你属小狗的?”
  冯逸以几声啜泣作答,才松了口,又抽两下鼻子,闷声闷气地说:“你动吧。”
  ”算了,”秦飞羽给他擦了擦脸,“我出来。”
  ”别走!”冯逸猛一把抱住他,以一种特别可笑的姿势,腰被郁鸿雪箍着,上身却探在另一个人怀里。“我能忍住,你别走。”冯逸说。他闭上眼,脸上还残余着痛苦的青白色,”我只是……想起了一个……”
  这是个不合时宜的怀想。冯逸很快意识到,并且闭上了嘴巴。
  郁鸿雪重新开始抽动,冯逸被弄得呜呜闷哼,终于在难以忍受的胀痛下再次捕捉到内壁被刮擦厮磨的痒意,脊背上紧绷的皮肉渐渐放松,最后将全身的分量倚在了那二人怀中,喉中的呜咽带出些撩人的轻哼,额头又出了一层细汗,情动的潮红色逐渐爬回脸颊。
  秦飞羽问:“怎样?”
  冯逸终于从半死不活的状态里活了过来,喘了两口,艰难道:”还行……有点痒……你再动动……”
  郁鸿雪便讽笑一声:“说的么,小骚货就是屁股痒。”又靠近了,贴着他耳旁轻笑道,”冯少爷,你说是不是?”
  冯逸又被他说骚,郁闷地不行,却因插着两根鸡巴而没什么立场反驳,只轻飘飘瞪他一眼,立刻就被报复性地狠狠一捅。郁鸿雪“嘿”了一声:”还敢瞪我?你骚不骚,嗯?你骚不骚?”问一回,就往死里捅两记。
  冯逸又开始觉得屁股疼,忍不住“啊”地叫出来,气喘吁吁地骂:”你就是……是个牲口!你……啊……轻点!疼啊!啊——!”
  两根粗长巨物进进出出,肠肉被磨地发麻,却又在麻疼中带着种挠痒的快意,肉壁被铁杵接连不断地舂出淫水,润得那两根东西爽利无比,又被拍打出咕唧咕唧的水响,从交合处黏黏腻腻地滴进被褥。
  冯逸被那声音臊得几乎要捂耳朵,却被折腾得手足无力,断续呻吟道:“我不行了……慢点慢点……嗯……快点……别、别停……”
  最后不知是谁先被缴了械,温热精液冲刷着内壁,令那穴道自发收紧吮吸,带动另一物颤动不休,几瞬之后,同样浓稠的热精射到肠肉上,冯逸呻吟声都有些发颤,腿间有如失禁,连射精的力气都耗尽了,只如小解般断断续续地从铃口流出来。他望了望下身的黏腻,面上还是一片恍惚之色。
  郁鸿雪肏了个痛快,便亲亲冯逸的脸,道:”还行?”
  冯逸只来得及说了句“三块叉烧”,继而两眼一闭,头颅歪到秦飞羽胸前,无论被怎么拍脸也不吭声,却是精疲力竭,已然昏睡过去。

第118章恩劈(五)

  天未亮时冯逸做了个梦,冯兴德不知为什么要罚他跪祠堂,他也竟老老实实地认了,跪了一会儿天色就黑下来,杜宛秋过来问饿不饿,冯逸便想起身,可背上却像捆了整座贺兰山,压得他喘不过气,双膝作痛,将地面青砖压出了几道裂纹。
  冯逸睁开眼,原来是郁鸿雪的胳膊压在了他背上。他是趴着睡的,嘴角压着枕巾,流出了些口水,郁鸿雪的手臂就搁在他背上,甚至连半个身子都压过来,脸上没有那么多怪戾神色,看样子睡得很香,一脸人畜无害。
  冯逸想翻身,又感觉下半身重得要死,秦飞羽一条腿恰巧压在他腿弯,才使他梦到膝盖都跪碎了。冯逸身上无一处不疼,脖子、胸口、胳膊、腰、腿、屁股,还有饿得慌的胃,他略略一动,让搂着自己脊背的那条手臂滑下去,郁鸿雪的声音便响起来,带着不甚清明的困倦,在他耳旁极低地问:“不舒服?”
  冯逸”嗯”了一声,又轻轻把秦飞羽的腿踢掉,作出要翻身的举措,便有一只手将他拨进怀里。冯逸扎进去,舒服地将一条腿伸到他两腿间,含糊且极轻地说:“齐人之福也不是那么好享的……”郁鸿雪胯下那团软软地搁在冯逸大腿上,冯逸腿根略动了动,鼻腔里一声轻哼,闭着眼道:”别弄我了……”
  这一觉睡到日上三竿,冯逸醒时小兄弟正被人握在手里,肚皮上还戳着个硬邦邦的东西,他懵着眼试图不去理会,郁鸿雪却瞧见他醒了,搓揉的幅度大了些,硬是要他哼出声。
  弄了好一阵,手里的东西始终不曾给他面子,冯逸被他摸得火起,没好气道:“站不起来!”
  郁鸿雪一声轻笑,手里停住,依旧握着,说:”你也太虚了,这就硬不了了?你瞧瞧我。”语罢微动腰,让自己那根在他肚皮上戳来戳去。
  “蹭什么。”冯逸瞪他。他昨天失水太多,现正上火,唇干得厉害,嗓子也哑了。
  ”什么什么?”秦飞羽手臂从后拥过来,口鼻埋在冯逸颈后,嗅着淡淡发香,两眼依旧闭着。
  冯逸被这两人包饺子似的包在当中,身上一丝不挂,只靠一条薄被遮挡,肩抵着胸口,屁股贴着胯,好在身体和被褥都还清爽。“起开些。”冯逸恰口干舌燥,屁股也还在疼,一肚子气正愁没地方撒,就将郁鸿雪朝床外搡:”烧壶茶来。”
  郁鸿雪正摸他屁股,掌下手感甚好,便说:“姓秦的去。”
  ”你去!”冯逸怒道。
  秦飞羽本不想理睬,又听冯逸嗓音沙哑,按住他肩:“我去罢。”
  冯逸腿往他身上一搁,压着不肯他起,瞪视郁鸿雪道:”你挺会使唤人啊?”
  郁鸿雪举手投降,从床下捡起衣裤,正扎腰带,又听冯逸使唤:“雀舌被木棋儿收着,你去问他。记得洗两道。对了,用那个白瓷的,那儿。”郁鸿雪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茶几上一柄朱泥紫砂西施壶,被四只小杯围在正中。他拎了就要走,冯逸忙叫道:”不是那个!那是喝乌龙的!那个,暗屉那个……”
  郁鸿雪嘴里骂着“事多”,却仍是折回来,找出正确的那只,出了房门。
  冯逸闷在床上发呆,秦飞羽将他的脸掰过来,问:”哪里难受?”
  “浑身难受。”冯逸没好气地答。
  秦飞羽半天没说话,冯逸抬眼时与他的目光撞个正着。
  冯逸说:”看什么?”
  秦飞羽道:“没什么,就看看你。”
  冯逸心念一动,指尖在他脸上那道疤痕上轻碰了碰:”还没能跟你说上话……”
  秦飞羽捉住他的手,牵到唇上吻了吻,低声应道:“你身边的人太多了。”
  冯逸顿了顿,问:”你们跟我师兄说的什么?他怎地就同意了?”
  秦飞羽好一阵没说话,冯逸一直盯着他,秦飞羽没法子,只得答:“他就说你不会当官,别的没了。”
  冯逸眉毛一皱:”完了?”
  秦飞羽:“完了。”
  他蹙着眉,不知在想什么,秦飞羽便问:”要不要起?”
  冯逸“嗯”了一声,见他掀了被子也要起身,忙说:”你再睡会儿,我师兄没那么早回。”秦飞羽便伸手搂住他,像夏天南方人抱竹夫人那样,下巴还搁在他颈窝,身体贴得紧紧的,轻轻舒了口气,什么话都没说。
  郁鸿雪进屋时见两人腻歪得厉害,嗤了一声,正要开口讽刺,却见冯逸连使眼色,憋住了,茶壶往桌上重重一磕,自己走到床前,抱着手往那儿一杵,居高临下地望。
  冯逸点点他,又点点自己,两根指头作出走路的样子。郁鸿雪瞪他一眼,弯腰将人从那个怀抱里解救出来,扯了件外袍往他身上一罩,抱起身向外走去。
  院内大好阳光,冯逸坐在他膝盖上,双手捧着茶,抿了一口,说:“水太烫,你看,雀舌都起卷了。”
  郁鸿雪才”啧”了一声,冯逸又说:“芽头本该立如刀剑,被你烫成这副德性……”
  ”喂。”郁鸿雪忍不住了,“有的喝不错了!挑三拣四,金贵得很么?”
  冯逸便收了嘴,看他两眼,低头抿一口茶,不一会儿又小声念了句”暴殄天物”,才终于闭紧嘴巴。
  郁鸿雪看着他面露悻色,伸出一指戳戳他脸颊,好笑道:“今日火气这么大?”
  他不说破倒好,一说破,冯逸就觉得无需再忍了,怒气冲冲道:”我给你屁股塞俩烧火棍,你火气大不大?”
  郁鸿雪笑道:“你试试。”
  冯逸一噎,闷头把一杯茶都喝光,示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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